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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公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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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孙悟空喜不自胜,“砸了旗帜可以再挂,没什么大不了的。”抡起金箍棒平地一声喝,“孩儿们,随俺老孙前去恭迎尔等的小圣爷爷。”
齐天大、小圣见面自是喜气洋洋,场面欢快而其乐融融,独将哪吒冷落在侧,无人问津,十分气恼。猴子猴孙们好吃好喝伺候着,叶玄这个捡来的齐天小圣一时乐不思蜀,忘却了随行的哪吒,孙悟空眼里更是仅有他这个小圣,此时即便佛祖亲临他也不会扭一下头,更别指望他能发现什么。正穷于应酬当儿,叶玄终于打见了眼正立身不远处的三太子,“哎呀”油然一声愧叫,举步就下了齐天小圣的圣座,径直奔向哪吒,置孙悟空的唤询于不理,齐天大圣紧跟着也追了过去。
叶玄万分愧疚,出自诚心地道歉,“三太子,真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把你给忘了。”孙悟空这会两眼总算长在了头顶上,却忙中添乱,“三太子,五百年前俺老孙看见你时就是这样大,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原封未动,是不是李靖那糟老头虐待你,常不给你饭吃?”叶玄刚想说不是这样的,只听哪吒冷冷一笑,“什么斗战胜佛,在本太子看来,十足的一介泼皮。”孙悟空仰天打个哈哈,“老朋友见了面开个玩笑,干吗这么认真,走,难得小圣来此一回,我等三人今天不醉不休,喝个痛快!”
哪吒推开孙悟空搂肩之手,哼道:“以为本太子没喝过酒似的,要喝也不在这喝,免得落下讨人酒喝的骂名。”猴性急躁,孙悟空自认一番好心悉数大江东去,反惹得一身腥,凶狠张猴脸,叱道:“呔!好一个不识好歹的三太子,今日你这酒好喝便罢,否则俺老孙绝不干休。”
哪吒眼见孙悟空手握金箍棒咄咄逼人,亦提枪在手道:“怎么,想打架?本太子奉陪就是。”
叶玄左右逢难,无计可施,心急如焚地站在中间将一触即发的二人隔开,“其实这都是我的错,要打你们就打我吧。”“贤弟,这不关你什么事,都是这小子不知好人心,你让开,俺老孙今天非教训他一番不可!”孙悟空往东,叶玄也往东,往西,他也往西,始终卡在中间,使他出不了棒。哪吒同样被叶玄以身躯所阻,不能得以刺出一枪,听毕孙悟空之言,更加怒火高涨,驾起风火轮定身半空。“呔,那猴头,莫在下面遮遮掩掩,有胆量的话上来与本太子斗个三百回合!”“欺人太甚,你爷爷来也!”孙悟空撇下叶玄,驾起筋斗云同哪吒恶战在一处,两人打得难解难分,瞬间已过三十回合。
叶玄急在上体,劳累下体,随着打斗的挪移而疲于奔命,冲着这个喊劝道:“三太子,别打了,我们还要去净坛别院呢!”朝那个求道:“大哥,别打了,都是小弟的错,你要是真生气,就打小弟几金箍棒出出气。”二人正斗至酣处,几曾听见他说了些什么,都在竭尽全力施展神通,力图将对方打趴下,跪地求饶。叶玄见喊破了喉咙也不见效,无奈地自言自语道:“大哥、三太子,既然动口没用,可就莫怪我动手了,这可是你们逼的,非我本意。”观他看二人的眼神,透着股可怜的色调,“大哥,三太子,我从未出过手,不知轻重,要是出手重了点,事后再向你们赔不是。”叶玄说罢摆下姿势,两手完全展开呈一字,一面朝海,一面朝正处于恶斗中的二人,半蹲下身,马步牢稳,一切准备就绪,突地吼道:“粉红骷髅翻江倒海术!”却仅是左手进右手出一股缓缓的弱流,脱掌而坠,威力全无。
“怎么会这样?”叶玄仔细看了看双掌,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粉红姐姐不会骗人的,我再试试!”叶玄一念及粉红姐姐,粉红骷髅马上感应到了,掐指一算,甜甜一笑,然后肃容端坐,千里之外作法以助叶玄一臂之力。
“粉红骷髅翻江倒海术!”刚一喊完,叶玄顿时浑身滚滚浪涛,左掌入的是海水,右掌出的却是气浪,稍遇阻力便于二人之间震撼炸响,哪吒、孙悟空被击得相向翻滚坠地,未及稳定身形,叶玄换更姿势为一掌向天,一掌朝地,“粉红骷髅山崩地裂术。”海内生霹雳,九天奏雷鸣,天廷摇晃,人界遭难,地府不安,最最灾难深重的要数首当其冲的花果山,自正中间一分为二被劈开,水帘洞成了水底洞,巨石滚下山,果树整体埋,平地显裂缝,猿鸣四下慌。“粉红骷髅——”哪吒、孙悟空急急将他乌鸦嘴捂得死紧,“贤弟,大哥拜托你别再粉红骷髅乱七八糟的,你要是再来一下,大哥这花果山可就要拱手相送给海龙王了。”叶玄并未真听见了孙悟空说了些什么,亦未来得及看四下一眼,只是知道二人不在你死我活的打斗,乐呵呵的竟笑成两眼眯的像条细线。哪吒睁目却不结舌,“看起来你好像还很高兴?”
孙悟空自我安慰道:“贤弟是个老实人,一定是心生内疚而如此。”不料叶玄却道:“大哥,我真的很高兴,一点都不内疚!”这下不光孙悟空傻了眼,就连哪吒也愣在那里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叶玄,傻傻的蒙在鼓里乐不拢嘴,假如没人叫醒他,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不会有什么变化。孙悟空虽说是小圣的大圣,见他如此嘴脸,也不由得因一时气极而欲反手赏给他几个耳刮子。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圣来显灵,舒舒服服送我们到九云山下的净坛别院,去!”万年常青花念动咒语,带着铁扫来到净坛别院,“妹妹,我们是不是到错地方了?”只见眼前是个篱笆围墙,与院门正对的是间茅舍,简陋至极,院子里杂草丛生,落叶枯枝堆积如山,种种迹象表明,分明是个无人的荒居。
“错不了,姐姐,你看门上还有鸡爪似的净坛别院四字,这人也太小气了些,连块牌匾都省了,直接写在左右两扇门面上。”万年常青花又猜测道:“大约主人许久不在家,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也许吧!”铁扫点头同意,正欲问及既然主人云游已久,如何找得到他,这时从摇摇欲坠的茅舍内传出震耳的鼾声。
屋内有人!万年常青花、铁扫相视笑了笑,抹掉大门口的蜘蛛网,蹑脚行了进去,“哎呀!天啊,世上竟有这么丑的人!”万年常青花为眼之所见掩口惊呼,继而望向铁扫。“不错,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铁扫知道万年常青花那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忍住笑意答道。
“他就是净坛使者?”万年常青花再问。
“对,他就是那个对仙子最为着迷的天下第一痴情男!”铁扫再度确认。万年常青花扑哧笑道:“他是人吗?本公主看了又看,觉得他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猪,天下猪类是一家,说他是个痴情种就不足为怪了,猪嘛,总是多情的。”万年常青花见解独具,说得铁扫想不点头都不成,却不想道破天机,存心要看出好戏。
母
万年常青花胆大得足可包天,先探对方猪鼻,几次三番的均不见有反应,也就越发的胆大,临了居然肆无忌惮地纵情摆弄把玩对方那猪头。
铁扫自袖兜里摸出一个香喷喷的馒头,在万年常青花手摸至对方猪鼻时立即递了过去,此人身猪首的怪物飞快地吮吸猪鼻,眼不见睁便张启巨口就咬。“天啊,他竟然吃人!”万年常青花于刻不容缓间缩手躲避,远远探瞧,以为对方定然已醒,可事实上是怪物一咬未中,倒头又睡下了。“姐姐,这家伙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
铁扫边啃那馒头边含含糊糊道:“你踢他一脚不就得到答案了!”万年常青花却连出三脚,脚脚使足了吃奶的气力,“一点反应都没有,应该还没醒。”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铁扫下定决心要治治万年常青花,否则愈演愈烈,天不怕地不怕,是福不是祸?恰恰相反,五百年前孙猴子的命运不能再降临到小丫头身上,“姐姐跟你说着玩的,你怎么可以真的踢他,怎么说人家也是净坛使者,佛祖亲口赐封的,能睡并无过错,你呀,叫姐姐说你什么好呢!”
万年常青花仔细想了想,自己只不过讨厌对方而已,做的好像是有点出格了些,却不想认错,借机转换话题道:“姐姐,三脚都踢不醒他,我们要等到何年何月才是个头?”“这个净坛使者别的不怎么样,就三点独占鳌头,三界之内几乎没人能强过他的。这三点概括起来可以用一句话来描述,它就是能吃能睡最懂得惜香怜玉!”铁扫滔滔不觉说了这么多,旨在告诉万年常青花她也无能为力,“假如你嫌闲得发慌,可以用姐姐手里的这把扫帚将茅舍里里外外地打扫一遍,说不定净坛使者一高兴,就会痛痛快快地答应随我们去天宫。”
万年常青花道:“他是高兴了,可本公主就惨了,不累趴下才怪,既然姐姐能等,本公主为什么不能,原则只有一个,姐姐怎么做,本公主依样画葫芦在后面怎么跟。”铁扫将吃剩的半个馒头伸至猪鼻前上下左右的晃动,那怪物的猪首如同为一只无形的手提着而相应的转悠,铁扫戏耍了个够,移动的手方一停顿,半个馒头已尽入猪嘴,够厉害的,睡着了也能抢东西吃!“姐姐,还有没有馒头,本公主也想玩一下?”看得万年常青花心痒难耐。“就这半个了,不信你可以搜姐姐的身。”铁扫摆出副让她搜的姿态,却泼下满盆热水,“不过呢,有一句话净坛使者听了之后一定会醒。”该引鱼上钩了,“可是姐姐先把话挑明了,净坛使者会醒不假,这话三界之内仅仙子说了才无事,要是除仙子以外的其他人说了,后果那将是非常的非常的严重。”
自从会思考那天起,万年常青花还不知道什么叫怕,不当回事地道:“姐姐,我们这可是私偷下来的,剩余的时间并不富裕,你要是前怕狼后畏虎,不妨告诉本公主,小妹非常愿意代劳!”
哈!好戏马上开始,铁扫郑重问道:“妹妹是不信姐姐说的还是当真不怕?”“两者都有!”万年常青花懒得多费口舌,先别说她一不信二不怕,就冲在广寒宫那会哪吒说的欲成此事,非花果山那只死猴子不可,她也非得做出个样子,证明给大家瞧瞧,只要有她在,有无那只死猴子无关痛痒。
为求保险起见,铁扫将她拉到院子里才万分谨慎地细声腻语道:“你只需要站在这里轻轻喊一声笨笨的,可怜猪头,保证会有动静!”且动静大着呢,到时会让你这小丫头片子好生品尝一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究竟是何等滋味。
“姐姐,你也太紧张过头了吧,在这冲着茅屋喊,不知情的还当本公主发神经了呢,你就看好了,本公主会钳起那净坛使者的两只大猪耳,在他的耳畔放声狂吼。”“净坛使者还有两个法名,分别是猪八戒,猪悟能!”铁扫一经记起马上提醒道。“是猪栏里所养的猪的猪,还是朱姓的朱?”万年常青花暗思定是野猪的猪,才八戒,太少了吧,落在本公主手心里,少说也得更名猪八十戒,想到这,呵呵直乐。
“到底是猪栏里所养的猪的猪还是朱姓的朱,姐姐知道的也不那么仔细,但他既能得以修成正果,应该是朱姓的朱吧。”铁扫亦拿捏不定,平素谁会关注这些小节!“既然姐姐也不清楚,妹妹就认定它是猪圈内所养的猪的猪,倒是挺姓副其实的。”说完,万年常青花转身行向草堂,走了几步见铁扫没跟来,扭头问道:“姐姐,不一块进去?”“姐姐胆子小,有妹妹一人足矣!”铁扫神色极为怪异地边说边退,当退至院门口时倒拖扫帚飞也似的落荒而逃,眨眼没了人影。
“至于吗,吓成这样!”万年常青花耸耸香肩,转身入得里面,“天蓬元帅、猪八十戒,猪悟能、净坛使者,你这猪面人身的蠢货,乱七八糟的名字倒是不少。”万年常青花嘀咕着端详有顷,“起来啦,懒虫!不对,分明是只贪睡的懒猪。”任她将猪首拎起老高,再突然撒手,撞得脚底都为之震抖,此猪却依然酣睡如故,“看来只有本公主的杀手锏才会起作用,”万年常青花将猪耳扯起老高,准备着放声尖啸,却不知此时距离茅屋百丈开外处,铁扫正在为她虔诚地祈祷。
“笨笨的,可怜猪头!”终于喊出来了,万年常青花抚胸舒气,感觉爽快至极。
“仙子,是你来了吗?”猪八戒跃身而起,手忙脚乱地收拾他的猪容猪体,居然找不着木梳用九齿钉钯替代,之后一溜烟的冲了出去,还乐呵呵的唠叨道:“仙子仙子,你终于肯屈驾来九云山找老猪了。”自始至终,万年常青花如同空气那样,存在,却如同又不存在。“仙子,别捉迷藏了,快出来吧,老猪听见你的声音了。”猪八戒从院内奔至院外,又从院外回到院内,忙得不可开交。“不用找了,仙子还远在广寒宫,不可能来这找你,刚才那声笨笨的,可怜猪头是本公主叫的。”铁扫本已松了口气,认为天蓬元帅误当刚才那声叫出自仙子之口也好,趁机蒙混过去,却未料万年常青花唯恐自己死的不够难看,大大剌剌的恶言尽出,内心黯然一声长叹,妹妹呀,这都是你自找的,姐姐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退向一株参天古树下,背倚着它以扫帚遮眼,等待火山的爆发。
猪八戒闻言之下陡然色变,也不多加啰嗦,高举九齿钉钯就朝万年常青花当头劈落,“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睛,打人也得有个理由吧。”万年常青花左躲右闪穷于应付,她想讲道理,奈何人家全当作耳边风。猪八戒如同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钉钯追命夺魂,将万年常青花从院内撵至院外,然后绕着院子跑,“姐姐,帮小妹劝劝这个疯子!”铁扫哪敢呀,只是以扫帚蒙脸摇头不止。“呔,臭丫头敢骂老猪是疯子,吃老猪一钯。”可不会真是一钯,也不好吃,万年常青花尖叫一声夺路逃窜,猪八戒大吼一声穷追猛赶,从平原到树林,从山下到山上,处处留下二人的身影。铁扫倒悠闲得紧,坐在大树上欣赏二人的角逐,眉飞色舞,兴趣十足。
“停!”万年常青花实在跑不动了,“本公主有话要说。”“废话少说,老猪不听,先吃老猪一钯。”你停,他猪八戒可不会手软,九齿钉钯照钯不误。万年常青花确实连吃奶的气力都耗尽了,再也懒得挪动一下,两眼一闭,打就打呗,反正比累死的强,不再躲避,却是好一会儿也不觉得有钉钯罩身所带来的痛楚,好奇之下睁目去探,“嘘!丫头,想活命的话只管用耳去听用眼去看,嘴里千万莫蹦达出片言只字,否则别说是姐姐,普天之下除了仙子,就算佛祖亲临也救不了你,记住,不许开口,除非问到你头上,一切看姐姐的眼色行事。”铁扫细心叮嘱毕万年常青花,才扭转玉首,满堆笑脸,“天蓬元帅,仙子差本公主前来找你,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起程前往广寒宫。”
猪八戒立刻又高兴起来,收了九齿钉钯,乐呵呵地问这询那不休,“仙子真的请老猪去广寒宫?不知仙子近来身体可好,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有没有受人欺负?”“天蓬元帅,等你到了广寒宫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铁扫知道要是不打岔,定是个没完没了之局。猪八戒一点也不生气,“就是,就是,是老猪心急了些,我们这就动身吧。”“本公主也去!”冷不丁万年常青花画蛇添足的节外生枝,铁扫暗叫坏了,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开口吗,本来事已办成,这下好了,所有的努力均将化为乌有!
“咦!你是谁?看起来好生眼熟,为什么会到九云山来?”猪八戒一时之间记想不起刚才方发生过的事。“她呀,是本公主的贴身侍女,以前你见过,才会留有印象,我们还是快走吧,仙子还等着见你呢。”铁扫暗自庆幸猪八戒的忘性大,要不然连她也得跟着遭殃,“臭丫头,要去后面跟着,非得说出来不可吗?想找死那是你一个人的事,可别连累本公主。”
有这么严重吗?危言耸听,万年常青花感到很委屈,但人家刚出手相救,纵然心怀千万个不满也只能借声声唉声叹气来发泄。
“不对,她刚才骂老猪是笨笨的,可怜猪头,老猪绝饶她不了。”猪八戒蓦地一声大吼,举钯就打,却被铁扫以扫帚架住,她倒想置身事外,可万年常青花牢牢的躲在她身后,已无路可退,暗责老天不帮忙,猪头记起得也太快了点,陪尽了笑脸,“天蓬元帅,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笨笨的,可怜猪头只能是仙子可以叫的这一规矩不能变,公主若硬要逞能,老猪只好连你一块打,规矩绝不可破!”猪八戒还算给铁扫点面子,否则才懒得浪费口舌,只打不说,至死方休。“我是幽冥公主,地藏王菩萨的义女,你就不怕吗?”万年常青花见铁扫已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抖老底。“怕!怕也得先把你锄成肉泥。”猪八戒这呆子恼上了,奶奶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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