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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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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马车,安郡王阖上双眼,不言一声,看他这样,我也只好闭目养神,车内的安静与车外的马蹄声、车轱辘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走了一段路,郡王的声音传来,“你倒是自在,旁若无人一般,丝毫不把本王的威严放在眼里。”

我忍不住笑起来,“莫非要我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方可显出王爷的威严吗?看王爷合眼,猜想可能是累了养养神,我自是不能叨扰,总不能喋喋不休不知趣吧?”

稍微停顿,我便听到他问:“你与额驸很熟?”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要是以前问我,我肯定不愿多说,可今晚许是坦然多了,我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额驸是家兄的朋友,来过府中几次,见过面,说上几句话不足为奇,再者又是公主的夫君,常到公主府走动,也常会见到,谈不上很熟但也不生疏。”

郡王盯着我,“上次额驸见到你,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你却莫名其妙;今日额驸漠然冷淡,你却百感交集,想来想去,总觉不可思议。”

郡王的察言观色果然犀利,既然心中坦荡,我反倒想听听他的高见。接下来我立刻换上一副夸张的表情看着他,“王爷怎么看出来的,我极力掩饰,没想到王爷如此锐利,轻而易举就看出我的心思。”

“你们不会是彼此有情吧?”郡王说出这句话时我觉得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果然厉害,但那也是曾经彼此有情,可我还是佯装一本正经,“我希望这份友情能够持续下去。”说这话时,我还故意在“友情”二字上加重了音调。

郡王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是我眼拙,居然带你去见瑜宁,怎么,哄公主开心,常去公主府,便可常见到他了?亏得瑜宁对你宽容厚爱,这就是你不想入宫选秀的原因,居然还在我面前说一堆冠冕堂皇的废话?”

他的自我臆断让我哭笑不得,“王爷高看墨兰了,公主何等身份,我怎敢存此觊觎之心。我虽不是聪慧之人,可真要是有那份心,又怎会在王爷面前坦露无遗,未免也小觑我了。”

他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嘴里冒出一句:“四处留情还洋洋得意、油嘴滑舌。”

再说下去问题就会变得复杂,好歹也是二十八、九岁的成熟老男人,怎么觉得他的腔调怪怪的?

“王爷,男女之间只能有缠绵悱恻、风花雪月吗?我是真心喜欢公主,也希望公主与额驸真情融融、长相厮守。”我故意忽视郡王渐渐蹙紧的眉头,“我说的是友情,可以自在相谈、坦然面对的朋友,就是额驸和洛舒大哥那样的朋友,王爷说我四处留情,可是冤枉我了!”

我摊开自己的左手手掌,右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写着“友”字,“我觉得朋友有时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额驸本是汉人,书画笔墨自是从小学习,以前墨兰也曾向额驸讨教,但也止于求知识。王爷方才的一番话,冤枉我倒也罢了,可连累了额驸,日后我可不敢再登门拜访公主。”

“你心中坦荡又何惧我说了些什么?”郡王的脸转瞬变成一汪平静的湖水,我也不想打破此刻的平静,默默听着马车轱辘和马蹄的声音一路向前。






                        第40章 相守之约
马车停稳,我抢先下车,看到眼前熟悉的别院,我哑然失笑,看来郡王又不想送我回府,索性淡定自若地走到门前,等着。

郡王下车走到我身旁,面无表情说出:“还没到将军府怎么就擅自下车,我本打算先下车再让马车送你回去,之前你不是总质问本王为何不送你回府,今儿个怎么反倒不想回去了?”

惊讶、难堪、失落还夹杂着小小的忿忿不平,我转身向马车走去,嘴里低声咒骂:“真是超级小心眼的坏家伙,大坏蛋。”

这时大门打开,郡王从后面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就像拎小鸡一般把我逮进了别院。

我坐在座榻上气鼓鼓地看着地面,郡王则惬意地一边喝茶一边笑言,“就许你逗我,还不许我作弄于你吗?”

我愤愤地横了他一眼,他起身笑呵呵地走进里屋,不一会儿,他拿出那个檀木盒子,打开盒子取出珊瑚手链,硬是拿过我的手,把珊瑚珠链套在了我的手腕上。“说了给你的,好生戴着。墨兰,有时我真是看不懂你,总觉得你少了点什么,又多了些什么?”

我看看手链,又看看他,心潮起伏,仿佛又灌下一杯酒似的,熊熊的火焰又开始烧灼着我,含羞带臊的我慢慢走到窗边。

打开窗户,凉夜的气息瞬时扑面而来,我轻轻抚摸着珊瑚珠子,双眼望向外面无尽的黑夜,不由感伤起来。

“王爷,你的感觉是对的,我的身上失去了一位故人,又生出一位新人,你说你看不懂,其实我自己也很累。明明是一个人,却要承受两个人的喜怒哀乐,真的很辛苦。”

“听起来很复杂,不过本王看得出来,你的心事比我去归化城之前多出许多。上次见你,你哭得失魂落魄,这次见你,眼里的憔悴和无奈无论怎么掩饰都是呼之欲出。原本想着你是不愿进宫,所以焦虑神伤,可如今人在宫外,达成所愿,本该欢喜才是。” 

话说着,他人已站到了我身后,“可今天的你,初看一朵美丽的海棠花,细看还是海棠花,只是落到地上没了生气,颓废不已。”

心头一酸,泪珠竟然不管不顾落了下来,我赶紧用手拭去,怎么能在他的面前落泪呢?可这是怎么了,颗颗的泪珠转眼就汇成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我急忙拿出手绢,想要堵住这令人尴尬的泪窟窿,可没想到的是,这窟窿怎么也堵不上,反倒像冲破堤坝的洪流狂泻而出。

“墨兰,你怎么了?”他的手轻轻放到我肩上,“怎么哭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或许我能帮上忙,说说看。”

我忙乱地摇摇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但连续的抽泣声却是不争气地一再出现。

他转过我的身体,把我拥入怀中,温和地说道:“不想说,也罢,那就好好哭一场,心里也就舒坦了。”

这一刻,犹如是释放了我的声带,我的脸埋入他的胸前,抽泣声变成了嚎啕大哭。一想到这些天的压抑,这奔腾而出的泪水更加汹涌澎湃,不知不觉双手也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生怕一松手,我就会被洪流冲走。

半个时辰后的我,缓缓抬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又慢慢把茶杯放回桌上,此刻的我尽量轻手轻脚、慢条斯理。想想刚才的自己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甚至还在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心情现在倒是平静多了,可一想到方才的举动,我就只能这样低着头丝毫不敢看他一眼。

“说真的,本王还是第一次这样雷打不动地任凭一个姑娘家在我身上鬼哭狼嚎,等会儿我要叮嘱下人不可传出去,否则这脸面可没地方搁了。”

知道他在故意调侃我,什么?鬼哭狼嚎?真是比喻贴切,行,我认了。不只是这样,一种挠得心痒痒的难为情就是让我没脸看他,本就低着的头又往下垂了几分。

“不是心里还难过得紧吧?还以为你会反唇相讥呢?墨兰,哭过,该放下的就放下吧!你就是你,也只能是你,犯不上往自个儿身上压太多重负。明明是一个人,何苦要为两个人而活,听着就自相矛盾,难道是指费扬古吗?”

沉口气,他的嗓音听起来愈发磁性,“本王也知道,你俩的额娘已经过世,你既是他的姐姐也像他的额娘,可费扬古要走他自己的路,这也不是你所能担当的,你用不上过于焦虑。你在他身边,他过着有你的日子,将来你不在他身边,他过着没你的日子,他不会因此过不下去,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又岂是你能独挡的。”

他虽不知我为何伤心,可这番话却好似抽丝剥茧,笼罩在脑海里的迷雾仿佛有了一丝光亮穿透进来。

“费扬古是个坚强的孩子,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要是你额娘看到你这个样子,怎能放心地把弟弟交给你。只要你们姐弟俩平平安安,承欢于鄂硕将军膝下,你们的额娘也就欣慰了。不要被过多的烦心事搅扰,我始终觉得你不是喜欢自扰的庸人,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俗人,更不是那种一揽包收、无所不能的能人。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任性、耍赖、无礼、狡辩······”

“停!”实在是忍无可忍,感觉自己的思路马上就要整理好,怎么话锋一转,开始转向贬损我的人格。

我抬起头,瞪大双眼看着他,恨不得往他嘴里塞块抹布,可我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没用,他戏谑一笑,“还没说完呢,现在你这个样子就是喜怒无常。”

“不管了,都是王爷的不是,要不是因为王爷横冲直撞害我受伤,我何至于此?”不是说我耍赖吗?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

他笑着摇摇头,“风马牛不相及,你也能凑在一起,真乃无赖之行径。害你受伤不假,可太医已然明明告知我,你的身体已经痊愈,可不好再赖在我头上。”

接着他又点点头,故作认真地说:“既然你非要缠住我,行,本王就担当一切,负责到底。”

“我可说明了,绝对是因为你的错我才落得今天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我可没有缠住你,负责,你能负责什么?”我挑衅地看着他。

“你的进退维谷,本王给你担了,可行?”

我半信半疑注视着他的眼睛,很希望能从里头捞点信息出来,似乎不大好理解。

“倒是说句话呀,我负责,满意了吧?”

该不是作弄我玩吧?负责,这词会不会有些暧昧,莫非?三妻四妾还敢口出狂言,顿时我没好气地回过去:“合着你的福晋们都是这种油嘴滑舌负责回来的?”

他顿了一下,接着朗声大笑,好似我给他讲了个天大的笑话,“我堂堂郡王,娶福晋还要如此绞尽脑汁、大费周章吗?嫡福晋、侧福晋都是皇太后指婚,我只需照单全收就可以,何至于伤神。”

突然他停下来,目不转睛看着我,“你想的负责该不是也做我的福晋吧?”

这一字一句犹如锤子一般敲得我坐立难安、无地自容,舌头顿时打了结,目光迅速转向它处。

异常的气氛顿时冻结了你一言我一语,屋里陷入了不可名状的沉默。

“墨兰,现在心里舒坦了吗?至于刚才的话,本王觉得自己过于狂妄了,我现在确实很难负责什么,还得你自个儿负责照顾自己。”

这一波三折的转变实在飞速,羞恼的气息还充斥着我的内心,一听他不负责了,失落的情绪一下子跳出来,想掩饰都来不及。

“两日后,本王便启程回归化城去,受皇上、皇太后深恩,我的伤势已无大碍,规讨之事尚未完成,我需赶回去为皇上排忧解难。为人臣子,就当尽忠职守,即便战死沙场,也要平定纷乱。”

一听他提到战死沙场,我的心瞬时忧悸起来,“刚才那些都是玩笑话,乐子而已,王爷不必当真。王爷此去,在战场上当然是临危不惧、奋勇杀敌,它日也一定能凯旋而归,为皇上分忧。只是凶险难料,恐有性命之忧,当然江山社稷为重,个人性命是小,王爷又是军中统帅,怎可只顾保命,但是······”

老天,语无伦次我究竟想说什么,各种情绪搅扰在一起,“总之,我希望你活着,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活着最好!”

不想,他却慷慨激昂,“不能建功立业,不能凯旋而归,苟且活着,这条命也不值一提。大清基业尚未稳固,南方战事依然此起彼伏,只有平定北方纷乱,皇上才能专心对付南方的前明余孽,早日完成统一大业。”

“到那时,我大清疆土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广阔,想想都令人激动不已。在这滚滚洪流中,有我岳乐的一份功绩,我死而无憾。”

他眼中没有对死亡的畏惧,只有对功成名就的追求,我们的出发点和立场不一样,我很难体会他的心境。可万一他要真的战死沙场,不用问,我肯定会难受。

情急之下,我立刻建议他带上《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也要好好研究,凡是我来到这后读到的有关兵法的那些一知半解统统念叨出来,只求能对他有一点帮助,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行。

怜惜、晏然从他眼中缓缓流淌出来,“墨兰,你说的这些我都看过,甚至更多,我经历过的大小战事数不胜数,每次都有性命之忧,可我不是好好的吗?听你刚才这一番谈兵论道,不由感叹鄂硕将军真是好父亲。本王的阿玛在战场上英勇无惧、建功无数,他虽不好汉人的书画,可时常会带来文人学士教授我们,甚至有的饱学之士还是战乱中掳来的,我的汉学启蒙也源自于此。”

“墨兰,无需专求解脱困境之道,要学会前念不滞,后念不迎,但将现在的随缘打发得去,自然渐入佳境。年纪轻轻,少些愁苦,恬淡清闲,那才是你。如本王顺利平定叛乱,安然无恙回来,刚才的话就不是笑谈,我会对你负责的。”

要是能飞到他心里看看该有多好,好像有丝丝缕缕的情缘流动,可惜抓不到、摸不着。定睛看向他的双眸,幽深不可测,然温情脉脉,我不由怦然心动,羞赧地低头,莞尔而笑。






                        第41章 皇恩“浩荡”
自从那日与安郡王分别后,发呆、傻笑、词不达意就成了我的精神面貌,不明缘由的菱香看我这样,不时就一旁唉声叹气。

这日,她好说歹说才让我有了想出去走走的想法,于是我们便到街市买了些纸张和绣花的丝线。慢条斯理回到府门前时,菱香刚想上前叫门,一位老人走到我们跟前。

这不是安郡王别院的那位老奴吗?他毕恭毕敬地对我说道:“小姐可还记得老奴?”

我点点头。

“这是王爷给小姐的,因为叮嘱一定要亲自交与小姐,所以这几日,奴才一直都在将军府门前守候,今日总算守得小姐出来了。”说完,他双手递给我一个信封。

他离开后,我小心翼翼拿着信封,翻来转去看了又看,抬头唤菱香去叫门。菱香似懂非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激动的内心多了些心虚,轻轻推了推她,“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叫门。”

回到屋中,菱香放下东西便快速出去,还善解人意地帮我掩紧门。我坐下来,信封两面都没有写字,揭开封印,拿出信纸展开,跃入眼帘的却是: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聚精会神省视郡王的字,但见笔迹有棱有角,笔画轻重均匀,字体丰润,书写干净利落,见字如见人,确实很像他。

我虽知道这来自《诗经·蒹葭》,我也知道这是表达爱情的诗句,可经他一写再一送,我再小声地细细读来,一股清泉流过心房,温润而沁凉。 

一遍遍念着这首诗,一次次看着这些字,一幕幕在脑海中一笔一划勾勒着他的身影,让自己任性地沉浸在这种奇特又纯净的幻境里。

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我对在水一方伊人的无尽遐想,我赶紧收好郡王的诗信,应允菱香进屋。

菱香几乎是往我身上扑过来的熊抱,我若不是站得稳当,险些就能被她扑倒,且瞧她满脸奔放的春天,花团锦簇的欢快无比盛开。

“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天开眼呀,当今皇上可真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圣君!”

好吧,被自己的侍婢抱住,听她高喊颂扬当今圣上,我表示,一头雾水。哭笑不得等她调整一下情绪,我应该能知道刺激她的具体原因。

好吧,待我听完她的前言不搭后语,我确实也被刺激了,只不过,情绪不是欢腾在春天里,而是呆愣在凳子上,被推入霜冻的冬寒。

皇上圣旨令下,前有顺治九年,定远大将军和硕敬谨亲王尼堪率师征讨湖南、贵州,于衡州战役中,敬谨亲王尼堪战殁,故从征诸将皆以陷师论罪,随行出征的固山贝子穆尔祜追罪出师失律,被削爵。

大娘的娘家一夜之间就从有权有势的皇族变成了坐等赐养的闲散宗族,跌落皇族底层,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大娘的阿玛穆尔祜,现今病危,来日已不多。

果不其然,几天后,大娘的阿玛撒手西去,所有固山贝子该享有的府宅、田庄等皆被收回,家中弟妹扶携母亲迁出贝子府,住进普通宅院。

谁说皇族成员统统是风风光光,好些个没有封爵的闲散皇族,皇上能养着充饥保暖也就不错了。可要过体面殷实的日子,要么就靠祖父辈的光荣,承袭爵位,可有资格袭爵的往往都是嫡子、长子,其他的想要活出光彩,那就是血战沙场靠拼命为自己挣回来。

按说大娘的阿玛穆尔祜,身为次子的他能晋封到固山贝子,靠的是自己南征北战拼出来的。可是战有胜败,事论功过,皇上论罪自有他的考量,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绝非是为了惩治大娘的罪过,才降罪于穆尔祜。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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