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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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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身竟然是这么多费心劳力的事搅扰着他。这些个宗室子弟、这些个官员没能好好助他一臂之力,反倒在他身后拖后腿,难怪他雷霆大作,难怪他心力交瘁。

“墨兰,”这次他倾斜身体靠着我,“朕觉得很累,累极了!还好上天、祖宗眷顾,皇额娘总算是好了过来,否则朕真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他抓过我的手,一边抚弄着一边说道:“皇额娘病重的那些日子,朕亲往圜丘、方泽、太庙、社稷坛等处祈福,只盼苍天怜眷,让皇额娘度过这个难关。不到两个月,朕的桌上积压了八百余件奏疏,朕的脑子都快炸了。”

“焦头烂额之际,朕命傅以渐代拟批阅,他果不负朕的期望,三日之内即处理完毕,深感欣慰之际也格外褒奖于他。”

顺治三年大清入关后第一次殿试,傅以渐中进士,夺清代首科殿试状元,官至大学士,做事勤恳,为人正直,备受皇上器重。

“墨兰,你倒是说话呀!朕方才的举动吓坏你啦?”他放下我的手,探过头来看着我。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怎么都不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忽地他站起身,拖着我走到书桌前,指着桌上的一幅画,问道:“前两日,傅以渐扈从朕出行,无意间见他骑驴归帐,朕回来后当即作出此画,墨兰,你看如何?”

只见画中骑驴人一身常服,一手握缰,一手轻抚下巴胡须,小驴漫不经心小步而行,骑驴人颇有些偷得半刻闲的怡然自得。寥寥数笔,皇上竟已传神勾勒出该有的神韵和姿态。

那一刻我还真有些妒忌傅以渐,同时也对皇上的绘画功底深表钦佩,可当我一看到他为这幅画题为“状元归去驴如飞”,我就忍不住面露欢颜,他的字雄浑、老练,我笑的是这毛驴的小碎步实在称不上“飞”。

“你笑什么?朕画得可笑吗?朕自觉还可以,有什么不妥吗?”

看他一脸不甘心的表情,显是自我感觉良好,我这一笑反倒让他稍微局促。可随即他又不知为何,伸出手托住我的脸,慢慢倾身过来,轻轻碰触我的唇角,含蓄又柔和,随即离开,眼中荡漾无尽笑意。

他的出其不意顿时让我羞怯地把脸扭向一旁,赏画就赏画,他这又是哪一出?

“为博红颜一笑,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唐玄宗千里送荔枝,反倒是朕最省心,粗制画作一幅,竟已博得朕的爱妃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他的脸凑过来几欲贴上我的脸,“墨兰,告诉朕,究竟是何方神圣把你送到了朕跟前,朕干涸的心注满甘泉,如今你还为朕喜添皇儿,一想到这些,朕心房的快乐都溢出来了,这不就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他的话犹如绳子一般把我捆得结结实实令我动弹不得,他的爱自顾自排山倒海扑来,我完全只有招架的份儿。可有一样我却清楚,这劈头盖脸冲过来的爱总让我有些紧张,他是皇上,他的爱总让我有种无章可循的不安全感。

“皇上,妾妃方才吩咐小碌子让茶房煮些奶茶,不知皇上是否愿意赏妾妃一口,妾妃有些渴了。”

他在我脸蛋轻啄一口,笑嘻嘻说道:“好说,别说是一口,只要你喜欢,通通给你。”

夜艾时分,暖阁里恢复平静,皇上重新落座仔细批阅余下的奏疏,我浅浅喝上一口奶茶,拿起手里的书,默默读着。都说长夜漫漫,可火烛通明的屋里倒也驱散了暗夜的孤寂,由不得它放肆只得规规矩矩无声无息溜走而去。






                        第98章 幻梦天堂
临近岁末,皇太后的身体日渐康宁,皇上甚感欣慰,分别谕礼部、户部、吏部,择日行各种祭祀拜谢天地、祖宗;恩赐帑银十万两,一半给八旗兵丁,一半遣官赈济畿辅贫民;逐一对尽心省侍的近侍卫护、尽职尽责的祝师、医官、司膳、司茶、护军校等加官进爵。

这是我入宫以来的第二个年夜饭,却是最纯粹的一次年夜饭,皇上、皇太后都在南苑,往年纷繁复杂的庆贺礼一概免行。

伺候完太后吃药,太后兴起,给我讲起了皇上仅五岁时,先皇出猎叶赫一带,携皇上前往。当行猎于噶哈岭时,皇上开弓射中一麅,先皇大喜,连声夸赞。

“睿王摄政期间,福临未得师傅教学,他也乐得逍遥,每日里就是骑马、射箭,时间一长,倒也练就了他精湛的骑术、娴熟的弓法。然年龄渐长,却也不由自主染上淫逸游猎的习惯,亲政数年仍难以自敛。”

太后轻叹一声,“墨兰,你可要劝劝他,福临他一上了马,就如同射出的箭呼啸而去,让人不免捏把汗,他身上可肩负着大清的重任,不容他有任何闪失呀!”

我点点头,皇上的骑术我曾经大饱眼福,同时也曾吓得魂飞魄散,知子莫若母,太后真是一语中的。

御膳房准备的精美菜肴按次序摆上宴桌时,皇上也兴致勃勃来到太后寝殿。太后领先步向宴桌,皇上没有紧随,反倒来到我身旁,毫不避讳伸手过来想要牵我的手一同过去。不知为何,总觉太后脑后也长了眼睛,我赶紧往后躲了躲,不让他得逞。太后就是太后,在她跟前我可不敢随意。皇上瞪我一眼,只得跟上太后,落座于太后身侧。

我站到索玛姑姑一旁,姑姑她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我回以微笑。皇宫里逢年过节的家宴,何曾见过皇上与后宫妃妾们同桌,即便是皇后,也是单独一桌。如今眼前就一张宴桌,太后与皇上同桌无可厚非,而我,自然而然就把自己划到了索玛姑姑的行列。

“墨兰,坐到哀家身旁来。”

“墨兰,过来坐到朕身边。”

这异口同声的命令顿时让我愣住,屏声敛气看着他们母子俩,得承慈恩、圣恩,我被赐座,似乎是莫大的荣幸才是。可我究竟该听谁的,坐到谁身边,这是我能选择的吗?

母子俩面面相觑,随即相视一笑,太后冲我招招手,“到哀家身边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过来。”

“皇额娘偏心,儿子也早晚问候,日夜担忧,为何偏偏就她辛苦!”这矫揉造作的争风吃醋没想到皇上也会。

倒是索玛姑姑最能领会,直接把我推到太后身旁坐下,太后温和地说道:“墨兰,今儿个也没别人,就别再太后、太后的称呼,也随福临一道叫声皇额娘吧!”

太后的不温不火依旧,可这话如同在我跟前突然响了个爆竹惊得我语无伦次,“太…后,这,我?”

太后随即打断我,“叫声皇额娘就那么难吗?”

我终是怯懦小声地叫了一声,“皇额娘。”

皇上的神色忽而惊喜、忽而兴奋、忽而欢愉,而我受宠若惊坐得勉强、笑得勉强、吃得也勉强。

索玛姑姑拿起今年进贡的鹤年福酒准备给大家倒上,没曾想皇上一把抢过,主动抢去姑姑的活儿,给太后满上,接着还想为我服务。我诚惶诚恐请求自己来就可,太后反而怡然自得朝我说:“把酒杯呈上让福临倒吧!”

我恭恭敬敬双手扶住酒杯伸过去,皇上乐呵呵倒上酒。不知是新手水平太次,还是得意忘形不知所以然,酒满溢出沾了我一手。就他这样,平日里还好意思动辄呵斥奴才们伺候不周,冲他这服务水平,也不知会挨多少回鞭子。

我与太后不过抿了一口酒,皇上则当仁不让一杯酒早已下肚。这贡酒虽是专为皇宫配制的养生酒,按理说也不会有鸡血的成分,可皇上显然就像被注了鸡血一般,服务意识空前高涨,接连不断主动为太后与我夹菜,“哀家身子尚未痊愈,吃不得这么多,你自己多吃些。”

结果对太后的殷勤一并转嫁到我头上,我的碗都被他堆成了小山,也不管我爱不爱吃,就知道一个劲儿夹过来,最后居然还让索玛姑姑再于我拿个碗来。这哪是吃饭,简直就是玩命,没想到皇上还有这么一招酷刑,撑死没商量。

“福临,墨兰向来就吃得不多,你这哪儿是让她吃菜,简直活生生要埋了她,下次再让她坐下来与你同桌,怕是早吓得逃之夭夭。”太后边笑边摇摇头数落皇上。

“她敢逃走,朕可是为她好,别人怀孕生子,一个个圆乎乎的,哪像她还是这般清癯,多吃些,即便胖一些朕也喜欢。”

“少在那没羞没臊的,哀家跟前也不知收敛一些,看看你媳妇儿,羞得满面通红。”

太后眉眼弯弯瞅瞅我,回头瞪视皇上,可眼中流淌出的却是笑意。皇上眉开眼笑全然不管,兴致反倒更为激昂,“皇额娘你别看她平日里头头是道、神色自得,可有时候也是老鼠遇见猫,羞得很!”

“老鼠遇见猫,只有害怕,哪还有害羞的,这都什么老鼠,什么猫呀?”

太后脸上现出纳闷,提出质疑,皇上则一阵放肆的哈哈大笑,我则盯紧眼前碗里的这堆小山。皇上与太后的对话在我耳朵里横行无忌,说的都是我,可我只有干着急的份儿,真是恨不得把我这碗菜结结实实塞到他嘴里,堵住他那些有的没的。

“墨兰到南苑也有些日子了,如今哀家的身子也日益康健,有索玛还有其她奴才们伺候,足够。福临,让墨兰回宫去吧,哀家琢磨着,墨兰不知有多想四阿哥呢?”

忽听太后提到皇儿,我立刻放下筷子,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可面上还是静观默察皇上的反应。皇上的笑声突然停止,笑容僵住,随即慢慢掩去,转眼就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显得极为深不可测。

“皇额娘圣体康豫,朕打算颁诏大赦天下,同时也要对王公贵族、在京文武各官普加恩赐。如今,孙可望来降,朕已同众王公大臣商议部署兵力,全力收复西南,统一疆土。朕还要亲往太庙行礼,接着亲自祈谷于上帝。丁酉顺天科考不公,朕要亲覆试此次中考举人······”

“福临,这些都是朝堂上的政事,哀家知道你身上的担子重,整日劳碌辛苦,今儿个过年,咱就不提,哀家现在和你说的是墨兰回宫的事儿。”

皇上文不对题的回答显然不是听不懂太后的提问,他在回避这个问题,太后当然也不是傻子,打断他政务行程的汇报,太后只想知道自己想要的。

“朕的意思是,”皇上没有看向太后,而是紧盯着我,“朕考虑的是新年伊始,政务更加繁忙,皇额娘身子一天好似一天,朕万一不能早晚过来请安,墨兰在身旁伺候,朕便可放心,不至于分心。再过上十几日,待皇额娘更加康健,朕便送墨兰回宫,莫说是墨兰,朕也十分想念皇儿。今儿个这样的喜庆日子,要是皇儿在身边,我们一家四口共享天伦之乐,岂不是美不胜收,朕也算是过一回寻常百姓家的安乐日子。”

我心怅然沉下,可还是站起向太后福身,“太后,皇上所言极是,还请太后安心静养,皇儿身旁有的是人照顾,就让墨兰留下再伺候一些日子。”

太后只得点点头,“好,有你们这份孝心,哀家高兴都来不及。待哀家痊愈回宫,就把四阿哥带到慈宁宫来,哀家可要好好享受含饴弄孙的日子。墨兰,你也要记得服用李太医的药,把自个儿身子调理好。”

“是,墨兰谨遵。”重新落座,看向皇上,他松了一口气,眼中闪动星星亮亮的笑意,只不过比起方才,此时他收敛了许多,含蓄了不少。

一家四口共享天伦,我怕是连做梦都不敢出现这样的画面,今晚从皇上嘴里自如地顺口而出,他若非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忽视了太后眼中转瞬即逝的警觉。

可自打这话从耳边吹过,我却忍不住放纵自己的想像幻想起来:夕阳西下,余晖洒落,树影摇曳,漫无边际的草原上,三匹马和它们的主人缓步而回,父亲和年幼的儿子有说有笑,母亲静静听着,脸上的笑容始终未曾西沉。远远看到营帐前站立的奶奶,一并行到跟前,父亲抱儿子下马,儿子冲到奶奶怀里,期盼已久的奶奶洋溢出笑容,温馨的暖流蔓延开去,天空残留的落霞被烧得更为灿烂。

顺治十五年就在这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海市蜃楼中掀开了它的帷幕。






                        第99章 绝望地狱 
明日皇上回宫,眼见天色渐暗,皇上依然不发话要不要带我回去,我在屋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翠艾见我神色不对,上前关切询问,我也只是打岔说些别的,不想吐露真情。

太后病重时,我一心伺候,时常累得几近透支,每天上床时犹如一团瘫软的烂泥,连脑子都是木的。眼见太后身体一天天恢复,皇儿的小脸就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坐立难安,对小宝贝的牵挂愈发强烈。

莲芯病逝的酸楚一直在内心深处啃噬,自然洛舒大哥的近况就让我尤为担心。可不知为何,自那日见过额驸后,我再没机会见他,就连瑜宁公主过来探望皇太后,也选了我不在场的时候,而她竟然也不过来找我,这实在不符合我们的情份,我始终难以理解。

额驸明明说过她会来找我,可这都是怎么了?家里也像是和我断绝关系一般,我竟然丝毫得不到任何一点消息。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想着皇儿,一会儿又念着洛舒,脑子里装着这么多事情,如何能睡得着?下床找了本书看,可看了两行心思始终定不下来,只得把书搁在一旁。

怎么办?脑子乱如麻,心也像荡秋千似的来回晃荡,实在是沉不住气了,不行,找皇上问问去。

我急匆匆奔赴皇上行宫,快到三更了,皇上还没歇息,见我来,他面上的惊讶我尽收眼底。

路上想好的那些天花乱坠的说辞,在见到皇上后,我居然瞬间失忆变得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嘴里蹦出的居然是:“妾妃担心皇上太过操劳,过来瞧瞧,怕奴才们不敢催促皇上就寝,休息不够唯恐有伤龙体。”

皇上欣慰的甜丝丝笑容真是让我暗生惭愧,他握住我的双手,“手这么冰凉,这么晚过来就该多穿些衣服,朕不过去无非是希望你好生将养,不想倒让你担心了。”

低下头,不好意思,我怎么也学会信口开河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墨兰,你总是规矩从容,朕有时不免心存疑惑,总觉你忽远忽近、若即若离。此时你踏夜过来嘘寒问暖,朕心里欢喜得很。”

他一欢喜这嘴也开始意乱情迷,啄木鸟似的一路在我耳后、颈脖轻啄,我惊觉夜奔到此可不是为了耳鬓厮磨,立刻用手挡住他的嘴唇,淡定一笑,直言不讳。

“皇上,妾妃身居南苑,家中嫂子也未能过来,洛舒大哥回京后,一直未得消息,不免有些挂怀家中情况。妾妃也知进宫之后,理当抛开一切全心全意服侍皇上,然家父新亡,弟弟尚幼,哥哥向来只凭性情,妾妃不免担心,还望皇上体谅。”

皇上放开我,一本正经注视着我,“这才是你来见朕的理由,是吗?”

被戳穿心事的我有些拘谨,但既然无所遁形,索性也就大大方方坦言:“太后凤体渐愈,皇上忧虑之心方始松弛,妾妃却又说这些叨扰皇上,实在不该。洛舒大哥回京后忧伤集聚心头,何况他本就伤痕累累,我只怕他早已病入膏肓。”

皇上双手负于身后,慢慢走向窗边,目光投向外面无尽的黑夜,久久一言不发。

莫非他心里有数,否则为何不作任何辩解,无非是想对我隐瞒,那洛舒恐怕就真是凶多吉少。虽然我曾想过莲芯一去,洛舒怕是难以独活,可若真实发生,我却很难接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暗暗叹惋一声,我轻声道:“皇上,妾妃这就招呼吴良辅进来伺候,皇上早些歇息,妾妃回去了。”

皇上转身拦住我,“为何还要吴良辅进来,朕要你陪着。”

可我不想陪他,他的反应让我对洛舒的情况更加担忧,我心难受,一小股一小股的酸楚正逐渐汇成洪流转眼就要倾泻而出。我扭过头背对着他,努力压制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滑落。

“墨兰,朕这些日子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安心静养,过些日子朕自会告知你家中情况。”

不争气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我说不出话只得点点头,可泪珠却趁机随着点头的节奏颗颗滚落。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拔腿就想往外跑去,他飞快拽回我,拥我入怀。

“傻瓜,朕什么也没说,你难过什么,家里好着呢?李延思的药方果然有用,你看上去面色红润了许多,朕不许你忧思重重。你若还这样,朕就让你一直呆在南苑,还想不想见皇儿?”

我一听不让我见皇儿,立刻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也顾不上拿出手绢,手指一抹眼泪,强烈抗议,“皇上定是说笑,我是他的亲额娘,怎可忍心不让我见。”

皇上抚去我眼角残留的泪花,“过两日朕就遣人接你回宫,这些日子朕忙得焦头烂额,还没来得及仔细斟酌给皇儿取个好名字。”

可不是吗?那拉氏在我产下皇子头一天,顺利产下一位小格格,而陈氏十一月也新添五皇子。五皇子虽晚出生一月,可皇上脑筋一转,当即就取了“常宁”,皇儿的名字偏偏就没有下文,“皇上偏心,五皇子是弟弟都有了名字,这做哥哥的反倒不知如何称呼。”

他捏捏我的脸,笑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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