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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蒙古帝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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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孱赤台,你这是满嘴胡言,我史家与大金国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说我与吾儿天泽降金,长生天都不会相信!”史秉直二目圆睁,愤愤地骂道。

  “哼!史秉直,你好嘴硬,当初你若将女儿许我,或许给你点面子,至少让你少受点苦。如今你已入法网,还敢强嘴,要再不招,本官决不轻饶。”

  “无话可招,何须再问!”史秉直脸色铁青,怒目相向,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孱赤台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恶狠狠地要对堂下的典刑兵下令行刑。

  “大帅莫急!”书办察白演戏般来到史秉直身边,嘴上喷着唾沫星,笑容可掬地对史秉直道:“史老将军,看你白发苍颜,何苦遭这个罪。史天泽不孝,牵连到你。只要将军认罪,不仅少受皮肉之苦,大汗还会看着你老曾有功于国家,格外开恩的!”

  “放你娘的狗屁,刀锯鼎镬,黑的也休想让我说成白的。”史秉直气得手指哆嗦,指着察白鼻尖骂道。

  “少听他啰嗦,先给我掌嘴!”孱赤台指着典刑兵命令道。

  一个典刑兵闻声冲出,小声地对史秉直道:“史大人得罪了。”扬起手,对准史秉直的嘴巴狠狠打去。几掌下去,一股鲜血从史秉直紧闭的嘴角流了下来。

  察白凑近史秉直道:“老将军,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早听元帅的话,何苦遭这个罪,这下该不骂人了吧?”

  “卑鄙小人!”史秉直突然睁开双目,猛地将一口血水和打脱的牙齿吐到察白的脸上。察白哎呀一声,倒退了几步;正好头撞在了后边墙上立着的一个狼牙棒上的钉牙上,痛得他抱着头,蹲在旮旯里呀呀直叫,血从脑后渗了出来。

  孱赤台再也耐不住性子,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拍着桌子,尖叫道:“反了,来人!拖出去狠狠地打,看他能捱过多久。”

  史秉直喝道:“你屈打好人,汗廷的王法何在!”

  “动刑!”

  典刑兵如狼似虎,将史秉直拖倒在地,手举黑白棍,命地打去。史秉直忍痛大叫:“我史家上不负天,下不负地,我儿天泽很快就会到汗廷见到大汗,为我三家辩冤。孱赤台,你草菅人命,无端下此毒手,难道就不怕有一天大汗治你罪,不怕长生天报应吗!本帅就是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找你寻仇……”话未说完,史秉直感到嗓子里一腥,咳嗽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五十刑杖打过,史秉直眼睛发花,嘴里想骂,已骂不出声来。孱赤台恶狠狠地喝道:“死老头子,最后我再问你一次,你招还是不招?”

  “宁玉碎,不瓦全!”史秉直憋着气,从地上把头抬起来,眼睛喷着怒火,瞪着孱赤台,大声地道。

  孱赤台彻底被激怒了,站起来吼道:“不肯招,就给我往死里打。”

  史秉直脸贴在地上,眼睛无力地阖上,两滴泪珠从眼角溢了出来。

  七十刑杖打过,史秉直的肩膀、腰部、屁股上鲜血淋漓,身子已不再动弹,典刑兵放下沾满鲜血的刑杖,惊叫一声:“大人,不好了,史秉直晕死过去了!”

第二十八回   孱赤台泄私触国宪  卖关子王傅巧献计(2)
孱赤台瞪着鼠眼,吓得手微微发颤,不安地蹲下身。史秉直的脸已经青紫,他慌忙把手放在史秉直的鼻息间,试了试,又用手扒开他的眼睛,惊惶失措地站起身。

  大堂里已乱成一锅粥,孱赤台见察白凑过来,踢了察白一脚,骂道:“还装什么,都是你惹的祸,快去请郎中来,看看能不能救了!”

  察白也顾不得头痛,急忙命人去找郎中,孱赤台命人将史秉直抬下堂安置,心底禁不住一阵发慌。审问犯人,当堂打死本没什么,可史秉直毕竟是汗廷功臣,如果案子查不实,大汗发现自己官报私仇,难说不要自己的性命。他呆呆地站在大堂上,半天才想起堂下还站着许多典刑兵,觉得自己不该失态,生气地喊道:“退堂!”

  堂上只剩下孱赤台,他坐在太师椅上,凝神思量着对策,忽听阶下一声高呼:“报!” 

  孱赤台被这声音吓得心房一阵狂跳,抬头一看是自己的侍卫,才打起精神大骂道:“什么事,大呼小叫,像报丧似的?”

  “报,留守石抹咸得卜大人差人前来请大人赴家宴。”

  “来人呢?”

  “方才堂上有事,不敢惊动大人,已打发走了。”

  燕京的傍晚,天气格外阴冷,骤然的降温,使原本热闹的街头略显寥落。宣阳门外官路两边,卖鲜果、卖点心、卖各种小吃的小贩们点着灯笼,叫卖声此起彼伏,一些穿着袍子缩着脖子的行人匆匆地走过。忽然,官路上仿佛出现洪水一般,人们叫喊着向路两边躲避,一些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探头向前边观看,只见街头出现了一队蒙古骑兵,风一样呼啸着穿过宣阳门。燕京人早已习惯了这种横冲直撞,都像躲避瘟神似的从路中心逃向路边,撞翻了卖梨的挑子,挤翻了卖混沌的炉灶,孩子哭老婆叫,街道霎时乱成了一锅粥……

  蒙古骑兵进了宣阳门,直奔燕京的留守长官官邸,黑漆大门楼挑起数十盏灯笼,门上高悬黑漆金匾上书:燕京留守长官府。阶上,黑漆大门敞开,门内闪出雕甍插天,飞檐突兀,金碧辉煌的一座府邸,此府邸原是金朝的一座王宅,现在已是石抹家的私宅。

  府门口,石阶下,早有十数人列队迎候,一个穿褐袍戴笠帽总管模样的人,见马队过来,知道孱赤台来到,忙哈腰抱手急行几步,老远躬身施礼,说道:“孱大人与诸位军爷里边请!”

  满脸横肉,留着大胡子的孱赤台在下马石边下了马,见石抹咸得卜未出门相迎,心中顿生不快,总管旁眼瞧出,边哈腰边悄声道:“孱赤台大人,我家老爷本来要出来迎你,只因铁木格王府来了位贵客,分不得身,所以让小的来接大人,请大帅莫要见怪!”

  “王府来人了,石抹大人怎么没言声?”

  “客人刚到,才更了衣,正等着大帅呢!”

  “老蔡,你小子真会说话。” 孱赤台脸色转阴为晴。

  蔡总管哈腰含笑,一手提着灯笼照路,一边道:“大帅慢行,你老一段时间没过来了,石抹大人最惦记着你呢。”

  石抹咸得卜府上,孱赤台没少来过,石抹府在燕京具有较特殊的地位,从太祖十年(1215年)石抹明安就以蒙古汉军兵马都元帅坐镇燕蓟,至今其家在燕京为留后长官已近十五个年头。两年前,石抹咸得卜因外甥白日抢劫,案情震惊了汗廷。拖雷监国派耶律楚材、塔察儿断案,杀了其外甥,咸得卜差点丢官罢职,最后依赖铁木格说情,还是保住了留守之位,只是监国拖雷趁机派孱赤台为札鲁忽赤来燕。石抹咸得卜作为汗廷重臣,又与王叔铁木格王爷是亲戚,作为札鲁忽赤孱赤台的孱赤台也不敢小视他,二人派系不同,虽相处甚好,但终各揣心腹事,隔了一层皮

  孱赤台随蔡总管进了宴会大厅,见酒宴已经摆上,长得高颧骨尖下颏、鹰钩鼻子、小眼睛的石抹咸得卜满面春风迎下堂来,说道:“孱赤台老兄,今日重阳佳节,特邀你过来饮酒,方才听说你正在审案,一直在等你。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位贵客认识。”说着指着堂上坐着的一个人,道:“这是铁木格王爷的王傅,先帝时汗廷的大功臣大千户撒吉思大人。”

  撒吉思从座位上略欠了一下屁股,金鱼眼睛看了孱赤台一眼,嗓子沙哑地道:“孱大人,听说你劫获史天泽等人密信,替汗廷立了大功,今日一见,大人果有英雄风采。”

  孱赤台有意巴结撒吉思,撩袍跪倒,说:“王傅见笑了,小人不知大人到来,没带见面礼,失敬!失敬!”

  “快快起来,你、我初识,但神交已久,用不着客气!” 撒吉思蛤蟆嘴一张一合,又仔细地望着孱赤台,见此人长得一个大头,眼神浑浊不堪,便认定此人愚不可及。

  石抹咸得卜扶起孱赤台,拉到席位上坐下,说道:“撒吉思大人与我父多年至交,今日奉铁木格王爷的旨意来燕京置办物件,说起来也不是外人,一起坐下谈谈。”说着他给孱赤台斟了一杯酒,故做奉承道:“就为等你,撒吉思大人还酒水未进呢!”

  孱赤台知道石抹咸得卜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见他们果真没有饮酒,忙谦让道:“我是何等嘴脸,承石抹大人瞧得起,莫因我慢待了撒大人。”

  石抹咸得卜斟满了酒,举起酒杯,说道:“薄酒素菜,不成敬意,一杯浊酒,一是欢迎撒吉思大人光临寒舍,二是祝贺孱赤台将军为我汗国建大功勋,来咱们干了此杯。”

  三人把杯中酒干了。

  撒吉思将酒杯亮过,眯着眼睛,抬头看着孱赤台道:“孱大人,听说史天泽没有抓到,主犯跑到哪里,可有消息?”

  孱赤台不知这位王傅这个时候来燕京做什么,知道石抹咸得卜的三妹是铁木格王爷的小王妃,忙对撒吉思赔笑道:“史天泽至今没有下落,下官以为可能是投奔大金国了。”

  “刘黑马和张柔可交待罪行了?”

  孱赤台摇头苦笑,说道:“这些歹人油滑得很,打死也不肯交待,大人可是奉大汗之命查问此案的?” 

  “不,我听说石抹大人与你是兄弟,顺便多了句嘴。朝廷已经派胡土虎大人和耶律楚材一道来燕京,大汗十分关注此案,大汗认为孱大人上报的折子有问题,说史、张、刘三大帅降金有疑点,大汗在汗廷正要提拔这三人为汉军万户,却发生了这样个大案。大汗很生气,如果孱大人审不出结果,折子上再出个什么问题,怕大人就很难脱得干系了。”

  “怎么,大汗派人来燕京了!”孱赤台吃惊地望着石抹咸得卜。

  石抹咸得卜点头道:“蒙古汗国‘天字号’的大案,朝廷岂肯轻托于你、我,已派人来接管此案了,不日即到。”

第二十八回   孱赤台泄私触国宪  卖关子王傅巧献计(3)
孱赤台此时有些坐不住凳子,心底有些慌神,脸色苍白,鼻尖冒汗,眨着眼睛说道:“撒大人、石抹大帅消息比我灵通,朝廷是什么想法,能不能透*消息?”

  撒吉思哈哈笑道:“孱大人,大汗不糊涂,三位汗军元帅都是大汗依重之臣,如果反信不属实,或中了金狗的反奸计,让尔等杀了,后悔药上哪买去,国家岂不是自毁长城?!”

  “真恼人,几个汉人要反叛,露出了尾巴,还不许杀他们,这案子没法审了。” 孱赤台失望地道。

  石抹咸得卜也叹了口气,说:“许多事并不像你、我想得那样简单,孛鲁国王那里接了数十封折子,有是三大帅的部将上的,也有孛鲁国王手下的几位将军上的。发生这事时,我对你说缓抓人,你说能让被捕的人招供,现在人抓了,又查不出证据,很是被动。胡土虎大断事官和耶律楚材马上就到了,看来朝廷是怕案子错办,派人接办案子,耶律楚材与我有过节儿,这下我更不好说话了!”

  孱赤台知道,石抹咸得卜说的是真话,不禁有些心烦意乱。忙道:“二位大人,眼下刘黑马、张柔、史秉直至今不肯招供,如何是好?”

  石抹咸得卜关切地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还得在史秉直和刘黑马、张柔身上下功夫。”

  撒吉思瞪着绵羊眼,大声道:“石抹咸得卜你好大胆,话不可说透,主意不能乱出?出了事,大汗追究起来,你能说得清楚吗!”

  孱赤台脸上淌着汗水,顾不得饮酒,他已被逼上绝路,史秉直生死未知,胡土虎、耶律楚材就要来接管案子,石抹咸得卜要弃船上岸,再来个趁势踏沉船,自己可真地没法交差了。心中害怕,连忙跪倒在地,道:“撒吉思大人教我,如卑职能了结此案,定不忘大人恩惠!”

  石抹咸得卜也跪下道:“撒大人,看在孱赤台与我情同手足的份儿上,大人好歹帮出个主意。”

  撒吉思望着石抹咸得卜,为难地道:“石抹将军,这不是难为我吗?”

  石抹咸得卜道:“孱大人有难处,敬请大人明言,决出不了事。”

  孱赤台已顾不得身分,就像溺水人抓住了水中的一株稻草,朝着撒吉思如捣蒜一般叩头不已。

  撒吉思板着脸孔道:“我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衣裳褴褛,倒是无心插柳,听说他原是史府的管家,曾被史家赶出门,如果你能找到他,事情或许有转圜余地。” 

  孱赤台一愣,他知道这线索太重要,忙道:“人海茫茫,大人可知他在哪里?”

  撒吉思看了他一眼,道:“当时我见他可怜,丢给他一两银子,他再三谢我,并说他住在札鲁花赤府边上的月明酒店,如果有事用他,可以去找。也不没想用他,也不知他所言真假,其实找到他也未见有用,算了,我这主意其实也救不了你!”

  “他真的住在月明酒店,大人不会记错吧?”

  撒吉思眉头不经意地抖动一下,转头对石抹咸得卜怒道:“石抹大人,那本是无意间刮到耳旁的风,是真的,还是假的,谁有时间考查,孱大人问我,我问哪个。大人信我的,就去找找,找不到,算我没说。真惹出事来扯上我,本官可不认账!”

  “撒大人,消消气,”石抹咸得卜赔笑道,“老孱是个直人,为人挺仗义,请大人莫要见怪吗!”

  孱赤台一愣,见撒吉思不悦,话说到这分上,再说只会更讨没趣,便站起身来,抱拳向撒吉思道:“谢王傅指点,小人说话粗鲁,撒大人莫见怪。我现在就去明月酒店,那姓史的在不在,撒大人都尽可放心,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牵扯大人的。”说罢,又转身向石抹咸得卜告辞,道:“石兄这酒就不喝了,在下谢过了!”

  送走了孱赤台,石抹咸得卜笑着进帐,对几个倒酒的女奴道:“都下去吧——”堂内只剩下二人,石抹咸得卜方道 :“这条癞皮狗,来时好像有些神情恍惚,案子虽没说,怕有些不顺利。”

  “所以要暗中帮他一下,出了岔子,就拿他顶缸,要用好这个呆子。”

  石抹咸得卜脸上堆笑,奉承道:“撒大人可真是活诸葛,刚到燕京,就下了金钩,要不这位孱大人可就没辙了,这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也是偶然碰上,史音那个人很机灵,我没敢深接触,怕今后出事沾上边,现在孱赤台直奔明月酒楼,我想是会碰上他的。”

  “如果孱赤台见到他,好戏怕又要开场了!”

  “不能大意,胡土虎和耶律楚材都是精明人,别让他们拿住把柄,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撒吉思眼里闪着阴森森的光,道:“来前王爷还说,‘你这次搞得太大,三个汉军军帅如打击也该一个个打,这下可好,你这口气出不了,怕是要惹一场大祸。凭大汗的聪明,怎会随便让人杀了汉军三个万户,’因此王爷要我星夜赶来,协助你做好斩断线索的准备,千万不能打不住狐狸惹一身臊。因此,今后对孱赤台说话,也要话到嘴边留半句,莫要让他把你拖下水……” 

  “这事怪我考虑不周,本想都是穿一条连裆裤的,能一起收拾了,哪知把戏不好耍……”

  孱赤台上了马急匆匆离开石抹府,黑蒙蒙的夜空,又下起了纷纷扬扬的细雨。侍卫马前燃着灯笼,照着夜路,他也不回府,直奔月明酒店。到了店外,见门边挑着灯,正要叩门,忽见门吱声开了,一衣着破烂的人背着行李出门,几乎与孱赤台撞了个满怀。那人见一队举着火把的蒙古兵围了店,自己撞着一位军官,吓得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孱赤台被这花子撞个满怀,刺鼻子的一阵酸臭味,本来心里为在石抹家受到的冷遇而恼怒,便怪此人寻自己晦气,猛地从腰中将刀抽出,骂道:“该死的贱贼,一身臭气,缩头缩脑,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孱赤台操起雪亮的刀,往下就砍,跪在马前之人小眼睛干瞪着,吓得三魂出窍,脸如土灰。可孱赤台刀举在半空中,突然停下,他想起来此的目的,酒劲立即跑到爪洼国去了。心中道,本官是来寻人,多亏刀下得慢,如此人是史家管家,被我杀了,岂不坏了大事。”想到这,收了刀,换了副嘴脸,对那个人正等挨杀的人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半夜离店?”

  “小人姓史,叫史音,因付不起店费,店家撵我离店。”

  孱赤台大惊,知道孱赤台所言不虚,忙道:“我听一位先生说,他给了你一两银子,怎么今天就连店钱也付不起了。”

  那人道:“小人不敢瞒大人,今天是有一军官给了我一两银子,可店家见我有了银子,一算账,还完欠债,还欠他二钱银子,故将我撵了出来。”

  “听说你在史秉直府上呆过,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都是小人不好,一言难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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