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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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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船只,这两样弩机的破坏力可比火箭要大得多,一弩射出去,弩箭从船头打入,往往能从船尾穿出,直接就把船体贯穿,射出两只大圆窟窿,随后河水便开始源源不断的涌进船内。

    平原军是骁勇,攻城拔寨,战无不胜,但前提是得在陆地上,现在在水上,平原军一身的本事无法施展,面对着前方如雨点一般的火箭,人们第一时间支起盾牌,挡住宁军箭阵的锋芒,但对宁军的破城弩和破军弩就毫无应对之策了。

    这两种弩机,哪里是人力所能抵挡的,那又粗又尖的木桩子射进盾阵中,人盾俱碎,射在船体上,船只下沉,射到木筏上,木筏破碎,一时之间,两万风军,千余只小船、五百只木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在河面上直打转,风军将士的落水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已分不出个数。

    江凡和战虎在小船上急的干跺脚,却毫无办法,上不了岸,他俩本事再大再强,也拿敌人没辙。最后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他二人也只能下令撤军,至于此时撤退能撤出多少人,他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撤出多少是多少吧!

    两万平原军将士,在宁军箭阵和破城弩、破军弩的配合攻击下,死伤者不计其数,漳河的河面上又被风军的浮尸所铺满,漳河的河水也再一次被风军将士的鲜血所染红。

    风军的第二次密渡漳河行动又以失败而告终,上回风军折损三万人,这回强一点,出去两万,回来五千,折损一万多,但就对风军的损失而言,这次可比上次大得多。上回战死的三万人本就是用来做炮灰用的,而这回战死的一万五千将士可是风军中最为精锐的平原军,损失的兵力和战力还算是小事,此战对风军整体士气的打击太大了,而且士卒中已开始产生出惧战的心里。

    风军将士并不怕打仗,也不怕战死沙场,但即便要战死也得战死得轰轰烈烈,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可是现在这仗打的太窝火了,两次渡河作战,损失的兵力快要到五万,结果却连敌人的边都未沾到,那么多的将士,糊里糊涂的葬身于河底,这种仗谁还愿意去打?

    在相同的地点,不同的日子却是相同的时间,风军两次遇伏,两次大败,唐寅以及麾下的众将们都傻眼了。人们想不明白,己方的行动已经如此之快了,宁军怎么又得到了风声,又做好了埋伏,隐藏于己方军中的奸细是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的?

    直到这个时候,唐寅还认为是玲珑姑娘把己方的行动秘报给宁军,而没有想到他在决定出兵的那一刻起就已中了长孙渊宏的诡计。

    看着大败而归的平原军将士们,唐寅这回没有象上次那样暴怒,反而摇头笑出声来。

    仗已打的如此之惨,大王却在笑,周围众人都忍不住怀疑唐寅是不是受刺激过度,得了失心疯。

    正在众人想上前劝说的时候,唐寅仰面缓缓说道:“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被这同一块石头连续绊到两次,脸面何存啊”说着话,他分开周围众人,迎上败退回来的己方将士而去。

    见大王过来了,众人皆是羞愧难当,一各个垂着头,看都不敢看唐寅。后者在众将士面前站定,毫无预兆,他突然拱起手来,冲着众人深深施了一礼,同时说道:“是本王无能,用兵不当,连累了诸位兄弟,本王给兄弟们赔罪了!”

第621章() 
看到大王对自己众人躬身施礼,平原军众将士皆是一愣,紧接着,哗啦啦的声响连成一片,人们齐齐跪倒在地,眼中闪着泪光颤声说道:“是我等无能!”“大王折杀小人了!”

    环视黑压压跪到一片的己方将士,唐寅心中感慨万千,现在他对西进灭宁已基本不报任何希望,看来接受宁国的议和是唯一出路了。正在唐寅暗自琢磨的时候,旁边有侍卫惊叫道:“有船!是宁国的战船!”

    唐寅闻言,举目向河面上望去,可不是嘛,在漳河的上游缓缓行了三艘体型庞大的战船,战船之上站满宁兵宁将,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将三艘战船照的如火船一般。等战船行到唐寅面前的江心处,慢慢停了下来。唐寅拢目仔细观瞧,只见在战船的甲板上摆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端坐一人,这位头顶金盔,身戴金甲,背披红色的大氅,象脸上看,五官深刻,棱角分明,浓眉大眼,面膛红润。

    这位不是旁人,正是‘病危’中的长孙渊宏。他此时的模样,意气勃发,神采飞扬,满面的傲气,哪有半点病危的样子?看清楚长孙渊宏,唐寅的脑袋也嗡了一声,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哈哈”战船上的长孙渊宏朗然大笑,看着东岸的风军阵营,大声问道:“唐寅现在可在此地?”

    被人家指名点姓的叫喊,唐寅哪是肯做缩头乌龟的人,他分开己方众人,大步流星走到河泮前,腰板挺的溜直,双手向身后一背,振声回道:“本王在此!”

    见唐寅出来了,长孙渊宏随之站起身形,走到甲板边缘,笑呵呵地打量唐寅。别看他此时的模样轻松,能坐能站的,实际上那是长孙渊宏在咬牙硬挺着,他背后的伤虽不致命,但也极重,此时能站起来,全靠身后的侍卫们在暗暗托着他。

    长孙渊宏看了唐寅一会,笑道:“风王,想不到这么快你又来给本帅送大礼了,上一次你送了不下三万人,不知这次又送来多少人啊?”

    听闻此话,风军众人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杀人不过头点地,长孙渊宏如此出言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不是战船距离岸边较远,众人这时肯定已淌水杀过去了。唐寅倒是没有动怒,至少表面上是没有怒色,他笑眯眯地说道:“礼尚往来嘛!贵国在河东送给我百万之众,现在还送你们万把来人倒也没什么。”

    “哼!”长孙渊宏脸色沉了下来,嗤笑道:“唐寅,你真以为我大宁会向尔等风贼议和吗?别做梦了,那只不过是本帅所用的诱敌之计罢了;你以为你的部下真都是铁板一块,对你忠心耿耿吗?实话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皆在本帅的掌握之中,哈哈唐寅,下次贵军再想渡河,不必再大费周折的跑这么远了,何不光明正大的直接来攻?”说完话,他不等唐寅的回话,对麾下一挥手,喝道:“回营!”

    三艘战船,在以唐寅为首的风军眼前旁若无人的调转方向,大摇大摆的驶回宁军大营。

    长孙渊宏的这番话,看似他在得意的显摆,实际上有两个用意。其一,让唐寅认为石听寒和覃亦二人皆为自己所派,议和之事是假,引他上当才是真,如果唐寅信以为真,石听寒和覃亦二人必死,使节被杀,对一国而言是奇耻大辱,朝廷热中的议和之事也只能就此作罢了。其二,分化唐寅的内部,使风军内部产生猜忌,一旦猜忌产生,互不信任,日后在战场上也就没有配合而言,一支没有配合的军队,战斗力再强也不足为虑。

    这就是长孙渊宏的如意算盘。

    眼睁睁看着长孙渊宏所在的战船扬长而去,风军将士无不恨的牙根痒痒,但又拿他无可奈何。古越冷着脸,跨步走到唐寅近前,沉声说道:“这次若非石听寒和覃亦,我军也不会中计,大王,末将这就回营,砍掉二贼的脑袋!”说完话,他转身就要走。

    唐寅皱了皱眉头,喝道:“站住!”

    “大王?”古越不解地看着唐寅,事情都这么明显了,大王怎么还阻拦自己?

    唐寅深吸口气,说道:“你自己动动脑子,如果石听寒和覃亦二人真是受长孙渊宏指派,他会把事情挑明吗?他这么说,明显是要借我们之手致石、覃二人于死地!”

    “啊?”古越身子一僵,无法理解地摇摇头,狐疑道:“石听寒和覃亦不是宁国的大臣吗?长孙渊宏为何要害死他俩?”

    “鬼知道。”唐寅没好气地嘟囔一声。

    这时,梁启开口说道:“这只有一种可能,宁国的朝廷是真想议和,而长孙渊宏并不想,只要我军把石听寒和覃亦杀了,那么议和之事将会就此作罢,长孙渊宏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另外,如果我猜测没错,石听寒和覃亦应该是不知道长孙渊宏的病危是装的,长孙渊宏要借病危引我军来攻,索性连石、覃二人也一并骗了,此人之心机,深不可测。”

    听完梁启的分析,众人皆有恍然大悟之感。唐寅疑问道:“那长孙渊宏又是如何得知我军这次还会由此地偷渡?难道我军内部真有人向他去通风报信?”

    梁启嗤笑一声,摇头说道:“大王千万不可偏听长孙渊宏的话,他为什么又能事先在此地设伏,我虽然还猜不出来,但他刚才那么说,肯定是为了让我军将士互相猜忌。合则强之,分则弱之!一旦我军将领之间互相生出不信任,互相猜忌,那我全军的战力将会锐减,这自然是长孙渊宏最想看到的。”

    唐寅又不是傻子,仔细琢磨梁启的话,暗暗点头,觉得梁启所言极有理。他长嘘了一口,幽幽应道:“没错!长孙渊宏果然狡诈,连我也险些中了他的诡计!”

    见唐寅阴沉的面色恢复了许多,梁启知道自己的话已奏效,冲着唐寅拱手说道:“大王英明!”

    唐寅苦笑,轻叹口气,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回营吧!”

    唐寅对风宁两国议和之事本不热中,也不想议和,但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考虑此事了,漳河之战打到现在这般田地,己方已是要船无船,要士气没士气,二十万的大军也只剩下十多万,而且对岸还有个神鬼莫测的长孙渊宏,此时除了议和,似乎已再无其他的出路了。

    其他众将的想法和唐寅差不多。

    萧慕青、梁启、子缨三人本就反对灭宁,并非他们不想,也并非他们惧战,而是感觉现在的时机还不成熟,以风国目前羸弱的国力,只能支持短时间的战争,一旦战争演变成持久战,己方大军的供给就是个大问题,除非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一鼓作气攻入良州,将宁王严初以及宁国朝中的大臣全歼,不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回到风军大营,唐寅刚进中军帐,萧慕青、梁启、子缨就跟了近来。萧、梁二人皆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向子缨努嘴,子缨明白,这两位又是让自己向大王进见。他冲着唐寅拱了拱手,说道:“大王”

    “恩?”唐寅转回身,看了三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子缨身上,问道:“子缨,你有何事?”

    “大王,此战我军已不能再战了!”子缨正色说道:“当初收复河东时,我军四十万的将士到现在仅仅剩下不足二十万,尤其是最近两次的漳河之战,我军损兵折将无数,战力锐减,更主要的是,将士们的心气已被宁军打光了,再战下去,我军恐怕”

    子缨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再明白不过了。

    连吃两次亏,唐寅生出来的那股目空一切的气焰此时也已熄灭,他走到桌案旁,慢慢坐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直说吧,依你们之见,我军目的应何去何从?”

    “接受宁国议和!”萧慕青、梁启、子缨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军目的还处于攻势,是占有主动的一方。”子缨说道:“与宁国商谈议和,我方在上,宁方在下,大王可趁此机会,狠狠敲诈宁国一笔,只要有了钱财,又有河东郡做粮草供给,我军恢复军力指日可待,到那时,我军重整旗鼓,再谈灭宁也不迟!”

    子缨说的这些和唐寅想的差不多,后者仰头,幽幽叹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没想到那么坚持要灭宁的唐寅这时候竟也接受议和,三人不约而同的面露喜色,互相看了看,皆点点头,然后齐齐向唐寅深施一礼,说道:“吾王圣明!”

    “狗屁圣明!”唐寅嘟囔一声,挺身站起,拍拍上的浮尘,气呼呼地说道:“如果我真够聪明,又怎会在同一个地点被宁贼伏击两次?”

    听闻这话,萧慕青、梁启、子缨三人老脸同是一红,唐寅在挖苦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挖苦他们,身为三军统帅,竟无一人识破长孙渊宏之计,三人心中亦同时羞愧难当。

第622章() 
正在唐寅和萧慕青、梁启、子缨三人在帐内说话之时,帐外突然一阵混乱,大声的喊喝不时传进来。唐寅一皱眉头,向两旁的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示意了一下,让两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两兄弟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同时还带近来两位,石听寒和覃亦。

    这二人满脸的涨红,眼中冒着怒火,进入帐内后,看到唐寅,二人的怒火更盛,石听寒连礼都未施,大声质问道:“风王殿下,我等前来与你议和,你为何背信弃义,又偷袭我国的河西大营?”

    唐寅冷笑着看了看二人,没有立刻说话,转身走回到帅案后,缓缓坐下,接着,他猛然一拍桌案,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石听寒和覃亦皆吓了一跳。唐寅目露凶光,凝声说道:“我还没有去找你俩,你二人倒是恶人先告状了!你们不是说长孙渊宏已经病危了吗?”

    “啊?”石听寒和覃亦愣住,长孙渊宏是病危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看他二人一脸茫然错愕的表情,唐寅知道,梁启猜测的没错,长孙渊宏装成病危,连石、覃二人也被他骗了。他冷笑着说道:“长孙渊宏根本没有病危,就在刚才,他还在战场上生龙活虎的指挥作战呢!你二人竟敢胆欺骗本王,你剥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来人!”

    随着唐寅的话音,外面的侍卫们一拥而入,齐声喝道:“大王有何吩咐?”

    唐寅伸手指着石听寒和覃亦,冷声道:“将此二贼拖出去,凌迟处死!”

    “是!”侍卫们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它国使节,只按命令行事,唐寅一声令下,侍卫们齐齐上前,不由分说地将石、覃二人按住,拽着就向外走。

    萧慕青等人吓了一跳,刚才不是说好要议和吗?既然是议和,此二人就绝不能杀啊!萧慕青、梁启、子缨不约而同地向唐寅看去,只见唐寅满脸的怒色,双眼射出阴冷的光芒,不过垂下的手却在暗暗勾动手指。

    萧慕青三人多聪明,一看他这个暗示,立刻明白了唐寅的意图。三人心领神会,纷纷上前一步,跪倒在地,说道:“大王息怒!石大人和覃大人不能杀啊!”“是啊!请大王收回成命!”

    见风国的三名统帅同时给自己二人求情,石听寒和覃亦也很意外,不过生死关头,两人也没心思多想其他,连声叫道:“大王饶命,微臣冤枉!大王饶命,微臣冤枉啊”

    唐寅面沉似水,冲着侍卫们摆下手,示意他们暂且等一等,然后注视着石、覃二人,问道:“你二人何冤之有?”

    石听寒和覃亦这时候已吓出一身的冷汗,二人喘着粗气,连声说道:“大王,我二人进河西大营的时候确实是亲眼所见渊宏将军病危,躺在塌上已奄奄一息,至于大王今夜看到渊宏将军亲自指挥作战,那是不是大王眼花看错了?”

    “放屁!”唐寅气的挺身站起,提腿一脚把面前的桌案踢飞出好远。石听寒和覃亦见状,三魂七魄吓飞出一半,双腿发软,浑身乏力,扑通、扑通两声,双双跪在地上。

    “本王眼花了?难道我全军将士都眼花了不成?尔等欺我骗我辱我,我岂能容你?”说话之间,唐寅心烦意乱地连连挥手,喝道:“拉出去,杀、杀、杀”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石听寒和覃亦这时候傻眼了,长孙渊宏病危,是他二人亲眼所见,今晚为何又在战场上出现,他俩也搞不清楚了。

    看侍卫又拖着二人向外走,子缨挥手喝道:“且慢!”说着,他又对唐寅拱手道:“大王,依末将来看,石大人和覃大人不象是撒谎,而是长孙渊宏把两位大人也一并骗了。宁国朝廷主和,而长孙渊宏主战,他定是想借我国之手,杀掉石大人和覃大人,以此来破坏两国议和。另外,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石大人和覃大人又是为两国议和而来,请大王三思而行,万万不可中了长孙渊宏的诡计!”

    子缨这番话,看似在劝说唐寅,实际上是说给石、覃二人听的。长孙渊宏灵武高强,世间罕见,偏偏又极善谋略,精于用兵,有这么一个文武全才在,不仅己方无法再对宁国用兵,而且他对己方也是个巨大的威胁。在战场上无法打败此人,就得在宁国内部制造矛盾,搬倒长孙渊宏。既然宁国朝廷主和,长孙渊宏的做法无疑是与朝廷的决意背道而驰,如果能妥善利用石、覃二人,定能使长孙渊宏与宁国朝廷之间的矛盾变的尖锐,这对己方十分有利。

    果然。听完子缨的话,石听寒和覃亦脸色同是一变,难以置信地看向子缨。

    唐寅明白子缨这番话的用意,暗道一声聪明。他故作考虑的沉吟了一会,方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子缨,你的话也有道理。”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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