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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蒙古帝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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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场上人声鼎沸,主张重新选汗的人占多数,站起身的拖雷故意装作无奈地摆摆手,对察合台道:“二哥,现在闹成这样,只能投票表决了?”

  “不行,这有悖遗诏的主意,亏你也想得出!”察合台气愤地望着拖雷,由于投票贵由很难取胜,所以他还想说服诸王,就站起身大着嗓门喊道:“诸位王叔、王兄、王弟、诸侄、公主、驸马、诸位诺颜,本王现宣布先父生前旨意,先父说:他留下的宝座给窝阔台坐,窝阔台死后,给他的儿子做,老三家只要有一个男人,大位就传给他。依据此旨,本王建议由窝阔台长子贵由继承大汗之位。”

  铁木格已经得到拖雷的许诺,自然一定要替他卖力,望着察合台冷笑道:“老二,你的话怎么成了圣旨,据我所知,我兄长的大位是要传子的,老三去世,可你还在,拖雷还在,有子就不能传孙,这是草原人的传统。忽里台就是专为选汗所设,老三出事,谁也不能剥夺诸王、诺颜的选举制。”

  “王叔,你这是另搞好一套,是背叛先大汗?”察合台愤怒地吼道。

  “我怎能反对自己的兄长。如果说当年先兄长立诏传位窝阔台,也是在四子中选择的,当然不包括拔都、木秃坚、贵由、蒙哥等孙子辈。老三未继位就出事了,本王很难过,可难过也不能改变先兄长传子之意,所以忽里台选汗只能在察合台、拖雷二人中择一大汗。至于拔都、木秃坚、贵由、蒙哥等长孙要当大汗,则要逐步建立威信,经过磨难才有可能成为全蒙古人的领袖!”

  铁木格有备而来,他的话得到拖雷支持者们的欢呼,会场上百分之七十的人一起高喊:“王叔说得好,说得明白,我们不选太子,而要选大汗!”

  察合台对铁木格的话很反感,可见众人欢呼,无奈地敲着几案,喊道:“大家安静一下,王叔的话,已经脱离遗诏本意!”

  “二爷,你不能包办代替,听我也说一句公道话吧,”术赤台声音洪亮,他是被妻子亦巴合鼓动下,站起来说道,“铁木真大汗过去常对大家讲‘拖雷是可以用武功平定天下,降服天下诸国的巴特尔’,他还说,‘察合台熟悉〈札撒〉,执法严峻’,而大汗的《大札撒》只提过儿子,并未讲过孙子,原因他只想传子,而非传孙。因此我提议立其为太子,在新汗身后,再当大汗,也算照顾三爷一家吗!” 

  “老郡王说得有理,我等愿拥戴监国拖雷为大汗!。”喊声如潮。拖雷不仅得到诸王、公主、驸马的支持,在左、右手 诺颜中势力也很强大。

  脱列哥娜一直没有说话,她已知道也遂皇太后的事,今天她特意替儿子助选,可选情已令其坐不住了,她眼中窜火,腾地站起身来,大声吼道:“都给我住嘴,当年二王爷、四王爷曾在成吉思汗面前立过誓,许诺窝阔台死后由其子即位,另行推举何以解释当年的誓约!”

  巴剌王傅有意要气气脱列哥娜,摇晃着脑袋说:“三王妃,此一时彼一时,铁木真大汗如能料到三王爷未即位就去世,《传位诏书》一定会改写,因此你说的话不能算数。”

  巴剌的话激怒了众人中一个高大汉子,他胡须长过胸口,正是被铁木真大汗尊称为“长髯人”的耶律楚材。他立起身,眸子中闪着冷静的光辉,望着巴剌声似洪钟地喝道:“巴剌的话,是对大汗遗诏的亵渎!《传位诏书》是由铁木真大汗亲口所述,在下缮写,当时诸王察合台、窝阔台、拖雷和也遂皇太后都在场。盟誓时,还杀了白马、青牛,盟誓的誓词本人至今还记得:“尔兄弟咸须同心戮力,共保窝阔台为大汗,尔后如其家有一块肉,也不要立别人为大汗。惟天地神祗,共知尔志。有负此盟,使身体屠裂,同于此牲。”诏书上还留有两位王爷的血写的誓约,先大汗一生最恨违誓之人,岂能如你所说,是出尔反尔之人!”

  耶律楚材说得有根有据,巴剌依仗着四王府王傅的身分,不肯落下风,手指着耶律楚材骂道:“一个契丹的贱臣,竟敢信口雌黄,胡说盟誓,你说的誓约在哪里?何不拿出亮亮相……”

  “遗诏在也遂皇太后手中,我自然拿不出,但虽说太后遭人暗算,但盟誓人二爷、四爷都在,难道就都忘了不成?”耶律楚材也知得罪巴剌就是得罪监国拖雷,对自己很危险,可作为当事人,也只能冒险讲话了。

  “一个亡国的契丹小人,胆敢执问监国的王傅?还口吐狂言,黄金家族议事岂容尔聒噪,来人,将他轰出金帐去!”三公主阿剌海大声命令道。

  “三公主,本人不是小人,是先大汗的必阇赤?当年《传位诏书》就出于臣手,可见先大汗并不以臣为贱。” 耶律楚材并不因她是公主而钳口,继续道,“臣是契丹人,但先大汗以我为国家大臣,并降旨让我辅佐窝阔台大汗,虽然三爷去世,可公主不能剥夺本大臣发表意见的权力……”

  “反啦,一个小小的必阇赤,竟敢与本公主争辩……来人呀,将他赶出大帐去!” 四公主秃马伦之子火斜大声吼道。   

  “谁敢赶出耶律先生? !”脱列哥娜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准备上前的几个怯薛吓得一哆嗦,她随即吼道: “耶律先生乃先大汗的身边重臣,连起草遗诏这样的大事尚不回避,尔等说什么契丹人,不契丹人的?请问三妹阿剌海,你额布草诏时,耶律先生在场,你与镇国驸马在哪里?”

  “在场又如何,黄金家族的事他也只能旁听,无权开口。”三公主怒冲冲地顶回一句。

  察合台冷眼瞧着会场上发生的一切,见拖雷不语,便走过来轻声地道:“四弟,这杯酒咱俩喝。黄金家族的事该由咱俩做主,耶律先生念的誓约,你、我最清楚,父汗的话不能不算数呀!如果照这样闹下去,败坏了成吉思汗家族的名誉,言而无信,会让父汗寒心,天神也会怪罪的。”

  拖雷苦着脸,举起酒杯道:“二哥,人心向背,岂是你、我所能左右;我知道二哥的心,如果三哥在世,我决不争这个大汗。可二哥别忘了贵由已经不将我当做叔叔了,没有兄长架住他的刀,你、我兄弟已经人鬼殊途,还喝什么酒?非我绝情,心已凉,举他为汗,反过来,谁能保证他会放四弟一条生路吗?请兄长试想一下,弟弟也是骑虎难下呀……”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亮着空杯,眼中竟光闪闪地流出了热泪。

  贵由心里晶莹剔透,四叔已经站出来要争汗位了,瞪着拖雷,大声吼道:“二伯父,四叔已是闯出的光棍儿挂出的旗,为了汗位,他诛兄长,欺侄儿,连也遂额娘也遭了他的道。坏事干尽,却一直狼披人皮装好人,倒像他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样的人真是无耻之尤!”

  “老四,你这个天打雷劈的小人,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要抢汗位了。孛儿帖母亲如何生下你这个冤孽,像咬断胞衣的凶狗,像生吞活噬家人的蟒蛇,长生天终会报应你的!”脱列哥娜见拖雷已明言要争汗位,更是破口大骂。

  拖雷望着察合台说:“二哥,我给你面子,可三嫂和贵由不骂人就不会讲话,如此欺人太甚……这事我忍让够了!”

  镇国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骂街骂到忽里台大会上,太不像话了,我们就要选一个能带领黄金家族征服世界的大汗,不能奉一个乳臭未干的醉鬼为主子!”

  察合台瞪了镇国一眼,吼道:“镇国,你要做什么?!”

  “二哥,为什么你一直挡横,连一句话也不许人说!”三公主瞪了察合台一眼。

  “父汗的遗诏没有你们女子的事,哥哥在与老四讲话。” 

  “你是二哥,你让闭嘴就闭嘴,贵由是你一手调教的,二哥是想找个软包蛋当你的傀儡,不能说没有称心吧?”三公主生气地吼道。

  “什么‘傀儡’、“私心”,阿剌海你说话不动脑筋。你三哥死了,贵由是他的长子,让你三哥后人即位是父汗写在诏书上的话。”

  “二王爷的话有水分,《传位诏书》只是写让第三子窝阔台继汗位,根本没写让贵由即位的事!”火斜抓住察合台的话头,站出来反对。

  “火斜,你这个小兔崽子懂得什么,快闭了嘴。”四公主秃马伦不想此时惹怒二哥察合台道。

  “额娘,现在是议国家大事,都闭嘴,这大汗还选不选,国家近三年没有大汗,误了多少事,儿子也是为国家的事焦急,想赶紧选出个大汗来,也省得那样多使者看汗国的热闹吗!”

  “对,火斜说得对,今天就选出新汗来,然后大家一起喝酒!”支持拖雷的人大声附和着。

  “谁敢带头违背铁木真的《传位诏书》,我们与他没完!”察合台身边的一些大诺颜站起来大叫。

  整个会场,分成两派,支持拖雷的声音气势如虹,一浪比一浪高,人们喊着:“大汗拖雷!” 

  “大汗拖雷!”

  支持贵由的人数太少,声音游离,显得底气不足。在这种情况下,脱列哥娜也感到无奈,脸气得发灰;贵由则愤怒地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拖雷,恨不得扑上去拼命……

  心机老辣的铁木格见大局已定,急火不如慢火,他虽表明态度支持拖雷为大汗,但也不想做得太过分,况且中间还有个二王爷察合台,想到这便站起身,望着察合台和拖雷二人,说:“老二、老四,眼下大家火气很大,依老叔的主意,选汗这事也不在一朝一夕。既然大家意见不一致,就再给大家个喘气时间。九在数上是最大的,九天后再推举一次,选上谁?谁就坐汗位,不知我的意见,你是否同意?”

  由于场面上处于劣势,察合台知道继续下去也无好结果,点点头,道:“行,本王同意。”

  拖雷已经稳操胜券,他还不想过于刺激察合台,也不想引来更激烈的对抗,便道:“九天就九天,散会吧 。”

第十回  落拓客荒坟救孤女  忽突岭奇兵荡残云
入夜,离汗帐不远处,一个白色毡帐内,正在传出时急时缓的琴声,由于地势较低,积水已从毡帐外渗进了帐篷内,帐内地下的水浸湿了地毯,使女春月正在帮助苏氏将床塌下的杂物,拿到高处放置。苏氏见一个箱笼较重,望了望正在琴台前弹琴的丈夫一眼,本想叫他搭把手,见丈夫正专心致志地神情,心疼地摇摇头。

  耶律楚材面色庄重,颏下长须黑亮,穿着白色暗纹绸袍,腰系宝蓝色丝带,清癯的脸上被油灯映成赤黑色,一双聪慧的眸子中闪着忧郁的光芒,他双手抚琴,手指勾、抹之间,琴声时而急如疾雨,时而舒缓如风拂绿柳……。

  他刚过三十九岁生日,头上已出现了几丝银丝。他是契丹人,九世祖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父亲耶律履曾任大金国的参知政事。蒙古攻陷中都后,1215年,他被成吉思汗征召为必阇赤,掌管草诏和参赞之职,至今已经14载。成吉思汗对他很器重,晚年还嘱咐窝阔台说:“老三,你要记住,长髯人是长生天赐给蒙古汗国的大贤人,是可以委以大任,不可委屈了他!” 

  琴声悠扬,耶律楚材沉浸在古老音乐的旋律中,乐谱中所人生如白云苍狗,命运飘忽如转蓬的意境所感染,他边弹边唱道:凤兮凤兮,何如德之衰也,来世不可恃,往世不可追也……方今之时,仅免刑焉,福轻忽羽,莫之知载……

  他的琴声如他的心境一样哀愤,杭爱山三王爷失踪,如一瓢冷水泼凉了他的心。三王爷窝阔台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待人和蔼,胸怀大志,容贤任贤。更有一件事令他永生难以忘怀,那是1219年10月,蒙古的大纛插上花剌子模的重镇不花剌的城头。耶律楚材骑马赶到城下,看见城中的教长和学者们惊恐地跪在成吉思汗马前,等待最后的宣判。当时成吉思汗眼中充满了仇恨,声音沙哑而粗犷:“你们开城投降,可并不是真心迎接蒙古人,只是无力守住城垣。我的《大札撒》早就说过,凡阻挡了蒙古大军的攻城的死,违犯札撒,长生天就要审判你们,把他们带下去吧!” 

  “大汗,请收回成命,抵抗蒙古大军的是军人,而他们只是学者,国家需要读书人,请饶恕他们,让他们为汗国服务!” 耶律楚材驱马赶到铁木真汗身边,大声劝谏道。

  “抵抗者死,朕的《大札撒》你没有读过吗?”铁木真口气是不容置疑的。

  “历史上英明的君主都不会滥杀,况且杀害的是读书人,杀人太多会失去民心的。”

  “长髯人你说,朕的军令何尝收回过?” 

  “大汗,现在你的命令不是在针对一支军队,而是一些汗国亟需的有用之才,杀了这些人对汗国来说将是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

  “如果朕不宽恕他们呢?” 铁木真愤怒地盯着他。

  “如果监杀,有一天就会有人向诅咒夏桀一样,唱起:‘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耶律楚材被成吉思汗野蛮的态度激怒了,眼中闪着不屈的火花。

  成吉思汗曾让耶律楚材讲过《汤誓》,对耶律楚材将他比作夏桀,非常气愤,从腰间拔出腰刀举在空中,吼道:“你要作诤臣,本大汗成全你。”

  当时空气仿佛凝固,耶律楚材愤怒地望着大汗,他没想到大汗会失去理智。

  “父汗——请刀下留人。”

  远处一匹骏马如飞般而至,马上端坐的正是窝阔台。

  成吉思汗高高举起的刀,没有砍下来,愤怒地望着窝阔台吼道:“老三,你也来指责父汗,要替耶律楚材求情?”

  “是的,请大汗放下刀,倾听儿臣的陈述。”窝阔台跪在铁木真马前,小心地道。

  “听你陈述什么,耶律楚材要朕饶恕这些人,朕不同意,他就骂朕:是夏桀,诅咒汗国将灭亡。”

  “父汗常告诫儿臣,长髯人是长生天赐给蒙古汗国的贤人,父汗还常听他讲史,说他很有学问,是可以委以大任的自家人。现在他为读书人请命,父汗何能因一时之忿,杀害耶律先生,儿臣请父汗答应先生的请求,放了不花剌的读书人?” 

  成吉思汗将刀插回刀鞘,赞许地望着窝阔台。停顿了一会儿,他抱歉地对耶律楚材说:“耶律先生,朕收回成命,除了不花剌的军人,城内居民和学者都可以继续活下去……”

  往事如烟,耶律楚材眼中含泪,作为大汗遗诏的起草人,他甚至愿意用生命捍卫成吉思汗的遗诏。可有人害死了三王子,又害死了也遂皇太后,忽里台出现一边倒的局面,他个人对执行遗诏已完全丧失了信心。

  “晋卿贤弟在家吗?”耶律楚材的毡房外,有人在高声呼唤。

  “是谁?这样晚,还来打扰你!”苏夫人不满地望着外面说。

  耶律楚材站起身,打开毡包门,探着身向外张望,昏暗的星光下,一匹黄骠马上坐着一个中等身材的人。那人望着他,四目相对,那人跳下马来,来人是阔别多年的老友郑景贤。耶律楚材喜出望外,不顾袍子溅上泥水,奔过去同郑景贤抱在一起,道:“哎呀!是景贤兄,这些日子就盼你来,你跑到哪里去了,让弟担心死了!”。

  “夜阑人静,亏得晋卿的琴声把我引来,要不我可惨喽,要天为被,地为床啦!” 郑景贤风趣地说。

  “是景贤大哥,快进大帐。”毡房内苏夫人听出是西域的老朋友,一边相迎,一边取出美酒,又在一个精美的火撑上用火镰点燃了火,准备夜宵。

  一缕轻烟从天窗袅袅上升,帐外一时狗叫得厉害,耶律楚材忙出门去看,来人满脸是汗,紧张得有些结巴地说:“晋卿兄,出事了,我听到准确消息,四王府有人要动手杀你,你不能呆在家中了,要想法保住自己,快些离开这里……弟得走了!”

  来人是粘合重山,也是耶律楚材的好友,他冒险来报信,又匆忙离开。耶律楚材心事重重返回大帐,给郑景贤斟了一杯酒,自己举起杯,说:“景贤老兄,弟还未给你接风,我这里就风云突变了。” 

  “晋卿,你在这里会有凶险,这酒不喝了,我们一同走!” 郑景贤将酒饮下,杯子一丢,焦急地道。

  “逃到天边也是死,弟是不会走的……”

  “不,你必须同我一起走!”郑景贤一脸焦急,眼中闪着坚毅地光芒,说道,“有人要请兄弟去商议大事,如果迟了,你、我都会后悔一辈子的。”

  耶律楚材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地问:“景贤兄,你说的是谁?”

  “蒙古大汗的继承人——三王爷窝阔台,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怎么,三王爷没有死?!”耶律楚材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三王爷是大命之人,怎么会死呢!”

  “从栖霞观运到三王妃帐中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此话路上说,我们得马上离开!” 郑景贤焦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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