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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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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收拾着菱香就给我一边絮叨,“方才奴婢送粥过来时看到,格格她不仅是起了个大早,而且还忙得很暴力,拿着个石头使劲砸关松鼠的笼子呢?”

没听清楚,我发问确认,“菱香,你说的是砸笼子?还是砸松鼠?”

虽说玥柔有些男孩子的豪气,但也还不至于暴戾无仁吧?

菱香言笑晏晏,“主子瞧你说的,松鼠早没影儿了。我停下偷偷瞧了瞧,格格自行打开笼子放走松鼠,然后就开始砸笼子门。”

玥柔的行为着实让人诧异不解,这只小松鼠是大前天费扬古过来时,给她抓的。当时她那个高兴劲儿可不得了,逢人便夸费扬古厉害,去到哪儿都是她兴奋不已的银铃笑声。

从我来到澄心园后,费扬古成了这里的常客,隔三差五他就一定过来看我。自我进宫后,我们姐弟俩再没机会这样相聚相谈,所以这些日子我也是格外精神。

我还想得出神,只觉菱香碰碰我。随着她的视线我的注意力也移到屋门前,就见玥柔手里拎着关松鼠的竹笼,瘪嘴挤泪朝我快步过来。

“额娘,这小松鼠实在是聪明,竟然自个儿弄开笼子门跑了,这可怎么办?孩儿最最喜欢这只小松鼠了,我还要嘛!”

拿过她手里的笼子定睛一看,这蹩脚的演技,还有这粗糙的作案手段,该是多可怕的松鼠才能发挥出如此暴行砸烂笼子门逃走。

故作惊讶,“这小松鼠果然了得,这么厉害的松鼠怕是再拿不到,即便拿到了不也轻易就破门而去?”

“费扬古来了吗?孩儿正盼着他来呢!有他在,甭管什么松鼠他都是手到擒来。”

又开始了,这小丫头双手一交握,脑袋一歪偏,眼神迷离入幻境,小嘴开开合合再次复述费扬古那天仅用几颗花生米就飞擒松鼠的故事。

玥柔自顾自陶醉,她这个故事这两天我早听得耳朵长茧,倒是菱香在我耳旁小声嘀咕,“咱小爷好歹也是伯爵,再者论辈分,称呼小爷一声舅舅也不为过,格格却总也改不过口。”

菱香说的是,阿玛去世时,皇上追赠爵位为侯,费扬古降一级承袭,就是伯爵。只不过玥柔说了,她打小见到费扬古时,这些都不是,她就喜欢直呼名字。

“额娘,我可是听说了,费扬古今天会过来,是不是?我喜欢费扬古,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玥柔的诗情满满吓住我,就知道胡诌,也不懂其中的真正内涵。

菱香更是恨不得上手捂住她嘴,手去到跟前又硬生生收回,“格格您可不同别人,您可是订了亲的人。若是长辈们着急,小爷他也是该到娶亲的年龄。您这满嘴的喜欢可别在众人前说出来,就是皇上跟前也说不得。”

滴溜溜的黑葡萄在玥柔明亮的双眸中神采奕奕,“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喜欢费扬古,人长得俊朗,身手又敏捷,论先后,那也是我先遇见费扬古。那门亲事是皇祖母和皇阿玛给定的,又不是我自个儿选的,我喜欢谁,自然是我做主。”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孩子,也不知她是中了什么邪。算起来她进宫后似乎就没再见过费扬古,也就是前些日子岳乐受伤我把她送回王府,她再次见到前去探望的费扬古。听我来玉泉山修养,她直接就过来陪我,谁知在这儿也见上。这下可好,她竟把“喜欢”这词儿拳拳在念到如此“深刻”?

依偎过来赖在我身上,“好额娘,别给费扬古找媳妇,他也不过才十五岁,让他再等我几年。我多吃些,长快些,我嫁给他吧!”

菱香哭笑不得,完全词穷。这孩子的匪夷所思今儿个彻底打败我,合着皇太后和皇上的指婚她压根儿就搞不清楚状况。抱住她,给她捋捋头发,真希望她嘴里的“喜欢”纯属喜欢,简单得再简单不过的一时兴起。

“你呀,都是吃着十岁的饭了,怎么说话的分寸反而倒了退。往后可不许这样疯疯癫癫的,众人跟前,叫一声费扬古舅舅,那是礼貌,该有的礼数你不是都懂吗?额娘的好女儿脑子最好使,聪明着呢,嗯?”

“我不要,”细密的黑睫毛快捷扑打几下她那一双煎水双瞳,“别人跟前我脑子好使,唯独费扬古跟前,我脑子就是那塞进黑泥的莲藕,不通。我不嫁费扬古舅舅,但我要嫁费扬古。”

“嘻嘻嘻”地怪笑声中,她钻进我怀里耍赖。

“姐姐,我来了。”听得一声略微粗哑的嗓音传来,我赶紧扭头往门口看去,费扬古已跨进门槛,正站在门边。

身材颀长的他今儿个身袭月白长袍外罩天青马褂,头戴湖青绫罗外裹上缀红缨红宝石顶珠圆帽,整个人看去格外清透、爽练。

不过他那俊脸现在堆着厚厚一层尴尬,眼中冒出的难为情正横扫向背对着他的玥柔。不用说,玥柔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青口白舌都被他收进了耳里。

费扬古单膝跪地刚给我行礼,玥柔飞速转身忙不迭跑过去拉起他,“费扬古,你来啦,正说你呢。”

拽住费扬古胳膊,玥柔连拉带拖把他往我跟前牵,费扬古蹙着眉头,“格格,我自己走,别这样。”

“你给我抓的松鼠自己跑了,今儿个再给我抓一只,怎么样?”玥柔眼波流萤飞转。

“我今儿个很忙,与姐姐说会儿话就走。”费扬古偏开头,没看玥柔。

玥柔的笑脸凑过去,“要说什么?我想听听。”

“只能是我和姐姐之间的谈话,其她人还是回避。”费扬古偏转身子避开。

玥柔索性整个人站到他跟前,“我不是外人,我保证守口如瓶。”

费扬古直接就开口请菱香把玥柔带出去,玥柔向我求助,我也示意让她出去。不得已,她拉住费扬古胳膊,明眸轻嗔,小嘴轻娇,“就一会儿都不行吗?你身手那么好,不会耽搁你很长时间,人家好不容易才想出个办法留你陪我玩会儿。”

费扬古溜过她一眼,小声应答,“等我与姐姐说完话再看吧。”

“好耶,说定喽!”清亮的大眼再配上她清甜的嗓子,“我这就剥花生米去,拿几颗抓松鼠,余下的全给你吃。”

花颜灿烂,玥柔撒开腿蹦蹦跳跳往外飞去,菱香满脸无奈跟出。

我把费扬古拉过坐在我身旁,他却递来一眼似怨非怨,“都是姐姐的养女,为何不曾听到欣瑶公主有这些疯癫。偏这位格格尽叫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第211章 玉泉垂虹,蛟龙出水
扑哧一笑,我连连摇头,“玥柔还是个孩子,率真又不做作,别和她较真,有空就陪她玩玩。欣瑶下嫁,日后她可就寂寞了,再没了我···”

停住口,我赶紧拿过水杯,抿上一口,趁机瞟过一眼。他好像有些走神,没注意。我若无其事放下杯子,耳边传来他的自言自笑,“也亏是姐姐把格格送回王府,否则王爷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你知道吗,姐姐?”费扬古他突然兴趣盎然,眉欢眼笑讲述起来。

那日他登门王府探望岳乐,刚走到岳乐的寝屋门前,就听得里头传来岳乐不耐烦却又不时喘大气的吼声,“走走走,你阿玛我死不了,快走,烦死我了。我可是受了伤,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两天。”

里头接着就传来玥柔的顶撞,“中气不足还大呼小叫,阿玛,我皇贵妃额娘说了,《中庸》是治病良方,阿玛你就缺这个,我只管每天往你跟前背,你只管听,伤自然就好了。我这才念了两天,你就有力气骂人赶我走,果然管用,再念个十天八天,准保你活蹦乱跳。”

“气死本王了,来人,把这要人命的丫头给本王轰回宫去,还让不让人活?”里头立刻就是岳乐接连的咳嗽声。

费扬古早已是哈哈大笑,我也是听得掩口偷笑。那时李延思说过,岳乐的伤关键是他的意志力,他遭受致命伤不是头一回,伤势比这严重、条件比这差的时候他都咬牙挺过来了。这次要不是为了教训多尼的出口伤人,素来沉着冷静、自制力强的他断不会跳出来寻人斗殴。

送玥柔回王府,一则她应该尽孝道,二则我教她往岳乐跟前背《中庸》,其实就是激将法,希望能激起岳乐的斗志。

《中庸》开篇“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其主旨就是自我修养、自我完善,岳乐何尝不懂《中庸》,他自身就秉承其原则自我管理、自我约束得很好。我让只能背诵而不明其理的玥柔往岳乐跟前摆弄,岂非嘲笑岳乐修德不成而失体。他本是为我才冲动,我却让玥柔去笑话他,他会不会气得牙痒痒,恨得直跳脚?

总之,不管怎样,岳乐虽失血过多,但还是顽强地挺过来,日渐恢复。直到现在,莫说亲自去探望,就是一言片语的安慰我也给不起。为他,灯影明灭处,也只留得我一声叹息。

“姐姐,”费扬古把我从内心的感叹唤回,“简亲王薨逝,你可知道?”

我点点头,听皇上说了一嘴,他不多说,我也不想再问。

“简亲王从宗人府回到王府的第二天,皇上亲临简亲王府,当天夜里就传来简亲王薨逝的消息,皇上追封为和硕纯亲王,就此再无下文。”

“不曾派遣大臣过去祭奠?”我好奇问去,费扬古肯定地回答“没有”。

看来成全济度死在自己府里,并给予追封,皇上自觉已做到仁至义尽。爵位较低的宗族或是大臣去世,他都会指派大臣去祭奠。唯独济度,丝毫不介意别人的揣测,他就是连派个大臣代表他去悼念这样的表面工作,他也不愿意做。他呀,还是兜不住心里的怨恨!

与此同时,征战云贵回来的王公将领们,征南将军赵布泰在正式的议政王大臣会议上终是没能管住自己,咆哮朝堂,议政王大臣会议本拟立绞,籍没家产,后因皇上顾念他从前战功,从宽免死,革职为民。

多罗信郡王多尼罚银五千两,多罗平郡王罗可铎罚银四千两,多罗贝勒杜兰罚银两千两,各位王公云南军功免议,所罚银两发放受冤、受鞭刑的前锋护军将士、另贝勒尚善更因未能严管属下,伤及百姓,被降贝子,罚俸两年。

济度去世后,被关宗人府的几位王公贝勒除多尼外都被放回。后因岳乐主动向皇上提出赦免多尼,今日一早,多尼才得以返回王府。

“平西王怎么样?额驸吴应熊呢?”

“免议。”这就是费扬古给我的答案,不罚也不赏。吴应熊上折给了皇上处置多尼等人的名正言顺,只不过皇上似乎并非完全被蒙在鼓里。想见,吴应熊日后的行事只会被皇上盯紧,皇上对他的信任已经大减,想要重拾,谈何容易。

“姐姐,兰花和兰花簪我都送去建宁长公主府亲手交到了额驸手中,”他顿了顿,“姐姐与额驸有什么秘密吗?”

干笑,摇摇头,不言其故,我无法说清楚。他倒也不再追问,只是说与我,“吴应熊虽贵为我大清公主的驸马,但心不踏实,也不知为什么?从前大哥与他交好,也不知大哥能不能看得懂他?只可惜大哥已不在了。”

吴应熊既然懂得照顾兰草,我自然是把墨兰送回去给他养护,我终究还是和那兰草无缘,一次又一次不得已送走。至于兰花玉簪,我的存在就是他的成全,也不知我的消失,还能不能还他一个交待。每每想到这个问题,我都不得其解。

“姐姐,”费扬古突然就是一本正经,“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但既然简亲王被抓你就在场,弟弟也就不想再对你隐瞒。”

“正白旗虽属上三旗归皇上统率,咱董鄂家族这些年来在正白旗中掌了不少职,要不是阿玛早去,必定是与苏克萨哈为首的纳喇家族势均力敌。安亲王这些年一直扶持我们董鄂氏,如今暗地里的势力早已超过纳喇家族,只是我年纪还小,大伯的位分也还不够,否则明里也都是我们董鄂家族掌控正白旗。”

费扬古在我聚精会神的目光中有些迟疑,但还是和盘托出,“姐姐,就算没有正白旗的兵符,只要安亲王认为时机成熟,我们也会跟随他进宫,而不是直奔卢沟桥。皇上对姐姐如何,我心里有数,只要皇上决心出家,我们就是安亲王的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费扬古的话犹如当头一棒,顿时令我惊愕失色。

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岳乐势必一争,那么我们董鄂家族就是叛军吗?“叛军”二字才从我脑海里闪过,我就不寒而栗,赶紧抓过费扬古的手,热乎乎的,忍不住手探向他的脸庞,活生生的。

“姐姐,看把你吓得,我不是好好的吗?”他握过我的双手,推回,“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想守护姐姐,不想看姐姐受委屈。”

我张口结舌,好多话压在舌尖,我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费扬古显然要说的还不止这些,“姐姐,任公公的处境怕是不妙。”

岳乐受伤自卢沟桥回,皇上特意派任在监管御药房,最好的治伤药、最好的补药都是任在负责送往岳乐府上,这本是好事。任在对岳乐的事情肯定最上心,对岳乐的恢复无疑利好。

可随着岳乐伤势好转,身为内监总管的他倒有些被贬御药房管事的味道,皇上就是不开口让他重新全权负责内监总管的工作,倒是皇上跟前忙进忙出的变成了吴良辅。

我来到澄心园后,小碌子就一直留守澄心园。名义上还是皇上的御前内侍,可也只是皇上过来澄心园才是他伺候,平日里都像是变成了负责我饮食起居的管事。

“照此看来,吴公公怕是要重新获得皇上重视。他是什么人,姐姐在宫里应该比我清楚。皇上突然间让大家看得莫名其妙,姐姐知道皇上是如何夸奖吴良辅的吗?”

我摇摇头,我如今也没那个精力再去管这些,费扬古眼中轻视微拂,“居然是吴良辅揭发简亲王作乱有功,就连简亲王薨逝那天,皇上亲去简亲王府,也是带吴良辅同去。”

吴良辅揭发济度,何其可笑,难道不是吴良辅与济度同流合污吗?

目光呆住,突然间,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形容皇上。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紧紧闭上双眼,我想看明白他。可惜看上去很模糊,那一身龙袍金光闪闪,把他整个人团团围住,我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豁然开眼,看不清楚就不看,该清楚时自然就清晰。

把费扬古的手拉过来,我为他慢慢叠整袖口,方才抹袖行礼时还未收整就被玥柔给拽了起来,“费扬古,今儿个听你这席话,姐姐真觉得你长大了。如今姐姐真是要把我们董鄂家族交到你手里了,不过,首要还是要照顾好大娘和大嫂。”

站起身,我语描家常,“日后仕途锦绣,全凭自己能耐,莫走歪门邪道。但也要记住,一山还有一山高,永无止境,切莫闷头往上爬。因为甭管怎么爬,坐在顶峰的永远都是皇上,是也不是?”

去到他身后,拿下他的帽子,解开他乌黑的长辫子,我取来梳子,他不解,“姐姐,我的发辫好好的,你这是?”

“让姐姐给你编一回发辫,姐姐想给你编。”

手指压去眼角泛起的泪花,手中的梳子轻轻往他头上梳去,“常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但也不是一成不变。有人三朝元老,开口掷地有声,有人风光三年五载,转眼人头落地。越是靠近皇上,就越是身处漩涡,所以心要静,眼要明。忠心耿耿不会错,投机取巧也不过是一时的障眼法,长久不了。”

费扬古的乌发在我手中穿行,“换谁坐在那个位置上,但凡是想有作为的皇帝,总能看得见赤胆忠心的人。只要你是,你就能发光,这是君择臣。倘若遇到昏君庸主,就弃朝堂而去,不值得留恋,是谓臣弃君。”

均匀、光溜的黑辫子在我手中成形,“费扬古,你的路还很长,你定是我董鄂氏光宗耀祖的有为子孙,只是前头的路变宽变窄完全取决于你。笙歌正浓处,自理衣裳不要留恋地离开,胸襟开阔的人走到紧要处要懂得悬崖勒马。勿待兴尽,适可而止,适时而退,别处逢春。” 

多少年了,才又为他编这回发辫。打结绑紧,再重新给他把帽子戴上,帅气的少年郎愈发俊挺。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费扬古眉宇间浮出忧虑,认真看着我,“你身体为什么总也不见好?有什么要告诉我,我如今也能为姐姐担些事儿,为姐姐分忧。”

“姐姐身子向来弱,休养一阵就好,”溶溶心绪,淡淡微笑,“费扬古,姐姐的话请放在心上,姐姐给不了你什么,也就这番笨口拙舌送与你。阿玛他一生为人质朴、为臣忠诚,朝堂虽纷乱,他也得以善终。姐姐不求惊天动地,但求一处安详,争来争去,头破血流,家破人亡,到那时,方才体会到平日里不入眼的安乐是何其珍贵。”

俯眼依静,费扬古不再言语,我也沉默声却,姐弟俩就这样,久久相对,久久亦难言。

***

雨后云端入水的七彩虹龙固然壮观,可我眼前这小小的虹拱“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完整无缺。不过是一缕金光射进石缝中喷涌的飞流,这道小巧精致的彩虹便在我眼前栩栩亮丽。

本想伸手过去捣乱阳光、飞泉的相映成趣,可惜够不着。站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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