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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天的婚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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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跟踪他用的东西就夹在这个面具里面?”我有些担心,因为渔夫的逃逸将正式宣告我们此次行动的失败,而且还搭进去一条人命。
  阿思捡起那个面具,拍了拍,似乎不是很介意的样子,冲我微微点了头。然后又看着警署,“我们时间不多了,那个东西打开后只有半个小时的电量,而且这里环境也不是很稳定。”
  “知道了,你和小九尽快把人找到,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明白。”说完他便从腰际把刀取出来,刚刚一同开枪的那个警官同样如此,两人在耳朵上又摸索了半天,才确定了一个方向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还有备用方案么,应该很保险才对,那个渔夫不用防毒面具就一个人在这林子里乱转,迟早会被抓住的吧。
  “张小姐?我们走吧,他们两个暂时不会回来了。”警署看我蹲在地上发呆便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他们去找人,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先和二队汇合,刚刚已经和他们联系过了,应该很快就会回复我。”警署拉了我一把。
  双腿都快没有知觉了,我神经质的打掉那个搀扶着我的手,结果自己又差点摔一跤。只好尴尬地冲警署笑笑,强打精神走在前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林子似乎把我的感觉放大了数倍,我所担忧的,畏惧的,令我恐慌的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于是,从没有过的孤单让我比往常更加的自我封闭,而这样的结果则是让我看见了更多的黑暗——魔爪、蟒蛇、身后那吃人灵魂的怪物。
  “老大!那边的人让我们赶紧过去,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大惊小怪的样子,什么事这么急啊。队医那边怎么样?”
  “已经用袋子装起来了,唉,尸体都碎的不像样子了。。。。”
  他们的对话已经开始飘忽,新的发现?这座古林里?能有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植物吧,不过这年头,还是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种想法一直在我的脑海萦绕,一路浑浑噩噩,对他们的慰问我也只是充耳不闻。
  不过当我看见那一队人,以及他们身后的事物时,大脑瞬间无比的清醒,好像被雷击了一下。
  是的,那是一处遗迹。泛白的墙体下一片绿影斑驳。
  “喂,这,这是什么啊?”
  “遗迹嘛?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谁会把国家建到这种林子里啊?脑子有问题吧。”
  “你白痴啊,谁告诉你这林子是一直存在的。。。。。”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而我则是被震撼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虽然只是一些断壁残垣,我慢慢地走进了那里。从剩余的墙走势来看,这是一个环形的建筑群。半开放式的存在,在古代一般都会是有某种意义的,如果能找到什么壁画之类的就再好不过了。当然,在这片瘴气林中,这种几率几等于零
  我一边细细的看,拨开几层苔痕,清晰的浮雕抓住了我的眼球。那是完美的艺术,匠人必然耗费了无数的心血才完成了这里的雕塑作品。我一层一层地向中心绕着走去,但可惜的是,无法从这片浮雕上得出什么重要的信息——大部分都是支离破碎的,只能大概了解到这里并不是用来做市集或是其他一些商业用途的。因为余下的浮雕上刻画的大多是男女,还有叶脉,月亮等事物。可见多半是反映当时社会文化气息的一种重要场所吧,也有可能是单纯的祭祀场。
  终于,我站在了那个中心。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了这里存在的意义。
  用来祭奠爱情的么?
  眼前的石雕非常精致——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正盘膝跪坐在一块海岩上,下方的浪虽经过时间的洗涤,但依然清晰可见。她的双手抱着一个企图跃入海洋的男人,男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破碎了,不知道是刻意而为还是后天所形成的。
  震惊过后,我的双眼湿润了。偏偏是在这种地方,哥哥,陆风,你们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压抑着心中的悲痛,缓缓地上前,抚摸着那斑驳的岩石,仿佛过去的人那样。站在这里,我能感觉的到,每一个来这里哭诉的人心中所抱有的一切感伤。
  现在,那一切都好像加诸于我,不,是加诸于我心中的那两人吧。
  突然,两个字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字刻得很模糊,刻字的人手劲应该不够。但是依稀觉得这字很秀气。
  无、煜?
  看清这两个字的刹那,我懵了,“无、煜。。。。。”
  那一刻,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没错,他们,都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交错

  我发疯了一般冲了出去,是的,为了逃避周身的魔爪,或者说,想要去看见他。
  当我循着那丝光明,冲出这片吃人的黑暗,我顿了一下。揉了揉双眼,外面的世界很平凡,光也很淡,石滩一片模糊,浪涌冲刷的那一面闪耀着熹微的日光。
  似乎并没有了刚刚那种想要冲向光明的感觉,是为了什么呢?
  疑惑地转过头,是了,为了他。尽管黯淡,但那依旧是我心目中的向往——张羽。一身连帽衫,安静地靠着身边的岩石,目光柔和,身后的林子好像也恢复了平静,不再伸出肮脏的触手。
  “啊!————!”我突然头痛欲裂,整个人开始在冰冷的岩石上翻滚。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触觉,这林子,还有——
  我勉强睁眼,从下方向张羽休息的那块岩石上看去,什么也没有。一阵失落,我好像看见了他的衣物,随风摇摆。可怜么,自哀么,在期待着什么?我挣扎着爬起来,使劲摇晃着脑袋,企图摇出那些让我痛苦的回忆,可是不能。睁眼,我所爱的生命,依然在那里沐浴着光辉。
  曾有人说过,追求幻想的一切,得到的依旧茫然。但羽不是,时光在我们的身上刻下痕迹,爱至铭心。
  “羽——身子怎么样?还是没什么力气吗。。。。吃点东西吧?”我使劲掐着自己的胳膊,试图转移对大脑疼痛的注意力。
  看着我一瘸一拐的向他走去,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我没事,你吃吧。”说毕,他忽地扬起双手,仿佛是要迎接我一样。心中一暖,连带着那脑中的痛苦也缩减了一般。当然我是知道的,这类似于鸦片的温暖,只是用虚假欺骗了我的神经,但这不要紧,因为那个男人是张羽。
  我数了数带回来的果子,刚刚回奔的路上大约丢失了许多,但依然留有十几个——这种紫色的浆果吃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味道,但是果肉却异常的饱满,是我们这几天用来充饥的东西。当然,我也问过羽想不想吃熟食,但是他不想让我冒狩猎的风险。分食了六个果子,略微感觉腹中饱胀后我便又重新直起身子。毕竟还是在野外,不能吃的太饱,对运动不利。
  往返于树海与石滩,这样的日子慢慢流淌着,但却像曝晒的水沟,日益酸臭,惹人厌烦。扶起爱人,我们商定暂且不再进入丛林——对那里,我总是抱有极大的抵触心理,羽也深有同感。于是,天还蒙蒙亮,我便将张羽从临时搭建的“港湾”中拉了出来。“港湾”是我和羽一起设计的,说是设计,其实也就是简易的木柴屋。因为懒得用匕首修剪枝叶,很多用来填充的木柴上面依然挂着干枯的叶片,刚砍下时倒是有几分绿意盎然之感。
  “真好啊,马上材料就收集齐全了,在找点什么做个帆布。。。。”太阳伸开了懒腰,一点点地光影透过枝桠的间隙照射下来,无数的光点仿佛这暗室闭塞中的明星,它们洒落在一块块表面坑洼却周身方整的木板上,阴影中还有几根圆木竖立。
  羽有些无力,却又温暖地扣着我的手,“已经很棒了,煜能做到这个地步,辛苦了。”
  煜?我愣了一下,脑中的疼痛感似乎又要袭来,回忆么?
  不过羽的鼓励却遮盖住了一切,我依旧问到,“挂帘——帆布怎么办?”
  “用那几件换洗的白衬衫吧,反正以后也用不到了不是?”他似乎靠着我来回摩挲,风拂过脊背,异常的舒畅。
  我偏头对他报以自认为最阳光的微笑,“那就依你啦。”
  不知怎么,我突然开嗓高歌——唱的是过去校园广为流传的小调,用的却有我家乡北方的气韵。加之中性化的嗓音,自有一番韵律。羽是喜欢我唱的,虽然一开始总是走调,但他依旧说着好听。
  就这样,歌声中夹杂着无数的情感,化的是乡愁,情思,苦痛。我们和着它,一步一步地沿着这树林的边际向前走去。这是个孤岛,我们也没指望能发现什么,只是想简单地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大,回到我们那间“港湾”又得历经几多潮起潮落,星换日移。
  “嘶——”忽地脚下一疼,朝下一瞥,几个黑影在石缝间穿行。
  “怎么了?”羽在我背上,所以没什么感觉吧。
  “刚刚。。。。有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我有些不确定,感觉了一会,除了疼似乎没有什么酥麻的感觉。应该没有毒。
  我看了看石缝的间隙,又有几只黑影窜出。不知怎的,我眼神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只得凑近那种生物——似乎是一种黑白相间蜥蜴。
  “这是——蜥蜴?”我揉了揉眼睛,直起身后,世界又是一阵清明,但低下头去依然一片模糊。
  “蜥蜴?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是已经找过了么,石滩上什么东西也没有,这蜥蜴在这里又能找到什么吃的?”羽的脸很清晰,但也同样迷茫。
  摇摇头,看着光洁的石滩上聚集着越来越多的的黑影,仿佛发了霉菌般。感觉有点恶心,也顾不得我们的临时居所了,眼下只是想赶快远离这个地方(一定是树林里的那些魔鬼出来捣乱了),或许黎明之后的烈日是可以把这些鬼影蜥蜴赶跑的吧。
  “脚没事么?”羽的眉头有些皱紧了。
  “不打紧的。”我忍着痛朝前多走了几步,侧身把羽放下,靠着棵碗口粗的树。因为鞋早在几天前磨破了,现在脚上很多地方都露了出来,用几个长茎叶大略捆扎了起来。不巧的是,伤口正好暴露在了空气里。咬着牙,仔细地眯起双眼才能勉强看清伤口的位置,真是麻烦。
  我随手搓了一抔土,把伤口紧紧地裹住,然后又摘下几片叶子覆了上去,遮住那一片的皮肤。这里的土只要深挖一点,都很有黏性,所以整个过程没用多久,异常的方便。
  走在路上,伤痛也渐渐减轻,眺望清晨的瀚海,蔚蓝的海际线层层铺陈着,转而又变得翠绿,微微泛霞的天空也带着我的兴味,别样的清爽、恣意了。
  不知走了多久,明明背着羽,却不感到疲惫,一路说笑,煞有风趣。阳光已经洒下,鹅卵石挤压着我的脚底,浸出了汗水,散发股股海盐的咸味。汗水顺了下来,打着我的眼睫,一张一合,远方的事物在一片热浪中模糊了形体。
  “羽——我是不是眼花了?前面怎么好像有个木屋?”侧头看着爱人,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去看看吧,这里或许不是只有我们。”他的脸好像完全不受这日头照晒,面容依旧是我画中的模样。
  又跨过无数空白地带,我才真正处在了那片褐色的木屋前。远处看不仔细,沿岸还有许多木质栅栏,里面堆放了很多木柴还有一些瓶瓶罐罐。木屋的前方是一个凹进岛屿的内湾,上面有一个木质的架子,木桩上拴着一条小船,麻绳,鱼锚。。。。。。看样子主人家并不在这里。
  “岛上。。。居然有人?”看见这情形我脑子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眼中的世界是那样美好,这是我们的家,羽就站在那里,对,那个有些朽坏的屋檐下。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羽。。。。。
  猛地记起了什么,回头,再转身。
  没有,完全没有,刚刚还在我背上的张羽。我看着手中的一袭长满污渍,污秽不堪的青衫,嚎啕大哭,疯了一般。这泪是就着雨水的,雨水?我眼神一片空洞抬头望着这乌云漫天,哪里来的阳光,又何处去的灵魂?脚下的伤痛又如泉涌般冲击着我。
  低首,平视,我所见的也不过是一处风雨飘摇中的小屋。我不敢靠近,不敢去触碰那里,仿佛听见了呻吟,完全不懂为什么,我抱着头在被雨水浸过无数遍的石滩上翻滚,怒号。
  之后我便又冲进了旁侧的林中,之前所让我恐惧的地方,成了我规避心灵的避难所。
  让我死了吧。
  电闪雷鸣,我就这样重新冲入魔鬼的怀抱。当然,雨声滂沱,思绪散乱的我是听不见什么的。听不见那干瘪的门枝桠作响,听不见那木屐在石滩上敲打。
  是的,雷光撕裂黑夜,打亮那破败的屋檐,一名面色憔悴的夫人冷冷地站在那里,一道道枯涸的痕迹打理着她毫无生机的皮肤。仿佛那是覆在一副骷髅架子上,没错,如你有幸见过,这必是最恰当的比喻。
  不知奔跑了多久,泪也早已干涸。荆棘扎破了细嫩的肌肤,血迹就这样一路蔓延,不曾间断。我喘着粗气,扶住一棵大树站稳。想看看周围,有些暗。但我忽地眼前一亮,几片林叶脉络清晰,是被透过缝隙的阳光照射的。阳光么。。。。我有些迷茫了。
  “乖,想什么呢?跑的这样急。”熟悉的声音带着温暖的呼气在我耳畔回荡。
  “羽——?你回来了!?”我惊喜地回头看着去而复返的爱人,“刚刚去哪了。。。我真的好怕好怕,到处都是雨,你好像就在前面,但是什么都没有,都是黑的。。。。”
  不尽的哭诉冲出我的喉管,羽始终微笑着,不满、疲倦,他出现之前的一切都仿佛是空的,消靡殆尽了。
  一番整顿后,我们嚼了几片叶子便继续向前走了。按着之前的设想,林子大也大不到哪里去,与其原路返回继续绕着走,还不如直线穿过去好些。这次出发就小心的多了,不过腿上的伤上用那种方式处理之后只能暂时止血并不能抑制我的疼痛。幸好刀还在,为我们的前行省却不少麻烦。
  之后的事情可能我这辈子也没法遇见,或者说渴盼,但却从未想过会以这种形式看见。
  “喂!——新下来的三只活鸡——”
  “今天好像要来什么人,这可是艾拉米亚。。。。”
  “哟喂——烦劳您让让嘿~酒可要洒了!”
  “去你妈的!昨天老子可是。。。。”
  。。。。。
  真正的人声鼎沸,确实地存在于这理应静默的古林里。我张大着嘴,一圈一圈的白壁,七彩的帐篷换着花样地在眼前呈现,结伴的女眷,吆喝的小贩。。。。。从未浮现在我脑海中的建筑群,如幻境般在我面前林立。
  我看见,远方的中心有钟鸣激起的羽海,光洁无瑕的雕塑在这中心集市般的地域耸立。
  而后,我的耳中便传来了一阵马蹄车轮的交响曲,踏着风,送来了一个历史的节点。
作者有话要说:  

  ☆、时光

  曾用驼铃阵阵传达旅途上的欢欣,这里是深林而非沙海,但用在这里形容这美妙的感觉,分外的合适。斑斓的纹饰铺满了那架猩红色的马车,弯弧的流线愉悦着旁观者的神经。驾车人扬鞭挥舞,一个封死的木牢看起来十分的格格不入,却在周遭的言辞下死死地与那马做的棺材镶嵌,密不透风。
  “这个女人就是前些天渔村里死了丈夫的那个。。。”
  “伟大的爱神,愿这祭祀能让我们免遭爱情的苦难——”
  我站在车的侧旁,人们心灵的炽热是显而易见的,他们的心在这光辉的前行中暴露无遗——渴盼爱情的滋润么?
  随着那殷红的马车,我细细地观察着周围,周围的人,他们或许是瞧不见我的。女眷的裙摆都很长,看这日头,是盛夏吧。我看着她们,仿佛觉得自己的颈间也在微微地流汗。无一例外地,人们的目光都渐渐地转移到了这架马车,这方木牢。没错,那是一种□□裸地崇拜,如同一切历史的错误,崇拜中夹杂了贪婪,想要把神明吞下,自己方能永生——爱情,财富,无不是如此。
  “羽——这是?”我有些头昏。四周虫鸣聒噪,浪潮般打着夏季的润草,绿得出油,四周市集依托的壁瓦也被湿潮晒出了光晕。羽没有说话,静静地拉着我向前走着。地势是起伏的,但入了这座壁垒的前端似乎又稳了,被工铲、花裙、皮革、珍珠。。。。。一一磨平。
  很快,马车在砌石堆积的岗哨旁停住。木锁在吱呀作响,啜泣、悲怨在一袭白衣的女子周身蔓延,回报她的是人群的礼赞——或许献给这里居民所谓的爱神吧。入我耳的虫鸣渐渐息去,蝴蝶扑粉的声响也不那么明晰。分明是些麻木,无由来的恐慌,摒弃着自然繁衍的法则。
  守卫抬着花圈布满的灵棺,那女人垂坐着,空洞着,不知反抗为何物,或许她也信自己的神吧。
  “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迈开步伐,有号角的声响在塔楼之顶回响。
  “看看吧。”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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