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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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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所以无奈之下归晚只能跟上走在蜿蜒的碎石路上空气还是带着冷冽仓促之下吸入口中冰彻如刀她把颈中雪裘拢得更紧暗暗埋怨这真龙天子脾气古怪。

    陪着郑锍在园中打转途中一句话都没有交流过只是默然地走着这园本是人少之处倒也没什么打扰直到来到一个院亭处郑锍才停下身归晚细看四周原来是崇华殿的园边想起在这殿中经历的一幕幕心情也有些复杂瞥到郑锍突然进入亭中坐在石凳上依靠着石柱居然闭目养神起来。哑然不已归晚走上亭不知是否该开口。心头暗恼不知这天子是不是故意为难自己。

    “皇上……”轻唤之下对方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归晚走近微抬高声音“皇上……”

    郑锍依然依柱闭目置若罔闻归晚也奈何不得再三呼唤下对方都不与理会她只能坐在石桌旁的另一石凳上忍着凉意春寒幸好正值百花初绽扑面风中含着淡淡的甜味就这样陪坐着自得其乐度过悠长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看到一抹绛影靠近走近一看是李公公平日看来如此可憎的面目此刻因为他解了自己的窘境归晚倒有了愉悦之情浅笑吟吟等他小跑到亭前。

    看到归晚也是一楞李公公的脸色不甚愉快还有一些复杂:“皇上……皇上……”

    慢吞吞地睁开眼郑锍精神颇好的样子启口问道:“什么事?”

    “皇上刑部吏部工部几位尚书在御书殿外等候召唤说有急事上奏。”

    “哦?”郑锍似感几分兴趣“这些老臣又想干什么?”

    抬起头李公公眼神示意有外人在场不便回答却看到郑锍笑意暗蕴肯的示意大惊飞快地看了归晚一眼又低下头:“他们是反对皇上设立中书院特来上柬。”

    站起身郑锍洒意一整衣偏笑问道:“夫人你说朕见不见他们?”

    本以为自己可以在他们谈事时脱身谁知如今竟被郑锍问及此事这中书院是他想要集中皇权之举措朝中重臣的不愿意也是情理之中斟酌一下应道:“皇上欲则不达。”

    暗眸一深郑锍冷意微敛盯视归晚片刻舒眉含笑离去。

    被这么折腾了半日归晚双腿都有些麻痹远远见郑锍和李公公离去风中还飘忽来几句李公公搬弄是非诋毁自己的言语归晚也不恼心中考虑着除去这李公公的计策。思考良久已成竹在胸起身回宫。

    原来以为这段小小插曲是皇上兴起之举过眼便逝哪知这一切才是磨难的开始。至此过后几日皇上居然日日驾临皇后殿。无一例外要她同席做陪也不做什么具体的事只是聊天品茗弹琴吟诗喝酒做画兴之所致随意为之。

    随着皇上一日比一日的静她倒一日比一日的慌乱起来心吊起应付着他不时的雅兴对他的意图也越来越模糊摸不找边际。

    “楼夫人”一个宫女走近内房禀告道“圣驾来了请夫人去院外同赏花。”

    又来了?归晚放下手边的书册脸上显出愠色悠然起身随宫女向外而行心中嘀咕他到底又想做什么?



………【皇城烟华 第十二章 囚月(三)】………

    和宫女两人走出殿外在廊间尽头迎面碰上了皇后归晚缓下步伐这几日总是带着安逸笑容的皇后此刻面无表情和归晚对视的刹那挪开了视线唇微启又闭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出口雍容有度地翩然而过。

    这无声的窒闷比有声更让归晚慨然几许暗叹一声。沿廊而行廊回曲转还未踏进园子李公公声音已过耳:“皇上中书院计划无疾而终……这楼澈着实可恶……”话音半落看见宫女和归晚的身影马上闭口肃立于一旁。

    归晚凝眼望去郑锍坐在园中皇袍锦带侧手支颚自斟自饮惬意自得。几日来近身接触深悉此人喜怒不能以常理度测刚才李公公的话语犹然在耳心神紧提踏身园中吟然而笑屈身行礼:“吾皇万岁。”

    手半倾杯中洒出滴许玉浆郑锍抬眸:“夫人不必多礼了。”

    听这优雅慵懒的语调隐隐感到他心情极差归晚调息斜眼看到李公公冷笑连连幸灾乐祸的模样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其实清早之时已从德宇那里得到了消息楼澈离京已经证实皇上的中书设案突然被藩王的上书驳回心中郁恼可想而知。

    “夫人过来陪朕饮一杯。”拿起早摆于桌上的玉杯亲自倒满一杯招呼归晚道。

    桌旁只有一个座位归晚别无选择的坐下身接过那天子亲盛的酒杯不禁有些惶惶然玉杯触唇冰质的冷淳酒入喉暖流下怀浅尝既止地放下杯赞道:“醇而不烈香沁心怀西府凤翔果然是名不虚传。”

    “夫人好酒品一口就尝出酒味。”

    归晚心中暗暗好笑今年宫中进贡之酒相府俱备只是盛放西凤酒的瓶子极为独特她才留心记住此刻也是随口道出。

    “今年雍州进贡了七坛西凤酒说是西府凤翔龙翱九天贵不可言……朕听了这话真是非常高兴。”

    郑锍嘴角上扬现出愉悦之情半眯起眼犀眸盯着归晚:“今日方才知道七瓶之中已有两坛进了相府的酒窖。”

    “皇上九五至尊赋有天下何在乎区区两坛酒呢。”归晚舒意笑答。

    “西凤酒七坛相府分了两坛朕赋有天下不知相府是否再想分一杯羹?”寒芒掠瞳盯着归晚的眸中柔意轻泛却隐着无限阴狠和森寒。

    饮入腹中的酒像一小团火暖了身子可是被郑锍这样盯视着遍体又阵阵寒归晚提起桌上酒壶徐徐为他空荡的酒杯注上酒看着色泽透亮的浆液漾在杯中她清风如笑一手执杯一手托底缓送至郑锍面前:“皇上传说雍州是凤凰出生之地凤翔九天百鸟来朝是真天子。林子的鸟再多难道能抢走凤凰的风采吗?皇上太多虑了。”

    郑锍目不转睛地锁视归晚的神情雅泽笑意消去似在回思她的话片刻之后终是淡泛出笑纯粹的不惹杂思的笑容伸出手接住那杯隔桌而送的酒就在归晚手即离杯时他倏地扣住她如笋玉指力道温和又不容拒绝指指交夹把她的手指环扣着不露缝隙两只手共握一杯玉杯微倾琼浆滴洒于归晚食指上她一蹙眉想要缩手郑锍扣紧丝毫不让轻低头喝下杯中那甜润如绸的西凤酒杯见底他依然不放相扣的那只手轻抬起眼看着刚才滴在归晚手指上的酒液因动作而划落郑锍再次低头吸吮上归晚葱白的指。

    轻柔的动作红唇玉指合在一副画中诡艳至极归晚心都差点停止了跳动酥麻的感觉从食指上传来感到郑锍几近暧昧地亲吻刚才酒洒之处略慌神连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手已经用力甩开挣脱了郑锍的挟扣玉杯飞脱而出落地即裂玉鸣声碎落。郑锍一怔看向归晚专注的深沉的不留余地的。

    “清而不淡浓而不艳酸、甜、苦、辣、香诸味谐调又不出头清芳甘润如月似酒。”

    泰然自处的收回手当做刚才的事没有生归晚虽恼却不形于色紧抿唇畔逸出一声附和:“的确是好酒。”

    “朕说的可不是酒……”沉眸凝视着归晚郑锍脉脉地吟叹似真似假。

    轻声的咳嗽出自李公公之口蓦地打破这丝丝屡屡的暧昧情韵李公公假装地抚抚喉咙轻唤了声:“皇上……”语未完瞄到郑锍半真半假的神情竟自一凛刚才被吓呆的感觉又浮起。

    郑锍略有些不自然的敛起表情又复尔雅之态沉声道:“夫人还记得我们的赌吗?”

    “归晚不敢忘。”那种记忆深刻的杀意只怕一生都无法忘怀了吧。

    “既然如此夫人可以告诉我现在是谁赢了吗?”

    “两年之期未到皇上怎能轻言输赢。”

    “夫人之言倒是自信满满你刚才说朕赋有天下朕又怎会输?”

    对他那种近似自大的自信嗤之以鼻归晚笑语:“皇上难道不知道半由人事半由天吗?输赢如何最后自有分晓。”

    “不错半由人事半由天”郑锍缓缓站起身三分睥睨之态“不到最后焉知胜负朕也好奇楼澈莫非真是铁石心肠……”

    听他提起楼澈又有不详预感归晚抬头仰视郑锍正好对上他蕴着兴味的笑。

    “朕这里不是还有一步致关重要的棋吗?”

    “皇上是说笑了归晚还没有能做天下棋的资格吧。”知道此刻已不是假装糊涂的时候不如把话讲清楚。

    走近两步郑锍邪佞地只手抬起归晚的下颚指间轻轻摩挲着手中脂滑润感暗深的眸子望进归晚的眼中柔尔道:“夫人过谦了……这西凤酒果真名不虚传朕似乎都有些醉了……”惊讶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一顿之下松手轻甩衣袖郑锍退开一步把视线转向他处神态如常眸中异彩掠过。

    “既然这个赌还要继续朕也得尽全力了夫人楼澈带走我的妃子现在景仪宫空置着时间一长岂不惹人怀疑?既然夫人要在宫中小住不如迁至景仪宫中这样朕也可以通知楼相前来故技重施不是吗?”

    知道他指的是楼澈从景仪宫带走萤妃的事咬牙轻恨归晚不吭声。

    “夫人之姿比月丝毫不差那就将景仪宫的主殿命为‘隐月殿’吧。”冷酷的声音不带感情似的却是吩咐宫中主管李公公。

    李裕仓皇抬头不敢应声宫中殿名只有为妃子而封可是现在眼前是什么状况?总感到今日皇上的举动出常理不可琢磨忽然被郑锍回头利芒一扫心剧颤忙点头称是哪敢多有疑义。

    归晚好笑地看着这一幕原以为自己从被囚禁的相府逃脱出来此刻一看竟只是换了个笼子而已。愠色淡现她端坐着静侯。

    转眸看了归晚一眼郑锍脸上显出不明意味背手离去。李公公呆楞顷刻忙小跑跟上侧身随在一旁正想开口询问刚才之事却看到郑锍郁色难消瞳色复杂。立刻闭上嘴默默行走。

    这脾气古怪喜怒从不现于色的皇上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情绪波动地连他这个奴才都察觉到了。



………【皇城烟华 第十二章 囚月(四)】………

    殿内摆着几大个描金的箱子箱盖敞开里面是绫罗绸缎珍珠玛瑙在烛火映衬下更是光泽流溢华美非常。宫女们白皙嫩滑的手整理着箱内的东西那种连城价值的名贵就在宫女的手中辗转、交递、流泄着。

    归晚静坐在一旁柳眉轻折冷眼淡看这些光泽和华贵进入眼中隐然地刺目光线映着她恬静的脸却映不出她暗潮翻滚的恼她的怨她的哀愁无限……

    她从来不知道失望是这样噬人的就像看不见的针一点一点刺进心中却滴血不流。在宫中已经两月有余传入耳中的消息却如此不堪。派三娘去南郡和罗陵打探只是存着侥幸之心谁知歪打正着。

    楼澈带萤妃出宫楼澈和端王合谋南郡、罗陵等地的上谏抵触京中中书改革。这一件件的事实传达的是最近的朝廷大事同时也突现了她尴尬的立场。楼澈是真的舍了她……说到底是她太低估了他把握局势的决然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价值呢……原来两者之间的差距如此之大。

    不怪他不能怪他……面多京城之变他离开京城是明智之举是权势之争的必然事实也证明了这步棋走得妙极。皇上也面对两难之势……

    不能怪他吗?心口微微有些痛归晚半躺下身伏在贵妃椅上顺姿将一切愁绪埋进锦绸中他所作所为难道真能用不怪两个字都掩过去吗?不行啊……他伤的是她从小被娇宠和华美堆积而成的自傲是她云淡风轻的洒脱是她深蕴不露的心……

    怎能不怪啊……

    ……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一声声的轻唤撑起眼帘眼前明亮起来德宇立于床前低头肃穆仿佛站了许久却半点没有不耐之色。归晚支起身一顾殿内已没有其他人。

    “夫人虽然已是近夏但是宫中夜凉请小心身体……”刚进殿中现她一人躺在椅上刚沐浴后穿着单衣褥裙连丝被都未盖一条让他心惊。

    归晚含糊地呢声应答看向他:“这么晚了来这有事吗?”

    “有事禀告。已经按照了夫人的吩咐事情都差不多都准备完毕只差最后一把助力而已了。”

    “恩”归晚坐正身理了理丝“除掉他对你也有好处只要李裕是宫中主管你就要受他牵制。何况对于我出宫也不方便……”

    这李公公与她结下暗恨两个月来处处与她为难当初他伪装楼澈的宫中内应与皇后结下梁子此刻虽然形势逆转他也不能再投靠皇后所以见风使舵巴结上印妃为未来的仕途寻找靠山。此人心胸狭隘报复心强忠于皇上又难以为己所用何况他日自己如果要逃出宫李裕身为宫中主管无疑是个障碍必须除之。

    哀哀轻叹一声归晚沉吟两个月来派德宇收买了印妃身边的侍女印妃爽朗但是耳根子软容易听信谗言听了侍女之言已经对李裕的忠诚感到怀疑最近又由于皇上不到她宫中探望她早已不满把一切都怪罪到李裕身上越想越疑视为眼中之钉。

    还差少许借印妃之手除了他只差了一个时机一阵东风……

    “夫人要想铲除李裕不可操之过急要等候一个良机。”德宇规劝最近归晚行事有些燥进似乎顾虑什么。

    淡浮涩意的笑容归晚点头她何尝不知道这种事是决不能急燥的但是促使她不得不加快度的就是当今皇上他越来越奇怪的态度让她有种害怕的感觉他似真似假阴晴不定。每日固定到隐月殿中休憩渐渐地也不再以那虚假的温尔对她。在殿中批公文时有时累了不理成群的宫女非要她亲手泡一杯清茶吟一段文甚至是在殿中为他找一本书。有时会突然大怒不许任何人走进殿中过了一会又要她为他泡上清茶。

    不能再留在宫中了要出去……即使出去后也不知该往何处她也必须走出这个金笼子。

    “夫人……”

    “等待时机成熟你取而代之成为主管之日就是我能出宫之时了。”蔚然道了一声归晚吟然一笑脑中幕幕闪过突然一人的影象停滞片刻她脱口道“如果这也行不通的话还有一个人能救我。”

    “夫人是指……”

    “林将军。”一刹那梅影纷杂锦帕之言犹在归晚眼前重现。

    叹息一声德宇愁拢眉宇地看着归晚。这样的处境啊一个难字怎能道完。

    他十分谅解归晚的情况并为之犯难今日已有新的消息进京了说是楼相与端王南郡王即将进京要为枫山之变讨个说法与皇上成对峙之势朝中局势惶惶不安人人自危一触即。皇上有权楼相有势端王有理以后的情势到底会如何呢……这些消息他都瞒着归晚她现今已是如履薄冰他怎忍让她雪上加霜。

    “夫人还是好些休息为好宫中之事我会善加打理。”安抚地低语德宇拿过一条薄丝被平铺在贵妃椅侧正要告退之时门口争吵声起。

    两人相视一眼都感到奇怪这景仪宫被严令禁止其他人进内如不是德宇身份特殊怎能进来现在已是夜间谁在此刻还能在宫外喧哗?

    声音越来越近德宇果断地转身向偏殿口走去他和归晚的政盟秘密之极如让他人知晓必引来无穷祸端固而避之。

    “管大人你不能进去……”两个宫女拦着来人不让入内。

    归晚细眼看去殿门口三道人影纠缠管修文正往内冲两个宫女拦不住一路来到殿内。印象中总是如水澈然的少年此刻含着怒阴沉着脸柔和的五官显得生硬透着冷酷的气息。

    扬手制止宫女归晚冷冷地命令道:“噤声!退下吧。”她深明宫中之人的生存之道两个宫女也怕担上责任自是不敢声张悄悄退下。

    管修文站在殿中默不作声地沉着脸盯着归晚的眼眸里闪动着某些情愫既深沉又执着刚才憋着的怒似乎无处泄而使面色变了又变。殿门半开月光漏了进来从他脚下延出影子如水之人明明应该淡然清澈可是他的影子却是漆黑如夜修长错影的一抹黑孤独而又遗世。

    对着这少年归晚的心情有些复杂他的所作所为她多少感觉得出来楼澈进宫一事的后幕他也出了力她是应该恨他的可是在她眼前他永远是那个清丽无害的样子人很奇怪通常会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所以她恨不起来何况当日是她把他带入官场的那悠悠的恨就变了质混合了愧疚最后只变成了淡淡的恼和潺潺如流的悯意。

    管修文慢吞吞地走近仅仅十步的距离他却像走了半辈子晦涩的表情缓敛又复而亮澈漾开一个媲美阳光的笑容走到归晚面前影子把归晚罩去半边半明半暗间他温柔地开口:“你愿意离开这里跟我走吗?”

    归晚一楞定定地凝眼看他刚才还流转不息的思绪被这句话定格住了一般。

    记忆中曾经在景仪宫的后园中也有过这么一句话只不过那句话是她对着这少年说的现在……正好反了……

    命运啊真是一个可笑的恶作剧呢……

    归晚笑着摇了摇头“修文我不走。”她虽急着出宫但却不愿冒险何况这少年到底是敌是友?

    在听到答案的那一刻管修文脸上明显现出了痛苦之态像不能呼吸了一般重重喘了口气才勉强维持住了那清透的笑容带着痴痴的幽然注视着归晚半天才挤出话来:“为什么?是因为楼澈吗?”

    见他直呼楼澈的名讳归晚一怔答道:“不是。”

    “不是?”因为这个答案而显出了愉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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