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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8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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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属军在进攻时,是兵分三路,齐横主攻中路,战虎主攻东翼,江凡主攻西翼,舞英坐镇中军,指挥全局。

    整体而言,直属军采用的是三路夹击的策略,其中有虚有实,战术绝无问题。

    交战时,安军的抵御十分顽强,沟嵌之地也被安军利用到极至,直属军在推进过程中遭受不小的损失。因为麾下将士伤亡过大,齐横当时完全杀红了眼,率领中路军,向前猛冲猛杀。他的任务本来是佯攻,结果在他的率领之下,中路的直属军变成了实攻,深深插入到安军阵营深处。结果这也让中路的直属军身陷重围。

    以齐横的武力,他要向外突围,安军当中几乎无人能挡得住他,可变故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安军当中突然杀出来两名灵武极为高强的战将,其中一人接下齐横,另外一人则直接杀进中路直属军当中,随着他二人的出现,中路直属军的局势瞬间急转直下,齐横被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下面的将士们亦是死伤惨重。

    好在东西两翼的战虎、江凡及时赶到,将岌岌可危的齐横和中路直属军接应出安军阵营。

    不过在断后的时候,战虎和江凡对阵那两名神秘的安将,结果打下来,江凡轻伤,战虎重伤,若非江凡和下面的军兵们拼死抢救,战虎就得交代在敌阵当中。

    此战,风军大败,阵亡不下两万之众,伤者不计其数,战虎经过急救总算保下了性命,但短时间内已难以恢复,舞英亦只能把他送回后方,静心养伤。

    至于那两名神秘安将,通过活捉的安军俘虏交代,是安军统帅崔图雇佣的神池弟子,据说还是皇甫秀台的徒弟。

    仔细看过这份战报后,唐寅已骂不出来什么了。安军占有天时、地利、人和,而己方的第九军完全派不上用场,此战直属军以少打多,又是主攻进攻的一方,本就不好打,而安军竟还雇佣了两名皇甫秀台的徒弟,战事不利也就可以理解了。

    好一个皇甫秀台,对自己他还真是双管齐下,一边派他的弟子暗中刺杀自己,一边又派出弟子去帮助安军,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自己对着干。

    想到这里,唐寅下意识地眯缝起眼睛,同时紧紧握起拳头。

    “大王!”这时候,程锦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他的身边,还跟有去而复返的任笑。

    唐寅放下战报,不解地看着他二人,问道:“什么事?”

    程锦看眼任笑,拱手说道:“大王,任公子执意要从属下这里提走夜玉”

    他话音未落,任笑已含笑接道:“我必须得确认夜玉姑娘说的那些是真是假,还请殿下见谅。”

    唐寅唔了一声,说道:“任兄,你先看看这份前方刚传回来的战报。”说着话,他把战报递给任笑。

    任笑接过,低头看了片刻,眉头随之慢慢皱起。唐寅说道:“即便不带夜玉回神池,现在也能看得出来皇甫秀台的心思了。”

    先是点点头,而后他又摇了摇头,说道:“在神池,只规定长老不能为别国雇佣,但并非规定不允许长老的弟子受雇于别国,虽说以前并无这样的先例。”

    凡是能成为长老弟子的神池人,要么是眼高过顶、自命不凡,要么就是醉心于灵武学,是灵武疯子,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受雇于人呢?从中可以看得出来,确实是皇甫秀台在暗中搞鬼,但依照神池的律法和禁令,还惩治不了他。

    “刚才,我已飞鸽传书义父,将皇甫秀台驱使门徒弟子行刺殿下一事禀呈于义父,相信很快义父的传书就能回来,到时,我便带夜玉姑娘回神池,在义父面前,和皇甫长老说个清楚,辩个明白!”任笑正色说道。

    说来说去,还是要回神池!唐寅心思转了转,说道:“好、好、好!不过,在广寒听回书之前,我们要先去趟天图郡,会一会皇甫秀台的那两位高徒!”

    说话时,唐寅眼中闪烁着精光异彩,杀气自然流露出来。

    任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拱手说道:“到时,还望殿下能让我先去劝说一番,如果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那我也算尽力了。”

    “成!”唐寅扶着肚腹,嘿嘿冷笑道:“如果他二人不听劝,那也只能用来填饱我的肚子了,师兄栽的花,也理应在师弟身上结果嘛!”

    皇甫玉成差点把自己炸死,耗费自己大量的灵气修复断裂的筋骨,用他的两个师弟恢复灵气,再适合不过了。想到这,他脸上的笑意加深。

    任笑暗叹口气,心中暗道一声:尽人事,听天命吧!

    前方战事不利,唐寅放弃继续在分水城养伤,携新军团南下,进入天图郡。他之所以这么着急走,还有一个原因,不想让任笑收到神池方面的回书,好把他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至于夜玉,唐寅也不再着急除掉她,就把她留在任笑的身边,反正有任笑看管她,任她有三头六臂也别想再生乱。

    闲言少叙。唐寅率新军团不日进入天图郡,路行五天,终于与直属军和第九军汇合一处。

    这些天来,直属军未再出战,当然,安军也不敢反攻过来,毕竟虎视眈眈的第九军还在那里呢,主动出战,离开沟嵌之地,等于是自寻死路。

    等以舞英、齐横为首的直属军和第九军众将见到唐寅之后,一个个就如同斗败的公鸡,全体耷拉着脑袋,垂手而立,低头不语。

    见状,唐寅感觉是又好气又好笑,强压怒气,疑问道:“你们是来给我吊丧的吧!”

    众将闻言,身子皆为之一哆嗦,不约而同地曲膝跪地,齐声道:“末将不敢!”

    “那你们一个个哭丧着脸站在我面前做什么?要上香吗?”

    唐寅站起身形,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感觉伤势恢复大半,已无大碍,他暗暗点头,脱胎换骨的身体,自愈的速度就如同新生儿一般,快得惊人。

    他继续说道:“明日,继续强攻敌阵,我来亲自督战,倒要看看,安军有什么本事能伤我风国大将!”

    齐横急忙说道:“回禀大王,安军不足为虑,麻烦的是那两名神池高手,那两人修为深厚,灵武精湛,极难对付”

    “怎么,齐大将军怕了吗?”唐寅嘴角扬起,笑呵呵地问道。

    齐横震动一下,拱手振声回道:“末将不怕,明日再战,末将仍愿做先锋,打头阵!”

    听闻这话,唐寅脸上的笑容才收了起来,并狠狠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如果区区两名神池弟子就能把你吓倒,那你也不用留在军中,回家种田好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明日一战,那两名神池弟子,我来应付,你们只管给我冲阵杀敌,砍下崔图的项上人头,如若再攻不破敌阵,那你们的脑袋,可就该被我砍下来了。”

    听闻这话,不仅舞英、齐横、江凡等将重新跪下,就连新军团的刘彰、白安、阎炎、许悠、熊谷诸将也一同跪地,众人齐声说道:“明日一战,末将誓斩崔图首级,荡平敌寇!”

    “好,这才像话嘛!你们先回去准备吧。”

    “末将告退!”众人纷纷起身,退出营帐。

    他们前脚刚走,唐寅便拍拍任笑的肩膀,甩头说道:“走,陪我去悄悄安军的营地,刚才来时太仓促,没能仔细瞧清楚。”

    任笑忍不住乐了,唐寅刚才鼓舞麾下将士们的士气时可是信心满满,原来他也是心里没底啊!

    他与阿三阿四、尹兰陪同唐寅,到了营帐外面,骑上战马,快速向安军营地方向而去。

    来到沟嵌之地的附近,唐寅等人不再继续往前走,举目向远处眺望,好一大片的安军营防,一眼望不到边际,仔细观瞧安军的阵营,沟嵌纵横,土墙密布,土墙上下站满了安军士卒,插满了安国军旗,真可谓是旗帜昭彰,兵甲如林,防御之坚固、严密,犹如铁桶一般。

    任笑和尹兰以前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二人不由得倒吸口凉气,禁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叹,这,真的能打得下来吗?

    唐寅笑看他二人一眼,慢悠悠嗤笑道:“哼,安军,摆得好大的阵势啊不过,看似强大,实则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等着瞧吧,明日便让它在谈笑间灰飞烟灭!”

    说着话,他拨转马头,边往回走边抬手招呼道:“回营了。”

第1606章() 
唐寅说安军外强中干也不光是做样子的虚张声势,在他看来,安军的阵势摆得实在太大了,大到超出安军的实际控制能力。

    如此一大片的营阵,其中还有那么多的沟嵌和土墙,是能起到很好的防御作用,阻挡敌军,但同样的,它也阻隔了安军自己。

    一旦某处被突破,其它地方的安军根本做不到快速增援。

    在这样的营阵中作战,安军就如同在各自为战,兵力虽众,但无法凝聚到一起,交战时,只要己方有一支精锐能地突入进去,便可直取安军的中军。

    就拿上次的交锋来说,如果不是皇甫秀台的两名弟子出来阻挡住齐横,真让他率军插入安军营阵的深处,安军其实也不好应对。

    唐寅现在可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敌军的布阵有什么优势,又有哪些弱点,他只需巡视一番便可判断出个大概。

    回营之后,唐寅便回到自己的营帐去休息了,等到翌日,清晨,唐寅升帐,召集众将,开始排兵布阵。

    他的战术和当初舞英的战术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是兵分三路,由三面夹击敌阵,不过,其中已没有哪路是佯攻,全部都是主攻。

    他令江凡为左路先锋,统帅三万直属军,进攻敌阵的右翼,令齐横为右路先锋,率三万直属军主攻敌阵左翼,令刘彰的新军为中路军,由正面推进,强攻敌阵。

    唐寅一口气下达完命令,随即宣布,全军出战。

    在唐寅的调派和号令下,风军又一次的强攻就此拉开序幕。

    随着战鼓声雷动,作为中路军的新军率先吹响进攻的号角。刘彰传令,把全军的抛石机、破城弩全部摆在阵前,先最大限度的打击安军的防御。

    很快,风军方面的抛石机和破城弩开始齐齐发动。一颗颗的石弹呼啸着被送上天空,又由半空中呼啸着砸落下来,撞击在土墙上,土屑横飞,惨叫声不断。

    破城弩的弩箭几乎无视土墙的阻隔,一箭射出,往往能将土墙钉出个大圆窟窿,躲于墙后的安军连人带甲的被直接撞碎。

    随着抛石机和破城弩的持续打击,安营正面的防御已是千疮百孔,这个时候,刘彰下令,全军推进。身为主帅,他可没有留在后方压阵,而是跟随下面的将士们一起往前突进。

    刘彰并非文将,他是正统的灵武学院出身,自身也有不弱的灵武和修为,打起仗来,常常会身先士卒,顶在最前面,何况现在有唐寅亲自督战,他更是要卖力表现。

    等到推进的风军全面进入沟嵌之地后,对面安军的反击也开始了,用的是同样的抛石机,同样的破城弩、破军弩,以石弹和弩箭对风军的推进展开持续性的压制。

    双方的大型武器你来我往,石弹、弩箭在人们的头顶上穿梭不断,战场的两边不时传出将士们的惨叫声和尖叫声。

    风军刚开始的推进还很从容,将士们在跨越沟嵌时可以先跳进去,再慢慢地爬上来,可随着安军进行全面反击后,风军的突进速度也随之加快,人们没有时间再往沟嵌里跳,直接把云梯铺在上面,拿云梯当桥用。

    越是接近安军的营阵,安军的反击也越加凶狠,等到风军的先头军队距离安军营阵百步之时,安军的箭阵也来了。

    密压压的箭矢在空中闪过,就像飘过一团乌云,然后在风军阵营里当头落下,踩着云梯向前突进的风军士卒成群成片的扑倒在地,许多人身上就像刺猬似的,由云梯上摔进沟嵌当中。

    由于死伤的军兵数量太多,渐渐的,集中遭受箭射的沟嵌之地已被风军的尸体填平,后面的将士们可以踩着尸体直接跑过去。一个兵团顶上去,撤下来时已不足千人。

    还从未经历过此等血战的刘彰眼睛也红了,对身边的熊谷大吼道:“熊谷,你顶上去,先把敌军的营阵给我打开一个口子!”

    熊谷二话没说,提起灵刀往前狂奔出去。一路上他也不记得挡下安军多少箭矢,自己又被射中了多少箭,当他冲到第一道土墙前时,身上的灵铠已布满裂纹。

    他在土墙前大吼一声,运足全力,将灵刀插入土墙之前,就听扑的一声,整把灵刀几乎全没入土墙里,只剩下个刀把露在外面,与此同时,墙后也传来安军士卒的一声惨叫。

    熊谷飞身跳起,脚尖用力踩踏土墙上的刀把,借力再往上跳,人已站在土墙之上,土墙后面的安军同被吓了一跳,箭手们纷纷举起弓箭。

    但还没等他们放箭,熊谷已从土墙上飞扑下来。

    扑通!落入人群中的熊谷一下子砸倒数名安军,片刻都未停顿,他立刻翻身从地上站起,夺过一把长枪,对准周围的安军连刺出去。

    一时间,土墙后方叫声四起,血箭不时喷射到半空中。借着熊谷打乱土墙后面的敌军,风军士卒顺着云梯纷纷爬了上来,紧接着,跳下土墙,与墙后的安军战到一处。

    杀红眼的风军凶狠异常,一个个就如同嗜血的野兽,即便敌人已吓得仍掉武器,跪地求饶,他们仍会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武器,给予对方最致命的一击。

    安军本就不适合打近身的硬仗,何况对手偏偏还是以近身战见长的风军!

    见到大批风军已杀到眼前,剩余的安军士卒放弃抵抗,开始纷纷调头往回跑。

    熊谷哪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率领风军,趁势追杀,利用溃逃的安军做挡箭牌,杀向敌人的第二层土墙。

    正如唐寅预料的那样,安军的营阵摆得太大,防御工事也做得太完善,有效阻隔敌人进攻的同时,也阻隔了他们自己的相互增援。

    此时,熊谷率领风军突破了安军的这段土墙,可两侧的安军根本无法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增援,当援军赶到时,这里的土墙已完全被风军占领,好不容易跑过来的安军又被风军硬生生地打了回去。

    且说熊谷,他不理会左右两侧的敌军,卯足了力气追杀安军逃兵,等安军逃兵逃至第二层土墙这里时,他也随之冲了上来。

    这里的安军同样不敢与风军打近身肉搏战,连同刚才溃败下来的安军,又一同往后跑去。

    就是这么一路追杀溃逃的安军,熊谷也不记得自己共突破多少道安军筑建的土墙,等他意识到自己的突破似乎太过于深入之时,抬头再看,前方已能看到高高竖立的安军帅旗。

    呦!自己竟然打到了敌人的中军附近!意识到这一点,连熊谷自己都颇感意外。

    他振作精神,瞧了瞧身后那些累得气喘吁吁的风军士卒,喝道:“兄弟们,敌人的中军就在前方,大家随我杀进去,斩下敌帅的首级!”

    “杀”在风军的字典里就从没有怯阵二字,只要主将敢往前冲,他们就敢跟着一块上,哪怕前方的敌军再多再强。

    熊谷点点头,扔掉手中残破的长枪,捡起一把钢口还不错的佩剑,抖手将其灵化,而后再不耽搁,率领一干风军,直奔前方的安军帅旗而去。

    就在这时,前方迎面而来一支安军,为首的一将,身材高大魁梧,身罩白色的灵铠,背披血红的大氅,手中持有一把长长的灵枪,看上去威武雄壮。

    呵!熊谷心中暗笑,原来安军不全是碰面就跑,还有敢出来一战的。他向前连冲出数步,大喝道:“来将通名!”

    “我乃安国苏阳!”说话之间,那安将飞奔到熊谷近前,举枪就砸。熊谷冷笑一声:“没听过!”同时,他举起手中的灵剑,硬接对方的灵枪。

    随着一声脆响,熊谷被苏阳这势大力沉的一枪震退出三大步,两臂膀如同过了电似的,一阵酥麻。

    此人好大的力气啊!他心头暗惊,收起轻视之意,并甩了甩又涨又麻的手臂,抡剑与苏阳战到一处。

    苏阳是安国为数不多的猛将之一,骁勇善战,灵武高强,熊谷与他只站了十余个回合,便已有吃力之感。

    正在他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之时,安军当中又走出来一将,这位正是安国的另一猛将,覃枫。

    覃枫被列入猛将之中多少有些牵强,他的厉害之处也并非近战,而是他出神入化的箭法。

    看到苏阳与一员风将正打得不可开交,他眼珠转了转,摘下肩膀上背的钢弓,又从肩后的箭壶中抽出一支钢箭,随着灵气散出,钢弓与钢箭同被灵化,而后,他捻弓搭箭,对准战场上的熊谷,狠狠射出一箭。

    几乎是在箭弓弹响的同时,风军后方也有人大叫一声:“熊谷小心”

    听闻叫声,正与苏阳恶战的熊谷已意识到不好,可是覃枫射来的灵箭已飞到他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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