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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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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善温润的语气,入情入理的说辞,菱香这一开口,小碌子虽踌躇片刻,但不再多言,返身而退。


九十九遍《心经》厚厚一沓搁置左边,右边却是薄薄单张,落笔词一阕,叠叠复加的经文还是镇不住这一纸伤怀,我要如何才能放下?

《祭吾儿荣亲王》
风翦殇魂断肠天,瘦尽冬残,泣尽春寒。
昌瑞峰又黄花山,君寿东峦,儿卧西环。
离花落尽独凭栏,树影尖尖,泪影斑斑。
亲贵命薄韶华单,烟笼青岚,痛挽青坛。

慢慢吞吞挪步,扶上贵妃椅,倚卧伸躯,闭目沉思,昏昏欲睡。云烟轻盈摇曳,团团缭绕圈住我,光影晃动,除此不见它物。袅袅余音,嘤嘤寒噤,似自言自语,轻诵经文,亦或,哀念伤词;也似婴啼孩笑,语诉病痛,亦或,咿呀娘亲。

水雾迷离眼眶,我想清楚地看他一眼,我想清晰地听他喊一声,我想念你呀,我的孩儿。每每触动这份想念,我就恨不得化作那一缕风烟飘离而去,陪着你,护着你,再不能让人伤害你。

一股凉气莫名地闯进来,围绕我的烟雾变得清薄,幽香有些疏离浅淡,窸窸窣窣的声音,沉香让我的眼沉重,只能恍惚感知。暖意回炉,白烟回归霭霭,香味回旋馥馥,似近似远的低沉,读经文?吟诗词?

馨香虚化空境,可我只能是一时的过客,当双手被紧握,当眼角的挂泪被抚拭,真实的触感不是幻梦所能缔造。我挣脱双手的束缚,平躺的姿势换成转身面朝里侧,身体蜷卧,手臂收拢于腹部,仍旧阖目不醒。

“墨兰,回寝屋睡吧,身上什么也没盖,就这样睡着,会着凉生病。”他的轻呼就俯在我耳边。

“要不,朕抱你回屋?”他的手臂穿过空隙搂住我的颈项,另一手臂也伸向我的腿弯。

我更加把自己蜷紧,仿佛身上背着壳,可以藏进去,然后骨碌碌滚开。

他放开我,失落拂来,轻松也跟来。岂料他却是不顾这贵妃椅的单薄狭窄,愣是挤了上来。不得已,伸长身体,并且还一再往里靠,尽量能留出两人的间隙。谁知,他却是一再贴紧,我最终被迫前伏椅背,后粘追兵,已是动弹不得。

“别躲了,就这么大的地儿,你还能往哪儿去?靠紧些,免得朕掉下去了。”话说着,身子又往里挨,还牢牢抱紧我的腰身,仿佛真担心自己掉进万丈深渊。

“墨兰,你怎么这么让朕心疼,朕该怎么做?那么多页的《心经》都无法化解那一纸伤痛,朕如何才能给你一份清净?”

“难道只能是与他同眠青山绿水,才能归于空境?虽是缘生,无自性,无实体,不可得,但人有此幻身,自有幻心作用,不能断灭。朕常与高僧谈禅论佛,也了解圣人明白本来空,所以无法执,可朕始终痴念在心,同样修不得这一个“空”字。”

“墨兰,朕心存太多挂念,朕无论如何亲近佛法,朕也不得六根清净。祖宗基业,朕殚精竭力但收效甚微,朕挂念;皇额娘在上,为人子尽孝赡养,朕挂念;还有你,墨兰,你的不宁忧伤,你的安心笑意,朕都挂念。”

“墨兰,你就开口与朕说句话。”他把身体又挪紧贴上,显是不能完全躺于椅上,总有些凌空在外。

“墨兰,你回头看看朕,这两日朕茶饭不思,瘦了一大圈,不信你摸摸看,朕身上可是少了些斤两,真的。”他抓过我的手,直往他脸上摸去。

他的感伤引出我的矜惜,我何尝不懂他的心伤,可他这一动手动脚,我就想摆脱。不过两日,能瘦到哪儿去,我不要摸。然拥挤不堪如何经得起两人折腾,他翻落掉地。

我只得回身看去,他已是坐在地上,还朝我伸手过来,像是要我拉他一把。我起身站到一旁,但就是不扶他,光看着。

“你还是生气?”他似乎要翻脸,转眼又翻回,“朕把事情的大概说与了皇额娘,皇额娘的懿旨小碌子不都告诉你了吗?依凡再不会过来烦你,朕也不再见依凡,朕与她没话可说,那时耐下性子哄她,不也是想套出钮伊图意欲何为?”

我扭头看向别处,这些只会添烦,不想听。

“倒是朕实事求是给钮伊图提正四品,升至佐领,出京任职。你嫂子这件事,朕不好拿钮伊图如何,那日见你气责依凡一家,朕知道你的委屈。但公私需分明,相信太后的懿旨他们也能领会,日后定不会贸然生事。”

君无戏言,如果因为那日的争吵,之前就明言要晋升的钮伊图反被降职,他岂不是落得言而无信,大家定会认为他因我存有偏私,这会伤及臣子的进取之心。

钮伊图虽是狂蜂浪蝶之性,实际上嫂子也并未被欺负,他既身负本事,于皇上有用,皇上实事求是,我自是暗自赞许,只是眼前,我依旧面上无色,口中无语。

没面子,他利索起身,没好气,他命我躺回贵妃椅休息。我一动不动,压不住耐性,他一把抱起我,两人又一起躺回椅子,只不过这一次他躺在了里侧。

“搂紧朕,否则朕一撒手,摔下去疼的就是你。”抢占优势地位,他开始卖弄上风。

我故意往外挪身,摔下去不用挤着,岂不更好?他快速圈回我,并且也容我宽宽敞敞占据贵妃椅仰面平躺,只是这气息难平,因为他完完全全面对面叠覆在我身上,“朕方才怎么没想到这个好法子,这下子你能好好看着朕,朕也能好好看着你,还不能掉下去。”

苍天欺吾,不得不开口,缴械投降,“亏得皇上的好主意,妾妃总算看了仔细,皇上果真瘦下一两,让妾妃起来坐着吧。”

淡淡笑意同时在我们脸上晕漾,丝丝甜香环旋缭绕,他没有采纳我的建议起身,而是俯下脸庞埋入我的颈窝,绵言怜语,“墨兰,朕说过,不会让你独自为皇儿忧伤,他是我俩最爱的皇儿,朕一定陪着你。把心给朕,一起去长空万里,自在无住,伤痛有,伤痛无,皆是空相,我们一同努力修行求净,好吗?”






                        第163章 避影匿形
京察是明代吏部考核京官的一种制度,规定六年举行一次,清代沿袭,以“四格”(指守、政、才、年,每格按其成绩列为称职、勤职、供职三等。列一等者记名,有升任外官的优先权)、“八法”(指贪、酷、无为、不谨、年老、有疾、浮躁、才弱。分别给以提问、革职或降级调用的处分,年老和有疾者退休)为升降标准。

顺治十二年,被皇上钦点为状元的史大成留任在京,自此数年未归,疾病缠身的父亲十分想念儿子。老父亲知道,朝廷有规定,在京为官者,须六年为期的“京察”后,方可回乡省亲,儿子在京为官不过三四年,离省亲尚远。难耐挂怀之心,他请当地一位画家绘制自己的画像送往京城,并索求一幅儿子的画像带回家中以求慰藉。

史大成接到父亲的来信和画像后,不由大恸。想着父亲,他神慌意乱,晨夕难安。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决定给皇上上疏。

疏中云:“臣父思子不见,思见子之仪容;呼子不来,频呼子之名字。臣若忍此,不可以为人子,亦何以为人臣。”

皇上览此疏,泪眼盈眶,心生恻隐之情,特批准史大成请假回乡,奉养父母以终天年。史大成对皇上的格外开恩感激涕零,表谢再三,同时皇上下诏将六年一“京察”改为三年一“京察”。

顺治十七年新春佳节的脚步尚未行出几日,回职的官员们立刻进入紧张状态,三年到期的京察随着皇上的一旨令下轰轰烈烈展开。

先是吏部遵上谕甄别京官、开列各衙门职名进览。很快皇上就下令,四品以下各官由吏部甄别,而三品以上各官,皇上要亲自甄别,先是汉官,后是满官,他都一一评定。然后他又下令大学士、尚书等,俱著自陈,他逐一批复。

这些年来他的勤政令我钦佩不已,孜孜不倦理政的他毫无顾忌把自己年轻又充沛的精气不遗余力地熊熊燃烧。

拿科举考试来说,地方负责乡试,会试由礼部在京主持,最后殿试由皇上亲自出题,大臣阅卷评出的前十名考卷皇上再逐一过目,并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可顺天、江南乡试舞弊案接连出现,一方面皇上严惩不贷以振法纪,另一方面,本该在地方完成的考试被推到皇上跟前,为体现考试的公正,也让考生安心发挥真才实学,他先后亲自覆试顺天、江南中举考生,那些蒙混过关、文理不通的举人皆被他革除。

得知他又要不辞劳苦亲行甄别官员,我内心覆满忧悒。他面色看着白净,可去年才给他做的衣裳却变得渐宽渐松,他也变得容易生病,体质大不如前。既如此,本该多休息、少劳累才是,可太多朝务煎熬在心,他总是夜不成寐。

手上的针线忙活着给他做新的贴身衣裳,十几日不见他,知道他正忙着考察官员,只是可不要新衣裳才做出来,他却又瘦下一圈。

任在亲来承乾宫送东西着实意外我一回,这种跑腿的活儿向来是小碌子在做。见他手上所端的托盘里,一块明黄锦缎覆着,看来并非寻常之物。

“皇贵妃,皇上已经回宫,晚膳时分过来,今晚夜宿承乾宫,请吩咐下去准备。这个请皇贵妃小心收好,皇上过来自会与皇贵妃说明。”

接过托盘,不及放下,脱口而问:“任公公,皇上这些天可吃好睡好?可别又瘦了?”

任在一愣,随即恭谨回我,“都是奴才不好,身为御前首领,竟还让皇贵妃有此担心,奴才领罪,日后定当更加尽心伺候。”

这次换我变得笨拙,我何来问罪的意思,只是想着手头正赶着的新衣裳,他的领悟力怎么就那么超前呢?

“皇上的身形无甚变化,皇贵妃请放心,这新衣裳定是合适的。”目光扫过我的针线筐,面无表情给我答复。

我把托盘交给菱香,嘱咐她如何放置,菱香得令而去,不想任在一直目不转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反倒生出奇怪,他向来办什么事情就说什么话,从不会多出半句废话,面色也是从一始终平淡如常。

可这会儿等菱香去后,他却少见地多口一问,“皇贵妃竟不好奇这是什么吗?皇上并未交代不许皇贵妃看。”

皇上过来晚膳,我现在就要过去亲自为他布置合他胃口的菜式,晚上批折子亦或得了空闲聊,清醇的茶水、别致的点心也要备下,若是挤出时间,新衣裳也要抓紧,早日穿在他身上,我也心悦,总之,我好像很忙,这些显然于我更重要。

“这个很重要吗?本宫需要提前知道吗?”

任在听过我的诧异反问后,他笑了,这位公公他居然会笑,尽管浮现的笑有些勉强,有些悬苦,可这的确是笑容。

“这个很重要,但终归是物,皇贵妃心里只装着对皇上的关心,其它的也顾不上,奴才诚服,但却是可惜了,可惜!”

任在已离去好一会儿,我还陷在他难得的笑容以及古怪的可惜中。任在?这位不知什么时候就凸现出来,什么时候就一路走到御前首领太监的公公,年龄与吴良辅相仿,可为人处事的低调和寡淡让人觉得他是影子,能把分内工作做到无可挑剔但却是五官模糊不清的影子。

******

“任在,朕留意你有些时日了,可靠、稳当,堪值重任,朕打算升你接任内监总管。”

“皇上,奴才愚笨,这些日子暂时监管已是吃力,吴公公掌管多年,早已是得心应手,还望皇上早日宽恕吴公公,许他重新上任,宫中事务方有条不紊。奴才只想老老实实在御前听令,一心伺候皇上。”

“难得你还有这份谦和之态,吴良辅办事确实深得朕心,只是他犯事已不是一次两次,也罢,朕再看看,朕决定之前还是由你兼任内监总管,好好表现。”

小碌子活生活色给我鹦鹉学舌完,接着就是不停地惋惜,“皇贵妃,任公公他是不是犯糊涂,皇上正犹豫着,他若是一口接过来,他已是正经的内监总管,吴公公再无翻身之日,可惜呀!”

说着,便是厚脸皮的嬉笑,“任公公若是高升,奴才不也是靠近御前首领了吗?”

见我不递笑脸,不传鼓励,他立刻一本正经,“奴才绝无别的心思,奴才一定只想着好好伺候皇上,请皇贵妃相信奴才的真心。”

小碌子说得对,皇上尚在摇摆,任在开口应承就能接过内监总管,可任在却推辞了。依我之见,这何尝又不是以退为进的高明之策,吴良辅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就连太后都只能撬个冰山一角,皇上对吴良辅有一种难言的依赖,他年少成长的印迹中散布吴良辅的影子,别看吴良辅在皇上跟前嘴里口口声声喊的是“奴才”,可复杂的宫中生活在他们之间编织着千丝万缕。

除非皇上下定决心不要吴良辅,否则只要他内心有一丝依托,吴良辅还是最得心称手的人,看来任在已经敏锐地看到了这一点,他的谦和会让皇上更加赏识他,吴良辅也不会记恨他,而他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只会暗自日益攀升。

看不懂,任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那天的“可惜”究竟何意呢?

“主子,碌公公派人来传,皇上就快至宫门前,请主子上前迎一迎吧!”菱香的禀告突然打断我的思路,我起身稍微整理,晏晏笑意而去。

这顿晚膳,他吃得舒心,我看着安心。才吃完歇口气,我便急急忙忙把他往寝屋里推去,才站定,我便请示他允我作为。他不问缘由欣然同意,我便开始快速解他的衣扣,他并不推拒,任我为所欲为,直至准备扒开他最后一件衣裳,他拿住我的手,嘻嘻调笑,“墨兰,你主动要求,朕求之不得,只是一定要现在吗?说不准小碌子这就回宫,朕要送你礼物,保准你喜欢,这个,能不能等等?”

“不行,一会儿就完事儿,皇上给我片刻就行。”话说着,我已经脱光他上身。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显然我很认真,他有些把握不准。

“那是自然,皇上近些日子难得脱身过来,妾妃自然要抓紧时间。”我转身过去,分秒必争,他倒是很配合,所以更不能让他着凉。

“没问题,趁着小碌子没回来,朕成全你,”他一把抱起我,往里间快速而去。

被他放倒在床榻,我恍然大悟,天大的误会,我到底是如何表达我的争分夺秒?拉过被子把他卷进被窝,我下床奔去拿来我要让他试穿的衣服,他豁然而叹,“朕说呢,何曾见你如此奔放毫无矜持,朕还以为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眼笑而去,他眉欢撩开被子,准备试衣,不料菱香进来,见着这个样子,慌忙请罪并匆匆而退。原来小碌子已经回宫,她入屋禀告。

他暧昧调笑,“朕这个样子,可不就是饱暖思淫欲,墨兰,你可是毁了朕的清白。”






                        第164章 失而复得
好一棵银边墨兰!

叶青翠且阔韧,周身环银边一圈,正当花期。紫英红的干枝上,妍妍朵朵相称而迎,紫褐色的花瓣高雅中透着神秘,明黄色带斑唇瓣娇嫩中跳跃灵动。

见此秀色,我自是情不自禁往前凑去。鼻尖触碰萼瓣,双唇亲吻唇瓣,一股清雅馨香幽幽袭来,令人如痴如醉。

“才调戏完朕,接着就送情紫兰,你今儿个可真是情多泛滥。”皇上一旁尽情调侃,似还绕迂夹酸。

“妾妃万谢皇上,实在是太喜欢,才如此失态癫狂!”心花怒放福礼谢他,可双眼却一直不愿离开美兰。

“吴应熊也忒小气,好歹也进献几盆,朕赏他面子,开口相要,竟然就在朕跟前迟疑,不言一语。朕令小碌子亲去,管他给不给,反正朕要,居然就给带回一盆,不像话。”

一眼瞧见这花就像粉蜜招惹蜂蝶,只顾围着看呀、闻呀、美呀,听得皇上嘟囔这几句,我晃过神来,这岂非夺人所爱?

自从那日公主挨打而去,皇上见过吴应熊几次,每回谈完正事,吴应熊就想替公主请罪,每每这时,皇上都通通打断,不让他多提半句。今日吴应熊再次请罪,皇上直接就问询吴应熊书房中是否真养有墨兰,吴应熊呆怔,给出“是”的回答,便陷入沉默。

墨兰此时尚属赏玩的滥觞期,不过是集中在生长墨兰地区的少数达官贵人、文人雅士中栽培,并未传播开,想要求得一株不容易。

那时嫁入将军府、成为赫桢夫人时养育的银边墨兰便是洛舒大哥从吴应熊处求得送给我,我十分爱惜。但随着赫桢去世,我轻生,又进宫,养花的好兴致皆风流云散。墨兰由洛舒大哥送与莲芯,后来听说莲芯去世,吴应熊办理完莲芯丧事,又把墨兰带回了自己府上。

吴应熊跟前,皇上直言公主放肆无度,他绝不原谅公主,但如果吴应熊进献几盆墨兰,他倒是可以考虑偶尔让公主进宫一次,但他断不见公主。

吴应熊沉默不言,直至皇上当即命小碌子一同前去取兰花,他不说别的,只是简言行礼告退。

唤来小碌子,我便问询公主府上取兰的情景,实在是怎么想都觉皇上故意强势压人。

小碌子随吴应熊去到府上,见过公主,道明来意。公主满脸惊讶,看了好几眼不作声的额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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