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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可以说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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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但愚蠢的韧性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就在人们第二次送来食物时,我仍然拒绝这些
东西。能咽一点儿是第四次,抑或第六次(我记不清了)才发生的,孱弱的身体使我的味觉
彻底消失。我终于可以吃进食物了,这使我十分高兴。等我开始大口吞食这些现在尝起来有
滋有味的东西时,我为自己开始的愚蠢的抵抗感到羞愧。
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种食物在各地,包括我离开的那个群落,遭到全面地拒
绝。有消息说:我原来的群落终于找到了一种能让果树迅速生长的方式。这使一直爱喝果汁
而对吃果实的方式极其厌烦的诸位先生十分震惊。决定停止供应果树生长所需的原料。但奇
怪的是那儿的果树仍然生长而且越来越茂盛;并且也不让先生们继续采摘他们的果实。而就
在此时,我们——请原谅我使用这个词,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变成(白)人,但在我的内心已
把你们看成是你们的一员了——生产果汁的机械所需的燃料的价格被另一群落给抬高了。真
使人气愤!人类是多么伟大呵!诸位先生的朋友可真多,一夜之间就把那儿给围了,那儿可
是什么也不生长的地方,也好,饿一饿他们,有时候就得来一点硬的。甚至,怎么说呢,我
还没有完全学会你们的语言,找不到词儿,按我过去所呆的地方的说法就是:霸道一点,也
没有什么。否则没得果汁喝岂不是十分痛苦。听说朋儿现在已饿得说不出话来了。做得好,
再饿一下.看他们是否像我一样改变了过来。
请原谅我用琐碎的事情干扰诸位的清听。话说回来,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无疑变得十分懒
惰了,甚至连思考一下都不可能。人们也任由我这样发展下去。我之所以改变以致于今天有
机会参加这个盛会,得益于一个叫彼得·吴的同志,他来实验室做检查时我们认识了。原来
我的笼子他以前呆过。他现在在一个马戏团里混得很不错。这是个热爱马戏的地方,他说。
语气让我十分羡慕。他来做检查,是因为人们把他与一只南美猴于交配后,生下的猴子
没有生育能力。属于不良杂交。这是这个地方的社会问题,他说。语气还是让我羡慕。你应
该学得聪明点,他告诫我;否则,你永远是一只猴子,中国猴子。
他的话对我启发很大。我用了很长时间思考怎佯才能不是一只猴子,尤其是中国猴子。
这对于我是多么艰难的一个问题呵。要知道突破自身的迷障是多么困难。但我还是找到
了一个看似简单却能慢慢触及本质的思维方向,那就是首先要看起来不像猴子。但这又有一
个问题。猴子是什么样的?这儿没有水。更没有同伴。我开始讨厌自己的愚蠢,讨厌自己作
为猴子的无知。
事情的解决完全缘于一次偶然。一次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我猛抓自己的毛发,一片一片
的毛发脱落了下来。这引起实验室里所有人的注意,他们纷纷围拢过来。我看着自己毛发脱
落的地方:那儿是一片白暂的皮肤。这与围在我周围这些人的皮肤是多么相象呵。可以想见
我内心的喜悦。我拼命地抓呀抓呀。但有一些地方仍不肯脱落。在抓毛发的过程中突然一丝
光芒划过我的脑际:对呀,我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人呀!
于是,诸位先生可以想见,我开始了漫长的、改变自己为人的过程。开始我仅仅是模仿
人的举止、还有那么点不自信,认为自己无论是智力还是知识都不足以为人。但我很快发现
自己的担忧完全是一种浅薄的表现。这个国度的人判断事物的标准并非那么深奥。每个人对
事物的看法都不一样以及转眼之间又改变自己的看法的现实,让我捕捉到这样一个信息:个
人的好恶就是最好的原则。这对于一个猴子来说不难做到,甚至可以说天生就会。而就在此
时,我身上的变化也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他们决定把我放在一个更大的空间里研究:由于多
年的离群独居,我还能不能像一只猴子那样生活,或者说同类能否接受现在的我。这个决定
使我欣喜若狂,我试着展露压抑了许久的一些东西,比如竭斯底里的大叫,呲牙咧嘴地向另
一个同类示威,把粪便扔到它的食物里,当众与一只西亚猴子做爱同时又假装迫不得已地被
一只东亚母猴所勾引,痛打那些不让我保护的傻瓜等等。最让我气恼的就是那只东亚猴子,
她先是勾引我然后又不让我得手,每每在我气恼的时候又总是撒着娇希望得到我的保护并给
我一些她偷来的食物。有那么一两次我甚至发现她偷的正是我的食物,但保护欲带来的满足
使我总是原谅了她。
这样展露的结果使我深信自己的行为已越来越靠近了人的行为,或者说,其实已基本上
是人的行为了。耳濡目染人类社会的一些优良习性以及来自人类社会的优越感——哪怕是我
隔着栅栏与人相处——使我极其蔑视眼前这样愚昧、肮脏的同类。我甚至学会了这样一种本
领:如果我发现,或者说我认为,某些聚在一起的猴可能对我不利,又不好与它们直接对抗
时,我就采取各种手段,比如挑唆,恰当地传播一些谣言之类的,将它们分化,然后毒打一
只看起来好对付的猴子,以起到惩一儆百的作用。当被挑唆的一群相互之间殴打起来的时
候,我也不免做做和事佬。当然,这种和事佬可不能真做,还得留些小矛盾。让它们不会再
像以前那么相好。至于猴王嘛,那个老东西,我只不过不愿取代之,有它反而好办事一些,
反正它得听我的,否则,它吃不到精美的食物岂不是很难受。
总之,放入猴群的结果使我无意中间锻炼了领导者的能力,也更使我向人类告诉了更大
的一步。由于我的迥异表现,我荣幸地参加了另一次实验,与你们人类社会的一群看起来有
某种缺陷的人,比如,天生不会说话的啦,一天到晚唠唠叨叨“我要竞选,我要竞选”的
啦,呆在一个别致的地方,每天都吃同一种东西,按照人的指令在各种仪器里钻来钻去,我
最讨厌的是,人们动不动就把一个尖尖的东西刺进我的皮肤,抽取我身上的液体,这让我十
分惊慌,有时还拿一个亮亮的东西照照我的眼睛,使一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但为了改变为人
我还是忍受了下来。我的忍受没有白费,当身上最后一根毛脱离了皮肤后我陷入了极大的喜
悦,我拼命地大叫,一种模糊的冲动中我捕捉到了那个唠唠叨叨的人的惊恐的目光。于是我
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我要竞选,我要竞选。”虽然我没有理解它的确切涵义,但我还是大
叫着,拼命地大叫着。
这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诸位先生们,我内心的激动你们可想而知。当我站在这儿,回
头想想过去的岁月。一切都已变成了成功之后的美好回忆。变而为人是那么地漫长又是那么
地简单。我庆幸自己的皮肤是白的,而不是他妈的黑的或者是黄的。我庆幸……怎么说呢,
我激动得无以言表了,请允许我用下面的一回问话表达我无法抑制的激动和对诸位的崇高敬
意:
你们能否告诉我,你们也是这么变过来的吧?!
谢谢!
热爱你们的乔治·克林顿·M
美国的自恋性极端利已主义
“自恋性极端利己主义”是医学上的一个名词。似乎是指那种对人好时万般柔情,极尽
呵护之能事,而一旦翻脸又变得凶残冷酷、犹如禽兽的异常表现。据说,无罪开释的辛普森
就犯的这种病。辛普森曾在过去的岁月里,无数次毒打老婆及他所爱过又要离他而去的女
人。近日离他而去的芭比莉小姐慑于这样的威胁,终日不敢离家人半步。
“自恋性”这样的症状发生在现代美国人身上是不足为奇的。美国文化中追求自我解
放、祟尚自我创造的因子,因几个世纪的动作和积淀,连同这个国家在经济、军事上的强
大,一起膨胀起来。冷战结束后,美国政治战略表象上的成功和由此而来的失落,使美国文
化的个人主义更加导向没有根基的虚幻;导致了美国人的过分崇拜意识。个人价值异乎寻常
的高于社会价值。不受家庭束缚、免遭其它群体羁绊、不屈从于他人愿望、完全自立自主的
个人被认为拥有最大限度的创造力。事业上的成功被片面地理解为完全是个人的动作。内心
的善良和对美好事物的渴望得到了固执的维护和隐匿而不是开释。他们确信别人是无法理解
自己的,好莱坞电影里的英雄总是单独的。就说明了美国人这种虚幻的自我崇拜导致的道德
上的孤立。在这儿,美德成为个人的魅力,与孤立、反社会的英雄合为一体,英雄也因为彻
底拒绝加入人群,而反衬了自我道德的高尚。追求个性的独一无二,以致使人永远无法与社
会属同。精神深处的孤独迫使他们更深地走向自我的内核并把它随意地张扬出来。这时的张
扬并非渴求理解而是释放和渲泄,于是你便看到了残缺的个人制造了一种由暴力、性犯罪、
同性恋、吸毒与政治、摇滚乐、环境问题、金钱至上、功利原则同构的美国社会。
“自恋性”与美国文化多年的膨胀,排斥、阉割、同化弱势的异质文化所形成的严重的
西方中心论不无关系。表现在国家肌体上就是所谓的制度优越论。中国人最有体会的论调就
是现代化即西化。与西方文化中心论相同,美国及其西方盟友,由于长期以来形成的强大经
济、政治实力,认为西方文化、价值观念和西方物质文明才是现代化的标志。致使许多发展
中国家或主动或被动地接受这一观念,在自身传统文化受到摧残之后,在政治、经济上处于
西方的控制之下。而亚洲的崛起,古老的东方文明与现代物质文明碰撞产生并逐渐形成的亚
洲现代经济文化模式,无疑对于这种“自恋性”是个很好的打击。
“自恋”的美国当然一时难以接受。正如他们自己人奈斯比特所说的:“这种接受犹如
当初接受地球是圆的这一事实一样意义深远。”他所说的“意义深远”中有哪些“意义”我
不太清楚(也可能他不敢正观),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东方文明的复兴以及由此焕发出的凝
聚了几千年的能量,对于一向自认优越的美国人乃至他们文化中浓重的“自恋情绪”带来的
震动和冲击是必然而且强大的。
不接受并不意味着不予理睬,接受也并不表明是真诚的握手合作,“自恋”的美国为了
能够保证自己“自恋”下去,便开始频频插手亚洲事务,让亚洲国家相互制肘,干涉这儿的
国家内政,企图以此来延缓甚至消亡亚洲的崛起。中国必然首先成为他们的目标。
于是这又暴露出美国文化中与“自恋”相承的“极端利已主义”特性。“利己主义”本
身就不好,更何况是“极端”的。如果说“利己主义”是指尽一切可能改变一切困素使自己
获得最大利益的话,还能让人接受;而“极端利已主义”则含有某种要伤害别人利益的偏执
和疯狂了。美国在插手世界事务时,有个叫得很响的借口就是维护“全球利益”。其实明眼
人都知道,这句话应该是“全球的美国的利益”。霸权主义、强权政治所维护的正是这个
“全球的美国的利益”。动不动拿人权问题干涉别国内政,维护的并不是所谓的人权,还是
这个“全球的美国的利益”。
“自恋性极端利已主义”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可以有心理医生或者精神病院来治疗。出
现在一个国家,一个拥有最多核武器的国家身上,便意味着威胁和潜在的疯狂,便意味着各
种各样的侵略。
这是世人应该警惕的。包括美国人本身。在这种病症还没有发作之前,加以抵制、诱导
和改变,而不是一味的屈服和顺从。顺从只能助长它的气焰。
所幸的是中国人在这个问题上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还要迈出第二步、第三步;所幸的是
美国的西方盟友,也正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提醒着美国;所幸的是世界许多国家和地区正越
来越紧密地联合起来,分化、抵抗霸权主义所造成的威胁和伤害。最近联合国人权会议在否
决以美国为首提出的反华决议案之后热烈而持久的掌声就很能说明问题。
其次伐兵:我看中央情报局
现代史上一位政治家曾告诫暴怒的民众:“你们应当避免无谓的恐惧”。民众的恐惧—
—演变为抗拒,是酿造群众自发革命的最好酵母。
半个世纪多来,中央情报局及前身战略情报局一直是世界其他政治势力恐惧的源泉。
中央情报局是美帝国主义除军事侵略和经济掠夺以外,实践其世界阴谋的又一大法宝。
美国的康生——麦卡锡就曾对蓬勃兴起的人民民主运动产生过同样的恐惧。
殊不知反美势力的反应强烈程度远甚于“非美委员会”。尽管随着时代的演进,各国的
专政机关变得比较文明,对付亲美分子和中央情报局代理人的执法队不再那么血腥。但这并
不说明:在今后的某一天。我们不会对罪恶的中央情报局采用更为严厉的执法。
中央情报局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渗透从来没有停顿过。
里根当政时期,对华的大规模间谍活动,可谓是达到了中国改革开放以后的第一次高
潮。中央情报局雇佣的东亚问题专家约翰·吉尔胡利(听上去像“嗟尔胡来”),专门负责
向中国派遣特务和在中国招募极少数败类充当特务的工作。搜集有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情
报。
与内战时期提供大炮、轰炸机、美式坦克、手提机关枪来屠杀我们的年代相比,中央情
报局现今的手段儒雅而丰富:伪装术、扰频电话、夜视镜、红外线信号装置、海上划艇。
在“嗟尔胡来”氏的妙手之下。美国第一次在中国大陆建立起系统的情报网络。
然而我们强大的国家专政机构从来不是吃素的。
被中央情报局内部称赞为“上帝赐给我们的高手”的罗承勋于1983年被宣判10年徒
刑,他用出卖情报换来的黑钱购置的伦敦住宅让老鼠去享用了。
1986年,《纽约时报》驻北京首席记者约翰·伯恩斯在四川偷拍大量中国军营照片,
被我警方逮捕。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们严正对待伯恩斯的非法行为的同时,也表现了最大的
仁慈和厚道。按伯恩斯的所做所为,换了别的某些国家,当局会毫不犹豫地以“间谋罪”将
其处死的。“别跟我来劲,我们辗死你这个窃贼像捏死一个蚂蚁!”我猜军事法庭上的易卜
拉欣·优素福上尉会这样回答山姆“二叔”的大哭大嚷。
连美国人都感到有些窘。所以到了一个月后,另一名不争气的中央情报局间谍卢顺序
(好名字:落网按顺序来)被我司法当局判处二十年徒刑时,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干脆失口否
认此事与他们有关。
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罪恶行径——以上事件只能称得上是皮毛。很早以前,世界政治家就
尖锐地指出:中央情报局与其说是一个庞大的特工组织,毋宁说它是一个政治机构、一个推
行美国不可告人政治图谋的集政治、经济、文化、刺探功能为一体的“地下国务院”。
当美国50年代出兵朝鲜,西柏林一群文化人与之遥招呼应,“文化自由联盟”随之诞
生。该联盟在以后的10年内在35个国家建立分支机构,创办杂志几十种,举行若干次较有
世界影响的大型艺术节。这个联盟的立场很鲜明:每逢类似于波兰的波茨南事件这样发生在
东方国家的异动,这个组织便立即作出反应,或抗议,或声援,嗬,好热闹。是谁出钱资助
这些文化人?《纽约时报》揭开了这个秘密:正是中央情报局在秘密资助这个世界性的组
织。
——《纽约时报》把内幕曝光之日,恰是美国卷入越战不得人心之时,中央情报局的到
处插手已经臭不可闻,拿了中央情报局钱得以在全世界开展活动的文化自由同盟,在秘密资
助之事暴露后,不得不宣布解散。
文化自由同盟的丑闻,有许多发人深省之处。
中央情报局的渗透方式是绝顶聪明的。如果说世界特工史上曾有一场“革命”的话,那
么,“革命”的荣耀非中情局莫属。
中央情报局通过五花八门的形式掩盖它在世界各国无孔不入的存在。切莫以为,只有无
声手枪、窃听器和微型胶卷才是中央情报局的主要手段,不,很长的历史时期内,中央情报
局已经将“非情报工作”——即思想的、形态的攻势放上了战略的首位。
从这一点上,我们再来反思历史上反美国家清洗政敌的举动,可以理解为什么动辄将政
敌称之为“美国中央情报局代理人”的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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