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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指尖的涟漪 (迹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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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夜(二)

  柳父是去外面接的电话,听到自己女儿和警察局扯上关系时,他拿着手机的手就这么僵在了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不停地重复着警察说的话。
  骗……骗人的吧?他的女儿,他的小茗雅,怎么可能会故意伤人呢?还把人推到路上,差点被汽车压死。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作为父亲,他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件事,这是他的女儿吗?是那个会缠着家里人撒娇的女儿吗?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警察说,似乎有很多人亲眼看见了整个意外的全过程……
  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等他被妻子推了一把醒转过来,手机的通话早就结束了。他迷茫地看了看妻子,发现妻子正一脸担心地看着他。他捂着被揍青的脸,低下头,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期间,因为慌慌张张,好几次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
  柳芸子觉得丈夫看起来好像不在状态,恍恍惚惚的,想到之前他和那个人打的那场架,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景洪,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是不是刚才打架……”
  柳父摇了摇头,安抚道:“没事,我没事,跟打架没有关系。”
  柳芸子显然还是不大相信他的话,她迟疑着问:“你真的没事吗?景洪,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茗雅这件事已经这样了,要是你再病倒了,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办啊!”
  柳父听见女儿的名字,怔了怔,又沉默下来。
  柳芸子这下子,完全确定了,真的出事了!她拉住柳父的手臂,使劲地摇了摇,哽着嗓子说:“你倒是说啊,这么闷着,是想急死我吗?说出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现在都这个样子了,难不成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事吗?”
  柳父更加消沉了,他要怎么告诉妻子,他们的女儿,现在被抓到警察局去了。哎,该来的还是会来,这件事情,家里人总要知道的!他反握住妻子的手:“芸子,你一定要挺住了……是,是关于茗雅的……”
  “茗雅,她怎么了?”柳芸子觉得眼皮一跳,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不是待在家里吗?能有什么事……你别吓我了!”
  “芸子……茗雅她,她……”柳父顿了顿,撇过头,不去和妻子对视,“她被抓到警察局去了!”
  柳芸子闭了闭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不可能……”
  “芸子,是真的,警察已经打电话给我了。”
  “为什么会被抓到警察局?”柳芸子一把握紧了丈夫的手,“是……是里面那个家伙报的案吗?不是说双方先和解的吗?他是什么意思,答应了和解,还去报警!刚刚还打了你,不行,我要去找他……”
  “芸子!”柳父连忙拉住妻子,“不是这件事……不是茗雅用玻璃伤人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
  “茗雅在冰帝校门口,突然冲出来,把人推到了路上,害得那个学生……差点被汽车撞死……”柳父吱吱呜呜地说出了真相。
  “怎么可能?我们茗雅怎么会做这种事……”柳芸子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激动起来,“你刚刚说……冰帝?茗雅去冰帝干什么?”
  茗雅不是冰帝的学生,神奈川和东京虽然相距不远,但是,她没道理会一大早跑过去。从来没有听说,茗雅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或者同学,在冰帝上学的。她在冰帝唯一比较熟悉的,可能就是……就是柳菡瑾了。如果是柳菡瑾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昨天晚上,讨论整件事情的时候,他们夫妻两因为一时情急,没有避开茗雅,她肯定是当时听到了什么。知道整个玻璃伤人事件都是柳菡瑾在推动,心里不服气,才跑到冰帝去找她算账的。
  “那个被茗雅推到地上的学生……”柳芸子顿了顿,“是柳菡瑾吗?”
  柳父愣了愣,显然也没考虑过到这点,他抬起头,看着妻子:“这……警察没说清楚,就说是一个冰帝的学生……”
  柳芸子握紧了拳头,恨恨地骂道:“柳菡瑾你这个死丫头,你究竟要把我们逼到什么地步,你才甘心!”
  ***
  迹部的手臂伤得不是很厉害,只是蹭破了皮,消过毒包扎好之后,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好了。倒是菡瑾,去量了一□温,居然有微微发烧的迹象。起初菡瑾不怎么愿意挂水,迹部一句“来都来了,干脆治好了出院”打消了她的念头,自然,迹部说话肯定不会这么客气,前后还会加上几句“省的下次还要带你来,浪费本大爷的时间”、“看你那样子,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地在这里陪你挂完水吧”。菡瑾一笑置之,只不过,心里还是会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因为是忍足家的医院,程序上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迹部打了一个电话给忍足,医院就安排了一间特等病房给菡瑾。
  电梯里人不是很多,除了菡瑾和迹部,就只剩下两个医生打扮的年轻人。这两位医生显然是在谈论什么重要的事,看见菡瑾他们进来,也不避讳自顾自在旁边说个不停。声音不是很大。菡瑾站在里面,迹部站在外侧,偶尔能听见几句不清不楚的话。
  “哎,3号病房那个女孩真可怜,这么小,脸就……”
  “刚开始还以为是……没想到……”
  “听说是……女生干的……”
  “现在的小孩子……”
  “这女孩家里不是很……整容的话……”
  “那个划伤她脸的女生听说……家里是……”
  菡瑾断断续续地听着,越听越觉得熟悉。她歪过头,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迹部。迹部低下头,两个人的视线对上了,他皱着眉,很严肃地朝她点了点头。菡瑾不由得叹了口气。
  到5楼了,电梯门打开,两个医生就要往外走。菡瑾想了想,还是出声阻止了他们。
  “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你们可以告诉我那个被玻璃划伤的女孩子在哪个病房吗?”末了,菡瑾怕他们不愿意讲出来,添了一句话,“她……是我认识的人……”
  女孩整张脸都被纱布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鼻子和嘴巴部分。这是一个公共的大病房,有些闹腾,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有点乌烟瘴气。女孩隔壁是一个17、8岁的男生,周围围了一群人,正在吵吵闹闹。尖叫声笑声充满了整个病房。旁边的护士上前,屡次呵斥却不止。其他病人身边,或多或少都有家人陪着,除了这个脸上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孩,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更加寂寞。
  菡瑾走近她,看见了病床牌子上的名字,“花园美弥子”几个字让她有些异样的熟悉。女孩本来在望着天花板发呆,身边突然来了两个人,她一转头看见了,吓了一大跳。
  “请、请问你们是……”女孩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的手揪住了被子,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们,样子显得有些拘谨。
  菡瑾看着她,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弯下腰,朝着病床上的女孩笑了笑:“你好,我是柳菡瑾。”
  “柳……菡瑾?”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是……柳、柳茗雅的……”
  “我是她名义上的姐姐。”菡瑾直起身子,耸了耸肩,“你不要怕,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你的,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助你。”
  “我……我……”女孩紧张极了,她的手不停地捏着被子,“请问……你之前有在绿川小学上过学吗?”
  绿川?菡瑾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孩,难以置信道:“你是那个……花园同学?”
  记忆中,是有那么一个女孩,长得胖胖的,不是很漂亮,却叫了一个很美的名字。菡瑾重生后的第一天,和她一起被留堂。菡瑾因此对她印象深刻。
  出病房时,菡瑾有些沉默,她和迹部并排走在一起。快到病房门口时,她却开头说话了。
  “花园……是我小学时的同学……”菡瑾苦笑,“我那时候基本上不去学校,现在能记起名字的不多了。花园算是我比较熟悉的一个人了,那时候,我不喜欢跟班上的同学说话,和花园的关系算是好的了……”
  迹部应了一声,沉声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菡瑾叹了口气,“本来就想帮帮这个女孩的,现在……怎么说她也是我认识的人,就更不可能袖手旁观了。”
  她从一开始就想要帮助受害人,并不是为了给柳茗雅赎罪、代替她弥补亏欠什么的,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之前她收到资料的时候,并没有细看,只是记得好像曾被告知,被茗雅毁容的女孩,出身单亲家庭,家境很不好。以她对芸姨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拿出很多钱来给女孩治病的。虽然父亲他们离开了爷爷的庇护,实际上还是有一定人脉的,要是真的闹起来,他们肯定不会吃亏。说她是在捣乱也罢,说她是见不得父亲那一家子也罢,她就是下定了决心,要和他们对着干了。
  “迹部,你下午还是不要陪我了。”
  “你……本大爷陪你是你的荣幸!”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需要去警察局做笔录吗?”
  “本大爷已经派人去了。”
  “你……什么时候……”
  迹部摸了摸眼角的泪痣,嘴边勾起一抹笑意:“本大爷不是你,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扭捏着不还手。这次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本大爷受伤了,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决定权在本大爷手上。”

  越夜(三)

  柳父以去医院看伤为由,中断了双方的谈话,和解不成。校长和班主任面面相觑,没见过这种调解,疑似故意伤人的一方比受害人还拽的。只是,他们学校这边也不好说什么。双方谈判不是很顺利,加上之前的暴力事件,让这和解更加难上加难了。
  柳家这边,男主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女主人一开始就对这件事颇有微词,看见自家丈夫被打之后,说话的语气就更冲了。花园家这边,花园美弥子的父亲也在气头上,加上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说起话来也不怎么委婉。倒是学校这边苦哈哈地调了半天,到了后来,双方关系反而越来越僵了。
  只是其他人不知道的是,柳家两位家长,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这边这档子事了,比起被警察局抓去疑似差点害死人这样的大事,划破脸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而且,女儿推的人是柳菡瑾,是柳家老爷子最重视的孙女,这么多年来一直陪在他老人家身边,说相依为命都毫不夸张。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真划破了别人家孩子的脸,柳老爷子计算是袖手旁观,不帮他们,只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茗雅也能平安无事。但是,女儿害的人是柳菡瑾就不一样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柳老爷子肯定不会放过柳茗雅。
  柳家夫妇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原先一切顺理成章,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打算盘的速度远及不上自个儿女儿闯祸的速度,这下子,伤人事件还没解决,又冒出了一个杀人事件,老爷子的光非但没借成,到时候估计最先要了他们命的就是他老人家了。
  柳父打了不少电话给熟人求助,到局子里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靠谱的朋友,愿意出面到上头找人,让她女儿先从里面出来。本身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说是差点害死人,其实也没弄出什么大事,虚惊一场。如果上头有人愿意保人了,放话要求放人,怎么着下面也不会太为难人的。
  柳芸子听到找人帮忙有了着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柳父辛辛苦苦在外打拼了这么多年,生意谈不上多成功,朋友还是挺多的。当时他风光的时候,作为柳家大少爷,帮过不少人。这些人情,这会子用起来正好合适。
  现在局子里同意放人,要么老爷子还不知道这件事,要么就是不愿意为难他们家茗雅。在柳芸子看来,柳菡瑾如此恶毒奸邪之人,处处为难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告状的好机会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就是柳老爷子点头同意放过茗雅了。这个认知让她心情大好,原本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脸色也好了起来。
  柳父开着车,得到朋友的保证之后,原本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他这个人没啥主见,年轻的时候,靠着父亲的名号在外头混得风生水起,后来闹出了婚变,执意要娶现在的妻子,老爷子虽然气得不轻,可也没多为难。说是说他现在的成就是一个人打拼出来的,其实里面还是离不开柳家的庇护,刚开始时,几乎所有的生意伙伴都是冲着柳家的名号来的。后来,他越闹越不像话,老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渐渐疏远他。直至今日,他的日子还是过得浑浑噩噩,生意亏了,就伸手问老爷子要钱,出事了,就打着老爷子的名号到处去讨人情。一家之主也做了十多年了,除了离婚结婚这样的破事,他就没硬气过一回。所以老爷子才看不上他。
  “景洪,回头带上茗雅,去一趟本家那边,给老爷子陪个不是,道个歉,”柳芸子抬起头,看着丈夫,“顺便让他老人家把故意伤人那件事给解决了。”
  柳父脸色暗了暗,半天没吱一声。柳芸子以为他不愿意拉下这个脸,觉得有伤自尊,苦口婆心地劝解起来:“你也不要太死脑筋了,不过是口头上道个歉,说几句话,咱又损失不了什么。昨天你不是还劝我来着,也讨好老爷子,怎么这会儿你反而就想不通了?”
  柳父铁青着脸,瞥了眼身边的妻子,冷声说道:“父亲的脾气我比你了解,他最多看在菡瑾没出事的份上,不追究这件事。这个时候,他肯定在气头上,我们再送上门去……说不定还会有反效果……”
  柳芸子还是不相信:“景洪你就是太胆小怕事了,怎么说那都是你父亲,虽然他现在对柳菡瑾是有点隔代亲,但是这也是看在她没妈的份上,才护着她的。怎么说,他老爷子的孙子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这可是家里这辈上唯一的男丁,他难道还真能不待见我们?”
  柳父听见“从我肚子里出来”这几个字,眼神暗了暗,听见妻子天真的想法,又想起了那天和菡瑾见面时的情景。他没告诉她具体细节,只是含糊地透露了菡瑾为难他了,妻子自然想不到太深层次的东西,一直都以为整件事是老爷子主导,菡瑾在旁边撺掇了而已。怪不得她老是口出狂言。
  “希望如此吧!”柳父含糊地应了一声,转移话题,“现在我们最先要做的,就是把茗雅接出来,其他事,以后再说吧!”
  柳父的朋友办事效率还是相当惊人的,等他们到时,上头已经吩咐下来,不会再为难茗雅了。
  柳芸子看见自家女儿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哭得跟核桃一样了,作为母亲,自然难受得不得了。柳父被带着去填资料,交保释金了。可能是事先打好了招呼,警察都比较客气。虽然程序比较繁琐,柳父倒是没被人扔到一边置之不理。
  柳茗雅见到家人,眼泪掉得更凶了,一边打嗝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事情的经过。
  “妈妈……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我、我只想推柳菡瑾一下……没有考虑到那、那是……马路……我、我无意的……”
  柳芸子抱住女儿,摸着她的头,安抚道:“好孩子,我知道……我们茗雅是个乖孩子,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的……”
  “妈妈!”柳茗雅抓住了母亲的手,“我会不会……会不会坐牢?我不想坐牢……我不是故意的……”
  柳芸子心疼地看着她,用手帕擦干净她脸上的泪水:“不会的,爸爸已经去交保释金了,茗雅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柳父在填最后一份资料,旁边座位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在这个略显安静的地方,这声音显得尤为刺耳。不知为何,他心里又莫名地忐忑起来。
  一直陪着他的那个警察拎起了听筒,原本还微笑着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嘴里不停地答应着:“是!我知道了,是!还没被带走!我马上就处理好!”
  柳父连忙埋下头,重新开始填资料,手却无意识地抖了起来,几乎握不住笔。眼看着自己被一片阴影笼罩,他抬起头,眼神有些发怔。
  那个警察已经没有了初时的热情,看起来像个黑面罗刹一般,他说:“柳先生,麻烦您停一下笔,好吗?”
  柳景洪觉得背上一阵凉意,额上渗出了汗,他佯装镇定,问道:“有什么事吗?我、我快填完了……”
  “您不用填了,”警察淡淡地说,“刚刚找到了新的证据,你女儿暂时不能出去。”
  柳父并不是很熟悉法律,但是他知道日本法律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就算是真杀了人,只要不是情节恶劣的,也只会判处无期徒刑。而日本没有真正的无期徒刑,一般在六、七年之后,就会被放出来。茗雅只有12岁,20岁之前,都属于未成年人。他和妻子着急,除了担心这两件事曝光之后对茗雅的声誉不好之外,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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