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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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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癞头和尚摇头说道:“不妨,吾只说寻常之药没用而已。我这倒有一个海上方,还有一包药引子,等做好了药丸,等发病的时候,吃一丸子就好。”
  说着,拿出一纸签来,上果有一药方。只见上面写着:
  冷香丸
  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日晒干,和在药末子一处,一齐研好。
  雨水这日的雨水十二钱,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十二钱。四样水调匀,和了药,再加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丸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磁坛内,埋花根底下。发病时,拿出一丸,用十二分黄柏煎汤服下。
  薛蟠一看,这不就是那冷香丸的方子。可薛母看了,急忙说道:“大师,这方子里的东西岂是寻常能得的,如若没有,又该如何是好?”
  那癞头和尚倒是不答,只转头对宝钗说道:“吾观你命中带毒,却是不好,送你一句话‘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嵌在金器上,戴在身上,方保平安。”
  薛蟠在旁听了,却是不好,冷笑着说道:“大师此话却是错了,舍妹生在这样的人家,又有家人照顾,命自是好的,即使在不济,还有我这哥哥在,还能让她委屈了不成。”
  癞头和尚听了薛蟠的话,又回头看了薛蟠许久,方叹了口气,道:“世事弄人,你倒是个变数。既然这般,就全当是个护身符吧。”可癞头和尚内里却不住叹息,怎么会出现眼前的变数,以后之事倒是神秘莫测起来。不过复又想到,吾不过是带着石头来这红尘中一遭,是吉是凶都有尽头,一切都是天意,又何必操心呢,真正是着像了。
  想通了此,再看这薛家,处处透着生机勃勃之气,哈哈笑起来,亦不答话,自顾自地去了。
  薛母仍要问这药方之事,却被薛蟠拦住了,癞头和尚的表现已让他明白,以后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一切都有变数,世事没有一定的定理,这里将是红楼梦,亦不是红楼梦。
  “母亲何必着急,我观那和尚倒是有些道行,他既给了这药方,有岂会不想到这些,想来亦知我们一定能制成这药丸,只命人这几年寻这药材就好。”
  薛母也觉得这和尚根骨不凡,看着就很不寻常,亦只好吩咐人寻找不提。只还是按照和尚的吩咐,定制了这嵌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让宝钗时时戴着,没成想,自戴了后,宝钗的病却一日好过一日,三四日的功夫,就好全了,薛母更是信了癞头和尚的本事,除命人好生寻找用药外,亦吩咐宝钗这金锁日日不可离身。
  不想,自此以后,每年都得了这药方上的药材,没几年便制成了冷香丸,当然,这是后话。
  只说薛蟠自见过癞头和尚之后,对自己能够改变薛家的命运就更有了几分把握,连这和尚都知道自己是个变数,见其所为,不就是承认了他的到来是他预料之外,是红楼中的小蝴蝶吗。
  自此,薛蟠更加用心地读书习武,更用心的处理事务。
  薛宝钗得了金锁,病便好了,薛母亦是心情舒畅。这一日,忽接到了姐姐王夫人的信,说如今妹婿已死,孤儿寡母,在京城亦有房产生意,不如来京住,也好有个照应等云云,亦问起薛蟠、宝钗的情况等。薛夫人看着姐姐的信,不由地想起昔日在家中,和姐姐的种种,又想着,在金陵,薛氏族人倒多,不过她在这却无亲人。自嫁入薛家,亦十几个年头,没有和姐姐哥哥见过一面,也甚是想念。见姐姐信上所写,也甚是何她的心意,搬到京城,有王氏家族,贾氏家族在,亦能够多个照应,也可让她和亲人多叙叙。
  顾嬷嬷在旁看了,也知道薛夫人已经动了心,她亦是想念京城,毕竟她是薛夫人的陪嫁嬷嬷,亲人中很多都在京城中住着,能回了去,岂不是便宜,便笑着说:“夫人已经好多年没回去了,在这毕竟没有在京城便宜,在京城舅老爷也可多照应大爷不是。”
  听着顾嬷嬷这一说,薛夫人更是动心,想着,便吩咐外面的丫头道:“到外门去,吩咐小子看蟠哥儿方便,让他来一趟。”丫头方应了出去不提。
  
    替海正谋亲

  “蟠哥儿这些年倒越发长进了,看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和薛蟠切磋了一番,海正感慨道。这些年,在薛府里充任薛蟠的教习师傅,兼做了薛府的供奉,训练些有筋骨的小厮家仆,不用像以前一样,要巴结上官才有进益,偶尔约三、五好友喝些小酒,倒很是逍遥自在。
  接过丫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汗,方觉得好过一些,薛蟠实在不是很喜欢这身上黏糊糊的感觉。
  “还是师傅教的好。”看着丫头玉珍给海正倒了杯茶,又细心地递上帕子,海正接了,两人眼神交汇间,似有若无的情意让一旁的薛蟠看的真切。
  这玉珍就是海正初来时派在他身边伺候的小丫头,本名姓赵,是薛府的家生奴才,父亲名叫赵二,是薛蟠一处庄子上的管事。如今五、六年过去了,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虽不是什么倾城绝色的人物,但也有股子自然娇媚之态。
  两人一处多年,要是真没有点情意,薛蟠自是不信的。想起海正来此也有五、六个年头,自做了薛蟠的教习,薛府的供奉,倒很是兢兢业业。而今也快三十,还没有一房姬妾,又无父无母在旁,一人孤孤单单,想着倒很是凄凉。而作为他的弟子,薛蟠却没有发现师傅的事,倒真不应该了。况且,薛蟠是想着海正一辈子在薛家才好,如今看二人的情意,不如做主把玉珍许给他,做嫡妻也好,妾也好,全看海正自己的心思,也不枉着师徒一场。
  想到此,薛蟠笑着说道:“如果徒弟没有记错的话,师傅今年二十有九了吧。”
  听着薛蟠问此,到不知是何缘故,海正也不多想:“怎么,你今日倒关心起我的年纪来了。”
  “徒儿只是想,师傅这般的年纪,怎么还不娶房妻妾,也让我有个小师弟师妹的,岂不是好。”说着还暧昧地瞅了眼玉珍,倒把玉珍臊地躲了出去。
  海正见薛蟠瞅着玉珍,又狡黠地看着自己,老脸也不由地红了起来。
  “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么多干什么。”
  见海正难得的羞涩,在一个大老粗身上,倒是看的薛蟠有趣不已,故作吃惊的说道:“师傅不让我管,果真如此,师傅不后悔?”
  也不待海正答话,又说道:“我看玉珍也老大不小了,我这主人也不能亏待了这些下人,不如就让她配了府里的管事小厮的,也好让她有个归宿。”说着还斜眼看着海正。
  这海正哪还管得了这些,薛蟠确实说得没错,玉珍是家生子,主人说配了谁,哪有转圜的余地。
  “你这小子,太不地道,玉珍是我看上的,只能是我的媳妇。”
  见海正憋了半天才说出此话,薛蟠笑道:“可是师傅不是不让我管您的事嘛,不是不后悔嘛,这会子又说这话。”
  海正从来都是个实诚人,又况是这样的事情,哪还说得出话来,脸红到了脖子,不知是被气的,急的,还是羞的。
  看海正这样,薛蟠也不好太惹海正,否则以后切磋的时候,苦的可是自己。忙止了戏谑之心,正色道:“师傅可是想好了,不如我回了母亲,也好成全了你们俩。”
  听得此话,海正也不含糊,忙拱手拜了拜:“那就有劳蟠哥儿了。”
  薛蟠哪还真受这礼,只忙侧了半步避了,却正好看到墙角一片翠绿的衣衫露了出来,心里却笑的更欢了。
  正说着,却见三儿和一个门房小厮嘀咕了一阵,方过来回道:“大爷,太太有请。”
  “知道是什么事?”这会子来请,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薛蟠便问道。
  三儿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
  薛蟠也不说什么,告别了海正,并保证会把海正和玉珍的事和母亲说,方出了院子,带着小厮去往内院。
  到了内院门口,吩咐他们散了,才随着伺候在旁的丫头去薛母的院落。
  刚到院门,就见母亲院子里的一等丫头玉柔在旁候着,见薛蟠来了,忙迎了过来,说道:“大爷这会子才来,太太等好久了。”
  “是什么事,巴巴的找我来?”
  玉柔见薛蟠问,方笑道:“想是贾府王夫人的信来了,恐是和这个有关吧。”
  听得此,薛蟠心中有数,随着玉柔走进了院子,进了正房。
  见宝钗和薛母在炕沿坐着,请了安,在薛母旁另一边坐了,才听得薛母说道:“我的儿,你是到哪里野去了,看这一头的汗。”
  虽在海正院子擦过,但身体刚锻炼过的燥热,冒些汗很是正常,接过丫头的湿帕子擦了擦,才凉快了些。
  “母亲找孩儿来是有什么事?”
  看着薛蟠擦了汗,又吩咐拿了茶来,才笑着说道:“你姨妈来信了,说要我们去京城中住,大家也有个照应。我想着,咱家在京中亦有产业,亲戚也多,在那倒是便宜得多。毕竟是天子脚下,哪是这里可比,你说呢?”
  原来是王夫人想要寻求薛府的外援来了,接过姨妈的信来看,里面除说了此事外,还额外地问起宝钗和他的情况,如若是旁的人,也只当是亲戚间的问候,可是薛蟠毕竟是穿越而来,就看着就多出了些意味来。难道现在王夫人就已经瞄上了宝钗不成?
  顾嬷嬷见薛蟠看着信不说话,也忙说道:“哥儿也知道,姨太太,舅老爷都在京中,太太也是想得紧,如若是能够去了京城,也可全了太太的思念之情,岂不是好。”
  薛蟠想了想,笑着说道:“母亲的心思,儿又怎会不知道,京城中毕竟有母亲的娘家在,这叙旧拜访也便宜地多,平日里和姨妈说说话,母亲也不显得孤单。只是……”。
  薛蟠说着,看了看房中的各丫头婆子,“你们都出去,这里暂不用伺候。”
  等丫头婆子们都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薛母、宝钗和薛蟠,薛蟠才又说道:“儿子也想进些孝道,如若去了京里,却是方便许多。只是,母亲亦知道,父亲生前就希望儿子能够参加科举,好光宗耀祖。算来,儿子十四岁可参加童试,不过是两年光景。况去京城,这一大家子,儿子总要安排妥当才好,方能和母亲妹妹上路,这一忙活,亦要去大半年时间,再到了京城,还要适应、拜访亲朋,岂不要花去整一年时间来,又一年,儿子还得回金陵来应考,来回折腾不说,让母亲和妹妹独自在京中,儿子也不放心。”
  薛母听着倒很是有理,什么也比不上儿子的前程重要,蟠儿是她的命根子,又岂能因她之过,耽误他的学业呢。便说道:“既是这样,还是不去的好。”
  薛蟠见着薛母为自己着想,连亲人也可不见,亦是感动,笑着说道:“母亲也不必难过,不过是暂时不去,儿子也想过要去京中,所以早就命人在京中慢慢地多置办些产业,金陵中的许多产业也做了处理。”
  听到薛蟠已经为去京城做了准备,薛母亦是安慰,薛蟠见母亲面露喜色,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思念亲人,怎会不体谅母亲呢,等儿子科考结束,又诸事安顿好了就可上京。而且那时妹妹也到了说亲的年龄,我这做哥哥的也要为她好好谋划一二,自不能委屈了她。 
  宝钗在旁听了,羞红了脸,嗔道:“怎么说着就说道我了,我还小呢,要一辈子陪着娘亲和哥哥,哪也不去。”
  薛母笑着把宝钗搂进怀里,说道:“哪有姑娘家一辈子呆在家里的,说出去岂不惹人笑话。我看你哥哥说的倒是正理,只怕倒时你有了婆家就把我们给忘了。”
  宝钗听得母亲说道,脸更是红了,哪还能说什么,只得一个劲地在薛母怀里撒娇起来。
  见着宝钗如此的娇态,薛母和薛蟠又笑了一遭。
  薛蟠又说道:“如若儿子能科考顺利,五年之后儿子就可上京参加会试,母亲去得京中岂不更体面。”
  听得薛蟠如此说,薛母的心中更是像喝了蜜一般甜蜜,但还是说道:“我儿还是放宽些才好,能一路夺魁自是好,但就算不幸没中也没什么,咱们这样的人家,这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薛母毕竟是个妇人,没有从本质上看到薛蟠如若能走上仕途,会对他们薛家有多么深远的影响,她只是在乎自己的儿子而已,真是慈母啊。
  薛蟠笑着说道:“儿子省的”,又笑着说道:“还有,儿子有件事想要母亲示下。”
  薛母笑道:“是什么事,儿子不可自己做主?”
  “海师傅已经来府中多年,却到现在仍形单影只,儿子想着是不是给他说房媳妇?”
  薛母想着也是,海正确实已经来了多年,又无父无母,海家的香火岂不是要他来维系,再者,海正做了薛蟠这么多年的师傅,诸事无不尽心,薛家也不能亏待了他。
  “是该为他多筹谋些才好,他有什么中意的吗,凭着是你的师傅,尽可挑些好的,不过是多备些聘礼罢了。”
  “儿子也是这个意思,不如把海师傅院子里的玉珍聘给了他,岂不是好,海师傅也是这个意思。”
  薛母听着,说道:“玉珍,是赵二家的那个丫头,模样倒是周正,只是这岂不是委屈了海师傅?”
  薛蟠寻思了一下,说道:“既两位都有意,我们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海师傅娶得美娇娘,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有什么委屈。不若我们放了玉珍的契约,让她得了自由身,咱们既得了感激,也全了海师傅和我的师徒之情。”
  觉得薛蟠说得很是有理,薛母点头道:“既如此,就这样吧,等会子我传赵二家的来,把婚事定了,只是你父新丧,咱家却不好办喜事,你另选一地,让他们办吧。礼数周到些,多给些礼钱就是了。”
  薛蟠应了,又和母亲叙了会子话,才出得院来。

    林黛玉在贾府

  自薛夫人做主,放了玉珍的身契,许给了海正,让他们两热热闹闹地成了婚,小两口自是万分感激,赵二更是高兴,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主子的师傅,现又放了自由身,薛家亦送了丰厚的嫁礼,这是比往日更体面了几分,看着海正更是顺眼极了不提。
  贾府 
  只说自黛玉进了贾府,方知道母亲说得自与别家不同是什么意思,真正是大家豪门,气派非凡,又兼之族人众多,内里更是复杂之极,黛玉在此更是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行一步路。而在贾府中,既有探春、迎春等姐妹相陪,又加之外祖母史老太君的疼惜爱护,和贾宝玉更是同吃同住,感情亦不必他人,除了掂记远在扬州的父亲外,倒是无任何顾虑了。
  正想着心事,只听得紫鹃进了屋子来,见着黛玉坐在窗前,说道:“姑娘怎么身子才好些,又坐在窗前,仔细招了风,反倒不好。”
  黛玉笑着说道:“哪就弱成这样了,不过是屋里闷得慌,我又不耐走动,才在窗边坐会子。”
  正说着话,雪雁从外面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嘴里还嘟嘟呶呶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黛玉见了,问道:“你去了哪,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见是黛玉问了,还不待雪雁回答,紫鹃忙说道:“我昨儿见太太屋里的金钏儿绣的花样子好,让雪雁去借了来,这些日子,姑娘也要添些衣物才好。”
  黛玉听了,看着雪雁进来时什么也没拿,问道:“那花样子呢?”
  雪雁在一旁听着,见姑娘问了自己,忙用眼色看着紫鹃,见紫鹃摇头,方说道:“我去了,可金钏儿姐姐被二太太派了差事,不再屋里,我只好回来了。”
  黛玉听了,也没说什么,紫鹃亦拿了件薄衫,给黛玉披上,才出得屋来。
  只见雪雁坐在廊下,正生闷气,便走了过去,紫鹃问道:“你不是去太太那拿人参养容丸吗,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
  一提到此事,雪雁把嘴一歪,说道:“紫鹃姐姐,你说可不可气,我每次去拿,总是借故拖延与我,我知道咱们在此毕竟是外客,所以一直忍着,好歹她们看着我在那等,也会把药给我,可今日,我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倒头来说还没配好。谁才信啊,昨儿我还看老太太屋里的鸳鸯姐姐说才去拿了,怎么今日我去了,就没了。既是真没有,又何苦让我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越说越气,越说雪雁越发大声起来。
  紫鹃听了,忙捂住雪雁的嘴,说道:“我的好雪雁,你小声点,你既是知道是外客,还要给姑娘惹麻烦,这是什么地方,多少双眼睛瞅着,你如今嘴碎,指不定明日又会把我们说成什么样呢。”
  雪雁委屈的瘪了瘪嘴,也觉得自己刚说的过了些,“姐姐知道我的,自幼和姑娘在一处,现才为姑娘打不平。咱们林家也是亲贵豪门,姑娘亦是老爷太太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想着又说道:“王夫人平日里也是慈眉善目的,对我家姑娘也客气,怎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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