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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便利店-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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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的站起来,望着白阮,道:“我看书楼阁里,祭师是不能与妖怪为伍的。你……”白阮居然收留作为小鼠精的我,若是被发现了,白阮这个月门第一的门徒,将来有无限风光前途的人,岂不是会毁于一旦。
    先不说成为月门的大祭师出去会有怎样的风光,会受到怎样的敬仰,就看白阮自己,他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关着门在屋子里修炼,我打扫的那个书楼阁里,里面的卷书祈文堆叠的高度可以直通天庭,这些他全都看过了。他现在的能力,不说瞬间转移,为我烧桶热水又变冰什么的,就说我自己吧。自从我知道自己是一只小鼠精后,我就察觉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夜晚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我最清醒的时候。纯儿和晚儿在我边上睡得死死的,我的耳朵却非常的敏锐,半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可以抖动着捕捉外面的一切动静,我的鼻子也变得异常的灵敏,我的举动轻盈得像只蝴蝶……不,这样形容不对,鼠精就是鼠精,我悄悄的从床上溜下,又打开门梭了出去,一连几个晚上,纯儿和晚儿都没有半点发觉。
    一只老鼠晚上出去还能干什么呢?当然是偷吃偷喝呀。
    我溜到灶房,溜过每个人的房前,我将平日里纯儿和晚儿偷偷留起来的,从我的份例上克扣下来的食物统统吃净。吃饱喝足以后,我还跑到大院子中,晒着格外明亮美丽的月光,吸收天地的精华。待到将近黎明的时分,我才悄悄的溜回房内,回到我的床上。
    这一切的举动我做起来的时候完全不经过思考,没有选择去与不去,做与不做。这就像是我的一个本能。吃东西,晒月亮,然后回来睡觉。
    因为这些,所以白日里无论纯儿等人悄悄做了多少手脚,缺我吃的短我喝的,我都没有半点反应。我一点都不觉得饿,也不会饥渴。唯独除了刚来的那一次。
    鼠精的本性使我生活得非常的安逸,舒服,夜间的活动才是我真正的运作,白天则是行驶机械般的重复动作。了无生气,却也不痛不痒。(同时也让我明白为何总被人欺负却没有反应,一只木偶人被人欺负会有反应吗)但也使我的身上渐渐的流露出一丝鼠精的特有气味。吸收的月光精华越浓,那股气息就越重。
    开始时我还不太察觉得,直到我将自己的洗澡水倾倒到水沟里时,那飘出来的一股味才使我自己意识到那是从我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按说,妖气如此浓郁,身为遇妖杀妖,遇怪斩怪,遇魔伏魔的月门人,没有理由不会发现才对。就算除了白阮其余人等不知道,这里不还住着一个南风一个筱岚从别处来的高徒吗?
    可是他们却竟也没有发现。
    这时我才明白,替我掩盖这个身份气味的,正是白阮。
    白阮,他为何要这样养着一颗炸弹放在旁边呢?而且这是一颗可以炸毁他自己,对别人却无半点破坏力的炸弹。
    我静静的望着白阮,白阮的头微微一撇,扭了过去,望着别处道:“这你无需多管。”他的脸色一沉:“莫非你,想离开这儿了?”
    “当然不是。”我惶恐道。千想万想也绝不会有这样的念头。唯恐离他不够近的,哪有还想主动离开的。
    “那便是了。好好收敛你的脾性,最近又冒出头来了。南风那边的人盯得很紧,万一被发现,大事将成之际,我也顾不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最后十日了,十日一过,就是你我离开功成的时候,切记自重。”
    白阮提出警告完毕,便想踏出门去,但他还未走动,迈开的步子一收,停了下来。
    却是外边有人来了。
    纯儿的声音在门外显得格外的清脆:“白少,南少过来拜访。”
    拜什么访,一个门里头的两个院。再说两人又不对盘,南风为什么会跑来这里?
    听到纯儿略带着兴奋的嗓音,我下眼皮一跳,莫名的想到阿郎。
    白阮是让人进来了,人家来了能不让进门吗?有什么话说话,有什么事做事。早做早了。
    穿着一身黑衣的南风威风凛凛的进来了,他的长袍子随空一扫,坐在了白阮的面前。
    我在白阮的对面摆了一张临时的几案,南风就坐在那里,手持白玉琼杯,眼含深意的扫望了站在白阮身后的我一眼。
    “白少,听说你月门的术业很快就完成了。”南风说这话时,免不了的语带得意。
    “嗯。”
    “之后就要出门游历?”
    “嗯。”
    “会带哪个女侍随身?”南风这个问题明显捞过界,白阮选择谁做随行女侍可不是需要他过问的事情。他这话一出,跪在地面伏贴着地板等着服侍他的纯儿背脊一紧,耳朵竖了起来。
    白阮的回答是面无表情的沉默加略带冷酷的望了他一眼。
    南风无视白阮的眼神,径自接着道:“你身边的这一个……雨儿?我看着还算入眼,我身边也没一个合适的女侍,阿郎似乎对她还算喜爱。今天我就替阿郎问你一问,把这女侍指给阿郎做个伴女。我南风也不会亏待了她。”
    此话一出,咯噔一声,我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几脚,脚尖一痛,我弯下腰来唉哟一叫。
    南风居然是来讨我给他的男侍做老婆?不,这时候根本没有老婆之称,是让我给他的下人当下人。还是一个服侍他床上床下的下人!
    这简直是太侮辱人了。他把白阮当做什么,把我当做什么!
    当场,我的火焰就蹭蹭蹭的冒上来了。
    此时,我还并没有知道,也因为这里没有镜子之类的,所以一直没有注意过。
    我,这只鼠精所化的皮囊,在这个世界里,是一个多么引人注意,多么令人嫉妒的出色样貌。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样貌,才使得纯儿与晚儿对我嫉恨深重,也使得阿郎来到这里的短短时间里,却是百般的斯凌于我,为的就是接近我。
    我的眼睛里含着腾腾的火焰怒瞪了过去,这一眼,直直的对上了漫不经心扫过我的南风的双眸。
    从他蓦然一怔的眼神中,我看到一闪而过的惊艳。
    
    303:覆世之人(七)
    
    白阮很意外听到这样的要求,他淡淡的,却又充满了威严的扫了一眼跪坐在南风身后的阿郎。
    “凭何?”
    凭何。他说的是凭什么而不是为什么。
    南风的眼中惊艳未退,脸上闪过一抹急怒:“凭何?白阮,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侍,难道你也不允吗?”
    南风许是从阿郎的口中听到什么,他的语气中,觉得我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蝼蚁,实在不值得劳烦他过来登门,现下他已经亲自登门了,那还是给了我大大的面子。也算是他向白阮稍微示好的一点表示,若是白阮不买帐,就又是我们的不识抬举,甚至是故意为难了。因此,他的怒意来得急也来得凶,一下子便全身的气场都打开了来,黑色的袍角在空气里簌簌的抖动,咧咧的风声不断的响起。
    在月门里对同门人动法术,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是违反了月门守规的。
    白阮做为代表月门的大徒,此刻虽然离十日才习满法术,比南风晚上一些,但也由不得南风在他面前得寸进尺。
    只见白阮唰一下站起来,我还未回过神来,便听得白阮充满迫力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南少累了,回去吧。”说完,面前忽然爆发了一道强烈刺眼的光芒。
    在这光芒的刺激下,我视力一花,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阿郎慌慌的叫了声:“南少……”南风的声音则是不敢置信的惊愕:“白阮你……”
    嘭的一声。
    很快的,就像是烟花绚丽的绽放。
    烟花散后,迷烟退尽。坐在白阮面前几案后的那几人全都不见了。
    南风,阿郎,几个随行的男侍,被白阮用法术丢出了院子之外。不知道他们会在何处落在,运气好的话白阮是丢回他们自己的院中,运气不好,则有可能丢出月门之外,或是哪个山沟沟里。
    白阮代表的是月门,南少虽然说是从生门来的同门师弟,却也不可有冒犯到白阮的资格。加之他习得的法术虽然是生门里难得一见的高深了,但也白阮一比,他还差了一截。
    有些东西南风他不知道,我也是到后面才知道的。光凭习来的祈文法术的话,两人或许不分高低,但是白阮生来便昌与众不同的异术者,他注定了拥有别人所无法达到的法力高度,南风不服而百般刁难,最后只能落得一个自己狼狈的结果罢了。
    纯儿看到南风等人被白阮施术丢了出去,吓得头一伏紧紧的缩在地上。
    纯儿与阿郎一直暗地有些往来,她为了取代我位子经常与阿郎暗通,告诉阿郎我将做事的时间地点,甚至配合阿郎将我调离出月门之外提水干活。为的就是让阿郎欺负我,污我名声。同时,阿郎是自来到这里以后,便暗自对我打起了主意,两人一拍即合,做了不少背着我的事情。
    这些事情,她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其实白阮一直是看在眼中,只是将这些做为临离开月门前对我的一点点试炼,而没有加以阻挠吱声罢了。
    而“我”呢,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这样的欺负一直不言不语,忍气吞声。是以才让这两人胆子越来越大,纯儿甚至向阿郎进言,扇动他借用南风的力道将我夺到身边去,今后爱干嘛干嘛。阿郎也是,听了这些话蠢蠢欲动,结果竟然真的照做了。
    这一下阿郎同南风都被白阮在众目睽睽之下扔了出去,按两人的脾性,丢脸丢得如此彻底,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迁怒的话,纯儿是首当其冲。
    纯儿伏地,脸上转过的全是对南风的担忧,她就没想到自己在白阮这一方会有什么结果。
    白阮在将南风等人丢出去的同时,自己也消失了。身影一遁,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房间里,此时只剩下我与纯儿两个。
    我看她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想必是害怕了。
    我抿了抿唇,本想做点什么,但想了一会儿,终是作罢。一声不吭的从她面前走过,径自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雨……雨……”
    身后是纯儿怯怯的叫声,我听而未闻。
    夜晚,又到深夜。
    我听说南风等人不是被白阮丢回院子的,而是被丢到了山脚下的村民口。村民口这个地方,是山下一个大的部族集体放养生畜的地方,那里多的是畜生排放出来的废物。白阮将他们往那里一扔,回来的时候据说他们黑色的衣服上都沾满了白白花花的臭物。
    这一下可是炸了锅了。事情都闹到了月老人那里去了。可是月老人长年封闭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是白阮谁也进去不得。任南风在外面闹了多久,月老人也没有一点动静。
    入夜的时候南风闹累了,筱岚才终于劝服他暂先回到自己院中休息。
    阿郎想要我做他女伴的事情,也在月门中传得沸沸扬扬。
    整个月门从下午时起,到现在都还处在激情澎湃中,每个人嘴里都离不开“雨儿阿郎”这两个名字,仿佛在他们口中我就成了某一对的偷情小人了。
    如果不是这夜晚太深太浓重,我想这些人的嘴还要聊到天亮的。
    月门的夜就像是被施了咒一样,一到后半夜的时分,就会特别的沉重,压得每一个人的眼皮都睁不开来,不得不按时爬上床榻进入梦乡。
    我的耳朵又抖擞了起来。我感觉耳尖的部位微微伸长,耳力便也随着耳朵的形状变化而渐为灵敏。
    我的鼻子没有改变,但鼻腔里的气味愈变得明显。
    我的手指还始敲动,身体里有一股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动。
    我的鼠性又开始暴发了。
    我从被子里悄悄滑了出来,蹑手蹑脚的窜出了门外。
    我顺着鼻子里分辨出来的香气,来到了香味最浓的地方。
    灶房。
    这里果然有我最喜欢的肉肉。
    啊,只要每天晚上都能吃上这些肉肉,其他的一切我又何必在乎。
    我尽情的享受着我的美食。
    白阮食用量少,习惯吃山里自种的珍奇之物。
    月门里为正式的门徒服务的男侍女侍,例如纯儿晚儿中年大叔等,他们虽因沾了仙气可以不必为生老病死烦恼,却仍脱不了凡人进食五谷的需求。这些准备好的肉类什么的,都是给他们自己食用的。刚入月门的初级门徒等,有时也会食用这些东西。
    我吃得很是享受,却因为太过于沉醉其中,而忽略了最近的这些肉食,不但再也不难寻找,而且也越备越多,是怎样的一个危险讯号。
    离白阮习满祈文法术还剩三天了。
    南风被扔出去后,阿郎再也没敢在我面前晃。
    晚儿最近明显情绪低落,她因为自己绝无被选中带走的机会而沮丧。
    纯儿的情绪有些奇怪,总是动不动的悄悄盯着我出神,但当我看过去时,她又飞快的转了头。好似隐瞒着我什么。
    上次的事情闹得虽大,却也没有什么后续。因为月门最大的事情就是替白阮筹备他习满祈文术后,正式成为月门大祭师的盛大仪式。
    平顺而繁忙,紧张而有序的日子又过了一天。
    还有两天了。后天,就是白阮习满,而我们共同出山的日子了。
    我期待着那一天的来临,也因为这样的期待,夜晚都提早了入睡的时间。
    因为在这里的日子,撇去烦杂的人等之后,白阮虽然面目冷淡,对我却也不错的。本以为他漠视我爱欺负是不重视,但他为了我扔出了南风等人,这一举动已经告知了所有人,我对之于他的重要性,至少,与一般的女侍不同。
    是以,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可以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在白阮的身边,将来四处游历山水什么的,即使不回去,也是好的。
    可是,这只是一个愚蠢又天真的想法罢了。
    是夜,未入深夜,我的鼠性又复活了起来。
    最近灶房里的肉特别的鲜美,似乎在烹饪的时候加了什么特殊的调料香料,越吃越是上瘾,让人仅是想想都口水直流。
    往日我是在沉睡时闭着眼睛凭着本性摸去灶房的,现在我却还未睡着,已经被体内的那种饿意催急了,一旦确定了身旁的两人呼吸匀称之后,立刻从毯子低下溜了出来,咻一声的窜出了门外。
    迫不及待的冲向灶房的我,没有听到在我出来之后,房间里传来一阵细小微弱的声音。
    “晚儿,你听到了什么声音?”
    “好像是一只很大的老鼠冲了出去……”
    肉,很香,今次这个是肥硕的鹿腿肉,肉厚又多汁,甜味似乎从肉汁里面冒出来,一咬下去立刻溢满了整个口腔。
    我痴迷一样的享受着这一顿美食。
    仿佛是别人为我特制的美食。
    我沉醉在这样的幸福时刻,不愿醒来。
    然而,一把尖厉的声音仿佛冰冷的利刃,划破了夜空,割破了我安全世界的堡垒。
    “啊,好大的一只鼠精!”
    “果然是你!大鼠精,我看你今次还往哪逃!”
    我仓惶的掉了头,丢下口中的美食,箭一样的速度往灶房的窗外跳去。
    我手脚矫捷,半人高的窗口也阻不住我。可我一落下之后,立刻掉进了一张网中。
    我四肢挥动着,看着近在眼前的地面,却怎么也抓不住触不到。
    我被腾空的网罗住了。
    南风的脸孔忽然出现在我的旁边。
    “抓住你了,雨儿——大鼠精。”
    
    304:覆世之人(八)
    
    这一天的夜晚特别长,因为人们特别兴奋。
    南风的脸,阿郎的脸,纯儿的脸,晚儿的脸,中年大叔的脸,甚至筱岚的脸都在我眼前晃。
    人们为了能在月门里逮到一只常年驻扎,并化身为人,与他们同吃同住了数十年的大鼠精而骄傲,而惊奇。
    有人迅速的跑向了白阮居住的屋子,那个身影是纯儿和晚儿。
    但是她们去了之后,便没有再回来。
    月门的夜是不能违抗的,到了午夜时分,厚重的沉夜压下来,再兴奋的情绪也变得蔫蔫的。南风与阿郎连连打了几个呵欠,等不到白阮来,看不到他们期待的脸色,筱岚最后看了我一眼,便也劝着他们先回屋休息去了。
    “这个网是带有你的祈咒的,除了白阮无人能打开,就将她吊在这树上一夜,明天再来审判吧。”
    “估计,白阮也不会众目睽睽之下犯戒,想他应该只是被鼠精迷惑,而不是明知故犯。”
    这般说完,便只剩下我被一只结实的巨网吊在月门最大最高的一颗树底下,其他人作鸟兽散去了。
    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天亮之后,距离白阮习满出山的日子,便还剩一天了。
    我四肢蜷缩着,像个婴儿般的悬在半空。
    这个网我挣不破,于是我只有顺从天命。
    沉得让人睁不开眼皮的夜幕中,一个白色的身影忽然幽幽出现在左前方。
    我眼皮一跳,神经被触动了一样醒了过来。
    “白……”
    白阮的声音径直传入我的心底:“还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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