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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系统[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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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的灵魂至今仍在江面徘徊。叶寒无法回答他。也许有一天她看到玩具和书之后,能立刻辨认出这是父亲和石叔叔为她买的。
  “来了也……不怎么样。”石丰艺很快自己就笑了,“我看不到她。”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暂且打起精神:“谢谢你们,我不怕了。小孩子对我是没有恶意的。叶天师很厉害啊,这么快就把事情搞清楚了。”
  叶寒靠在沙发上,神情复杂地笑了笑。
  “有高人相助,当然快了。”
  方易知道他说的是虾饺。或者是虾饺背后的人。
  此刻被他们提及的虾饺轻快地卸下包袱,跳上沙发。他立刻被人用手抓了起来。
  “辛苦你了,跑了那么远。”
  虾饺微笑着,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不辛苦。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
  “我可没有隐瞒过任何事情。我确实叫詹羽,也确实是个警察啊。”詹羽笑着搓乱了他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遗物(1)

  叶寒敲门把方易叫醒的时候,方易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中没清醒过来。
  “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叶寒给他递了杯热水。
  方易模糊地应了,揉揉眼睛。他很疲累,身体里累积的紧张和不安,在离开石丰艺家里之后似乎通过一场高烧爆发了出来。虽然已经过去了快一周,但他觉得自己实在还没恢复过来。他以前是个身体强壮的人,但这个身体的体质似乎并不太好,一场感冒拖拖拉拉,吃了药打了针,依旧没有好彻底。
  辗转了十几分钟,方易最终还是起来了。
  二舅打电话催了几次让他赶快回家处理家中留下的东西,他最后定了今天。叶寒买了早餐回来,方易迷迷糊糊地吃着,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按在自己额上。
  他僵了片刻,等叶寒将手收回去,还有点呆。
  “不发烧了,怎么还是一副病得快死的样子?”叶寒说。
  方易张张口,心道我也不知道。叶寒的手有点凉,应该是刚刚洗过手的原因。方易不想承认那只手贴近自己额头的时候,有一种清凉的舒适感。
  病中的人总是比较脆弱。身体的不适引起了精神上的倦怠,这时任何微小的关心,都能在心里被放大数倍,温暖地把人笼罩。
  叶寒似乎挣扎了片刻,然后把自己碗里最后一个虾饺夹进方易的碗里。
  方易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低头吃了。
  回老家处理母亲的遗物,方易并不清楚要耽搁多久,草草收拾几件衣服就准备走。照镜子时发现脖子上的狗牙已经有一半都变了颜色。方易把它拈起来细看,已经有二十多根红线了,覆盖了近乎一半的表面。走出卧室时看到叶寒背着他的挎包,怀里抱着废柴,站在玄关打呵欠。
  方易奇道:“你带废柴出去干活?我要和它一起回家的。”
  “不干活,跟你回家。”叶寒说。
  方易愣了一会,笑了:“不用担心我,我带上废柴就行。”
  他颈上的狗牙太能吸引恶灵的注意,身为一个吸引源确实很危险。但废柴的叫声能保护方易。他伸手想从叶寒怀里把废柴抱走。
  “我不担心你。”叶寒说,“听说兰中镇的腊肉很有名。”
  方易:“……”
  方家住在兰中镇,确实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腊味产地。
  在车上一路摇晃,方易累得快要睡着,又会在睡着的前一刻被惊醒,一路颠簸不停。
  车是普通的客运车,走走停停,车上的人越来越多,鸡鸭乱叫,气味复杂。方易抱着废柴,脑袋晕晕地乱晃。叶寒坐在身边,他实在倦得狠了,脑袋一歪,靠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叶寒的姿势没有变过。
  待方易被几个大爷的嗓门吵醒,路程已经过了一半。
  他忙直起身,拍拍叶寒的衣服:“我流口水了吗?”
  叶寒:“没有。”
  废柴小小地叫了一声,方易觉得很像讥笑,于是抓抓它耳朵。废柴舒服地扭扭腰,在他腿上伸展开。
  在车里大声聊天的似乎也是要回家的老人,各自身边都放着装了鸡鸭的笼子。方易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他们是要回去祭祖的。
  他靠着人形枕头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津津有味地听老人们说故事。
  叶寒很无聊,带在身上的《总裁的男秘书》已经看完,也竖起耳朵听。
  老人们讨论的是一个有不死之身的人。
  兰中镇的象岭村里,二十多年前有个产妇生下了一个奇怪的孩子。女人生产的时候没来得及送卫生院,接生婆把孩子抱出来的时候脚下趔趄,哇哇大哭的男婴被她重重摔到了地上。
  人们惊慌地将男婴抱起来之后,惊奇地发现,虽然他脸上身上都是血,但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愈合。一度停止呼吸的孩子打了个颤,又响亮地嚎哭起来。
  这个诡异的事情立刻随着接生婆和在场亲戚的嘴,传遍了整条村。村里的大队干部匆忙赶过来看情况,刚刚苏醒的女人坚决否定了接生婆和家里亲戚的说法,坚持孩子什么问题都没有。她的丈夫和妻子口径一致,两人把孩子死死护在床上。
  无奈来的人太多,孩子最终还是被抱了出来。年老的接生婆说你们看,这娃娃不正常。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拧断了那孩子细小的手指。
  孩子被痛惊醒,顿时大哭。在周围人的围观中,他折断扭曲的四根手指慢慢复位,连哭声也缓缓消了。
  “怪胎。”听故事的一个女人哎呀地叫出来,“我知道!那小孩是怪胎啊。我儿子说看到他从山上摔下去,虽然一身血但是什么事都没有,自己走回家了。”
  有个老人嘿嘿笑了出来:“是你儿子推下去的吧?”
  女人也笑了:“不止他,还有其他几个人。就看看是不是真的不会死啊。”
  那个奇怪的孩子似乎真的不会死,他骨头都摔折了,满地是血,直到深夜才穿着被血染透了的衣服回到家。几个熟悉情况的人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孩子的一家人自然而然地被孤立了。生活着一个怪胎的村子里人心惶惶,总觉不死不伤的孩子太可怕。老人扳着手指,给车上听他讲故事的人数那孩子到底死了多少次:勒颈,用石头砸,被按入江水之中,被火烧……他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最后连自己也糊涂了。
  方易听得心惊胆战。
  或许是因为那孩子确实不会死,于是想出这些法子的人做得也坦然,有的时候甚至是在许多人围观之中向孩子下手的。
  “当时人很多,端午。后来他从水里走出来的时候我们还鼓掌了,捆着石头泡了三个多小时都没有死,厉害哦。”老人笑着说,“也很恶心,啧啧。”
  车里的其余人大多静了。人们脸上露出带着畏怯的表情,盯着那几个老人的眼神里尽是不可思议。
  方易和叶寒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有问题的不止是那个孩子。
  这时老人突然站起来,指着车窗外大喊:“看看看!就是那里!那个怪胎的家。”
  在翠竹掩映的地方,有一片突兀地空出来的土地,那里有几间小小的房子。土地似乎被焚烧过,周围寸草不生。
  废柴猛地立起来,挣起全身力气喊了一声。
  方易连忙把它抱紧。
  那房子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人影纷纷抬着头,空无一物的眼眶盯着在道路上飞驰而过的大巴。他们形态大多相似,影子有浓有淡,看不清楚。在这匆忙的一瞥间,方易甚至没能立刻判断出人影的概数。
  他已经被耳朵里吵成一片的提示音震得头疼。
  大巴很快停下,大声议论着的老人提着各自的东西准备下车。方易只听清楚他们依稀说的一句话。
  “那个怪胎姓詹,是吧?啊?对不对?”
  “想不通的话,回去直接问一问。”叶寒说。
  两人已经到了终点站,正按照之前詹羽给的路线往前走。叶寒问了路边摆摊的人,方家确实在那个方向。
  方易没应声。他现在心里非常乱。一方面自己的事情还没捋清楚,另一方面詹羽这个“朋友”的身份现在带着重重疑问,另外还有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方家就在不远处等着自己。他非常后悔自己居然答应回来。
  拐了两个街角,渐渐进入了人迹稀少的山脚。走过第三个路口,两人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
  那男人身材高大,容貌端正,指间夹着一支烟,正站在道边打电话。他看到方易之后露出笑容,很快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方易愣愣地看他往自己走来,心中大吼不对,这不对!不应该是先回到方家再认亲么,这么一来他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谁,随时会露马脚。
  “嗯?还生我气?”男人比方易高一些,笑起来带着点倨傲和压迫感,“都过那么久了,表哥跟你道歉嘛。笑一笑?”
  男人说话的时候还扫了叶寒一眼。叶寒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你……朋友?”男人眯起眼睛打量叶寒,随即又转头盯着方易。他的眼神里有一种令方易很不舒服的粘腻,像被什么东西窥伺着一样让人反感。
  方易嗯了声,说这位叫叶寒,跟着来看看。
  男人说走走走,先回家,都在等你了,说着十分自然地揽着方易肩膀往前走。方易浑身一僵,差点迈不出步子。这时一直跟在两人后面扑蝴蝶的废柴飞快窜过来,踩着叶寒伸出来的手跃到方易背后,嗷呜冲着那男人吼了一嗓子。
  男人立刻放开了手:“你还带了宠物回来?”
  方易没作声。他在深呼吸以平息背上暴起的鸡皮疙瘩。
  这个自称为他表哥的男人刚刚隔着衣服,以极其暧昧的手势抚摸他的肩头。
  方易只感到一阵恶心。                    


  ☆、遗物(2)

  一路上方易都很沉默。男人没有再触碰他,转而跟叶寒说话。
  叶寒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但这次却担负起了挖八卦的任务。他问出男人叫张宏志之后,很快接着继续问方家的事情,男人正觉得无聊,于是一开口就说了很多。
  “我这个表弟就是害羞,不爱说话。”他笑呵呵地说。
  叶寒立刻接上:“是啊,我跟他大老远到这边来,就是听说兰中的腊肉特别有名特别好吃。他又解释不清楚,连腊肉怎么做的都不知道。” 
  男人开始跟叶寒说明腊肉的制作过程,之后又慢慢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家里。
  方易看似漫不经心地帮怀里的猫挠毛,实际上全程都极其认真地竖耳朵偷听。
  但是方易对张宏志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走了十来分钟才到,方易看着眼前没什么特色的砖瓦楼房,稍微顿了顿脚。
  很奇怪。他和叶寒对视了一眼。
  在张宏志带着两人往这边走的十来分钟里,方易听到了几次系统提示。山林之间向来多这类东西藏匿,所以他并不吃惊。真正让他惊讶的是,方家的居住范围太干净了。
  仿佛无形中有一道隔墙,将方家和外面山上游荡的东西隔绝了。方易回头时能看到山路上站着几个属性不清的灵体,身影模糊,他们几乎也在忌惮着某种东西,不再跟着方易。
  “我去活动活动筋骨。”叶寒低声跟他说。
  方易点点头,废柴从他怀里溜下来,跟着叶寒跑了。他随张宏志走进了院门。
  方家占据了这个山脚下很大的一片地,错落有致地起了几栋房子。房子大都没什么特色,白墙白地,鸡鸭在门前觅食。在几栋楼房之间的一间低矮平房倒是十分显眼,方易不免多看了几眼。
  方家里的人看到他回来,不少人随口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方易并不认识他们,也就简单点点头。进了大门,原本坐在檐下打麻将的几个人都转过头,随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脸堆笑地站了起来。
  “哎呀阿易啊,好久不见,让二舅看看你。”
  方易笑着和他寒暄了几句。
  刚刚听张宏志说过,二舅是他母亲的二哥,因为和方家的生意有各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住得也近,和大家都十分熟悉。这次也是他出面叫方易回来的。方易对这些亲戚之间的关系有些摸不清,随着二舅的介绍,跟一个个陌生人微笑打招呼。
  无奈面前的许多个陌生人对他都甩了冷脸,稍好一点的也只是微微颔首,说一句“回来了啊”。
  方易在门口站着,有些茫然。二舅和张宏志在一边说话,他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非常明显的关门声,砰的一响。
  方易回头看去。光线昏暗的屋子里漏下几缕阳光,浮尘乱舞。
  “阿易,你什么时候走?”二舅转头问他。
  现在就想走了。方易腹诽几句,平静地回答:“我看看我妈留下的东西,处理完就走。”
  身边默默围着麻将桌的人们脸上露出非常明显的松口气的表情。方易只当做没看到。他在二舅的指点下往母亲遗物放置的地方走过去的时候,心里忍不住开始揣测,方易和自己家里人的关系为什么会冷淡到如此地步。
  除了二舅之外,竟然没有人对他多说一句话。他们摆出来的厌烦神情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二舅把他带到了那处低矮的平房前。
  “都在这里了。”
  “……以前,我妈她也住在这里?”方易突然问。
  二舅眯着眼看看他:“是在这里,没办法嘛。你不记得了?”
  方易:“不记得了。”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进去。二舅没有跟着,说自己还有事,转身便走了。 
  这里完全不像住人的地方。
  房顶的瓦片碎了,阳光投下来,把屋子里的破败照得更加清晰。除了一张靠墙摆放的铁床和床头的桌椅之外,屋子里的物品就只剩下墙角的三个陶罐和满地的灰尘了。灰土很厚,没有脚印,显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过来了。
  方易家里的情况,他曾经旁敲侧击地从詹羽口里打听到一些。
  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父亲精神有问题,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再理会。方易基本是放养状态,只有奶奶还悉心照顾着他。
  方易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在踏进这间平房之前,他都没有过太大的疑问。或者是病死,或者是意外,人世间的猝不及防总是很多很多。
  但方易看到了窗子和门上的粗大铁链。
  这不是住人的地方,是囚人的场所。 
  他发了一会儿呆,“早知道就不过来了”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他转头朝那三个罐子走过去。二舅说他要处理的东西就在罐子里头。罐子简单盖着,没有封紧,不过罐口的陶片有点沉。方易开了一个罐子,把里面的几样东西拿出来。
  居然是几个木制的玩具。
  陀螺、人偶、弹弓,都是小孩子的玩物。他又继续往里掏,直到把那个罐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罐里都是玩具,甚至还有简单涂了红绿两色油漆的玩具车,做工很粗糙,方易看了又看,确定这些东西都是手工制作的。这些就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方易觉得不可思议:这些玩具即便是他小时候玩过的,也不应该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正准备打开第二个罐子时,身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张宏志站在门后,俯视着蹲在地上的方易。
  方易顿时警惕地站起来,和张宏志面对面。他的身后就是墙,脚下三只陶罐,再没有任何跑路的地方。
  张宏志的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笑意,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沉郁。那张脸还是很好看的,一个非常端正的男人。
  “那个小白脸是你什么人?什么时候背着我勾上的,嗯?”张宏志朝他逼近,“住了几个月院,居然还有能耐去勾人?”
  方易冷静地瞪着他,应道:“你要结婚了。”
  他是想提醒张宏志,刚刚他的未婚妻还在麻将桌上打牌,离这里不过十几米远。但说出口之后他就后悔了:若是方易和张宏志之间真的有过什么,这句话听上去反而带着闹脾气似的不满和责怪。 
  张宏志笑了一声:“我结婚,我结婚又怎么了。我结婚你就能跑掉?”
  他一手按住方易的肩膀将他推到墙上,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方易被捏得发疼喘气,张宏志的脸已凑了上来。
  “他摸过你哪里?我他妈碰都没碰过,他摸过你哪里?!”他越说越大声,吼得方易耳朵嗡嗡疼。
  张宏志捏着他的下巴,食指擦过方易的唇,想要挤进他嘴里。
  “舔啊,表弟。还是你想舔别的东西?”他眼睛发红,食指用力,“装什么纯,怪物……”
  方易不想动粗,但实在忍无可忍。他膝盖猛地向上抬起,重重撞在张宏志的要害部位上。张宏志惨嚎一声,顿时松了手。方易趁他放开钳制着自己肩膀的手时,立刻弯腰,抄起地上的一个陶罐就往张宏志额角砸。
  他砸得并不重,手底下还是留了情的。张宏志痛得跌坐在地上,捂着上下两处瑟瑟发抖。等他抬头看到方易手里的东西之后,瞳孔一下放大,嘴唇发抖,几乎说不出话。
  “你……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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