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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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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目不转睛盯着,我也不好意思吃独食,便打发翠艾给她也端上一碗,没想到她立刻制止,“不用,康妃交代过我,不要吃别人的东西,以防不测。为了保证我的皇子平安降生,这点我倒是牢牢记着。”

翠艾的笑脸明显挂不住了,不阴不阳就回了依凡,“我们皇贵妃那时候就常吃这个,看看我们主子的脸,底子好,又保养得当,水灵灵的模样,谁见了不说好。”

目威警告翠艾,翠艾俯首退下,我只得为翠艾说些好话,“依凡,翠艾这丫头说话不分轻重,别放在心上。至于这雪梨银耳汤,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吩咐自己的奴才给你炖,适当吃一些,有孕在身,容易上火,这个倒也有些润肺去燥、养颜美容的作用。”

停顿,我接着肯定了她方才的拒绝,“康妃说得很对,为了腹中胎儿,小心谨慎是对的。”

当即依凡就拿过伺立一旁的奴婢铃儿手中的物件,赶紧打发她去找翠艾学习炖雪梨银耳汤,这时我才又多看了两眼她手中的东西。方才没留意,我现在总算明白依凡此来并非只是讨教祛斑的方法。她倒也利落,直接就把手里的物件打开,一对金灿灿的黄金小碗推到了我跟前。

依凡的姨母育有两子一女,可惜两子幼年就纷纷夭折。去年姨父战死,由于生前获封拜他喇布勒哈番(清爵名,顺治四年定名,乾隆元年,定汉字为骑都尉,满文如旧),其子可降一级承袭爵位。偏偏姨父无子,依凡的母亲便决定把自己的小儿子也就是依凡的弟弟过继给依凡的姨母,如此依凡的弟弟便可袭爵。

如意算盘打得精细,却不料皇上新近定下严令,依凡弟弟的养子身份显然不符合,更何况他连姨父的宗族子弟都不算。所以按规定,这个爵位将会是姨父的亲兄弟或是亲兄弟子孙承袭三世,并且只能是三世。

依着她收不住的话潮,若是不能让她的弟弟袭爵,她母亲是绝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过继出去,四处打点关系,颇费了些功夫。话锋一转,她的语调回到我这里,却变成盼我大发慈悲可怜她的姨母无儿养老,请我在皇上跟前求个情,通融这一回。

袭爵意味着即便你没有效力在职,你都可以领一份与爵位匹配的俸银,这本是朝廷对那些尽忠职守的官员的恩典。但渐渐地,大批无所事事或沾亲带故的袭爵子孙消耗了大量的俸银,国库本就紧张,为缩减开支,皇上才立下此令。

盖上盒子,把金碗推还给依凡,明确回绝她,“拿回去,你这是存心害我。宫里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后宫不得参与前朝事务,该是如何,皇上早已下旨,岂能抗旨私下作为。你若是觉得闷,过来闲聊,本宫欢迎。你若是为了宫外的事情而来,那就请回吧,我实在是累了,想早些歇着。”

她哪肯轻易放弃,喋喋不休又是一堆话,厌薄之意渐浓,我站起身委婉下逐客令。

这时翠艾和铃儿进来,铃儿本是高高兴兴过来汇报她的学习成果,不料依凡把气撒在了她身上,“死奴才,去这么久都不见回来,我才是你的主子,你搞清楚没有。仔细扶好我,我要回宫,小心伺候着,我肚子里的皇子有个三长两短,当心你的贱命。”

敷衍了事朝我行了礼,就气冲冲往外走去。见她没拿上金碗,赶快让翠艾给送去,翠艾回来不料却一脸委屈。

原来她把金碗盒子塞到铃儿手中时,依凡一把抢过盒子自己拿在手里,同时狠狠打了一下翠艾的手背,训斥起来,“这么贵重的东西也是你这种下贱奴才能碰得的,路还长着呢,咱走着瞧。”

“皇贵妃,您听听这位主子的话,从前也不是这般骄横之人。再者,肚子里是不是皇子还另说呢,她凭什么趾高气昂?我又不是她宫里的,她打我做什么?”

手背虽是被打红,但问题不大,“你们在本宫跟前随意,我自是不计较,可对别的主子,哪怕身份在我之下,也都要客客气气,否则我若是偏袒你们,又如何打理后宫。她有孕,脾性大,随她去,得了气而去不愿意再来,我反倒偷着乐,我都乏得就想在她跟前睡着算了。”

翠艾“呵呵呵”直笑,来到我前面,半蹲下身,“主子上来,奴婢背您回屋,主子这怯弱身形,奴婢背得住。”

谢绝她的好意,只让她扶着我,缓步回屋。依凡凭什么趾高气昂?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二皇子福全的额娘董鄂氏虽是满人,但出生相对低微,三皇子玄烨即便深得太后喜爱,可出生汉军旗的佟氏还是稍逊一筹,五皇子长宁的额娘陈氏及去年十一月才出生的六皇子奇绶的额娘唐氏同样皆为汉人,倘若身为满人且家庭背景新进上升的依凡生下皇子,那么这个孩子的身份不容小觑,而她也很有可能晋封正妃。

******

顺治十六年十二月,几位下嫁的固伦公主皆获晋封,皇上的两位亲姐姐分别封兴平长公主与和顺长公主。受封仪式上,固伦公主们的尊贵华采令人艳羡,但站于其中获封为建宁长公主的瑜宁公主更是让人赞叹,她是唯一与固伦公主们并列受封的和硕公主,皇上对她的格外恩赐使得她鹤立其间、平分秋色。

“建宁长公主贵脚踏于贱地,真是令陋舍蓬荜生辉。”咬文嚼字迎进瑜宁公主,她也不甘示弱,装模作样傲然自立,左顾右眄,“好个粗陋的承乾宫,拆了,照建宁长公主府重建。”

两人对视,哈哈而笑,想当初有个人还吵吵嚷嚷要把公主府花园改成御花园,如今这腔调竟然反了过来。

慕蓉嫂子随公主同来,颇为意外。嫂子与公主少有来往,也是前些日子公主的孩子百日宴,费扬古随安亲王出京办事,论及平西王步步高升的地位,论及公主与我的交情,家里都要派个有身份的人亲自去一趟。于是嫂子挑在百日宴头几天前往公主府,面呈厚礼,以表贺意。

公主与嫂子闲聊时,奶娘来报,说孩子总哭,公主立刻就着急去看孩子,可她又挽留嫂子做客晚膳,嫂子不好推拒只得应允。

百无聊赖之际,嫂子带着自己的奴婢进了花园,四处转悠。正月里依旧寒冷不减,路径两侧偶有收拾堆着未化的积雪,她的奴婢一时贪玩,一脚用劲踏上,原本以为玩耍蓬松雪堆,岂料严寒早已把积雪凝固坚硬,这脚生生被自己折腾扭伤,跌坐到地上。

嫂子令她等着,自己去唤人。可这园子太大,她又是第一次来,慌慌张张东奔西走,就这样糊里糊涂、莽莽撞撞出现在一帮男人跟前。

原来额驸吴应熊招呼了些朋友正在园中花厅暖室谈天说地,男人们愣住的时候,嫂子先行反应过来,她红着脸漫无目的逃窜而去。

慌不择路跑出一段路,竟与前方匆匆赶来的人撞在一起,摔倒在地。来人弯下腰扶起她,搀扶间还未分开,两人的眼先对上,惊讶之后,彼此都认识,“原来是弟妹?身后有色狼吗?看把你吓得慌手慌脚。放心,我给你把他打跑,看谁还敢欺负你。”

还说别人是色狼,他可不就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吗?

嫂子刚想甩开他,就听得身后有人追来。嫂子回头看去,就见一男人冲上来,一个狠劲儿推开与她相撞的男人,浪荡子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来人正义凛然,出言而训,“浩奇特,你想干什么?”

蔑哼,“你小子收敛些,这可是额驸的府上,如今可没有人给你撑腰。”

浩奇特迅猛跳起,火冒三丈,冲上去就揪住推他人的胸前衣裳,“你扯那些烂七八糟的,你得瑟什么?你也配英雄救美,你同人家很熟吗?不就是个城门尉?老子还看不上。”

两人扭打一团,特别是浩奇特动手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你们家都算什么东西,为了袭爵连弟弟都可以弄到别人家去,寒不寒碜?”

“什么别人家,那是我姨母,少给我废话。看人家长得俏,你就心痒占人便宜,还恬不知耻。”

“笑话,撒泡尿照照自己,少在这儿摆正经,你什么德性,大家心里有数,少装。”

“伊图,浩奇特,都住手!”吴应熊喊声的同时冲过来抱住了浩奇特,一帮子人也跟上来,分开两人,可气急败坏的他们还是口不择言恶语大骂。

额塞里浩奇特,正蓝旗人,我与他有过一面之交,洛舒大哥的玩友。所谓的靠山应该算是简亲王济度,因为他的妹妹是济度的庶福晋,济度的长子及四子皆出自这位额塞里庶福晋。浩奇特之前曾一度被提至正四品副前锋参领,兵谏后济度交出正蓝旗的调配权,浩奇特落得从五品三等护卫。

钮伊图,镶白旗人,未曾谋面,但却是皇上后宫钟粹宫庶妃钮氏依凡的大哥。兵谏平乱有功,依凡的这位哥哥从正六品护军校提升至从四品城门尉,而他们的阿玛则升至正三品护军参领。

原本是因为嫂子两个男人打成一团,可嫂子站在那儿听了些这两人的吵嘴,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公主闻讯赶来,男人们很识趣地随吴应熊退下,公主当即接走了嫂子。

花园里的争斗在嫂子的描述中我并未听出她非常不悦,公主也表明吴应熊私下问过浩奇特,浩奇特毒誓力证他没有轻薄嫂子。

“墨兰,应熊的话我是信的,不说别的,以他和你大哥的交情,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嫂子,更何况还是在我府上。浩奇特也是你大哥多年的玩友,与你嫂子本就认识,何必跳到我府上冲你嫂子动手动脚,一场误会而已。”

公主的解释也对应了嫂子的不介意,她本是心思单纯的人,不会去深究那些有的没的,只是眼前的她显然闷闷不乐。






                        第157章 “英雄”救美
放心不下,再三问询,嫂子叫来随侍奴婢,拿过一个盒子,气鼓鼓放到我跟前,“皇贵妃小姑,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这是倒了什么霉,竟招来这些个恼人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那泪珠子已崩断线噼里啪啦疾落下来,可让我莫名其妙,当即打开盒子,看个明白。

一对小金碗闪闪亮扑入我的眼中,我的双目瞪大。第一眼看到盒子就觉得面熟,如今又装得这对金碗,这不是巧合,它们本就光临过我的承乾宫,如今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我面前。

那日花园里的冲撞虽然嫂子并不介怀,可公主觉得不好意思,亲自把嫂子送回府上。大娘受宠若惊,和公主寒暄了好一阵儿,只是公主和嫂子心照不宣,绝口不提公主府上的事情。

谁知,第二天钮伊图母亲钮夫人的登门造访让风平浪静的家里掀起了惊风愤浪。

在钮夫人有声有色的描述中,嫂子犹如仙女下凡从天而降出现在公主府花厅,惊艳四座。然后仙女娇羞含笑匆匆而去,只留下一堆惊呆的男人们。

正当浩奇特纠缠嫂子,与嫂子拉拉扯扯时,嫉恶如仇的伊图出现狠狠教训了浩奇特,把浩奇特三两下就打翻在地,嫂子得以脱离魔掌。

大娘当时的脸色可想而知,浩奇特的拈花惹草可是出了名的,可他怎么敢把脏手动到了自己儿媳妇头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他不念旧,可好歹这也是皇亲国戚,实在是欺人太甚。

当然伊图的见义勇为顿时就让大娘感激不尽,接连催促一旁云里雾里不知该如何辩解的嫂子赶紧给钮夫人行礼感谢。谁知钮夫人拿出这个盒子,说是有个不情之请。自己的女儿在宫中尚需皇贵妃多多照应,只求皇贵妃念着这份情,收下这份礼,该是如何,皇贵妃心里有数。

大娘当时只觉不好意思,哪儿有得了别人帮助,还领受别人礼物的道理。可想着嫂子的事情,当即满口答应转呈皇贵妃,钮夫人心满意足告别而去。

事后大娘回想,总觉有些不对劲。钮夫人不是大娘常来往的人,何况,钮夫人的身份不在大娘眼中,大娘对钮夫人也不太了解。今日见过钮夫人,临了就仿佛自己被别人掐住脖子,气非常不顺。不是因为浩奇特调戏嫂子,而是钮夫人最后的举动,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让她不舒服。

嫂子自从嫁给洛舒大哥以来,大娘从来都是和颜相待,真的是把她当成女儿一般看待。可这一次,气不打一处来的大娘不仅臭骂一顿嫂子,口口声声强调她是洛舒的妻子,激愤难耐之下,甚至还数落嫂子不知检点、招蜂引蝶。

这不大娘遣嫂子进宫给我把事情说清楚,顺便把盒子交给我,我自己看着办,反正钮夫人说了,我心里有数。大娘的责斥让嫂子很难受,同时也非常厌恶钮夫人的夸大其词,就怕自己说不清楚,于是她再次去到公主府,请求公主为她证明清白。

“墨兰,依我看这钮夫人纯属兴风作浪。莫说浩奇特这事有误会,即便真有其事,也不是她这样显摆的,就怕别人不知道,非要弄得世人皆知似的。儿子英雄救美,她赶紧着就上门领受感谢,还主动送礼,怎么着,想着你们家欠了人情,你这个皇贵妃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呀?钮依凡不是都快要生孩子了吗?还要你怎么照顾?”公主年龄与嫂子差不多,可如今身为人母的她显然要比嫂子多出考虑。

我没有说出依凡那晚相求之事,我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公主,烦你回去问问额驸当时的情形。既然浩奇特才入公主府往花厅而来,伊图本该与大家都在花厅,他怎就未卜先知先跑出来英雄救美?如果是额驸先行出来,可以理解,他是主人,又认识嫂子,出来问候一声,理所当然。”

公主瞪圆双眼,立即起身,“墨兰,我这就回府,详细问问应熊,你这一问我反倒生疑。”公主这闻风而动的急脾气真是和皇上有的一拼,闲话不说,人就奔出承乾宫而去。

嫂子收止哭声,傻了眼,“公主怎么走了?皇贵妃小姑,我是清白的,你相信我。”

“嫂子,我信你,半点不疑。钮夫人是外人,她的话我自然不信,放心,过些日子,大娘肯定气消。”

嫂子放心地点点头,如释重负,接着手指金碗,“小姑,这个怎么办?”

我把金碗的盒子盖上,是呀,怎么办?如今受了依凡家的恩,钮夫人送来金碗,不就是要我知恩图报吗?怎么报?我当然知道,可我不愿在皇上跟前开这个口。

皇上既然定下严令,自有他的道理,岂能自打嘴巴首先破例,日后谁还会认真执行,他绝不会答应。他时常召我陪他,很多政务也不在我跟前避讳,那是因为他相信我,即便我心知肚明,我也谨守规矩,不干政,不影响他。这种默契与信任建立于彼此的真情实意,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复杂环境,我依然只想求一份简简单单的相知相守。

“小姑,我看这东西似乎让你为难。倘若小叔在家,也生不出这些个事儿来,他随安亲王去了半个多月都不见回来,这个家有他在我才觉得安稳些。”

费扬古时常跟在岳乐身边,倒也长进许多。虽不过十五岁,可这位年轻的侯爷却也让人忌惮三分,嫂子说得对,偏巧他不在府上就出麻烦。

我自是安慰嫂子,我能处理好这对金碗,她的笑容有些牵强,却也不想再谈与钮夫人有关的话题。

我起身把金碗拿走放置好,回来时,却见安静无语的嫂子呆坐在那儿,落寞一点一点爬上她的脸容,直至愁绪完全占据她,我忽然觉得这件事对她的打击远远不止铺于表面。

“小姑,公主与我年龄相仿,可如今她却已做了额娘,而我······”一听这话,我更是觉得嫂子想的恐怕要多得多。

“还是你有福气,我们一样,却又天壤之别。”她这样的感慨,更是纠集我的疑惑,只劝着她有什么心里话统统说出来。

“小姑,你大哥走了,那时的我不以为然,自以为陪着婆婆也如同在家一直陪着额娘一般,就这样过下去。赫桢走了,你进了宫,你做了皇贵妃,皇上对你疼爱备至,你身边站着关心你的男人,我们的际遇迥然不同。”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再是那个刚刚嫁过来嘻嘻哈哈的纯真小姑娘。时光的流逝同样在她心上刻下印迹,也在她的眼眸中撒下期待。

“小姑,婆婆嘴里从来都是念着有我这样的女儿陪着她,她觉得宽慰。可昨日她口口声声喊着你大哥,一再强调我是洛舒的媳妇,那一刻,我不得不面对现实。哪有这么大的女儿还不出嫁,原来我是儿媳妇,我已经嫁过了。”

我们的视线连成一线,她的眼中开始渐渐漫起雾水,“小姑,洛舒他为了别的女人而死,他可以不顾一切去追寻他的双宿双飞,而我却要为他而活,被缚住双手双脚孤独终老,为什么?”

面对她的质问,我哑口无言。这对名正言顺的夫妻,一个苦求自己的“双宿双飞”,一个被迫“孤独终老”,为什么?我无从回答,劳燕分飞或是比翼双飞,从来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嫂子,”才喊出这一声,我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但这一声的嫂子却是真真正正把她当成了长辈,之前在我心里,我一直当她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小姑,今晚容我在宫里宿一晚,为难吗?”我摇摇头,这样的请求我这个皇贵妃还能做主。

“小姑,莲芯是谁,你心里很清楚,今晚你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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