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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蒙古帝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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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失意人寒心对冷月 得意人临机又失机(3)
九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天清早,大金撒帐内,监国拖雷穿着金红色的锦袍坐在*皮榻上,察合台依然坐在他的对面,铁木格、别勒古台、按赤台等宗王、诺颜依次整齐地坐满了大帐。刚刚坐定,司膳官命人布宴。立时宗王、诺颜面前的几案上,便堆满了银盘子,有烹调好的马肉,手把羊肉和面包,接着数十个着红穿绿女奴捧着精美的瓷瓶过来倒酒。
乐队比以往更庞大,不仅有锣鼓、唢呐、马头琴,而且还有中原人使用的编钟大吕,金磬玉鼓,数十位蒙古姑娘,身穿粉红织锦金翠蒙古长袍,外罩翠绿锦缎比肩,踏蹬橘黄皮靴,脖子上挂着珊瑚翡翠金银串挂,头戴金色姑姑冠,冠上垂下一串串金色缨穗。这些漂亮的女子翩翩起舞,环珮叮咚,吸引了金撒帐内所有的眼球,她们的歌声,引来会场内一阵激烈的掌声:
我们是成吉思汗的伴当,不儿罕圣山是我们的家乡,啊,哳!在苍茫的草原扬鞭挥戈,马背上驮来异国的新娘。啊。哳!
我们是成吉思汗的儿孙,蓝色的天宇中白纛在飘扬,啊,哳!四十万马上的无敌勇士,跟随新的可汗四海名扬。啊,哳!
歌唱完了,拖雷举起酒杯,用眼睛四下看了看,吵嚷的大帐内立时安静下来。他大声地说: “各位诸叔、王兄、王侄、公主、左右翼万户,千户,大会已开了一个月有余,这是蒙古汗国有史以来会期最长的一次大会。本王在先父逝世后开始监国,至今已近三年了,国无大汗是件很苦、很难过的事,西域札兰丁重新跳踉,金国死灰复燃,只能听之任之。因此本监国筹办忽里台大会,希望选出大汗实现国家的振兴。可惜发生了太多的意外,三哥遭人杀害,令人痛心疾首;木哥与也遂皇太后拌嘴,谋害了也遂皇太后……国不可一日无主,因此本王思考再三,决定现在正式选汗。”
拖雷说完,坐回榻上,用眼睛扫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眼睛投在察合台脸上,说道:“二哥,四弟的话是接着上次说的,王兄说说意见吧?”
拖雷把话推给察合台,察合台因木哥的事已气炸了肺,来前又与贵由商讨过,见问他。瞪着眼睛,站起身道:“正如老四说的,这次大会有太多的意外。汗储被人害了,也遂皇太后也被人害了,连木哥皇太妃也被无辜杀害,耶律先生是《传位诏书》的起草人,只因前次大会与巴剌辩驳,当晚也失踪了……这样多的血案淤在心头,联系起来,是四个字,是四个什么字呢?就是‘毁诏篡位’……如此多的阴谋,连本王都感到恐怖,可我的四弟满口国事,在这种阴谋的氛围下,选汗本身就是一种阴谋,因此本王反对这次有悖先父意愿的选事!”
拖雷见察合台来者不善,怒冲冲地道: “选汗的事是二王兄九天前答应的,可这次开会,王兄突然出尔反尔,大谈‘阴谋’,大有罢选之意,令本监国不解!本监国不说,请大家发言,看看赞成此语的有几人?”
铁木格将一块骨头掷到盘中,饮了一口酒,嘴上嚼着肉,咀嚼了一会,一脸不高兴地说:“上次选举事毕,老四已被大家公推为汗。当时是我做了恶人,我见老二察合台面孔发紫,摆出拼命架式,便提出了推辞九天之议。现在九天过去了,监国依然礼敬相待,老二却一开口,就跟个娘们似的撒起泼来,大家说,这事怎么办?”
“立即选汗!”
“对,选汗!”满场的人在铁木格的煽动下,一齐高喊,有的人甚至吹起口哨。
拖雷见众人一哄而起,心中高兴,可不想激起察合台更大反抗,待喊声平息,站起身道:“本王多次提出不参选大汗,就请大家尊重我的意愿。本王现在有个提议,察合台是我长兄,希望大家一致选他为大汗!”
拖雷的话,在会场间引起很大反响,许多人发愣,察合台二子哈剌、孙子不花;忙哥、亦多忽歹等人也知贵由难当上大汗,见拖雷主动推举二王爷,也觉得是个机会。望了察合台的约定,也一齐大喊道:“对,我们也赞同选二王爷察合台为大汗!”
“对,选二王爷为大汗!”喊声虽然稀疏。却吓了察合台一跳,他见贵由与脱列哥娜也在望自己,忙站起身骂道:“哈剌,你们给我闭嘴。”
铁木格见拖雷的话,乱了察合台与贵由选汗的阵脚,摇头站起来,大声说道,“监国的话,本王不赞成,这是*民意吗!选大汗就是选一国之主,首先得有人望,有战功,有统帅天下的才干。我是先大汗的袍弟,按资格,有当这个大汗的条件,可我有自知之明,这大汗不是人人都做得了的。我个人意见,惟有监国拖雷符合此条件,所以我正式提名选拖雷为蒙古汗国第二任大汗!”
“对,我们一致推选拖雷四王爷当大汗!”场内的人们几乎齐声欢呼起来。
“这种推举不能算数!”察合台怒火中烧,扫视着帐内诸人半天,亮开嗓门儿吼声道:“铁木格王叔说‘有人望可以当大汗,’本王不能苟同,因为他否认了成吉思汗的遗诏。当年我与老四都在誓书上表了态:‘只要窝阔台家还有一个吃奶的孩子,就该拥戴他继承汗位。’誓言在耳,本王不能违背誓言!”
“对!要选大汗,就要按着成吉思汗《传位诏书》来选。”察合台的王傅微即儿与三位大千户合剌察儿、忙哥、亦多忽歹等一起大喊。
铁木格怒目道:“选汗在先帝二子间进行,也是当日公议,本王不赞成老二的话?”
“对,王叔说得对!”镇国一身紫袍,霍地站起身,喊道,“二哥坚推贵由,而否定公议,这是私心作怪。贵由每饮必醉,还拿刀砍亲叔叔,让如此不懂礼节不懂亲情的人当了大汗,国家岂不成了瞎骡子打里——乱了套吗!”
镇国的装束,早引起也速蒙哥反感,反唇相讥道:“镇国,你也配说人,成吉思汗选定的大汗窝阔台尸骨未寒,众人一身素袍,你却穿了一身紫袍,这就是你的亲情、礼节!贵由只是一次饮酒喝醉,又是在其父出事之时,而你几次大放厥词,凭心而论,难道你镇国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也速蒙哥的话,使大帐中的气氛立即紧张起来,众人相互看了一下,会场上只有拖雷、镇国少数几人穿红着紫,一想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穿戴的确有些扎眼,术赤台本想站起说话,听人家谈袍服,一下退回椅子上…… 。 想看书来
第十一回 失意人寒心对冷月 得意人临机又失机(4)
三驸马镇国被也速蒙哥噎得直瞪眼,想发火,又有些理屈,三公主阿剌海见镇国站在那发愣,仗着是姑姑,冲着矮小的也速蒙哥骂道:“你这个娃儿懂个什么?忽里台大会穿金带银是古来的规矩,有什么不能穿的?再说你三叔没即位,就不能称大汗……你乳毛未褪,就装腔作势对长辈大加*,还不滚回家去,让你额娘给你擦擦鼻涕,明年再来!”
“你懂,你三哥被杀,你心里高兴得要唱曲,这层窗户纸——还是让我替你撕下来吧!”脱列哥娜早气得脸色发紫,站起身,用手指指着阿剌海破口骂道。
“泼妇,姑奶奶在你面前算是栽了,如果三哥在跟前,姑奶奶决不会饶了你。现在……你厉害……这个曲我唱不出,还是由你唱吧……”阿剌海见脱列哥娜又要耍泼,摇摇头闭上嘴。
也速蒙哥半路杀出,脱列哥娜口利如剑,弄得拖雷很尴尬,他攥紧拳头,眼睛却看着拔都。拔都站起身,说道:“忽里台是汗国最高级会议,选汗自然是喜庆的事,如果要打仗要骂街,此处可不是地方。”
“你说什么!”贵由腾地站起身,斗牛般瞪大了眼睛,大声说:“这天下乃成吉思汗的天下,先祖父将天下付与我父汗,这是诸王、公主、驸马、诸诺颜共知的事。当日成吉思汗曾与诸子相约:窝阔台家只要有一个吃奶的娃娃,也要立他为大汗。《传位诏书》本是先大汗札撒,然而有人千方百计否认它,这里面最大阴谋就是有人想否认诏书,谋夺汗位。而大家违心选汗,岂不让谋逆者阴谋得逞,使成吉思汗《大札撒》遭人亵渎,使我父王在天之灵寒心,如此下去,让天下人视我汗国为何等国家?”
贵由问得一针见血,众人一时冷场,拖雷不能不理会,反驳道:“贤侄儿,你父已死,人死不能复生,追讨元凶固是大事,但国不可因一人而废,选出新汗正可专心办好国事。现在会议开了一个多月,诸国使节皆在,如此大事不辩怎能行。你开口诏书,闭口诏书,你个娃子看过诏书吗,无非是道听途说而已。你未带过兵,打过仗,天下如何而来你并不知道,在座的王爷、公主、驸马、诺颜都是这江山的缔造者,对汗国的理解,哪个不比你想得透彻……”
“老四,你说得多么好听,可草里说话,路上有人听,你心里装的什么,怕你不敢说出来。”脱列哥娜听完拖雷的话,哈哈大笑。
“泼妇,你开口只会骂人,与禽兽何异,莫以为本监国一再忍让,就是怕你!”拖雷站起怒目视,大声道:“本监国决定,不等了,立即推举大汗!”
“对,我们都支持监国!”汗帐中多数人一齐站起来。
察合台见有人起哄,便立起身,冲着众人吼道:“僧凭度牒官凭印,你们瞎喊什么?大汗即位要凭先大汗诏书,不能凭起哄!”
“大家不能决策,就该按蒙古古老习俗,请尊贵的兀孙国师说话。”铁木格知道争来争去,还是没个头。
铁木格一句话,众人都把眼睛投在胡子如山羊一样翘着的老萨满兀孙脸上,他年过九十,座榻与诸王的平齐,他的榻后站着一群年轻的大神。当年铁木真刚在草原崭露头角,他就以预言家的身分宣布:“众人,你们看见到了吗?祖先神孛端察儿驾车赶着无角神牛,驮着一座金帐,来到图拉河畔,他向我们宣布:“天商量着国主让铁木真做,我载来国送给他。”正是这个预言,使他赢得了威望,被成吉思汗立为大国师。只是眼下他太老了,眼如枯井,颧骨高耸,两腮凹陷,瘦得皮包骨,喉咙中咕噜着,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地道:“金帐中落下了神雕,套脑中有祖先的神光闪现,长生天预言已经……”兀孙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忽地阖上了双眼,金帐内的人们还在等待他的预言。兀图仁用手探着父亲的鼻息,惊呼:“我额布过世啦——”
“不用说了,兀孙国师已经说了,金色的大雕降落人间,祖先的神灵在保佑我们,这话是说黄金家族的大汗已经在大帐中,应在拖雷监国身上,拖雷监国可以继承大汗之位了!”站在拖雷身边的巴剌高喊。
“是呀!兀孙国师过去曾代天预言了先大汗将获得天下,今天他又预言了新汗拖雷,大国师虽死犹荣,功不可没!”会场喊声如雷,几乎掀动了大帐。
“听吧,这就是大国师的预言!”铁木格笑着,满面春风地站起身说:“拖雷是成吉思汗的幼子,一直作为他的左右手,出师打仗,位居中军,他为人谦和,尊长辈,敬兄长,战功卓著,监国以来业绩天人共知,受到诸王、公主、诺颜拥戴,选他为汗乃顺应天意。”
“对,我们都选四王爷为大汗!” 金帐内一片喊声。
察合台眼里窜火,他心中明白,拖雷监国两载,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诸王中也有人得了他的恩惠,铁木格为他助选,贵由如何胜得过他,心中气恼,又不甘心服输,击案吼道:“拖雷,你要当这个大汗,我就退出会场!”
拖雷端着酒杯,见察合台面色不善,不能不惧,深思片刻,当众摆手说:“承蒙诸位台爱,本人感激不尽,但自知无才无德,上不能合兄长之意,下有子侄怨愤之声,本王怎能当这个大汗,请诸位另择高明再行推举。”
拖雷再次拒绝,引起会场支持者的极大愤慨,有人高喊:“四王爷,天命所归,何须另选,让妒贤嫉能者退场!”
铁木格也站起来,对察合台说:“老二,人心所向,不可逆转。如果遇到此种情况,就是我汗兄在,也会顺应潮流的。你是兄长,难道为一己私利,而让黄金家族选汗变成一场血拼吗,请你以大局为重,不另搞山头。”
“三王爷不在了,我等都赞同立拖雷为大汗!”大帐内手臂如森林般举起,欢呼如雷鸣一般。只有极少数人没有站起欢呼,脱列哥娜、贵由、阔出等见此情景,脸色变得苍白,不再言语……
察合台见无法挽回,猛地抽出宝剑,怒冲冲地指着拖雷道:“老四,你真想违背父汗的遗诏,我就要替父汗除奸?”
“二哥,你这是何意,想动手吗,要砍了你四弟这颗头。休会与复会,都是你同意的,你上次救了我,看来现在你是想向四弟取回那次人情,算了,今天本监国索性再让一步。”拖雷怒视察合台,他知道此时双方对立情绪很浓,自己对火并的准备不充分,而察合台却是有备而来,想想道:“大家注意听着,由于兀孙国师寿终正寝,作为监国,我再次决定,三天后正式推举大汗,到那时以票数定成败。”他停顿片刻,眼中闪着寒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道,“三天后,谁再搅闹会场,阻挠汗国大事,本王的刀也绝不是吃素的……”
会场上的人,吃惊地听着拖雷的表白,人们明白,他表面退让,而实际明确地告诉察合台、脱列哥娜两人,三天后,如果再闹下去,他将不惜兵戎相见了。
这天选举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天还大早,太阳刚刚射在头顶,大萨满的徒弟们一起将兀孙国师抬出大帐,人们开始离开会场,下次选举明显只是个过程,所有的人都为拖雷让出一条路,拖雷与铁木格同众多黄金家族的诸王、公主、驸马说笑着离开会场。察合台、脱列哥娜、贵由虽暂舒一口气,但看着整个会场的形势,心里都已明白,大势所趋,狂澜难挽。
第十二回 闹龙廷设计肯特山 操胜券储君收木哥(1)
时近中午,肯特山南侧,沿着碧绿的图拉河,一支五千人的马队向前飞奔,队列中间,映入眼帘的是一辆由二十多匹马牵引的巨大帐车,车上树着的大纛在晨风中呼啦啦飘舞,马队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曲雕阿兰老营。
白帐高车内,正在议事,窝阔台坐在狮头宝座上,前面放着紫檀雕花木案,银色烛台燃着红烛,地面铺着华丽的猩红地毯,踏在上面极为柔软,大帐四壁围着丝绸襞毯。阔端、亦鲁格、耶律楚材、田镇海、绰儿马罕环坐在距三王爷宝座不远的一溜绣墩之上。
随着车晃动,阳光从套脑射在正襟危坐的窝阔台脸上,他手端着热奶杯子,喝了一口,放在案上,笑指着窗外的肯特山,胸有成竹地吐了一口气,眸子闪着晶光,对众人说道:“望见肯特山,本王就心里有底了,用不了几天,就要进老营了。这一路上,连驿站都没有惊动,就是不想过早暴露,时机未到,不能再让老四钻了空子。现在,据报老营选汗热闹得很,老四的大汗梦做得很美,他除去了也遂哈敦,自以为扫除了登基的障碍,可以顺顺当当地作大汗了。黄粱美梦终须醒,现在本王就要惊破他的好梦,打破老营死水样的沉寂,将本王就要到老营的消息散布出去,而且派得力人手去老营,拆穿他的西洋镜,让他尝尝自己酿造的苦果,大家说好不好。”
“三爷,早该闹闹龙廷了!”亦鲁格扬起刀条脸,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大嘴巴抿着,一拍大腿道。
绰儿马罕面带喜色,大声说:“三爷,只要派个人把三爷带兵回汗廷的消息一公布,大朝会就会翻天覆地。”
窝阔台摇摇头,道:“派人没有问题,可光打草惊蛇还是不够分量。”
“三爷的意思是?”
“要保万全,还要办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众人有些不解。
“楚材先生,”窝阔台有意调动大家的注意力,故意把头朝向耶律楚材,说:“先生是从老营来的,要保证本王平安登上大位,不出意外,还有何事要做?”
耶律楚材捋着胡须,略作思考,忽然眼睛一亮,说:“臣明白三爷之意,是掌握中军怯薛!”
“对,楚材先生一语破的!” 窝阔台双手击案说:“本王去老营的担心处,不只是诸王、诺颜的态度,还有怯薛军的态度。怯薛军是老营惟一的守备军,他的向背才是决定本王回老营能否站住脚的关键。因此得派人将怯薛军收拢到手上,防着老四凭怯薛反叛。这也正是本王招大家一起来商谈的目的。”
亦鲁格点头说:“三爷说得对,先大汗英明之处,就是老营不许另行驻扎部队。否则,老四监国后,自己的部队一调进去,大朝会可就成了四爷的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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