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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蒙古帝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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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众多,朕即位后一直在想如何统治汉地。朕想过当年亚历山大率三万大军纵横欧亚,采用原土著居民中的领袖为王侯镇守四方,破解了军队少、建国管理难的问题。今天汗国的疆界比亚历山大帝国更广大,天神给了我们征服世界的机会,靠自家骨头为主,同时也要善于利用各种部族的人为汗国服务。所以要在人口众多的中原大地上扎根,没有一大批肯为国家出力的汉人军侯不行,立汉地四万户就是适应这一新的军事形势。汉军是明年伐金的主要力量,设立汉军万户,让他们为汗国披坚执锐,是实现统治汉地的一种有效手段……

  事多议繁,会议直开到申时,窝阔台见诸王劳乏,刚要宣布散会。忽见太傅亦鲁格快步进帐,来到大汗龙头宝座前跪下,将一封折子举过头顶,启奏道:“大汗,出大事了,燕京留守石抹咸得卜与札鲁忽赤孱赤台五百里加急的折子,汉军元帅史秉直、刘黑马,张柔已被燕京札鲁忽赤孱赤台以谋逆罪押进了大牢,请旨问斩……” 

  加封汉军四万户诏书刚公布,就有折子来报三人谋逆,这种打击使窝阔台头脑一阵晕眩,脸变得通红,眼睛窜火地望着亦鲁格气呼呼地道,“折子都说了些什么?” 

  “折子说,燕京札鲁忽赤孱赤台得到史天泽寄给其父史秉直的密信,信中称他与刘黑马、张柔决定趁腊月举兵降金……事起仓促,他同留守商议后,拘押了刘黑马、张柔、史秉直等。”

  “史天泽抓到了吗?”窝阔台眼中闪过那张永远充满活力年轻将军的面庞,有些惋惜地问道。

  “折子说史天泽听说燕京败露,连夜逃出真定……”亦鲁格话语中带着颤音。

  田镇海从亦鲁格手中接过折子,呈到大汗案前。窝阔台看过折子,心里极其恼火,刚才自己还慷慨激昂地大谈设汉军万户的必要性,话音未落,就发生了三汉将要叛降大金国的事,实在有点自打耳光。折子上白纸黑字,还加盖了燕京留守札鲁忽赤的鲜红印鉴。他心底希望这事不是真的,史天泽、刘黑马、张柔都是百战勇将,其中史天泽的兄长史天倪一家人都惨死在金军手中,说他会接受金国招安,着实令他难以置信……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六回   逢大案诸王动私意  起疑心可汗虑大局(2)
一封折子打乱了大汗的部署,诸王见大汗脸色潮红,额上冒汗,手抚下巴,低头无语,无不心惊。贵由和察合台等人想上前相劝,可事发突然,一时不知该怎样说。诸王中惟有铁木格头脑清楚,他料定这是石抹咸得卜搞的鬼,便抬头望着大汗,故作关切地道:“大汗,没事吧?”

  “朕的脸如被人掴了一掌,朕心如何能安宁。”

  “大汗,条陈细情如何?”

  窝阔台抬起头来,叹了口气,望着铁木格道:“孱赤台查出史天泽寄给史秉直一封密信,信中说史天泽等已接受金国的爵位,暗中策划降金。孱赤台怕出意外,借在家设宴之机,将史秉直、刘黑马与张柔一起抓了起来。史天泽在真定听说家中东窗事发,将信印留在帐中,仓皇出走……现在孱赤台正在审三府的要犯,只是担心三大将的手下重兵,因此急折报朕。刚才朕还在这大言为其加官,此三人负朕太甚!”

  察合台不明内里,气愤地插话道:“这些汉将,辜负了大汗的信任,早反比晚反好,如果当上万户再反,岂不更加危险!”

  窝阔台眼中*,将那折子抓在手中,恨不得扯碎它。他对史天泽、刘黑马、张柔一直有很好的印象,正因如此,忽里台会上他才会透露要加封他们为汉军万户的信息,然而三大将刚回汉地,竟疯了般要一起降金。密信丢失成为把柄,这事是真是假,会不会其中有诈!他的脑海中闪出兵书上的一句话:“用兵善于用间者可收奇功”当年北周与北齐对峙,北周为除掉北齐大将斛律光,编了首歌谣:‘百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高山不推自溃,槲树不扶自竖。’影射斛律光有篡位野心,令人传唱,果然北齐皇帝起疑,杀了忠心的斛律光。六年后,北周灭北齐……

  窝阔台正值壮年,从幼年起接触汉地文化,并与汉臣结交,因此熟知许多军事故事,此刻思绪如天马行空。想到这里,他心里已由强烈的失望,变得冷静起来,他将折子重新放在几案上,俨然换了个人,目视诸王道:“这个消息太出人意外,诏书当然不能发了,朕经过认真思考,觉得这三人为我汗国披坚执锐十几载,怎可能一夜间起意降金,况大金国困于河南一隅,虽兵进山西,但已成日暮途穷之势,所以此事朕还须惦量一下,朕不能为一纸反书,中了金人的反奸之计,自毁长城。”

  铁木格有些发愣,石抹咸得卜突然袭击,使他也有些手忙脚乱,可窝阔台大汗刚才还如惊弓之鸟,忽地倒变得洞破玄机,稳若泰山。他觉得不能不帮石抹咸得卜一把,躬身道:“大汗,金人的反奸计得防,但善后时宜也间不容发,三大帅兵多将广,抓了其主帅,危险之剑悬于头上。因此臣以为,得让孛鲁王爷亲遣重兵连夜接收三人防地,以防雪崩兵变,好在诏书未下,朝廷名誉尚未受损……” 

  “王叔之意,调集军马*汉军?”窝阔台望着铁木格。

  “臣意是借机收缴汉帅兵权,汉人将领与金国有千丝万缕联系,非我族类,岂能让他们久掌兵权。”

  “臣赞同王叔看法,不管三大帅是否会反,都得防着汉人造反。汉人读书多,狡诈,非我族类,焉能为我所用。臣意可将汉军调回漠北,令其参加西征……”大千户绰儿马罕没有参透大汗的心思,躬身说。

  窝阔台没有理会绰儿马罕,转身对察合台轻声道:“二皇兄,你是如何看的?”

  察合台已明白大汗之意,道:“臣赞成大汗之意,光凭一封信就定罪,就杀人,就夺权,是有些过于草率。至于派人接收防地,反倒引起诸镇恐慌,逼人反叛,况且史天泽挂印逃避,诸镇平静,还是应当速派人查清事实,再行区处!”

  “二皇兄的话说得有理,现在派兵为时尚早,当然也要派人通知孛鲁,事先有所准备……” 窝阔台他赞成察合台之意。

  受到大汗肯定,察合台十分高兴,抬头见按赤台看他,忽然记起自己与按赤台约定的话。自从父汗病逝后,他心中常有“髀肉复生”之感,心里常闪过去战场厮杀的念头,想想道:“大汗,臣近些天一直回想,父汗在时,国家猛将如云,近几年许多将帅谢世,大汗说要立汉军四万户,微臣十分赞同。虽说汉地发生的事蹊跷,需要调查,这件事也透露一点信息,打仗靠外人不如靠自家骨头。”

  “皇兄之意是?”窝阔台对察合台的话感到意外。

  “臣以为待明春马肥时,大汗与四弟率大军主力灭金;王叔与东路诸王出兵东夏、高丽;臣与拔都去花剌子模灭了札兰丁。两年下来,我军就可南下河南,东收金朝故地,西靖边陲。这几件紧要事做好了,天下就安定了,大汗就可以集中精力治国了!”

  察合台突然冒出的话,对于过惯战场厮杀生活的蒙古诸王极有吸引力,众人哪个不希望跃马横戈,在侵略中抢夺财富、土地和人口,都觉察合台说得畅快。众人抬头,见大汗已沉下脸,眉宇间透露出不高兴的神情。 

  “二哥之议,发人深省,打天下靠外人不行,得靠自家骨头,请大汗接受二哥的建议……”按赤台从大汗脸上读到了冷漠,他不能不站出来支持察合台。

  矮个子留着两绺墨黑八字髭须的宗王野苦,见堂兄按赤台说了话,也站起身,情绪激昂地道:“我和弟弟移相哥也赞成二哥的话,只要大汗一声令下,打东夏、取高丽,兄弟就是你手臂伏着的猎鹰,就是你弓弦上的神箭,就是你拴在马鞍上的猎狗。” 

  “老二说得有道理,干什么事都得自家骨头,荣与辱在一起,吃苦享受也在一起,大家一起跟着大汗打天下,坐天下,这天下才稳固吗!”别勒古台被几个侄儿说得眼热,也起身赞成。

  大汗明显不赞成察合台的提议,可东道诸王一哄而起,添柴助火,帐内其它诸王,包括拖雷、拔都等人,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冷眼相望。

  事起突兀,窝阔台脸色冷峻,他当然不知道内中缘故,可事涉二皇兄,便不想过早表态。亦鲁格立于一边,他是大汗的太傅,又是大汗的亲家,早看见窝阔台面有愠色,忍隐不发,细想觉得察合台的提议与平日大汗所言大相径庭; 而东方诸王一哄而起又似乎有联盟之势。想到这,拈着花白胡子,舔了下嘴唇,向前出列,跪下道: “大汗,臣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窝阔台对诸王穿连裆裤不满,可因夹着察合台亦不好表态,见亦鲁格起身,知道太傅是豪爽直率之人,敢负责,不怕得罪人,便道:“大朝会吗,太师有话尽管讲!”

  亦鲁格干咳一声,睁大眼睛,大声言道:“大汗就燕京留守折子征求意见,二王爷说不能以一封反信杀人,话说得没有错。接着二爷就转移话题,大谈起明年出征的事,而且分工具体,所议议题与大汗近日所讲的话背道而驰。二爷的话持何心,臣不知。臣觉得二爷的话所说场合不对,骤然提出,使大汗无备,陷于被动。其他诸王纷纷表态,大有逼宫之嫌,臣倍感意外,不能不问诸位王爷一句话,今日朝堂上,另提议题,你们想做什么?!”

  亦鲁格把矛头直接指向二王爷察合台与东方诸王,他的话冷峻而锋芒毕露,作为臣下,也只有他敢这样说,会场气氛立刻紧张起来,一场风暴自然难免。

第二十六回   逢大案诸王动私意  起疑心可汗虑大局(3)
察合台对亦鲁格的话很反感,恼得有些脸色发紫,刚欲起身驳斥,见大汗望着他似阻其发言,便不言语,细想方才之事。

  铁木格见这位太傅未把诸王放在眼中,一句话就要全盘否认,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他转着黑黝黝的瞳仁,瞪着亦鲁格,说:“亦鲁格,刚才本王并未发言,你是本朝老臣,胡子发白,如何不懂规矩?察合台二王爷乃皇兄,他刚才说的话是有感而发,并无逾礼之处,征伐乃国之大事,诸王议议有何不可?大汗尚未发言,你却一言而蔽之,称之为逼宫,何人逼宫,是二王爷还是哪位诸王?难道你要挑拨宗王与大汗间的关系?”

  “王叔说得对,亦鲁格不过是黄金家族的臣子,凭什么干涉诸王发言?就是诸王说错了,也得听大汗评判!” 按赤台亦大怒道。

  “亦鲁格,干涉诸王说话,你太霸道了吧!”别勒古台也气愤地吼道。

  亦鲁格一句话,惹得东道诸王诈庙,矛头直指亦鲁格,眼见亦鲁格气得胡子乱颤,窝阔台本想听下去,静观其变,事情发生了变化,不能再等了,便清了清嗓子,道:“亦鲁格的脾气是得改一改,王叔与诸位王弟亦不要火气太盛吗?……出征的事,可以找时间细唠,免得大家议事中产生误解。那天王叔铁木格向朕提过由他出征东夏国的事,朕就说:东夏国答应明年出兵一万助我征金,明年出征的重点是大金国,这时说伐东夏、高丽还早。至于明年*札兰丁的事,派谁去朕还未想好,其实用一个千户足以平定花剌子模。打仗的事,最要紧的是集中兵力,金国并不好打,否则先额布、木华黎国王何至抱恨而终!当然叔叔、兄弟想建功立业是好事,立功的机会朕都会给大家,比如明年伐金,铁木格王叔可为右路元帅,东道诸王兄可随右路军上战场。消灭大金国,是孛儿只斤氏几代人的理想,朕还要御驾亲征,不敢有一丝一毫大意。朕伐金、平定札兰丁之乱,漠北要有个能处乱不惊的人镇守,最适合镇守漠北的人就是朕兄察合台,当然这是朕的初步想法,还得征求大家的同意。皇兄想带兵打仗,朕现在就可以表态,待朕灭了大金国后,还有一场大仗,就是要西扫斡罗斯、远征罗马,那时皇兄要去,朕举双手赞成吗。”

  窝阔台双方各打五十大板。诸王从他的话中知道,出征花剌子模大汗不用察合台另有人选,东道诸王出征东夏国的可能性完全被否定,一肚火气的铁木格被窝阔台一句话揭了底,便封住了口。

  察合台从窝阔台的话语中,感到事情并不简单,听说铁木格已有向大汗提出征东夏被拒之事,细吧嗒吧嗒嘴,发现自己误入圈套,瞪了一眼按赤台,道:“亦鲁格那点直脾气,大家都知道,他是替大汗说话,直人吗,本王也不怪他。中原发生了这样意想不到之事,本王觉得今后应多用自家骨头,就信口说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大家为我的话争论起来。听了大汗的话,微臣茅塞顿开,出征与留守,只要于国有利,本王听大汗的。”

  窝阔台见察合台理会了自己的意思,点头道:“二皇兄能从汗廷的大局着想,朕非常高兴。史天泽等人的事火烧眉毛,如何答复燕京石抹咸得卜,大家有何建议……”

  因事涉孱赤台,拖雷在一边一直没说话,他一直细观众位脸色,见大势已定,不能不表态,方道:“古谚语说:杀人的事细审三次,说话要深思三遍。大汗的话,二皇兄的话,臣赞同,孱赤台那小子是个粗人,打仗还听话,办案终让人不放心,为防金人奸计,大汗即有设燕京行省之意,何不派重臣宣大汗旨意,然后出任燕京行省长官接管此案!”拖雷表了态,正与大汗第一道诏书暗中相合。

  窝阔台点头道:“老四说得对,朕有意命胡土虎出任行省长官,大家以为如何?”

  诸王有了刚才的教训,无人恋战,齐道:“胡土虎在汗廷为大断事官,由他出任,臣等无异议!”

  “好,这份折子的处理意见,就是按二皇兄和四弟的建议,派胡土虎去燕京接办此案……就这样吧,大家都累了,散朝吧!” 

  众人离去,天色渐暗,金帐内燃起数十只手臂粗的红烛。窝阔台离开御座,背着手,在玉阶的红毡上踱步,站立一边的亦鲁格、田镇海亦不敢打扰。大帐内,除了窝阔台的脚步声,连大汗的喘气声也听得见。

  “二王爷犯了浑?其它诸王也都犯了浑?方才亲家驳得很对!”窝阔台愤懑地瞪着眼睛,回到龙椅上坐下,又道,“石抹咸得卜与铁木格一个鼻孔出气,这个孱赤台是老四派去的人。”

  “大汗所言极是,”亦鲁格捋着胡须,眨着眼睛,低声又道:“臣揣摩了半天,二王爷说话从来不藏头露尾,今日突然发难,倒像着了人的道?” 

  “鼓动二爷西征,换取支持他们征东夏、取高丽,利益均沾吗,这是谁的主意,岂能瞒过朕……”

  绰儿马罕跪下道:“方才奴才冒失,说了浑账话,请大汗恕罪。”

  窝阔台望着绰儿马罕长吁了一声:“你是朕的心腹,说错可以不怪。但朕得提醒你一句,明春朕也许派你带兵征讨花剌子模,这话撂到这,你要有准备,光会杀戮,光想养马可不行,还得学会管理一方的本领,今后有事没事多向太傅讨教。”

  “奴才遵旨,今天奴才脑袋长到屁股上!”

  窝阔台抑制了心头的怒气,平静地对亦鲁格和田镇海道:“木华黎一家为国家经营中原数十年,可他这个儿子孛鲁,刚过四十身体就糟透了,忽里台会上脸色黑黄,说是有肝病,朕不是咒他,朕觉得他面相有些不好!”说完叹了口气,又道,“人一有病,外事必荒疏,这是身体做不得主吗,朕也不怪他。大朝会上,孛鲁向朕建议立中原汉军万户,并未透露过半点中原汉军将领有叛变的信息,他的耳朵就那么聋?石抹咸得卜这人尖嘴猴腮,主管燕京军务民政后,他外甥就仗势白日打劫,前不久,铁木格还提出让他当中原万户,朕没答应,这回他刚归燕京就弄折子报丧,对他也得细察!”

  田镇海道:“石抹咸得卜的妹妹是王叔的王妃,王叔自然对他多一层关照。”

  窝阔台怒吼着道:“这回朕派胡土虎去,让留守石抹咸得卜靠边站。

  “大汗,这是个好主意!”

  “田镇海替朕草诏,行省大断事官位置重要,就叫胡土虎出任中州行台大断事官,管理中原行政事务。”

  田镇海答应一声,扶案替大汗草诏,设立中州断事官衙门,为元代在中原建行省制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窝阔台忽然想起什么对察剌道:“察剌将军,你马上去叫耶律先生来见朕!” 

  “扎!”察剌答应着出了金帐。

第二十六回   逢大案诸王动私意  起疑心可汗虑大局(4)
天快擦黑儿,察剌迎着风雪打马如飞,来到耶律楚材的帐篷外,见使女春月脸冻得通红正在门口张望,忙道:“春月,你张望什么?耶律大人在吗?”

  “大人带夫人去为老太爷送‘寒衣’,烧纸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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