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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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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上官元吉说道:“没有办法,除非他自己犯错。如果大王与蒙田有什么恩怨,也希望大王能忍耐这一段时间,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

    说了等于是没说。唐寅心烦意乱地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们也都回去吧!”

    “是!大王!臣等告退!”见大王没有一意孤行,众人纷纷嘘了口气,相继退出书房。

    等众臣走后,唐寅叫来上官元武,让他去找程锦。

    时间不长,程锦走进书房,冲着唐寅施礼道:“大王有何吩咐?”

    唐寅真想给程锦下道密令,悄悄解决掉蒙田这个麻烦,不过他也知道,众臣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自己现在不能任意而为。他问道:“袁紫衣被你们关押在何处?”

第660章() 
“在暗宅!”程锦如实相告。

    “出随机变的修炼方法了吗?”这是唐寅最在乎的事情。

    程锦面带难色地摇摇头,说道:“还没有。”

    唐寅挑起眉毛,暗箭的刑罚他可是见识过的,感觉根本不会有人能挺得过那样的酷刑。他疑问道:“连你都没有办法翘开她的嘴巴?”

    程锦垂首,低声说道:“在不动用刑罚的情况下想让她妥协,那没有可能。”

    唐寅一愣,反问道:“为什么不动刑?”

    程锦眨眨眼睛,说道:“当初大王只是交代软禁袁紫衣,并没有说要对她用刑啊!”

    唐寅敲了敲额头,嘟囔道:“是吗?我倒是真有些忘了。”顿了片刻,他扬头说道:“带我去见她。”

    “大王,现在吗?”

    暗宅是暗箭的大本营,和以前没什么变化,依然冷森森、死气沉沉的,外面没有守卫,进入其中也基本看不到人影,偌大的宅院,空空荡荡,活象座鬼宅,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寒的死亡气息。

    袁紫衣被软禁在一间不大的厢房里,表面上看无人看守,可一旦她走出房间,立刻便有暗箭人员现身,将她退回去。

    当程锦带着唐寅到时,天色已晚,不过厢房的灯还亮着,说明袁紫衣并没有睡。

    走到近前,程锦必恭必敬的为唐寅打开房门,后者大步走出房内。

    进来之后,唐寅举目一瞧,只见袁紫衣正坐在桌前看书,对自己的进入连头都未转一下,更未多看一眼。

    唐寅仔细打量她,这段时间没见,袁紫衣比以前消瘦了很多,不过绝美的容貌并没有变,反而还多出几分叫人怜惜的病态之美。

    “紫衣小姐好悠闲啊!”唐寅走到她的身侧,低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书,笑吟吟地说道。

    听闻唐寅的话音,袁紫衣身躯一震,但立刻又恢复正常。她动作缓慢地放下手中书,抬头看向唐寅,慢悠悠地说道:“不知大王打驾光临,有失远迎了。”

    她话说的客气,但态度高傲,坐在那里动也未动。

    唐寅感觉得到,袁紫衣对自己除了敌意就只剩下厌恶了,他并不在意,被敌人厌恶绝对比受敌人喜欢要强得多。

    “紫衣小姐这段时间住的还习惯吗?”唐寅随意地问道。

    “不习惯。”袁紫衣对上唐寅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回道。

    她这是实话。风国和宁国的差异还是很大的,宁国湿热,而风国干燥寒冷,饮食习惯也大不相同,更主要的一点,暗宅给她的感觉很不舒服,这座宅院更象是一只庞大的鬼物,在时时刻刻地吸食着她的生命。

    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以及自然流露出来的那股坚定的意志,唐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他眼珠转了转,眯缝着眼睛幽幽说道:“这里是暗箭专门动用酷刑、处斩刑犯的地方,聚集有无数的冤魂野鬼,本王来此都会觉得不舒服。紫衣小姐何必非要留在这里受苦呢?只要你肯交出随机变的修炼方法,你立刻就可以离开,不然的话,紫衣小姐恐怕就要在这里呆上一辈子了,即便死了,你的尸体也会埋葬于此啊!”

    由于灵气被封,袁紫衣已和普通人无异,无法使用洞察之术,也无法探察周围有无修灵者存在,如果唐寅不说,她还真不知道这里就是暗箭的老巢。

    暗箭行事作风向来心狠手辣,即便在风国内部,死于暗箭手上的人就已无法统计了。难怪自己会对这里有不舒服之感,而是此处的阴气确实太重了。

    “我非常想离开这里,但是如果非要用随机变做交换的话,我宁愿选择困死在这里。”袁紫衣一字一顿的将唐寅的希望一点点击碎。

    好个可恶的女人!唐寅心中嘀咕一声。

    沉吟片刻,他突然弯下腰身,贴近袁紫衣。轻声问道:“难道,你不怕我对你用刑吗?”

    袁紫衣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她含笑说道:“普通的刑罚,我自然还能受得了,就算有我受不了的酷刑,我也会咬舌自尽,尽早结束自己的痛苦。”

    见唐寅眼中闪过一道火光,袁紫衣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形,毫无畏惧的与唐寅面对面而站,继续道:“还有,希望大王以后也不要再打随机变的主意,即便我告诉你,你也学不了。”

    唐寅皱着眉头说道:“光明系灵武,我自然学不了,但我”

    未等他说完,袁紫衣摇头打断道:“随机变乃本门祖师所创,祖师是女儿身,所创的随机变也只有女子能学,玲珑门已有数百年,门下弟子甚众,大王可曾听说过有男子学会随机变的事情吗?”

    随机变只有女子能学?这倒是令唐寅大感意外,他侧身看了一眼后面的程锦。

    此时程锦也是大皱眉头,低头沉思,似乎在思索有无男子使用过随机变的传言。可是想了好一阵子,他还真未想起来有哪个男人用过随机变,一直以来,随机变的传闻都发生在玲珑门的女弟子身上。

    见程锦那副丧气的表情,唐寅看出他已认同了袁紫衣的话。他目光一凝,眼神深邃,如同能看透人心似的直视袁紫衣的双眼,后者并没有躲避,抬起头,与唐寅默默对视,她的眼中没有漂浮不定,没有说谎时闪烁慌乱,有的只是清澈见底。

    该死的!看不出破绽,唐寅心里咒骂一声,猛的一甩袍袖,冷冰冰地说道:“你就准备在这里呆一辈子吧!”说完话,他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看着唐寅终于收回灼人的目光,向外走去,袁紫衣长长嘘了口气,别看她表面镇静,实际上贴身的都快被汗水湿透了。

    她刚才是那番话是半真半不确定。随机变确实是玲珑门的开门鼻祖所创,而且还立下苛刻的门规,随机变传女不传男,也正因为这样,玲珑门一直都是阴盛阳衰,历代门主皆为女子。至于男人到底能不能学会随机变,袁紫衣还真不知道,也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虽然她不愿意呆在暗箭的老巢里过一辈子,但总比把随机变的修炼方法传于风国要强得多。

    就在唐寅要走出房间的时候,他身形突然又顿住,好象想起什么,转身走了回来,目光在袁紫衣身上转来转去。

    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袁紫衣被他那种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双臂抬起,自然而然地挡在胸前。

    对她的防备姿态,唐寅嗤之以鼻,他回到袁紫衣面前,伸手夹起一缕秀发,把玩的同时还故意放到鼻下嗅了嗅,邪笑道:“好香啊!”

    袁紫衣回想起在河东时唐寅对自己的侮辱,脸色顿是一变,她想把头发拉回来,可唐寅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夹的紧紧的。

    她气愤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瞧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唐寅笑的越发开心,慢悠悠地说道:“既然随机变不能被男子所学,我留下你又有何用?或者说,你的价值就只剩下你的身体了。”说着话,他还不怀好意地将她身子扫视了一遍。

    “你”袁紫衣又羞又气,挣拖不开唐寅,目光慌乱地向程锦看去。

    程锦虽然是暗箭的首脑,但对她还是不错的,自被软禁在暗宅以来,程锦对她一直都很客气,没有任何非礼的举动。

    当然没有漏过她求助的眼神,程锦暗叹口气,大王若真想占有袁紫衣,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她那慌乱的眼神、流露痛苦的小脸,却让程锦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心疼。

    深吸口气,他拱手说道:“大王”

    唐寅侧头,睨着程锦,疑问道:“有事?”

    “哦没、没事!”程锦垂下头来。

    唐寅耸肩一笑,继续把玩着袁紫衣的头发,幽幽问道:“玲珑门的灵气修炼方法应该也非常适合女子修炼吧?”

    不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唐寅的贴近令袁紫衣显得心神不宁,她点点头,故作镇定地答道:“是这样的。”

    唐寅眼珠转了转,说道:“本王准备效仿宁国,在都城成立灵武学院,招收的学员不受限制,自然也是有男有女了,不知紫衣小姐愿不愿意将贵门的修炼方法传授给学院里的女学员啊?”

    万万没想到唐寅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袁紫衣和程锦同是一怔。前者正色说道:“我已经说过了,随机变我是无论如何”

    唐寅打断道:“你只需传授贵门的灵气修炼方法即可,至于随机变嘛,本王不勉强你。”

    见袁紫衣面露疑色,唐寅笑呵呵道:“不想一辈子困在这里,做灵武学院的老师是最佳选择,如何?”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本王现在就要你的答案。”

    “你”袁紫衣握了握拳头,沉吟片刻后,把心一横,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只要离开暗箭的老巢,住在相对宽松的灵武学院,逃脱的机会也将大增。

    似乎看透她的心思,唐寅仰面而笑,边向外走边挥手道:“别想逃走,你会派人盯着你的,另外,你的那个同伴还在我的手上,如果你逃了,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让她生不如死。”说完话,他已走出厢房,留下呆站在房内的袁紫衣。

第661章() 
唐寅由程锦陪伴,走出暗宅。到了外面,唐寅突然开口问道:“程锦,你喜欢她?”

    程锦当然知道唐寅说的‘她’是指谁,他激灵灵打个冷战,急忙答道:“不!属下只是还时常把她当成那个足智多谋的袁参军,对她并没有其他的”

    “最好没有!”唐寅停下脚步,转身正视程锦,说道:“别的女人都可以,但袁紫衣不行,随机变的威胁太大,甚至能搅乱整座都城,除非她肯真心投顺大风,不然的话,你也就别再她身上浪费心思了。”

    程锦脸色顿变,拱手施礼道:“属下不敢!”

    “在袁紫衣担任灵武学院老师的这段时间,你负责派人盯紧她,除了学院里的学员,不能让她与任何人有接触。”

    “大王何不干脆杀了她,以绝后患?”

    唐寅背着手,幽幽感叹道:“那实在太可惜了!我让她去灵武学院,还是希望能感化她。”

    “属下明白了。”

    风、宁的议和还未达成共识,正在磋商之中,川、贞两国的使节又到了风都盐城。

    不过这两国的使节并非是见唐寅,而是先见的天子殷谆。

    这日,在早朝上,殷谆接见二国的使臣。

    两名使臣都有四十多岁,相貌平平,但派头可不小,进入大殿,目不旁视,好象根本没把左右的皇廷大臣们放在眼里似的。

    又是风王又被加封为护国王的唐寅自然也在朝堂之上,他是站在文武百官的最前面,旁人在朝堂上是不允许带武器的,而唐寅的腰间却斜挎着一柄长剑。这也是殷谆特准的。

    看着那两名使臣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走近来,唐寅心中暗笑,另外他也想看看川、贞两国到底要干什么。

    “臣,川(贞)国使节王术(魏光)见过陛下!”两名使臣在皇座的台阶下跪地叩首。

    即便是在风国,殷谆看到川、贞两国的使节亦是把心提到嗓子眼,双腿都暗打哆嗦。他咽口吐沫,微微欠身,故做镇定地挥手说道:“两位爱卿请起。”

    王术、魏光二人站起身形。他俩背着手,脑袋高扬,只差没用鼻孔对着殷谆了,其态度之跋扈,气焰之嚣张,令满朝的大臣无不气愤难忍。

    殷谆尽量平缓自己紧张的情绪,他开口问道:“不知两位爱卿千里迢迢前来见朕,所为何事?”

    “我等是恭迎陛下回京的!”王术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下不可一日无主,陛下理应及早返回上京,岂能长期留在风国这种荒芜边远之地而荒废朝政?”

    听王术的口气,不象是臣子与天子说话,更象是在说教。

    “这”殷谆沉吟未语。

    魏光接道:“另外,还望陛下立刻处决以王易为首的乱国佞臣,以安天下百姓之心。”

    “哦”殷谆的额头渗出虚汗。

    正在殷谆不知该如何答复的时候,唐寅噗嗤一声笑了,慢悠悠地说道:“谁为忠臣,谁为佞臣,陛下自有判断,岂是由你川、贞二国一口断定的?今日你等说王大人是佞臣,要陛下处斩,明日是不是又会诬陷其他的大臣为佞臣,再让陛下处斩?到最后,是不是连陛下都会被你等诬陷成昏君,最后由你二国做皇帝?”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这个道理谁都能看得出来,但是敢直接说出口的,只有唐寅。

    众臣的心里又是紧张,又觉得出气,尤其是身处旋涡中心的王易,看着唐寅的目光不自觉地流露出异样之色。一直以来,他都对唐寅有很强的戒备心理,不假颜色,生怕他会对天子生出不臣之心,而今天唐寅竟公开站出来替他说话,这让王易即感动又有些难为情。

    王术、魏光二人惊讶地上下打量唐寅,疑问道:“阁下是”

    “哦!原来是风王殿下!”王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不以为然的冷冷一笑,装模作样地拱手施礼,说道:“风王殿下远离上京,自然不了解上京的情况,王易等人扰乱朝政,蛊惑天子,这是有目共睹之事”

    唐寅挥手打断道:“是不是有目共睹本王不知道,本王只是想提醒两位,你等要记住你们自己的身份,如果再敢对陛下无礼,再敢栽赃污蔑朝中大臣,那么就休怪本王翻脸无情,对两位不客气了!”

    王术和魏光二人本就对唐寅充满怨恨,川、贞两国追拿天子,别的诸侯国都未敢插手,惟独唐寅参与近来,而且还杀退己方的先锋军,并连杀两名先锋官。此时唐寅又站出来碍事,二人对他的憎恨都已到了极点。

    魏光老脸一沉,哼笑道:“不客气?难道风王殿下还想杀我二人不成?”

    唐寅仰面而笑,摸棱两可地说道:“那也说不准啊!”

    魏光对他的威胁根本不当回事,话锋一转,说道:“这次我来盐城还有另外一件事,接公主殿下回贞国,与太子完婚!”

    未等殷谆说话,唐寅抢先道:“看来又得让魏大人失望了。你回去告诉李丹,公主殿下哪里都不会去,她只会留在风国!”

    “你”魏光气的七窍生烟,接天子回京,唐寅阻拦,杀王易,他又阻拦,现在要接公主回贞国完婚,他还是阻拦,他到底要干什么?魏光咬牙道:“公主殿下与我国太子早有婚约,请问风王殿下凭什么把公主强行扣留在风国?”

    “不是扣留,这是尊重公主自己的意愿。”唐寅笑吟吟道:“当你国与川国联手攻占上京的那一刻起,公主与李丹之间的婚约就结束了。一边对天子动武,迫天子不得不离开上京,一边又厚颜无耻的前来迎娶公主,天下恐怕再找不到比你们贞国脸皮更厚的人了。”

    他这话令朝堂上的许多大臣都笑出声来,就连殷谆紧张的情绪也渐渐松缓下来,有唐寅在他前面遮风挡雨,他感觉自己的腰板硬了,底气也足了。

    魏光又羞又气,满面涨红,身为贞国使节,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伸手指着唐寅的鼻子,身子直哆嗦,结结巴巴道:“唐唐寅,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如若我把你的话传达给我家大王,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大贞将士,不下百万,纵横天下,无人能敌,你区区一边荒小国,我王师一到,只顷刻便可夷为平地!”

    “哼哼!”唐寅冷笑两声,说道:“好个出言不逊的贼子,你小小使臣,竟视天子、朝堂如无物,本王岂能容你再放肆”说话之间,他猛然抽出佩剑,在周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剑刺去,正中魏光的胸口。

    魏光是文官,又毫无防备,哪能躲得过唐寅的杀招?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胸膛被一剑贯穿。

    唐寅提腿一脚,将魏光的身躯踢出去,后者倒在地上,只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诸如此类,死不足惜!”唐寅冷哼一声,同时甩了甩佩剑的血迹,然后倒提着宝剑,对殷谆拱手施礼,说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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