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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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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点头不已。只是袁尚心里究竟是如何作想,那也只有袁尚自己知道了。

    不过不管袁尚怎么去想。只怕是这位袁家小三同袁绍少妻刘氏,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番这母子的隐秘对话,竟然在同一时间,被“新”投效秦旭的贾诩,几乎是意思分毫不差的在秦旭面前给分析了出来。毒士鬼神之能,以至如斯!

    袁尚这厢在母亲刘氏面前大言立志,而那厢今日动作让人猜不透的曹操,也正同自家心腹谋士说着此事。

    许昌城中,作为曹操最为倚重的心腹谋士的戏志才,本是已经病入膏肓,不能视事,几日下不得床了。曹操自知道自己这位陪着自己起于微末的知己,恐怕是命不久矣,所以不管政事有多忙,每日也都会抽出半个时辰的时间来,来看望这位老友。

    不过今日曹操携曹昂到来,却是正见平日间总是病恹恹的昔日谋主,见了自己之后,竟似大好了一般,不但在自己面前喝下了一大碗稠稠的粟米羹,而且脸色红润,在家人的搀扶之下,竟也能下地行走几步,几似常人一般。见惯了生老病死的曹操,哪里会不明白戏志才目前的状况,心中悲苦今日怕是自己最后一次同戏志才坐而论道了。

    “主公,听闻荀公达力劝主公暂息雷霆之怒,非但没有为难那甄家长子,反倒是赐予重礼,礼送出境不说,还给那青州秦仲明处送上了丰厚之礼,主公如今能如此戒躁用忍,以图大事,戏某当真是为主公高兴!”戏志才自家事情自家知,见曹操眼中悲恸之色,加上今日也自觉特别的有精神,这位绝世的智者,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在同曹操言谈举止之中,也少了往日的几番恭敬,多了些同老友间畅谈阔论的洒脱。以及作最后告别的凝重。

    “先生……”曹操虽然待人诙谐,同臣属关系处的极好,但也从未在臣下面前用过如此敬重的语气,听了戏志才的“评语”,便是如曹操这等样人,也是眼眶微红,几欲哽咽难言。但曹操也明白戏志才刚刚所言之意。这是要用生命为代价,为自己的大业出最后一计了。曹操不忍心弗了戏志才的良苦用心,关照多休息之类的无用之语到了嘴边。却只浓缩成了这两个字。

    “主公!”戏志才在历史上能在郭嘉之前被曹操引为知己,对于曹操性格的掌控以及内心的揣测,也是当时无人能出其右。见曹操如此,戏志才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在这“离别”的伤感中太过浪费时间。而是唯恐时间不够用似的。语速极快的说道:“如今青州之势虽成,但其根本不稳,虽然有当初救驾之名为护,短时间内图之不易!可长远来看,天下若无大变,吕布即便是据有青徐两州,窥视扬州,而且又有糜家、甄家为之羽翼。但毕竟其名声卑劣,根基不稳。所依靠两者又皆是商贾,皆为天下人所不齿,主公只须得善持兖、豫、司隶三州州政,把控好雍凉一部,奉天子以令不臣,区区吕布实不足虑,咳咳……”

    “先生所言,操定然句句奉为金科玉律,且请先生暂歇一歇,你我日后尚且长久,不急于一时……”本来听戏志才本是声音难得清朗,曹操心中还有几分侥幸之意,可突然听戏志才话说道一般,便猛烈咳嗽起来,曹操心中登时一惊,连忙说道。

    “无妨……咳咳!”戏志才一边用手抚着胸口,一边摆手示意继续说道:“吕布军战略重心本在江东,却突逢河北乱起,必然也将会有所动作。可战端初起,其兵力正当休整,却分散一时难聚,只要主公善加安抚,多示诚意,便足以慢待其心,仓促间并不足以对主公造成威胁,。只是袁绍三子袁显甫据说就在临淄,这才是戏某担心之处。袁绍经营河北多年,短时间内非袁氏不可安两州,而袁尚虽然被其兄驱赶出河北,但毕竟也是袁绍亲子,又有暗控河北多年的袁绍之妻刘氏在侧,主公当密切关注,切不可大意。”

    “先生说的是,操全依先生之言便是。昂儿,快扶先生且去榻上暂歇片刻!”见戏志才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几有不支之象。曹操赶忙吩咐同戏志才有师徒之谊的自家长子曹昂说道。

    “且让戏某说完吧!”戏志才苦笑一声,语声中似有央求之意,也不管曹操如何答复,便自继续说道:“河北甄家,乃是河北大族,近年虽然偶有颓势,但百足之虫断而不蹶,主公虽有河东卫家相助,且甄家意求庇于青州,可为大业计,主公也断不可心生不满而对其轻慢。毕竟这等商贾之家,最是逐利,虽同吕布有盟,但必然不会倾覆真心。只要操作得当,亦非不可为主公所用。比之……比之主公所暗中扶持之黑山贼寇,却是,却是有用的多!”

    “先生你说什么?”戏志才言出惊人之语,突然说出了黑山贼的名字,曹操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寒光,本是伸出欲扶戏志才的手臂,也下意识的僵了一僵,虽然很快便很好的掩藏了下去,而且手臂也如愿的扶在了戏志才的胳膊之上,却是仍旧让戏志才这等绝顶谋士看出了些许端倪!

    “戏志才将死之人也!主公只当是戏某临死前狂言造次了吧!”戏志才大口的喘息着,却仍旧是挤出了一丝笑意,说道。

    “先生说的不错,黑山贼寇……的确是某在昔日剿灭黄巾时,为了避免卢子干旧事而……,不过先生放心,某怎会不知这等人用之须得极谨慎,否则必然会有反噬之祸,至于甄家……,嗯!总之,先生所言,操谨记于心便是。”戏志才的话,让曹操楞了楞。不过曹操还是马上一副开诚布公的样子,开口说道。

    “多谢主公!”戏志才闻听此言,盯了曹操一会,嘴角勾出一丝似笑非笑之意,说道:“看来戏某是看不到主公大业有成的一日了!当真是此生最大憾事啊!”

    “先生切莫说此言语,曹某来前已然请得医术精湛的宫中太医来此,想必以其国手之能,定然能让先生病痛得脱!操还亟需先生相助曹某立下那匡扶汉室的大功呢,若是没有了先生这等良师益友在操左侧,便是操大业成就,又有何乐趣可言?”曹操状极真诚的说道。

    “有主公这句话,戏某便……便……放心了!只是……”戏志才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了,连说话都有些费力。说到最后,已然是气若游丝,只是看向曹操的眼神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是多了几分祈求之意。

    “先生放心吧!”即便是一向极其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曹操,也忍不住别过了头去,眼圈深红,几有泪痕,深吸一口气说道:“先生同某名为主臣,实为朋友,先生去后,汝妻、子,吾必亲养之!”

    “多……多谢主公厚谊,主公……呃!”戏志才圆睁着眼睛,仿佛还有许多话要对曹操说,只是憋足了气力,却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一代谋主,奠定了曹操前期兖州基业,辅佐曹操控据兖、豫、司隶、雍凉一部三州一部的戏志才,在得了曹操善待家人的许诺后,阖然而逝。

    “先生……走好!”曹操在戏志才家人恸哭声中走出了戏志才的房间,站在门口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良久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空中,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五章 许昌流血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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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志才的亡故,对于曹操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打击。至少在臣属眼中的确是这样。在亲自安置好了戏志才的后事之后,大哭送灵之后,曹操已经有数日不曾至朝中议事了,就算是天子相召,亦或是属官拜见,也被曹操婉拒门外,只说是老友亡故,心中不宁,无法视事。

    就因为此事,使得许昌城中多了不少议论的声音,有人认为曹操这是真性情流露,大仁大义,大加感佩,比如曹氏诸臣;当然也有人对曹操此举嗤之以鼻,认为曹操这不过是在敲诈臣属的最后一点作用,着实奸诈,诸如董承等朝臣。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曹操,却是依旧一言不发,将自己关在府中,闭门谢客,最后索性上表称病,谁也不见了。

    曹操的这番举动,使得因之划分为泾渭分明两派的朝臣和曹氏武将之间的矛盾也愈发的对立起来,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不过在明眼人看来,许昌城的天空中,分明隐隐酝酿着一股子阴谋的气息。

    身为朝廷骁骑大将军的曹操已经闭门半月有余了,且不管外面乱成甚样,总之不管是曹操对戏志才之死的态度是真心也好,作秀也罢,因为此事令曹军上下军心士气猛的拔高了一截,却是实打实的事情。

    “父亲,外面的传言愈来愈烈,听荀师说。朝中已经开始有大臣向天子上表,弹劾父亲荒怠政务,请天子罢免父亲一应官职了。”曹操的大将军府邸之中。已是开始着手准备同河东卫家联姻的大公子曹昂,正在对书房中津津有味的看着书卷的自家老爹皱眉劝说道。

    “昂儿也认为为父揪心于戏先生之死,而荒怠政务么?”曹操听了自家宝贝儿子的话,抬起头来,狭长的双眼微微眯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反问道。

    “儿不敢。只是担心父亲因为戏师之事,忧心过甚,伤了身体不说。还引得臣下揣测。长久以往,恐对父亲威名有损。”曹昂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昂儿还需再历练啊!”听了曹昂中规中矩的话,曹操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之色。模棱两可的自语了一句。不过这淡淡的情绪旋即被一抹冷芒所代替。冷笑说道:“昂儿不必忧心,朝中有荀彧、荀攸叔侄和程昱在,军中有我曹氏同夏侯氏诸将掌控,生不出什么大乱子来,那些朝臣一个个玩起手段来的确厉害的紧,此番想要闹一闹,便随他们去,这段时间我军着力于修养屯田。也着实惯坏了他们,此番正好借着此事让他们长长记性。看清楚谁才是这许昌之主。”

    “父亲?这……”曹昂这老实孩子此来不过是“听说”自家老爹因为戏志才之死心生颓势,再加上眼下许昌几乎已是陷入了言论的漩涡之中,时评对曹操十分不利,忧心之下才想来劝解一番,结果非但没看到曹操有什么心忧愁苦之色,反倒是听到了这么一番话,让曹昂不由得对自家老爹生出了几分陌生来。

    “过些时候,昂儿便去濮阳,随你元让叔去军中历练一番吧。”曹操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家这长子的异样,心中不由得再次叹息了一声。也没有了继续同自家长子说下去的意思,沉吟了一会,突然开口说道。

    “诺!不过父亲,许昌这里,你一个人……”曹昂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见曹操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卷牍之上,话只说了一半,便止住了话头,眼神复杂的默默的退了下去。

    “仲德,城中之事安排的如何了?”就在曹昂刚刚退出了曹操书房后,曹操突然向着屏风之后空无一人处沉声问道。估计曹昂不会料到,在这书房之内,竟然还有第三个人存在。正是曹操的铁杆心腹,程昱。

    “主公放心!”程昱一张面相刚直的老脸之上较之前又多了几分暴戾之色,慢慢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了眼曹昂尚未消失的背影,垂首拱手对曹操说道:“在昱着人有意挑拨之下,眼下许昌城中,凡是对主公心怀诽思之人,大多都已经可以确认,在一些对主公不满的朝臣的挑拨之下,趋利结党之事愈发明朗。只需主公一声令下,便可将这些贼子一网打尽,尽皆诛除!”

    “唔!朝臣?这些忘恩负义之徒,枉曹某用尽苦心,将之从李傕郭汜二贼手中救出来!都有谁?要仔细查勘,也让曹某重新认识认识这些大汉重臣!”曹操貌似随意的将手中的书卷丢在案几之上,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冷笑问道。

    “诺!”程昱似乎早就知道曹操会有此一问,言罢便从袖中拿出一卷绢帛,双手捧着放在曹操面前,后退了两步,恭声说道:“主公,昱奉主公之令主导此事多日,已是将这些乱臣贼子之名姓,一一篡写了下来,请主公过目!”

    “唔?仲德果然勤于公事!”曹操随口称赞了一句,将程昱写就的名单拿了起来,将上面数十个人名一一仔细看了个清楚,不过却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待全部看完后,忍不住冷哼一声,将名单重重的按在案几上,皱眉问道:“仲德,难不成你只查到的就是这些人?什么校书郎,什么议事郎,官职最大的也不过是个秩六百石的黄门令,难不成你让某这堂堂大将军,去和这些人计较么?”

    “主公。目前在许昌城中对主公不敬叫嚣最甚者,就是这三十七人为最!”程昱对曹操的责问脸色丝毫不变,依旧低垂着眉眼沉声说道:“而且这三十七人,细查之下,在朝中也并无甚可倚靠之人,身家可谓清白之极。昱也曾命人暗中探查。嗯,也不见有人唆使之像。”

    “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曹某为大汉做了这么多事,到头来竟然还这么遭人嫉恨。好一个身家清白。好一个无人唆使啊!”听了程昱之言后,曹操竟是不怒反笑,按着那份名单的手也渐渐的放松了不少,将这薄薄的绢帛又轻轻的捻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程昱无能!让主公失望了!”程昱依旧神色不动,慢慢的说道。

    “不!你做的很好!”曹操自案几之后站起身来,似笑非笑的看了程昱一眼。淡淡的说道:“天子年幼,心性不稳,极易被奸佞迷惑。而这满朝重臣。心思诡异者不知凡几,可若是直接针对朝臣,反倒是对我等大不利。倒不如敲山震虎,借力打力。让这些心无大汉。目无天子的佞臣自己跳将出来,仲德,你非无能,你是深知我心啊!”

    “主公谬赞,程昱不过替主公做些该做之事罢了!”程昱面对曹操充满着莫名意味的眼神视若不见,依旧恭敬有加的躬身施礼说道。

    “罢了!罢了!既如此,一客不烦二主,待昂儿离开许昌之后。这事便由仲德去收尾吧!但须得记住一点,许昌不可乱!眼下河北那袁家俩小子正打得热闹。在这一点上,本初不如曹某多矣。”曹操沉吟了一会,失笑摇头,若有所指的对程昱说道。

    “诺!”程昱低声应诺,躬身拱手背对着房门,倒退而出,退出了曹操的书房,只留下曹操阖目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谁也没有发现的是,程昱自曹操处离开时,背心隐隐的湿意。

    许昌城中对曹操的议论,仿佛背后有支手在推动一般,半月之内,已成了许昌民众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对于这位当初的救驾功臣之一,许昌实际的主上,大多数许昌民众还是很有好感的。对于那些说曹操有失臣道,目无天子,偷懒渎职之说,很多人皆是嗤之以鼻。可随着时间渐长,这种传言越传越烈,而作为风暴焦点的曹操,却是连现身辩解的意思都没有,意志无所谓坚定不坚定的许昌民众,大多心中也自然起了些犹疑之意。现在的状况,甚至可以说,除了感怀曹操对臣下“用情之深”,而感动的曹氏兵将外,曹操在许昌中的名声,在人为的操纵下,几乎要跌落到了深谷之中了。

    所谓极度的压抑,目的便是更好的抛高。这话一点也不错。就在戏志才去世整整一月之后,曹操终于出现了。不过却是刚刚露面,便径自去了宫中,对这段时间的流言蜚语丝毫不理,只是以不忍老友之子骨肉相残之名,请命去调停河北战事。身为大汉天子的刘协,本就已经因为曹节之事,成了曹操名义上的女婿,只待正式大婚封后之后,这翁婿关系便是实打实的。而刘协这段时间也自是听足了自家这位老丈人的“光辉事迹”,也知道眼下曹操在许昌城中已经渐渐“失却”的名声。旁人不知如何作想的刘协,很痛快的便允诺了曹操的所请。而且为了给自家这将来的老丈人壮行,非但是痛快的答应了曹操带兵前往的请求,而且还将天子符节慷慨的赐给了曹操,让曹操这官职中有假节钺的殊荣,变成了实打实的代天子出征。

    而就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曹操不过是个纸扎的老虎,已经自觉掌控不了许昌的局势,非但前番主动将长子送走,这时又自己离开,乃是欲远走避难之举动。甚至不少人正为自己人的“胜利”而兴奋不已,直欲欢呼之时,却怎么也不会猜想到,曹操走后,他们将迎来的将是什么。

    “人言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主公本是心伤故臣,闭门谢客以缅怀老友,此本是我曹氏臣属的大幸之事。未向主公一片冰心,却被心怀叵测之辈狡以利用,恶意中伤,使得主公不得不远离许昌,以避人言!此乃我忠贞之士实不能忍之事!如今许昌魑魅横行,魍魉作乱,宵小置身朝堂以惑天子,奸贼不容忠臣大放阙辞,而诸君皆是仗义豪勇之士,志虑忠纯之辈,往日深蒙主公厚恩,此时何不随某一同,去剿杀这些乱臣贼子,为天子扫平君侧!为主公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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