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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LOVER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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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怕是给我一点暗示,真是气人! 礼拜六晚上,我一边陪着麦克皇跳“恰恰”,一边等着他说那句话。终于,一曲“恰恰”跳完了,他到底又向我发出了那句去洗手间的邀请。我顿时暗暗高兴,跟着他进了洗手间,站在门口,等着他给小费。不料,这时只见麦克皇匆匆四处张望了一下,接着便以猝不及防的速度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他张开嘴巴,对着我的唇压了下来,同时一只手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后把准备好的二百元小费塞到我手里,便像偷完了东西的贼一样隐身而去。 这一切,发生在只能以秒为单位来计算的短暂时间里,犹如一股风,转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没有料到给小费居然还有这一手,吓坏了,目瞪口呆地钉在那里,一时没了反应。 等我醒悟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被人侵犯了。我咬住下唇,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委屈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溢满了眼眶。为了不被人发现,我急忙躲进了洗手间。 攥着那二百元钱,我不知道该把它扔回去还是装起来。左思右想了好久,我还是把钱装进了包里。我已经被人揩了油,这是我被揩的代价,还给他,我有病还是怎么着?心思一定,我擦了眼泪,重新补了妆,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到大厅,缩回了离麦克皇较远的沙发的角落。我生怕再靠近他,或者他再靠近我。 眼角的余光告诉我,人们一个个泰然自若,没有谁注意到我的异常。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难为情,脸上火烧火燎的。我呆呆地坐着,怅然若失,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一场转瞬即逝而又拂之不去的噩梦。 这个晚上,麦克皇照例给我挂了红带,只是这条红带挂在身上是那么的刺眼,又那么的黯然,它像一条漂亮的蛇,也像一根粗糙的绳索,让我第一次感到它的异样、恐怖和沉重。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我心里十分矛盾,不知道从此该怎样对待麦克皇。如果不再理会他,那么就等于我彻底得罪了他。我已经得罪了淮大哥,如今再得罪了他,下半月的任务可怎么完成呢?可如果再让我像从前一样和他套近乎,去吃饭,兜风,我觉得已经做不到了,否则那就等于我接受了羞辱和侵犯,尤其在他那边看来,一定以为我本来就是一个要钱不要脸的女人,从而得寸进尺,不再有所顾忌地试图大占我的便宜。怎么办呢?我在焦虑和烦躁中没有了主意。'返回目录'
我是中国女人,不是“乌鸦”(4)
第二天,老麦克就打来电话约我吃饭。自从他占了我的便宜之后,我在心里就不再规规矩矩地称他麦克皇,而叫他“老麦克”来解恨。陌生的环境和生存的压力到底还是让我作出了继续吊住他的抉择。当然我也是暗存侥幸,心想说不定他不会再有什么非份之举,昨晚也许是他喝多了酒的缘故。于是,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如期赴了约。 吃饭的时候,老麦克一直表现得很老实,似乎完全是个中规中矩的人,这使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饭后,他说要带我去兜风,我也就应了他。既然他已经很老实了,我自然不能无端得罪他。谁知兜来兜去,他的红色宝马却顺势在一家宾馆门前刹住了。 “晓枫,我累了,我们去宾馆休息一下,怎样?”老麦克像模像样地伸了伸腰,盯着我问。 我吃了一惊,立刻识破了他的企图。如果此刻我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的话,那我真的是枉为女人了。昨晚他揩了我的油,今天他绕来绕去地假意兜了几圈,干脆把我带到宾馆来了。跟他去是不可能的,但如果直接拒绝了他,那么以后我就肯定再也没戏了。我极力平和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心里飞快地琢磨了一下,低声撒谎道: “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改日吧,我想回去了。” 老麦克此刻心里一定在嘀咕,他既不愿相信我会拒绝他,同时也不愿相信我的不方便竟被他赶了个正着。 “我不信,哪有这么巧?你们女人都会这么骗人,让我摸摸看!”说着就把手向我的下面伸过来。 真是厚颜无耻!我难堪至极,急忙挡住了他的手臂,故做平静地说:“别碰我,皇大哥,我真的没骗你。” 老麦克见我一副诚恳的样子,突然凑近我的耳边小声问道:“那后边怎么样?” “哦?什么后边?”我没听懂他的话,诧异道。 “前边的后边就是后边嘛,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老麦克果然是越来越放肆了。我气得浑身发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一把抓过车上的纯净水瓶子,拧开盖就对着他的脸泼了过去。 老麦克显然没料到我会有如此举动,猝不及防地被冲了一场冷水浴。他呆呆地看着我:“晓枫,你……你真的不愿意?” “对,我不愿意!你这个大白痴,回家找你老娘去吧!”我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抡起水瓶子向他的脸上砸过去。不管接下来他会有什么反应,丢下这只“大呆鹅”,我痛痛快快地扬长而去。 连续失去了两个大客,我的情绪非常低落。在我们这个场,这样的大客本来就是不多的,一旦失去,一时半会儿很难再有人能补上这个缺。我不是后悔自己当初做得不对,而是沉重的压力使我不得不为以后的日子深深忧虑。 郁金香见我整天闷闷不乐,每次出场也总是无精打采,于是问我:“咋的了哥们儿,让人煮了?” 听了这一句,我反倒被逗笑了。这就是我所认识的郁金香,说话爽快又幽默。我说:“煮倒没人煮,是我把人得罪了。” “哦?你得罪谁了?”她诧异地问。 “唉!”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还不是淮大哥和老麦克。” “为什么?你脑进水了?”郁金香一听我得罪了两个大客,感到很吃惊。 我把淮大哥约我吃饭和老麦克趁机揩我的油以及想和我开房间的事讲了一遍,郁金香听后大笑起来,“哎呀我的老天,你也真够可以的!你呀,总是那脾气,不是我说你。客人说什么你别那么认真,你左耳进,右耳出,或者干脆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不就行了?你要跟他们认起真来,会被气死的。再说了,别说你教训了两个男人,即使你教训两百个,两千个,你能改变他们对中国女人的歧视?尚且,你还要靠他们生存,靠他们赚钱,你自己把路都堵死了,以后怎么办?” “可你总不能让我陪他们睡觉去吧?”我申辩道。我承认她的话不无道理,但在那个意义上所隐含的一些东西无论如何我不能接受。 郁金香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你在这里做工,必须挑一个或者几个有钱的客人做你的后盾。要赚钱,哪有不受委屈的?” 我明白了,郁金香的潜台词已经给了我答案。我惊慌地望着她那张既平静又显得有些忧郁的脸,忐忑地问:“难道那些捧你的客人你跟他们都‘有’了吗?” “有的有,有的没有。”她说,并不想瞒我。 不知是因为她的坦白,还是因为到底听到了本不愿听到的事实,我感到她的回答猛地击碎了我心中一种什么东西,像子弹穿透了透明的空气爆开了一个黑洞。我浑身一震,随之鼻子一酸,又要哭了。 郁金香没理会我的情绪变化,又说道:“其实我觉得那个老麦克挺好的,傻乎乎的没多少弯转心眼,看见美女眼睛就发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他有的是钱,你要吊住他可不得了。” “可你让我怎么吊啊!”我仍然无计可施。 “你说怎么吊,难道还有不付代价就能吊住他的好事?他就要你那个东西,你不给他怎么吊他?”郁金香直言不讳地说,“不过你要记住,开始的时候,他给你钱你别接,让他以为你是喜欢他的人而不是图他的钱,并让他感到他是你惟一信赖的人。男人在感情上都像个孩子,你要把他当儿子一样哄,保准他会对你死心塌地。”'返回目录'
我是中国女人,不是“乌鸦”(5)
听了她的话,我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千说万说还是这么个吊法,我做不到,也决不会那样做。 郁金香见我鄙夷而又厌恶地扯着嘴角,又微笑着说:“你不要嫌这嫌那好不好?那些有钱人虽然一个赛一个得难看,都是些歪瓜劣枣,丑得出奇,你也要把他们当上帝一样地哄着。我跟你说啊,你要把那些丑八怪的脑袋看成一个宝葫芦,当你从里一张一张地往外掏钱,今天掏一百,明天掏一千,你就会觉得那个头真是金光闪闪了,那时你还管什么淮大哥的头还是老麦克的头呀!等到实在没的掏了,你就像踢足球一样一脚把那个葫芦踢进马六甲不就完了?” 说归说笑归笑,郁金香的一套颇为成熟的伎俩我能会意,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我也笑着说:“老麦克这个宝葫芦我是无缘享用了,我看还是让给你吧!” 郁金香说:“你不觉得他呆呆头呆脑的,挺可爱吗?” 我说“纵使真的可爱,也不能胡来呀……” “得得得,歇菜吧你!”郁金香挥手打断了我的话,“看来你真是脑进水了。慢慢学着点吧,你以为钱是那么好赚的啊!” 是啊,钱确实不是我这种人可以轻易赚得的。然而,我是否该像郁金香所说的那样,慢慢学着点呢?'返回目录'
你是我的救星(1)
我的泪水止不住涌上了眼眶。我像溺水的人看见了救命的绳索,起身摇摇晃晃地向他扑了过去,心里发出一声碎裂的呼唤:麦克,你可来了! 我把下半个月的希望全部放在了杰逊和麦克张身上。但他们能不能来,却由不得我。 我又开始像个没家的孩子了。每天的排排唱,我总是尴尬地站在舞台的最角落,躲在其他歌星的背后,像一个影子,默默地承受着别人披花戴锦而自己却被冷落的滋味。 光是在台上难堪也就罢了,我突然从高峰跌进低谷,红牌待遇自然是无法享受了。老板娘一次又一次不满地质问我:为什么你的客人突然间一个也没有了?被问得急了,我只好搪塞说淮大哥和老麦克都去了国外,要一段时间才回来,而麦克张和杰逊一向是来无影去无踪,我根本无法抓住他们。老板娘的态度由暖变冷,很多歌星也跟着掺和,她们为不能捎带着在我的客人身上赚点散花而感到失意,并且对我以前的“走红”生发了种种猜测。我开始遭到冷落,受到孤立,曾经的“尊重”和那一声声小心翼翼的“对不起”逐渐与我远离。面对如此的窘境,我无可奈何,只有时不时地挤几滴酸楚的眼泪出来。我觉得自己越发变得脆弱和敏感,即使别人一句本来心不在焉的话,我都怀疑是在针对我。 这天,我正一个人躲在歌星房里暗自伤神,琪琪进来了。她突然告诉我,说杰逊以后不会再来了。 我慌忙问她为什么。 她说前不久一次吃饭的时候她不小心说错了话,惹恼了他。 其实琪琪并没有说什么伤害杰逊的话,她只是说我对他印象不错,希望能做他的女朋友,没想到这么简单平常的话却会使杰逊那么反感。 我说:“我并没有想做他的女朋友啊!” “是我太过于心急了。”琪琪一脸的自责和后悔,“见你失去了那两个大客以后压力太大,每天连个笑脸都没有,我就想帮你把杰逊吊住,可没想却帮了倒忙。你不会怪我吧?” 好心的琪琪,我怎么会怪你呢。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琪琪。”我说,“你是为我好,我理解的,更何况杰逊本来就是你介绍给我的,这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 琪琪见我越发的愁眉苦脸,说:“我看,眼下先这样吧,等陈大哥再来的时候,我给他说一声,如果你排排唱时没花,我让他每次送你五十元!” 我感激地望着琪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郁金香和纤纤过来了。 “我说怎么也找不到你呢,原来一个人躲在这里啊。怎么了,还在心烦哪?”郁金香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看着我笑道。 “哪能不烦啊。”我沮丧着脸,“下半个月都过了五六天了,一个客人都没来……” 没等我说完,纤纤抢着道:“别着急,等我的客人来了,我给他说一声,如果看到你排排唱时没花,让他飞一小朵上去!” 郁金香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像那种刚认识还没占到你便宜的大客,出手就是红带黄带,你都敢得罪,你可真牛,哪像我们,在客人面前总像个受气包!” “你少拿我开涮吧,我都快愁死了!”我硬挤出一点笑叫道。 “哪是涮你呢,我说的是真的。”郁金香说,“除了你以外,我们谁不是这样呢?你看那红牡丹,一脸的火疙瘩什么时候下去过?” 郁金香的话,让我真的忍俊不禁地笑了。 我说:“行了吧你,我当时气是出了,可现在却要跳海了。” 郁金香说:“哎呀,你可千万别跳,新加坡这边海那么大,我们捞都没法捞!” 我们一起笑起来。 红牡丹是唱民歌的。她身材丰腴匀称,外表端庄秀丽,嗓音浑厚,台风稳健。其实她的为人还是可以的,只是被场子里一个叫佳佳的女友出卖了以后,才变得声名狼藉起来。 有天晚上,红牡丹和佳佳共陪一个客人聊天。客人首先看中了佳佳,说给她挂条黄带然后带她出去。那时佳佳的境况很不好,正为赚不到钱发愁,但她并没有答应客人,左推右挡一个劲地摇头。其实她不是不想去,而是觉得一条黄带太便宜了他,想吊吊他的胃口,直到他出上个大价钱,可她又不好意思明说。事实上如果拖到最后客人仍不甘心多掏腰包,一条黄带佳佳也会跟了去。然而没什么心机的红牡丹却根本没理解佳佳的用意,她以为佳佳是看不上这个客人才死活不允。那时正逢红牡丹的境况也很萧条冷落,每天急的不得了,当客人说不动佳佳而转向她的时候,她就一口应承下来。结果,为了一条黄带,红牡丹就和客人上了床。 但这样一来,却使佳佳产生了误解,她认为红牡丹是没钱急疯了,存心坏她的事,撬她的行。好端端的一次机会被红牡丹抢了去,佳佳憋了一肚子气,在场子里开始添油加醋地四处传播,于是红牡丹为了四百元钱出街的事就被传得尽人皆知,从此她的名声也就毁了。 其实红牡丹也并不是仅为了这条黄带,她是想通过这次机会抓住客人,只是这件事情经过佳佳的发酵,一切就都变了味。 红牡丹是被彼得捧起来的,而且捧得大红大紫,蓝带一条一条的挂。彼得是新加坡娱乐场所有名的大客,红牡丹如果能长期吊住他,即使不再抓别的客人,她也会万事不愁。可她哄着哄着,野百合却在中间插了一脚。'返回目录'
你是我的救星(2)
野百合插进来以后,彼得表面上对红牡丹并不疏远,经常是左手拥着红牡丹,右手抱着野百合,似乎一视同仁,可红牡丹的蓝带却往往都飞到了野百合的肩上,她只是捎带地被挂几条红带。红牡丹没办法,她既没有能力赶走野百合,更不敢得罪彼得,每天只好在心里生闷气。既毁了名声,又被人抢了客人,难怪,她憋出了满脸的火疙瘩。 新加坡流行的竟是些在中国人听来老掉牙的歌。这些歌有我们大陆的,有港台的,也有东南亚一带的。尤其是港台歌曲,从邓丽君凤飞飞,到蓝黛周璇,这样往回追溯,越老越吃香。新加坡人对老歌的喜欢简直可以称为一种情结,无论哪里来的歌星,她会因为唱好一首或几首老歌而被喜欢。 人,往往都是越老越怀旧,但还有另外一种情形,也许是越富有也越容易怀旧,哪怕逝去的都是些平庸苍白甚至惨淡悲凉的日子。 另外我发现,客人点的歌只要你会唱,多多少少他们都会给你挂花,而且这也是认识客人的一个很便捷的途径。我不是专业歌手,能唱的歌是很有限的,于是我拼命地买碟,拼命地学歌,即使确确实实感到有些歌煞是难听,但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仍是要学。我经常会因为能唱一些诸如《叹十声》之类的偏门歌曲赚到不少花水。这样,在没有固定客人专门为我捧场的情况下,只靠点歌的散花,我也总算能为完成规定的任务而有所放心。 时光像流水一般匆匆离去,转眼到了月底。只剩两天就该结算了,我暗自一合计,到底还是差了六百元,仅此一步之遥,我终于没能提前跨过这个门坎。 我着急了。如果这两天时运不佳,堵不上六百元的洞,我将面临什么?我又开始习惯性地一个人坐到大厅里那个属于我的阴暗角落,发起呆来。 “李娜,姗姗,安祺,还有佳美,梦露,晓枫,你们几个过来开会!”老板娘立在办公室门口,突然大声喊道。 我吓了一跳,心立刻沉了下来。我知道不会有好事等着我。 等我们都聚齐了之后,老板娘把她的目光从成绩单里抽了出来。 “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们也能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过来。”老板娘逐个地扫视着我们说,“现在离月底只剩两天了,你们几个成绩最差,还不赶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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