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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8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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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乓、乓’各磕了三个响头。

    等他二人退出大殿后,唐寅又连续接见了十数人。

    这些人,都是他印象深刻的军中将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离开军队,转到地方任职,现在已要么是郡首、要么是郡尉,皆为一地的土皇帝。

    最后,唐寅让阿三出去宣读他的旨意,嘉奖前来参加大朝的地方官员,郡首、郡尉赏银八百,县首、县尉赏银五百,晚上王宫之内还有设宴,届时地方官员全部都要来参加,与大王畅饮叙旧。

    等散朝之后,唐寅去到舞媚的华英宫,把所有的侍卫和宫女都打发出去,然后一头倒在床榻上,脸上已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了。

    今天晚上,他要做一件大事,只是不知道得牵连多少人,不知道有多少当年的兄弟会让他不得不痛下杀手。

    想到这些,唐寅的心情越加烦乱,他躺在床榻上也是翻来覆去的连连折腾。

    这时候,舞媚回宫,正看到唐寅在床榻上烦心呢,她眨眨眼睛,好奇地走上前去,问道:“大王怎么了?”

    唐寅坐起身,看着舞媚,幽幽说道:“今日大朝,地方上的官员几乎全到了。”

    “这是好事啊,其中有许多大人都是大王的老部下,正好可以趁机叙叙旧。”舞媚笑道。

    叙旧?那也得他们给自己机会啊!唐寅心中苦笑,他目光下移,落到舞媚手中的一支木球上,问道:“那是什么?”

    “这是臣妾向宗元大人讨来的。”

    唐寅挑起眉毛,没太听明白她的意思。

    舞媚一笑,解释道:“上次平原军从彼亚尔带回来许多战利品,其中有不少都放置在宫中的宝库里,臣妾看这个宝贝挺新奇的,就向宗大人要过来了。”

    说完,她才意识到直接向宗元索要宫里的宝物不合规矩,她又紧张地问道:“大王不会怪臣妾吧?”

    “我看看什么东西。”唐寅接过舞媚手中的木球,木球是镂空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和图案,里面的空心中还有三个物件,一个是圆球,一个是月牙,一个是星星,显然,那是代表着日月星辰,有意思的是,木球是浑然一体的,上面所雕琢的花纹也都很细小,不明白代表着日月星辰的三个物件是怎么放入其中的。

    唐寅嘟囔道:“这是怎么放进去的?”

    “臣妾也感到很好奇,听宗大人说,这是雕刻之人透过上面的纹路,把里面的木心一点一点磨成日月星辰的形状,所以要做出这么一个东西来,可能花上好几十年的光景呢。”

    “还真是有耐心!”唐寅嘀咕一声,然后把木球递回给舞媚,说道:“死人之物,太不吉利,不要也罢。”

    “死人之物?”舞媚瞪大眼睛。

    唐寅嫌弃地说道:“从彼亚尔带回的战利品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挖坟挖出来的,没准这个就是其中的一件。”

    听闻这话,舞媚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一下子把唐寅递来的木球打落到地上,摇头说道:“那我可不要了。”

    唐寅被她的反应逗得大笑,弯腰把木球捡起,塞回到舞媚手中,同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逗你玩呢,如果是殉葬品,我又怎会让宗元把它放在宫里。”

    舞媚小脸顿时气得涨红,忍不住在唐寅肋下狠狠掐了一把,气道:“坏死了你!”

    唐寅吃痛,不过还是大笑起来,烦乱的心情无形中也平复了许多。

第1568章() 
当日晚上,唐寅于王宫正殿外的广场上设宴。

    这次入都的地方官员们都有前来参加,一些朝堂中大臣也来了,场面十分热闹,嘈杂声此起彼伏。

    地方官员们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纷纷向朝中的重臣敬酒讨好,希望能为自己在朝中找到一个稳固的靠山。

    右相上官元吉、左相邱真身边聚集的人最多,各地的官员们竭尽所能的恭维奉承,虽说御史大夫张哲也是官居正一品,与上官元吉和邱真平起平坐,但他身边的官员却寥寥无几。

    谁都知道张哲的脾气古怪,又臭又硬,如果不去讨好他或许还没什么事,若是去讨好了反而会给自己惹麻烦。对这样的人,众人都抱有同一种心态,能避就避,躲得越远越好。

    风国各郡首郡尉、县首县尉大多都是军中将领出身,邱真身为左相,武官之首,可谓是他们的老上司。通过官员们对邱真和上官元吉的态度也能看得出来差别。

    对上官元吉,人们除了恭维还是恭维,客气有加,对邱真,则是恭维中还透出几分尊敬和亲近,交谈起来,少了许多的场面话,多了些问候和家长里短的私话。

    正当会场上人声鼎沸之时,有侍卫高声唱吟道:“大王到”

    随着唱吟声,会场上立刻安静下来,官员们急匆匆返回各自的坐位,正襟危坐,目不敢斜视。

    很快,唐寅在一干侍卫、宫女的簇拥下走进广场。见到大王来了,众官员们纷纷离席跪地,叩首施礼。

    唐寅的坐席也被安排在广场之内,位于正中,他一边向自己的座位走去,一边含笑扫视两旁的众人。

    落座之后,他微微摆了摆手,说道:“诸位都起来吧!”

    “谢大王!”众人齐齐起身,接着,小心翼翼地坐好。

    唐寅笑呵呵说道:“各位不用太拘谨,大家都不是外人,就把这次的宴会当成一次家宴好了。”

    听闻大王的语气轻松又随和,众人不约而同地暗自送了口气。

    唐寅低头瞧了瞧面前的桌子,接着拿起酒壶要倒酒。一旁的阿三阿四急忙上前,欲接过他手中的酒壶,唐寅则摆摆手,示意二人他自己来就行。

    他自斟了一杯酒,高高举起,大声说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我先敬大家一杯!”

    “臣等敬大王!”众人忙端起酒杯,举向唐寅,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下一杯酒,唐寅又自斟一杯,说道:“这第二杯酒,要敬那些当初和我们出生入死却未能活着走下战场的英烈们,我风国今日之所以能有这么辽阔的领地,也皆靠这些弟兄的舍生忘死、浴血奋战!”

    “敬我大风的英烈!”众人再次端起酒杯时,许多人的眼圈已经红了,当年他们从军南征北战,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回想起昔日的同袍兄弟,如今却已天人永隔,心中难免伤感。

    唐寅第三次举起酒杯,说道:“这第三杯酒,还是敬诸位,大家在地方任职,也都辛苦了,我敬你们。”

    “大王,臣等愧不敢当!”人们急忙倒满酒,与唐寅又干了第三杯。

    连饮了三杯,唐寅的面颊也略显红晕,他大喇喇抬起衣袖,抹了一把嘴角,冲众人挥手道:“大家该吃就吃,咱们也不能一个劲的喝酒嘛!”

    随着唐寅的招呼,现场的气氛立刻又变得热闹起来,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唐寅突然站起身形,背着手,皱着眉头,在宴席中间的过道上缓缓走动。

    见状,人们纷纷停止交谈说笑,放下手中的酒杯和碗筷,一齐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唐寅自个儿漫步了好一会,方在过道的中央停下身形,问周围众人道:“大家都说说,自到地方为官之后,你们的政绩怎么样?”

    “托大王的福,一切安好,微臣的管辖之地亦是蒸蒸日上!”附近的官员们听清楚了唐寅的问话,齐声说道。

    “蒸蒸日上吗?可我听说的却不是这样啊!”听闻这话,在场众人的脸色同是一变,面面相觑,不少人已缓缓低下头。

    唐寅幽幽道:“曾有人向我觐见,说现在我国各郡首郡尉、县首县尉大多都是军中行伍出身,要说征战天下、沙场厮杀那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是却不会理政,更不会治理一方水土和百姓,他们各个居功自傲,倚仗自己是军中的功臣,在地方上横行霸道,贪赃枉法,无法无天,与恶霸无异,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他此话一出,现场无人接话,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微微眯缝起虎目,唐寅环视周围众人,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相信啊,各位兄弟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老将,当初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强敌和险境都能从容应对,怎么就治理不好区区的一郡、一县甚至一城呢?兄弟们都为我大风的江山流过血、卖过命,怎么会变成祸害地方的恶霸了呢?”

    听唐寅这么说,沈智宸脸色涨红,义愤填膺地猛然站起身形,大声说道:“这是有人在向大王进谗言,挑拨大王和臣等之间的关系,此等佞臣居心叵测,大王断不能轻饶于他!”

    他一带头,其他的地方官员也都炸了锅,七嘴八舌地说道:“沈大人所言极是,说我等不会理政,贪赃枉法,那纯属是放屁!”

    “就是!在军中臣等都能指挥千军万马,破阵杀敌,攻城掠地,为了我大风的江山出生入死、流血流汗,怎么在佞臣口中,臣等到了地方就变成废物、恶霸了呢?简直是岂有此理,可恶至极!”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谩骂,上官元吉端起酒杯,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当初正是他向唐寅提出由军中将领转到地方任职不妥,唐寅刚才说的那些基本上就是他当时的原话。

    唐寅笑呵呵不留痕迹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向众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又说道:“当时我也很生气,和诸位的想法一样,觉得觐见之人别有用心,但是过后想想,又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兄弟们都是军人,要说运筹帷幄、调兵遣将那是本职,但是治理地方,确实不是大家擅长之事,那些本就应该由文官们去做。”

    “大王可是觉得臣等没把地方治理好?”

    “治理的好与不好,在座的兄弟们心中自然有数。”

    唐寅背着手,在过道上来回徘徊,慢悠悠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建议,兄弟们也都用心听听。该文官去做的事就让文官去做吧,大家在军中征战那么久,也该回家过些太平安稳又舒适的日子了。如果有兄弟现在提出告老还乡,郡首、郡尉可得白银万两,良田三千亩,县首县尉可得白银五千,良田一千五百亩。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

    他的这番话就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炸开似的,只是一瞬间,便有许多人的脸色变得苍白。白银万两已经不少了,再加上三千亩的田地,子孙后代都能衣食无忧,唐寅开出的条件已经够优厚的了,可是对于郡级的官员而言,这些好处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做一郡之首、郡军之长,那就如同是坐在金山银山上,现在要他们告老还乡,谁能接受得了?

    “大王,臣等无过啊,大王怎能臣等让位还乡?大王万万不可听信谗言啊!”田阳郡郡首赵玉廷跪伏在地,颤声说道。

    他不站出来说话还好点,看他冒头喊冤,唐寅心中的怒火顿时烧了起来。

    他嘴角挑起,冷声说道:“谗言?这些‘谗言’可有冤枉你吗?赵玉廷,你以为你在田阳郡做的这些勾当本王不知道吗?”

    说话之间,他大步流星走到桌案上,从桌下拿出一只木匣,抽下盖子,在里面夹出一叠纸,走回到赵玉廷面前,沉声道:“在你那里,贪赃枉法是轻的,草菅人命都不知有多少?你给本王好好看清楚吧!”说着话,他把手中的纸张狠狠摔在赵玉廷头上。

    随着哗啦一声,纸张散落满地,赵玉廷跪地的身子一哆嗦,急忙把散落满地的纸张一一收拢起来,然后低头细看,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

    在纸上,他平日来所干的那些非法的勾当一桩桩,一件件,陈列的清清楚楚,连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都有详细的记录。

    “别的本王先不说,单说你造的那个祠堂,紫檀祠堂,整个祠堂皆为紫檀木打造,即便是一座金山、银山也没有你家里的祠堂值钱啊,你来告诉本王,这些紫檀你是打哪弄来的?”

    “这这”

    “你说不出来是吗?本王帮你说,建造王宫之时,朝廷有向各郡征调紫檀木,当时你打着朝廷的旗号,在田阳郡巧取豪夺,搞来这么一大批紫檀木,结果未给朝廷送过一根,全被你用于建造祠堂,在你眼中还有朝廷,还有我这个大王吗?贪得无厌,猪狗不如之辈,本王还岂能容你!”唐寅越说越气,侧头大喝道:“来人,抬铡刀!”

第1569章() 
随着唐寅一声令下,有六名膀大腰圆的侍卫从广场外面抬进来一口大铡刀,这口大铡刀得有一人多长,半人多高,刀是钢刀,连底座都是青铜打造,重达三四百斤。

    放到地方时,发生嘭的一声闷响,连地砖缝隙中的尘土都被震起来。

    看到这口大铡刀,在场的众人皆感觉后脊梁冒凉风,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坐在铺垫之上,一个个身子突突直哆嗦,如坐针毡。

    上官元吉暗暗皱眉,大王今晚不是来请大家喝酒聚会的,看起来更像是杀鸡敬猴、敲山震虎的,只是奇怪,这么大的事,大王先前怎么连一丁点的口风都没有透露过?

    想着,他看向对面的邱真,以为此事大王可能没和自己商议,应该和邱真商议过。结果他看向邱真时,发现后者也是满脸的茫然,同样带着疑问的目光向自己看过来。

    啊?竟连邱真也不知情!上官元吉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呆了好一会,才下意识地又看向唐寅。

    此时,赵玉廷已当场就被吓得瘫软,他跪在地上,鼻涕眼泪一并流下来,以膝盖当脚走,跪爬到唐寅面前,颤声哀求道:“大王饶命、大王饶臣一命啊”

    “你说,本王有没有冤枉你?”唐寅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赵玉廷,面沉似水,两眼闪烁着阴冷又骇人的凶光。

    “没有!大王没有冤枉臣,是臣错了,微臣知错了,大王看在微臣追随大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臣这一次吧!”

    赵玉廷声泪俱下,边说着话边往地上磕头,只是顷刻之间,他脑门的皮肉便被磕破,鲜血流淌满面。

    他恍然想起什么,身子一震,抬头急声说道:“大王,微臣愿告老还乡,微臣不要大王的赏赐”

    “晚了!”唐寅目光一黯,缓缓蹲下身形,看着面如死灰、汗如雨下的赵玉廷,幽幽说道:“刚才,本王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这就怪不得本王不讲昔日情面,翻脸无情了!”说完话,他拍拍赵玉廷的肩膀,而后站起身,走回王座,头也不回地说道:“拖下去,铡了!”

    “大王大王啊,微臣知错了,大王饶命啊邱相邱相救救属下啊”

    赵玉廷哭喊着呼救,眼巴巴地看着邱真,希望他能替自己说说好话,向大王求情。

    可是邱真又哪能救得了他?先不说大王拿出的那些纸里有哪些罪证,单单是他私自扣留贡品一事,就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邱真垂头不语,在场的众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们的额头滴落下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赵玉廷被两名侍卫拖到铡刀近前,而后刽子手上前,把他的脑袋摁在铡刀下,另一名身材高大的刽子手握住刀把,猛的向下一拉,就听咔嚓一声,赵玉廷撕心裂肺的叫声戛然而止,斗大的脑袋由铡刀前面滚落到地,一直轱辘出好远。

    “啊?”眼睁睁看着赵玉廷被铡刀切下脑袋,现场的吸气之声响成一片,众人的冷汗流得更多,不少胆小之人已吓得坐都坐不稳,身子在坐塌上左右打晃。

    赵玉廷被铡之后,唐寅才缓缓转回身形,面无表情,冷冷说道:“诸如此类,死不足惜!”说着话,他又看向左右众人,正色道:“诸位兄弟,如果你们有困难,家中缺了什么,尽管开口问我要,我不是吝啬之人,能给你们的,我一定会给你们,但是,你们若贪赃枉法,那百姓们骂的可不是你们,而是朝廷,就算我想护着你们也护不了了,诸位兄弟都明白吗?”

    “是、是、是!大王金口玉言,臣等谨遵教诲,以后定当引以为鉴!”沈智宸急忙拱手表态。

    唐寅转过头来,看向沈智宸,目光中的神色变得更黯,他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问道:“智宸啊,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沈智宸眨眨眼睛,又摇了摇头,说道:“微臣不明白大王是何意?”

    唐寅说道:“我是问你,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沈智宸眼珠转了转,急忙说道:“大王放心,微臣对大王忠心耿耿,绝无二意”

    “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个啊”唐寅低声叹道。

    他的话音太低,沈智宸又坐的较远,没听见他说的是什么,不过就位于唐寅下手边的上官元吉和邱真可全听清楚了,二人身子一震,暗叫糟糕!

    邱真第一个坐不住了,他欠起身,看向沈智宸,说道:“智宸,你在河东也做了那么久的郡首,该让贤于能臣了,这次大王给出这么优厚的条件,你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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