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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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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她,想必她也会对他倾心吧。

    收敛自己胡思乱想的心神,她怒目凝视唐寅,冷声说道:“唐寅,你已无路可逃了。”

    唐寅缓缓转头,向身后的悬崖望了望,悬崖有十多丈高,下面是茫茫的江水,这对于懂水性的人来说或许是条生路,但可惜,他是汗鸭子。

    “看来,是这样的。”唐寅回过头,又迎上蔡又菱的目光。

    “你施加在我身上的耻辱,我会加倍还给你的。”蔡又菱说的咬牙切齿。

    “哦?”唐寅俊面忍不住笑开了,慢悠悠地反问道:“你怎么还?是要反过来再我几次吗?”他的话轻薄,但却已显得有气无力。

    蔡又菱粉面羞红,恨的牙根都痒痒,瞪着唐寅好一会,她突然咯咯笑了,说道:“抓住你的第一件事,我会亲手把你的嘴巴一针一针的缝上,让你的狗嘴里再吐不出一句轻薄的话。”

    唐寅耸耸肩,说道:“若是这样,我很快就会饿死,我以为你要折磨我很久的。”他并不喜欢说废话,但是现在他必须得拖,拖到程锦和天眼、地网的兄弟发现异常,追踪过来救援。

    蔡又菱笑的阴森,说道:“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饿死的,吃饭的时候我会帮你拆线,吃完后再缝上。”

    “欲求不满的女人真是恐怖。”唐寅笑道:“想必残废的张楚是没有满足过你吧。”他并没有忘记蔡又菱和张楚之间的婚约。

    “我并没有嫁给他!”蔡又菱想也没想的道,说完她立刻又后悔了,自己向唐寅解释什么。

    唐寅倒是点点头,应道:“这样很好,本王碰过女人,不希望再受其他男人的染指。”

    “你”即便唐老虎变成了唐病猫,他身上仍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阴邪之气以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压迫感。

    蔡又菱脸色更红,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阵阵发热,充满仇恨的心里也因唐寅的一句话而起了层层的悸动。

    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镇静,她强迫自己不要心软,用力抬起手中的剑,直指唐寅,语气坚定地说道:“现在,是轮到你还债的时候了。”

    本想再拖延一段时间,看样子是拖不住了。唐寅下意识地双手摸向背后,想要抽刀,结果一摸才发现,自己在跑路的时候双刀早已不知丢到何处了。

    他暗叹一声可惜,那是两把好刀。

    “你,出手吧!”

    唐寅艰难地挪动脚步,向前走了一段,手臂下垂,十指微曲,脸上的笑容不减,但双眼已射出人的寒光。

    即便没有武器,即便无法使用灵气,即便大半的身子不受他控制,但他仍不会坐以待毙,他仍会选择战斗到底,只要他还清醒着。这就是唐寅。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放弃二字。

    蔡又菱被他唬愣了几秒钟,接着呵斥道:“你找死!”说话之间,她箭步上前,手中剑直刺唐寅的心口。不过在刺到一半的时候,她手腕用力上挑,使刺向唐寅心口的一剑改刺他的左肩。

    她不承认自己是心慈手软,她还要生擒他,折磨他,一剑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眼睁睁看着这一剑刺到自己的近前,千钧一发之际,唐寅微微侧身,看似惊险却又恰倒好处的闪过这一剑,未等蔡又菱收招,唐寅猛然抬起手臂,一把扣住了蔡又菱纤细的脖子。

    因为中了醉神露的关系,他的出手已比正常情况下慢了许多,不过即便是这样,其速度之快,出手之突然,仍让蔡又菱无从闪躲。

第728章() 
人的喉咙是极为脆弱的,也是致命的要害。

    蔡又菱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寅,她想不到他在中了醉神露的情况下还能有如此矫健的身手,而自己却又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大意的连灵铠都没有罩起。

    完了!蔡又菱知道,以唐寅心狠手辣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不过令她意外的是,唐寅虽然扣住她的喉咙,但却没有用力捏下去,手反而慢慢滑落,由她的脖颈向下,直到按在她的胸房上。

    蔡又菱先是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大手,然后猛的抬起头来,尖声叫道:“唐寅?”

    “恩?”唐寅轻轻应了一声。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杀我?”

    唐寅嗤嗤的笑,反问道:“想听实话还想听假话?”

    “假话是什么?”蔡又菱没有动,任由他的手掌覆盖她的丰满。

    “我从来没有强迫的要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不管是出自同情还是内疚,我不忍向你下毒手。”

    蔡又菱吸气,即便唐寅已开诚布公的说明这是假话,她的心里还是被激起涟漪,一阵阵的骚动。

    她嗓音沙哑地问道:“那么你的真话呢?”

    唐寅嘴角抽动一下,苦笑道:“我没力气了。”连捏碎你脖子的力气都没了。

    醍醐灌顶的一句话,让蔡又菱重拾理智,原本朦胧又迷茫的双眼再次被火光所取代,她挥手将唐寅的手掌打开,叫道:“你去死啦!”说话之间,她提腿就是一脚,正中唐寅的小腹。

    也许她愤怒踢出的一脚正是唐寅所要的,就算坠崖摔死、淹死,他也无法容忍自己落入到一个女人的手里。

    借着蔡又菱的一踢之力,唐寅顺势后退,他本就距离崖边不远,没退出几步,后仰的身子已完全凌空。

    这时候,蔡又菱也猛然意识到不好,想也没想,箭步上前,伸手去抓唐寅,想把他拉回来,可就在她的手要触碰到唐寅衣服的一瞬间,后者使尽最后一丝神智、最后一丝的力气,挥摆手臂,将蔡又菱的手掌狠狠打开。

    呼唐寅脚下彻底踏空,身躯好似断线的风筝,向崖下急坠而去。

    蔡又菱趴跪在崖边,伸出去的手掌什么都没有抓到,眼睁睁看着唐寅在下坠时不停地撞击在崖壁突起的石头上,空中乍现出一团团的血雾,最后,落入江中,只激起一团白色的水花。

    在昏迷的情况下,又经过连续的撞击,最后落入湍急的江水里,生还的希望基本没有。

    唐寅死了,那个纠缠她数百个日夜的噩梦终于结束了,蔡又菱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感到解脱才对,可是她根本高兴不起来,整个心就象是被瞬间掏空了似的,强烈的刺痛感让她趴跪的身子都直哆嗦。

    直到耳边传来水珠滴落在石面上的哒哒声时,她才恍然回过神来,在她发觉自己颚下的山石已湿了好大一片,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不知何时已布满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没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她低头看着崖下的江水,嗓音沙哑地喃喃说道:“你宁愿选择自杀也不让我救,你真的那么恨我讨厌我吗”

    在唐寅从悬崖边仰面倒下去的时候,人就已经昏睡过去,这对唐寅来说,是件好事,至少不会让他感觉到骨断筋折时的痛苦。

    他在向下坠落时,身子不断撞在石头上,每一次的撞击都是致命的,同时还伴随着骨头断碎的声音,到最后,他落入江中,还未来得及沉底,人便被湍急流动的江水卷走。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好象是一两个时辰,又象是有一两世纪那么长,当他恢复神智,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破旧又简陋的蓬顶。

    没有死吗?他对自己还活着这一点很意外。虽然刚刚恢复神智,但他百分百确信自己是活着的。按他的所做所为,要是死了得被打进第十八层地狱,可外面传近来的日光让他觉得刺眼,如果人死了,不会再有感觉,可是现在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

    那就好象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啃咬,有成千上万的小锯条在割锯自己的骨头,席卷而来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又昏迷了过去。

    当他第二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是亮着的,他不知道自己又昏迷了几日,不过感觉身上的疼痛已减轻了许多,他猜测时日应该不短。

    他虚弱地喘了几口气,眼珠慢慢转动,这是目前他身上唯一可以动的器官。

    眯缝着眼睛巡视了好一会,他总算是把自己所在的地方看清楚了大概。这里是一间简陋的小茅屋,很小很小,屋内除了他所在的炕塌,房中就只摆了一张桌子,两只凳子,连衣柜或者箱子都没有,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毫不为过。

    他闭上眼睛,平缓自己的心绪,很快,他听到水流的声音,鼻孔里充斥着淡淡的腥味。

    唐寅那颗出奇冷静的头脑很快便把自己的处境判断出个大概。这间小茅屋应该是在江边,而茅屋的主人应该是鱼夫,自己跳崖落江时,估计正赶上他在打鱼,无意中就把昏迷的自己打上去了。

    真是幸运啊!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此话不假。唐寅对自己的命不该绝很想大笑三声,可惜现在他没有那个力气。

    接下来,他想活动自己的身子,看自己的伤有多重,结果他才稍微一用力,那剧烈的刺痛感又蜂拥而至,那种难以承受的痛楚令坚强如唐寅都忍不住呻吟出声,眼前景物一阵天旋地转,他再次昏迷。

    等到他第三次苏醒的时候,发现眼前已变的昏暗,身边的窗外一片漆黑,只是微弱的烛火之光从另一侧传来。

    吃了一次教训,唐寅不敢再活动自己的身子,他象木头似的躺在那里,眼珠转动,向茅屋内唯一的光源看去。

    破旧的木桌上摆放一只黑黢黢的油灯,桌旁坐有一人,一个村姑打扮的女人。唐寅看不清楚她的模样,也无从猜测她的年纪有多大。

    “一”

    唐寅想说话,问问她是谁,可是才一开口,他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的厉害,把‘你’字说成了‘一’字,而且发出的声音沙哑的吓人,好象是石头划过玻璃的声音。

    他没有说出话来,但发出的怪音还是惊动了对方。

    村姑身子一震,急忙把正在缝的衣服放在桌子上,站起身形,走到唐寅近前,关切地看着他,轻声问道:“你醒了?”

    由于她是逆光而站,唐寅还是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看到她的两只细长的凤目以及一对比星星还亮的双瞳。

    唐寅很想说话,但却说不出来,苍白的脸上蒙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似乎看出他的难受,村姑说道:“你一定是渴了吧?等一下。”

    说着话,她快速离开了。

    时间不长,她拿着一碗温水走到唐寅近前,慢慢放到他的唇边,动作轻柔又谨慎的将碗中温水引入唐寅口中。

    好甜!

    唐寅敢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甘甜的水。

    村姑与他近在咫尺,他还是看不清楚她的模样,他想用夜眼,但是又怕自己那两只诡异的碧绿惊吓到她。

    他暗暗叹口气,突然鼻孔传来淡淡的幽香,似花非花,似草非草,更象是药香混合着体香,那是村姑身上的香味。

    很独特的体香,唐寅喜欢这种味道,让他感觉舒服、温馨又安心。

    一大碗水,他喝掉了大半。

    村姑用手背扶了扶他的额头,喃喃说道:“不那么热了。”顿了一下,她又对唐寅说道:“你的伤很重,刚刚醒过来,身子还虚得很,再睡会吧!”

    唐寅感觉她的手很凉,但放到自己的额头上,却又让他感觉出奇的舒适,他并不想睡,但村姑轻柔的话音好象有睡眠的功效,唐寅紧绷的神经渐渐松缓下来,神智慢慢迷糊,最后又陷入沉睡当中。

    再一次苏醒,唐寅已不知这是自己第几次醒过来,外面的天大亮,房中空空如也,除了他,再没有其他的人。

    这一次,唐寅感觉自己的精神头足了许多,脑袋也不再是昏沉沉的了,可是身子依旧动不了,想要活动一下,疼痛接踵而至,不过比先前强一点的是,除了眼珠可以动外,手指也可以动了,更让他欣喜的是,他终于可以发出正常的声音了,虽然嗓音依旧沙哑、难听。

    “有有人吗?”

    唐寅很想坐起身,可惜他做不到,只能躺在炕塌上,用最大的声音呼唤道。

    在他呼唤第三次的时候,房门被撞开,从外面大步流星走近来一名少年。这名少年大概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却生的皮肤黝黑,人高马大,若不看他略显稚嫩的脸孔,只看身材,说他二十多岁都有人相信。

    “呀!你醒了?”少年两三步就跨到炕塌前,弯着腰,低头看着唐寅。

    被一个少年如此近距离的注视,唐寅觉得甚是别扭,他微微皱眉,问道:“你是谁?”

    “我叫韩战,是我把你从江里提上来的!”少年人长的大,嗓门也大,粗声粗气的,震的唐寅觉得耳膜一阵阵生痛。

    ‘提’上来的,唐寅对少年的用词报以苦笑。

第729章() 
“多谢你把我从江里‘提’上来。”不管怎么说,自己终究是被这个名叫韩战的少年救了,唐寅含笑道谢,突然又想起晚上给自己喂水的村姑,他问道:“昨天晚上,帮我喝水的是”

    “昨天晚上?”少年愣了一下,说道:“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娘说你前天晚上醒过来一次,喝过水后又昏睡了。”

    原来是前天,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他叹了口气,说道:“能扶我坐起来吗?”

    “不行!”魁梧少年急忙摇头,说道:“娘说你身上有十多处骨折呢,擦伤、划伤更多,至少得休息一、两个月才能动,我可不敢碰你。”

    唐寅忍不住又笑了,十多处骨折,看来自己这回伤的真不轻。那个村姑竟然是他的娘,不过感觉上年岁似乎没有那么大。他问道:“你娘是大夫吗?”

    少年摇摇头。

    “请来的大夫?”看房屋如此落魄,唐寅很怀疑他家能否请得起大夫。

    少年又是摇摇头,说道:“我娘不是大夫,但我娘的医术可高明了,比村里、城里那些大夫都厉害,可惜就是没人肯找我娘看病。”

    “为什么?”唐寅好奇地问道。

    少年正要答话,这时,从门外又走近来一人。少年回头,立刻站起身形,笑道:“娘,你回来了。”

    唐寅侧目看去,近来的是个女人,身上穿着土气的碎花布衣,破旧泛白,但十分干净,向脸上看,她大概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小麦色的肌肤,算不上细腻,但也绝对不粗糙,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五官很精致,并不会给人惊艳的感觉,端庄秀丽,大方秀雅,让人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她是他娘?唐寅难以相信,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怎么可能有十五、六岁大的孩子?即便是在这个时代,十二、三岁就生子的也算是天下奇闻了。

    唐寅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愣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夫人”

    那名村姑看了唐寅一眼,放下手中的篮子,走到炕塌前,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又轻又柔,让人听后有舒适感。

    唐寅说道:“好多了。多谢夫人搭救。”

    “是战儿把你从江里救上来的。”听闻唐寅的道谢,村姑的脸颊有些红晕。

    唐寅含笑道:“不过却是夫人为我疗的伤。”

    村姑没有再说下去,话锋一转,道:“你的身体很强壮,如果平常人受到你这样的重伤,应该早就死了。”她在为唐寅疗伤的时候,也没想到他能活下来,对他生命力之顽强,她印象深刻。

    唐寅淡淡说道:“我不是个容易死掉的人。”

    他的话把村姑逗笑了。

    唐寅吸气,想不到她笑起来的模样竟是如此的美,让他有如沐春风之感。

    “不知夫人尊姓大名?”

    “我娘叫韩凝。”韩战抢着回答。

    韩凝?唐寅暗讨:这少年竟是随母姓。他说道:“夫人,听令公子说,我身上有十多处骨折?”

    村姑还未说话,韩战扑哧一声笑了。

    唐寅不解地看着他。

    韩战乐道:“大叔说话文绉绉的,真有意思!”

    很少被人叫成大叔,更很少有人说自己说话斯文,唐寅苦笑。

    村姑白了韩战一眼,低声训斥道:“战儿不得无礼。”然后又对唐寅道:“战儿年幼,说话有不敬之处,公子莫要见怪。”

    唐寅笑道:“夫人客气了。韩战儿是我救命恩人,我怎能怪他”既然人家都叫自己大叔了,他也就只好和村姑一样,叫他战儿。

    “大叔,我是怎么被谁打成这样的?又是怎么跑进江里的?”韩战好奇地问道。

    他坠崖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处骨折,估计是坠落时碰到崖壁上了。他说道:“并不是被人打的,而是失足落崖时摔的。”

    韩战撇撇嘴,说道:“大叔说谎。大叔身上刺的那些奇怪的钢针也是摔上去的?”

    唐寅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中了对方的暗器,很厉害的暗器。他不知该如何回答韩战,久久未语。

    看出他不想说,韩凝倒是善解人意地说道:“战儿,既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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