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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此-王爷在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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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常人家可调教不出这样守规矩的下人来。
  明月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收了回来,苦着脸看向那药碗,“闻着味儿就知道好苦好苦的……”
  那人虽温柔,却是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你方才答应会乖乖喝药的。蜜饯都给你备好了,喝完药吃了蜜饯也就不苦了。”
  “还是苦的。”明月依然扁着嘴,委屈又可怜的看着他,“我要蜂蜜,以前我喝药都是就着蜂蜜的,没有蜂蜜我宁肯不喝。”
  她当然也看到了药碗旁边的蜜饯果子,这才吵着非要蜂蜜不可。多拖延一会是一会,趁她脑子现在还比较清明,得先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又将要被带到哪里去。就算弄不清楚,若能寻着个机会悄悄溜走也是好的。可万一喝了那药,她又迷糊了,那就真的什么都做不成。
  那人显然有些不悦了起来,“今日怎的这样不乖,之前没有蜂蜜,不也乖乖喝药了?”
  明月索性又开始发起脾气来,张大一双眼睛瞪着她,“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蜂蜜?”
  一副不给蜂蜜就不喝药的执拗架势。
  那人深深的看了明月一眼,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凶恶的表情来。
  日头一点点沉入江水之中,天色骤然黯淡下来,只余一抹余晖留在天边,渐渐地,余晖也消失不见,暮色四合,天边已隐约可见星光闪烁。借着外头时明时暗的船头灯光,明月看到斑驳光影遮得他眼中深邃,看不清其中神色。
  她却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咬了咬唇,还是顶着无形的压力继续踢蹬着脚做出任性胡闹的姿态来,“我要蜂蜜我要蜂蜜我要蜂蜜……”
  那人似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又朝着外头的人做了个手势。
  明珠的心微微一沉,看来这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半步的,她若一味这样吵闹歪缠,说不得还会引起他的怀疑。
  这样一想,明月也不敢再闹了,等着将才那丫鬟将蜂蜜送进来后,便乖巧又甜蜜的冲着那人一笑,“王爷果然最好了。”
  “现在可以喝了吧,待到药凉了就更苦。”那人似无奈的冲她摇了摇头,依然温柔宠溺的模样。
  他大概并不知道她跟贺之洲私底下是如何相处的,因而只会温柔宠溺这一招。当然,寻常人也不会知道她跟贺之洲私底下是能掐能闹,惹急了会动手也会动口的。
  明月令自己不要多想,贺之洲重伤,还不知道眼下情形如何呢,自己又被人带着不知要往哪儿去,她一定要沉住气,不能着急。
  明月在那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端起药碗一口气将汤药全送进了口中。
  那人见她喝了药,眼中神色放松多了,扶着她往床边走去,“喝了药就好好睡一觉。”
  明月就乖乖点点头,手拉着他,头却一点一点的,口中嘟嚷道:“王爷不许走,就在这里陪着我。”
  “好,我不走。”那人给明月盖上薄薄的绒毯,“乖乖睡吧。”
  睡意猛烈的袭了过来,让明月愈发肯定那药有问题,就是为了让她睡觉的。
  她似无意识的翻了个身,背对着那个人,不多时,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起来。
  那人在床边坐了一会,直到叩门声轻轻响起,有人在外头轻声禀告道:“殿下,船靠岸了。”
  那人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吩咐守在外头的人,“仔细些,有任何动静即刻来报本宫。”
  明月听着外头脚步声渐渐远去,再也忍耐不住,从床榻上滚了下来,她身上裹着绒毯,床榻离船舱地面并不高,因而并未弄出很大的动静来。她此时顾不上理会被她用手指掐的血肉模糊的手掌心中的劳宫穴——她无聊时曾听绿袖说过,人体最痛的几个穴位里头,就包括手心的劳宫穴。
  她自喝下那碗药后,就一直死死掐着这个穴位。痛,是真的很痛。可此时她全然顾不得这些,只靠着意志力强撑着不许自己睡过去,忍着手软脚软的头晕目眩手脚并用的爬到离舱门口最远的角落,毫不犹豫将手指塞进口中,引着强烈的不适狠狠压住舌根,果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明月张口,忍耐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将方才喝下去的药吐了出来。
  也不知是这一番折腾,还是吐过了药的关系,先前那种沉重的眩晕感果然好了不少。明月瘫坐在地上喘了口气,轻手轻脚的扶着墙站起身来,怕肚子里的药没吐干净,见桌上有温水——方才那人喝过这水,定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明月便也喝了一气,再重复了一遍方才催吐的方法,狠狠地又吐过一回了,明月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又清楚了一些。
  她本想移到门边将门栓拴上,又怕弄出动静来引起外头守着她的人的警惕跟注意,不好走过去。便悄悄移到方才那个窗口的位置,轻轻地慢慢的打开了那扇窗户,趁着沉沉夜色往外望去。
  船果然已经靠岸了,这个码头看起来不太大,却也并不算小,码头停靠着大大小小的船只,多是些运货的货船。码头上灯火通明,穿着印有衙门标记的官差在岸上走动着吆喝着,在每一条船上来回走动检视。不过官差似乎格外多了些,而且检视的相当仔细,一条船由一拨人查过后,还会再换上一拨,如是三四次后,确定船上没有问题,才会允许通行。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检查,而更像是搜查了。
  明月心头一动,这会不会是在找她呢?
  虽然这样想着,她也不敢冒险。
  仔细数了数,排在这条船前面的还有一条船等着被检查,但很快就能查到这里来了。这条船也是一条商船的模样,船有两层高,不知道船上载的是什么货物,船吃水很深,从这个窗口的位置到江面,约有两米高的样子。这样的高度在往日对明月来说自然不是问题,但现在她这个模样,别说悄无声息的跳下水去,只怕跳下去了即刻就能沉到江底,成为江中鱼儿们的美食。
  屋子里没有绳索之类的东西,唯一的绒毯也不够长,明月试着用手撕了两把,那绒毯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的毛织就而成,明月双手勒的通红也没能撕开一丁半点。
  她泄气的将绒毯丢在一旁。
  这个舱房看起来很是简陋,除了一道门一扇窗,根本没有别的出口。门那条路明月是不敢想的,且不说门外就有人守着,便是让她想法子出了这道门,谁知道门外头会是什么光景?说不得走不了两步,就会被人发现重新再关起来。
  只怕再被关起来,就不会是这么柔和的关法了。
  因此明月不得不将所有的逃生筹码都压在这扇窗上。
  窗口虽小,不过也勉强也容她钻出去。
  外头黑漆漆的,且窗口所在的方向,又是背对着码头上的灯光的。因此就算有灯火映着江面,若不仔细留意,也很难发现她。再有,许是就要面临检查,那人有些不放心,将船上的员工都召集起来训话了,她只要趁着这个时候逃到江中,再游到岸上,定能逃出那人的魔掌。
  可是没有绳索啊,明月一筹莫展的坐在地上,又是心急又是忧虑。只是越急就越没有法子,明月小心的深吸两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烦躁与急切,慢慢回想可有什么法子。
  倏地,一个懒洋洋的语调蓦地在她脑海中响起,“真正厉害的隐族人,都是可随意画而取物的”。
  可随意画而取物!
  明月脑子里轰然一声响,仿佛烟花爆竹骤然在她脑中炸开了一道道绚烂的光芒。
  是了,这才是贺之洲的声音,天然慵懒而低沉性感,根本不是之前听到的那样的清朗。
  明月很快将思绪拉了回来,这时候不是想贺之洲声音的时候,她是隐族人,这才是重点啊!明月兴奋的手指都有些发抖,没有纸没有笔都不要紧,贺之洲说过,越是厉害的隐族人,越是不需要纸笔。虽然她从来没有试过,但说不定她也能行呢。
  明月又小小的吸了两口气,将紧张激动的心情调整好了,方才闭上眼睛,伸出手指在地板上飞快的画了起来。
  她神色肃穆,摒除了一切杂念,口中几不可闻的喃喃念着,脑子里只翻来覆去的想着一件事:绳索绳索,她需要绳索。
  一番动作下来,也不知是身体太虚弱还是太过集中精神做这件事的缘故,明月只觉得自己似乎又虚弱了些,她收回手指擦了擦满头满脑的冷汗,并不敢第一时间去验证地面上有没有出现她需要的绳索,非常害怕会失望一般。但也没容许她逃避太久,她也没有时间去逃避,擦了冷汗便伸手在地上摸索。
  指尖触碰到绳索那毛刺刺的触感的瞬间,,明月兴奋的想要尖叫。
  她成功了!她竟然真的成功了!
  明月欣喜若狂,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她慢慢爬起来,将绳索固定在窗棂上,方才轻轻地往窗外爬去。
  窗口太小,她这些日子瘦了不少,虽然有些辛苦,好歹还是将身体挤了出来。仅是这一个动作,就几乎用尽了她全身力气。抓着绳索悬挂在窗口上的明月不得不停下来歇口气,重新积攒些力气后,方才无声无息的顺着绳索往下滑。
  她落水的声音很轻,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并不引人注意,但似乎还是惊动了人,有人迅速跑了过来。
  浸泡在水中的明月再不敢耽搁,深吸一口气便潜进了水里,她鼓着腮帮,犹如一条鱼儿般,悄然潜到了船底下。
  船上的人发现了那条绳子,立刻就报了上去。明月知道他们并不敢大肆的搜寻自己,但并不妨碍他们悄悄下水来追她。她体力本就不支,这时候逃也逃不远,唯有先悄悄躲在船底等待时机。
  不过有一件事明月还是失算了,原以为这个时节的江水冷不到哪里去,谁想到入了夜的江水冰冷刺骨,她只在水中呆了这么一会儿,就冷的直发抖。
  船底很黑,这种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让明月的听力变得更加的敏锐。她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朝着四面八方散去了。他们的身手比之她更轻盈更迅速,不仔细听,只当那些细微的水声是夜风吹动江面的波涛声。
  不过一会儿工夫,明月就冻得瑟瑟发抖,上下牙齿都开始打架了,她深知继续藏在船底根本行不通,不是被人发现就是冻死在这江水里。可她此时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出去就被人抓个正着。
  正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时,一条载满了鲜花的渔船慢悠悠的驶了过来,一个身影窈窕声音清脆的姑娘站在渔船上,仰着头望着高大的船只,“公子,要买花儿吗?刚刚采摘的最新鲜的荷花,插瓶或是制花茶都是最好的。公子买点儿吧,您若买的多,奴家可以给您算便宜点儿。”
  便有人不耐烦的赶人,“快走快走,我们公子不买花,别杵在这里碍事,滚远点!”
  那姑娘被喝骂一通,并没有就此走开,只是嗓音中添了些急切与哀求,“公子,您就买点吧,奴家这些花若是卖不出去,回去不但没有饭吃,还会挨打的。公子发发慈悲,就当做了好事吧。”
  码头的灯火映出船头一人侧影,江风轻拂中正凭栏远眺,似沉醉于眼前夜景,浑忘一切般。他听了少女的哀求,也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神情冷凝的瞥了眼身边的随从。
  好不容易捉到的人,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弄到这地界,谁知一转眼人就跑了,主子没有发火杀人,也是因为此时不宜发作,不然只怕自己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此时见了主子的神色,那随从心中一凛,知道主子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再不快点将这碍事的渔家女赶走,只怕自己真的活不过今晚了。
  那随从再不敢耽误,取下腰间的软鞭朝着渔船上的少女狠狠挥过去,这当头他也不敢伤人,怕引起更大的风波来,那劲道十足的软鞭虎虎生风的砸在少女的渔船船头,他出手只为警告与驱逐,因此没有伤人也没有破坏少女的渔船,“再不走,下一鞭子可就要着落在你身上了!”
  少女似被吓傻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再不敢推销她的荷花,颤着手摇着船桨逃命也似的离开了。
  大船上那极目远眺的身影忽的一凛,炯炯目光盯视着飞快隐没于夜色中的小渔船,忽的急声道:“截住那艘渔船,快!”

  ☆、104 林先生

  小渔船很快被人拦截了下来。卖花的娇俏姑娘看着一群人自水中突然冒出头来,吓得就要尖叫出声。一柄冰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腰间,“想死就尽管叫!”
  卖花姑娘的尖叫就堵在了喉咙口,瑟瑟发抖的看着凶神恶煞盯着她一举一动的领头之人,“你、你们想要干什么?官兵可就在岸上,你们要是敢……”
  那人恶意的打量她两眼,冷笑一声道:“就你这样的姿色,打量谁看得上不成?想活命就给我安静的闭上嘴巴——说,你船上是不是藏了什么人?”
  卖花姑娘一听自己清白无虞,稍稍松了口气,也不在意那人贬低她的话语,颤声说道:“我这船上就只有荷花而已,各位爷若是不信,可以自己看啊。”
  不用她说,已经有人将满船鲜艳欲滴的荷花粗鲁的往江里扔了,卖花姑娘看的又是心疼又是无奈,“那是我才刚采摘来的啊……”
  没人理会她,几乎将整条渔船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领头那人就露出焦急失望又忐忑不安的神色来,“怎么会没有?难道是主子判断错误了?”
  又让人将渔船上上下下仔细搜寻了一边,这渔船本就窄小,又是一眼就可以看清楚的,荷花底下没有藏人的话,那就没有别的地方能藏的下一个大活人了。领头之人见折腾半天没有任何收获,只得挥手让人回转回去,顺手将一块碎银子抛到卖花姑娘的手里,“这是赔给你的损失,记住了,管好你的嘴巴,不该说的别往外说。”
  他朝她比划了一下手中的匕首,满是威胁的看一眼被吓坏了却又因得了碎银子而欣喜若狂的卖花姑娘,她拿着碎银子不住点头哈腰,还忍耐不住的将那碎银子放在嘴边去咬的举动,都说明这就是个生活在最底层的贫苦人家的姑娘。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才调过头,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前方的大船游过去。
  卖花姑娘的渔船却停在那里没有动,过了一会,江面上起了雾,寒气与雾气笼罩着整个江面,让人愈发看不清楚了。
  那姑娘又等了一会,方才冷笑一声,将方才一直捏在手心里当成个宝的碎银子随手往江中一丢,不屑的朝大船的方向看了一眼,嘀咕道:“云国很穷吗?太子殿下身边的人,竟连个银锭子都拿不出来,也不嫌丢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头扎进了冰凉的江水中。
  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怕冷,在江里十分舒展又快活的飞快游动着,仿若一条灵活而小鱼,几乎没有弄出什么声响来。
  江面下那些找人的人已经撤了回去,过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人,想是云国太子已经放弃了在江水中找人。卖花姑娘想到云国太子费尽心机将人弄到了这里来,千防万防的,结果还是叫她家主子捡了漏,就忍不住想笑。都说云国太子如何聪明如何厉害,不过去了一趟大梁,就将大梁最厉害的摄政王都炸成了重伤,这两日还有消息传过来,说是摄政王伤重不治,已经没有了呢。哼,再厉害又如何,他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都不懂得,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她家主子作嫁衣裳。要说真正厉害,她家主子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云国太子此时只怕都要气死了,他做梦也不猜不到,他千方百计弄到手、此刻气急败坏却找不到的人,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呢。
  卖花姑娘悄无声息的靠近了江岸边那条看似有些陈旧的大船,早已经有人等在船边,见她露出了头,忙伸出手将她拉上船,“没被人发现吧?”
  “云国那些废物吗?”卖花姑娘娇俏一笑,甚是轻蔑的看了眼排在他们前头的那艘黑漆漆的大货船,哪里还有方才的胆小瑟瑟之态,也不顾自己此刻衣衫尽湿,骄傲的将脑袋甩了几下,飞溅出去的水珠子甩了拉她上船的男子满头满脸,见那男子不悦的往后退去,卖花姑娘咯咯笑道,“放心,我等了许久,确定水下没有动静了才游回来的。主子呢?”
  她一边问,一边就要往舱房走去。
  “主子正在见客人,你收拾一下再过去吧。”那男人倾身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卖花姑娘面上的笑缓缓消失不见,她咬了咬牙,重又返过身来,一屁股坐在船舷上,“石墨,你说……那个姑娘到底什么来头,主子对她那般重视,为着她,不惜一路藏头藏尾的追到了此处来。”
  “夏国的和亲公主,你我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叫石墨的男子本以为拦不住她,见她返身回来,一脸落寞的看着自己说话,他就忍不住有些心软了起来,“主子做事,何时轮到我们置喙了?你只要知道,在主子眼里,那位和亲公主与别人是不一样的就行了。”
  他见那姑娘噘了嘴一脸的不满嫉妒又失落的模样,忍不住劝说道:“樱樱,主子的脾气你是最清楚的,他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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