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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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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钗嗔了一眼薛蟠,拉着薛母的手说道:“母亲你看啊,哥哥越大越拿我说笑,再说我可恼了。”
  薛母哈哈笑着,“我的儿,你哥哥说的也在理。为娘的现在也没什么可图的,只指望你们两个好就是了。”
  宝钗扑进薛母怀里,“娘亲~~”。
  见着这样和乐的一幕,薛蟠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他让宝钗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给予了薛母和薛宝钗依靠,他打理这偌大的家业井井有条,富足安乐。
  薛蟠虽有钱,但品味已经不是那种暴发户式的金碧辉煌,而是从内里透出的优雅。
  “母亲可曾给姨妈写信,告知我们入京的消息?”
  薛母转头笑着道:“还不曾,只去年说过可能来。我寻思着等发了榜,我再写信也来得及。”顿了顿,又说道:“只是听你姨妈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入京先在贾府住一段,也好全了我们姐妹这么多年离别的情分,你姨夫也是这个意思。他毕竟在朝为官多年,学问也好,你也可多向他请教一番,岂不是好。”
  又说道:“再者,咱们家只宝钗一个姑娘,毕竟孤单了些。你姨妈信上说,他们家现有三个姑娘,并林姑娘都在老太太跟前养着,宝钗去了,也多些玩伴。”
  王夫人存的意思,薛蟠哪有不明白的,这些年薛蟠让宝钗陪着薛母打理内宅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多些心计总比什么都不懂好。
  “儿子倒没什么意见,姨夫的学问孩儿也佩服,能向姨夫请教一二,孩儿的学问也有所长进。只如若儿子有幸中举,那明年就得参加会试,倒要用心读书才好。”
  想了想,薛蟠说道:“不若我们先去住一段,也全了母亲和姨妈的思念之情,反正京里的宅子还没收拾妥当,儿也正好让他们乘着这段时间,把一些布置设施的改造了,我们住进去也方便。等到了考期,想着这宅子也收拾妥当了,再搬出来也不迟。”
  又看着宝钗说道:“妹妹也确实孤单了些,贾府姐妹又多,只要姨妈不嫌打扰,住着倒是好的。只是我们一应花销还是自己的好,这也是亲戚的相处之道,母亲您说呢?”
  薛母听着很是妥当,也点了点头。这么些年,薛母早就已经把薛蟠当做了依靠和主心骨,亦都听他的安排。
  宝钗在旁听了,问道:“母亲,姨妈家姐妹多,一道相处倒也有趣。”
  薛母拍了拍宝钗的手,说道:“是啊,听你姨妈说,这几个姐妹俱是出挑的,尤其是那个林姑娘,就是老太太的外孙女,姑奶奶贾敏的女儿,更是样貌俱佳,文采也好,只是……,只是性子小了点。”说到这,想是想到了什么,薛母的声音低了些。
  宝钗听了,也不表示,只心里记下了,复又说道:“不是说姨妈有一个衔玉而生的孩子吗?”
  想起宝玉,薛母笑着说道:“那是你们表弟,今年方十三,只比你小一岁,生的倒是好的。”
  宝钗却努嘴笑道:“有哥哥好吗,我却不信。”
  听是薛蟠,薛母也笑道:“在我看来,自是蟠儿最好了,只是这世上模样出挑的何止千万,比得上的也是有的。”
  薛母想着宝钗从小亦是个有主见的,薛府里的事,往往也是薛母和宝钗、薛蟠有商有量,况宝钗如今也十四了,有些事与她知道也不无不好,就说道:“看着你姨妈信里的意思,一个劲的打听宝钗的事,我寻思着,是不是有意要把宝钗许给宝玉呢。”
  薛蟠听了,笑着问道:“母亲不是说贾府中的林姑娘模样才学都是好的吗,姨妈怎么不让她配了表弟。况且这林姑娘到这贾府也有数年,一直在史老夫人跟前,而表弟也是一并在跟前养着,两人可算是两小无猜,可见史老夫人也不无撮合二人的意思。”
  薛母听了此话,冷笑一声,说道:“你姨妈年轻时最是要强,也最出挑,姐妹几个,谁也比不上她,嫁的也是好的,可是这林姑娘的母亲,在做姑娘的时候就和你姨妈不对付,性子也傲,如今这林姑娘也是这样的性情,你姨妈岂不是更讨厌,又怎么会让她做了儿媳妇,儿子毕竟是她的,老太君有意,可你姨妈不点头,也没用。”
  “听母亲此话,这贾府岂不是复杂的很,我们薛家虽也是大族,可薛府毕竟人少,这纷争也少。”叹了口气,薛蟠复又说道:“我也听过我这表弟,模样确实出挑,也得丫头媳妇的喜欢,只是这成日里只知道在内帏厮混,最爱吃丫头嘴上的胭脂,看来亦不过是个纨绔而已,又无意于经济仕途,哪有半点男子的责任,不过是会些哄着姐妹夫人玩笑的能耐罢了。我妹妹才貌品行家事俱是好的,我看着,这宝玉却配不上。”
  听着哥哥的话,和平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宝钗亦是觉得,如此男子怎能配上她,她最是欣赏哥哥那样的,性情好,精于仕途,又顾家的男子。这内帏厮混一条,宝玉在宝钗心中的好感就降了很多,绝不是良配。
  薛蟠说话时就留意这宝钗的反应,见着她如此,又说道:“他最是让我不喜的是,他说过什么‘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虽是有珍惜女儿的意思,但平日里不就他在那女儿骨肉里厮混,难道就不怕他这泥做的污了这干净,可见也是个自以为是的,平白的也污了这句话。”
  薛母在旁听着,确实觉得薛蟠说得很有道理,这宝玉却也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只是见着姐姐的意思,她又如何回绝呢。
  薛母叹道:“蟠儿说得很有道理,宝钗,这是你自个儿的大事,为娘的也尊重你的意思。”
  虽在一旁听着,也不觉得怎样,可被问道自己,也不由得羞起来了,薛母见了,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这里亦不过只有我们三人而已。”
  宝钗想了想,说道:“母亲和哥哥的意思我都明白,听了哥哥的话,我亦不觉得表弟有什么好,我相信哥哥,哥哥说不好,那我就不要。”
  薛蟠细看着宝钗的反应,见着说不要了,才把心放下了。不是薛蟠在宝钗这件事上霸权,而是他真正觉得不好,才费心思说这么些话,可真是费力。
  薛母听了宝钗的意思,下定了决心,只是为难如何回绝姐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又看着薛蟠道:“蟠儿今日说了这么多宝玉的话,看来你对你这表弟确实看不上眼,但是他毕竟是你姨妈的骨肉,又甚得贾府老太太的宠,毕竟是亲戚一场,你还是和他交好些为好。”
  薛蟠解决了这事情,心情也好,躬身道:“儿子明白,娘亲放心。”
  薛母虽和薛蟠宝钗说着话,其实心思一直还是放在门口,你看是为哪般,原来今日是放榜的日子,这半天功夫,怎么还没有人来报信。
  
    放榜
 
  当薛母正盼着放榜的消息时,三儿正领着众小厮站在应天府前面,等着放榜。周围满满当当的好些个人,有书生学子来等消息的;有像他们样的小厮,替主人候着的;有的不过是来看个热闹,以便谈资,个人各样的心思罢了。
  “小三爷,你说大爷能中吗?”三儿一旁的一个小厮挤开人群,问道。
  三儿对薛蟠是最忠心不过,也最是相信薛蟠的能力,“当然,也不看看我们爷是谁,上次的院试不就中了案首。”正说着,三儿看到了彭浚也在人群中,忙吩咐人挤开,把彭浚接了过来,说道:“浚爷怎么自个儿来了,吩咐一声就好,何苦来这挤。”
  彭浚见着三儿,四周看了看,问道:“你们爷呢?”
  三儿笑着说道:“在家呢,这会子人多,浚爷要不去府里坐坐,您的我帮着看,保准错不了,看好了立马来报,岂不是简单,您也省的在这里受罪。”
  彭浚看着高高的日头,想是结果也快出来了,便摇了摇头道:“算了,我好不容易进了来,再想挤出去,岂不是又一身汗。三弟倒是好耐心,我是在家里无论如何也待不住,只好自个儿来瞧了。”
  三儿见彭浚不同意,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人保护好彭浚,别磕着了。
  正说着,只见应天府大门轰然而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官吏老爷并几个兵丁护着,走到告示栏,把榜贴了,方走开。
  大伙见着他出来,场面一下子安静起来,一双双眼,都盯着他手里黄色的榜单,如若不是他身上的官服,如若不是护着他的那一个个兵丁,指不定就有人扑上来夺了去才好。待得他走了,大家才忙看着榜上的名字。
  只听得有人大喊道:“我中了,我中了。”
  这一下,顿时场面热闹起来,大家人挤人,恨不得冲上去看个究竟才好。彭浚身子本就单薄,虽有三儿派的几个小厮护着,但在人群里挤得也甚是难受,现才羡慕起薛蟠来,还是他有先见之明,沉得住气,才不会有他现在的狼狈。
  三儿等众小厮,并护着彭浚挤到榜单前,方细细地看起来。三儿带着的这些小厮,都是受过薛家教育的,亦都识得字,这次三儿才把他们带来,好方便在密密麻麻的榜单上找寻。
  越来越往上看,三儿看到最上头,用红彤彤的朱砂写的名字,不是薛蟠是谁,在细看,一等第一名,解元,薛蟠。
  “我们爷是解元了,我们爷是解元了。”三儿激动的喊起来,引得人群纷纷张望,这解元家的仆人。
  而彭浚也早在几个小厮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一等第五十一名,才松了口气。
  找到了名字,三儿等才挤了出来,彭浚看着三儿急色的样子,也知道他急着回去报喜,只说道:“告诉三弟,改日约他出来庆贺,我也回去了,你回吧,想必三弟也等急了。”
  三儿忙谢了,匆匆地带着众小厮飞快的走了。
  还未到大门,就见着大管家王忠站在门口,忙跑了过去,“王管家,我们,我们爷,解元。”
  这一路跑了来,三儿等真是汗流浃背,忙缓了缓,说道:“我们爷得了一等第一名,是解元。”
  王忠一听,喜上眉梢,忙吩咐了人到内里报喜,命人赏了三儿等众小厮,又命人把准备的鞭炮拿出来放了,复又命人把准备的贺银拿出来,一样样的吩咐了,一下子,薛家就像是转动的机器般迅速运转起来,好不忙活。
  且说,薛蟠正和薛母宝钗聊着等消息,只见昭雪并王忠家的媳妇跑过来,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大爷中了一等第一名,得了解元了。”
  薛母一听,忙站立起来,问道:“这是真的?”脸上已经激动地难以言表。
  王忠的媳妇笑着说道:“三儿去看的,说的真真的,一准没错,才传了话进来。”
  薛母的心才落了下来,满脸喜色,合着双手直念阿弥陀佛。
  省过神来,薛母忙说道:“吩咐下去,把鞭炮放了,全府上下每人赏银十两,锦缎一匹。”又说道:“派了人,去给笙老爷报喜。”
  王忠家的笑着说道:“已经去报了,鞭炮也拿了出来,太太吩咐备下的赏银也已经拿了出来。”
  薛母听了才放下心来,又见薛蟠还站着,笑着说道:“我的儿,你快出去接待,想必报喜的一准来了,可不能怠慢了。”
  薛蟠见薛母如此高兴,薛府上下一片喜气,也很是高兴,忙应了,方出去。
  到得外门,见着三儿等已经在此候着。三儿等小厮见着薛蟠出来,忙跪了道:“给大爷道喜。”
  薛蟠见着,笑着说道:“辛苦你们了,等会子去领赏。”
  三儿凑近说道:“托大爷的福,今儿我们可是领了好多赏钱,怎么还会幸苦。”
  听了此话,薛蟠也笑了,“那是他们赏的,我另赏你们一份。”
  方谢了恩,薛蟠又说道:“张先生、海师傅那里报了吗?”
  三儿忙说道:“大爷放心,我已经派了人去过了,张先生说等你得空再去他那里,海师傅亦是这意思,还吩咐给您道喜。”
  薛蟠点了点头,方带着人到了前院正堂。
  一路上,下人们虽忙碌,但脸上都带着喜气,以后,这薛府可是出了个举人老爷,在往后,岂不是前途无量。主子有福,这下人也有体面。
  见着薛蟠一行人,都忙道喜问安。
  薛家的族人和亲友,听得此消息,或派人,或亲自上门道喜亦不言表,薛府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忙碌了三天,方消停了下来,薛蟠也有时间去得张先生的院子。
  虽外面吵吵闹闹的,可张先生的院子已然保持着安静优雅的氛围,普一走入,薛蟠这些日子以来的浮躁也随之消散,心情清新了许多。只见张起和另一个小厮模样的立在门外,见着薛蟠进来,张起忙躬身道:“蟠爷,您来了。”
  薛蟠见着,问道:“老师有客人在?”
  张起说道:“是,先生在会客,您稍待,我给您通报一声。”
  薛蟠摇了摇头道:“既是老师有客,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着转身便要走。
  却听得内里说道:“蟠儿进来吧。”
  张起听了,忙打起了帘子,薛蟠亦只得整了整衣冠,方进了去。
  只见张先生和一个中年人对面而坐,薛蟠亦不敢多看,只先给老师请了安。
  被张先生叫起,才仔细的看了来者是谁,毕竟张先生在金陵甚少有人来拜访,虽交得些好友,也多是张先生出去。
  不看还好,一看,这不就是今次乡试的主考,张翰林,虽只匆匆看过一眼,且当时穿着官府,但薛蟠的记性向来很好,是不会认错的。
  看着薛蟠眼中划过的惊疑,但也一瞬就稳定了心神,张筅吉看了,心里自点了点头。张笃庆见着薛蟠如此的表现,也是满意,笑着说道:“蟠儿过来,想必你也认得他。”
  薛蟠忙上前几步,说道:“是,老师”,说着,有一拜,说道:“辛寅年应天府举子薛蟠见过房师。”
  张筅吉哈哈笑了起来,“你也不用和我那么见外,你是堂兄的弟子,自也是我的弟子一般。”
  又转过头对着张笃庆说道:“我说兄长有什么留恋的,既一去八、九年也不回,这次要不是我的好友在金陵聚贤楼见着你,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我们才见面呢。”
  张笃庆无奈一笑道:“我当年也是伤心不已才辞了官,如今想来,也是无奈。只这蟠儿对我的脾气,我才收了他,这一过就十年了。”说着眼感叹起来。
  张筅吉说道:“我这次来,大哥也吩咐我,定要把你请回去。”说着笑着看了眼薛蟠,又说道:“我们还商量着,你若不回,这次绑也把你绑回去。可想来这不就白商量了,这不,你的弟子要进京,你哪还有不回的道理,如若还执意不去,我就把你弟子绑了,看你就不就范。”说着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
  听得张筅吉这样无赖的话,哪有堂堂翰林的斯文气派,张笃庆亦苦笑道:“是该回去了。”又看着薛蟠,对张筅吉说道:“我是看着蟠儿长大的,他亦可算的我亲子一般,如今他要进京,我怎能放心。京城这样的地方,是非之地,我不看顾着,也不安心。”
  见着堂兄如此,张筅吉笑道:“不若这些年,兄长倒是婆婆妈妈起来,既是你不说,念在是你唯一的弟子份上,我和大哥也会看顾于他。”说着又对薛蟠说道:“可见你是得他心的,他才如此为你着想。”
  薛蟠忙一礼,说道:“不过是老师错爱罢了。”
  张筅吉也不说,只笑看着薛蟠,仪表堂堂,行为优雅,眼神坚定,自有一番威严气派。
  而张先生也看着薛蟠,十年了,这如亲子一般教育着长大,也是希望他有个好前程的,是时候回去了。

    入京前

  待得张筅吉离去,薛蟠送至门口,复回了张先生的院子。只见先生已经在院子的槐树下的藤椅上坐了,张起侍立在旁斟着茶。
  张先生见了薛蟠,示意他坐在对面的藤椅上,方开口道:“我自离家已十余年,原本打算四处游历,也散散郁结之气 ,没成想遇到了你父薛公诚心想请,倒让我想起了为父的苦楚来。如若我早年能够多管教看顾,我那儿子也不会这么早就病死了。”想到亲子,张先生叹了口气,神色忧伤。
  见薛蟠倾听专注,笑了笑,复说道:“我在金陵城中,听得你不少的评价,想着如此人家,亦不过是个纨绔而已。和我那儿倒是有几分相像。”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如今我教授你已尽十年,从稚童启蒙,到如今的经史演算,我已然是倾囊相授。你天资聪慧,但毕竟阅历有限,以后在做学文、为人处事中还是要虚心学习方好。”
  薛蟠忙躬身道:“学生谨遵老师教诲。”
  看着薛蟠恭敬有加的样子,张先生也很是满意,说道:“这京畿重地,可比小小一个金陵复杂的多,岂不闻这遍地的皇亲国戚,满街的文武百官,一个小小的薛家,哪里是得罪的起的。你如今进京,切忌好勇斗狠,多听少说方是正理。”想着薛蟠的性子,又笑道:“不过想来以你的性子,也不会闹多大的事来。”
  见着薛蟠点头,又说道:“我亦知道你那亲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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