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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五台教主-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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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投胎,重生成人。

    万珍本来就是心胸狭窄之人,自从师父死了之后,她还有所收敛,知道没了靠山,凡事不好强出头,因此今日本来也没想生事,但正巧虞南绮这件事送到眼前,哪有不接着的道理?

    万珍在转眼之间便打定了主意,首先是安全性,这里是峨眉派,本门尊长,亲朋好友都在,料岳清也不敢随便杀人,即便死了个徒弟、徒孙,十有**也要忍气吞声,否则峨眉派两仪微尘阵一开,便是不死之身也要炼化成灰了,任他多高的道行,也难逃公道。其次此事是因虞南绮所起,即使办砸了,首当其冲的也是虞家姊妹,而且不管成败,自己都能落下个为同门仗义出头,挺身而出的大师姐形像,所以她立刻把手中的事情全都放下,嘱咐侍女去做,然后带着虞南绮来找裘元,顺便还把癞姑也一并叫上,屠龙死在也死在岳清手上,大家俱是同仇敌忾,气势汹汹赶来报仇!

    虞舜华苦劝不住,急得直跺脚,看着妹妹提着宝剑跟随万珍、癞姑夺门而去,料想自己法力远不如万珍和癞姑,若真打起来,自己根本阻止不了,所谓的四大弟子称呼都是跟峨眉派交好之人胡乱品评、封出来的,若论真实本领,她和余英男都是垫底的,只有齐灵云、秦紫玲名副其实……想到了秦紫玲,她眼前一亮,觉得现在只有去找她,必能帮她解决此事。

    按下虞舜华去找秦紫玲不提,单说裘元被林寒邀去喝茶。那玉笋洞乃是一个天然的石洞,洞势回环蜿蜒,曲径通幽,洞顶和洞壁上生有许许多多的石钟乳、石笋、石柱、石芽、石花等等,蔚为奇观,更有一眼寒泉,自最深处的山石裂缝之中蔓延出来,形成一条小溪,流向外面,在溪水旁有石桌石凳,杯盏齐全。

    这里地势偏远,又不如前面热闹的地方富丽堂皇,又要步行穿过密林方能进洞,因此甚少有人过来,林寒却爱这里的清幽,经常来这里在溪边饮茶读书,清净潜修,桌上的茶具,塌上的蒲团,俱是他所筹备,时常洒扫,干净整洁,去年又恰巧赶上红发老祖重开山门,众人俱去做客,李洪去云南滇池跟前生好友蒋诩见面。

    原来宁一子是旁门之中资格极老的散修,跟乙休是好友至交,当年韩仙子跟纯阳派的仇怨,最终也是他从中帮忙说合调解的,他在滇池香兰渚修道多年,专门养了一种香鲤,味道极美,他既不做那飞升仙界的美梦,也就没有诸多忌讳,未断烟火,又极嗜酒,时常大快朵颐。

    蒋诩前生名为林总,跟李洪、桓玉等都是至交,前生为竹山教邪法所伤,兵解转世之后,重新被宁一子接引回来,将前生之事忘掉了七七八八,功力亦是大损,不过倒还记得这几个好朋友。

    宁一子虽然加入纯阳派,却又常会滇池小住,烹鱼煮酒,月下畅饮,蒋诩也常跟回来,甚至有时还要在这边留守,看守香鲤,祭炼丹药。

    李洪当时便带着一帮朋友去看蒋诩,林寒有幸游了一次滇池,当时带了一些自己炒的好茶做见面礼,蒋诩亦在他临走的时候,送了他一对香鲤,他带回来养在玉笋洞中,那香鲤本是小南极的东西,滇池水暖,反倒不如在寒泉之中更大更活,繁殖也快,如今站在溪边上,就能看到红绿紫蓝各色香鲤齐来汇聚,甚至跃出水面,讨要鱼食。

    裘元已戒荤腥,甚至连熟食都少吃,这在之前的谈话之中,林寒已经尽知,便没有烹鱼飨客,而是拿出许多仙乡水果、干果,并自己做的茶糕点心给裘元,虽然不如前面的华丽好吃,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正对了裘元的脾胃,他一边吃着,一边在溪边逗鱼,那鱼也灵性,只要给些糕点渣子,俱都聚拢成群,随着裘元的手势或东或西,时而跃出水面时而直立行走,裘元玩得不亦乐乎。

    林寒本来丝毫没有以裘元年纪小而把他当成小孩子,修行者驻颜不老者,转世重生者比比皆是,君不见今天来的极乐真人,已经活了千余岁,却仍然是以小孩子形体游戏人间的么?因此还以平辈同道相待,如今看裘元蹲在溪边上自玩自乐,不禁感到好笑,这位裘道友确实还是个孩子,爱吃爱玩,言谈举止之间虽然常常故作老成,却又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稚气。

    他发现裘元对于品茶的境界,还停留在解渴的境界,自己这些珍贵的好茶给他喝纯粹是浪费,便只泡了一壶,将剩下三种不同手段炒出来的茶都收了起来,另拿出十几样平时跟猴子、香鲤一起吃的各种炒香的松子、榛子、栗子都拿出来,裘元亦是大爱:“你这个味道做的极好,我就不会弄,都是直接吃生的,还要背着师父偷偷地吃。”

    林寒笑道:“你喜欢就多吃点,我这里有的是,临走时候再给你拿几大包回去,日后……”话未说完,忽然听见外面草丛中有东西落地的声音,不禁神色一紧,把东西交给裘元,“你先在这里自己玩,我去去就回!”

    〖

040 血影·金神君() 
林寒的道行要比裘元高得多,听得外面林中有人落地的声音,他让裘元留在洞中继续吃点心,自己快步出来查看。

    出了山洞,他身子轻飘飘地向坡下飞掠过去,无声无息,就仿佛一道没有实质的影子悄然滑过,很快便来到出事地点,只有青草碧树,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然而却在风中嗅到了一丝血腥。

    林寒心细,原本还以为虞舜华回去走漏了风声,让李洪他们找到这里来要报复裘元,因怕自己阻拦,特地使得调虎离山之计,如今嗅到这股腥风,却是自心地升起好些不祥来,便似整个峨眉派都要有灭顶之灾了一样,他循着血气在林中搜索,不停地扬手放出去一道道的少清神光,扫过草丛树枝,转眼间便搜过了数亩大小的地面。

    “啊……”忽然,一声艰难的呻吟从一株大树后面传了过来。

    林寒晃身贴近,体内剑气凛然而动,只要一有不好,便要立刻放出去。

    转过大树,血腥味道越来越浓,他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趟在地上,身上沾满了血污和泥土,正在那里痛苦地呻吟着,从身上破破烂烂的服侍,可以看出来是天狗崖红发老祖的门下,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轻声说:“这位师兄请了,在下齐真人座下林寒,不知师兄如何称呼?为何会一个人身负重伤,躺在这里?”

    那人艰难地抬起头,打量了林寒几眼,然后说道:“我是南疆红发老祖门下,我叫雷抓子,方才在前面的山里,遇到昔日一个魔教妖人,不知是从哪里混进来的,鬼鬼祟祟地,图谋不轨,我上前质问,他只说是来赴约的宾客,我看出他遁光、法术手段俱都不是好路数,便要他跟我到前面向贵派众人证实一下身份,哪知道他假意答应,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突施杀手,将我击伤,幸亏我反应得快,即使用本门至宝将他击杀,也不知怎地,他倒在地上,尸身竟然就地化成脓血。”他用手指着不远处草丛里一滩粘稠的血迹,“就在那里。”

    林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只见草丛中却是有一大滩血水,约有一脸盆的量,染得泥土、蒿草全都猩红刺眼,尤其气味最是难闻,腥臭刺鼻,让人欲呕。

    林寒只觉得这个味道怎么这么难闻,刚起了厌烦之心,猛然间元神一荡,目光竟似被吸住,那滩血水也迅速变大,转眼之间形成一大片血海,将他淹没进去。

    再看地上那个雷抓子,脸上露出一丝诡异地笑,身子忽然向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自身子里飞出一道血影,从背后直扑向林寒。

    此即是天下人人闻之变色的血影神功!乃魔教中嫡传无上**,便是地仙,被他如此一扑,也要当时毙命,连神魂都逃不了,全身精气都要成了对方的补品,而且那道血影,刀剑难敌,水火难伤,只有极少数的手段能够对付得了,便是三仙二老乍然御剑,也要手忙脚乱一番,无形剑气仅能够勉强抵挡,也无法将其彻底击杀,很显然,虽然林寒的道行法力在同辈之中都是拔尖的,但是也不具备对付这血影子的能力,更何况他现在还中了对方的魔法。

    眼看那道血影扑到他的身后不足半尺之处,马上就要投入身体之时,忽然林寒身上山发出耀眼的佛光,金色的光润,一环一环地从他身体里面散发出来,将他从头到脚全部护住,那血影撞上佛光,立刻便给挡住,不能继续靠近,而且还被灼烧一般,痛呼一声,向后弹出。

    经佛光一照,林寒立刻转回清明,只觉得胸口一片清凉,伸手一摸,原来是方才裘元交换回来,独指禅师的那枚玉圭在放光,这时他已经转回身看到了对面那条血影,只是赤条条一条红色的人影,距离地面一尺之处漂浮着,面上容貌已经看不清晰,他惊呼一声:“你是什么人!”

    那道血影阴森喝道:“阿修罗教教主金神君,你家金爷爷到了,还不快快跪地求饶!”说完劈手打出一道血线,他这个却是件宝物,名叫血影鞭,佛光只能被动防御魔法的攻击,对于这鞭子却是无能为力,林寒只觉眼前红光一闪,紧跟着浓浓的血腥味道扑鼻而来,急忙放出飞剑去拦架。

    金神君那血影鞭只有拇指粗细,可长可短,长时能飞出千丈,短时不足一尺,上下翻飞之际,蕴含无穷力道,林寒使出毕生所学,一口飞剑上下飞光,洒出一片银雪光彩,将自己护住,他那飞剑每次跟血影鞭相碰,都要剧烈地颤抖,并且发出痛苦的惊明,很快剑光就黯淡下去。

    金神君冷笑着,展开神鞭,舞出漫天血影,将周围数亩地方圆全部笼罩,只想将林寒逼死,然后借用他的躯壳,再去害别人。他方才害了跑到后山想要偷上凝碧崖盗宝的雷抓子,归途经过这里,不过身体落地时候略微重了些就被林寒发现,想要退走时,已经来不及,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闹将起来,惊动了峨眉派的那些高手,他便下决心要将林寒杀死,这才躺在地上,故意弄得满身鲜血,掩盖自己身上修炼魔功弄出来的血腥味,不然的话,若是他干净清爽地站在那里,即便指着面前一滩脓血说是那里发出来的,林寒也会对他多留几分防备。

    也是林寒命不该绝,身上竟然有独指禅师过去三世随身降魔驱邪的至宝古神圭,血影子无往不利的夺命一扑竟然被挡了回来,不过那也没有关系,以金神君的手段,即便是还没有修炼血神经之前,眼前这个少年也不是他的对手,等待剑光一破,杀死了他,然后顶着他这位峨眉派弟子的身体去前面,必能够让人防不胜防,若能乘机杀死齐漱溟是最好,即便不能,乘乱多杀一些峨眉弟子和来赴会的宾客也是赚到了,毕竟他每吸一个人的精气,功力便能增长几分,当然必须得是修行人的,凡夫精气太差,尤其十六岁之后,跑冒滴漏,时时消耗,三十岁之后便开始走向枯竭无用了。

    二人斗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金神君施方小阿修罗法,将周围空间完全禁制,便是林寒任何遁法,还是身剑合一,都无法逃脱,长啸示警,声音也是传不出去,已经是十拿九稳。

    林寒的飞剑光芒越来越是萎靡,眼看就要彻底被染成血红,失去了本色,他忽然长啸一声,真气喷出,伸手一摸,那剑上陡然大放光芒,发出三丈多长白色剑虹,带着覆盖上面的暗红色的血光向前激射而去,他全力一击,威力还是不小的,一举荡开了前面的三重鞭影,电光一闪,便将金神君腰斩两半,然后连是否成功击杀敌人也不敢再看,左手握着古神圭,放出佛光护身,右手狂发少清神光和少清剑煞,破开周围的无形魔阵,向外急冲。

    金神君被他飞剑腰斩,身体随分随合,顷刻复原,大喝一声:“少年人,还想在本座面前逃走么?”伸手一指,血影鞭卷起道道彩旋,将林寒缠住。

    “啪!”林寒爆成几片碎裂的玉符,向下跌落,金神君冷哼一声:“竟然有这么高明的灵符替身之法!峨眉弟子果然不凡,若是吸了你的精气,必能借用你的根骨,功行大进!”

    林寒本想直接飞去前山报信,只是裘元还留在这里,若是被这魔头撞见,必定难逃一死,而且那魔头也必定是料定自己往前山去报信,以他血影子的飞行速度,自己绝对逃不掉,他索性掉头又飞进玉笋洞来,刚一进洞,便噗通一声跌落在地。

    裘元吓了一跳,赶忙从溪边过来扶他,林寒却是腿上无力,连自己站立走路也是不能,被裘元连拖带抱,弄到蒲团上,惊问道:“林道友,你这是怎么了”

    林寒感觉十分敏锐,感知到血影子正在迅速追来,他急忙一推裘元:“快用水遁,循着溪流向源头遁走,到了地下河,向西二十八里,再升到地面上便是九宫崖,向你师祖求救,有魔头来了,快走!快走!”他觉得两派关系不好,若是让他直接去找齐漱溟、荀兰因他们,八成连人也见不到,还会被峨眉派的人误会,不但不相信他的话,还要让他吃亏,反耽误事,所以直接让他去九宫崖找岳清,乙休和公冶黄,以及灵峤仙府的那么多高手都在那,岳雯也就在旁边服侍,裘元说了事情之后,乙休他们不会坐视不理,岳雯也能用最快的速度通知师门长辈。

    裘元却不肯走:“道友你中了毒了!”伸手撩起林寒的裤腿,只见脚踝上一圈血印,又红又肿,正是血影鞭留下的痕迹,此刻他血毒攻心,心火、肝火一起上涌,浑身鲜血都似乎开始沸腾燃烧,这也就是林寒道行境界不一般,否则此刻早就跳起来癫狂,怒骂狂摔,失了神智了。

    裘元拿出五台派的药膏要给林寒敷上,林寒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道:“裘道友,我求求你,此事关乎本门生死存亡,道家玄门的整体兴衰,我求求你,快去找你师祖报信,不然的话,等待会魔头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话音刚落,洞口就传来万珍的声音:“林寒师弟在里边么?师姊万珍求见!”声音里充满了一如既往的高傲,殊不客气。

    〖

041 盗剑·兴师问罪() 
林寒听见万珍的声音,脸色大变,急忙道:“师姐,你们赶快离开这里!”

    万珍本就是兴师问罪而来,听林寒竟然连门也不让她们进去,就直接下了逐客令,太过不给自己这个大师姐的面子,她立时拉下脸来,冷若冰霜,快步走进玉笋洞里来:“这玉笋洞又不是林师弟你的私人洞府,我们进来之初,事先告知你,乃是人之常礼,你让,我们也进来,你不让,我们亦进来,我倒要看看,你在这洞里到底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万珍一马当先,杀到洞中,紧跟着是满额头疮癞的癞姑和小姑娘虞南绮,另有半路上遇见的程明诚和古正,二人的师父长夜岛主渔人彭格当年死在北极无定岛,亦是五台派头上的一笔血债,同仇敌忾,一起来捉拿擒杀五台派的小贼,以稍泄仇愤。

    看见五人进来,林寒饶是平时养气功夫练得极好,如今也不禁慌了:“你们怎么进来?快走快走,去前面找师父和众位师伯师叔……”

    “找他们干什么!”万珍大声说道,她用手一指裘元,“这个五台派的小贼,本门开府,好心邀请他们师徒前来赴会,谁知他们狼心狗肺,毫无点滴感恩之情,还未入门,就害的金蝉师弟受了罚,进来之后,更是伺机偷走本派至宝,前辈师叔祖天残子留下来的聚萤、铸雪双剑!实在可恶,我们正要拿了他去前面,禀报师父之后,将他押往九宫崖,到时候看那姓岳的妖道当着普天下剑仙前辈面前如何解释!”

    裘元一听就蹦了起来:“你这老娼妇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那双剑可是虞舜华交给我,换回她母亲遗留下来的朱虹和青吴的,我何曾做贼偷你们的东西?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们峨眉派把整条山脉都翻转过来,刮一刮家底,看看有什么东西是小爷我能瞧得上眼的!”

    岳清平时家教甚是严格,尤其不许弟子粗口骂人,对方讲理,咱们就跟他讲理就是,对方不讲理玩横的,你就直接过去把他撂倒就是,干动嘴皮子骂人,除了告诉周围的观众,自己素质很低之外,简直没有一点用处,而且骂人的时候,自己也会是了清净心,通常人们都以为骂人能够解气,实际上却是火上浇油,越骂越生气,越骂越激动,不是修行人该有的操行。

    因此五台派上下,并没有一个张口就骂大街的,就算是像司徒平那般口齿伶俐的,也顶多是讽刺挖苦,并不曾有过毫无顾忌地谩骂,便是如此,岳清也说他:“你总想着在口头上胜过别人,时刻想着去刺对方的短处,久而久之,心胸也会越变越窄,不是可取之道。”自那以后,司徒平也收敛了许多,将那刻薄之语只面对敌人,像申若兰他们平时取笑,他都大多一笑了之。

    这次裘元也是被气急了,这孩子不怕吃苦,不怕熬痛,就是受不得别人冤枉他,从小到大,他都是个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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