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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爱上大当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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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袖白巾,谈笑间、男生春心荡漾。。。。。。

  打定了与身后这流氓周旋到底的主意,唐可儿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不等薛铁衣催促,主动迈开步子,向着楼内走去。

  唐可儿的心思波动自然逃不过薛铁衣的“听心术”,同时唐可儿淡然从容的样子,更是激起了薛铁衣的好奇心:这女子竟能这么快就敛起凄容,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轻松表情,从其血脉的异动来看,定是又动了心眼,而且仔细观察其举止做派,竟隐隐流露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光棍气概!呵呵,薛某人今天到要见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耍什么手段!

  楼道里黑漆漆一片,唐可儿没走几步脚底下就开始拌蒜,只是苦于手上无力,根本无法按下楼道灯的开关。倒是薛铁衣,自从在出租车里,就对此地的神秘灯光很感惊奇:这里的灯,不知是以何物为燃料,既不怕风,灯光又极强,这可是普通蜡烛,油灯甚至火把都做不到的。

  楼道里的黑暗对于薛铁衣来说倒没什么,只要运功于目,哪怕只有微弱的星光,薛铁衣也能够在黑暗中看清事物。只是,身前这小丫头却显然看不清楚楼梯,否则也不会走得如此跌跌撞撞。薛铁衣边走边环视四周,他发现楼梯每转过两个弯,墙上就会出现一个红色的象香火头一样的小亮点。又转过一个弯来,薛铁衣心中一动,伸手向那小红点儿按去,果然,楼道里立即一片光明。

  嘴角微微泛起笑容,薛铁衣对自己的这个发现很满意,总算是发现了这个陌生神秘世界里的一些门道。

  又上了几层楼,唐可儿在一扇门前止住身形。薛铁衣知道到地方了,仔细看了看大门,似用生铁浇筑而成,薛铁衣自忖,如果强行运功震开这扇门的话,动静不会小,一定会惊扰到左邻右舍。

  “大门钥匙在何处?不许耍滑头!”薛铁衣贴在唐可儿的耳边,试图把话说得凶狠些,可话到嘴边,还是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薛铁衣说着,手指在唐可儿背上轻轻一点,已解开了她的哑穴。

  唐可儿喉咙处一片清凉,已是有了感觉,此时的她哪里还想得了许多?一张嘴就要高喊救命。“救”字还未出嗓子眼儿,薛铁衣的内力已经又一次侵袭了她的穴道,那种遍布全身的酸麻感觉,竟硬生生地将唐可儿的呼救给憋了了回去。

  唐可儿忍不住轻声呻吟,耳边又想起薛铁衣笑嘻嘻的声音:“不要徒做挣扎,还是老实告诉我的好。否则,恕下无礼,我可要搜身了!”

  奶奶的,你现在很有礼貌么?一边在心里将这流氓的历代祖先骂过一遍,唐可儿一边苦着脸哼唧道:“在。。。。。。在。。。。。。。脖子上挂着。。。。。。哎呦。。。。。。。酸死了。”唐可儿从小到大钥匙丢了无数,小时还好办,丢了自己的,还有父母的,一样可以进屋。可现在是独自住一屋,钥匙丢了,到哪里找备用的去?所以唐可儿干脆学小学生那样,用跟绳子,将钥匙挂在脖子上,又怕同学看了笑话,所以对外只说是挂了一个玉佛。

  薛铁衣低头一看,果然小丫头颀长的脖颈之上系着一根红绳。唐可儿白若凝脂的可爱脖颈看得薛铁衣心头一荡:这丫头,看脸庞黑红黑红的,想不到脖颈竟然这般白皙。想着,脸颊腾地一热,薛铁衣发觉失态,忙收拾起心情,伸手去扯那红绳。

  薛铁衣用手指头挑起红绳儿,轻一扯动,却没拽动,再要使劲儿,只听唐可儿一声轻呼:“呀,别拽,挂,挂住了。”

  薛铁衣直纳闷:嗯,挂住什么了?

  唐可儿直郁闷:衰,钥匙挂在胸罩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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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周末愉快!

流氓绑架了唐美人儿 4
美味脾气:先跟大伙道歉,一周没更新,原因是帮助别人考试来着,嘿嘿,累死偶了,从现在开始全速更新,一定要天天来,时时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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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唐可儿立马将肠子都给悔青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财迷,不就是一个新Bra么,就是让他拽坏了,也比提醒这流氓将手伸到到自家的怀里乱掏一气强多了!

  薛铁衣的心绪也是烦乱的紧,运功凝听之下,早已探知屋内无人。一边急着想将唐可儿赶紧弄到屋子里去,好打探小蝶的下落,另一方面,薛铁衣发觉自己体内真气凝滞的现象已是越来越严重。时间紧迫,薛铁衣认为还是快刀斩乱麻,先从这小丫头嘴里将小蝶的下落问出来要紧。所以薛铁衣听唐可儿嚷嚷挂住了,也没多想,手下意识地就往人家的衣领处伸去。

  指尖与唐可儿脖颈处滑腻的肌肤一触,一股如丝绸般温暖软滑感觉,让薛铁衣的老脸不禁一红:自己这可真是急糊涂了,女孩儿家的衣怀,岂是能够胡乱摸得的?

  薛铁衣连忙收回手来,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咳,挂,挂在哪里了?”

  唐可儿感觉脖颈处一阵冰冷,心头一阵狂跳:惨了,惨了,这流氓真的下手了,奶奶的,手真凉!正绝望着,身后的薛铁衣竟然又将手收了回去,唐可儿一边纳闷儿,一边胡乱支应着:“没,没挂哪儿,你使劲,使劲儿拽,就出来了。”同时在心里暗暗祈祷:天灵灵地灵灵,一定要把钥匙拽出来啊!

  薛铁衣听唐可儿让他使劲儿拽,反倒有些犹豫:她为何这么急着让我拽那红绳儿,莫非其中有什么机关?这个鬼地方,处处都透着那么一股子邪气,自己还是要小心为妙。薛铁衣猛然想起,南方的五毒教就有一种叫做“含沙射影”的暗器,可以绑在腰间胸前,也是通过一根细绳控制,可以射出细如牛毛一般的毒针。。。。。。

  想到此,薛铁衣立即提高了警惕,眼光细一打量唐可儿的后背,果然被他发现这丫头后背靠上方有一横道凸起,显然是在衣服里面绑着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薛铁衣冷冷一笑,手掌已搭上了唐可儿Bra后面的细带儿。阴柔的真气从指尖涌出,刹那间,唐可儿的新Bra已被震成指甲大小的布头,纷纷而落。这门功夫说着容易,做起来却难,要隔着衣服震断里面的Bra又不能伤到唐可儿的身体,既需要隔山打牛的技巧,又需要化骨绵掌的阴柔内力。

  唐可儿胸前噗地一松,少女的两颗青春已脱颖而出,正不知所措,接着脖颈间微微一痒,钥匙已被薛铁衣取走了。

  薛铁衣拿到钥匙,却没找到锁,好在他也是聪明过人,略一踌躇已发现门上的钥匙孔。将钥匙插进小孔,向右一旋,大门果然开了。薛铁衣双目如电,借着窗外的月光以及楼道里的灯光,早将屋内的情形看了个清楚,心头一边啧啧赞叹着:想自己闯荡江湖近二十载,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见过不少,却还从未见过如此乱七八糟的女孩儿家的闺房。

  薛铁衣被唐大小姐的凌乱闺房震撼得直皱眉头,手上微一用力。唐可儿只觉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道推着自己旋转着往前冲,刚“呀”地一声叫出声来,已噗通一声,刚刚好坐在了沙发上。

  “呯”地一声,大门被薛铁衣带上了,接着啪嗒一响,屋内一片光明,一路上楼,薛铁衣已对控制电灯的开关颇有心得。

流氓绑架了唐美人儿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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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可儿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刚刚还能走路上楼的腿脚,此时竟然又不听使唤了!

  又不死心地尝试了几次,唐可儿失望地发现,身上唯一能被自己控制的,就剩下嘴巴了。

  唐可儿咬着嘴唇坐在沙发上,恶狠狠地盯着正在屋里东张西望胡乱转悠的薛铁衣。终于看到了绑架者的庐山真面目,唐可儿觉得这个流氓至少外表还不算很凶:看他的年纪最多比自己大上一两岁,瘦瘦高高的身材,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圆圆的一张娃娃脸儿,又黑又粗的眉毛微微向上扬起,嘴角眼角永远噙着笑意,神情中看不出一点罪大恶极的样子。

  唐可儿暗暗在心里掂量:这个货的模样虽不俊俏,但还算耐看,而且看他的表情傻呵呵的,一副乡巴佬进城看什么都新鲜的模样,说不定还是个菜鸟流氓。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背后唰地一声,薛铁衣已经研究出如何拉上窗帘了。唐可儿的心往下一沉:妈呀,他、他咋把窗帘给拉上了?眼睛不经意地往下一扫,更是吓的魂飞魄散:刚才在门外被这个倒霉流氓不知用什么手段弄掉了自己的Bra,眼下,自家胸前的两颗不争气的小豆豆正一左一右地在那里身板标直地“站军姿”呢!虽然隔着T恤,却也鼓鼓地颇有几分“小荷才露尖尖角,盼着蜻蜓立上头”的味道。

  “下去!下去!”唐可儿眯缝着眼睛,虚虚乎乎地望着那两颗旺仔小馒头,同时在心里使劲儿地使用意念力,最好能把自己念成“长平公主”才好。

  唐可儿皱着眉头连续默念了十数声,再睁大眼睛一看,两个家伙依旧挺立如松,连一点要“稍息”的意思都没有,绝望间,眼前忽然一暗,抬眼处,一张娃娃脸儿正在距离自己二尺远的地方笑嘻嘻。

  “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解不了的!不过,再有半个时辰也就自行没事儿了。”薛铁衣看着唐可儿闭目凝神地那里运气,以为她要试图自行冲开穴道,忍不住提醒她不要图做挣扎。

  “丢死人了!这流氓,竟然还说什么半个时辰,莫非他真的是个色狼?”唐可儿心慌意乱之下却以为自己运用“意念除豆*”的事情又被薛铁衣看穿了,脸儿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不、不要你管!”唐可儿试图说得强硬些,可话说出来,却多少带着些小女儿家的羞态。

  唐可儿在这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薛大当家的眼睛却压根儿就没往她那里瞧。薛铁衣虽是江湖浪子,但还是深知“非礼勿视”这一古训的。

  不过薛铁衣见唐可儿突然之间就红了,却担心她是运气走叉了经脉,虽然早已探知这丫头并没有什么内力修为,但走火入魔的滋味毕竟不好受。薛铁衣忍不住将手搭上唐可儿的手臂,试图运功再次查探她的血脉运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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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味脾气:今天看到读者“屁孩公主”的留言:“你写的真的很不错,我挺你,加油美女!” 这话让我又喜又惊,喜的是,读者喜欢这书,还为我加油!惊的是,俺无论如何努力,也成不了美女啊,除非去医院,喀嚓了,又怕老婆不同意与我做姐妹,哈哈哈!美味脾气再次谢谢大家,多投票,多收藏,多留言吧。每位读者的留言,只要不是广告,我都会认真回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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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好心也会被浪费。

  有时好心总是被误会。

  总之,这次薛大当家的一片好心算是被唐大小姐当作了驴肝肺。指尖刚刚碰到唐可儿的手臂,薛铁衣的耳边立即想起了一种分贝极高的,极具锐度的,歇斯底里的,女生的尖叫。

  饶是薛铁衣杀人无数,各式的惨叫惊呼也听过不少,但如此具有穿透力的,令人极度闹心的尖叫声却还是头次听到。忍不住便要用手捂耳朵,手收回一半,薛铁衣又改了主意,治标不如治本,大手一伸,干脆将唐可儿的小嘴给捂住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唐可儿鼓着嘴巴,鼻翕开合,呼哧哧地喘着粗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薛铁衣,颇有你松手我便继续喊的意思。

  薛铁衣被她的跋扈气势逼得一愣,只好板下脸来,冷笑着一字一句地道:“小丫头,你再叫一下,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扯下来?”

  不信!唐可儿在心中冷笑:扯我的舌头?不把你小子的手指头咬下来,我就改名唐小鸭!

  咦,真是奇了,这小丫头怎地一点也不怕?换作江湖人士听到自己如此说,恐怕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也有。薛铁衣看着唐可儿恶狠狠,凶巴巴,一脸不含糊的样子,心中很是奇怪,犹豫一下,决定还是软硬兼施,先问出小蝶的下落再说。

  主意拿定,薛铁衣脸上再度泛起无邪的微笑:“不过,你也不必害怕,只要你告诉我小蝶在何处,包你无事。”

  小碟?冰雪聪明的唐可儿,大脑飞速地旋转着:什么样的碟才算小碟?DVD算不算?他一脸坏笑地问我这些干什么?莫非莫非,这变态的意思是要把我拍下来,刻成碟。。。。。。

  唐可儿这下可害怕了,先前凶巴巴的气势连同气鼓鼓的腮帮子,瞬间枯萎下来。薛铁衣见唐可儿的神情剧变,心头大喜:看来这丫头果然知道些什么。

  “如实说来!”薛铁衣笑嘻嘻地说。手刚一移开,却见唐可儿嘴巴一瘪,鼻头一红,泪珠儿已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下。

  薛铁衣心头一紧:莫非,莫非小蝶已遭不测?

  待要催促,只听唐可儿已然抽答答地开口了:“大,大哥!我给你钱行不?求求你,别拍我。我,我还有银行卡,钱不够,我可以去取。”

  薛铁衣听得直犯迷糊:银行卡是何物?与小蝶又有何关系?

  “我不要钱,也不要银行卡,只要你告诉我小蝶的下落。你认识她的,对吧,告诉我她到底有何不妥?”薛铁衣心中焦急,忍不住探身抓住了唐可儿的双肩。

  唐可儿肩膀被薛铁衣晃得生疼,却总算搞清楚了,原来小蝶是人而不是物:“啊,我,我不认识小,小蝶,我认识小米,小米。”

  小米?薛铁衣发觉失态,忙松开唐可儿的肩膀,皱着眉头盯着唐可儿:这丫头刚还哭得梨花带雨,腮边犹自挂着泪珠,可她一双眸子已经开始滴溜溜地转开了,显是又开始动甚歪心眼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流氓绑架了唐美人儿 7
“请教姑娘,小米又是哪位?”薛铁衣眉头紧锁,心想:此女怎地如此难缠?而且说哭就哭,说停就停,当真让人捉摸不透,看来此事还真的急不得。

  “小米,就是艾小米啊?”唐可儿也觉得奇怪,这人打听艾小米干嘛,莫非小米也有了粉丝?想着便忍不住补充道:“她,她可是肥嘟嘟的啊。”

  薛铁衣听得云里雾里,只好耐下心来,从头问起:“咳,咳,在下还想请教姑娘,现下的年号是?”

  唐可儿这边也是被问的月朦胧加上鸟朦胧,但她抱定了一个有问必答的信念,危急关头,展开积极的沟通最重要!大眼睛眨巴眨巴,唐大小姐试探道:“构建和谐社会?”

  “嗯?”薛铁衣正自诧异,怎会有如此长的年号?唐可儿又改口了:“新北京,新奥运!”

  薛铁衣面色微愠,冷声问:“那么请问,当今如何称呼?”

  薛铁衣所问皆是八百年不用的古董词。唐可儿慌乱之下却尽向脑筋急转弯方向去琢磨。如此这般,一场驴马接吻大戏,便闪亮登场了。

  暗窥薛铁衣的脸色,颇有“答错便要你好看的意味”,唐可儿心里一急,只好口不择言地胡说:“您,您指的是大长今么?那演员叫李英爱。。。。。。”

  薛铁衣冷哼一声,面色如铁,一俯身,已将唐可儿的一只小脚丫提了起来。眼前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女泼皮实在是让薛大当家伤透了脑筋,动不动就哇哇大哭,要不就是云山雾罩地胡说八道。万般无奈中,薛铁衣脑中灵光一显,之前与帮内兄弟饮酒谈笑之时,曾听人说起,某个张姓大侠就曾以挠女人家脚底板的方式,制服过某个难缠的女子。

  当时自己还颇不以为然,总想,再泼辣的女子自己也一定应付的来。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遇到了一个让自己束手无策的泼皮破落户!

  “你干吗?!”唐可儿冷不丁被薛铁衣抓起脚丫,心头一凛,厉叫道。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不从实说来,休怪在下无礼了。”薛铁衣瓮声道:“你今日于山崖之上,高喊薛铁衣,你可知这三个字的含义?”

  “咒,咒语?!”总算听懂了一道题,唐可儿回答时却没来由地一阵心虚。与此同时,她总算由薛铁衣这三个字,以及眼前人的一头长发,联想到了山顶上的那个暴露癖。好像那个人当时也是冲着自己喊小蝶来着。

  薛铁衣听唐可儿的回答还是驴唇不对马嘴,冷笑一声,也不再废话,一低头便要点她脚上的“涌泉穴”。

  不低头看还好,一低头,把薛铁衣吓了一跳,只见唐可儿五颗浑圆的小脚豆上竟然分别染了红黄蓝橙绿五种颜色,更奇的是,这颜色中不知加了何物,在灯光下竟能发出晶莹的光彩。

  其实,女孩子于指甲上染色,在薛铁衣的那个时代的并不稀奇,古人早有“金凤花开色最鲜,染得佳人指头丹”之诗句。只是那时女子染指甲,再怎样也只能是红色而已,只有根据染色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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