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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边的幸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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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妈妈听到了,出来问:“北院是什么学校?”
“妈,你也忒落后了,整个一家庭妇女,北院当然就是北京电影学院。”
“孟贝你死了这条心吧!”孟妈妈叫道。“你想让你爸爸丢人吗?”
“我偏不死心,哥,你说好不。”孟贝知道这个家里只要有哥哥的支持,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孟焕没理她,却对曹恩惠说,“我送你回去。”
“哥,”她叫。“还早呢,你那么早送恩惠姐回去做什么,再说你们都订婚了,住一起有什么关系。”
“哎呦,妈,你干吗拍我的头呀。”孟贝看着曹恩惠不好意思的脸以及哥哥没什么表情的脸。
“妈,我要搬出去。”她看着哥哥消失在门口摸着疼痛的头对着孟妈妈。
想都别想。孟妈妈收拾起沙发上的报纸,散落的报纸娱乐版块正好有孟贝;还不知死活把名字改成了贝卡。
随手又拍了过去:“你怎么叫这样的名字呀。”
“这样的名字怎么了,不挺好呀?贝卡,贝卡,多有艺味,人家还指不定以为我是混血呢,我准能出名。”她想着以后人家问起来,到底说自己混哪国好呢?
“让你叫。”孟妈妈继续追着她拍着。
“爸,妈要打我呀。”孟贝对着门口刚进来的孟爸爸喊。
“吵什么那?”孟爸爸喝止,她快速逃开,心里却想着必须要搬出去,而且还得迅速。
车子路过中心广场的时候,她说:“我想吃这里的小笼包子。”
小姐妹告诉她,女人不能一直都不要求任何东西,即使偶尔撒娇下,他会觉得你更值得疼爱。她也觉得他们之间稍微冷淡了些,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她不是肚子饿,她只是想着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会如何反应。
他只是皱了下眉头,然后就说,“好。”
看着他要掉转车头,她笑着说,“其实明天吃也可以的。”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又继续往前开去。
她想,即使再平静也罢,他终归是在乎她的吧,谁又说平淡的相处就不是爱情了呢?可是偶尔也希望他能够对她激烈些,对她说,别去,晚上留下来陪我,可是。。。。
他看着她的表情最后还是将车调转了头,将车停在停车场,去为她买了包子。
她迟迟捧着不吃,眼神里有些湿润。
“不是要吃吗?”他转头看看她。
“你真好!孟焕!”她笑起来,灿烂如烟花。
女人这么容易感动吗?他想。或许自己真的太冷落她了些。
“你跟朋友打了什么赌?”她拿出一个包子塞到自己嘴里随口问着,即使是咸的馅,心里却无比的甜蜜。
“没什么?”他说,眼睛却被车窗外对面马路上那个身影所牵引着。
她看着他往后看,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说。而心里却在问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容易认出一个人呢?
她观察着他的眼色,回头又往后看了看,并没看到什么。
“妈妈让我问你,这几天是否方便安排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她想起妈妈交代的话。孟妈妈让她问他。
你定好时间安排吧。他淡淡地说,“我最近可能有些忙,不过可以抽时间。”
她想了想,说,“要不下周末吧。”
她实在想不出他什么时候不忙,他总是很忙,所以每次约会她都是自己来。
“好!”他回答。
何越,我知道你会来
天气很好,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不断刺激着她的眼睛。
一路走着去公司,只听的见陈小姐的声音在耳朵边回绕。
“凌君你应该吃早饭的!”她递给她一份滋饭,笑说,那是她自己做的。
她在她家吃过几次饭,陈小姐很会做饭。
12月的早晨,如果没有阳光照耀,路上的积冰不会化的那么快。
“这周有可能会下雪。”在下地下通道电梯的时候,陈小姐说,“我要去备些过冬的衣服,凌君,你要去吗?”
“我已经有了。”她扶住电梯的手因为静电被触了下。
“你的手有些干,是不是忘记擦手霜了。 ”陈小姐从包里摸出支护手霜递给她。
“对,早上起晚了,噢,不用,我自己有的。”
地下通道信号不是太好,苏凌君有些听不清楚电话那头平在说些什么。
出了外面,才听到他说,要马上去趟青岛,让她直接打的去机场。
“怎么又出差?”陈小姐嚷嚷,“这个月你大部分都在外面呢。”
“都快过年了,还要出去拍公司的宣传片,真是讨厌。”陈小姐有些埋怨,王先生只要市场奇迹,却把人给累死。
她担忧地看着苏凌君,知道她说过下午会去医院配些中药来吃的。
“没事,我有吃药。”
走开后到马路边拦了辆的士。
下机后,一群人坐着酒店大巴士去往丽景大酒店。
窗外零星的飘雪花,平看着她有些强忍着难受的样子,对她说,“你先在酒店休息。”
“没关系,”她又倒了些药放到嘴里干咽着下去。
平将矿泉水递给她,她摇头。
她好象很多时候吃药都不再喝水,就如吃饭一样随意,药的苦涩在舌尖慢慢散开。
平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她。
“我忘记拿你的大衣了,”他记得已经随手将办公室里的衣服塞进袋子了,却还是忘记了拿。
苏凌君扯扯自己的衣服对他笑说,“我穿的很厚呢,你让我怎么还套的进去。”
下午的时候雪大了些,他们沿着沿海雕塑街拍了整个下午,而就几个镜头。
有几个模特耐不住了,叫北北,南南的是双胞胎,是在他们公司兼职的,这次来是拍几组*,等着有机会可以提供给客户挑选,这样他们不用另外到外面去找模特。
有些合作客户也会指定明星,苏凌君今天却明显的在状况外。
回程的时候她对平说要一个人走走。
他看了眼满天飞舞的雪,对她说,“明天还有时间,你可以再来逛。”
但是看到她坚持的表情后就说,“那我陪你。”
“不用,这里我熟悉的。”她说,“你不会觉得我会掉进海里吧?”
“我怕你被人拐走。”他环看四周,没几个人。
“你确定?”他再次问,“噢,对了,一般人伤不了你,我忘记了我曾被你摔过。”
当时他不曾料到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还会这么厉害的跆拳道。
她说她上中学时获得了全省跆拳道女子冠军,还被某专业高校破格录取,只是她没去,因为那个学校需要离家很远。
她最初学的时候也因为仅仅是防身的,没想过要学精,可是因为她认真的态度,教练特别喜欢她,专业的对她进行训练。
“对,”她笑,虽然很久没练,但是一般的人还可以对付的。
“好吧,等你一起吃饭。”
“没关系,你跟他们一起好了。”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风玲子家的别墅,屋里有着柔和的灯光,她站在窗外看着。
好久,有人推门出来,穿着深灰色大衣的男人拖着一个孩子的手走出来,看到对着他家窗户看着发呆的苏凌君,很奇怪地问她,“你找谁?”
“噢,”她恍然,“我只是路过这里而已,不好意思。”
男人对她温和地点点头。
“爸爸,我要堆雪人。”那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嘴里嚷着,门口的圣诞树上挂满琳琅的彩色铃铛,被风一吹发出响亮的声音。
她退出来往回走,圣诞节过去才不过两三天而已,屋里的女人对着外面的孩子喊,“太冷了,别玩雪了。”
苏凌君没有回头也知道,那女人不是风铃子。
走出别墅区,回头看的时候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
只是早已物是人非。。。。
*
孟贝不声不响地搬出去了,除了通知她的哥哥一声。
曹恩惠约她一起吃饭,问她喜欢什么车。
“我哥答应送我了?”孟贝两眼放着绿光。
“没有。”她笑,“不过我可以送你。”
“不会吧,”孟贝一脸的不可思议,马上改口道:“嫂子,我哥不知道吧?”
“你想让他知道就知道,不想让他知道就不让他知道。”
“我其实喜欢的车有些死贵拉,其实我也只是跟哥哥说说而已拉。”
孟贝不知道这个曹恩惠是不是哥哥派来查她底的,更或者要套她什么话的,所以她不怎么敢要。
“不要就算了噢。”曹恩惠太了解孟贝这种小女生的心理了。
“我。。。我喜欢蓝博基尼。”她有些担惊地说。
“好。”她爽快地答应。
孟贝惊讶,“你要听我哥哥什么消息?”那么贵的车随意便答应了,即使知道恩惠家有钱,也不是花在她身上的吧,所以心里还是有些担惊着的。
“不用,至少暂时不用。”她笑笑说,“而且他有什么,他自己会跟我说。”
孟贝很是佩服她,夸奖道,“嫂子你真是智慧聪明的女人,我哥太幸福了。”
恩惠笑,孟贝也笑。
“嫂子,我很佩服你的,以后要教我炒股票噢。”
“等你长大了再说。”她优雅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对着孟贝笑笑。
曹恩惠读的是证券投资专业,回国后直接就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
她一向喜欢高智慧、高挑战的行业,
证券分析师,听起来很玄乎,而事实上也是,主要工作是撰写研究报告,偏重行业的基本面分析,了解投资组合,贴近市场投资,通过其优于一般投资者的信息收集途径和专业分析能力,向市场参与者提供合理反映证券内在价值的价格信息,从而减弱证券市场的价格偏离,促进市场的有效性。
对数字她可以理智到近乎冷漠,对于他的态度她却常弄的自己脑筋错乱。
上次两家人一起吃饭,很是融洽,父母问他是不是该定个日子好安排婚事。
而他却说,即使明年上半年都会很忙,而且恩惠也忙,可以再等等。
她怎么敢说自己已经有些恨嫁了呢?
所以除了等待只能等待。
女人在某些方面总是要矜持些的。
*
他正好出差住在丽景大酒店,在大堂看到孟贝,只跟身边的助手交代了句,她已经跑了不见踪影。
助手笑着指指酒店大门,他飞快追上,看到孟贝跑在前面对着他做鬼脸。
“孟贝。”他叫。
她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想着要逃开哥哥。
他追,她在前面跑。
他放慢了些脚步,慢慢地跟着,雪下的有些大,怕孟贝摔着。
出差前接到家里电话 ,说孟贝已经离家好些天。
明明看见孟贝进入了沿海雕塑街,他只不过跟慢了些,却呼地下找不着了,抬头后就看到了那个穿着一身白的她。
坐在岩石上抱着腿一动不动,任大雪飘在头顶,如果不是他走近了些,他也以为那不过是个雕塑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直直地站到她面前去,她抬起头泪水盈盈地看着他,神情恍惚。
睫毛上,衣服领子上,身上,脸上全是雪花。
她一句也没说,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直接就扑到了他怀里。
他两只手还垂在身侧,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感觉到她整个人往下坠,直接给抱了起来。
“何越,我知道你会来!”她说。然后就无力地闭上眼睛。
她整个人冰冷地被他抱着,他想说句我不是何越,看着她闭着的眼睛,最后还是没说。
将她放到床上,她竟然还在睡。
助理小心地问,“孟律师,她是?”
他冷漠地回答,“不认识。”
“那,我先出去了。”助理识相地闭嘴,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的冷脸,即使再不爱开玩笑,也不会如此地冷漠。
她的手机一直在响。他拿出来看了下,一个叫平的人,他随手将之关机。
打电话叫来了酒店的医生,医生看过后交代不可再冻着了。
他喂她吃了些药,她却一直迷糊地睡着,偶尔也会呢喃几句,听不真切。
打电话给孟贝早已关机,家里说有联系过,他也放心了不少。
调了最暗的灯捧着笔记本坐在离她远些的地方整理资料,偶尔也会抬头看她一眼。
想不真切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偶遇?巧合?还是故意设计的?
想不明白,门铃响起,服务生送来了特地熬的稀稠的粥。
打开吃了口,太烫,随意摆在桌子上,又捧着笔记本开始工作。
她醒来的时候粥早已冰冷,他递过去,她茫然地看着没接。
“我不是何越,”他淡淡地强调,即使有过*,也休想要他负责,他心里这么想。
她领悟他的意思,起身套好衣服。
将那些散落的药用塑料袋装好递给正在开门的她。
“看说明书吃。”他说。
她无声地接过,没看他一眼。
门关上后,他忽然又觉得有些怅然若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哪里都要玩遇见吗?
通过长长弯弯的走廊,等电梯的时候将手里的药扔进了垃圾筒。
打开手机,看到平发来的短消息,拨回去,对他说,“没事,只是睡的有些早了而已。”
平即使再怎么不信,而接到她的电话还是放心了。
在青岛又呆了几天,结束的那天晚上,一群人要闹着去酒店的酒吧。
团团地围着吧台坐开来,南南和北北,跟他们玩的有些疯,他们在猜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个问题上打转。
“你的年龄不过与他们相差无几,也可以与他们那么快乐。”平看着南南北北微笑着对她说。
“快乐不快乐,那只是在别人眼里的反射而已,自己觉得快乐那才是真实的。”她淡然地说。
酒保将‘黑色俄罗斯’跟‘燃烧的百利甜’推到平面前。
平推给她一杯说,试试看。
对着火焰飘渺的白色,她将吸管直接插入火中,一饮而尽,那烈焰般的刺激确实有让人爱上的冲动,她也只喝这个。
在烈火的燃烧中深度冲击你的全身感官,很多女性如此描述。
“如何?”他问。
“还不错。”她点点头。
“你来调一杯,我这杯感觉不好。”他皱眉。
“这里?噢,不大合适,回S市吧。”她靠近他些笑笑说,“你有些故意找茬的味道。”
看着酒保透过来的目光,平也笑笑说,“我的最爱,埋没了。”
他的意思是他已经好久没喝到纯正调好这杯酒的心情了。
不知道是南南还是北北站在他们身后,哈哈笑道,“你们的悄悄话,可说的不悄悄噢。”
“我们的悄悄话从来就不悄悄地说,南南小姐,”平笑说。
“噢,你怎么知道我是南南呢?”她的眼睛咕噜地转。
“猜的。”
“怎么可能。”她挤到他们中间,靠近平笑说,“你的眼睛很毒哎。”
旁边有人接过话,唱起了张学友的:“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南南笑得天花乱坠,“去去去,别打乱,”又对上平的视线说,“我们聊会天吧。”
“聊什么?”平似笑非笑道,“人生?爱情?还是事业?”
“什么都可以的,”南南特热情地往他身边蹭了蹭,有些将苏凌君跟平隔离开来。
苏凌君往旁边退了退,让开一个位置,一转头就看到了他,而他也盯着自己看。
微笑随即卡带,她转回视线继续对着坐她身旁跟着平聊天的南南。
*
因为有些事情又拖了些日子,忙完的时候,跟些人到酒吧。
定好的包厢,一进门就见到了她,坐在一群人中间,跟一个男人低低私语。
他想,她还是没死心吗?哪里都要玩遇见吗?
找了个靠近她的位置坐下,懒懒的斜眼看着她。
朋友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还说笑说,“那个女人,我又遇着了,真巧。”
朋友也笑说,“你们真有缘分那,跑那么远去遇见。”
“是,”他嘴上这么说,而实际可不这么想。
听着她跟他窃窃私语,微笑婉转,他想,她也会笑?果然伪装的很好。
她转头的时候对上他的视线,只一瞬就移开了,有一丝错愕。
心虚了?他对着她的背影发问,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丝冷笑。
她走出去的时候,他跟那些朋友打了个招呼也跟着出去了。
她走进电梯的时候,他也跟着进去了。
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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