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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系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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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顾惜朝大人是什么人呢,专门能够做到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他潜伏在亚历山大身边的这段日子以来,他用尽各种手段,在西门吹雪和他布置在亚历山大组织中的暗线的配合下,终究还是摸清楚了蝴蝶的每一根脉络。
所以他需要撤出来,以便布下蛛网,最终捕蝶。
然而与其说这是一次联合的围剿行动,不如说这是一次无间之战更加恰当。
这场较量,早已无关于双方的武力强弱,无关于双方的智慧和谋略。
谁能够得到更多的情报,谁就能取胜。
谁能够更早一步的得到情报,谁就能取胜。
谁能够更加自如的运用己方在对手身边的暗线,谁就能取胜。
谁能够更好的防范对手的探子,谁就能取胜。
而顾惜朝,正正的置身于这场无间之战的漩涡中心。

他已经安排下了妥善的脱身方法——诈死。
他故意在一次窃取亚历山大的组织中一些不太重要的资料时被亚历山大发现。
故意失手被擒。
对于亚历山大的了解让他发现,这个做事喜欢走极端具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和偏执症的疯子,对于他的不到的东西,或者他想毁掉的东西,他只有一个终极的手段——焚烧。
所以当他被亚历山大绑在他的一座山间别墅里,并且闻到周围浓烈的汽油味道的时候,顾惜朝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甚至他很想笑。
亚历山大啊亚历山大,你这样子顺从我的安排,真是都要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和我串通好了的了。
其实,亚历山大的布置很细致,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那种布置下都不可能留有一线生机——他在抓到顾惜朝之后,就给他注射了大量的肌肉松弛剂——正常状态下不致命,却足以让一个成年的男子失去行动能力四十八小时以上。
在大火中,这样的身体状况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生还的机会了。
而且,亚历山大还仔细的将顾惜朝双手绑起来,把他吊在木质结构的房子的房梁上,在他的下面脚边摆上了一堆木柴——这样一来当房梁断掉顾惜朝落下来,却正正好的落在下面的燃着的木柴上——绝无生机。
然而我们说,绝无生机,是指“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而言的,不是指我们的小顾法医而言的。
顾惜朝大人从落入亚历山大手里的第一天开始,就隐藏了一个杀手锏——好吧,他隐藏了很多杀手锏,不过这是其一——亚历山大每一次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他都很配合的做出身体无力的样子,甚至在那个戚少商去蝴蝶堡救他的晚上,他也坚持的作出双腿无力逃不掉的样子要戚少商背着他。
好在,戚少商还不愧是顾惜朝的知音,虽然他很奇怪为什么肌肉松弛剂对惜朝完全没有作用,但总算他还是相信无论惜朝做什么总是有他的道理的,也就配合着背着他了——当然了,美人在怀的幸福感也是他这么合作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这句——为什么肌肉松弛剂对惜朝完全没有作用……
没错。
小顾公子的杀手锏之一——肌肉松弛剂事实上对他而言是完全没有效果的。
亚历山大很清楚,普通的肌肉松弛剂对于收过严格训练的美国联邦探员特别是FBI特工而言是没什么作用的,所以他给顾上校使用的是特殊研制的强效药,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小心控制剂量的缘故——他们的人体试验表明剂量哪怕是超过分毫也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其时他还想要顾惜朝为他所用,当然不肯伤他。
不过呢,尽管他机关算尽,却不知道,早年当顾惜朝还在某个黑帮里做杀手的时候,曾经被注射过大量的毒品和其他一些致幻类药物,他的身体早就对那些小儿科的麻醉类药物免疫。
换句话说,别说是肌肉松弛剂了,就算是给他注射吗啡可卡因等等的毒品,他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但是他一直以来在亚历山大面前都装作身体无力的样子,正是为了降低亚历山大的戒心,同时也是为了他自己将来的全身而退留下多一条的生机。
而今,他的这一后手,就正好发挥了作用。
再加上西门吹雪及时出现,两人虽然被大火小小的烤了一下,却与性命无碍。
而亚历山大也笃定顾惜朝已死,他的组织的机密没有泄漏,自然就不会再去劳民伤财的变更什么。
所以说呢,顾公子的这一招金蝉脱壳,使得不可谓不漂亮。
然而,自古以来就有这么一句话——计划没有变化快。
顾惜朝千算万算,将所有的可能性都预估到,也提前和戚少商联络好布置了戚少商在接到西门吹雪的联络后前来接应他们的方案,却没想到,他自己的身体,罢工了……

章八 美人归来(中)

**年,七月二十三日凌晨。德国 科隆。
按照预先约定好的时间,戚少商和厉南星来到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杂货店。
小店不算大,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屋子里干净明亮,一排一排的货架整齐有序,上面的物品虽然多却并不凌乱。两人从货架间走过时发现,这小店虽小,倒也是五脏俱全,日常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戚少商随手拿了一瓶依云水去收银台结账。
看店的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金黄色的头发挑染着时尚的色彩,暗色的眼影嫩红的嘴唇被唇彩润泽的如同果冻一般,夏日里年轻女孩儿喜欢的细带吊带衫,和刚刚到大 腿的牛仔短裤,金色的凉鞋带子一直缠绕到她的脚踝以上,又高又细的鞋跟正随着音乐在地板上敲打出好听的节拍。
小姑娘带着一副耳麦,露出来的耳垂上带着大大的金属圈耳环,摇头晃脑的边听音乐边哼哼着简单的调子——不得不说,和她可爱又时尚的外表相比,这小姑娘的歌声确实在是不怎么值得恭维的。
戚少商走到她面前,用手中的塑料瓶子敲敲小姑娘面前的桌子——三快,三慢,两快——这是约定好的暗号,或者退一万步讲如果这小姑娘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这样子用瓶子敲桌子引起她的注意也是很正常的行为,毕竟任谁带着那样的耳麦正全神贯注的投入到音乐中去也不会注意到面前站着的人在等待交款。
小姑娘看了看戚少商,涂着紫色睫毛膏的漂亮大眼睛忽然闪过一抹狡猾的光芒。
“草莓味的没有了,换巧克力的吧。”她说。“我敢打赌Hugh喜欢巧克力味的。”
戚少商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不是很明白这丫头在说什么,但是他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名字“Hugh”——顾惜朝的英文名字。
“什么巧克力的?”他问。
事前和惜朝的约定,因为每次的联络都很艰难,只能够尽可能的将信息浓缩,所以安排接头的暗号就是那敲击的节拍,据惜朝说来和他接头的是行家,只要一眼就能知道他们是不是自己人,所以不用安排太多,安排的太精细了反而容易被人发觉异常。
因此这会儿这小姑娘在说的话戚少商不知道是不是暗语,虽然不明白却也不敢怠慢。
“哎?难道你们做的时候都不带套子?”小姑娘瞪大了眼睛——让戚少商明明白白的看到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戏谑。“哎呀这可不好,我说老兄啊你也太不体贴Hugh了!万一你有什么不好的病传染给Hugh怎么办,他那么美好的阿波罗一样的人。”
在戏谑中,戚少商从那双同样紫色的眼睛中看到了她提起顾惜朝的名字时同样毫不掩饰的仰慕和尊敬。
但是她说的话……
戚少商揉揉发痛的太阳穴。对这丫头的身份倒是不用怀疑了,这么牙尖嘴利的说话方式,除了顾惜朝顾公子,还有谁能够培养的出来!
“咳咳。”这个时候戚少商身边的厉南星颇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这小姑娘的话说得这么直白就算是单纯如小厉教主也听明白了,这会儿这孩子白皙的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了都。
“你们跟我来。”小姑娘看了厉南星一眼,忽然脸色一转,原本的戏谑全都不见,一副正正经经严肃认真又带着点儿悲伤的样子。
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然后去关上了店门,拉下了金属的卷帘门,打开警报系统——戚少商凑过电脑屏幕前看了一眼,屏幕上分出八个小格子分别是这小店周围的监控画面,摄影机安装的角度很老道,完全不留下任何死角,无论是任何人要靠近这家小店都不可能不被摄影机拍到。
“这里是师父布置了很久的一处接头点,是给行动人员留下的最后一条逃生路线。”小姑娘说着,带着戚少商和厉南星两人来到店铺后面的小仓库。“从当初师父布置下这个地方至今,这里是第一次使用到,也将是最后一次。”
两人点头表示理解——这样的逃生通道,只要使用过一次就必定会留下痕迹,也就不再是完全的保密安全,为了保密考虑,这里自然是要在人员平安撤出后被废弃掉甚至被毁掉。
仓库很小,四米见方的小屋子里堆满了各种货品,关上小门之后再装三个人明显就拥挤的很了。
这样一目了然的地方,人能往哪里藏?
见二人都用询问的眼神看,小姑娘倒是不慌不忙,踩着一堆纸箱子去够天花板上的灯座。
“在欧洲,大凡古老的有几百年历史的建筑物,怎么会没有机关暗道。”她说的很得意,与此同时拧动那个灯座,往左半圈,往右一圈,再往左半圈。
只听得咔咔两声,戚少商和厉南星只觉得他们脚下的地板颤动了两下,整个地面都在向下陷。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升降梯,下面是一条逃生的密道,一直通到莱茵河畔。”小姑娘说着,从角落的箱子里取出一支烛台和一支很长的蜡烛点燃。“这家小店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历史却可以追溯到日耳曼族覆灭罗马帝国的年代。这里曾经是一座城堡的后厨房,一千多年过去,城堡早就灰飞湮灭,师父不知怎么找到这机关,就在这里安置了一个后援点。”
顶棚的灯座原本就是机关的开启,实际上根本没有照明的作用,密道里幽深诡秘,黑影重重,只有那小姑娘手中的一支蜡烛的火光摇曳闪烁,耳边小姑娘说话的声音夹杂着水滴声和风过回廊的呼呼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再加上她说这里的年份甚至能够上溯蛮族时代……
这条逃生的密道里,究竟埋藏了多少逃难的贵族的亡魂……
“辛西娅,你够了。”转角处忽然一束强光手电照来,紧接着是“咔啪”的电灯开关声,整个诡秘的气氛立刻消失无踪。
转过墙角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桔黄色的灯光虽然不算强但也足够让人能看清里面的一切。
密道的尽头光影交接,躺在床 上的人一头卷曲的头发没有绑起来,光晕透过卷发的缝隙在他的脸上投下立体的阴影,却让那张本就消瘦苍白的脸颊看起来更加憔悴没有血色。
一双冷锐的眼睛在看清来人之后,原本的警觉散去,柔软的感情流溢其中,让那双黑水晶一样的眼睛看起来湿润朦胧。
失色的丰润嘴唇有些干裂,但此时却也弯起了好看的弧度。
“明月千里故人稀,原来是大当家的到了。”本该是清亮的声音却带了低低的嘶哑,笑意盎然中却难以掩饰底气不足的无力。
顾惜朝的状况,也许根本没有他告诉他们的那样“没什么大碍”。
厉南星眯了眯眼睛,向旁边闭目养神做布景状的西门吹雪轻轻偏了偏头,回头又对小姑娘辛西娅招招手,三人安静的就要离开——这两人已经分别的太久,思念,担忧,焦虑,无奈折磨了他们太久,他们需要单独的呆一会儿,彼此安慰,互相舔舐伤口。
临走前,厉南星回头看了看顾惜朝——嗯,对那个不听话的坏小孩的教训,他可以晚些再说。戚少商的呼吸声已经明显的急促不稳,他必定是更希望能够先对惜朝做些什么的……而这一刻的惜朝——就好像是一只惹了祸却依然作出女王样子的波斯猫,摆出一副若无其事高高在上但丁的架势毫不在意的舔着爪子其实却在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主人满眼都是“摸摸我吧抱抱我吧”的期待。
厉南星笑笑,转身欲走。
“南星,”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他身后的戚少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很快的冷静下来一般叫住了他,“你们要去哪?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在这里多停留,收拾一下这就走。”
再次开口的语气,竟是没有丝毫的起伏——没有激动也没有心疼。
厉南星忍不住想起了他们出发前和陆小凤的惊慌形成鲜明对比的戚少商的冷静,还有他重重的拍在小花肩膀上那稳定的温暖的手。
厉南星回过头,他先看的是戚少商身后的顾惜朝——顾惜朝正努力的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半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圆润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的惊……惊恐。
从他那瞪圆了的眼中厉南星能够看到戚少商紧闭的眼。然后他听到戚少商深吸了口气——而当他再转身过来的时候,他身后的顾惜朝,却已经是笑眯了眼,勾起的嘴角带着那么点儿狡猾的诡计,显然是在算计什么。
呃……
厉南星忽然明白,这会儿,他最好还是不要去管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比较好——很明显,戚少商已经隐忍了这么久,这会儿见到思念担心了许久的情人,他怕他控制不住,一则会伤了惜朝,再则他这些日子以来全凭这一口气咬牙坚持着指挥大局,如果这会儿因为见到了惜朝而放松下来,他恐怕就难以为继。
然而惜朝这小狐狸很显然也是对戚少商思念依旧,好不容易见了面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刚开始如果说他眼中的惊恐是怕戚少商怨恨他的话,那么刚才戚少商深吸口气的片刻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这坏心眼的孩子,又如何会放过戚少商呢。
“哥……”正想着呢,顾惜朝已经开口。
呃……=_=||||||||||厉南星只觉得一阵头大。这倒霉孩子从打五岁以来就不肯轻易开口叫他一声哥哥了——每次这么软软的带着撒娇的带着迷离眼光的叫他的时候……都一定没好事!
“今晚来不及走,密道很长,我们先去休息。”厉南星正在为难,西门吹雪忽然插话,毫不客气拽着他和小姑娘辛西娅转身就走。
“大当家的,你不过来扶我一下吗……”急急忙忙离开的厉南星,只在最后隐约听到密道的回音中,顾惜朝软软的带着无限甜蜜和无尽诱惑的声音,渐飘渐远……
噗!戚老大,坐怀不乱很考验人的意志力啊,你一定要忍住啊要忍住!
章九 美人归来(下)

**年,七月二十三日凌晨。德国 科隆。
寂静的密道里厉南星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空荡荡的回声显得此刻戚少商和顾惜朝两人之间更加的寂静——只能听到戚少商急促的粗重的呼吸声。
“少商……”顾惜朝闭了闭眼睛。
这几个月来戚少商是如何度过的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却也能够猜得八分,因为他也是如此度过——被思念折磨,被担忧困扰,被责任警惕,被危机鞭策。
两人无时无刻都没有不在思念对方,却也每一秒都不敢去多想,哪怕多想那么一点点,都会担心思念决堤,忍不住抛下一切只和思念的人在一起。
然而却不能。
无论是任务还是为了彼此的安全,他们都只能忍耐。
所以这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对戚少商和顾惜朝来说,都是同样的度日如年。
不是不心疼的。
看着对方那么辛苦憔悴在危险的边缘拿性命赌博,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然而他们都是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爱情对他们来说固然重要,却不能成为生命中的唯一。
更重要的是,他们不仅仅是爱人,也是知音,是这世上最知道彼此的人,他们给予对方足够的信任和支持,彼此陪伴彼此携手,这样的感情远比爱情更加牢固也更加长远。
忍得一时之苦……
顾惜朝再次闭上眼睛,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呼吸凌乱——这条任性的路是他自己选的,是他把戚少商拖下水,他没有权利后退也没有退路留给他们。
“少商……”他再次轻声的呼唤,伸出一只手,想要去触摸戚少商的身体。
“嘀嗒!”寂静中水滴的声音无比清晰,一颗血珠从戚少商握得死死的拳头中滑落,撞碎在青石板上,终于打破了戚少商的沉默。
“惜朝,你知道吗我真的恨你!”他说。
“你这样任性,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就拿自己冒险,让我怎能不恨你!”
然后他愤愤的扑上去亲吻顾惜朝冰凉的嘴唇——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
那么用力那么无情那样的毫不怜惜然而却带着最炙热如火的感情,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了吞吃下肚。
他用一只手将没有反抗也许本来也没打算反抗的顾惜朝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搂着顾惜朝的腰间用几乎能把人揉进身体的力度将顾惜朝无限的贴近他——他的身体嵌进顾惜朝的双腿间,这样让顾惜朝全身都失去平衡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倚靠着他。
“惜朝……惜朝……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有多么担心吗……”他呓语一样的说着,嘴唇摩挲过顾惜朝的额头眉毛眼睛和脸颊,将灼热的鼻息喷在他如玉苍白的耳垂和被迫拉伸出天鹅一样好看弧度的颈项上,啃咬着他脖子上的脉搏,细细的用舌逡巡过每一寸他的领地。
清淡的冷香,微凉的体温,有些缓慢有些无力的脉搏,这些,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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