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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完本-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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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听清?”

    众丹阳兵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陆逊眉头一皱。

    他如此行事,一来是为自己树立威信,二来也是为了报答单飞的知遇之恩,如今见单飞说话无人响应,难免着急。

    单飞嘴角带笑,微微吸气,陡然喝道:“尔等可曾听清?”

    他气凝丹田,蓦地一声断喝,直如雷霆震怒般轰轰隆隆。

    众人相顾失色。

    他们正是彷徨,听到单飞喝了声,五百骑兵均如有响雷震在耳边,倒从未想过这个文弱的少年恁地本事。

    有人被单飞所慑,早就顺从道:“我等听清了。”

    “我等听清了。”醒悟过来的骑兵纷纷七嘴八舌道。

    单飞见众人稍静,再次喝道:“我再问一遍,尔等有没有听清!”

    他这次倒没运力,但众人均是醒悟过来,就连陆逊都跟随众人齐声喝道:“我等听清了!”

    众人齐声高喝,声浪着实惊人,亦一扫方才颓唐的情绪。

    主将争斗,众人均是茫然。问题看似解决,但众人还是不知路在何方,亦不知听从哪个的命令,但见单飞威风凛凛的断喝,众人心中惊凛时去了茫然。

    规矩定下,上头又宣布既往不咎,可重新来过,众人军心已定。

    傅婴、徐元相顾凛然,他们败在陆逊手下多少还有些不服,但他们听单飞舌炸春雷般的一喝,知道这文弱少年竟是个高绝的内家高手,远非他们能够望其项背,不由颤栗心起。

    单飞望了过来,缓声道:“你们二人当然听清了?”

    傅婴、徐元互望一眼,终于道:“我等知晓。”

    单飞微微一笑,看向精神振作的陆逊道:“好了,如今请陆校尉继续领军!若再有不从陆校尉的军令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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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节 狡猾的敌人() 
单飞和陆逊用的方法其实都是军中常见的服众法门。

    喊口号振奋人心本是军队提振士气的方法,单飞稍加利用,同时参照了成语中的三令五申。

    这种情况他早有预料。

    单飞没领过兵,但头脑灵活,知道陆逊对傅婴、徐元的策略其实和孙武才出道时,对付吴王后宫的方法仿佛。

    当初兵圣孙武、也就是做孙子兵法的孙子向吴王自荐兵法时,很多人也是不服。

    吴王看了孙子的兵法后,对其说道听你说得挺带劲的,可究竟怎么样,我还是想看看,你这兵法能用在什么地方呢?

    孙武一听就说我这兵法属于万能胶的,只要是人就能指挥。

    吴王大喜,说那能用在妇人身上吗?他那时候可能感觉后宫女人太多不好操作,因此有此一问,孙武倒是毫无犹豫的同意做这个实验。

    吴王自然有点不信,暗想我宠爱的女人连我都降服不了,若是给她们立规矩,她们晚上就会给我气受,她们会听你的?

    孙武倒是胸有成竹,召集宫中的女人操练阵法,他先是重复军规和举止的口号。前几遍的时候,那些女人自然嘻嘻哈哈的,暗想你小子算什么东西,大王都听我的,你想命令我做事,差得远呢。孙武倒不着急,又将军令重申几遍,等到最后一遍时,孙武突然换了脸色道我说一两遍,你们不照做,还可说我号令不明,责任在我,可我说多少遍了,你们还是这样玩,明显就是不尊军令,大王既然将军权交给我,一切就是我说了算!

    不听军令者,斩!

    孙武连杀吴王最宠爱的两个妃嫔,众女人震慑,再听孙武军令时就不敢违背了。

    吴王也是倒霉催的,当时拦也拦不住,事后心痛不已,慌忙说寡人可信你小子的兵法了,你不要再玩下去了,寡人玩不起。他怕孙武再操练下去,他的妃嫔都被杀的一个不剩,那他可真算是孤家寡人了。

    从这段往事中可以明白,女人撒娇是因为人家喜欢你,你说什么都行,哪怕对方是吴王。人家要是搞基出身的,你在别人眼中其实半点引力都无,就不要期望别人对你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你以常规武器对付这种男人,撞一鼻子灰不足为奇。

    撒娇的女人不见得好命,聪明的知道这个道理、懂得随机应变的女人才会好命。

    吴王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对孙武这种男人终于倾心,不计前嫌的任命其为大将,吴国就是因有孙武掌军,这才大破楚国,震慑晋、齐,一时间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军中最重规矩。

    真正会领军的人都知道只有号令严明才能如手使臂,运劲齐心,发挥出军队最大的攻击能力。

    陆逊以武功折服傅、徐,再以单飞的任命为后台,软硬兼施,折损了傲娇的傅、徐,但重新立下了军规。

    这样打仗才能靠谱一些。

    陆逊见单飞和他唱双簧一样,不但送他布带疗伤,还帮他收拾了场子,对单飞倒是着实敬重。

    单飞此人能得郡主信任,看来绝非无因。

    不理伤势,见傅婴、徐元亦不再桀骜,陆逊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但他听单飞所言后,并不急于出兵,反倒在众山越尸体中寻了圈。

    他陡然一脚踢在个死人身上,那“死”的山越疼得闷哼一声,爬起跪倒道:“将军饶命!”

    众人望见,知道这家伙被丹阳兵冲乱,逃跑不得,这才躺下装死。

    这套路其实很多兵士都曾用过。

    陆逊冷然看着那山越道:“你等是何人的手下,为何到此?”

    那山越颤声道:“我等是洪进宗帅的手下,被贺齐将军击败,这才北上归费栈大帅统领”见陆逊脸色不善,那山越连忙改口道:“是费栈让我等过来拦截丹阳援军,我等不自量力,被将军一击就败,可我也没有办法不从费栈说的,还请将军饶命。”

    那人磕头如捣蒜,连声哀求。

    陆逊见其衣衫褴褛,双手满是硬茧,知道这人身份无足轻重,终于点头道:“今日饶你一命,好好出山还农,凭本事吃饭,若再行强盗行径,被我陆逊撞见,定斩不饶。”

    那人连连叩谢,连滚带爬的离去。

    众人见状,有的内心赞许,有的不以为然,暗想这些人就是做贼的,你不如一刀杀了干净,若是再聚集起来,不是自找麻烦?

    陆逊不理众人的想法,又在地上的尸体中找到几个装死的,细心询问。

    他知道每次战役中,都有兵赖子是迫不得已的出征,这些人打仗不愿,不打又是不行,因此这些人很多时候都是趋利避害,见好处捞,见不好就逃,逃不过再装死,总能留下性命。

    这帮人说话虽是不足全信,但还能提供点信息。

    将几人问过,所说的大同小异,陆逊暗自皱眉,却坚持己见,如前法般命游骑继续前探。长枪一挥,再命众骑兵跟随前行。

    前方有山峦起伏,重叠逶迤,往往山重水复间,另有道路隐现。

    单飞知道这种山路很多时候看近实远,要通过这些山群只怕要耗费好一段时间。

    众人入山。

    人在马上,陆逊看着前方的动静,对单飞道:“单统兵可知道贺齐将军吗?”

    单飞对此略有所知。

    贺齐,本是名不见演义,但绝对算是吴国的名将。

    北黄巾、南山越,一直都是魏、吴头疼的流民问题,而贺齐身为孙权的手下大将,对平定吴境的山越极具功劳。

    张辽威震逍遥津的时候,孙权败退差点被抓,亦是得贺齐的接应才逃得性命。

    这些虽是后事,不过单飞见陆逊提及贺齐时满是尊敬的目光,就知道贺齐这人如今也不简单。

    见单飞不语,陆逊只以为他是不知,如今他倒不认为单飞是见识短浅,而是想此人蓦地一举成名,只怕功夫都用在旁的地方,不知晓这些事情并不出奇。

    “贺齐将军本是吴侯手下的智将。”

    陆逊见刘备、魏延均在附近不远,似有意似无意的听着,见单飞对这二人并没什么忌讳,遂接着道:“吴侯如今正在吴郡,而吴郡山越亦多,以洪进、吴免、华当、邹临等人最是有名。”

    顿了下,陆逊道:“方才我听山越交代,贺齐将军击败洪进等人后,这

    些人在吴郡呆不下去,这才北上到了秣陵,和丹阳的山越大帅费栈兵合一处,声势浩大。”

    单飞见陆逊对山越如数家珍般,暗想这小子平时只怕多专研这些事情,他方才也听那山越述说事情,但一头雾水,听陆逊解释,这才略有所知。

    吴郡在丹阳的东南。

    秣陵、江乘在丹阳东北。

    原来这些山越是被贺齐打的找不到北,这才聚集到东北为乱?

    陆逊继续道:“只是山越多为流寇,少有谋略。我听说过费栈这个人物,却从未见过此人,只知道此人身为丹阳山越的大帅,众山越都是服他,可此人究竟什么模样,我倒不知,也从未从别人口中得知。由此可见,此人不但神秘,甚至很是聪明。”

    单飞皱了下眉头,静静倾听。

    他自然也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两军对垒,已方矛盾略平,若能多知道些对方的情况,肯定多些胜算。

    “不过卑职有一点不明。”陆逊略作沉吟道。

    “陆校尉但说无妨。”单飞客气道。

    陆逊迟疑片刻,终于道:“费栈看起来绝对是狡猾之辈,但他派这些山越来拦截我等,看似睿智,实则这些山越却是不堪一击,费栈这般作为,究竟目的何在?”

    他说这话时,声音已经稍大。

    傅婴领兵跟随陆逊的身后,闻言虽有不屑,但终究没有如前般倨傲,沉声道:“此事并不费解!”

    陆逊不以为意,谦虚道:“若是傅部将肯指点一二,陆某不胜感激。”

    傅婴折在陆逊手上,心中肯定不舒服。但见单飞、陆逊随即不谈此事,对其也没刻意为难,陆逊甚至让他和徐元一领军在前,一率兵殿后,虽不知道这小子是故作大度还是要等机会给他穿小鞋,傅婴总是去了尴尬,将功补过道:“依我来看,费栈作乱江乘、秣陵,却派山越故做疑兵,无非是想拖延我等,为他占领江乘、秣陵抢得时间。”

    见陆逊沉吟不语,傅婴道:“我等若是快马加鞭,这会儿只怕已出了深山离秣陵不远了。”

    陆逊见傅婴语气中显然还有不满,却不介意道:“他们真的是在拖延时间?那山越应该埋伏在山中才对,他们为何不用赖以生存的地利,反在平原和我们接战?”

    傅婴滞住,随即不在意道:“陆校尉方才不也说了,山越有脑袋的不多,或许这帮山越听了费栈的命令,却自作主张的出山拦截我等罢了。”

    陆逊目光微闪,望向单飞道:“单统兵,你意下如何?”

    单飞眼中带着思索之意。

    他正看着远方。

    前方有两山对峙,望之如铁道雄关。

    “我只知道,游骑这时候本应回转了。”单飞凝声道。

    他已明白陆逊的用意,费栈并不简单,此人派山越出山拦截,不是要来送死拖延时间,而更像是诱敌深入。

    单飞就算不会领军,但看到前方的地势险要,亦知道这正是个绝佳的伏击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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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43节 破解之法() 
山中静谧。

    远远可见山顶来烟,风吹树动,枝叶深绿似水波般的浮动,满是平和的气息。

    可单飞知道,陆逊的怀疑大有可能。

    若是以傅婴、徐元的本性,一鼓作气击败山越后,定会以为山越不足为惧,急寻山道而入赶赴秣陵。

    如果是这两人领兵,估算时间,这刻丹阳兵只怕已过了前方险要的地带。

    可他们真的能过得去吗?

    丹阳骑兵骁勇,但山越依山而抗,若是据险要的地方埋下伏兵,只要扼住前后要道,骑兵绝无用武之地。

    陆逊一直派游骑打探前路,甚至有哨兵不绝和后续的步兵联系,看似胆怯,实则是保证骑兵就算遇伏,也始终能处于突围的形势。

    傅婴毕竟亦有见识,一听单飞提及游骑一事,心中微怔。他知道若按常理,陆逊派出的十数游骑这刻已经回转,但直到这种时候,游骑竟一人未回。

    “陆校尉怀疑前方有人埋伏?”傅婴蓦地心寒,他知道陆逊所派的游骑都是丹阳城内极负经验之辈,可这些人居然没一人回来。

    此中定有蹊跷。

    陆逊怀疑并非无因。

    傅婴虽是血性冲动的汉子,但毕竟不是没有脑子,望向前方的险隘,蓦地想到前面若真的有埋伏,不是陆逊喝止,他傅婴和徐元只怕正在通过前方的险要之地……

    敌人使用的是诱敌之法?

    傅婴暗自心惊,后方的徐元早不耐烦的拍马赶来,等听到众人的分析,亦是脸色有些苍白。

    众人再看陆逊时,目光早不相同。可众人心中亦惊,感觉此事若真,费栈绝对是心机深沉之辈,此番前往秣陵、江乘,更会危机重重。

    陆逊眉头紧锁,思考着对策。

    单飞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看向刘备问道:“刘将军,若前方真有山越埋伏,不知道刘将军如何破解?”

    他没有领过兵,这一路虽在研究这些方面却少发表看法。

    没谁会精通万事,该藏拙的时候还是要藏拙。

    他带着这帮用兵高手来,这时候就是该这些人发力的时候才对,不然他带着这些人出来公费旅游吗?

    刘备见前方波澜不惊、丝毫看不出凶险的样子,也是暗自心惊。

    他领兵多年,自然能看出蹊跷。但他知道单飞、陆逊都是聪明之辈,从不越俎代庖的表现聪明。

    对他这种人来说,聪明不是这么表现的。

    听单飞询问,刘备建议道:“单统兵、陆校尉怀疑的不错,游骑至今未回,只怕出现了意外。前方山口实乃一夫当道,万夫难敌之势,若是我领军,这的确是个伏击的好地点。若要想破解,绕路是一个办法。”

    傅婴、徐元均是摇头,暗想刘备好大的名头,听闻其带兵作战很有一套,如今看来……这也叫主意吗?

    陆逊出城前选了熟悉地理的兵士随军,这时早叫到身边问道:“此去秣陵,可有别的山路选择?”

    他倒赞同刘备的说法,暗想若非迫不得已,没必要逞意气之争以短克长。

    那兵士回道:“回陆校尉,这本是陆路上丹阳往秣陵的必经之道。若是绕行的话,最少多花两天的光景,而且那些山道更是崎岖。”

    众人闻言大为皱眉。

    救兵本急,若是绕路行走多耽误两天,谁知道秣陵会出现什么情况?

    再说听兵士说,旁道更是难行,对方若是亦有埋伏,那难道不救了吗?

    徐元已经低喝道:“那十几个游骑……或许不过是被人埋伏暗算,敌手未见得有多少人手!”

    单飞看着徐元道:“那徐部将准备如何?”

    徐元本不把这小子放在眼中,可听其断喝,知其很有门道,终于放低姿态道:“末将觉得,这或许是对方虚张声势之法。末将愿将功赎罪,领几十个弟兄到前方入口的山腰处看个究竟。若是能知对手虚实,可再做打算。”

    单飞倒感觉这主意可行。

    陆逊略有犹豫,问道:“刘将军意下如何?”

    “试探一下也是好的。”刘备心道如今我们只有这一条道选,先看看对手的究竟总是个办法。

    不过他说话间,仍旧观察着前方的山势,暗想敌手若有如徐元判断——人少倒还好说,毕竟单飞、陆逊都是高手,再加上魏延和自己,破敌一点后引军通过险隘不算困难,怕就是怕……对方处心积虑的埋伏,能一口气弄得十数个游骑都是不能回转,敌人蕴藏的实力只怕绝不简单。

    不过对方若是人多,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

    刘备对敌经验亦丰,心思转动间,已有了个主意。

    陆逊一直在凝望着山势,突然道:“徐元将军,你先抽出五十身手高明的兵士准备探路。”

    徐元对丹阳兵特点熟稔,片刻间就点了五十人手,这一次他倒没有任何怠慢。

    “傅部将,麻烦你领三百骑兵,退后半里。那里水土干燥。”陆逊一指身后的山坳道:“你带人去那里收集干柴枯枝,越多越好,绝不要让对手发现。”

    他此言一说,傅婴还在错愕,刘备长眉微动,暗自叹了口气,心道此子高明。

    “做什么?”傅婴不解道。

    “你先照做就好。”陆逊翻身下马,从地上拾起一片鸟羽,扔到半空,见鸟羽随风飘荡的方向,脸上露出喜意。

    傅婴不解陆逊为何做出这般幼稚的举动,可见单飞望来,想到他说的话——若再有不从陆校尉的军令者,格杀勿论!

    心中凛然,傅婴还是道:“末将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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