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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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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时,我顿时手忙脚乱,一会儿左手用力收短缰绳想让它左转,可谁知它刚转左,我又慌张地收紧了右边的缰绳,身体的重心也是忽左忽右,马儿的速度渐缓下来,最后干脆停下,索性低头吃起了地上的青草。

我哭笑不得,不知是哭自己水平太差还是笑马儿怡然自得,公主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蓝天绿草之间。刚才只顾着往前追,如今放眼望去,空旷的草场见不到除我之外的人影,阳光和水面相互辉映射出让人眩目的光彩。我牵着马儿步行了一段路走到一片树林跟前,树荫下歇一歇,说不准公主回头就骑过来了。

果然马蹄声传来,我站起张望过去,只见一匹黝黑透亮的骏马朝着我的方向呼啸而来。看着黑马急冲而来的架势,我吓得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忙乱中居然跑到我的栗色马一侧,躲在了它身后。

岂料,栗色马显然惧怕黑马的威力,竟然小跑闪到一旁,把我完全暴露在黑马的正前方。我只好快速抱住头低下,暗自虔诚祈求马上的主人是个高手,及时收住他的马让我免遭踩踏。

随着黑骏上方传来主人的一声喝令,黑马立即止住脚步,稳稳当当停在我跟前。长舒一口气,我一边暗呼“老天保佑”,一边站起身看向黑马的主人。他没穿他金灿灿的龙袍,而是一身宝石蓝便服,头戴一顶红绒结便帽,可这丝毫没有掩盖他身上透出的夺目尊贵。

黑骏得到主人的命令后,跑向栗色马,两匹马儿一边吃草一边嘶鸣交谈起来。

皇上兴高采烈往地上一坐,兴叹道:“朕等着看你和瑜宁谁先跑到朕跟前,可谁知瑜宁到了半天也不见你的人影。你可倒好,自个儿躲在这儿听风看景,好不惬意,要是瑜宁知道了还不知怎么气呢?”

我垂首站立,不打自招自己的骑马水平实在是羞于启齿,他爽快的笑声响起,“这下子你可倒霉了,难得瑜宁找到比自己差的,她日后肯定经常找你赛马,以前没少被朕笑话,如今她也可以取笑别人了。”

皇上右手拍拍他右侧的草地,示意我过去坐下,我不敢,站着不动。

他板起脸,“总不会等着朕拉你过来吧!”我一听哪儿敢劳他大驾,慢慢吞吞移过来故意保持距离坐在一侧,没想到他倒是自觉,自个儿挨近了过来。

“墨兰,没想到瑜宁这么喜欢你,一听说赫桢纳妾,气冲冲跑到宫里哀求朕处罚赫桢,嚷嚷着求朕把赫桢的小妾休了,朕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轻轻抚摸手边的小草,听他问我,“墨兰,赫桢府上的事务真的都是你在处置吗?这次为他操办纳妾的喜宴也是你亲自安排?”

听我恭敬地肯定回答后,他叹了叹气,“要不是安郡王提醒朕,你可要受罚了。”

虽满腹疑惑,但还是赶紧起身,请求皇上恕罪,他语带不快低声喝道:“好好给朕坐着,朕不想看你诚惶诚恐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第65章 裁春叙事
正月,工部制造库奏言,修葺襄亲王府第需用赤金四百两,为钉片镀金之用。皇上得知震怒,不过是偶尔修葺,怎能如此花费,宫里修乾清宫时,皇上一再叮嘱务必俭朴,所以下令对工部制造库官员从重议罪,同时也严厉责处襄亲王。

襄亲王博穆博果尔是先皇的十一皇子,生母是先皇的贵妃,顺治皇帝继位封为“太妃”,顺治九年,加封“懿靖大贵妃”。顺治十二年,皇上封博穆博果尔“襄亲王”。

襄亲王如此响当当的身份皆不可避免遭到惩处,赫桢虽是宗室子弟,可出生庶室,身份本就不高,享受恩惠的同时也要受到各种规矩的制约。由于他自身骑射功夫见长,所以朝廷给了他职务,特别是后来皇太后的提拔和赐婚,一下子惹来众多宗室子弟的羡慕和嫉妒。

阿布德当初对我的提醒是对的,我只一味考虑自己的感受,忽略了该遵守的规矩,也未曾过多思虑人心的复杂。喜宴后有人觉得赫桢有福气,但有人就跑到宗人府告状,说赫桢仗着太后的恩宠铺张浪费,有违规制。

安郡王岳乐身为宗人府宗正当然要受理,报到皇上跟前,正好是瑜宁进宫面见皇上为我打抱不平,所以皇上打算严厉处罚赫桢,于公对宗室子弟有个警示,于私对瑜宁也算有个交待。可安郡王却认为赫桢无错,接受严厉处罚的应该是我,理由就是赫桢府上的大小事务目前是我主持,首当其冲该是我承担责任。

皇上听后顿时犯难,“朕怎么能罚你呢?赫桢在外,家里仅凭你操持,本就辛苦,大方为他纳妾,还要遭到惩处,说不过去。再者,本该为你出气,结果反倒处罚你,瑜宁恐怕更是赖在朕跟前不走了。”

最后皇上与安郡王商议,由安郡王出面私下和赫桢谈谈,日后谨慎行事也就算了。

岳乐他什么意思,居然提醒皇上应该处罚的是我,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怎么这么讨厌我?想到上次去他府上的情景,我就悲从心来,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都说女人善变,可在我看来他岳乐的心更加捉摸不定,更加变幻莫测。

察觉到皇上推了推我,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目光笑意盎然。随着他的视线环顾一圈我的四周,我惊奇地发现临近我四面的小草居然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瞧我做下的好事,居然不知不觉辣手摧草生生摧残了这些个鲜活的小生命。

立时我居然学起汤神父的样子,先是比划一个十字,然后双手交叉紧握,虔诚地念道:“主呀,请宽恕我的罪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皇上在一旁早已是哈哈大笑,我哪里还顾得上他,迅速起身逃离案发现场,坐到了皇上的左侧,罪大恶极的我此时连多看它们一眼都觉得于心不安。

我刚才的虔诚行为有那么好笑吗?他至于笑得像朵在风中摇头晃脑的春花吗?“墨兰,朕不准你再去汤玛法那儿,看看你,再去南堂你肯定就变成汤玛法的教徒了。”

微风拂来,仿佛掠走自己方才的思绪万千,悦目的风景似真似梦抚平了内心的躁狂,放眼一览美景的我不禁也舒展笑颜,要不是身边是他,换了任何人我都会立即站起身震耳欲聋地大喊几声。

颇为意外的是他居然对我如何管理田庄的奴才很感兴趣,也不是什么神秘莫测的事情,我倒也毫不避讳和盘托出。

“你一妇人打理将军府也就够你消遣了,怎么连田庄也圈到了你手里?”

听听这问题,我绞尽脑汁、含辛茹苦地打理,他居然认为我在消遣,再说,我又不是圈地运动,何来圈到我手里之说?

“回禀皇上,将军府的开销来自于赫桢的俸禄以及田庄的收入。奴才出逃,田庄奴才减少,无人耕种土地,土地日渐荒芜,再加上非人力所能对抗的天灾,收入只会连年减少。天长日久,田庄如同虚设,宅子里的开销仅凭俸禄难免吃力,朝廷的贴补只是杯水车薪,府里的日子日渐衰落也就不足为奇。思来想去,田庄的收入绝不可小觑,甚至是维持长远的固本之源,故土地不能荒。”

偷偷瞅他一眼,见他视线停在远处,不知有没有好好听我说,总不会嗤之以鼻吧?这时,他的声音幽幽传来,同时略微的不屑掺杂于其中,“怕朝廷养不活你,故地不能荒?然后呢?奴才没了,你准备亲自上阵种地吗?”

听听这口气,除了忍我还是要忍,“妾身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亲自上阵,再者即便壮硕如牛,可独自耕作未免自不量力。不想土地荒芜,那就想办法留下奴才种地。我仔细询问管家,总结出逃人出逃无非是苦不堪言,吃不饱、穿不暖此为一苦;上级虐待下级,下级虐待底层,层层相欺,此为一苦;天灾自有定数,并非人力所能,一并归罪奴才,任意压榨,更是苦上加苦。长此以往,奴才们总是想方设法逃走,逃来逃去无非也就是保住自个儿的命,寻个吃饱穿暖的处所。”

“你想说的不会是逃人法过于严厉吧?”他回头看向我,黑眉紧蹙,表情严肃。

这是个可怕的问题,更何况出于皇上之口,我不能回答。之前我和岳乐因为这个问题也有过激烈的争执,虽说岳乐对我的放肆既往不咎,可是皇上?在皇上面前放肆无礼是什么下场,位育宫的教训我怎会忘记,不由一个冷颤袭来,没有多想我便往旁边挪了挪,还是先保持距离。

“逃人法是朝廷律法,我怎知深浅妄加评论,皇上若问的是家务事,我还能说两句。”他的视线丈量了一下我挪开的距离,脸上泛出不悦,我低下头,不免有些紧张。

随后听到他缓缓吐了口气,温和地说道:“你说的有理,朕就问家务事,既然奴才们苦不堪言要逃走,你该如何留住他们?”

“战乱纷繁,百姓流离失所无处安身,大多奴才源自于此。奴才们只求吃饱穿暖,片瓦之下有个栖息之地,小欲满足,即享安乐,我认为这就是人心思定、民心所向。既是小欲,给之便是,让他们居有处所,供给吃穿,无非就是主子施些恩惠,一开始做到这些,他们就能感恩戴德,足见他们对安定生活的期待。”

“终究是妇人之仁,光是仁爱、施恩如何长治久安,人心难测,不怕他们好吃懒做、无所作为吗?”

妇人之仁,奴才们期许的恐怕就是这一点仁慈。不过皇上的问题确实中肯,留住他们又该如何管理他们,为此我确实伤透了脑筋。我先是把田庄的土地分成若干份,奴才们可以家庭为单位,或是自由组合人员,分别认种土地,到收成之时,按照比例收粮,余下的归他们所有,到了年终,还会根据具体表现给予额外的奖励。

在阿布德的帮助下,我们选出一名有经验、有声望的人充当田庄总管,再选出一些勤劳、能干的人充当监理,负责监督分配区域的情况。监理人不能滥用职权任意惩罚奴才,奴才犯错必须据实上报给总管,然后根据具体细则惩处。最下层的奴才也可以直接向总管检举监理人的不良行为,如果总管涉嫌包庇,可以直接向阿布德汇报,阿布德会暗中探查,查实后也会根据细则惩处监理或是总管。针对奴才制定的细则相对宽松很多,目的在于鼓励他们专心从事农耕,而针对监理和总管的细则要严厉一些,主要是防止他们滥用职权,盘剥下层奴才,但只要他们尽忠职守,除了薪金还会给予他们奖金。

皇上突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径直向前走去。怎么?听不下去要回去吗?不骑马?我刚想站起来,他快速转身,疾步走回,二话不说席地而坐我跟前,面对面看着他眼睛中火光亮起,熠熠生辉。

“你怎知你的总管、监理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原来他的问题还没完,我以为他听够了呢?“任人唯贤,相对说来他们是有能力的人,发挥其所能,我们各得其所。再者,我的细则虽不是尽善尽美,可毕竟也是有所依有所据,谁都不可随意而为,但是也要讲求宽严相济,这确实不容易,日后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不知为何,他眼中的火苗在逐层燃烧,都已烧成了火焰,他似乎在刻意压制,“宽严相济,你居然懂这个?墨兰,你的管家阿布德功不可没,看得出来没有他你寸步难行,你怎能肯定他必定会一心追随你,绝无二心呢?”

皇上的敏锐不得不让我折服,毫无疑问这纯属侥幸,要不是我帮助他们一家祖孙三口团聚,阿布德不会对我忠心耿耿,别说是接管家业,说不准还仍旧被摆在供桌上当菩萨供着呢?

我的直言不讳仿佛从不远处的湖泊引来甘泉扑灭了他眼中几乎要熊熊燎出的烈火,眉头松弛,嘴角咧开,笑容慢慢溢出,笑声朗朗响起。

“终归还是妇人之仁让你赢得了阿布德的忠心,你说得对,侥幸而已。否则朕恨不能钻进你脑袋里看看,你竟还懂得这些,不过是管理家事,可你的方法竟如同朕治理朝政一般,你不过一介女流,朕听得心惊不已。朕知道你爱读书,这些都是从书里学的吗?赫桢要是有你这些胡思乱想、歪打正着,再高的爵位朕也封他,再高的官位朕也给他。”

我打理田庄与他治理朝政岂能相提并论?我的管理方式与赫桢的加官进爵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那变化多端的心惊、心安为的是哪般?

他的坦言陷我于思忖,可他却忽然站起,接着一把拽我起身,抓紧我的胳膊二话不说就往马匹的方向走去,猝不及防的我脚步凌乱地被他拖着,顿时心神慌张、方寸大乱。







                        第66章 狂放不羁
黝亮的御马旁停下,他放开我,走到骏马前面,轻轻抚摸骏马额头唯一的菱形白斑,“墨兰,上马,畅快地跑一跑,有朕在,你不用担心。”

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有他在,我才担心,我可不敢再次涉险,“听说皇上骑射一流,未曾有幸一睹,今日就赏我开个眼界,骑马我就省了,能有机会瞻仰圣上的马上英姿也是墨兰的福气!”

拍马屁谁不爱听,皇上也一样,年轻气盛的他更想一显身手,所以他当仁不让爽快答应了。轻快一跃上马,他纵目四望,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突然他勒紧缰绳,右手的马鞭往黑骏后臀一抽,同时猛松缰绳,黑骏一声长嘶,我眼睛一眨,他们已经疾驰奔出。转眼之间,黑骏犹如旋风一般狂卷而去,快如闪电地消失在我眼前。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皇上,虽然无数次察觉他眼中摇曳的火光,可他总会有意无意就强压下去。难道是紫禁城的重重宫墙具有层层湮灭的作用,还是金光闪闪的龙袍犹如无形的金钟罩起到了困制的作用。上次在汤神父那里他不经意间或是故意放纵下显露的孩子气,未作太久的停留就被他刻意熄灭,恢复他原有的威仪和庄重。

此时此刻在这辽阔的草场上,没有龙袍的束缚,没有紫禁城的金科玉律,没有随时在一旁提醒、守护的太监和侍卫,他那闪亮的光彩加上骏马飞蹄的风火轮,简直就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席卷而去,青春的飞扬不可抑止地在此狂放不羁。

由不得我多作感慨,脚下生风的御马驮着他飞箭一般射过来,这次我没有吓得落荒而逃,果不其然他们稳当地停在了我跟前。这一秒,就连我的双手都不听使唤情不自禁鼓掌起来,不用说我的钦慕之情也毫无保留坦露无遗,“皇上骑得太好了,犹如疾风迅雷,了不起!”

显然我的赞誉很受用,更加激发他的炫耀之情,洋洋得意宣称他还可以跑得更快,再来一圈让我见识见识。

又一次黑骏和它至高无上的主人再次驰骋而去,放纵的狂野再次迅疾燃起,可不知为何他突然改变了路线,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湖泊而去。快到小湖泊时,骏马刻意放慢脚步,我猜想是不是清澈、湛蓝的湖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然而就在他们小跑接近湖泊时,或许是草地有水湿滑,黑骏的前蹄一滑,马身向前倒去。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得我魂飞魄散,皇上摔伤,会有一堆人一命呜呼,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那无异于天崩地裂。

此时的我如同脱缰的疯马狂奔而去,双目紧紧锁住他们。只见皇上用力拉缰绳带起马头,马头虽起可马身又向前猛蹿,眼看就要把他摔下马去,心急如焚的我恨不得自己也能脚下生风。皇上努力把身体摆正回鞍,同时更加用力拽紧缰绳,尽力送去力量帮助黑骏纵身跃起,黑骏果然不负期望腾身而起,重新站好恢复了平衡。

这时我这匹野马总算是气喘如牛地冲到了他们跟前,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以及跑出的热汗汇合在一起滚落,顾不得擦拭我目不转睛看着他,因为他转危为安我眼里担惊受怕的泪花茫然而落,加入到混乱的汗液中。

他依旧坐在马上,眼中的惊恐仍然残留,右手自然下垂,左手还是紧紧抓紧缰绳,双脚照旧踩在马蹬上,马鞭掉落地上。看他的样子顶多是受了惊吓,还好他骑术过硬再加上反应敏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着想着,我蹲下身来,双手捂住脸,努力平复自己的惊恐。

双手胡乱撸去脸上的汗泪混合液,深深呼出一口气,我重新站起身来,他已经下马,就站在我眼前。此时他的双目如同眼前的湖水一般平静,看来他清理情绪的速度更快。

“朕没事,好端端的,看你吓得不轻。”

当即我双腿跪地,双手放置地上,俯下身子惴惴不安说道:“墨兰不该鼓动皇上纵马狂奔,寻常人摔了无非自行休养便是,可皇上身背祖宗伟业,多少朝廷大事等着皇上决断,岂能有丝毫闪失。墨兰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他蹲下身来,双手扶住我的两臂,声轻气稳,“快起来,是朕自己放纵不知收敛,怎能怪罪于你。”

眼睛扫过他的左手时,好像看到了什么。站起身后,我不假思索握住他的左手腕,翻过来一看,只见手掌已经磨烂,细血外渗,我又抓住他的右手翻开查看,还好,只是磨损表皮,不如左手严重。

既然如此,我也顾不上别的,暂时充当一下太医吧!我拉着他走到湖边蹲下,先是帮他洗干净右手,然后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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