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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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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叫我的名字,这样的话,”热呼呼的气吐到孔雀脸颊上,黑眼深处极力压抑着什么,“我们都会更舒服的。”
“没想到你有这种兴趣。”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开心不就好了?”
何季潜离开了点,苦笑。
“少胡说。”
一点都不开心,自己才不开心,是这个傻蛋自做多情,他不过想还人情,住人家房子还凶说不过去。
“是吗,那如果做些别的怎样,比如说,在这雪白的颈子上留下吻痕。”
“你敢!”
开什么玩笑,如果让海芋看见了,客人虽然也有各种要求,再怎么屈辱孔雀都忍下来,只要不危害性命,还有不在衣服之外留下痕迹。
“有什么不敢,你能做什么,咬我吗?”
耳边笑声犹如枝头麻雀细响,孔雀气红了脸,空出手朝他的脸打去,何季潜直接挨了一记,随即挑衅似的用力在肩膀上吻了下。
“你这……幼稚,走开,放开我。”
“开玩笑的。”
在常见的微笑后,何季潜抱住了他,脸颊摩挲着光裸的肩膀。
“孔雀。”
好一会何季潜陶醉的说,将他搂得更紧,身上的稻草干货味充满孔雀鼻腔,一时之间,他居然犹豫要推开这个举止大胆的男人。
“真好听的名字,你看过真正的孔雀吗?”
除去老爷,孔雀从未被那么温柔的抱住过,不同的是,老爷带给他的只有害怕,嘈杂的声音几满脑袋,孔雀很肯定每经历一次,他就会减寿;何季潜带来的则是寂静安详,伴随一股就要落泪的鼻酸。
说不出话来,一开口恐怕又要嚎啕大哭,孔雀微微的摇头,两人的头发摩擦出声,沙沙的像是被刮落地的枯叶。
“孔雀是雄性才艳丽呢,母孔雀全身白,丑得很。”
“你是想说我都在取悦别人?”
从没离开城里的他的确没见过,但也不是完全不懂,一个去过好远地方的商人和他讲过那种鸟,说他们会张开翅膀,比美比艳,只为了吸引雌性注意。
“在说你美啊,怎么说得好像我有恶意。”
☆、47
“少假了,我恨你,恨你们!”
何季潜别开眼,刻意忽略孔雀圆满隆起的胸脯,一昧刺激腹部、腿间,分散他、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们既然因欲而聚,就让因欲而散,反正孔雀也就这么看他的。
持续接收这样的温情,向来淡漠的孔雀也备感艰辛,又搥又打的想推开,只是何季潜看眼里反而更起劲了,对着手臂肩膀又是一阵啃啃咬咬。
“痛!”
都前戏了那么长时间,这却是孔雀记忆以来最痛的一次,脚趾和脸全揪在一起,衣服、连同胸前的一小块毛巾都被扫去,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何季潜扭着他的手,也不管他痛不痛,粗鲁的一翻一摔,压在孔雀的背上,随自己开心的快活起来。
持续的时间并不久,至少孔雀觉得不久,不如先前那样难熬痛苦,像永远不会结束般,可要说美好嘛,也没有,就如一顿只有白饭和菜干的晚餐,说不上差,也说不上好;何季潜让他躺着,穿戴好衣服,将桌上蜡烛换成新的。
自觉有些精疲力尽,孔雀阖上了眼,出奇的安静,床边的动静使他入不了眠,腿间还残留黏腻的触感,凉飕飕的。
“那个梅花,是你的友人吗?”
像心电感应般的,何季潜帮他拉上了被子,眼神只瞄了他一下。
“是楼里的琴姬,一直很照顾我。”
麻色天花板上有一点一点的,像是脏污的东西,只是定睛一看才发觉它们有颜色,有淡淡的粉红色,像是把干燥过后的花瓣黏上去似的。
“琴,你也会弹吗?”
“很久前就不太弹了。”
弹琴得要全心投入的弹才会好,可是他害怕在人前泄露心思,琴艺也慢慢在退步,那些扭曲的音调,孔雀自己都听不下去,曾几何时,最爱的琴变得那么讨厌了。
“梅花是个好人吧。”
“是……,还有点太过好人了,明明年纪比我大,却还是那么天真,她对每个人都好,连只虫都不忍心杀,怎么可能杀人。”
说着说着,孔雀红了眼框。当年他还偷过梅花的首饰,卖了她最爱的手环,梅花明明知道,却依然对他友善,不但拿饭菜给他吃,还给了他保暖的衣服,让他没死在冬天。
『孔雀有一天要和姐姐一样穿漂亮的衣服!』
『等你吃饭不会吃到脸上再说。』
“呜……。”
真是吃药吃坏脑子了,有事没事就像女人一样哭。
“嘘……,好了。”
何季潜凑过来,将他搂进怀把,像是在安慰婴儿一样的轻拍着,声音也是柔细的,平抚了孔雀狂乱的内心,身上那股有些像土味的气息,居然那么让人安心。
别理我……,不要那么温柔。
挂心海芋就是例外,他不能再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好讨厌、好讨厌这样在意,害怕失去的感觉,他什么都没有,梅花死了,海芋也不再受他管控,又要孤单的一个人,时间流得那么快。
思绪奔腾不断,孔雀却无法克制眼皮越来越重。
多想要就这样一睡不醒。
☆、48
孔雀在一片混乱中重整了花鸟楼,大伙都还有些害怕和难过,可是不提起的话,几乎没人会觉得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客人不是很在乎先前发生过什么,也不是很相信那些谣言,别的酒楼究竟不是常待的窝,嘴上说这是是非之地,倒还是很捧场的光临,还完得比以往疯。
“这里什么时候变成疯人院了。”
能抚慰心里的琴声没了,小姐少爷们好像脱掉面具的恶鬼,毫不在乎的和客人玩些危险的游乐,每天有人受伤,屋里不论何时都充斥尖叫,却又维持一种异样的平衡,让生意得以维系;不得不说花鸟楼变得更有名,狂热像瘟疫一样,感染、聚集,让所有人都变得不正常。
何季潜还是三天两头的来喝酒吃菜,孔雀没再收他的钱,让他要什么就点什么,可是何季潜依然只点干果,喝着只中上等级的茶叶。
“要嫌就别来。”
经营需要的心力比想象中多,不管白天黑夜都有事情管,白荷太过软弱,表面上有在帮忙,可是实际的事情还是孔雀去协调,这些日子来头上多了好几根白发。
“海芋怎样了。”
“不知道,好些时候没看到了。”
孔雀并没有强迫海芋和他一起回来,但是她执意跟着,一点犹豫也没有,
何季潜知道她并不想回来,会回来完全是放心不下孔雀。
孔雀何尝不知道这点,他大可就这样离开的,却偏偏要回来这个笼子,把自己当镣铐,死死的锁住海芋。
“你呢,几岁还整天往我这里钻,快去找个乖巧的姑娘,生几个娃娃。”
真无法想象像何季潜这样的人再多几个会怎样,会和他一样爱吃核桃吗?是不是也会有那样偶尔的温柔。
“就等你介绍。”
“介绍?你自己挑吧,这的姑娘多到我不记得了。”
呿,哪会有人喜欢这种爱耍嘴皮子家伙。
“看来看去都没有你好。”
“是是是,因为我不用钱,还会帮你剥核桃。”
“喂我。”
孔雀不甘愿的捏起核仁,打算突然缩手不给吃。
“用嘴喂。”
何季潜嘻嘻笑着。
“谁要!唔……。”
放在榻榻米上的手揽住腰,带有酒味的嘴凑了上来,或轻或重的蠕动,很快点燃两人心中的火。
宽大的金色外套落在地上,何季潜掠住纤细的腰,猛烈的扯掉大红色腰带,层层迭迭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孔雀已经耐不住渴望,勾着男人的脖子,和他一起跌进衣服堆。
“何……”
双手灵活的钻进下襬,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痒得孔雀发抖,仰头轻声的唤,眼神迷茫的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用仅存的理智拒绝。
今天的何季潜没有像上两次赶着时间达到目的,当孔雀开始呼吸急促时,就放开了手,转而用手指描绘孔雀的脸上轮廓。
“把香点上。”
捧着松开的发髻,何季潜在他耳边说。
“香?”
“没有那东西,你会很难受的对吧?”
这行做久了,五感早就都麻木,孔雀实际上早算失去味觉,身体反应也很迟缓,客人欲火正盛时,他们往往还没进入状况,还得迎合的说舒服。
“点上,再来接着后头的。”
何季潜放开他的身体,突来的中断打了孔雀一个巴掌,打碎他的欲望,也消弭了意乱情迷产生的幸福错觉,他狼狈的撩起一件衣服,衣衫不整的爬向柜子拿出火石,喀打喀打的敲击,一个火星喷到脚边的衣服,很快窜出火苗,看着光亮的火,他忽然呆住了。
“孔雀!”
何季潜反应很快,跑了过来,徒手打熄了那丛食指高的火。
“受伤没有?”
“没事。”
“闹什么脾气,怎么会没事?”
直接烧在腿上一定很痛,火烧伤不快点处理会很难好,孔雀还在哪里恼什么,还不是自己笨手笨脚,关心还被骂。
“是你说香点完就接着后头的。”
受不受伤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何季潜也只是把他当成免费的……女人,谁叫他欠人恩情呢。
“所以?”
“反正你只想当我的客人。”
闻言,何季潜惊讶的张大眼,无法理解似的皱起眉头,拔开孔雀的手,撩起烧破一个洞的衣服。
“烫到不马上处理会有疤的。”
“疤又怎样,也不是第一次被烧,你们就爱这样。”
他碎碎念个没完。
“爱怎样?”
爱点香的明明就是他们,还要浓得不能呼吸,他整衣柜都被熏成那个味道。
“这药药效不错,有点疼,就忍一下吧。”
这一下烧得不轻,在白嫩的大腿像烙的一样,烧焦的皮肤蜷曲,露出粉色的肉,何季潜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罐药膏,挖了一大团,厚厚的涂抹在伤处。
“呃!”
疼痛超过刚被烧伤的感觉,孔雀没真叫出声,却控制不了眼泪,双脚因为痛而发抖。
“再忍一下。”
何季潜帮他敷好药,将干净的布条绑上,轻轻的打上一个牢固的结。
“好了。”
“之前有个客人总喜欢烧我,用烛油、用烧烫的石头。”
也许是香的效用,孔雀开始晕呼呼的,分不清楚是在心里想,还是真的说出来,只觉得心里很舒坦;何季潜有些惊讶他会突然这样说,或许那对孔雀来说不重要,可是他宁愿当作是自己被信任了。
不自觉的抚摸身侧、腋下下方的皮肤部分,在人前赤身对孔雀不算什么,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被看光看透,直到现在才发觉无意识藏着的东西。
“那客人现在还来吗?”
何季潜没漏掉他的小动作,表情变得有些忿恨,孔雀能肯定要是他在现场,绝对会重重的教训那个变态一顿,不论代价、不问理由的,仅仅是为了自己。
“不来了。”
“让我看看?”
他指的该是腋下的旧伤,可是孔雀却无法控制的想到先前、在自己裸体上的炙热眼神,脸孔和背后一下烧了起来,他没勇气自己脱去衣服,只是把压在衣服上的手松开,背过身默许。
衣服滑下双臂,孔雀警戒起来,呼吸因为紧张恐惧而絮乱,早就愈合的皮肤刺痛起来。
『不要,拜托不要……。』
☆、49
“不……”
蚀入骨头的痛又回来了,孔雀呜咽着,背上的汗毛全站了起来。
“没事的。”
上几次光线不好没注意到,仔细一看背上布满疤痕,痕迹细长且平整,是鞭伤,那么薄的背部,当初一定是鞭鞭见骨,光是设想当初的情况,何季潜的心就麻辣辣的抽痛,顺着那些疤痕,他伏下身子,一点一点的用唇、用手掌抹去那些旧记忆。
抚摸和亲吻应该是相异的两种感觉,孔雀却感觉到相同的畅快和酥麻,他紧咬住下唇,想克制自己别被卷入漩涡,香在此时起了作用,他有些昏昏欲睡,四肢重得抬不起来,靠着何季潜才能勉强跪坐着。
将他上上下下,从头顶到脚底都探索过了,何季潜才把他抱到床铺上。孔雀反搂住他,瞪着波光凛凛的眼睛,感觉有些严厉的问:“你为什么……,因为我在花鸟楼里有名吗?”
他很久没有谈起他喜欢的人了,对自己却越来越好,分明是求欢失败把他当替身,比起生气,孔雀更难过、很难过,可是感觉又和那时看见海芋和杜鹃约会时不同,他不敢质问何季潜。
“不当我是客人了?”
何季潜反问,不客气的在孔雀身上乱摸一通。
“咿……”
“没再吃那药了吧?”
摸着已经消下不少的胸部,听见孔雀的抽气声,何季潜异常温柔的问。
“你真的很美。”
又吻吻孔雀的颈子,何季潜托起他的臀部,缓慢的和他苟合,不甚快速的前进,到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空隙,维持这个姿势,继续抚摸红艳的胸前突起,孔雀不由自主的抽搐,双腿缠紧何季潜的腰,想要夺取主控权,除了一丝痛之外,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想要继续维持这样被呵护的状态。
他们这次交缠了很久,却没人到达高潮,只是紧密的纠缠,直到耗尽力气。
一起躺了一会后,何季潜翻身下床,剎那间孔雀感觉被泼了桶冷水,心都凉了。
“来的时候和叫厨房准备一些东西,应该好了,我去拿。”
何季潜发现他脸上有异,他不知道原因,却还是说明了一下,孔雀这才收起担忧的眼神,翻身用棉被包住自己。
“这什么?”
听见脚步声的孔雀问,眼前被放了一碗乌黑的汤,闻起来不比堆肥好多少,一点也不像是能吃的,何季潜却装了一大碗,小心翼翼的端到床边,孔雀默默在心里许愿那是外用膏药,直到他把忘记的汤匙补上。
“来喝一碗,补补身体。”
“我又不是女人。”
“快喝。”
他很坚持,拿起汤匙要喂,拒绝不了何季潜的好意,孔雀只得接过,捧着有些微温的碗,小小的啜了一口。
“不好喝。”
这样说还是客气了,真的非常难喝,很重的土味中掺杂草腥,当臭味退去时,几种味道显露出来,孔雀认出几样,都是很稀有昂贵的药材。
“哪有药好喝的,乖乖喝完那一碗,我拿鸡腿。”
他拿着勺子在大锅翻找,捞出一个有手臂粗的鸡腿。孔雀闷不吭声的喝光碗里的汤药,对于何季潜的奉承很不自在。
“来。”
收走汤碗,递上装有鸡腿的盘子和筷子,何季潜没有一丝犹豫,好像还忙得很愉快。
“你……家里怎样?”
孔雀突然有个疯狂的想法。
“差不多就那样,”他不打算说详细的应,塞了条手巾给他,“你想说什么?”
“既然你几乎天天来,每次又都待那么久。”
撑着还是有点涨痛的下身,孔雀拢拢头发,将衣服穿上。
“要……要不要在这里住下?”
他们是什么关系,这样一点也不正常。孔雀自嘲的想。
“好。”
“咦。”
怎料何季潜一口就答应了,一脸开心的样子,孔雀完全说不出他是在说笑。
空气中没有云雾的气味,似乎比平常习惯起床的时间晚,充当窗帘用的厚布都挡不住阳光,孔雀张开眼睛,躺平在床上想还有什么事情没做。
“早。”
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对了,昨天……。
自从何季潜在这里住下后,孔雀一天大半的时间都和他待一起,不管吃饭睡觉,连处理事务的时候也伴在一边,不得不讲,他慢慢不再满脑子海芋,也习惯身边总多一双手,寂寞的夜晚不再感觉那么漫长,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很不习惯早上醒来时枕边有人。
“欸,别那么冷淡嘛。”
“屋子那么大,你不必一直黏着我。”
全花鸟楼都在猜测他们的关系,何季潜却好像怕大家不知道似的,全天跟前跟后。
“你去哪?”
“去哪?当然是去接客啊。”
真受够他什么都管什么都有意见,他想去哪就去哪,他管得着吗?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懒人,少在那里指手划脚。
“别接了吧,你现在算是老板了。”
“老板就不用做事?”
老板都没榜样,怎么管理下头的人?大哥的铁腕作风孔雀是无法执行了,能做的就只有比所有人都好,他不得不继续做红牌。
“做事……做事好,要接客也行,但至少别再、别陪睡了。”
何季潜低头咕哝。
“陪你不陪其他人?我可不是你老婆,要宠物自己去挣。”
陪笑、伴游、茭欢都好,能赚钱就好,可是别想掌控他,以为多和他相处就表示什么了?以为自己对他倾心?少自作多情,他是酒楼的人,酒楼的人没有心的。
“别跟着我。”
孔雀怒气冲冲的,何季潜停下脚步,一脸受伤的留在原地。
☆、50
正好50回,很感谢大家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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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呢,我要说一个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和其他人胡乱编的故事不同。”
吵闹的市集大家来来去去,小贩都卖力的吆喝着,城门边、人比较少的地方,一个男人拿起铜锣敲打,他已经垂垂老矣,腰都弯了,满头花白的头发,破烂的衣服包着瘦弱的枯骨,风大点就会散掉似的。
几个孩子聚了过来,家里人拉几下拉不动也就放弃由他们去,一些被激起好奇心的人也聚过来,抱胸看着这人玩什么把戏。
“这故事呢,要从一个美人说起。”
见现场聚集的人开始多了,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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