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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突击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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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在误解。

  回班上的路上,严格碰上了匆匆行走的班长。

  严格,又去犬舍做什么了?快去把你那身衣服给换了,别指望着生病想偷懒啊。

  严格点点头,有些感激。两人差身而过的时候,王长寿用手摸了摸他的头。

  对了,女记者现在找我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了。

  胡说,正经些。

  严格做出很无奈的面容来。而王长寿却想起了雨中的情形来。当时,雨越来越大,感觉就是有人在天下掀起盆子往下倒个不住,到处都是雨,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来。李记者在他的搀扶下蹒跚地走着,十分痛和吃力。两个人可谓是顶风冒雨地往前走着,一个趔趄让却让王长帮感觉到了女记者的身体在发抖。他当时虽说十分顾虑,但还是脱下了外套,仅穿着件白背后在身上。这让女记者很是感动。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她是那么用力地扶自己的的手臂。

  那一路对王长寿来说好短。他内心底处却希望雨下得更猛更烈。让他们两个人就这样走下去。回到班上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还是那么的美。可是不论多美好的梦终就肥皂泡一样要破裂的。这权当是艳遇吧?

  严格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班长的话。回中队时,有好多人都碰到了满身泥泞的班长和那位女记者。从身高和轮廓看,这位军报记者应当是位美女了,当时就有不少人在讨论这话题。可他感觉班长的义举却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只是低着头站在雨中,最有争议的是他只穿着背心。

  他没有想那么多。可是中队的人却不这怎么想。他有些好奇周围人了。多么神圣的事情怎么就吹喇叭似的走了调。记得上大学时,大家都争着帮女同学做事情,以讨得她的喜欢。再说本来男女间就有着神秘的吸引,况且班长只是助人为乐。他乱乱地想着,走着,快到班上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位二年兵的言论。

  那王班长今天可是艳遇啊,见了漂亮女人也不能他那样啊,自己揩了油还装出一脸的无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好了吧,被队长叫去收拾了,肯定人家记者告诉,他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严格愿意停下脚步,瞪了瞪那位老兵。

  想做什么,你小子军装没穿几身,就想逞能报打不平.嫩了点。

  严格没说话,但也没动。只是感觉全身的血液在高速运转。

  想拍你班长的马屁啊,你可以告诉他去,我不怕。

  严格握紧了拳头,只想一拳就打出去,打出全部的愤慨与不快。就在想出手的那一刻全身放松了。他装着没听见,想忍忍走过去。

  那位老兵却不让步,一把拍在严格的右肩上。

  严格没有动。

  我给你说,别小狗装大狗。搞得自己不可一世。不就是有人推荐你当副班长么。说罢手就挥在严格的脸上。严格咬了咬牙说,你有本事,和我们班长比军事技能够啊,不是没有人服你么?那是你太差了,简直是丢我们武警部队的脸。打啊?

  空气紧张得凝固起来。老兵见没有人劝,又是重重的一拳上去。严格只感觉眼前迸射出千万颗星星来,它们想到碰撞着,闪烁着,是那么的耀眼与璀璨。老家的星星也是这样,只不过城市化的加速建设,已经让这些星星们没有了展示的空间,竟然越来越少。他开始伸手去抓,一把又一把地抓。

  刚才的寂静一下子被打碎了,被放大了,突然乱糟糟一片。两个人死死地扭在一起谁也不愿意败下阵来。蔡晓华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刚才做完饭没什么事,听到这边吵吵嚷嚷就奔了过来。

  炊事班和其它的班不在一起,但蔡晓华老喜欢来这边打牌。他自以为牌技不错,常常喜欢找几个人在挑战中炫耀自己。结果他看到张勇和老乡严格扭打在一起。

  他一掳袖子,两只结实有力的小臂就露了出来。他分开众人,硬是一边一个把两人分开了。什么事,至于你们这样拼命?吃多了是不?你张勇是不是当自己是老兵了,就欺负才来几天的新同志?打啊,接着打,没一点高风亮节,你以为是在打牌啊。还有你个新同志,也太不尊重老兵了。你俩可以瞧不起我,可我告诉你们,今天有旁人在,注意些形象,别太自以为是了。

  两人听到这,散开了,像结束战斗的公鸡一样抖擞抖擞了羽毛,各直各的。

  蔡晓华原有的好心情也没有了,打什么牌,无聊之极。

  王长寿回来的很晚。大概是熄灯以后吧?他蹑手蹑脚洗漱后就躺在床上。他突然发现床上的毯子换成被子了,被窝里还潮潮的散出股霉味来。这味却让他格外觉着雨天睡觉的安逸来。屋里只有闹钟的声音在不紧不慢地走着,那么匀速。伴着几声不经意的鼾睡声,王长寿竟然有些想让时光停滞不前的想法。他真希望时光就这样不偏不倚着。他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又吸了一口,才从嘴里鱼样的吐出一串串的圈圈,一个追着一个,一个叠着一个。

  严格也没有睡着。他翻来覆去想着打架的事。之前,他想一等班长回来就报告这事的来龙去脉,可是王长寿推门进来时,他却把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身体也不再翻动,默默地装睡着。

  各人想着各自的事。谁也不去打扰谁。本来王长寿还想告诉严格晚上的事,李记者准备让他推荐一个肢说话,做事利索的人明天接受采访,他脱口而出就报了严格。确实,他自己都为自己的举动有些激动;而严格也想告诉班长打架的事,这事即便全错在自己也没关系,大不了再写检查,可是他为什么还要针对王班长本人呢?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在这个问题上他有些矛盾。他不经意翻了下身体。

  严格,还没睡着?王班长凭感觉知道严格还没有进入睡眠状态。

  班长。严格翻转身爬在被窝里。我还没有睡。

  如果没有今天这场雨,可能大家还会盖着薄毯子。可就是这雨让气温一下就降了好些度,司务长临吹熄灯哨前专门要求大家把被子拿出来盖上,以防感冒。他见班长还没有回来,就替他全铺好了。厚厚的被子遮挡住了寒冷,也好像遮了一切,严格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夜已经很深了,天上出乎意料没有出现星星。而在严格的梦里,他躺在妈妈的怀里正一颗一颗地数那些个耀眼的星星。

2
一阵急促的哨声箭一样划破了沉睡的夜空。严格还在怀抱里甜甜地数着星星,迷迷糊糊听到刺耳的紧急集合哨声,当即爬起来喊,快,紧急集合。

  漆黑中,整栋楼惊醒了。新兵们那经历过这样的阵势,这下子像炸开了锅,每个人都是抓狂似的把被子一掀,眼睛眯着就开始在周围乱抓,也不知道谁的衣服裤子抓到就往身上套。那两旁的人就不依了,凭直觉伸手又去抢,抢来抢去也没有个结果。直听见有人下床穿鞋了,这才住了手慌乱地扣扣子,也不管是不是整齐了。老兵们相对从容多了,不慌不忙很快穿好衣服,打好被包利利索索出去了。

  严格喊完大家又接着倒头睡过去,旁边那么热闹硬是没吵静他。王长寿一边整理被包一边点了点人数,算来算去就是不见严格答到,可刚才明明就严格喊大家起床的啊。正在纳闷时际,有人在喊严格的名字。

  王长寿感觉到严格还在睡觉,乘黑摸到床边一下子把被子拉开,扯开嗓门就喊:紧急集合。严格触了电似的坐起来开始穿衣戴帽,打被包找腰带。等摸黑站到队伍中时,值班员已集合好队伍向队长张大成报告。

  队长张大成手里拿着手电,不停地每个人身上晃着,刺眼的光线所到处都有几个着装不整的人。要不就是衣服扣子扣错了顺序,要不就是反穿着鞋,还有那些个背包、水壶的方向的就更是不用多说了。接着,队长转身上了楼前的台阶重新整队。

  同志们,刚才接上级紧急指示,一号监狱发生犯人集体暴狱事件,势态非常严重,前指要求我部立即出兵前去平息。根据制定的预案,我命令一排主要负责监狱外围警戒;二排主要负责协助公安干警实施现场处置;三排前去增加各个哨位火力,四排做为第二梯队由副队长指挥;炊事班由司务长指挥,主要负责营区安全警戒。听到这有板有眼的字句,严格有些发抖,是那种壮士将上疆场,一去不返的悲壮。虽然是夏天,风吹在身上还是凉凉的。除了悲壮外,他还有一种发乎心底的感觉,这兵可是当对了,来了没几天就碰上这等了不得的事情,退伍回家可是有的给朋友和家人炫耀的谈资了。

  这时,他突然发现正前方站立的老兵张勇。衣着整齐,就是被包还提在手里,一晃一晃的让人想笑。

  张老兵,他用手臂轻轻往前一触。张勇身体没有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严格往左右瞧了瞧没人注意,便又悄悄伸手捅了捅,感觉有些用劲。

  张勇没有回头,另只手却像车上的雨刮器,来回摆了两下。

  都站好了,大家听明白没有?严格这才罢了坏念头。

  火山爆发,江海奔腾。振耳的回答声响彻在天际。

  各排按要求自行检查背装,按基数领取武器弹药。五分钟后出发。

  队伍散开了,静悄悄的。大家分头干着自己的事情。等队伍从营区拉出去时,天边才有些淡淡的红晕,就仿佛是正在着色的画,一点点使颜色向笔根渗透,旋尔就成了饱蘸的大红色,一笔紧挨一笔由淡到浓。队伍依然在全速急行军着,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已有些许天没有执任务的“赛虎”往前狂奔着,结实的肌肉和发达的四肢不断伸缩、张开,似乎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特有的兴奋。“赛虎”属于昆明犬种黑背系列身材修长矫健,浑身闪烁着尊贵的金黄色毛发,独独四肢雪白如雪。

  天很快亮了起来,冉冉升起的阳光一点点地吞噬着灰暗的阴影。队伍行进在山凹谷中。路是窄得容不下两个人并排行进的山间小路,而队伍就一字长龙样弯弯曲曲地排开往前行进着。站在高处望去,蜿蜒曲折,慰为壮观。路旁的灌木丛上遍是晶莹透亮的水珠子,轻轻地全部沾染在橄榄绿的军装上面。太阳可以照到的地方,草色苍翠,与行进中的绿色形成道不同的风景。队长张大成抬手看了看表,又与指导员耳语了一番,便命令部队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跑步前进,在上级指定的时间内到达一号监狱。顿时,这条龙更加活跃起来,游弋在半云半雾的山中。

  部队到达指定地点时距离要求提前了十分钟。指挥员组织部队原地休息,大家这才忽地坐在了地上。严格的脸有些白,冰凉冰凉的。他用手捂了捂脸,又把注意力放在“赛虎”身上。一路兴奋,它全身是水,已经分不清楚是晨露还是汗珠了,他舒服地趴在严格脚前,舌头伸得老长老长,背上有几嘬毛干脆粘在了一起,侧面一看感觉到就是骆驼的驼峰。

  张勇也回过身来用手逗“赛虎”。“赛虎”懒懒地摇摇头,甩甩尾巴,径直去咬旁边的树枝玩。无趣的他又转过身体找人聊天去了。这时恰巧飞过来只小蜻蜓,稳稳地落在树枝上面。红红的身体,两双精巧的翅膀飞速地挥动着。这突然就吸引了“赛虎”,他轻轻地伸长脖子,平稳呼吸的瞬间把舌头甩了过去,蜻蜓很自然地起身转了一圈后又落在了张勇的被包上,依然挥动着透明的翅膀,有条不紊,一点也不慌乱。“赛虎”孩子一样来了兴趣,它起身又朝目标处动了动,又动了动,闪电似的用两只爪子捕了上去。然后抬起一只爪子见没有,又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另一只,蜻蜓由于刚才那猛的一击,半个身体都被推进了被包一侧的折叠处,虽然这样,翅膀还是在不停在动着,明显没有刚才有力。“赛虎”才不理会这些,他把爪子伸进被褥里往外刨,不料想越这样反倒越深了。犬来了玩性,三刨两爪子就将老兵张勇的被包给搞了乱七八糟,没有了一点形状。这些举动张恿丝毫不知道,只见“赛虎”两只爪子下压着一只蜻蜓在玩,他又好奇地逗了逗它。

  哨子又吹响了,队伍又开始行进了。

  张勇望着几乎是被人打动的被褥哭笑不得。队伍前进着,他又不能够停下来整理被包,最好的办法只能够用手抱着了。有不少人在看他的举动,其中就有队长和指导员。他和指导员的眼光刚才还碰了个正着,相互又停留了一阵,反正不管心里如何想,脸上却已是一阵红一阵白,早已挂不住了。但他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也不管前面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了。

  回到中队时已是上午九点多钟。从队长和指导员的讲评中严格才明白这是一次模拟训练。怪不得他一路等一路盼,盼到营区时还以为这里有什么情况需要援助呢?呆啊,原来是一次训练,把人搞的紧张的要命。不过,他很高兴“赛虎”的那招“借刀杀人”,演绎得简直是滴水不漏,好好替他报了仇。那一说起来就让人痛快不已,讲评会上,队长专门把张勇从队伍里请了出来。站在队伍前,他那个头啊几乎就抬不起,不断地往下低着低着就差恨不得钻地缝去。不待队长说什么,队伍中就哄堂大笑起来,像池塘里投下了一块石头,激起了圈圈的涟漪。笑声就随着这水波纹不停地向着扩散着。

  笑声吸引着记者李琨跑了出来,即而又匆匆跑进屋内拿出了相机,远远地咔嚓咔嚓按了几下。这动作有些让“赛虎”不高兴了,面对着这陌生人就开吼了。

  随即就有人回过头来。首先发现李记者的是严格和王长寿。严格奇怪的是狗好端端为什么会叫?王长寿奇怪的是怎么突然会有一股子女人的清香。三个人凝神时,又有不少人回过了头来。

  李记者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很羞赧的那种。她一时也不知道是站在这里还是转身回去?

  队长张大成一瞧兵们怎么就这得兴,似乎没有见过漂亮女人一样,他恶狠狠地喊道:立正。张勇归队。

  队伍里的笑声音逃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谁也不去顾及后面如花似玉的军报记者了。除了“赛虎”还不停地琢磨着,然后焦躁地转动被严格狠命拽紧的脖子,无法叫出声来。

  张勇开始感激这位记者,要不是她的突然出现,说不定现在还要活在大家的嘲笑中。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他是今生今世都不愿意碰到,他想。

  王长寿也在想,他怎么也想不出昨天雨里一起牵手的女人,竟然出落得如此美丽。想到这里,他有些沾沾自喜,他是多么的幸运。

  李琨心中也多多少少也想了。他去过不少的部队见过不少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了眼前这群活得真实的兵。他们的笑虽然那一刻让自己的些难堪,可笑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嘲讽。也正因为大家都真实的存在尘世某个地方,所以她要学会倾听!她没有选择退却,而是坚定地站了那里,很坦然地面对着他们。

  人就是这样,开心着,幸福着,悲伤着,痛苦着,然后平淡或者传奇的一生就结束了,能够记住的或许只有那一两眼令人心动的眼神。好多人就活在这种微不足道的记忆中,活得真实,活得虚妄,活得坦然,活得迷茫不堪。

  
  

3
李琨和大家就开始了接触。这样的见面方式在部队是新颖而又特的。最重要的是除了个别几个人外,没有知道这位搞得大家衣服泥泞,而且又夜半拉动的大记者竟然是个女性。

  女性的话题让这帮子战士有了兴趣。大家很快就忘记了漫长而又痛苦不的急行军,将所有的话题和注意力投入到李琨身上。她来做什么?呆多长时间?会不会喜欢大家?一连串的问题油然而出,由不得每个人不去想。

  队长约法三章,要求每个士兵都要遵守规章制度,尤其在女同胞面前更要注意形象,不能够因为个人拖大家的后腿。好家伙,在这个很少来异性的地方,突然就让每个人变得都很欲望地表现着自己,说话软软的,走路直直的,都快成了蹦蹦跳跳的小丑角。

  这一切让李琨都看在眼里。

  这天,她找到了班长王长寿。王长寿走在路上时,才忘了那天晚上回来要告诉严格的事,本来是想听他想法的,顺便让他给出个主意,现在只好硬着头皮顶上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感到如此棘手?

  这是一件私事,而且是李记者的私事。那天,队长到处让通信员找王长寿,正在洗衣服的他也不知道什么事就火急火燎跑出去。那时雨点刚有些住,地上满是水,到处流着。王长寿就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队长办公室。

  队长一改变往日的严肃面容,脸上露出很少见的笑。里面还有指导员和满身都是急的李记者。

  王班长,咱们长话短说,我和指导员商量了一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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