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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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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刚调到华北,公司内部人员偷偷暗传忱总是不是要被调走了?
  那一段时间,公司上下处得很微妙。
  孔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尽力的和那个自己极力在靠近的人擦身而过,底下员工的闲言碎语不足为惧,怕就怕高层因两个人产生摩擦而拿一个其中开刀。
  孔靳说,“你知道吗,当时我就觉得我们两个人有心灵感应,你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意思,真的配合着以避免发生摩擦。”
  忱守煜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当时避免与孔经理发生摩擦那是因为讨厌被麻烦缠身,底下员工偷偷交头接耳这种事,内容就算不仔细听也能猜知一二,只是没想过这样的小心翼翼被孔靳当成了心灵相通。
  孔靳说,“守煜,我不希望你为了拒绝我而找出不合理的借口。”
  忱守煜怔得说不出话来,他说,“我说的是真的。”
  “不可能,你之前单身好几年,从未发现你跟谁交往。”
  忱守煜沉默,他很想说,“那人我都五年没见了怎么交往?”
  忱守煜想说清楚,他说,“孔靳,你被我表象误导了。”
  他想说,“其实我是个很狡猾的人。”忱轩宥小时候就常常说,忱守煜那不是聪明,他那是狡猾,他不可能允许别人来伤害他,除非他脑子坏了。
  孔靳接了一个电话,他匆匆忙忙离去,忱守煜斟酌自己的说辞,他正想一口气说出来,怎想接起电话的人说过后再说,他走了,留着坐在咖啡馆里的人,他搅着没有喝完的咖啡,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忱轩宥很久没有来电话,就那一通说可能不会那么快出去,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忱守煜开不了口,他不敢问你是不是退缩了?
  自从答应了一声好,两人挂断了电话,之后再没有音讯。
  理智的人,总是懂得把握分寸,并且空出很多时间和空间给予任何人,不管是在乎的不在乎的,他能等,他都有耐心去静候最终的结果。
  石头从公司跑出来找人,他说,“刚听到一个重大消息,有个项目……”
  忱守煜正考虑该在什么时候再给忱轩宥打个电话,或者给忱轩禾电话,通过旁敲侧击问问忱轩宥最近的情况,然而石头说出了一个重大消息,他说,“这个项目能让恒曦重镇旗鼓。”
  忱守煜注视着兴奋说起来的石子,石头说,“守煜,这绝对是大好机会。”
  忱守煜说,“等等,你说,你刚收到消息?”
  石头点头,“嗯。”
  “不,你错了。”
  他说,“QL比我们先一步知道。”难怪孔靳走得这么匆忙。
  

☆、第 27 章

  忱守煜出国了,说是去培训,其实是陪同一位老板去谈生意。
  国外不能用国内的手机卡,换了卡号,也是为工作需要。
  忱轩宥打不通电话,他拿下手机,伫立在窗前,望着深夜,也不知道想什么?
  忱守煜说,“好,那你先把事情处理好再说。”
  他说,“你自己选择。”
  忱守煜在最后一通电话的时候多发了一条信息,他说,“我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你没有打来电话,那我就换卡号了。”
  忱轩宥无法想象固执的人做事的决绝,感觉里,他做事只凭个人的预测。
  忱守煜回国后,他回到家,依然是石头出来开门,他满脸的期望在转瞬间变成微微失落。
  他进门后,石头说,“孔靳前两天来找你,他问我你去了哪里,我说你回老家了?”
  忱守煜坐到沙发里问,“干嘛要骗他?”
  “他是QL的人,难道我要跟他报备?”
  “也对,你越来越会说谎了。”
  石头给人家端来一杯茶问,“是夸我还是讽刺我?”
  忱守煜喝了一口茶,他说,“你觉得呢?”
  石头说,“哦,很不幸告诉你,房东来敲门说,你租约快到期了。”
  忱守煜一愣,他说,“差点忘了。”
  他在这里租住也有两年了,想到风景都看得没意思了,正想着该不该换地方继续租,石头说,“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我跟你合租怎么样?”
  忱守煜蹙眉,“我自己租住潇洒,为什么要搭着你?”
  石头吃着面前的一碗自煮泡面,他说,“这样省钱不是吗?”
  忱守煜无语,“我又不是没钱。”
  石头说,“可我没有,我把私房钱都拿出来了,恒曦目前的人力资源需要充足。”
  忱守煜叫人打住,“这些事,你去跟许老讨论,我不是人力资源部。”
  石头可怜巴巴的眨眨眼,他说,“那你就可怜可怜的收留我吧,再过一段时间,等恒曦有了转机,我送你一辆车。”
  忱守煜一副不稀罕,“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穷的少爷。”
  “你不懂,咱这是自食其力。”
  石头把泡面吃完了,随后问,“哎,那个忱轩宥,他不来了吗?”
  忱守煜正倒酒,一不小心,那酒瓶碰到酒杯,酒杯哐啷一声砸在地板上。
  石头没法挽救,他说,“你在想什么?”
  忱守煜重新拿出一个酒杯,他喝去了半瓶酒,整个人有点醉意了,他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脑袋沉着,脑海却变得很清明,还记得就在这张床上,他和那个人交缠在一起,热烈的喜欢的尽情的用力的拥抱了相爱。
  不是没想过其它的可能性,然而等真正的意识到并且感觉到它的来临,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疼起来。
  不是你想要,另一个人就马上能答应你?
  忱守煜,你不是傻子,以为现实可以依靠假设行走吗?
  根本不可能,他忱轩宥被规制,你也是!
  抬手掐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等有那么一点点清醒,他拿过桌上的手机,翻看有没有未读的短信,也没有未接电话,无聊的翻着以前的短信,当看到发送出去的一条短信,他瞬间似有所悟。
  那天主动给忱轩宥打电话,其实心里已经很压抑,当时打完电话,可能察觉他话里有话,或者不敢说,因此趁着酒意,迷迷糊糊地就发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说,“我再给你一个星期,如果想好了,回我信息,如果想不好,那就不用想了,也不用再回信息了?”
  他反复的查看那条发出去的短信,还有日期,距离这条短信过了一个星期零三天,那么也就是说,忱轩宥已经给答案,他的答案明确了。
  无力的靠着床头,心口疼起来的感觉竟这么难受。
  他也没错,错的可能就是自己竟也相信。
  次日起来,忱守煜说,“石头,明天开始搬家吧。”
  石头还在昏昏然然中,他说,“那么着急?”
  忱守煜边穿上衣服边说,“没什么,就想果断的决定一些事,不然又要犯病了。”
  石头有了一点点清醒,他啊了一声。
  忱守煜先出门去公司,他说,“你最好别迟到。”
  石头看了看时间,他说,“我吃完早餐再赶过去也不会迟到,你今天怎么这早?”
  忱轩宥拿了钥匙就出门,也不管身后的人百般疑惑。
  石头急急忙忙洗漱,戴上领带,他也赶紧出门,开车到公司,他直奔市场总监的办公室说,“哎,你是不是有心事,别憋在心里,我就是你最好的依赖,你看我们同吃同住还同在公司工作……”
  忱守煜正在翻看策划案,他说,“你脑子被门夹了?”
  林秘书敲门进来就听到说话直白的上司,她说,“忱总,说话留情,石头脑袋天天被门夹。”
  忱守煜接过文件,他说,“石头,你眼下该操心的是公司问题,身为恒曦挂名总裁,可不能由你这样作为。”
  石头还想说什么,忱守煜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显然不想理会无所事事的领导。
  晚上下班,原本该早早回去的人,他还在加班。
  石头回到家,等了好久,他打电话说,“你去哪里鬼混了?”
  忱守煜望见窗外夜色甚浓,他揉了揉太阳穴,看时间,才知道已经晚上九点。
  离开公司,一边开车一边接起孔靳的电话。
  孔靳说,“听说你回老家?”
  忱守煜嗯了一声。
  提到老家,难免想起一个人,难免想起回家过年经历的一点一滴,猛然的在半路上刹车,车辆少经过的路段,路边斗是孤零零的灯光,那看起来也如同自己这般可怜。
  他换了手机卡,也换了住的地方,办好了这一切,他全身心投入到和GIZ和QL的项目争夺中。
  孔靳终于找着了机会和那个老想躲着自己的人见面,他说,“我们两家公司同竞争一起项目,你说,不想见到都难。”
  忱守煜无声的笑笑,他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饭碗砸了?”
  孔靳也笑,“如果是被你砸,我乐意。”
  忱守煜不动声色的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他平心静气的说,“孔靳,就算我没有人,也很难答应你。”
  “很难,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孔靳,你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吗?”
  “说实话,不喜欢。”
  “那就好,你想追我,绝对没有任何把握,我很肯定的告诉你。”
  孔靳满脸的希翼变成错愕、不理解、和难过。
  他说,“忱守煜,你心里竖起了一道墙。”
  “我们不该在战场上感情用事,你为你所在的公司,而我为我所在的公司。”
  孔靳很难跟对面的人说到一个正题上,“守煜,我们见面是在下班时候,你就不能……”
  “我的生活里只有工作。”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源头,也是唯一能让他安然度过的依托,谁人都不能剥夺分毫。
  他决定摆脱过去,放下过去,既然不能拥有,那把它藏起来。
  经历得不多,总结起来,无非一二三,就像一本流水账,没什么可值得纪念,只能细细算清。
  只有盘清楚了,才能称出来孰轻孰重。
  他接到姐姐的电话时,忱芍虹说,“忱轩宥要你电话号,他去找你,说你搬家了?”
  忱守煜沉默着,他说,“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不要告诉他我的新号码。”
  忱轩宥无法想象这就是狠绝起来的忱守煜,他搬家了,四处找不到。
  站在他住过的房子门外,开门的是陌生人,那人说,“搬走了。”
  小区的保安说,“他们都走了。”
  忱轩宥心里隐隐作痛,他想着这个他们是指谁和谁?
  后悔没有问石头,那个公司的名字,地址?
  一座大城市里,分成好几个版块,左和右,南和北,距离太远,他站在十字路口处,不知该向哪一个方向出走。
  忱轩禾追着哥哥过来,他说,“哥,你必须马上回去手术。”
  对,手术。
  为什么犹豫着不敢打电话,回去以后,在刚开始那几天,一天几通电话,接下来的几天,慢慢的就少了,甚至没了。
  他发现自己头晕,头隐隐作痛,在倒下刹那,他想起了心里时刻惦念着的人。
  忱轩禾说,“你头部里有血块,必须动手术。”
  医生说,“手术有点难度。”
  他当时听完医生的建议后握紧手机,他想说什么,想问清楚病情,医生说,“动手术有危险,不动手术会留下病症,而且会发展成什么样,我们也不清楚。”
  他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身后赶着跟上来的忱轩禾问,“医生怎么说?”
  忱轩宥一时想不起医生说的话,他脑海里嗡嗡作响的都是忱守煜说过的话。
  他说,“你决定过来我这边了,我再告诉你我们在一起的办法。”
  他说,“如果你不出来,那就不用说了,轩宥,不管是什么选择,我都能理解,因为我们都是忱家的人,我们是亲人,从小一起长大,可我们对彼此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忱轩宥感觉头痛,他求过,他求着那个在乎的人,不要结婚好不好?他以为自己能给?而如今的忱轩宥拿什么给?要是手术出三长两短?要是以后还会头痛,甚至头痛到死呢?
  你能拖累那个为了你的手术拿出大半积蓄的人吗?
  忱轩禾说,“哥,小叔煜垫了不少医药费,我们过几年再还应该没问题吧?外婆又要住院,因此这一年开销比较大,家里有点困难。”
  忱轩禾劝哥哥回去,他说,“哥,小叔煜应该没事,现在要紧的是你,你必须动手术,把血块取出来。”
  忱轩宥意识模模糊糊,他无法思考,也不敢再细想。
  他说,“轩禾,你问芍虹了吗,她知道守煜的电话号码吗?”
  忱轩禾摇摇头,“小姑也说不知道。”
  忱轩宥感觉全身冰冷,寒意从脚底传至身体及心脏各处。
  忱轩宥回到省城就撑不住了,头痛欲裂,那一刻,就连想一个人都不能。
  忱轩禾说,“哥,必须动手术。”
  忱轩宥想说什么,他想听到那个可能生气的人的声音,哪怕是跟他说我不出去了也好,这样至少跟他说了,而不声不响算什么?
  忱轩禾帮着医生给头痛不堪的人打麻醉药,他说,“哥,你别乱想。”
  忱轩宥在意识模糊前忍不住叫出心头藏着的名字,他说,“守煜。”
  忱守煜开车在路上,当回过神,迎面猛冲过来的车子,他遽然的打转方向盘,车轮猛烈摩擦过柏油路的声音,刺耳而扎心。
  

☆、第 28 章

  忱芍虹一个人喝着下午茶,她看着窗外步履匆匆的行人,他们有的很着急,有的很散漫,有的还很惬意,而自己呢?安静的坐在茶馆里喝下午茶,此刻的心情,却有些无法形容。
  忱守煜说,“姐,如果是为我好,你就不要把我电话告诉他。”
  可慌张无措的忱轩禾说,“小姑,你知道小叔煜的电话号码吗?我哥打电话给他,可是小叔煜不接,他又换号码了吗?我哥去找人不见,哥哥和小叔煜是不是吵架了,我哥他……”
  忱芍虹说,“不管是为什么,你告诉轩宥,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守煜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她本来已经忘了昨天接到忱轩禾所闹的心慌,就想着有些事情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的过去,可怎想,忽然之间就想起了一些事,那是一些关乎亲生弟弟和同族亲侄子的感情问题。
  她不想与掺和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可是她又不能完全事不关己的置身事外。
  毕竟,她是他的姐姐,而她是她的小姑。
  当坐在茶馆里喝着茶,忽然间就想起了小时候陪同忱轩宥翻唱的一首歌:
  因为梦见你离开 
  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
  随往事慢慢飘散
  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
  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
  我都陪在你身边
  当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
  是否有一种坚持还留在心间
  多少人曾爱慕
  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
  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
  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
  我都陪在你身边
  多少人曾爱慕
  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
  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
  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
  我都陪在你身边
  可知一生有你
  我都陪在你身边
  ……
  这首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记得以前陪着忱轩宥在元旦晚会上合唱,当时身为主持的忱轩宥说,“这一首歌,陪着我的小姑一起唱,在此送给我们最在乎的人。”
  那时从舞台上下来,她站在弟弟的身边说,“那个忱轩宥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他最在乎的人?这家伙,不会想抢我未来的老公吧?”
  忱守煜当时站在旁边,他喷出刚喝进去的水。
  见到姐姐穿着单薄的晚礼服,他把外套脱下来说,“我未来的姐夫,他什么样子?轩宥看得上吗?”
  忱芍虹当时剜了弟弟一眼,她抬头望着晚会舞台上的少年主持。
  那时越看越觉得少年挺拔神骏,当时忍不住打趣说,“守煜,我发现你和轩宥站在一起特别有夫妻相。”
  忱守煜当时正想走上舞台,他差点摔倒。
  忱芍虹反应快,她扶住弱柳扶风似的弟弟说,“别紧张,我知道你不喜欢登台表演,好在没有让你唱歌,要是让你跟轩宥合唱,你绝对能把调子拉到喜马拉雅山。”
  忱守煜深呼吸,他说,“姐,你真的是我亲姐。”
  忱芍虹笑不露齿的把弟弟推到从舞台上走下来迎接的忱轩宥手中,忱轩宥说,“走吧,到你表演节目了。”
  忱芍虹那时看到侄子牵住了亲弟弟的手,那时根本没多想,然而很多年后回想那一幕才发现那一刻的忱轩宥眼神充满温柔,虽然他的话里有的说着不中听,他的眼神却满满是感情,那样的感情,就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他们心里在乎彼此,心照不宣。
  周廷亦来找自己的女朋友,他走进茶馆,远远看到那坐在茶馆窗户旁的女友就这样在茶馆里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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