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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老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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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十七郎想,金叶子真像他的不去赌只好女人的爸爸,就说:“我知道了,十七郎答应金叶子,十七郎不赌大洋。但我还想救你爸爸回来。他没把你和妈妈当赌注赌上就不算坏……”
鲁十七郎闭了嘴。鲁十七郎看到金叶子的眉眼都气得竖起来了,只好抬手把眼睛捂上,也闭嘴了。
金叶子被鲁十七郎逗笑了,没再提她爸爸这个话题,却说:“咱们现在过正常人的日子了,让我想想我们用一百零六块大洋做什么生意好呢?”
鲁十七郎不这样想,脑海里总是出现老丈人当垫脚的样子。鲁十七郎心里几天下来都不舒服。
这几天金叶子指挥鲁十七郎和盖小鱼把家里家外收拾得顺眼了,南北大炕中间也用一张草帘子隔开了。盖小鱼挺喜欢这张草帘子,直说,要听不到声了更好,就吵不醒了。听得金叶子脸颊挂红,也听得鲁十七郎哈哈笑。
这几天之后,穿上普通人衣服的鲁十七郎,去街上转着找活干。转到大东沟江口那条繁华街里的窑子街的街口,被一个叫吉麻子的二柜仔细看两看就看上了,带去窑子街干上活了。
这次鲁十七郎没推辞,很开心地就去上工了,给吉麻子当二柜的一家窑子挑水。这家窑子是槽子会开的。
槽子会就是靠水上吃饭的各种人物组成的帮会,而木帮的木把们伐木运木也离不开水,也是听命于槽子会的组织。槽子会里的各方大柜、各路木帮大把头就是各掌一方山林或水域的人物,也是掌握木把们、老排们命运的人物。这种有势力的帮会开的窑子能小了吗?这家窑子自然是这条窑子街上最大的窑子。窑子大窑姐自然多,窑姐多客人就多,客人多用的水就多,鲁十七郎挑的水也就多了。好在工钱是两天一算的,也算比较丰厚,两天给一块现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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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老虎 第二章 4(4)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鲁十七郎的工钱涨了,每天给一块现大洋了,而且一天一算工钱了。
鲁十七郎涨工钱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也是出乎别人意料的结果。鲁十七郎虽是少爷,看上去眉目如画俊俏又秀气,但从小跟着关里家的管家练那几招杨式太极拳,十几年下来,有了功夫是自然的。一旦挑水挑顺了劲,就不觉得累了。
鲁十七郎为了水能充足些,就展示了生平第一次的智慧能力,修改了挑水的扁担,整了一根可以挂四个勾的扁担,再挂上四只大水桶。这一趟水挑下来,就等于两个人在挑水了,水自然充足了,鲁十七郎也就有了闲暇。但他不偷懒,就主动打扫院子干杂活。
吉麻子虽是窑子里靠窑姐吃饭的二柜,但这人还不错,看鲁十七郎也顺眼,也另有其他打算,于是就在鲁十七郎一挑挑四桶水挑到第十天上,拍给鲁十七郎一块大洋,说:“你现在这个价了,厉害了。一个月三十来天三十来块大洋,就能隔三差五找看上眼的姐妹们靠靠。
鲁十七郎想这也许是吉麻子雇用他来窑子里挑水的真正目的,就笑笑道了谢。但鲁十七郎从不去找窑姐靠靠。
金叶子一直不知道鲁十七郎在窑子里挑水,鲁十七郎也没说过,只告诉过金叶子他在用力气每天跑老多的路,在磨着鞋底挣大洋。金叶子以为鲁十七郎在干跑脚送货的活,就把鲁十七郎的鞋做得轻软些,这样跑路脚舒服些。
盖小鱼却知道新爸爸在干什么。这小子就总去窑子找鲁十七郎,帮忙挑水扫院子,久了,和窑姐们混熟了,会被窑姐使唤跑腿买东西,也能挣点小钱回家交给妈妈了。
这一切在金叶子看来是她一家子的好运。当鲁十七郎一连一个多月每天交给金叶子一块大洋时,金叶子初时并没在意。但有一天金叶子正做着晚饭,突然想到,跑脚有时候一天能挣上一块大洋,因为跑脚的男人也有能力偶尔找窑姐暗娼靠靠,但每天都是一块大洋是不可能的。那么鲁十七郎在干什么呢?
等到晚上,鲁十七郎和盖小鱼一起回来,三个人吃了饭睡下了,金叶子就摸鲁十七郎的棒棰。和以前一样,金叶子一摸,那根棒棰就粗壮也翘了,两人就靠。这次也这样,摸了、翘了、靠了,金叶子却睡不着了,又不好问,怕鲁十七郎生气,那样伤了感情。又想明天跟着去看鲁十七郎到底在干什么?又觉得那样更不好。有这事憋在心里,金叶子就睡不着觉,总翻身。
鲁十七郎也就醒了,把金叶子搂怀里,问:“你有心事?想老爷子了就去看看。你不如小鱼,小鱼挣了几个钱,还用自己留的钱买了好吃的去看老爷子。”
金叶子说:“你别提我爸爸。我在想你干什么每天都挣一块大洋?我要是去帮你是不是每天能挣一块半大洋?”
鲁十七郎哈一声就笑了,说:“你不能去,你干不了那活。”
金叶子一下子坐起来了,说:“你真的去用你的破棒棰陪老娘们挣老娘们的大洋了?你是恨我靠过老排挣钱吗?”
鲁十七郎吓了一跳,说:“你想哪儿去了?你怎么是这样想呢?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知道难受。我告诉你吧,我在窑子里专门管挑水。窑子啊,一家最大的窑子,里面全是花枝招展的窑姐和龇牙咧嘴的嫖客。那地方用水多你知道吧?我现在一趟用一根扁担挑四只桶就挣一块大洋了。以前不行,一次挑不了四桶水,才两天挣一块大洋。”
金叶子松了口气,说:“你吓我一跳,十七郎你可是男人,靠棒棰挣大洋没几年你就被女人吸成空心的十七郎了。那时我又糟糕了,非得重新干暗门子不可,咱们这一家子又完蛋了。唉!挑水也不是长久的办法,人会累成痨病的。咱们的大洋有一百四十八块了。十七郎咱干别的吧,比如开个小杂货铺子?”
鲁十七郎说:“你拿主意吧,挑水真的挺好。不过你记着,你要去窑子里找我就说找老十七,我在窑子里就叫老十七。不能叫十七郎,叫十七郎是喊少爷。我现在是金叶子的男人,不是少爷。记得以后叫我老十七,鲁十七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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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老虎 第二章 4(5)
金叶子叹口气,说:“咱俩是什么破命啊,我以前是赌场大柜家的大小姐,叫叶子大小姐。”
鲁十七郎说:“少爷小姐是咱们爸给的命,那靠不住。咱靠自己,咱俩就是不离不弃生死鸳鸯的命。”
金叶子不吱声了,也放下心了,往鲁十七怀里钻钻,但她还是睡不着。金叶子此刻却没想如果鲁十七郎在窑子里待久了喜好嫖窑姐了怎么办?或者他有一天忍不住想多挣大洋接了富太太阔小姐的客怎么办?似乎金叶子对鲁十七郎并没有这种担心。
次日,鲁十七郎早起吃了早饭走了。在挑水时觉得肩膀上的衣服厚实了,压感减轻了,就知道金叶子一大早起来用几层软布缝在衣服里当垫肩。鲁十七郎整天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快一年,鲁十七郎见到了第二次老东北的秋天了。山里的老排们又一次在南海靠了岸靠了女人又一次快走了,窑子里的窑姐也快忙过季了,又快到了可以靠着门框打哈欠的时节了,鲁十七郎挑的水也相对用的少了。
这一天,鲁十七郎回家晚了点,原因是窑子里两帮木把为争一个新到的窑姐打了架。架打得不怎么凶,没死人,只伤了十几个人。鲁十七郎帮忙救治耽误了回家,天大黑了才赶到家,家里的油灯亮着,屋里却没人。盖小鱼也不在屋。饭却在锅里热着,看饭菜没动过,金叶子和盖小鱼都还没吃。
鲁十七郎洗了手脸,躺炕上等母子俩回来。不一会儿,鲁十七郎就睡着了,到了半夜饿醒了。睁开眼睛屋里乌黑一片,油灯熄了。
鲁十七郎打着火去点油灯时,发觉油灯里没油了灯才熄了。鲁十七郎开始紧张了,这不是金叶子回来熄的灯。鲁十七郎点燃油灯举着,满屋找,没有金叶子,也没有盖小鱼。院里也没有。
鲁十七郎心里突然翻上了一缩一缩的难受感,举着油灯去街上找,直到天亮回了家,家里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鲁十七郎想了想,跑去赌场找老丈人。在赌场外垫脚的老男人也没了,赌场还开着,进出的多是朝鲜人。鲁十七郎站在赌场外面待了半天,也没勇气进去问问老丈人哪儿去了。
鲁十七郎回了家,在家里翻东西,东西都在。他换穿的衣服都整齐地放在柜子里。柜子角落里整齐地堆着三百四十四块大洋。这是金叶子存着打算顶间临街的铺子的。鲁十七郎看到这些都在,彻底地傻了……
几天后,老排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金叶子和盖小鱼还没回来,也没有消息。那间赌场还在正常地开张,只是赌场外面没有了那个垫脚的老男人。
鲁十七郎又一次去了赌场,这一次他鼓足勇气进去问伙计,可是他问不出老丈人的消息。
回家后,鲁十七郎在家里翻找东西时,猛然想起了自己的牛皮箱子。一找时,才发现牛皮箱子不见了,放箱子里的那身闯关东时穿的长衫礼帽和皮鞋也不见了。鲁十七郎此时才伤心地想到,金叶子走了,带上盖小鱼和她的爸爸走了。单单留下了他,他不是这一家里的人。
鲁十七郎有时也想,金叶子可能死了。以前金叶子靠过的老排这季上了岸,准会来找金叶子。金叶子不接客可能被老排整走整死了,可能还搭上了盖小鱼的命。至于老丈人那垫脚的老男人,他几时死了或走了是没有人注意的。
鲁十七郎在槽子会的窑子里挑水挑了将近一年,认识几个木帮的把头之类的人物是自然的事。老棒子就是那家窑子里的常客,也是槽子会里有一定身份的木帮的一路大把头。老棒子见鲁十七郎做事麻利,一根扁担挑四只桶挑得别致,就主动找鲁十七郎唠嗑,也讲一些木帮里木把、老排在山里的故事给鲁十七郎听。一来二去,两个人自然有了交情。鲁十七郎想离开这个伤心地,跟随老棒子进山当木把是最好的选择……
鲁十七郎离开家时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门也锁好了,又请邻居帮忙照看着才走的。鲁十七郎想,也许他走了,金叶子就会回来了。也许他下次回来,金叶子会在家里像以前一样做好饭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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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老虎 第二章 4(6)
鲁十七郎走时从家里带走了一顶冬天戴的帽子,那是进入秋天时金叶子买了块皮子和粗布给鲁十七郎做的,是大山猫皮的。进山后鲁十七郎穿的老羊皮袄是老棒子给的。
鲁十七郎进山当了一季木把,到了次年二月掐套后,曾在夏天随老棒子的木排回家了一次,家里和他走时一样,没有变化,不同的是屋顶漏雨了。鲁十七郎修好了屋顶才又进了山。
当然,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鲁十七郎改叫鲁十七,如果从在窑子里挑水那天算起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那么,鲁十七当了木把以后,他的青毛大狼狗是怎么得到的?他又是怎么得到依尔觉罗·和六注意的呢?这个故事还得往回再次倒退点。这就算我拐的第二个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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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老虎 第二章 5(1)
老排们从南海大东沟江口沿鸭绿江往长白山里走比较费劲。那是上水路,如果不走山路而用槽子走水路,那得两三个人在江岸上套上绳索拉着槽子逆往水上走。这种行路法和拉纤的纤夫差不多。
鲁十七跟随老棒子他们一帮人头一回进长白山去开套,走的就是南海大东沟江口鸭绿江水路。也许是老棒子故意要磨炼鲁十七,总叫鲁十七在岸上套上绳索拉纤。和鲁十七配合的不是道尔吉就是赵大勺子或者是才十五六岁的盛小耳朵。有时崔虎子和孙吉祥或者穆歪脖子会替换下盛小耳朵或赵大勺子。
鲁十七在这一路上,似乎也有意磨炼自己,一路上没坐槽子光拉纤了。鲁十七没对别人说他怕水晕船,这也是鲁十七选择拉纤的原因之一。而在其他人看来,这个新加入的长了漂亮女人脸的家伙是个邪乎的人,是个挺神秘、看上去挺厉害、看不透也挺怪的人。
老棒子虽和鲁十七比较熟也比较投缘,但老棒子并不知道鲁十七的底细,只知道鲁十七的媳妇丢了,鲁十七才想进山当木把。这不是鲁十七故意隐瞒,而是鲁十七性格如此,认为没必要说他就什么也不说。这不像老棒子老于世故,逢人豪爽又小心的处世性格,也不像其他木把互不信任的小心提防,是鲁十七生性如此,表现出来也就显得坦荡得多。
在走到马面石哨口时,老棒子他们的槽子靠了岸。那时没到可以靠岸歇夜的时辰,因为每天走多少路,几时走,几时停,到哪歇脚都是有规律的。之所以要在马面石哨口靠岸,是因为老棒子要在这里祭祀几个兄弟。
后来鲁十七听木把道尔吉说过,三年前老棒子带的那串十几丈长的木排在马面石哨口触礁炸了排起了垛,老棒子木排上的几个兄弟都被木排的撞击力震落了水,淹在木排的原材下面游不出来,都淹死了,独活了老棒子一个。老棒子是阎王爷也不敢收的排把头。
后来,鲁十七才知道木排起垛是怎么回事。木排运送是靠江河水流的流速决定快慢的,当然也有人为的作用。但在凶险的区域,人的作用力和大自然的力量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而且木排有大有小,越大的木排越不好控制。那时老棒子的那串木排大到十二丈长,放眼遮盖了一大面江面。当木排排头撞上礁石后,后面的多节木排一节撞一节,力量也越来越大,节节的木排相挤相撞就上升,就会在水面上架起了垛,木排上的老排们自然不能幸免。怕木排起垛,历来是老排们心里的恐惧……
老棒子祭祀了死去的兄弟,看看夕阳也快下来了,也没叫大伙继续赶路。老排们也就知道老棒子的意思是就地歇夜,就在岸边找个避风处开始生火做饭。
这个地方的右侧十几里处有一个屯子,叫小南屯。这是道尔吉凑到鲁十七跟前悄悄告诉鲁十七的,还说他在小南屯里有个老靠。那女人是山东人,人特好,干净,做饭好吃,炕上的功夫也好,就是年纪大了,五十多岁了。
鲁十七不爱听有关靠女人的事,就不吱声。
道尔吉又说:“老十七,想不想靠靠?想就跟我走。咱春夏当老排、落雪当木把,图什么?还不是图整个女人靠靠享受一下?”
鲁十七看着道尔吉,说:“你不到三十岁吧?”
道尔吉说:“我二十九岁了,怎么了?”
鲁十七说:“你说那女人五十多岁了,比你妈都大,你就好意思去靠?你还是人,你还能算是人吗?”
道尔吉反而觉得奇怪了,看着鲁十七像看个怪物。道尔吉抬手抓抓头皮又伸手摸鲁十七的脑门,想摸摸鲁十七是不是发烧在说胡话。鲁十七抬手挡了道尔吉的手,又推开道尔吉的手。
道尔吉却说:“你是山东来的生帮子,你是刚进长白山的北方穷老赶。你小子不懂。这沿江屯子里的女人少啊,就值大洋。她们家家都穷。咱们木把、老排可是那些女人挣钱养家的指望。那些女人也是咱们木把的指望。女人老又怎么了?老女人也是女人啊。年轻好看的女人你烧了高香也不一定能碰上。就算碰上也不一定能靠上,甩大洋也不一定管用。晓得了?在这条江边,只要是女人就是咱们木把爷们的指望,要能靠上的女人就是宝。怎么的,去不去?咱兄弟俩一路十来天了,我看你行,可以当兄弟,咱俩投缘一起上去靠。你先也行,也是帮帮那老女人,人家靠这个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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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老虎 第二章 5(2)
鲁十七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站起离开道尔吉去江边洗手了。
道尔吉冲着鲁十七的后背喊:“我操!我他妈不信你小子当木把还不找女人靠。你能憋一个月我他妈的叫你十七哥,我听你的当你的小弟。妈了个巴子的,你他妈的不识抬举。”
道尔吉骂骂咧咧地自己去了,天亮才回来。这个过程现在先不描绘,反正一个月之后,道尔吉在老棒子的提醒下,红着脸叫了鲁十七十七哥。
鲁十七他们在鸭绿江边歇夜的时候是秋天,虽是东北,秋季的天还是比较热。
鲁十七一路上拉纤,初时还穿着铁锈红色的短汗衫,才一天,铁锈红短汗衫的肩膀部位就磨破了。这件铁锈红短汗衫是金叶子给鲁十七缝的。当时金叶子缝时还说,这块红布我存了好几年了,想自己做肚兜没舍得。给你做短汗衫穿了准好看,你就更像俊俏的大姑娘了。十七郎你记得,你欠我一顶大红盖头。你们汉族的新娘子成亲都有红盖头,我也要有。
鲁十七比较珍惜这件铁锈红短汗衫,看着磨破了挺心痛的,就收起来了。拉纤时,和其他木把一样光了身子,只穿着兜裆的小裤衩。这十几天又流汗,又暴晒,鲁十七身上的皮肤脱了几层皮之后,也变成棕色的了,脸腮下巴上也留出了男人的小胡子,鲁十七郎即将变成木把了。
鲁十七在江边坐着看看沿江的山色,也看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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