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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冒牌驸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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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心想这小子眼真尖,想着刚才糗事若是被他了解到,那就太没面子了,不过许辰对于自己的名声也是无奈了,刚才这女贼反杀的很彻底,如果不出意外,明天自己肯定又得上“坊间早报”的头版头条,比如,“你听说没,新驸马昨儿个在大街上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就是那个在大婚时被公主关起来的驸马么?你说这人也真够惨的,实在是憋不住了偷起野花来,还闹个满城皆知,这驸马又要遭殃了!”
哎,心里暗叹一声,自己堂堂武状元兼职驸马,何等高贵,何等气派,却落得这副名声。其实许辰心里倒也无所谓,有一句话说的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但他现在是无路可走,流言倒是小事,关键是若被那公主知道了自己当众调戏妇女,就凭她那母夜叉的脾气,自己肯定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股寒意袭来,脑子里想着公主把自己五花大绑放在滚烫的放满食料的大锅里,不停地往锅底添柴加火,还不时拿着勺子舀起锅里的汤,尝尝咸淡,**!!许辰忙一个打了机灵,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这太特么可怕了!
小王爷倒没注意许辰的动作,接下来两人便有的没的聊了几句,当然许辰只是随口附和,不过许辰对于这位小王爷倒是颇有好感的,从他说话的语气以及细微的动作,许辰觉得这位小王爷是比较平易近人,起码没有架子。
两人说着话,紫儿便是站在窗户前往那斗花魁的场地看去,过得不久,小王爷便又要给许辰斟茶,许辰也是忙起身意思意思,便听小王爷道:
“我就开门见山吧,我从小对习武很感兴趣,便是想皇姐夫能教我一套拳法,不知姐夫可否答应?”
小王爷也是自小痴迷于武功,儿时的梦想便是成为武林第一,偏偏李成器又对他宠爱有加,便任他玩乐,对于玩乐一事李成器看的开明,小孩子么,玩很正常,但对于其他方面李成器对儿子要求严格。
小王爷已经拜过三位师傅求学武艺,但后来才知道那些都是平庸之辈,根本学不到什么“飞檐走壁”之类的旷世绝学,不过求学之路何其漫长,所以当他得知驸马是武状元时,重新燃起了儿时的梦想。
所以他就来了,小王爷只是在许辰与公主成婚那天见过一面,这几天小王爷也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向这位姐夫表达自己的愿望,他此行不达目的不罢休,谁成想今天这么巧,竟是能在人群中看见他,便将其请了上来。
许辰听完小王爷的话后,几乎将喝到嘴里茶水吐出来。果然该来的总会要来的。
其实扮演“许辰”这个角sè很简单,这个人没什么朋友,没什么家人,又没什么背景,自己完全得心应手,但许辰最怕的一点就是,自己是个堂堂贺朝的武状元,也就是武功最牛逼的那个,如果有人兴起让自己表演几套拳法,找自己单挑,那不得露馅啊。
这小王爷大老远的跑来就是为了跟自己学功夫,其痴迷程度可见一斑,可是自己几斤几两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功夫,就是扎马步都撑不过五分钟。
但是现在许辰也不能拒绝,毕竟人家是皇室,天下都是他们家的,哪能拒绝,况且光是一个公主就已经够让自己受得了,他可不想树敌众多。
这让许辰进退两难,自己什么都不会怎么教啊,但转念一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打肿脸充胖子。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也要上高速。
如果自己真给这位小王爷当师傅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自己有了一个帮手,那个母夜叉也就不能随心所yù的宰割自己,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已经浮起笑意。
“这个好说,若是小王爷想学武的话,便到府上来就是了,反正我也是闲来无事。”徐辰说道,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要不然教这位小王爷一套“太极拳”?只不过自己招式都忘得差不多了,但口诀记得清晰,这也能够唬他一阵的。
“真的?”小王爷眼前一亮,似乎对于许辰这样爽快的回答颇为喜悦,许辰也立即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小王爷忍不住叫道,情绪明显激动的很,要知道,自己面前的可是武状元,说他武功天下第一也不夸张,而正是这么一个人要教自己功夫,感觉简直太棒了!
接下来两人的话题便扯到武功上来,许辰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功夫有没有达到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的境界,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和小王爷天南海北的吹嘘,小王爷显然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对这位准师傅佩服的五体投地。
茶水之后,已近中午,茶楼的旁边便是酒楼,小王爷便是请许辰去吃了一顿,两人聊的颇为投机,或许是这段时间除了紫儿之外,许辰很少和人交流,两杯酒下肚后,这师徒二人便称兄道弟,相见恨晚。。。。。。。。。。。。。
夜幕。
安义公主府。
前院的客厅里此刻坐着一个人,站着一个人。
坐着的这位就是前边提到的梁国公主李彩儿,不停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显得异常愤怒的正是安义公主李霜儿。
李彩儿来驸马府是给霜儿报信来的,顺便出谋划策,她知道赵婉对此消息肯定无从得知,那些下人们可不敢乱说的。
所以,当霜儿从李彩儿口中听到“驸马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时,顿时火冒三丈,嘴上愤愤的嘟囔着什么话。
好像是“这个败类!”;
第十一章 卧石答春绿
许辰和小王爷这顿酒喝得昏天暗地,两人直接从中午喝到黄昏这才散去,酒倒是真没喝多少,关键是许辰一嗨起来,话匣子一开,那是十头牛都拉不住的主,小王爷倒也真配合,愣是专心致志的听了一下午,期间还不时提出问题,比如“咏chūn拳和截拳道哪个更厉害一点。”在前世许辰的朋友最怕的就是跟许辰一起喝酒,这斯完全一个酒来疯,平时不见得怎么能说,但一杯酒下肚,那完了,这酒局直接就成了许辰的个人专场演讲,各种引经据典,各种高谈阔论,各种引领风sāo。
不过那都是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以前在学校里,许辰做事一向很低调,可奈何做人比较高调,所以大一的时候就已经声名远播了,人送另一外号“话霸”
两人道了别便各自回去了,许辰一路走得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摔倒,紫儿不得不走得和许辰很近以便于扶他一把。紫儿其实现在对这位驸马颇有看法的,他竟然敢做出当众非礼的事情来,这一下子已经抹杀了许辰在他心目中留下的美好印象。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紫儿本来想着这或许是场误会吧,可是偏偏许辰又没有对她解释,那说明驸马刚才肯定做了那苟且之事,可是话又说回来,驸马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呢?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丫鬟而已,没有必要的。
回到驸马府,紫儿把许辰送到房间出来时,一个小丫鬟走过来对她道:“紫儿姐姐,主子正找你呢,这会儿和梁国公主在前堂呢。”
紫儿点了下头,那小丫鬟便要走开时又说了一句,“公主似乎不大高兴呢。”
。。。。。。。
前院的会客厅已经点上了几盏灯烛,李霜儿终于停止了踱步,坐下来和李彩儿商量起来。
李彩儿道:“早先我说整整他的时候,你还不情愿,现在怎么样?看来还是整的不够狠啊。”
李霜儿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丝毫没有理会李彩儿。冷静下来后她心底是相当怀疑的,堂堂驸马竟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难道是我把他逼得太狠了?
其实李霜儿这半个月对这位武状元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出身寒微,虽没读过什么书但自小刻苦上进,偶尔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能当上武状元也是挺不容易的,在她眼里这斯算不上正派但也不至于干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勾当,何况他又是这么一个特殊身份,但凡有一点智商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可李彩儿的话又不得不信,所以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紫儿回来,真假一问便知。
“现在你看到了吧?他就一泼皮无赖,市井流氓,本公主想的那些法子整他还真不过分,你仔细想想,你如果后半生就要和这位大流氓过了,我都要替你悲哀了!”李彩儿继续说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过这也正好,他既然犯这种错误,父皇知道了定然会发怒的,如果我们添油加醋一番,或许能把他休了的。”李彩儿继续道。
“哎呀,你就不能安静一会么?!”李霜儿被她说的心烦,大眼睛朝李彩儿一瞪,没好气的道,这已经涉及到李霜儿自身的名誉问题了,自己的夫婿在大街上耍流氓,任谁脸上也挂不住,何况她还是公主。
“好,算我瞎cāo心,我闭嘴。”李彩儿直接做出双手捂住嘴巴的动作,她最了解这位妹妹了,别看她平时文静,一旦发起火来比她自己还要厉害百倍。
“你说父皇怎么给你选了一个无赖做驸马,这厮竟丢我们皇家的脸,你出去打听打听,现在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这厮,不行,我得赶紧想想法子把这个流氓赶出驸马府才行。”李彩儿自顾自的说着,皱起眉头来,双目却显得炯炯有神。
李霜儿朝她白了一眼,每次李彩儿想馊主意时,便都是这幅样子,李霜儿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紫儿这时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她听那小丫头说公主有些不高兴,又联想到梁国公主也在这里,她便大知一二了,公主现在肯定知道驸马调戏的事了,不用猜都知道这肯定是梁国公主告的密。
紫儿对这位梁国公主可没什么好印象,这是一个极度不靠谱的人,自家主子偏偏和她走得近,也没少吃苦头,她记得几年前梁国公主指使主子去把圣上的玉玺偷偷藏了起来,那时闹得很严重,圣上一看国玺不翼而飞,那还得了,险些把当夜值班的卫士乱棍打死,好在她俩拿出的及时,这才没闹出人命。
这位公主不光不靠谱,她对一些流言蜚语比较热衷,尤其是一些坊间的传闻都逃不过她的耳朵,所以驸马办的荒唐事,她肯定知道了。
“奴婢见过梁国公主”紫儿先是给李彩儿请了安,便接着道:“主子,您找我?”
李霜儿看了紫儿一眼后便冷着脸问道:“驸马今天去哪了?”
紫儿知道公主这是明知故问,但自己也不能直接就坦白从宽了,万一要是这位梁国公主突发善心没有告诉主子的话,那自己可就惹了大祸了。
“嗯。。,驸马早上在书房里练字来着,驸马还写了一首诗呢!”紫儿只觉得自己不会撒谎,便忙想转移话题。
“我没问你这个,你们今天。。。”李霜儿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李彩儿打断。
只见李彩儿笑道:“本公主没听错吧,那个武状元还会练字写诗?”
李彩儿只觉得好奇,更是觉得好笑,这个欠教育的臭流氓乃一介匹夫,别说练字了,就是写字可能都费劲。
“嗯,驸马写的字可好看了,比公主。。”紫儿赶忙接话,险些将“比公主写的都好看”说出来。
“奥,我还把驸马写得诗背下来了呢?”
“快背来听听,本公主倒是想看看这武状元做的诗成sè如何。”李彩儿完全不理身旁翻白眼的李霜儿,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不得不听这位流氓的诗。
李霜儿快要崩溃了,心想这李彩儿忒不靠谱,本来自己这是要审一下紫儿,核对信息是否属实,谁成想这李彩儿偏偏捣乱,她知道这位姐姐一旦对一件事有了兴趣,便是不管不顾的。自己也别无他法,只得听完驸马的诗,再进行盘问了。
她现在可没有李彩儿那种好奇的心情,她此刻是十分矛盾的,她希望这位驸马没有干出什么下流的事来,一切只是传言,但她心底里又盼望许辰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下三滥,一个流氓,那样自己先前对待他的方法就不显得过分了。
“嗯,我想想”紫儿开动脑子回想了一下,她今天刻意把那诗多读了几遍,目的就是要背给公主听得,以便提升一下许辰在公主眼中一介武夫的形象。
紫儿开始背道:
卧梅又闻花
卧知绘中天
鱼吻卧石水
卧时答chūn绿
紫儿背完后过了好一会,李彩儿便开怀大笑起来,李霜儿铁青个脸的对紫儿道:“你真是头蠢驴!”
原来这首诗紫儿自己在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别人听她读起来,加上略微的方言,这首诗很容易就被戳破了。;
第十二章 公主的心事你别猜
李彩儿笑的已是前合后仰,李霜儿忙瞪她一眼,这才作罢,只见她敛住笑声道:“我说这厮怎么会作诗呢。。”
“驸马现在哪呢?”李霜儿冷着脸问道。
“回公主的话,驸马今天与那小王爷李志饮酒来着,这会早已睡下了。”紫儿小声说道,心里已是悔死了,自己刚才分明是想要帮驸马开脱的,本以为驸马会写字又会作诗能博得公主的些许好感,谁成想。。。
“卧石答chūn绿,哼,驸马太坏了,写了这么一首诗怎么不告诉我呢,以后再也不理他了!”紫儿,帮了倒忙,心里委屈极了。
“算了,你先下去吧。”
李霜儿叹了口气,心里对这位驸马突然有一种无力感,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尤其记得让他喝毒酒时他暴怒的样子,那一刻她真的被镇住了,她只想仓惶的出逃,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事呢,这不仅会让自己蒙羞,还给皇家丢脸的,父皇若是有所听闻,他绝对不会好过,想到这里心里的沉闷顿时放下来,这样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她巴不得这位驸马犯错误,好把他赶出公主府呢。
紫儿听得主子一句话,如蒙大赦,灰溜溜的跑掉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位公主。
“这次是他自己倒霉,倒省了事,即便这次父皇不惩治他,如有再犯,定不会轻饶的,他离开公主府的rì子不远喽,怎么样,这么一个极品流氓,你舍得么?”李彩儿朝霜儿挤眉弄眼的调侃道。
“我巴不得他现在就滚出去呢!”
。。。。。。。。。
夜已深。
浅白的光晕绕着月亮画成一道弧,弯弯的,悬挂于天际,又似尽在咫尺,仿佛踮起脚尖就能吻到它。
院子里的月光铺了一地,如果在冬天,这是被称作霜月的。可是偏偏就是夏天,偏偏就落在你得眼前,你看到它不觉得凉爽,相反的是烦躁到不安的狂热。
的确热的紧,初夏的长安印象中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夜晚,李霜儿此刻正坐在楼阁下的亭台里,一个人数着月光。
数的过来么?不,她是在数心事,能有多少心事呢?
本来是要到楼阁下的暖房洗澡的,女人的身子即使再炎热的天气,也很少碰凉水的,由于洗澡的想法很突然,丫鬟们又没有备热水,现在正努力的烧着呢。
所以李霜儿就坐在亭子里数起心事来。
不远处就是驸马的房间,她抬起头来看了看,眼神里有的更多的是无奈。
她的确不喜欢他。
她喜欢的是浪漫,对,这位公主追求的是浪漫,追求的是zì ;yóu的恋爱,追求的是爱情。什么是爱情?她或许并不懂。
而自己做出这一切的缘由,皆都因为一个人,是李白。
幼年时候的自己,在宫廷里遇见了那位浪漫的诗人,她当时便让他迷住了,他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有才华,那么的帅气,连杨贵妃都为他倾倒,小小年纪的自己,又怎么能抵制诱惑呢?
也就是因为这样一个人伟岸的形象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梦里,她的心里,她的歌声里,于那一刻她就把心目中的王子形象设定好了,自己的夫婿一定是一位集浪漫潇洒于一体,帅气才分于己身的文人,伟岸的文人,作起诗来迷倒万千少女的文人。
这就是为什么当李隆基给她赐婚时,她出离的愤怒,这个形象已经烙印进她的心里,所以当看到一介武夫,毫无文化,只会种田的乡野武夫作为自己的驸马时,她真的愤怒了,怒气总需要发泄的。
可悲的是许辰在她眼里都算不得一介武夫,顶多是个乡野村夫。
咳咳,惆怅了太久,李霜儿都不太习惯了,她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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