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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蒙古帝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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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黑哪知长公主的话会不管用,还触怒了三王妃,忙跪下道:“三王妃,你莫要发怒,奴才是见围观的人太多,怕丢了汗廷的颜面。”

  “汗廷的颜面?成吉思汗额布都没了颜面,三王爷是他老人家指定的汗位继承人,现在被人烧得颜面皆无,这汗廷只有阴谋,哪还有颜面!”

  阿里黑见脱列哥娜发威,不敢反驳,只得低头不语,听她数落。

  火臣公主见状,劝阻道:“三弟妹,不要发火,是姐姐让他这样做的。”

  “姐姐,莫管。你三弟死了,这起子人是存心拿捏我,不能不给他们些厉害。”

  脱列哥娜又对阿里黑喝道:“阿里黑,你起来,听本王妃的命令,叫速古儿赤 为三王爷更衣,抬上金帐宝座,等候诸王、诺颜一起来参拜……”

  这命令如何能执行,阿里黑愣愣地摇头道:“三王妃,恕奴才不能从命,据奴才所知,即便三爷当上大汗,一旦殡天,也不能放到大金帐内,况且目前正在召开忽里台大朝会。”

  脱列哥娜喝道:“胡说,开大朝会又怎么样,本王妃命令你,马上叫人为新大汗更衣!”

  阿里黑面露难色,低声回答道:“三王妃,奴才不敢做这不合法度的事……”

  “三王爷是成吉思汗钦定的大汗,是你正经的主子,不比什么监国高贵?怯薛军本是大汗亲兵,可你们没有保护好他,被奸人害了,阿里黑你就不感到有罪吗?”

  阿里黑跪在地上,肥硕的脸上冒着汗水,他见三王妃的如此蛮横无理,只能抗言道:“禀王妃,这事非奴才不肯,因事关国体,奴才无权这样做,请王妃体恤奴才的职责,莫要难为奴才。惟今之计,王妃该将三爷金身运回王府,先行祭奠,待众宗王回来定下个章程,那时奴才一定从命。”

  脱列哥娜哪里能听进去阿里黑的好言相劝,破口骂道:“什么难为你,三王爷是汗储,是大汗继承人,不到汗廷安葬,倒要运回王府,这是哪个歹人给你出的主意,你这个中军万户,出于什么居心,敢无视大汗的葬事……”

  “三王妃,你的话,末将无法回答,可你的要求,末将真做不到……”

  脱列哥娜抱定大闹汗廷的想法,如何肯依,大哭道:“三王爷,你的奴才也不听臣妾的话,不肯把你的龙体抬进汗帐,你是成吉思汗大位的继承人,怎么不说话,怎么不显灵,就是化了鬼,你也不能饶恕那些害人精呀……” 一边骂着,一边冲过来殴打阿里黑,众公主慌忙拦阻,宫门内外数百怯薛一时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长公主火臣自恃是长姐,上前道:“三弟妹,算了吧,别难为阿里黑大人了,借他一个胆子,杀了他,没有诸王旨意,他也不敢从命,依了姐姐,将三弟的金身送到你的大帐吧。”

  “你三弟是成吉思汗封的大汗,死了也得先登汗位,否则他到天上如何见你父汗?你们姐妹这样待他,置父汗遗诏于何地?况且大汗之金身,须按国礼才能安葬呀!”

第五回  金灵车惊现大行宫  闹金帐王妃大祭灵(3)
灵车停在金帐外,远处围观的人愈来愈多,嘈杂声哄成一团,在场的公主、王妃都懂得,这样持续下去,黄金家族的脸可丢大了。可劝又劝不动,真要将这尸体抬进大殿,这忽里台今后还如何开。三公主、五公主心里有话,却不愿插嘴,知道一旦说话,反倒火上浇油。二公主见火臣劝不动脱列哥娜,忙来寻四王妃唆鲁禾帖妮道:“四弟妹,三王妃不听劝,妹妹可有什么主意?”

  唆鲁禾帖妮在车边一直沉默不语,公主过来问她,便道“二姐,三王妃太苦啦,丈夫这样去了,也怪不得她要闹一闹。要劝三王妃,我倒想起一个人来。”

  “救急如救火,快说,是谁呀?”扯必干焦急地道。

  “三额娘,也遂皇太后……”唆鲁禾帖妮心情也极复杂,窝阔台就这样死了,她对这位丈夫的三哥,印象颇好。当年蒙哥出生,自己大病不愈,窝阔台主动提出让他的二王妃昂辉帮助照料蒙哥,虽说拖雷对他一直怀有成见,可大面上窝阔台一直表现很大度。窝阔台死了,她心知遭了四爷的道,很为他伤感,但脸上却不敢露出一点异样的表情。

  扯必干公主点了点头,道:“说得对,我这脑袋真臭,怎么就忘了也遂皇太后。”忙站起身,遣人快马去请也遂皇太后。

  也遂皇太后在帐中,听人禀报说布鲁罕从栖霞观找到了三王爷窝阔台的尸体,心中极为不安。她年幼时,草原群雄争霸,一个部落间,为争汗位兄杀弟,奴杀主,仇杀每年都有。铁木真统一草原建立了蒙古汗国,可汗储竟然被杀,这对于她这个铁木真的未亡人,感到极为悲哀,慌忙披了件袍子,让侍卫们牵了马,在木哥陪同下打马赶来……

  未到宫门,已望见灵车,听到了脱列哥娜顿足捶胸的哭闹声。她打马来到宫门边,就见脱列哥娜正高举鞭子,要向阿里黑万户头上打去,不仅大惊。

  原来脱列哥娜见阿里黑拒不听令,便命四王府侍卫强行将内廷尚衣局的速古儿赤抓来,要求强行给尸体穿衣,速古儿赤哪敢应承,望着阿里黑大声求救。

  脱列哥娜见此情景,指着阿里黑骂道:“阿里黑你快下令,把大汗的衣袍取来。”

  “奴才不能下令。”

  “出了事本王妃负责;为何不能下令!”

  “奴才不敢违了汗廷规矩!”

  “什么规矩,速古儿赤,本王妃命你去取!”

  “万户无话,奴才不敢遵命……”

  “不敢!你要反了,来人,打死这个速古儿赤!”

  王府侍卫向前欲鞭挞速古儿赤,忽听一声大吼:“哪个不怕死的敢鞭打怯薛执事!”阿里黑立目横眉。王府侍卫惊呆,纷纷丢下鞭子。

  阿里黑对着王府侍卫骂道:“这是汗廷大帐,先大汗有札撒:宿卫神圣不可侵犯。在外千户长尚不敢打怯薛护卫,尔等王府侍卫有敢动手责打速古儿赤的,本万户将让它的血流在这里!”

  “什么?你敢杀本王妃的侍卫?”

  “三王妃,因三王爷出事,你大闹汗廷,本万户不愿与王妃计较。但这是汗廷,诸王、公主也不许在此撒野,成吉思汗《大札撒》不可违背,请王妃自尊,也不要背《大札撒》行事!”

  “你张口《大札撒》,闭口《大札撒》,好大的口气,难道三爷当大汗是本王妃的意思?”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来人,听我的命令,带速古儿赤去取大汗的衣服,为大汗更衣,出了事本王妃负责!”

  几个侍卫又要上前去抓速古儿赤,阿里黑见三王妃如此蛮横,心中大怒,吼道:“来人,护送速古儿赤回中军,哪个敢拦路,冲击我中军大帐,立杀无赦。”

  带刀怯薛军听到万户命令,一齐冲了过来,将速古儿赤抢去。

  “不能让他们抢走速儿古赤!”脱列哥娜大喊。四王府的侍卫,虽有王妃命令,让他们去绑怯薛官,心本胆怯,这会儿听见阿里黑已经下令,哪个还敢动手找死。谁不知汗廷的大金帐冲不得,都为难地低下头,不敢看脱列哥娜,脱列哥娜岂肯服输,对着阿里黑吼道:“阿里黑,你给我跪下,你好大胆子,我的命令,你敢驳回。”

  阿里黑跪下道:“王妃,这里是汗帐,奴才请王妃回府吧。”

  火臣与扯必干在一边解劝道:“三弟妹,这里是汗廷中枢,还是等宗王们回来再说吧”

  脱列哥娜哪肯听公主相劝,见侍卫已被阿里黑吓住,她瞪着阿里黑道:“阿里黑,你好大的胆子,公开对抗本王妃,你是不想活了吗?”

  脱列哥娜既指挥不动侍卫,又不甘心,便从一侍卫手中夺过鞭子,上前欲抽阿里黑。

  阿里黑怒目道:“三王妃,如果成吉思汗在世,有敢在中军鞭打中军万户,就是宗王也保不住不掉脑袋。在中军得讲王法,决不许有人鞭笞无罪怯薛卫士,三王爷出事,怯薛何过,本万户何过?王妃不听好言相劝,非要让本万户犯杀头之罪吗?!”

  “我来负责,谁敢杀你?”

  “违背了成吉思汗的《大札撒》,谁当了大汗都可杀我,况且犯此大过,只怕忽里台大会上宗王们就会要了我的命!”

  “你怕宗王杀你,难道就不怕本王妃杀你,要知成吉思汗遗诏明确提出:三爷窝阔台死后,要由他的后代继承大位。”

  “臣只遵《大札撒》,只认圣旨,谁当大汗也该明白本万户无有私心。”

  “你在同本王妃打擂台,那我就打死你!” 

  “王妃今天不就是要打人吗,阿里黑认了,但中军的怯薛哪个敢碰一个指头,本万户可要以叛乱罪杀人了!”阿里黑也不再跪,站稳身,红了眼睛,吼道:“三王妃,你要打就打吧,打过之后,三爷的灵车我叫人赶到三王府!”

  脱列哥娜气得头晕脑涨,刚要举鞭去打阿里黑,就听身后一声马嘶,一个女人厉声喝道:“三王妃,还不住手!”

第五回  金灵车惊现大行宫  闹金帐王妃大祭灵(4)
脱列哥娜一惊,回头见一匹枣红马如红云飘至,马上端坐着身穿黄色暗地龙袍,头戴金锦镶珍珠固姑冠的也遂皇太后,太后眼中*,额上沁汗,脱列哥娜先行手软了,忙丢下鞭子,跪了下去。对着勒住马的也遂皇太后泣道:“三额娘,把您惊动来了,非儿媳不讲理。三爷果真被害了,他的尸体被布鲁罕从栖霞观中运了回来,三爷被大火活活烧死,颜面也烧得不成样子,可中军阿里黑竟不肯替主子更衣,还不许三爷进汗帐。三额娘知道老三是成吉思汗定下的汗位继承人,他就是死了也该在汗廷发丧。阿里黑欺臣妾丈夫去世,失去依靠,连三爷更衣,进帐都不允许,臣妾请皇太后替儿媳做主呀!”

  “孩子,你起来吧。”也遂跳下马来,望了脱列哥娜一眼,朝着一脸嗔怒的阿里黑道:“阿里黑,没你的事,整整你的军服,站在一边吧。”

  “扎!”阿里黑施礼后退下。

  也遂对脱列哥娜道:“三王妃,这事不关阿里黑的事,他虽是怯薛万户,但还是奴才吗,这样大的事没有旨意他做不了主。大汗没登基,要听宗王们的意见,眼下宗王都不在,他焉敢破例行事。因此,你心里有气,要出气,不能出在他身上,阿里黑见布鲁罕运来老三灵柩,就派人把王妃、公主请来,他没有错,他是认死理的人,让他行违札撒的事,打死他,他也不敢,这就是他的职责,也是他受先大汗重用的原因之一。”

  脱列哥娜怨气冲天地道:“三额娘,儿媳就是不服。三爷本该就是大汗,就因路上被坏人戕杀了,已经运到行宫门外,为何不能送进金帐,不能穿大汗服饰?又为何不能在龙廷发丧?”

  “三王妃,穿什么样的服饰?在哪里发丧?要待宗王一起商量来定,汗廷祖上有规矩,即便你额布临终前,也没有在大金帐内发丧吗!现在宗王都在杭爱山,像你这样逼迫中军怯薛万户行不可行之事,额娘也不会支持你的!”

  “可是额娘,儿臣为三王爷抱屈呀!”脱列哥娜啜泣道。

  “你的心,额娘理解,女人失去丈夫就是草原上风吹就散的飞蓬,况且你和三爷都还在壮年 ……”也遂叹了口气,她也很同情脱列哥娜,眼望灵车,也遂皇太后禁不住老泪纵横,双手掩面,哭道:“事情得一点点办,急不得,更不能乱了规矩……” 

  也遂皇太后很少的几句话,镇住了脱列哥娜,众公主、王妃忙上前行礼。也遂点点头,也不言声,在玲哥搀扶下上了帐车。她是个极细心的人,尽管诸公主、王妃、包括脱列哥娜都无人怀疑尸体的真假,她还是身前身后仔仔细细辨认了一遍。看过后,她又将布鲁罕叫过来,详细地问了如何发现尸体,现场状况,室内还有何人,金印放在何处。布鲁罕都一一回答,刨根问底之后,也遂才对众人道:“老三是汗储,按说穿大汗服饰下葬,没有什么问题,额娘也能做得主。可黄金家族的大朝会开着,为了汗国的安定,不能做出格的事,不合规矩吗!因此额娘之意是先将老三遗体运回三王府,至于如何下葬?等诸王们一齐回来后,再行商量。”

  “这样妥当,儿臣们听额娘的。”公主们齐声应承。

  也遂见脱列哥娜没有吱声,拉着她的手,道:“三王妃,出了这样大的事,额娘也寒心。可孩子,如果你看准是三王爷,就听额娘一句话,该把老三请回你的大帐,让他享受香火,接受家人的祭奠吧。如果僵在这里,老三的灵魂到不了家,只能悬在半天空,活着的人这是对不起他呀!诸王没有回来,我也不能做主,硬行将老三请进汗帐,如果硬来,长生天都会怪罪蒙古人的。你还是听额娘一句话,让老三不受任何骚扰平安回家吧。”

  “三额娘……”脱列哥娜拭泪大哭。

  “孩子莫哭,诸王回来,额娘会替你做主,体体面面地为老三发丧,让他幸福地升天,到铁木真汗、孛儿帖姐姐身边去,听额娘的话,不要让人看咱们的笑话啦。” 

  脱列哥娜含泪跪在也遂脚下,泣道:“额娘,你最知当年先大汗立储之意,三王爷被杀,媳妇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额娘要为窝阔台一家主持正义呀!”

  也遂拍着脱列哥娜的肩,点了点头,道:“孩子,额娘但能做的,绝不会装聋作哑,你就放心吧!”

  说通了脱列哥娜,也遂方抬起头,对站在一边惴惴不安的阿里黑命令道:“阿里黑大人,你马上派人去唤速不台将军,让他马上去杭爱山唤察合台他们回来,再由你亲自带人与布鲁罕一起将三王爷的遗体,送往他的大帐。”

  额上沁满汗水的阿里黑,见太后摆平三王妃,如释重负地道:“奴才遵命!”。

  天近中午,灵车缓缓地驰离行宫门外,怯薛也开始驱赶远处看热闹的人群,虽然看热闹的人并不清楚宫门外争吵的原由,可金灵车出现在行宫门外,还是使人们敏感地猜测到灵车上拉着的是三王爷,立刻汗储路上遇害的消息,当天就成为整个营帐人们谈论的话题…… 。。

第六回  两兄弟古道埋忠骨  断亲情叔侄动刀剑(1)
“快!将这具尸体搬走!”山谷间传出胡士虎的大嗓门,一具尸体倒在树丛中,上次搜索显然忽略了。他一边指挥士兵将尸体抬走,一边冲着其他士兵大喊,“再上前边搜一搜,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遗骸!” 

  天阴沉沉的,铅灰色的阴云紧贴在山头上,从山头到山谷到处都是灰蒙蒙的雾霭。士兵们在能见度很低的情况下,三一群五一伙地在山谷间搜索着,不时搬运着新的发现,渐渐地,能找到的尸体已经越来越少,搜索就要结束了。

  宗王进杭爱山第三天了,刚来时数里长的山谷,满是死者的遗尸,这些勇敢的骑兵,有的被射中了心口,有的射穿了脖颈,有的洞穿了前胸,浸有巨毒的伤口溃烂得令人心颤。尽管这场屠杀过去二十多天,暴露的尸体也愈来愈少,可空气中依旧散发着血腥和*的气味,山头林莽间的恶鸟们,在云间盘旋着,为失去它们的大餐在哀鸣……

  掩埋战死者遗骸的墓坑早已挖好,墓地边燃起祭火,军中萨满正在举行送魂仪式,在咚咚地鼓声,萨满将一只燃着火的箭镞用弓射向西方,这样就可以让死者的魂魄沿着它的方向,很快地踏上冥府之路。一些都按习俗办理,看来在暴风雨到来前,全部工作就能结束。埋葬死者前最烦琐的工作是登记。贵由、阔出两兄弟带着三王府的一些侍卫,参加辨认死者的工作,两兄弟为了不遗漏掉寻找父汗的机会,逐一辨认死者,同时登记着死难者的信息,以备事后抚恤死者家属,只有经过他们查验过的尸体,才允许掩埋。

  三天来,经过他们二人检查掩埋的墓坑,少说也有三十座。墓坑的大小深浅他们都要仔细过目,因此,每一天从第一道晨曦射进密林两兄弟就站在墓坑边,直到太阳偏西才肯离去。死亡的护卫亲兵中,许多人他们都能唤出名字,这些人生前与窝阔台一家朝夕相处,许多年长的“叔辈”,在两兄弟小的时候还抱过他们,教他们骑马射箭;同年龄的,不久前还跟随在他们身边,为他们牵马坠蹬,同他们一道狩猎……可眼下这些活生生的人,腐烂身躯被猛禽啄食得不成样子,肠子上爬着蚂蚁,脸上闪着恐惧,身上被各种利器击伤……

  眼下所余墓坑只剩最后一个,两兄弟已清楚的知道,尸体中的确没有父汗的尸体,连田镇海等大诺颜的尸体也未发现,只有巴特尔千户长一个大诺颜……

  整理最后一个尸坑,如同他们最初做过的一样,把这些尸体一具具摆好,然后仔细地辨认,尽可能登记上他们的名字,然后是由贵由和阔出为死者进行烧饭、宣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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