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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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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云气道:“就知道你们是一气的!今儿我要做了好诗,羞死你。”宝玉笑道:“反正我是回回落第,羞也羞不过来的,你有了好诗,我就好生找人裱起来,天天挂在屋里看罢。”
        贾母听我们说得热闹,坐在坑上提声问道:“你们说什么呢,大些声儿,也让我听听,今儿凤丫头不来,觉得这屋子里怪冷清的。”
        我们三人忙走至贾母身旁,又说些顽笑话逗闷儿取笑一会子。看看王夫人与尤氏面上俱有忧色,探春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唯有宝玉和湘云依旧一点天真,全然不知风雪将至,心中竟也是五味陈杂,却不知今天中秋的明月,可能照见谁的心愿?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叹月
      '更新时间:2008…1…4 8:00:07  本章字数:2937'
        第七十四章 叹月一轮明月挂上了柳梢,沁芳闸旁的那株桂花树传来清冽的桂花的香气。一阵风过,细细的碎碎的桂花吹落到池面,引得无数锦鲤来接喋,那水中圆的月影被搅成了无数碎的流动的水银。远处筵席开处,忽有呜呜咽咽的箫声幽然响起。悠悠扬扬,宛如仙乐一般。
        我与湘云在凹晶溪馆的卷棚下促膝而坐,趁着这清风明月天,天空地净时,先赏空中一轮皓月,再看池中一轮水月,但见两月上下争辉。微风渐起,吹皱一池秋水。我与湘云相视一笑。湘云笑道:“我们近水赏月,倒别有一番味道。”
        我听远处时有笑语声传来,笑道:“他们不见了咱们两个,还要找了来呢。”
        湘云叹道:“宝姐姐她们回自己家去了,宝哥哥因为听说晴雯病得厉害,也没心思过节,也早早回去了。探姐姐因为家事烦心,也没心思玩,迎春和惜春两上,又向来不爱顽笑的。这里,可不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吗?这样好的月亮,人却这样冷清,好没意思的。”
        我笑道:“这样好的月色,又何苦叹来叹去?不如今儿就趁着这好月,我们竟联起句来,明日羞他们一羞,如何?”
        湘云笑道:“这个地方倒也不错,若是我在家里时,就坐上船吃酒倒好了。”
        我笑道:“正是古人常说的好:事若求全何所乐?据说我说,这也罢了,偏又要坐起船来。我苏州家中的船不是更多些?”
        湘云笑道:“得陇望蜀,人之常情。可是古人原是说得不错。就如我们二人,虽说身处富贵之地,竟也这许多不遂心之事。”
        我笑道:“不但你我不能趁心,就是老太太,太太,宝玉,探丫头等人,无论事大事小,有理无理,亦有不能遂其心者。更何况你我寄居之人?”
        说话间,听那箫韵愈加悠扬起来。我笑道:“今日老太太高兴,这箫吹得也有趣。倒是助了咱们的兴了。咱们两上都爱五言,就还是五言排律罢。”
        湘云道:“限何韵?”
        我想想原著中此处的记载,笑道:“咱们数这个栏杆的直棍,这头到那头为止。他是第几根就用第几韵。若十六根,便是一先起。这可新鲜?”
        果然湘云笑道:“这倒也别致。”于是起身数了一回,笑道:“偏儿又是十三元了。这韵少,作排律只怕牵强不能押韵呢。少不得你先起一句罢了。”
        我忙将原著中此段的联句暗暗背了一回,早已胸有成竹,因笑道:“倒要和你比试一回,到底是谁强谁弱?只是没有纸笔记。”
        湘云道:“这个不妨,明儿再写,只怕这一点子聪明还是有的。”
        我点头笑道:“我先起一句现成的俗语罢。”因念道
                  三五中秋夕,
        湘云接道
        清游拟上元,撒天箕斗灿。
        我笑道 
                  匝地管弦繁,几处狂飞盏?
        湘云笑道:“这一句几处狂飞盏倒有些意思。这倒要好的对呢。”想了一回,道
                  谁家不启轩?轻寒风剪剪。
        我道:“对的比我的却好。”因一句句和湘云对将下去。我不过是将背熟的信手拈来,而湘云却是真的自己苦想而出。眼见这个美丽天真的云妹妹才华淋漓,月华中竟如天上诗仙嫡降人间一般,心中不禁大大赞叹。
        美丽的容貌有了才华的内涵后,这份美丽就变得韵味悠长了,这样的风华绝代绝不因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也不会因红颜稍减而变得单薄。这样的女人会在岁月中慢慢酿成酒,历久弥香。湘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更难得是她的一派天真与疏爽的名士气质,她如同一枝怒放的粉色海棠,娇艳而热情却不显俗气。嫣然一笑间,百花也为之一妒。
        正在心中品度着月下的湘云,却听见一声鹤鸣,湘云推我一把,催道:“该你了。”
        我忙问道:“你才说的什么?再说一回,我没听清。”
        湘云得意道:“别是对不出来了吧。我再说一回,你若对不上,就是你输了,明儿好生做一桌菜请我吃罢。”因说道
                窗灯馅已昏。寒塘度鹤影。
        我笑道:“偏儿又寻一只鹤来帮你!这句却不好对呢。我得细想想。你此句浑然天成,何等有景有新鲜。我竟要搁笔了。”
        湘云笑道:“且把你那回做的那个小豆腐再做一回我吃罢。”
        我举目看天,天上一轮明月如镜,照着地上无数的悲欢离合。长叹一声道:“我也有了一句了。你且听来。”曼声吟道
               冷月葬花魂。
        湘云拍手道:“好句好句,非此句不能对。好个葬花魂!”
        一语未了,只听一声清笑,有人道:“果然好诗!果然太悲凉了。不必再联下去了,若底下还只这样去,反不显这两句了。倒觉得堆砌牵强。”
        我早知必是妙玉,心中倒不觉得如何慌张,湘云却着实唬了一跳,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是谁?”
        却见妙玉一身道袍飘飘,从栏外山石后转了出来,清清淡淡,飘飘渺渺,竟有几分素娥的韵致。只听妙玉笑道:“我听见你们大家赏月,又吹的好箫,我也出来玩赏这清池皓月。顺脚到这里,忽听见你们联诗,更觉清雅异常,故此听住了。只是这几句虽好,到底过于颓败凄楚,此亦关人之气数,所以我出来止住了。如今老太太们都散了,满园的人想来俱已睡了,你们的丫头还不知去哪里找你们呢?你们也不怕冷了?快同我来,到我那里吃一杯茶去,只怕也就天亮了。”
        我与湘云相视而笑,道:“谁知道就这个时候了?”
        三人一同来至栊翠庵,只见龛焰尤青,炉香未尽。妙玉唤起一个小丫头扇炉煮水烹茶,忽听叩门之声,忙开门看时,却是紫鹃与翠缕并几个老嬷嬷和小丫头来了。紫鹃笑道:“叫我们好找!一个园里都遍了,若不是一个上夜的人凑巧听到你们说话儿,我们也寻不到这里来了。”
        妙玉忙让人带了她们去那边吃茶歇息,自取了纸笔,命我和湘云将才联的句从头写出来。提笔时神色飞扬,显然异与平时。湘云深觉纳罕。我笑道:“从来没见你如此高兴,我也不敢唐突请教,这还可以见教否?若是不堪,便烧了,若可以改,还请雅正。”
        妙玉笑道:“本待续貂,又恐有玷。”
        我与湘云忙笑道:“果然如此,便我们作的不好了,也带得好了。”
        妙玉一笑,遂提笔一挥而就,自然是字字珠玑。湘云也是赞叹不绝。我笑道:“放着这样的诗仙在此,我们却天天纸上谈兵。”
        却见翠缕上来笑道:“大奶奶还等着我们回去睡呢。如今就回罢,天也快亮了,大奶奶还病着,再叫她等,似乎不好。”
        湘云笑道:“可不是?只是我若现在去也是闹得她不安生,倒不如就便了扰了林姐姐去罢。你叫人去回大嫂子一声就是了。”
        忙辞别妙玉,妙玉直送我们出了庵门,看我们去远了,方才回去。湘云叹道:“本以为她冷心冷意,却不料今日她是这样的。”
        我叹道:“冷暖自在人心,面儿上又哪能看得出呢?可叹这世上的人又有少吃了这个亏去的?”
        湘云也叹道:“人言我痴我亦痴,却盼人人似我痴呢。”
        我不禁莞尔,道:“你这,就是痴话了。”
        说笑间已经到了潇湘馆,紫鹃和翠缕忙过来服侍和我和湘云歇了。却见窗外已渐渐亮了,这个贾府繁华时的最后一个中秋夕,就在这样度过了。
        昨日的明月,再不会照到今时的窗前。那么失去了的时光,真的,也不会重新来过吗?当贾府走过它的繁华岁月,仅仅靠我的智慧,真的可以,力挽狂澜吗?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初划
      '更新时间:2008…1…4 8:00:46  本章字数:3079'
        第七十五章 初划中秋过后,凤姐的病虽轻了些,仍旧不能理事,而外头传来关于王家的消息更让王夫人和凤姐忧心忡忡,宝钗从家中归来后便日夜陪在王夫人身边,并不时从自家的药材铺取了珍贵的补药打点了送到宫中。
        宫中传回的消息也并没有让王夫人稍展愁眉,虽说每日吃斋礼佛,并安排了妙玉等人为元春祈福作法事,饶是安排得这样,面上的忧色还是一日重似一日。我心知去傅府的事实在已经是迫在眉睫,再也拖不得了。
        我忙唤紫鹃去寻了林义媳妇来,摒退众人,让紫鹃守在门口,细细嘱咐林义媳妇道:“你回去告诉林停,让他这一二日必要想法子求见傅府的棠儿福晋,只说,他认得一个苏州来的名医,精歧黄通易术,有通天彻地之能。凡人所求医治或演算,无不效验。如果那福晋果然动心,就速来告诉我知道。此事甚是要紧,千万仔细才是。”
        林义媳妇道:“姑娘说的我都记下了,回去就立刻告诉林停知道,只是我不明白,这个名医在哪里?姓什么叫什么呢?”
        我笑道:“此名医乃姑苏人士,姓林名南。字梦江。乃是江南第一名医。”
        林义媳妇奇道:“如何我没听说过?我从小儿长在苏州,从未听过有这样一个名医的。”
        我笑道:“你认得这个名医的。届时你见了便知。”
        林义媳妇快要辞时,我笑道:“且住,我还要托你做一件事。”
        林义媳妇忙道:“请姑娘吩咐。”
        我笑道:“我过几日要家去瞧瞧。”话未说完,那林义媳妇已经喜上眉梢,拍手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我得回去叫人去庄园里叫了老爷子和当家的回来,好生准备准备,接了姑娘回家去呢。”
        紫鹃在门口听了,忙转身笑道:“我去不去呢?”
        我笑道:“紫鹃姐姐自然要去的,要不,有人心中会打紧的不自在呢。”
        林义媳妇笑道:“紫鹃姑娘自然是要陪了我们姑娘去的,若不是紫鹃姑娘这些年尽心服侍我们姑娘,我们姑娘也不能这样舒心的。我们一家人都在心里感激紫鹃姑娘呢,我也是年年烧香礼佛,只求菩萨保佑我们紫鹃姑娘好心有好报,早日退个如意郎君,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紫鹃初时还征征地听着,听到后来,早羞得满面红云,嗔道:“这才是好嫂子呢,天天只拿我打趣儿。”
        林义媳妇笑道:“虽说是打趣,也是我的心里话。我们姑娘若是天上的仙女,紫鹃姑娘就是仙女跟前捧拂尘的龙女,我们心里爱还爱不过来呢,哪里舍得取笑你呢?”
        我瞅了紫鹃一眼,笑道:“我们只去瞧瞧,究竟我还从未去过自己家呢。我不得多坐的,你们也不用费心准备什么东西,我坐坐就走的。”
        林义媳妇笑道:“好歹吃顿饭再去。”
        我叹道:“我还有要紧事,若不是为办此事,这回我也不得出去的。你这回回去,为我买一身上好的男人衣裳,还有帽子,且要雅致些儿。这个就仿着我的身量买。再就是仿着紫鹃的身量买一身长随的衣裳罢。”
        林义媳妇微一侧头道:“论理原没有我多嘴的理,只是据我的笨想头,难道竟是这男装是替姑娘和紫鹃妹子预备的不成?到底有什么大事,竟要让姑娘抛头露面去做?若真的有事,姑娘尽管吩咐了我们当家的和林停去做也使得的。”
        我叹道:“若非要紧事,我又何必如此?你也不必问,你的心意我也明白,我自理会得。你去了之后,若林停有了信儿,立刻告诉我知道。”
        一时林义媳妇去了之后,紫鹃见我沉吟不语,自搬了一个圆凳坐到我对面,紧锁蛾眉,问道:“不知姑娘何事,要作这样的主张?我自己想着,姑娘这样做自有这样做的道理,只一条,如今太太那里对我们这里看得极紧,若真有事让太太知道了,再料不到要出怎样的祸事来呢?听说,今儿太太又到怡红院去了,但凡长得水灵一点的,都要打发了去呢。才藕官哭着来找姑娘,叫我拦下了。说有什么事姑娘这边完了事再说呢。”
        我忙道:“怡红院那边必是又出祸事了,你快唤藕官进来。”
        紫鹃出去带了藕官进来,那藕官早已经哭得双目通红,一进门就扑倒在我跟前,哭诉道:“求姑娘救救芳官罢,太太叫人领了她去要卖了呢。”
        我颦眉道:“却是为了什么缘故?”
        藕官一行哭一行道:“今儿太太一早就带了王大娘去了怡红院,只把袭人和麝月撇开,从作粗活的小丫头起,个个亲自看了一遍,道是她只有一个宝玉,再不能叫狐媚子勾引坏了,从芳官起,但凡长得有一点灵秀的,都撵了去了。因为我们当初是买来的,也不知父母,所以,太太就叫我们的干娘领了芳官卖了去呢。好姑娘,我那干娘最是黑心,只认银子不认人的,若她将芳官卖到了青楼歌坊那样的去处,依着芳官的性子,竟只有死路一条!我实在无法,只好来求姑娘,好歹救了芳官一条性命,我们就是做牛做马也感激姑娘的。”
        我忙扶她起来,道:“你且别哭,我自然有道理。”转身对紫鹃道:“你这就去追上林义媳妇,让她来办这事。把芳官买下来,先安置在家里头。过几日,藕官恐怕也要去了,她们一处也好作个伴的。”
        紫鹃忙答应了忙忙去了。藕官听见我如此安排,忙又跪下磕头道:“谢姑娘对芳官的救命之德,从今儿起,我和芳官这条命都是姑娘的了,这辈子只跟着姑娘,死也不做对不住姑娘的事的。”
        我忙拉她起来,笑道:“快起来好生说话,你这样跪来跪去,就是你不累,看得我头也晕了!”
        藕官不由破啼一笑,又叹道:“听说,园子里管厨房的柳家的女儿五儿,前儿因为风寒一病死了。宝二爷跟前的蕙香这回也叫太太撵了出去了。”
        说着眼巴巴看着我,我叹一口气道:“你的心思我知道,只是我也实在顾不上太多的人,也不过是能救一个是一个罢了。这原也是没法儿的事。眼下,我还愁你呢,你倒是为了别人问东问西的。”
        藕官一呆,问道:“难不成,也要把我卖了不成?”
        我走至窗前,慢启帘栊,无奈道:“这园子里谁不知你和芳官,蕊官是一气的。芳官走了,你和蕊官还会留在这里吗?总要想个法子把你打发出去呢。”
        藕官道:“若要芳官出去是因为她生得好,在宝二爷跟前太太不放心。我跟着姑娘,蕊官跟着太太的亲外甥女儿,太太又有什么不放心呢?”
        我还没及答话,只见紫鹃从外头气冲冲回来,进门冷笑道:“藕官你这小蹄子,平日里成日说嘴,伶俐得什么似的,如今竟是个呆子!太太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你们三个要好,又都与姑娘亲厚,太太能有个不知道的?早有耳报神狗癫儿似的回了太太去了。你还在梦里头呢!”
        藕官道:“我才不怕,我有姑娘呢,怕什么?”
        紫鹃笑道:“这会子你倒又不呆了!你快收拾东西去吧,才我出门,正好遇上太太房里的彩云,她偷偷告诉我说,最迟明日,也要打发了藕官和蕊官出去呢。”
        我长叹一声,道:“罢了,早也是去,晚也是去,晚竟不如早呢!早去早清净。”我对紫鹃道:“索性叫她们三个一道去罢。”
        紫鹃气道:“我想出去,倒没个法子,偏儿这三个小蹄子就先去了。”
        藕官笑道:“我倒有一个主意,保管能教姑娘比我们出去的还快些呢。”
        紫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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