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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万万岁 玄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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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苏老太爷重回长安之后,苏家也随之从西湖湖畔搬到京城来。住在长安东城郊的一处园林内,几乎完全照着孤山的苏家主宅建造。只是无法把诺大的西湖复制下来,在苏府的东北角开凿了一个人工湖,布置得优美瑰丽,同时拥有着江南的精致和北方的粗犷,被人称作长安的小西湖。
   苏老太爷的寿宴宴席就安排在小西湖的湖畔观湖厅,整个观湖厅是沿着小西湖建造的,分主宴会厅和四个次宴会厅。全部宴会厅的地板底下都堆着用火烧热的石头,所以整个观湖厅内温暖宜人,加之地上铺满了毛织地毯,踩上去更是心情舒坦。观湖厅并没有隔间,中间用若干个香木为柱,开放式的建筑。靠湖畔的窗户都是用透明的琉璃拼接而成,不用开窗就可以欣赏到外面的湖景。
   此时外面的天空正飘着鹅毛般的雪花,已经结冰的小西湖湖面上布置了许多盏冰灯,还有造型各异的冰雕,而屋内则温暖如春,香木散发着自然的香气。屋内屋外的温度和视觉反差,让人惊奇不已。
   宾客们都还没有入座,能留在观湖厅参加苏老太爷寿宴的宾客,那都是京城的上流人士。在今晚的主角未出现之前,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讨论的话题自然最多的就是之前不久谈家五公子“嫁”入宫里的事情。
   由于成亲当天并没有举行公开的仪式,谈五公子和雅公主谁都没有公开露面,所以留言也满天飞。什么事实上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成亲啊、谈五公子不堪压力已经逃婚啊、雅公主羞愧欲绝重病在床啊……各个版本的流言那是个个精彩,甚至还有人能说出来具体细节,简直是绘声绘色犹如亲眼所见一般。
   但是所有的流言蜚语均在苏老太爷走进观湖厅的时候,全部戛然而止。
   陪在今天的寿星左右的,一边是当今的少年天子,另一边已经改作妇人发髻显得温婉尔雅的女子,正是雅公主。而站在雅公主身侧的,则是英俊潇洒的谈五公子。这对新婚夫妇的携手出现,自然是让所有谣言都不攻自破。
   苏老太爷一边含笑接受着众人的贺寿,一边低声不悦道:“雅儿,你看看,你不大办婚礼,就难免被人嚼舌根,闹的满城风雨,成何体统?”
   秦思思知道苏老太爷实际上是在借题发挥,她自己也知道婚礼没有大办是她的错,但是难为谈沧羽“嫁”进宫里就已经很对不住他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岂不更是让他难以做人?她对于苏老太爷的为难,早就有所准备,苦笑着说道:“太爷爷,成亲一生只有一次,雅儿又怎么不想风光一下?可是内务府定下来的那天,是母后的生忌,雅儿不想弄得太过于张扬。”
   苏老太爷为之哑然,刚想问她既然如此为何不改日,但他忽然回想起来,当初正是内务府的官员挑选了几个日子,让他定夺的。他选了一个看上去最好的日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他孙女的生忌。
   秦思思见苏老太爷理亏的不再追问下去,心下也松了一口气。她是很理亏,拜堂那天根本连谈沧羽的双亲都没有请进宫。但是她真不愿意就这样误了他的终身。
   也许蒙混过这一阵,等事情平息了,她再还他自由。
   秦思思知道虽然她这话是对着苏老太爷说的,但周围的宾客耳朵都不是聋的各个都在竖起耳朵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她这一解释,自然也很巧妙地堵上了众人八卦的嘴。甚至还能让雅公主的声誉再上一个台阶。
   萧润在旁边听着,不禁掩不住愤恨地看向了谈沧羽,胸口一股恶气不禁来回盘旋。秦思思又怎么能记得他母后的生忌?自然是多年培养下来的良好记忆力。
   而这都是被逼出来的。
   他师傅倒好,一句话失忆便抛去了肩头所有的重担,转而全部压在了他和秦思思的身上。年幼的他还有对宫中完全不熟悉的秦思思,一步步如何艰难走来,他根本就无法想象。
   尤其是秦思思,她冒充雅公主之名,还不能让周遭看出端倪,拼命地记着不认识人的官职和姓名,每时每刻都活在惊险之中。甚至连退路都没有。
   她总不能也说自己失忆了吧?
   她总是在强作坚强,他一直看在眼内,可恨他没有能力,能让她轻松片刻。
   萧润默默地咬着牙握紧了双拳。
   谈沧羽不知道萧润在想什么,但投射过来愤恨的目光却启发了他,也提醒了他从这位少年天子这里,也许能套出来当年发生的一些事。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几位小辈簇拥着苏老太爷走到主宴会厅的头席之上,依次落座,寿宴也在优美的器乐声中开席,苏家的家丁婢女开始流水般地上菜。
   苏老太爷今日红光满面,也许是刚刚秦思思提到了他最疼爱的孙女,他便一直拉着秦思思说话,不断回忆着昔日,眼中不时泛着泪光。
   秦思思也百般感触,这个老人在宦海中沉浮了半个多世纪,自然也有他的原则和做派,但是对于他的亲孙女,估计是满怀悔恨吧!苏家管家沈洛,也随着苏家来到了京城,现在正站在他们这席的正后方,秦思思一直在他的目光底下如坐针毡。这位大叔仍没有娶妻,人用情到最深处,确实是让人唏嘘不已。
   苏老太爷一开始就说了这只是一场随意的宴席,苏家也考虑到他年事已高,所以并没有请戏子助兴,只有亲近的一些人上来祝酒,说几句高兴的话就可以了。


   第十二章    敬酒

   秦思思只吃了一点点饭菜就放下了筷子,她因为坐在苏老太爷身边,也就肩负起帮他挡酒的重任。虽然只是沾了沾唇意思一下,但是她那拙劣的酒量还是招架不住。谈沧羽看着她殷红的脸颊,忍不住之后的敬酒全部接了过来。
   “哎?既然换表姐夫挡酒,那你就不能像表姐那样,只沾沾唇啊!”坐在萧润旁边的苏陌阴阳怪气地发话道。今晚说好了只是家宴,所以苏陌也并没有尊称他们为公主和驸马爷。
   秦思思闻言恨不得把眼神化为刀子,这个苏陌,有心意的话他自己亲自替他太爷爷挡酒啊!真是顽劣之性不改,苏州小霸王到京城来照样还是败类一个。
   现在的苏陌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玉雕般的贵公子模样了,身材也开始抽条,个子比萧润还高一些,脸上还没有刮干净的胡子青茬,再加上痞气十足,更像是个纨绔子弟了。
   谈沧羽不以为意地一笑,豪爽地把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苏陌拍掌起哄,连忙让婢女把谈沧羽手中的空杯满上,又鼓动其他人上来一个个祝酒。
   秦思思看在眼里,知道其实这祝酒的人数都有控制的,现在被他这么一闹,很多没有资格的人都上来敬酒,摆明了是为难谈沧羽。
   她不满地看向苏老太爷,后者却满意地缕着依然黑亮的胡须,洒然笑道:“雅儿,你夫婿有孝心,很不错,很不错。”
   靠,若苏陌这样有孝心,恐怕你担心的就是他会不会喝坏身体了!秦思思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却打定了主意若是谈沧羽实在喝不下去了,她一定出言阻止。
   但是谈沧羽的酒量颇好,喝过了十几杯脸脸红都不红一下,其他桌来敬酒的人簇拥而至,一时倒是热闹非凡,让苏老太爷老怀大慰。
   这会而前来敬酒的,是一个瘦高瘦高的人,长得非常特别,就像是一个细瘦的竹竿。因为相貌奇特,秦思思对这个人有印象,好像叫范仲,是去年刚中的进士,现在在翰林院编史工作。他并没有良好的家世,来到这个场合都勉勉强强,更不说到这一席来敬酒了,显然若不是苏陌为了为难谈沧羽而放宽了限制,他是绝对没有敬酒的资格的。
   本来这个人来敬酒倒也没什么,只是秦思思不小心瞥到萧润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紧张,也不禁留意起这个名叫范仲的人来。
   “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子,七十古来稀,八十为耄耋之年。今天是苏老师的耄耋之年寿辰,希望明年的今日,在下仍能祝贺苏老师的寿辰。”范仲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先干为敬,抬头开始喝起手中的酒。
   他这句话,前面说得苏老太爷还挺高兴的,但是听到后半句,却一下子沉下了脸。
   越长寿的人,实际上就越怕死,已经位极人臣的苏老太爷也不例外。尤其范仲的这句话,有意无意地还包含着诅咒的意味,微妙的语气变化,听上去就像是包含着一根刺的糖果,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秦思思在范仲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萧润的脸。见到他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就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是萧润安排的。他不能对苏老太爷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就只能做些小手脚。
   真是孩子气。
   秦思思闭了闭眼睛,苏老太爷驰骋朝堂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来背后的猫腻吗?恐怕这会让双方的矛盾变得更加激化,她在寿宴一开始对苏老太爷示好的那段对话,算是白说了。
   事实上,范仲祝寿的这番话,不仅仅只有苏老太爷听出来不对劲了,周围的人一看苏老太爷表情一变,自然也就回味出来范仲这些话中的意味,都不约而同地停下窃窃私语,表情各异地看向这边。
   秦思思看着苏老太爷眉间的皱纹夹得死紧,她的心也揪成了一团,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算是苏老太爷不在意,他的弟子们也不一定会咽下这口气。
   她需要找些话来打下圆场,但是不着痕迹的话又怎么那么容易说出来?她急得一下子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脑袋里不配合的一片空白。
   这时,范仲刚刚喝完手中的酒,替苏老太爷挡酒的谈沧羽站了起来,在周围人烁烁的目光中,轻举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道:“范学士,我看你的身体不错,应该可以活到明年的今日。”
   说罢仰头把酒一饮而尽,然后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看着范仲吃瘪而踉跄退下的表情,秦思思差点就要抚掌大笑了。
   这句四两拨千金的回敬,简直妙极了。
…………………………………………………………………
   寿宴没有多久,就因为苏老太爷的退席而渐渐散了。秦思思和萧润也在送苏老太爷回房之后,起驾回宫。
   虽然那个范仲退下去之后,苏老太爷因为谈沧羽得体的回话,紧绷的脸缓和了下去,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热络。但这总是一段不愉快的插曲,很难预测苏老太爷会不会事后计较。
   秦思思路上想找萧润谈谈,但是萧润却故意没有和他们共乘一辆马车,直接就回了未央宫,像是怕被她责骂一样。
   她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萧润在想什么了。
   秦思思下了马车,走进长乐宫,看着幽深又明亮的宫殿,回首看向跟在她身后的谈沧羽,低声道了句:“谢谢。”
   谈沧羽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道:“小事一桩,公主不必在意。天色已晚,公主也请早点休息吧。”
   秦思思穿上卫满儿送过来的兔裘袄,看着他转身要往永宁殿的方向走去,为难地抿了抿唇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回永宁殿。”
   正在踏石阶的谈沧羽听了这句话,差点因为踩空而摔倒。
   秦思思别过头来,对愣着的卫满儿淡淡吩咐道:“满儿,从从今晚起,我就睡在永宁殿,去找人把我用的东西都搬过去吧。”
   谈沧羽转过身惊讶地看着她,难道就因为他寿宴上说的那一句话,就让雅公主倾心献身了?
   早知道他就早行动了……
 

   第十三章 怀宁阁

   永宁殿的婚房其实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怀宁阁。秦思思在三年前进宫之后,一直是住在这里的。从怀宁阁的窗户往外看去,有一棵有几百年历史的槐树,偌大的树干和婀娜的树枝形成一个绝美的画面。在入夜的时候,她最喜欢听的就是风声刮过树叶时发出的簌簌声,时常伴着她入眠。
   秦思思当时并没有理会原来雅公主的寝宫是哪里,她只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棵槐树。当年她回到宫中之后,撤换了长乐宫全部的宫女和太监。要假扮雅公主,自然就不能有任何纰漏,她当然不会允许有丝毫瑕疵的影响。
   当然,在她选定怀宁阁来当她的寝宫时,绝对没有想过这里会成为她的婚房。更没想过,最终和她成亲的会是谈沧羽。
   所以,当她和他面对面坐在这里时,半响都讲不出来一句话。
   桌子上点着的,是两个红红的蜡烛,婚房内的布置还和大婚那天一模一样。在摇曳的烛光下,谈沧羽看着她被映红的脸颊,恍惚又觉得此时才是他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他应该说点什么。
   谈沧羽突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若说他对她没有什么想法,那是骗人的。
   虽然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拜堂成亲,但是现在名义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夫妻了。
   夫妻,就应该同房的。更何况,他还知道,他们两人应该是很相爱过。虽然他忘记了他们相恋的过程。但是从他再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就知道在他心里,肯定有她的存在。
   而现在,她就静静地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那白皙光滑的脸颊,晶莹如玉的耳珠,和在烛光下她那欲语还羞的神态……
   谈沧羽清了清嗓子,打算开口打破这个尴尬的沉默。
   可是秦思思却在他之前抢着说道:“对不起。”
   谈沧羽心头泛起不好的预感,还没说话就首先道歉,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扯了扯嘴角:“公主何出此言?”
   “对不起,之前没有和谈公子商量,就定下了婚约。”秦思思低着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相信你也知道,为何坚持让你住在宫里。我太爷爷他希望我远离朝政,但是皇上实在是太不争气……今晚你也看到了,太爷爷他是不计较,若真计较起来,哪里还有萧润存在的余地?”
   谈沧羽洒然一笑道:“公主多虑了,我既然已经进宫,自然就不会在意旁人的目光。”
   秦思思微微摇了摇头:“不仅仅如此。谈公子可知为何那天你我没有拜堂吗?”
   谈沧羽试探地问道:”难道不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公主吗?“
   ”不是。“秦思思又想起当日那副情景,忍住心底的伤痛,淡淡地说道:”当日不要说我太爷爷,就连谈公子的父母我都没有请进宫中。所以,我们的这场婚礼,只是掩人耳目。等局势一变,谈公子便可以恢复自由身。“
   谈沧羽整颗心就像被浸到了冰水里一般,满腔的热情被灭得一干二净。他冷笑道:”哦?我倒无所谓,但是公主的清誉就那么的不值钱吗?或者,公主还认为这样以后,还会有人娶你?“
   秦思思伸手把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长发披散而下,只是刚刚到达腰际。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道:“谈公子一定对我头发的长度感到疑惑吧?没错,三年前,我曾经打算落发为尼,而且也付诸行动了。但先皇忽然驾崩,润儿有无人辅佐,所以才勉强陪他一起回宫。当他可以独当一面之时,我自当常伴青灯,所以谈公子不必担心我的清誉。”
   谈沧羽震惊地看着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一个当朝公主,都看破红尘,要出家为尼?
   同样是三年前,这事一定和他有关。
   谈沧羽看着她憔悴的神态,内心的怜惜泛滥成灾。他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焦急地追问道:“公主,三年前,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
   秦思思被他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她一开始是卷发,等头发长到一定程度,她就剪掉了那些卷发,头发留了三年,才留到这么长。削发为尼的这个说法当然只是她随便说说,只要一切安排好了,她就可以甩手不干,或假死或出家,然后逍遥去游遍天下,或者开个小店安分守己过完一生。
   虽然嫁给谈沧羽是她的梦想,但不是他情愿娶她,她宁可不要这样的婚姻。
   至于伤害,当年的事虽然痛心,他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她早就不去再想了。
   所以,她平静地从他的掌心里把手抽了出来,“别再想三年前的事情了,已经过去了。萧润在我宫里安插了眼线,你也知道他对我的感情,所以为了让他死心,我们必须同房。”
   谈沧羽苦笑了一声,他当然不会认为她说的同房就真的是同床,“那我是不是应该睡在外面的软榻上?”
   秦思思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说道:“一会儿满儿会过来给你铺床,先委屈你一阵了。”
   谈沧羽郁闷地吐出一口气,这和他期待中的完全天差地别。
   而且,他最郁闷的,是意识到了他的妻子,喜欢的是以前的那个他。
   不过这还算是不错了,至少她不是属意的其他人。谈沧羽自嘲地想着。
   这时,外面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然后在得到允许之后,与屏风相隔的外间开始有了细碎的整理声音。
   谈沧羽站起身,在往外间走去之前,忍不住回过头来。看着在烛光下,她那娇小脆弱的身影,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怜惜。
   他敢肯定,三年前,一定是他做了什么事让她伤透了心。
   所以,他要加倍地补偿她。
   再次赢回她的心。
   “公主。”
   秦思思听着他出其不意地轻唤,忍不住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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