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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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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所想被一语道破归晚坦然淡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整个京城都在朕的掌握下相府今日的风光能持续多久?南郡王两月之前已经回封地了端王虽然平反但是官降两品大不如前。难道你认为楼澈联合这两人能赢?”

    这半年中先是北师上京接着南军北上两军实力相当不能在京城相持最后只能不了了之然而经此僵局皇上不得已为端王平冤洗去“枫山之变”的嫌疑。从表面看来楼澈占了上风先是让北师无功而返后是逼得皇上让步。可是仔细一想在这其中楼澈政盟点滴便宜都没占到。为了制衡皇上的军事力量调动了南郡的守备力量北师所用由国库负担而南军所用却是南郡负担此消彼长一郡之力怎能与一国抗衡?而端王明升暗降大权旁落有名无实。因此半年来看似表面风光其实凶险非常一不小心万劫不复。

    这一笔一帐归晚心中自是清楚悠淡吟声道:“皇上就有必胜的把握?就算胜了也必要付出惨重代价江山可是皇上你的稍有损伤最心疼的还是你吧。”

    “手上长了恶瘤应该先行割除总不能等糜烂全身朕可不会因为舍不得一只手坏了整个身体。”

    “可惜现在还没生出恶瘤就要砍去手难道这就明智了吗?”

    与楼澈之争危害到朝堂一战之下两方都会有巨大的损失这样的结果就是天子也无法轻松领受吧。

    “没了这只手朕也会找另外的手代替这天下间难道会没有人能代替楼澈?”讽刺归晚的天真般郑锍讲地轻柔无比隐透阴寒。

    闻弦知雅意归晚立时想到曾经清如水的那个少年被皇上重用在朝堂上展露头角渐渐占有一席之位虽然还不至于危害到楼澈但是想起他入官场的前因后果她还是难以舒怀。略一沉思竟然忘记回答皇上的问。

    直到郑锍定定地看着她问:“没人能代替楼澈?他给的一切朕也能给……”



………【皇城烟华 第十四章 扬之水(三)】………

    “夫人……夫人!”老管家夹杂着焦虑的苍老声音隔墙飘来倏远倏近归晚闻之却若天籁解了她眼前的窘境。巷角隐藏的侍卫纷纷现身向着马车靠近。

    眼看侍卫围了上来归晚暗忖此刻正是脱身的良机正要转身脚下微动两腿酸麻无比举步艰难就在这稍一迟懈之间郑锍悠闲的姿态骤敛从车上纵身而下婉若游龙抢步上前猛地扣住她的手大力擒住归晚猝不及防被郑锍拉到身前微诧地对上郑锍锐冽的眸芒。

    “他可以难道朕就不可以?”乍见她想要逃离的模样他为之气结顾不得时间与地点的不适宜也不在乎贴身侍卫因为他的反常都停下脚步愣在当场举止无措他只是狠盯着她看要从她脸上看出蛛丝马迹似的旁无他顾的专注虽狂犹痴。

    “不可以因为你不是楼澈。”手腕被他攫住炙烈的感觉从腕处蔓延而上隐隐生疼她忍着口气分毫不示弱仪静体闲透着如许傲气。

    从她悠淡的明眸中映出自己狂佞的神态郑锍越感到心如火烧与其听到这种答案还不如继续看她虚与委蛇就不会像此刻一般放之不得又不得不放微眯的瞳中暗色幽深淡然但是绵长的情意纠缠着痛苦连他儒雅自如的笑都渗进些微苦色。

    一手捏住她的下颚看着风带起几丝抚过她的唇他轻悠地一叹沉敛的双眸更暗低头欲吻芳泽。

    心失跳一拍忙不迭脸外后仰极欲避开他的索求未被擒住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向外推谁知他纹丝不动躲避不过已近在咫尺炽热的气息在呼吸间变得浓浊。

    “皇……皇公子。”旁边不知何人出声横插进小巷的空间郑锍倏然清醒唇略偏在归晚的颊边轻吻而过。再俯相望看她面有痛色手松开钳制。

    获得自由归晚急退后一大步侍卫们已经在马车边围成圈当的一个几分焦急地看着郑锍张着口又不知如何说。相府门口的喧闹声轻了久未听见报花名围观的人群已经开始散去不一会儿就会有人路过小巷如此情景该当如何?

    意识到不能久留郑锍邪佞之态收起郁色暗藏于深瞳中看向归晚薄唇成线微微勾起成弧精芒掠眸隐含残冷。

    “看来朕对你的纵容……已经出乎朕的意料了”郑锍自嘲似地笑语“但是这其中的代价你可不一定承受得住归晚……”最后柔声轻呢魔咒般地出口他挥袖折返头也不回地向车而行上了马车黑色帘子一撩一落挡住了所有车外的视线。

    巷子的另一边早已牵出了好几匹马侍卫们动作迅地上马马车夫扬鞭马车转了个方向轱辘的车轮声伴着阵阵马蹄渐行渐远。

    归晚背过身向着巷口走去手腕依然有些痛楚拉起衣袖露出一截皓腕上面清晰的如爪红印边缘处甚至泛紫轻柔地抚了抚她松了口气皇上的脾气本已是难测之极今日更见张狂乍怒乍郁起起伏伏……

    “夫人……”快步而来老管家面露喜色“夫人你可到哪里去了?这半天不见你我还当……呸呸你看我这老嘴尽说些不中听的。”絮絮叨叨地念着他走近一看现归晚的面色有些苍白暗惊。

    “夫人?这是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了?”

    “没事里头闹了点我出来散散心。”转眄一笑掩饰而过。

    点头相和老管家将疑问堵在心间夫人是相爷的掌中宝下人只有尽心伺候不敢多加干涉。

    “相爷呢?”随着管家回到院中眼见周围都是相府下人在忙碌人衬花花映人处处繁花似锦其中偏不见相府主人。

    “相爷在书房和来访的官员议论正事。”从旁一招手让下人端来椅子放在花院的荫蔽处让归晚依坐一边可以小憩一番同时还可以赏花为乐。

    “书房里都是些什么人?”漫不经心地问道归晚靠着椅子一手支颊将院中美景收进眸中。

    “是京中几部的大人还有几个下相河南覃州的巡抚还有……”恭敬地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却在最后显得有些吞吐。

    “还有?”归晚扬眉。

    重重点了几下头老管家神态无奈解释道:“今天还来了个怪人送花不止还自称有经国济世之才相爷还召见了他居然还让他到书房议事……”也许是从未遇到这种事老管家的话音里还透着好奇不已。

    轻恩了一声归晚不置可否默默地在院中等待着这一等直等到日落山头华灯初上。也许是耐不住沉闷书房门终于打开。鱼贯而出几个锦衣玉带或老或少的官员都是一脸肃然正色走出房门之时还在互相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几人瞥到院中有人探眼而望见到簇花而坐的归晚无不露出惊艳之色随即想起什么似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转过头去低头而行往院外而去。

    跟在最后的居然是一个布衣男子这本没有不妥但是跟在一群华服官员之后却显得有些奇特。归晚立时明白他就是老管家说的怪人只见他向自己看来没有任何表情犹如未见一般也跟随其他人的步伐离院而去。

    等官员们都走净了归晚站起身向书房踱来还未上台阶书房门一开一合楼澈走了出来。

    “归晚?”挟着满园芍药的馨香楼澈笑看着她。

    踏上台阶归晚恬然含笑:“夫君可算是忙完了……”似叹。

    “等久了?”执起她的手慢慢向花厅走去“用膳不必等我小心身体别把自己饿着了。”

    轻偎着他心头踏实归晚笑而不答。

    花厅已是灯火熠熠玲珑站在桌旁看见两人来到忙吩咐下人开饭。一桌子热气腾腾的佳肴只闻香也勾起了几分食欲。

    杯盘交错看见楼澈两杯酒下肚归晚暗讶放下玉箸问道:“夫君今日心情这么好是碰到什么喜事了?”

    “一个人”看着醇色在酒杯中晃悠楼澈说道“今日得了一个对我大有助益的人。”

    是指那个布衣的青年?居然能得到楼澈这么大赏识:“哦?依夫君的说法比管修文更有才学?”

    听到这个名字楼澈酒杯触桌厌色淡浮。当初在府中就觉得与他有无法消弭的鸿沟如今果然应证了想法此子手段狠辣做事果断俨然又是朝中后起之秀此刻虽然气候不足假以时日必成大患。而对于他最让楼澈厌烦的并非是他日渐雄厚的实力而是他的眼神澈如水又带着痴态。

    那痴迷之状似乎专为归晚……心头一阵烦躁见归晚自然脱口这个名字显见是坦然楼澈释然答道:“此人的才华不是状元之才和管修文截然不同。”

    轻撇嘴归晚笑出声:“莫非他是将才?”看那布衣青年的样子不像将才相比林瑞恩感觉上差了什么……

    “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没有领兵做战的才能”见归晚嗔然的娇态楼澈轻怔谁都无法想象即使成婚已经三年有余每见她如此宛自天成的笑他都为之怦然心动似乎有此已经万般满足了“他的才能在于能取代朝中任何人。”

    见归晚闻言眉轻折楼澈解释:“得他一人等于得一家族。你可听说过南方的舒氏?”

    在三娘的薄子上似乎见过记录隐约还记得三娘曾评说此家族世出武林但是经营有道家底丰厚。归晚瞅瞅楼澈:“舒氏又如何?”

    “这个家族人才辈出行事缜密不出几年就在南方展露头角前景可观。”

    得一人得其家族原来是这个意思最后一口羹入喉归晚抬起头看着楼澈本欲把今日之事告诉他眼前看来不是时机心中叹息一声罢了罢了。这朝中矛盾本已激烈何苦再添上一笔他与皇上真要嫌隙更深这平静的日子只怕也过到头了……

    隐见忧色悬于她眉间楼澈柔声问:“身子不舒服?”

    摇摇头归晚绽开笑:“在花园坐久了这花香熏得我直泛困。”

    仔细看她倦色已现楼澈心疼不已站起身牵起她的手:“既然累了就别硬撑快回房休息。”伸手抚过她的在稍轻顿在她站起之时轻楼纤腰。

    虽然知道归晚并不孱弱却总是不自觉地想将她纳入羽翼之下。

    如今时局不稳只有这一座相府似乱涛中的方舟任凭外界如何的明争暗斗这里永远鸟语花香。

    他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换来的不过是一隅的安逸晨曦初现看归晚对镜梳妆院内院外看归晚笑语流连……

    一生醉于权术只有他知道权势得之不易去之却在顷刻之间。

    “夫君在想什么?”绕着廊道已经走到了房门口归晚偏看着楼澈。

    楼澈轻抚她的脸颊呢喃道:“胭脂点玉。”推门而进点起蜡烛室内瞬时明亮绵缎罗纱的帐幔流苏飘摇的琉璃宫灯红木雕制的梳妆台。

    解下头上饰物任由黑铺泻归晚烟波流转:“看来夫君对芍药真是情有独钟。”这胭脂点玉是芍药名品今日送到府中不少。

    她这一笑真如拨云见月说不尽的风流雅致楼澈哑然默然地看着她洗尽铅华长飘飘随意自如之至。

    抱起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绸被看着她闭上眼帘直到呼吸平稳现出酣甜熟睡之态他才定下心落一吻在她颊边浅言低笑:“这胭脂点玉哪里说的是芍药。”恋恋不舍地再三望之。这才又起身走出房外。

    在房中感觉只有半刻时光出门之时才现月上柳梢头。

    老管家和楼盛站在院口等楼澈走出内院两人都是恭敬地低下头。

    “听说今日有人送过一盆牡丹?”沉声问道楼澈淡笑里含着肃杀。

    “是”管家跟在他身后向议事厅走着“听说是过路马车上的老爷送的。”

    “今天夫人见过谁?”归晚有些心不在焉他虽不动声色却暗记在心。

    “这个……”额上现出汗光老管家支吾以答“夫人离开过一会也许只是到门口去赏花……”

    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楼澈转头向左:“楼盛!”

    楼盛默不作声的上前两步紧跟在后。

    “调查得如何?”

    “幸不辱命。”铿锵有力的回答。



………【皇城烟华 第十四章 扬之水(四)】………

    书房静谧地落针可闻楼澈坐在桌前良久倏地逸出一声低长的叹息:“这么说始终没有动静?”

    “是林将军驻扎边关近一个月来只有小部分兵防调动属正常范畴。”楼盛站直身躯一丝不苟地回答着半边脸上可怖的伤疤隐藏在阴影中。

    “驻守边疆?难道即将有战事?”楼澈有丝疑惑“弩王两月之前过世弩族此刻正是内争纷乱林瑞恩根本没有必要亲自坐镇边关……”

    “是的根据调查弩族的确没有任何开战的迹象。”

    半开的窗飘进阵阵淡雅的花香似果甜味楼澈半眯着眼状作沉思勾起笑:“这两个月你都在边关照你所见林瑞恩此人如何?”

    惊异于这个问题楼盛抬起脸没有像前两个问题一般立刻作答此时有了些迟疑犹豫再三开口道:“是条汉子。”与士兵同作同息不骄不躁举止有度指挥若定的确具备了名将风范。

    知道他这句“汉子”里包含了许多意味楼澈微微一笑如夜沉眸扫过他:“林家世代忠良最得皇上信任这个时候没有战事的预兆他却守在边关这可真有意思了……”

    好个郑锍这回是攻心为上吗?

    以不变应万变?

    一直以来他都防范着林瑞恩的一举一动郑锍所依凭的除了京中的部分近臣就是这军中砥柱这回没有把林瑞恩调回京是因为另有所图还是惑人耳目?

    “相爷。”楼盛低唤一声看着楼澈漫不经心地掀起眼帘“刚才我看见那舒豫天徘徊在相府之外。”

    “舒豫天?”轻呢一声这才记起这个名字就是南方舒氏的当家人楼澈折起眉半晌之后说道“派人继续监视林瑞恩的一举一动还有调查一下南方舒氏家族的情况。”

    楼盛简单的答了一声是垂恭立的姿势不变。

    室内寂静如初略带着窒闷花香四溢又蕴着甘醇的味道。

    楼澈慵懒地靠着椅背眼轻阖似已睡着了楼盛却纹丝不动默然地等待着。

    “楼盛。”

    “在。”

    “让管家挑几名美女再选些珍宝送给舒豫天。”睁开眼楼澈一手支颊现出一种高位者的清贵之态。

    楼盛怔然不接口虽然送财送美是笼络人的好办法但是相爷却甚少用这次为何会如此吩咐。刚才还命令调查舒氏的背景……对于舒氏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相爷如果他不收呢?”

    “不收那就说明他另有所图。”如果不收就证明一点舒氏所要的远比金钱地位更多。

    “舒氏本就富庶不收也许是因为不在乎……”知道相爷目前需要用人楼盛开口为舒氏开脱道。

    楼澈闻言低笑笑意却未传进眼底:“贪财者不嫌钱多好色者不嫌美多……如果他真的不收那就说明他的野心不止于此了。这种人必成后患。”

    重重地点了下头告退一声楼盛退出书房。

    慢慢站起身楼澈踱到窗前暗色中借着微薄的月光看见满院的芍药花惹人爱怜地在风中摇曳姿态袅娜。

    “牡丹……”轻叹一声几不可闻他深锁眉。

    全天下只有一个人敢在今日送来花中之王……好一招攻心为上既想动摇他的信心又想借花警告他芍药再珍贵也在牡丹之下。

    没有动用林瑞恩难道皇上另有所凭?是京城提督司?还是羽翼渐丰满的管修文?

    长期生存于斗争之中楼澈早已习惯了阴谋的气息只是这一次没有任何预兆他却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守住一切。

    弈子弈天下。

    ***

    急步走进内院芍药花的果香扑鼻而致沁心而舒爽楼盛缓下脚步内院庭中忽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他凝神相望内院花圃旁楼相夫人执子下棋如晴如明等丫鬟伺候着连老管家都站于一旁聚精会神地观看着。

    默然停步楼盛立在稍远处紧紧握着手中小册子一时不知进退。

    夏意渐致染了满城的翠绿如往年一般东南风一起为京城带来了勃勃生机而今年这昂扬的翠色中却多少掺合了其他斑斓色彩真可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朝廷之势如箭在弦上越绷越紧。党政之争眼看是避无可避在京官员的阵营也壁垒分明似乎这是一场豪赌两党选一胜者继续官场得意败者一无所有。

    楼府显然是浪尖针锋当其冲可当此暗潮涌动明争暗斗之时这内院却是花香淡逸花繁似锦。

    这时时飘过的笑声是掩在朝廷争斗后的平静还是虚幻一场的荣华?

    “楼盛何必站得这么远?”正下着棋楼澈侧看见站在院中的人影召唤道。

    楼盛点点头走上前站在棋盘左边把手中小册子掩在身后只有在这里才能看见相爷诚挚的朗朗笑语何必唐突打扰。

    楼澈执白归晚执黑在棋盘上杀地不亦乐乎其实归晚棋艺与楼澈相差甚远但凭一个巧字与楼澈多番纠缠楼澈也留手三分两人就乐于棋而非乐于赢。

    白起黑落转眼一番又分胜负如晴如明掩嘴而笑归晚厥起嘴角十指张开在棋盘上一抹囔囔道:“又输了不玩了。”棋盘上黑白两子混在一起面目全非。

    老管家都忍不住扬起笑意楼澈无奈只能笑着摇头只能在这片刻之际窥得归晚任性撒娇之态他怎忍拂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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