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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蒙古帝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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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阔台点头道:“拔都说得不错,在座的多数人都担心老四会故伎重演,这种担心决非偶然。可朕希望老四能痛改前非,如能改好,朕不咎既往。辽太祖三恕诸弟之变,朕自信也有这样的胸怀!”

  胡土虎胡须颤抖几下,转着眼睛,说:“大汗从长远考虑,臣极赞成……”

  窝阔台喝了一口茶,抿着嘴唇,高声说道:“朕有长生天庇荫,老四身为监国,尚不能奈何,朕岂能为怕其造反而杀他。如果有一天,他真有造反的胆量,战场上兵戎相见,朕也不会输给他一分。”

  诸王、诺颜听这话,已知大汗主意已定,齐说:“大汗赦免四王爷,乃黄金家族之幸事,臣等均无异议!”

  窝阔台见众人再无异议,方对外降旨说:“来人,宣四王妃和蒙哥进殿。”

  唆鲁禾帖妮和蒙哥在外心里七上八下苦涩酸楚搅在一起,竟说不出什么滋味,进了大帐,见大帐内气氛紧张。叩头完毕,唆鲁禾帖妮依然惦记四王爷,跪伏在地,泣道:“罪臣妾敢问大汗,刚才大汗杀了四爷?” 

  她这一句话惊得众人皆吃惊不小,宗王、诺颜一愣,窝阔台也红了脸,想想没有发怒,反问说:“四王妃,这话你听谁说的?”

  唆鲁禾帖妮瞪着眼睛,哭丧着脸道:“臣妾听蒙哥说,大汗有开恩赦了四爷之意,臣妾高兴的不得了!可刚才听到行刑炮响,臣妾如坠冰窟,猜想大汗终于杀了四爷!”

  窝阔台板着的脸略带笑容道:“四王妃,你多虑了,朕并未杀了老四!”

  “那……刚才的行刑炮响,杀的是谁!”

  窝阔台盯着四王妃,冷笑一声道:“四王妃,朕杀老四有一千条理由,杀他朕不会暗着处决他,天下公议老四得死,何为朕终于杀了四爷?”

  “那炮声是……”

  “朕杀的是巴剌、阿特尔、斯勤,老四是主犯,其实他比其他人更可恨,更该死,不过因为他是朕的四弟,他才没有死……朕不过想用一声行刑炮,把昨天与今后划个界,往事不可追,过去跟随四弟拖雷参与过各种犯罪的,朕将一概不复追究,而再犯者,定杀不饶!”

  这句话,唆鲁禾帖妮听得明白,忙伏地含泪叩头,道:“罪臣妾言语多有冒犯,请大汗治罪。” 

  窝阔台见唆鲁禾帖妮苍白的脸上,挂满泪珠,如梨花一般冷艳,不仅动了怜悯之心道:“四弟妹起来吧,有话直说,朕不怪你!”

  唆鲁禾帖妮再叩头道:“大汗放过四爷,臣妾愿与四爷放弃封地,只请大汗赐给我们一小块草地,臣妾与四爷一起放牧为生足矣。”

  窝阔台见两颗泪珠从唆鲁禾帖妮眼中滚落,也为这个女人的话所感动,摇摇头说:“老四有你这样的王妃,是他的造化,他肯认罪,朕就不会夺他的封地,只要能够改过自新,朕今后还以四弟待他。”

  唆鲁禾帖妮本以为大汗放了拖雷,一定会收回封地,削夺封民,革除王爵,没想到窝阔台如此宽宏大量,忙拉着蒙哥一起叩头道:“臣妾与蒙哥代四爷叩谢天恩!”

  窝阔台叹了口气,眼中流泪道:“朕受先帝之托,不忍废了手足,你又养了个好儿子,是蒙哥的行动感动了朕。朕也不想与四弟做一生的冤家对头,世界大得很,待朕灭了金国,扫平欧洲,四弟也可有一方天下吗!但眼下心思要放正,绝不能想靠篡位夺天下,四王妃,希望你今后要多替朕开导拖雷!”

  “臣妾一定遵照大汗之旨,劝导四爷!”

  “好啦,你们也起来吧!”窝阔台又转向察剌说:“带拖雷进帐!”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三回   施天恩大汗释拖雷  解众疑楚才献良策(3)
臂缠绷带的拖雷早跪等在行宫门外,先听到行刑炮响,接着就见高杆上悬着三颗血淋淋的人头。心中不禁大惊,仔细一看,见是巴剌与阿特尔、斯勤的人头,不觉有些心旌摇曳惊惶失措,只道性命难保,早已脸白如纸……忽听宣旨,拖雷望着察剌道:“可是要带我去行刑。”

  察剌不敢多言,只道:“大汗让四爷进金帐。”

  拖雷昏头晕脑地跟着察剌进了大帐,冷眼一扫,见大帐中王爷、诺颜数百余人立于阶下,唆鲁禾帖妮和儿子蒙哥也在侧,由于他已写了认罪折子,少了几分傲气,忙伏地跪下叩头说道:“罪臣弟拖雷拜见大汗!”

  窝阔台看了看跪在脚下的拖雷一眼,大帐内无人能够体会到他内心世界的复杂情愫。这一个多月他记不清做过多少次噩梦,醒时还能忆起梦中的恐怖景象……可对巴剌和阿特尔、斯勤,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下令处死,对手足兄弟却不能不反复权衡。他有时也问过自己,不杀拖雷是不是妇人之仁,可杀了他,实觉得有愧于父汗对自己的知人之明。因此,这种斗争,直到四弟低头服罪的那一刻,他才下定决心,要快刀斩乱麻,放了四弟,结束这场噩梦。此时此刻,窝阔台望着跪在阶下,失去往昔威风的拖雷,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用平和的语气说道:“老四,巴剌、阿特尔等三人被朕杀了,可杀了他们并不能抵消你犯的罪,朕想来想去,最该杀的还是你!” 

  “臣弟知罪,臣弟狂悖,臣弟派杀大汗,害了也遂哈敦,臣罪大恶极,臣的认罪折子已让胡土虎大人交与大汗,请大汗治臣弟死罪。”阶下诸王见拖雷磕头撞脑,毫不辩罪,无不大感意外。

  窝阔台见拖雷如此,点了点头说:“你知道自己狂悖,丧心病狂就好;你悖天行事,做到这个地步,可谓*人怨。朕要处你死刑,你可怨朕?”窝阔台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望了一眼拖雷。

  蓬头垢面的拖雷,抬眼见两侧诸王都低下头,知道既已认罪,生死由天吧,想到这横下心,抬头说:“臣弟死而无怨,弟所犯之罪,是叛逆之罪,非一般可恕之罪……”

  “你说得不错,如此大罪,自该受千刀万剐……要不然朕如何告慰那些屈死在杭爱山脚下的蒙古勇士,又如何告慰惨死在风雨之夜的也遂额娘……”窝阔台眼中喷着怒火,声音令人感到恐怖;站在两厢的诸王,一时也弄不清大汗之意,不禁汗透重衣,紧张地等待这场生死较量的结局。 

  “老四……”窝阔台长长地打了个唉声,出了一口长气,用眼睛扫视帐下诸人一遍,才将目光落在拖雷灰白的脸上,剖心坦腹地说:“父汗何等精明之人,又一直在你身边,难道就不知道你削尖脑袋一心要争这个汗位,父汗何以就不立你为大汗……就是因你平日不喜读书,狂悖嗜杀,轻诺寡信。这次你犯了谋逆之罪,着实该杀,好在你最后关头肯认罪,朕很高兴,因此才有放你一条生路的想法。”他又转换了一下口气,说道:“这些天,除了几位姐妹们替你求情,其他的人都不敢,为什么?原因就是从古至今,犯此等大罪的没有几人能活着走出汗廷监牢?可朕不想让你死,能保你不死的也惟有朕,原因很简单,朕念着死去的额布、额娘,想要给你一次幡然悔悟改过的机会……” 

  也许窝阔台的话感动了拖雷,也许为了脱罪,他伏地大哭叩头如捣蒜地说:“臣弟无知,犯了大罪,愧对父兄,然而弟愿意改过自新,今后但有差遣,臣弟肝脑涂地绝无二话,再不敢辜负大汗三哥一片赤诚待我之心。”

  窝阔台抬起头,望着套脑上的苍天,目光滚烫地盯着拖雷,说:“大的罪,小的罪,犯了罪就必须认罪……肯认罪,这是前提。认了罪,朕才能对诸王、诺颜讲……朕要恕了四弟的罪……”

  窝阔台说完话,眼眶中已溢满了铅样沉重的泪水,他离了御座,诸王不解地望着他,见他踏着红毡路,转过身跪在大帐西北的成吉思汗的遗像前,虔诚地行了三跪九叩之礼,众人都忙跪下。窝阔台边叩头边泣说:“铁木真父汗,孛儿帖额娘、也遂额娘,老四认罪了,儿子窝阔台请父汗与两位额娘也恕老四的罪吧!老四是父汗的守灶之人,儿子记着额布的教导,只要他肯认罪,肯悔过,为了黄金家族这棵大树枝繁叶茂,儿子绝不会记仇的,今后只要四弟不再生歹意,儿子决不会错待他,如违此言,请父汗与长生天降罪于儿臣……”

  诸王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听了窝阔台的话,心底无不佩服窝阔台的容人肚量,原来大家都猜想错了,窝阔台的确无杀拖雷之心,不仅大受感动,一起高呼:“伟大神圣的成吉思汗,你挑选的大汗仁慈宽宏,心胸比大海宽阔……”

  拖雷叩头如鸡啄米一般,满眼是泪,哽咽着说:“大汗如此待我,臣弟再生歹心,哪里还算个人!?”

  察合台在侧,望着拖雷说:“四弟,你今天面对父汗说的话才是你该说的话。你屡次加害你三哥,他却义重如山地待你,说句掏心窝的话,到现在我也信不过你。但作为一奶同胞的兄弟,谁都不愿见你死,可到了非死不可,罪不可赦,让人忍无可忍之地,也只有你三哥能忍你,原谅你……但愿大汗的宽容能唤回你的良知。”

  拖雷望着察合台,再向供着父汗遗像的地方,叩头发誓说:“二哥,父汗在上,长生天在上,我拖雷再有对不起三哥的地方,愿受天诛!”

  窝阔台叩拜完毕,站起身来,从御座上下来,一直走到拖雷面前,望着跪在地上的拖雷半天,见他脸色苍白,臂上受了伤,有些不忍地用双手扶起他说:“四弟,你也起来吧,记住你与二哥的对话,会对你有天大的好处!朕杀了巴剌和者台二子,只是为了给国人一个交待。巴剌和者台是你的师傅,可他们却违背先额布的《大札撒》,教唆你袭击朕,还害了也遂额娘,这样的佞人不杀,长生天也不会答应。至于其他人也就算了,朕已命田镇海退出四王府,多豁勒忽朕也恕了他的罪。先额布打下的江山如此广阔,快马要跑上一年,朕受先帝之托继承大位,我虽无父汗那样的经天纬地之才,但心地光明,用人惟贤,还是能做得到的。你能改过,朕高兴,长生天也高兴,但真的再犯大过,想法子加害朕,朕不责你,长生天也会讨了你的命去。”

  “臣弟再不听教诲,愿伏法谢祖宗。”

  “起来吧!先养好伤,然后随朝伴驾!古语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从今而后,只要你与朝廷一心,与朕一心,过去的事朕会当未发生过的……” 

  “臣弟谢大汗不杀之恩。”

  拖雷与四王妃、蒙哥一起叩头,大殿的诸王、诺颜,脸上的阴霾并没消散,许多诺颜惶恐地望着大汗,又望着跪下谢恩的拖雷。大汗这样快释放四王爷,无人不感到突然,既无人赞成也无人反对,大帐内出现了少有的冷场……

  当日,四王爷回府,其家设宴,庆贺王爷获释不提……

  次日清早,窝阔台带着塔思,刚走进大帐;就见亦鲁格、田镇海进来,二人将一些急折,小心地放在大汗桌案上,然后侍立不语。

  窝阔台对二人大幕僚的行动大为不解,望着亦鲁格道:“出什么事了,为何不言声?”

  “诸王、诺颜都上折子质疑大汗,以为开释四王爷是养痈为患!”

  “质疑,朕的话,难道昨天说得还不明白?”

  “诸王、诺颜并非敢反对大汗放了四王爷,然大汗逼迫诸王、诺颜表态,又突如其来地放了四王爷,连臣等亦感到大汗的决定仓促。大汗这样做,完全没有考虑诸王和诺颜的感受,御前会议也未给臣下发言的机会,连臣等亦对大汗作法感到困惑。”

  窝阔台翻了下折子,除了诸王还有部分诺颜,其中有按赤台、赤古、贵由、不里、斡儿答等。窝阔台望着二人一眼,心想,老四也许真放得太出人意料,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想想道:“事以至此,朕总不能再派人把老四抓起来吧?”

  “难道大汗真信四爷那一纸悔过折子?!”

  “朕信,人是可以变的吗!”

  “可诸王、大臣们对四王爷表面信誓旦旦,实际上心狠手辣都心有余悸,怕他一旦缓过劲来遭到报复!”

  “连朕都不怕,他们怕什么?”

  “大汗自然不怕,然而臣等焉能不怕,真的四爷掌了大权,臣这颗头岂能长在颈上。”

  窝阔台一丝冷笑挂在嘴上,哼了一声,道:“只要朕在汗廷,他老四就永远翻不了天,如果他真有歹心,朕自有办法处置他。”

  亦鲁格说道:“贵由、不里提出给四王爷一群羊,收缴封地、分民永不叙用,臣以为很有道理……”

  田镇海也在一边插嘴说:“连二王爷和老王叔也对此持怀疑态度的,宗王中没有几人真相信四王爷会真心臣服大汗的。”

  “朕已答应了四王妃,岂能出尔反尔!”

  “ 但民心不可违!”

  “你们都有想法,朕也明白,可朕还不想处死自己的亲弟弟,你们替朕想想,如何能既不伤害老四,又能减少诸王担心的法子?”

  田镇海叹了口气道:“臣以为只有限制四王府的权力,才能保证他们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窝阔台被说得没了主意,正沉吟间,有怯薛进来跪禀:“大汗,耶律楚材先生在外求见!”

  “宣他进来。”窝阔台想起在放拖雷这件事上,他与耶律楚材主张是一致的,觉得该听听耶律楚材的意见。

  耶律楚材头戴逍遥巾,穿着紫缎地暗花袍子,进了大帐,边叩头边道。 “臣听说许多廷臣对释放四王爷有些担心,有许多人上了折子,臣也连夜起草了一份折子,想献给大汗!”

  窝阔台望着耶律楚材信任地道:“朕正想要见先生,我想先生一定不会劝朕分解四王府,收缴封地、剥夺分民,有话就对朕说吧?”

  耶律楚材取出一份折子,眼里布血丝,说道:“臣所想所思都写在折子上,请大汗过目。”

  “呈上来!”怯薛从耶律楚材手中接过折子,放到御案上,窝阔台低头细看,看过之后,望着折子连声道:“好,好,好!耶律先生的折子,考虑得周全,田镇海大人你将这折子读一读。”

  田镇海接过折子,大声宣读道:

  忽里台开了近二月,大汗以亲情放四王爷,宗王、那颜为之忧,无不担心四王爷旧病复发。臣对此事思之有日,为弥内外之忧,臣请大汗于近日设祭祭天。祭天时,命诸王向大汗设誓——永远效忠窝阔台家族。过去先大汗《传位诏书》一直藏于也遂哈敦手中,只有少数宗王知道,四王爷正是借此夺宫。殷鉴凿凿,欲扫除后世其他宗王觊觎汗位,必先公开铁木真大汗诏书,命诸王歃血为盟。惟有此法,既可加强黄金家族团结,又能让宗王、诺颜安心,请大汗采纳臣议,以弥目前之忧。             臣: 耶律楚材

  田镇海读完折子,亦击案叫绝,大叫道:“先生的折子一出,阴霾尽扫,既除了诸王的隐忧,又能保证汗位永在大汗家中,诸王、诺颜闻此当无忧也……”

  亦鲁格也道:“公开《传位诏书》,让诸王向先大汗遗诏前盟誓,可保汗位永远留在窝阔台一家!”

  “好,速速降诏,三日后祭天!”

第二十四回    祭长天歃血盟大誓  怀远谋欲封四万户(1)
八月二十七日,曲兰雕阿草原上空,艳阳当空,湛蓝天宇上飘着一朵朵白云,浩浩荡荡的马队和勒勒车队,全部集合在汗廷外的大敖包前。应窝阔台大汗旨意,所有参加那达慕的客人大宴三天,所有的饮食都由内府供应,并命怯薛军每日宰杀马100匹,牛400头,绵羊3000只,并把酒窖打开,任客人随意享用。

  克鲁伦河波光粼粼,河边一座大敖包顶,树起一座新搭起三层祭坛,坛边树起了凌空飘舞的九脚大纛,白色的旗面上绣一只金色大鹰,正是孛儿只斤氏的族徽,旗边狼牙上系九色牦牛尾。

  祭坛边,身穿法衣的大神兀图阿,口中吟诵咒语,手击神鼓,忘情地在燃起的火堆边狂舞,那闪着光的铜镜,映着火光,在激越的鼓声中,许多萨满就像一个个神祗在草地上飞旋、在跳跃……他们的动作,时而效仿山林中的虎、豹、熊、罴,或纵、或跳、或盘旋,很像一群来自幽冥世界的精灵。他们唱道:

  白马、肥羊设酒宴,

  金香、银香迎众仙;

  天神降喽地神来——

  祖宗神灵驾云彩……

  孛儿只斤氏有了新主人,

  扎咳,快快享受大祭献……

  祭坛边,香炉内满插的金香、银香,飘散袅袅青烟,长长的供桌前,摆着萨满大神们书写的神牌。每个神灵牌下同样有三只银海碗,碗内盛着肉、酒、果品。另外两排长桌上,放着祭神用的羊背子和马背子,使祭坛边飘散着肉的芳香。

  随着萨满的歌声,诸神就象征性地降临了,人间的主角也才开始登场。窝阔台大汗带着他的家人走下帐车,踏着红毡铺就的梯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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