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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天的婚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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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十三天的婚礼
作者:煜字无尘

文案 
一个人在跑,一个明媚的岛屿上。
我们的婚礼——有歌,有舞,还有你想要我画的一切。
你看,是不是很棒?

内容标签:边缘恋歌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羽;苏陆风 ┃ 配角:张云晓;刘翰白 ┃ 其它:爱情;幻想;灵魂


  ☆、新闻

  失联后的第十天,我用哥哥家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那间破旧的铁门。
  意外的很是干净,褐色的茶几斜放一角,不显得那样碍眼——在这个一百平左右的屋室内。
  杯子空荡荡的。
  我叹了口气,径自接了一壶水,找到热水壶的开关后按下。
  坐在松软的沙发上,自己也跟着泄了力气。不打算进去他们的卧室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抬了抬眼皮,有些凌乱的被褥被我扔在了鞋柜旁。
  ——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啪”,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努力让自己提起精神,盯住那条滚动的插播新闻带。时钟的空响不时传来,规律地带动眼中的血丝——十一点了吗。
  茶几上东倒西歪的啤酒罐子打破了房间规律的寂静。
  我揉了揉长发,该去洗把脸了。不过起身的那一刹那,我的眼睛顿住了,随着一条鲜明的滚动新闻转着,揪了两根发丝颓然落下。
  据报道,今日凌晨2:40,警方于H市西部半岛抓获一当地渔民,其人身带财物,或为十天前失联游艇乘客所有,具体情况。。。。。
  我立刻跳起来,抓起手机就向大门奔去,空听罐撞落一地。残余的酒水在灰绿色的地毯上散开。
  “是的,请您务必过来一趟,队员已经在往回赶了。。。。。”
  又下雨了呢,真是糟糕啊。顾不得雨水打湿我的头发,胡乱地锁了门便冲向自己的红色甲壳虫。
  雨声混杂着电话里的喃喃自语,细线刮过铁门,打落在旁边的一扇窗,正对着客厅泛黄的壁挂。一张简单的照片,简单的相框。雨在下,矮了半头的男子正抱着一个瘦高的男人大笑,男人带着兜帽,同样笑得温馨,背景是某片雨林。雨在下,他们在笑。
  铁窗泛白,定格着小屋,道道黑白。
  “是的小姐,这里有咖啡,请您先不要着急——”一个略微发福的警官满脸堆笑。
  “我说!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那个,那个渔民!”阴霾渐渐地爬满我的脸颊,尽管没有化妆(这种情况下化妆也是无济于事的吧),但我依旧可以料想当时自己的脸色一定相当的恐怖。
  我叫张云晓,哥哥和爱人遭遇了十天前震动H市的那场海难,没错,乘坐的游艇撞上了暗礁。
  我喝了口咖啡,皱了皱眉,扔下杯子,不耐烦地踱到落地窗前,继续看着这场未完的雨,身后的警官不厌其烦地赔笑,刚刚被风雨带动起来的烦躁,就在这其中慢慢地,慢慢地平息下来。
  半个小时后,我听到这样一份报告——
  “那个男人是个疯子,绝对是这样,他还有一箱子的西服,我看一个疯子根本就不可能会用到这种东西就把他们拿回来了,啊啊,是是是,那些钱和戒指也是,对也是从那个箱子里找到的。什么?您说我为什么不把那个男人带回来?怎么可能啊!那可是疯子!疯子可都是有传染病的。我跟您说啊。。。。”
  我的脑袋开始发昏,疯了吗?不可能,哥哥不会是那样的人。难道是陆风?
  我叫他们关掉录音机,一个腼腆的男孩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自己嘲笑过他们,同情过,现在呢?或许叫做真正的悲伤吧。
  泪水在我眼中凝聚,落下,一滴一滴的。
作者有话要说:  致我爱的人

  ☆、孤岛

  那一刻,就好像踩空了,然后就掉了下去。说是这么说,事到临头了感觉还是平淡了些,不过,那时候,天翻地覆的刹那,我看见了羽的脸,惶恐的冲向我,然后一片黑暗。
  抱着甲板上的一块浮板,我只能略带欣慰——虽然触礁,不过毕竟可以看见一座岛屿,但是,“张羽——张——羽,听得见吗?”
  这样的呼喊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口干舌燥,四周海浪汹涌。自嘲地笑笑,我真是傻,已经,不会,不会再有人回答我了,我们还有蛋糕没吃,那篇文说好了要一起写完。。。。。。。
  双眼已经开始模糊,脑袋昏热,却意外的清醒。
  “风,我们回家结婚吧?答应我,好吗?”
  再也抑制不住的泪水,就这样,一副失了灵魂的肉体颓坐在风雨的海岸,不时地摸摸干涸的嘴唇,泪流,雨洒不停。
  不知多久,至少阴云是离开了的,夏季的明媚往往是在雨后凸显,只可惜,是场阴暗的风雨无情地带走人的生命。
  我抬了抬木讷的双腿,毫无知觉地沿着海湾漫游。
  死了吧,死了就可以去见他了。
  脑海里空荡荡地,只余这句话不停地回响。
  突然,一只黑色的旅行箱映入眼帘。疑惑地看了看它,我慢慢地走近。好像回想起一点什么,是我的随身旅行箱?揉了揉太阳穴,一屁股坐下,实在是太累了啊——虽然我并没有走多远。我抬头看了看盛夏的日光,如果我们的婚礼也是在这样的光辉下进行,真棒啊。
  一阵胡思乱想,我打开密码锁,令我意外的是,防水措施显然是做的相当不错。熨过的奶白色礼服,洗面奶,戒指盒。。。。。。一瓶矿泉水。我咽了咽口水,不过随即目光又黯淡了下来。
  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用呢?这样死了才是最好的吧?
  脑子又开始不断的乱想——
  第一次见到张羽,是通过网络吧。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对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家伙起了兴趣。渐渐地,自己发现这感觉不太一样,和自己心中的追求很像。
  经历过很多伤心流泪,又让人喜笑颜开的事情,大学毕业后,我们在一起了。
  一对同性恋,父母双方压力很大,不过既然已经坦诚相见,二人的心绪也就不再因此而起伏了。支持的声音还是很多的。他是一名报告文学家,喜欢满世界乱跑,记录各种各样的事情,偶尔兼职摄影,相当专业。我是一名自由职业者,经常帮爱人画插画,平时会写写小说,有时也会接一些建筑设计(这是我的专业领域吧)。在一起后,我们两个就一起环游世界,六年了,他小有名气,我也跟着沾了点光。
  就这样,互相写写文章,半夜里枕着他的腿,哼着自己写的民歌。
  他问我愿不愿意结婚,我们自己办个婚礼,结婚证你画一个给我。
  我笑了,亲吻他的脸颊。
  日常的兜帽衫显得他身形修长,我套了件轻质夹袄,靠在他肩上犯困,温和的午休总是那样让人难以抗拒,自拥送怀。
  云来了,黑蒙蒙的,我渐渐沉入睡眠。
  我睁着双眼,各种记忆喷涌。死死地盯着海面。
  青蓝色的帽衫,比海更深的色彩。
  “咕噜”我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冰冷钻入我每一根毛发,没错,我能感觉的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天

  “那是——”我使劲揉搓着双眼。
  没错,一件破败的衣衫,不过——
  “那是我的张羽,张羽。。。。。呵呵,没死没死!羽还活着啊——还活着!”喉管中升起一丝甜意,我开始疯狂地大叫起来,没错,那种野人一般,总之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开始嚎叫,好像只有如此才能填补我内心的什么,不,或许是脑中的也说不定。不过这不要紧。
  我的世界变得清亮,不,更确切地说,或许应该是双眼开始污浊,相衬之下这个世界才发生了变化吧。不过当时的我没意识到这点(以后自然也不知,不过最后一刻或许明白了,但我并不希望那样)。美丽的太阳,是的,它的光变得柔和,以至于我的肌肤不再滚烫,光滑细腻。刚才有过轻生的念头,有过吗我嘴角开始泛起笑意,狠劲地又灌了口水,“羽还活着——”
  我挽起裤腿,冲进那片之前看着冰冷,现在又觉得温暖的大海。海浪不再如初时汹涌,变得柔滑,一颗颗珍珠滚动,簇拥着我一生的挚爱——没错,就好像那无数的传说般——
  我就这么痴痴地站着,看着爱人飘到我的膝盖边才惊觉,连忙蹲下去伸手将他扶起来。
  那是一张煞白的脸,或许以前肌肤就很白的缘故吧。我的双眼浑浊了,看着他的五官却格外清晰。
  “我说啊,羽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二十岁的我正坐在一间半壁透光的画室(或许可以说是杂货铺)为羽画一张侧脸画,想了很久觉得还是用油画展示比较合自己的心意。
  “白痴,因为是你在看我啊。”一个完美的弧度在张羽唇边勾起。
  “别动,我是说——羽现在的表情!”正苦思冥想的我立刻来了精神,抓起一支铅笔开始捕捉这一细节。半边阳光洒下,映着他苍白的肌肤添了几分暖意。羽的面部线条不是那么明显,不过平淡的感觉却显着谁也说不出的坚毅——格外帅气。只是这种感觉很难刻画,尤其是不明显的线条,容易有女性化的倾向,不过现实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们在学校的图书馆外散步时说到了这件事,羽就停下来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多看几眼,别人想看我还不给他们瞧呢。”
  就这样,站在路旁的石头边,一个白衣青年傻傻地抬头看着一个比他高了半头的瘦高青年。青色的帽衫,朴实又透着常人看不出的坚毅,就这样,被看在那棕色的瞳孔中,倒映到了今天。
  “那幅画,我画完了啊。”我喃喃道。
  “不是早就给我看过了吗,还不错啊。”平淡的语气传来。我的耳朵嗡的一下,硬生生的地止住了脚步。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我低下的头,哽咽道,“羽,你终于醒了。”
  “乖,我们这是在哪?”
  他醒了,确实醒了。不过四肢还是轻飘飘地,抱起来丝毫不费力。但我没有注意到这些,权当是海水泡了很久的缘故。
  有些夹杂着灰色的沙岸,这里或许是一座孤岛,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一上岸就是这样,羽被我救起之后更是如此。我们要在这里住下,与世隔绝。我簇拥着爱人,一边走,一边畅谈着我们的理想。
  大海依旧蔚蓝,吞没游艇的漩涡已然消失。深蓝泛着,好像要泛过前面那片丛林,不过始终没有过去,中间也始终夹杂着这样一条灰色的缝隙。就好像是汹涌的思绪,却永远冲刷不上那灰暗的地带,更接触不到一点草本,永远地徘徊。
  大海总是斑斓的,人也是这样,不知何时就会陷入,那梦一般的色彩。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降临,我一直聊着,不时给羽喝一点水,自己拿起一些包里压着的饼干掰开来和他分着吃。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海岸,夕阳,两个人靠在一起,说着话,似乎彼此也听不懂。睡着了吧?不过没关系,这感觉很好,好的不真实,明明刚经历海难不是?
  金色的天消逝着,世界真美好,从未有过的,美好。
  送来的是一件青衫,仅仅是一件青衫。
  少年不断地笑着,紧拥那衣衫,湿滑黏腻的仿佛刻进骨髓。
  他带着它漫步。喝水,衣衫更湿;分食,只能在那布料上染一道污痕。
  一切都没有变,船是,浪也是。
  我们都活着,活在现实,在幻想的孤傲中,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生存与准备

  翌日清晨,海风吹打着树林簌簌作响。我揉了揉双眼直起了疲乏的身躯。
  “你醒了?”温柔的男声仿佛直接在我脑海响起。
  “恩。。。。。”花了三四秒钟,我的意识才不那么模糊,头还是很痛。说起来昨天一天都穿着身上这件湿衣服,全身都湿透了,早晨起来没中风已是万幸。我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才勉强打起精神开口道,“羽,你衣服脱下来,咱们拿去晾晾,别被海风吹感冒了。”
  “好。”羽笑了笑,之前尚未清晰的五官似乎在这一刻和我的思维凝合,变得清澈可见。
  匀称的肌肉,标准的人鱼线。虽然我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但还是看不厌。我的腹肌其实也比较明显,只不过周身看起来不那么精练,尤其是偏圆的脸庞,少了英气。
  那青衫摆在睡觉的巨石上。有那么一瞬间,曦光射影,我的爱人好像在消散。不过转眼间映入眼帘的却是他身上闪着晶光的水珠。我傻笑着,把衣物放到另一块向阳的石头上,然后回来做到羽身边,褪去长裤一起挤水。
  “这可是岸边。”羽严肃的脸让我发笑。
  “反正是孤岛,没人看啊——”我的目光还是不移开。
  在我们的嬉笑声中,光阴流水。
  重新穿好干净的衣物,我们再次打开那个黑色的旅行箱。成套的衣物只有我奶白色的礼服——当然现在是不可能换的,还要为我们日后的婚礼做准备。食物只有各式的饼干,本来一个人的话,省着吃大概还能撑一天,但我和张羽一分下来就只够一顿凑合了。
  另外还翻出一把刻着“SLF”的多功能瑞士军刀,长约二十厘米。一个小手电,此外还有一些防晒霜药物,和一只画笔,颜料与画盘。。。。。。我愣了一下,脑子又开始混乱。
  “结婚证你画一个给我”
  就好像是自然地出声。我回头看了看张羽,他笑了笑,“你画的一定好看。”
  我拼命地点着头,一边胡乱地翻着东西,不过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上面了。
  旭日和风,我后来的工作自然是徒劳,只不过整理了一下衣物。遗憾的是没有再找见羽合身的外衣,只好让他在帽衫大略干了之后重新换上。羽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经常有站不起来的感觉。头脑一阵发热,我竟然被激发出了一些保护欲,可能是平日里慢慢累积下来的吧。
  翻开匕首状的最大刀刃,我把喝空的塑料瓶勒到腰带上,便转身踏着碎石步入了眼前幽邃的雨林。就好像数年前什么也不懂的我,带着对自己绝对的自信,对艺术,对爱情十足的向往。我,在那时,第一次来到了这个世界。
  被人摸走东西,这在火车上似乎是很常见的事情,尤其是当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这样一个刚毕业去外地开始大学生活的人时更是没什么新奇。丢掉的是一串钥匙,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一边依然在用手机和距离越来越近的那个人说着,说那个小偷如何如何的笨——有两把钥匙,一把用来打开远在两省之外的零钱罐,不过那个锁似乎可以砸开。另一个是我随身携带的单簧管盒的钥匙,我有备用的,而且必须要两把才能开启,小偷只拿了一把。
  生活如同一篇离奇的小说,那个小偷又得手了——把我所有的现金换成那两把不知何用的钥匙。或许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有一种疯病,羽也经常这么说我。认定了一件很离谱的事,就会想方设法地从各种诡异的思路把它推广开来,并力求他人的认可。
  那时是这样。我翻出一本写生本,摸了摸,纸很厚。又翻出个小盒子,幸好有之前画风景调好的色块。就这样,偶尔抬头看看飞速滑向身后的玉米地,裸岩。。。。。。用带点写意的感觉,脑补了其他必须的元素,就开始挥动画笔。
  从自己所在的车厢,我一点点地去推荐自己,只不过遮掩了是因为被偷光了钱财才作画这一事实。好像,这也是我头脑发热的原因——想要掩饰什么。
  销量不错,这让我在抵达后吃了一顿饱饭。不过事后和羽谈起这件事,对,他是从那时开始对我不停地开这个玩笑的。
  “真是个小疯子,不知道把事情跟乘务员说嘛,车厢是密封的,你的钱总会有办法找回来的吧?”
  兴奋的势头被止住,我愣了一下,才呆滞地点了点头。这似乎才是正常思维恩。。。。。。我在想什么?是为了自尊心?还是——单纯地想要遮掩什么?
  羽没有回答我。之后的六年依旧,但是他喜欢我的突发奇想,已经不需要旁人的认可,因为他会说“好”。
  没错,他喜欢,很喜欢。
  割开树皮,绿色的汁液被一点点地收入瓶中,我手颤了颤。
  “是因为他么?。。。。要逃避,什么?”没意识到自己喃喃自语,我抬头,透过错综的林叶向出发的地方望去——羽不在那里。
  急忙拧紧瓶盖,我发足回奔。路上被不知名的植物绊倒,我的目光越来越涣散。尤其是在这缺乏阳光的林中一切更显可怖,腕粗的藤蔓扭动,像无数恶魔的爪牙延伸。
  我的眼神流露出恐慌,没错,那些手,那些脸,都是冲着那充满阳光的海岸——羽存身的地方去的。恐惧化作愤怒,我奔驰的速度超过以往,手握长剑(匕首),尽斩荆棘。
  只是自己,靠在岩边。
  他站不起来,不,它本就在那里晾晒。
  我们是在逃避什么?
  他,是有意义的。是我生存全部的意义。
  我疯狂,到了极限便是美。对,我把一切关起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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