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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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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欺压我们

我有些不习惯,看着天色暗下来,听着钟声响起,如此近,又如此的远。

欢儿来敲门:“娘娘,该去用晚膳了,之后,就要做晚课,方能休息。”

那斋饭,有些吃不下,我想,可能是我水土不服吧。

天色越来越晚,然后每个光着头的女子,都鱼贯而行,进了那主殿。

里面供着神像,烛火都是大红色的,还点起香,有些浓郁的味道。

我听着木鱼声,听着念经书的声音,看着众人的帽子,我有点酸涩得想哭,难道我又要困在这里,做尼姑吗?

我不想这样子无奈,我其实是个好强的人,往往这些环境,总是叫我想崩溃,难道我就不能遇到正常一点的吗?

他真的好狠心,把我就往这里一推,也不闻不问了。

木鱼声,声声急,让神思变得有些迷离。

我打坐坐得好困,忍不住就打起了瞌睡。

以至于到最后,呼呼的风声,吹在窗纸上,啪啪作响,我睁开眼睛一看,那些人早已经不在了,全殿只剩下我一个。

抬头看着那些神像,有些害怕。

我爬起来,连大门也关上了,至于神像后面的小门,我不敢过去看的。

那芦荟大师就这样给我号哑巴亏,用力地捶着门,大力地踢着,我想哭。

我不要在这里,越是晚,我越是害怕。

那烛火,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要是晚一点烧完了,那不是黑漆漆的一团。外面的鸟叫声,有些可怕,呜咽着,似乎在哭泣一样。

风也呼呼地吹打着,我越来越害怕。

大声地叫着:“放我出去。”怎么可以,把我关在这里。

我不要在这里,那些神像的头脸,似乎在扭曲,越看越是狰狞着。

捶了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

想来没有芦荟的命令,她们是不敢来开门的了。

一个被丢来这里修行的妃子,那是不可能再回去的,她们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客气的。

只为了白天我笑那一下,她就给我来个下马威。或者,她就是要让我知道,入来这里,就是这样。

这么晚,一定没有人会来放我出去的。求着老天,求着这里的神像,我倒不如靠自已。

袖子里藏着张贤瑞给的匕首,印着烛光,有些冷光在滑动。

我将匕首从门缝里挤出,再划下,是铁锁,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来斩断那些。

愤怒得我狠狠地踢了门二脚,那该死的芦荟,居然锁着我。

到窗前去,用力地划开窗纸,使尽力气去砍那窗棂。

他给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再坚硬的木头,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斩断了。

使力弄了几下,窗棂穿了个大洞,我便钻了出去。

匆匆的地逃离这里,看着外面也是黑压压的一团,喘息地抱着自已,真的好想哭啊。

我想回家,回自已的家去。

有人起床方便,点亮了油灯,让我看到路,深一脚浅一脚就往自已的房里跑去。可怜得连火熠子也没有,油灯就更不用说了。

拉过被子捂着头,听着风呼呼的声音,终是过了一晚。

破坏念慈庵的东西,也是有代价的。

主持冷冷地看着我:“静思,你可知错。”“知。”我轻淡地说,不与她作对,她在这里,简直就是合法的霸王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以后要是再睡,罚你晚晚看守佛堂,要是早上再迟来,水缸里的水,都得挑满,要是再破坏佛堂的东西,就罚你把九百个石阶,都洗得干净。”

“是。”我无力地应着。

“念你是初犯,今天把这庵里的每个角落,都给扫干净了。”“是。”我也是念着刚来,她们的警惕性还很高,不然的话,我情愿去洗石阶,那样也容易逃走。

再逃,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切不轻易就作出计划,我得把里的环境,熟悉先。

忍得一时,风平浪静,要是不忍,还是只有吃哑巴亏的份。

就连欢儿,也让她打发去做事。

我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落叶残枝。

一夜风吹,也不知哪里吹来的白色小花,满地都是。

那高墙外面,拢不住的一山绿,灿烂的一树白,是不知名的花儿,只可惜,高墙围住了这里,春色只能远远地瞧着,念慈庵借来山风,只争得一地残香。

真香啊,我深闻一口,拿着扫帚扫干净地。

尼姑庵属于皇家管理的,半天也没有一个香客上来,直接的关门闭户,只有挑水的人,才会从小门进来。

我感觉,像是从大监狱转到了小的劳教所一样。

只差没有围个电网,谁敢逃走,电死不负责。

我好想去洗台阶啊,至少是在外面的。

呼吸呼吸用力呼吸,还是只得这一方的空气,郁闷得让我想要尖叫。

扫干净,坐在树下,好想踢这树二脚。看什么,什么都不顺眼。

中午吃饭,趴了二口就吃不下。

本来想回去叫欢儿给我揉揉肩的,看到她瘫了一样地趴在床上真喘气。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她。

她藏住眼里的委屈,轻声地说:“没有什么?”

“说啊。”我有点凶地叫。

她泪水忍不住盈满了眼眶:“娘娘,奴婢去挑水了?”

“挑水?”我有点吞口水:“山下吗?”

她点点头,有点委屈。

气得我一踢那床,那芦荟真的欺负新人啊,那么远,打发这个柔弱的女子去挑水。

本想诉我一肚子的苦,结果变成我给她揉肩头。

刚开始,她死活不肯,我就威胁她,再不听话,就不要她了,让她滚回宫里去。

其实那样也许好一点,没有那么重的活做。

她呜咽地哭,任我给她揉着。

“人又不是一生下来,就注定做奴婢的,哪有什么分贵重的。”就是这该死的阶级制度。

“娘娘,我可以撑得住的。”她轻声地说。

“不管了,我不能放任那个老尼姑,这样那样,圣旨不是说了吗?你是来侍候我的,不是给她们干活的。”我气愤地说着。

她抓住我的手:“娘娘不要去,到时候她会对娘娘不好的。”

“哼,我也没想她能对我多好。”我为什么要讨好她,我尽力做到最好,她能找到我什么麻烦呢?

现在不是我不想跟她好好相处,而是她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人。

“娘娘。”欢儿还是担心地看着我:“娘娘不要强出头,为了奴婢,不值得,奴婢现在一点也不痛了。”她耸起肩头来看着我。

我一掐她的肩头,又痛得她咬着唇。

还说不痛,这丫头,就是忍。

有时候,你越忍,人家还当你越好欺负呢。

“喂,欢儿,还不去挑水。”外面的人,大声地叫着。

我推开窗看着那老尼姑,横眉冷眼地说:“回去叫你们主持看看圣旨,不懂就来问我,哪一条说欢儿是给你们当下人使用的,她的职责,就是侍候我。”

“静思,进来这里,你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绿妃娘娘了。”她也淡声地提醒我,叫我别多事。

别总拿这么一条来压我,当我是白痴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啊,你可以去跟她说,有什么事,我来担当。”

那老尼姑瞧我一眼,就去跟那芦荟打小报告去了。

欢儿很不安,走来走去,跪了下来:“娘娘,我去跟主持认个错,娘娘不要任性子。”“我现在,冷静得很,起来,这里没有什么妃子,别来宫里的那一套,我讨厌。”摆不开的烦燥。

有时候,你不强一点,还不行。

女人的强悍,不应该由男人来支撑着。

该坚持的,我还是很坚持。我不想让人欺压,以为我们是软柿子,要踩就踩,要捏就捏。

大概也是理亏,那报马仔一去报信,就没有再回来,芦荟也没有什么话传过来。

我吁了一口气,带着欢儿去扫地,这活儿比挑水的,可轻松多了。

九百级石阶挑上来,那可真是要命,想想我都无力。

这些人,就是要给她们来硬的,我知道我以后没有好果子吃,至少她现在,还是不敢对我太狠。行规行矩的,我又何怕立不住足。

努力地打扫院子,前面扫完了,后面的院子又落满了破花,没扫完,还不给饭吃,等到晚上去吃饭,早就空了。

不让我吃饭,恨得我牙痒痒啊,跑到斋房里去,还有些红薯,干脆就点把火,从墙头边抽了些柴火,烧那些叶子残花,将红薯扔进去烤了。

烟火照亮了死寂的后院,原来烧花的味道,并不香,等了一会,才有红薯的味道喷香起来。。

我们二个窝在墙角边,有些狼狈地剥着滚烫的红薯吃。

芳香的味道,诱得口水直流。

“吃啊,挺好吃的。”我咬一口,烫得直扇着风。

欢儿泪水流了下来感动地看着我低叫:“娘娘。”“哭什么啊,你还嫌我们吃红薯不够惨啊,我想吃饭啊。”我就怕这软弱的胃,受不了。

咬着红薯,看着感动得泪流满面的她,我觉得,特伟大一样。

原来,就算是女人,也是有着一颗怜香惜玉的心。

坏坏地一笑,伸过头去咬她一口:“再不吃,我可把你的份也吃完了。”傻乎乎的她,还真的剥了皮要递给我。

无奈地叹气,拍拍她的肩:“我不霸王不抢你的。不要害怕,走,回去睡吧,明天别听那些人的话,来找我就是了。”“是的,娘娘。”她哽咽着一边说一边抹泪。

“别叫娘娘了,拜托,我才从宫里解脱出来。你没有听见,这里的人,都叫我静思吗?以后,也叫我静思好了。”双手合十虔诚地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欢儿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样就好了,我们都不是在宫里,以后相依为命的日子,还多着,回去吧。”我也不想孤单。

欢儿是宫女,但是能回头看看,她需要什么,她在想什么,多关心她。也就是一个很亲密的朋友,在这里,我最缺的,也就是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有点晚了,呵呵。

不过还是更了,路过的朋友,收藏一个。

                  第四十三章:我的报复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匆匆起床,得去做早课,一点也不敢打瞌睡。

前面坐着的是主持,紧接着后面的尼姑,都打坐在蒲团上,静静地诵着经文,再加上木鱼的声音,就像催眠曲一样。

欢儿就在大门边扫地,虽然我叫她什么也不用做,她却是怕这里的人,人家一个眼色,她马上就去拿起扫帚扫地。

我抬头,看着那佛像,人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就不知道神明的英明在哪里,难道真的有灵吗?那每个人都可以不用种地了,求着神仙赐于粮食,打仗的时候,谁也不必往上冲,求神就可以了。

这不过是人的一种精神寄托。

我冷冷地看着,我不信这些。

如果真的有,为什么我会让人污陷,坐在这里打盹也不是念经也不是,我想回到属于我的世界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回去。

“静思,静思。”冷淡的二声叫,让我收回了心神。

看着芦荟一张黑黑的脸:“师太有何指教?”

“念经文。”一个小尼姑给我一本书,示意我站起来念。

我扫一眼,淡淡地说:“不认识字。”讨厌去念,梁天野要磨我的性子,是这样一步一步来的。

她拧起了眉头,半眯起了眼:“静思,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入来念慈庵,就得守念慈庵的规矩,叫你念,则念。”

“师太,不是我想难为你,皇上硬要封我妃,也不管我有没有念过书,你现在拿一本书来给我,你叫我念什么?”我就是看她不爽。

她轻笑,眼里冷光浮动:“是吗?”

“是啊,师太,字我倒不认得几个,但是说过的话,我就记得。”别想用圣旨来诓我,说什么我也学过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这些难不倒我,就是看她不爽。

她不能拿我怎么着,淡淡地说:“即不会念经,还坐在这里心神不宁,岂不是对菩萨不敬,出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站起来,也往外就走。

我还真的宁愿在外面呢,在这里面,让那些烟一薰,整个人都不舒服。

出来深深地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全身都舒服多了。

拿起扫帚,和欢儿一起扫。

劳动着,果然是充实着的。坐在那里,是真的好难受。

吃一亏,长一智,没到吃饭的时候我就等在膳房。

但是,众人都分完了,就是没有我的份。

好过份啊,又不想让我吃饭。

我看着主持,要她给个公道。

她居然冷然地说:“没有做早课,是没有饭吃的。”

好,很好,我说我不识字,不会念经书,她就给我来这一招。要是我会念,估计也会说我念得不好,不给饭吃。

我最恨,就恨没饭吃的活。

只会叫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当我是木马啊。

依旧是摸了几个红薯去后院烤了,我忍忍忍,我就想看看,她是不是这么绝,但是忍了好几天,她都以各种名目来不给我饭吃。

早课,晚课,也不必去了,天天就扫院子,天天吃红薯。

好,姑奶奶的我不忍了,再好的性子,也会冲动得想要杀人的。

这个梁天野养的狗贼,爪牙,滥用职权来整我,我忍着她,她以为我好欺负了。

暗沉沉的半夜,所有的人都熟睡了,外面的大门也上锁了。

我爬了起来,往小厨房走去,几呼呼地吹着,扭开火熠子,吹亮了它。冷冷一笑,手指穿破那窗纸,毫不手软地就往厨房的柴堆里一扔。

看着那亮光一晃一晃,我就快速地跑回房里去。

狗逼急了,还会跳墙呢,不给我饭吃,你们也别想吃,看我不烧了你的厨房。月黑风高,就是烧人放火的好时机,杀人我是不敢了,放把火烧了你独立的厨房我倒是敢的。

回到房里,躺了好一会,看到窗纸上也映上了红光,我就坐起来等着,我才不会笨得去叫救火,免得人家说是我先叫的。

先是老尼姑慌张地跑出来,大声地叫着:“着火了,快救火啊。”

众人都惊醒了,慌乱地跑了起来,就看着火越烧越大。

这些女人,估计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只会呆看着,塌了一角,再塌一角,然后你望我,我望你的。

我闲闲地看着夜光,其实,我也不想火烧得太大,放火烧毁东西,毕竟是有罪的。

“快提水灭水啊。”芦荟大师,就差没有哭出来了。

七手八脚地,又去拿水桶,将那些水全泼完之后,就得下山去抬。

黑呼呼的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门一开,打着火把,就往山下走。

我也抓了个水桶,和欢儿往山下去。

我是想去看看,能不能有逃脱的机会。

人很多,大家都慌乱地往下跑。

但是不知道是谁,往我的脚上一脚,就在膝后弯,让我差点就要往那九百级的阶下滚下去。

欢儿手快,拉住了我。

我惊出一身的汗,回过头看看,半明半暗中,还是乱乱的人往下走。

冷静下来,拉着欢儿在一边,等着她们走完之后,我再走好了。

刚才那一脚,正好踢在我的脚弯里,要是没有欢儿的一拉,我必定会滚下去,后果不堪想像。这看似无害的尼姑中,也有人想要杀我。

“娘娘,小心一点。”欢儿扶着我:“我们慢点好了。”“嗯。”我轻应,在这忙乱的当头,多了个心眼。

匕首还放在房里,万万不能回去,到时就只有我一个,让人在这忙乱中杀了,也很难查出是谁干的。

我现在,也不能逃走,黑暗之处,处处是危险。

跟在她们的身后,和欢儿提了一点点水就往上走。

走上来,天都蒙蒙亮了。

残桓已经淋上了水,冒着乌黑的烟,诺大的膳房,化成了破木一堆。

还有些烧焦的味道,闻了让我想吐。

走到树下,难受地解开一个衣扣,离那浓烟远一点。

“娘娘。”欢儿担心地看着,用水浸湿帕子,给我擦擦脸,关切地说:“娘娘,是不是太辛苦了,先坐一下。”

“不是,我想,是这烟太难闻了。”不舒服,还想吐,胃也在翻滚着。

芦荟师太一直在那里哭嚎着,反正这么大的事,上面是会来查的。

我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我放火的时候,没有人知道。

就是有些难受,我知道不该用这样的法子来对抗,可是我很无奈,我是弱者。

每天都没有饭吃,照这样下去,我的胃,真的不行。

梁天野也没有她狠,至少三餐还是有的。

拍拍脑袋,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烧都烧了。她们刚开始,就像在欣赏烟花一样,只惊呆地看着,压根就忘了要救火。

我也有些难过,不能用这样的方法的,这种抗争是不对的。

“都给我严查,一个一个查出来,是谁放火的,我一定不会轻饶她。”芦荟的刺,竖起来了,张扬地看着每一个人。

凌厉的眼神,失了往日的和善,一个个看过去,企图找到怕死认罪的人。

她看我,我别开脸去,不与她对视。

“静思,是不是你?”她冷然地就喝问。

“为什么是我?”我淡然地看着她。

“不是你,还有谁对我有成见,几天不给你饭吃,你就烧了念慈庵的膳房,这事,我一定会禀报皇后娘娘的。”

你老终于也知道,几天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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