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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田园乐-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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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家去后,程兆儿果然安分下来,她把深刻的担忧和思念全部压在心底,振作精神教养孩子、孝顺爹娘、发展事业。

    诚如她自己所说,这么大的一摊家累在这儿呢,她没有资格不闻不问,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书房内的皇帝,那一日把这些话细细回味了一遍,倒也是品出了不一样来,程兆儿是说自己,是说天下间的女人。

    但是人生百态,道理却是相通的。程兆儿此话听起来消极的很,却是不乏人生的感悟,人确实不能随心所欲,能够完全抛开一切的才是真正的胆小自私之人,在其位谋其政,那是每个人的责任和牵累。

    连日来的苦闷算是结束了。程兆儿误打误撞的,倒是解开了皇帝的心结。

    皇帝自己承认,这皇位是经过争抢和血洗才得来的,但是,到手以后,皇帝觉得自己被坑了。

    他才知道他的好父皇把这个国家治理成了多么千疮百孔的程度,国库空虚,内忧外患,他觉得他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难受。

    他自小心高气傲的很,在皇帝的位置上,一天到晚的和朝臣扯嘴皮子,斗气不说,还要担着生命危险去打仗,即便打仗了,还有很多人说你的不是。

    他觉得他腻歪透了。

    长久的压力得不到排解,他有时候自嘲的想,也许他当时就不该存了夺皇位的野心,把自己搞成这样要干嘛,好像天谴一般,自他上位后多少事儿啊,整个已经破败不堪的国度真是爱给谁给谁去得了。

    他忽然就对自己怀疑了,这么多的天灾**,莫不是给他的警示,预示着他不是真命天子!

    这样惶惶然的情绪被他一直压在心底,但是,却在不断影响他!

    今次,他知道战况的凶险,他自己也日夜担心的很,有时候,午夜梦回,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罢了,既然这样破败不堪,还不如就这样了。突厥联国这么想要这片土地,就给他们好了。

    没准突厥联国的盟长才是大势所趋的真命天子!

    他甚至有时候觉得,做一个昏君也挺幸福的,只要背的起千古骂名。

    今日,程兆儿这番话倒是一下子让他觉得当年那个心怀天下,指点江山的他又回来了,一个女人,一介平民都能够努力的去争去努力,知道自己的责任所在,他一个国君,怎么能如此的不负责任了。

    他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和教训得到的皇位,难道真的要葬送在自己的手上吗?他不甘心,虽然最后的结果听天由命,但是,他要做尽一切他所能尽到的最大努力!

    哪怕不是真命天子又如何,这个国家在他手上,他就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来。

    就如程兆儿一般。(未完待续。)

314 胜归(二更)

    两个多月后,皇帝御驾亲征,带上了所有的将士,亲往忘川江。

    这是民族存亡之战,自然要倾尽全力。

    皇帝一去,大大的鼓舞了大夏朝军队的士气,本来已经萎靡不敌的将士,仿若打了鸡血般,变得骁勇善战起来。

    皇帝亲征后一个月不到,程兆儿就从一个自称秦家人的手上得到了耿以元的消息。

    听闻他还好好的活着,她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秦家人对程兆儿说,她昔日给耿以元调配的随身携带的解毒丸对于活阎罗手上的迷药具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虽然不足以完全消解了这迷药,但是,提前服下,却不会让人再无知无觉的昏厥过去,也不会在面对危险时手无缚鸡之力了。

    军医和太医们虽然能够辨别出解读丸里面的成分,但是具体的剂量却识别不出。因此,皇帝说了,务必让程兆儿不得藏私,把解毒丸的方子列出来。

    程兆儿也很吃惊,她没想到自己给耿以元准备的解毒丸误打误撞还有这功效,她之前是在询问了药铺子和韩老五们各类的医理意见,又结合自己前世在现代的中医知识,调配而成的。

    其实说到底,这玩意儿是药,程兆儿也不敢托大,当时也给有名铺子里的老大夫们看过药方子和配比,得到了肯定,她才敢制作。

    没成想这样的解毒丸倒是把军医和太医们束手无策的迷药,活阎罗手上的杀手锏。给解决了大半儿。

    她一边写着药方子,一边腹诽:果然高手和奇才都在民间啊,这些军医和太医都是庸医不成。

    写完了,她不忘提条件,要求那秦家人一个月给她送一次耿以元的消息来。

    那位“秦家人”,不,应该说是伪装成秦家人,实际上是皇帝身边的死士,默默忍受了半天的吐血冲动,他忽然就对陛下的先知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犹记得皇帝让他把耿以元的消息送回的时候。笑着自言了一句:“看吧。那个女人估计得了她丈夫的好消息之后,就又活蹦乱跳了,知道我们想要药方子,估计还得提条件……”

    此后。程兆儿彻底安心了。耿以元至今没死。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好消息了。

    皇帝亲征六个月后,大夏朝终于赢来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活阎罗被捉。突厥联国的盟长被我军偷袭剿灭。

    皇帝不仅收复了失地,还把突厥联国的子民被赶去了数百里,一直赶到了最穷苦的沧澜山之北。

    抢占了他们王庭的珠宝,夺走了他们的牛羊和土肥草丰的草原,从此之后,这些就被划归在大夏朝的疆土里了。

    大夏朝终于胜利了。

    在经历了近五年的时间后,这些保家卫国的伟大将士都要回来了。

    一个残阳如血般的午后,在一路欢送中,金都城门大开,引着皇帝和众将士回朝了。

    听说一路百姓欢呼雀跃,载歌载舞,喜极而泣。

    程兆儿没有去金都,皇帝和众将士也没有经过长顺城中,但是,即便如此,百姓们宛如获得新生的表情和充满希望的双眸是不会变的。

    她知道,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看着爹娘兄弟和姐妹为自己高兴的样子,甚至年迈的外公外婆都纷纷的跑来恭贺,一副她终于熬不出来的表情,程兆儿也止不住的高兴。

    战争结束了,不仅是她终于解脱了,更是因为她知道,根据如今的情况,突厥两国和离国大伤元气,至少十年以内,估计周边都不会有所纷扰,给大夏国留下了休养生息的机会。

    按照流程,估计是皇帝封赏众将士的时刻,到了这个时刻,程兆儿倒是平静下来,安心在家等着耿以元归来。

    过了些日子,人还没有回来,倒是死亡将士的名单已经分发到个州府的人手上。

    到了此间,百姓们一改当日的欢声笑语,几乎所有的城镇,都被哭泣和悲怆所淹没了。

    程兆儿从铺子里往流民所去,一路走去,几乎是隔上这么两三户人家,就要挂上白帆,而披着白布的多是白发的老人和年轻的媳妇儿。

    即便程兆儿知道耿以元没事,朱守备也没死,她仍然感到心悸不已。

    此次征战,大夏朝损失惨重,是用了多少儿郎的鲜血才换来今次的胜利。

    从耿以元出征的那一日算起,前前后后又征兵了三回,有人家那是一家几口人都在战场上了。

    加上,天灾在即,伤的最深的还是穷苦的百姓。

    此间事了,多少家的老人无人送终,又有多少家几乎被灭门了?!

    越想,程兆儿的心情越是沉重起来。

    到了流民所,看见鸿济大师站在窗口,远眺的远方,目光沉沉,似乎心事重重。程兆儿循着他的眼神望去,发现他看向的是白塔寺的方向,白塔寺门口,为了家里死去的儿郎来超度的人不知凡几,门口竟然是被白帆给挤满了。

    程兆儿顿了顿,问道:“大夏已胜,大师不高兴吗?”

    鸿济大师看了程兆儿一眼,指了指白塔寺的方向,反问道:“兆儿开心吗?”

    程兆儿叹了口气,是啊,胜了那是国家的荣耀,是活人的荣耀,却是和这些人家没有太大关系了。

    又过了几日,程兆儿从秦家人手上提前得了消息,耿以元他们要回来了。

    前一日,朱守备先行回来了,朱守备没了半条腿,皇帝还是比较仁厚的,虽然没有官职的封赏,但是,抚恤银子还算丰厚,如朱守备这样的,就下发了三十两银子。

    想想当年,在野鹤村,以为耿以元死的那会儿,才得五两银子,再看朱守备得的,当真是极端的丰厚了。

    程兆儿心里还是觉得凉凉的,人命就是这么的低贱。不过,看到沈氏和赶回来的朱惠惠姐妹痛哭之余满脸的庆幸,程兆儿忽然又觉得,有时候活着就是最好的了。

    两天后的清晨,仿佛有所感一般,一大早的,天都还没亮起来,程兆儿就醒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今天耿以元要回来了。

    她起身之后,厨房里已经在准备铺子开业所需要的各种东西了,程兆儿也没打扰她们,准备去看看孩子,没成想,才走到门口,忽然就听到门被敲响的声音!(未完待续。)

315 相见(一更)

    程兆儿一顿,忽然油然而生一种近乡情怯的胆怯,她知道她的比喻或许不怎么恰当,但是,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些,耳朵听得门边“笃笃”的有节奏的声响,她却忽然挪不开脚步了。

    洪婶从厨房中“蹬蹬蹬”的跑出来,就看到程兆儿怔怔的站在那儿不知道神游在哪儿的表情!

    洪嫂试探的推了推程兆儿,问道:“二娘子,你怎么了?”

    见程兆儿还是木木呆呆的,她看了看还在响着的门板,问道:“外面的人是谁,咋我去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也顾不上程兆儿了,把两只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准备去开门了。

    程兆儿忽然拉住洪婶,道:“洪婶你进去吧,我去开门就行了。”

    洪婶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程兆儿语气坚定,加之她灶间那些个点心和粥水正是炖煮的关键时候,她也没说什么,“哎”了一声,便又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深沉而有节奏,一下一下,仿佛敲在程兆儿的心上。

    程兆儿轻轻的抽了门栓,门缓缓的打开了,门里是程兆儿一瞬间泪流满面的脸。

    门外,是某个风尘仆仆的男人,一脸的胡子拉杂,一身的衣服看起来灰扑扑的,身后还牵着一匹黑马。

    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门里的妻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吸进自己的骨血里。

    门里门外,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仿佛要这么看上千年万年似的。

    忽然,耿以元身后的黑马不耐烦的打了个响鼻,才把两人从对视中拉了回来!

    耿以元上前一步,一句话没说,先是一把将面前的女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仿佛要嵌进自己的骨血里才肯罢休!

    直到程兆儿的眼泪透过他的衣领,濡湿了他的脖颈时,他才深深的吻上程兆儿的额头,道了声:“我回来了。程兆儿!”语气似一声极为郑重其事的宣告。

    我回来了。我没有食言,当年答应你会回来的,我做到了。

    程兆儿也顾不上某人的衣服都有味儿了,胡乱的把脸在他的衣领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语气半是娇嗔道:“你怎么变得又老又丑了。”

    一句话。把刚才的旖旎气氛完全打破了。

    程兆儿头都没抬。就听到耿以元在她耳边磨牙的声音,只不过双手依旧搂着她搂的紧紧的就是了。

    好一会儿,才听到脑袋上方咬着后槽牙发出的声音道:“你这个女人。就是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这几年老子不在,你是不是都野的没边儿了。”

    程兆儿“哼”了一声,她如今心情好,懒得搭理某人。

    那边厢,过来闺女这儿小住几天的李氏恰好也起床了,如今年纪越发大了,老人觉轻,觉少,虽说天色还没怎么亮,但是,她也睡不住了。

    一起来,就看到后院的门大敞着,自家闺女儿和一个男人死死的抱在一处。

    李氏愣都没愣一下,电光火石间,当下反应过来,她也顾不上控制声音的大小,激动的叫道:“阿元,你回来了?!”

    大厅里,一家人都匆匆忙忙的从床上爬起来了,程长庆、韩义、程雪儿,并上李氏和程兆儿,一家人围坐在耿以元周围。

    在李氏的一声大喊当中,除了孩子们,一家人都被吵醒了,耿以元这么突兀的就回来了,带给他们的惊喜太多了。

    程兆儿靠着耿以元坐着,一手拿着茶,一手端着盘子,盘子里是厨房里洪婶她们刚刚蒸好的点心。

    耿以元回到家里,一下子松懈下来,他日夜不停的赶路,要不是马儿需要休息,他恨不得直接从金都冲回家来。

    从班师回朝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归心似箭了,等到皇帝那儿论完功,行完赏,他等不及和一众同袍吃庆功宴了,当夜就往长顺城的方向而来。

    要不是各城之间有宵禁,他怕是还能回来的更早些,即便如此,他基本上都是每一天第一个进城的人。

    如今,到了家中,他只觉得全身都松懈了下来,吃着自己的妻子递过来的点心和茶,他莫名的就有些鼻酸。

    这种温暖和体贴,是他心里最珍贵的记忆。

    就着程兆儿的手喝了口茶,他掩饰了一下到了眼边的泪意。

    李氏心疼的看着他,说道:“阿元在外面受了不少的罪,肯定吃苦了,看看瘦成什么样儿了,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给阿元补补的。”

    程兆儿也没有阻止,即便母亲不说,等一会儿,她也是准备盘算盘算弄点儿什么给丈夫补补的。

    谁家的男人谁心疼,看耿以元满脸风霜的样儿,程兆儿嘴上不说,心里别提有多不得劲儿了。

    程长庆目送自家老妻走出了屋门,他回头和蔼道:“我已经让人去叫荣瑞了,还有荣丰和荣年,等他们回来,咱们爷几个好好的喝一杯,庆祝庆祝阿元平安归来了。”

    耿以元笑着回道:“爹,皇上的赏赐在后头呢,我嫌弃他们走的太慢,请了一队镖师给押回来了。其中就有十坛子好酒呢,那可是突厥那帮子鞑子喝的,比咱们这儿的烧刀子还烈性,知道你、大哥还有姐夫都喜欢喝几杯,我可是特意和皇上要的。”

    程长庆一听高兴的不行,连连点头道:“那感情好啊,到时候咱爷几个又可以痛快几回了。”

    韩义听了也高兴,连忙道:“比烧刀子还烈?那还不把人喝倒了,阿元,那酒啥时候能到,到时候让兆儿和你姐置办一桌好酒菜来。”语气里竟然似乎都等不及了。

    一时间,厅里的爷几个竟然开始讨论起好酒来,原本有些微酸的气氛荡然无存,一下子就变得火热无比。

    程兆儿和程雪儿无奈的对视了一眼,看这几个男人心大的,这耿以元五年未归,如今被他们一搅合,活像耿以元只是出趟远门一般。

    不过,心情越发的畅快起来倒是真的。

    厅里火热的气氛没有多久,那边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圆圆跟一阵风一般冲了进来,一把冲进耿以元的怀里就开始哭嚎起来:“爹啊,你可终于回来了,女儿想死你了。”(未完待续。)

316 儿子(二更)

    耿以元一听,顿时再也忍不住了,忍了很久的老泪终于落了下来,他拉开如今已经长到他肚腹处高度的闺女,仔细的端详再端详,两张哭成了花猫一般的脸此时看起来竟然出奇的想象。

    父女两人先是一边抽搐一边对看了几眼,似乎觉得哭的不够热闹,又放开嗓门,相对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耿以元还点点头道:“呜呜,圆圆,你长大了,越来越好看了。爹都要不认识你了。”

    一边的程兆儿腹诽道,这都哭成花猫了,也不知道哪里好看了?

    圆圆一边哭还知道点点头道:“呜哇,爹啊,你长老了。”耿圆圆和程兆儿不愧是母女,这说的话都是相像的。

    这话一出,全厅的人都能明显的听出耿以元的哭声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停顿了一下。

    程兆儿止不住的抽动嘴角,这个女儿,越大嘴巴越毒,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见耿以元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程兆儿一把上前来,拍了自己的闺女一下道:“不是让你看着弟弟穿衣服吗?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又嫌弃道:“看看你都是什么样儿,马上都要十岁的人了,头发都没梳,就跑出来了?”

    圆圆有些理亏,嘴里还不甘心的嘀咕道:“这不是知道我爹回来了,我来确认一下吗?”

    又接着道:“弟弟们也起来了,我出来的时候。正在自己穿衣服呢,叄叄穿错了壹壹的裤子,两人打起来了。”

    程兆儿听了这话刚想去看看,就看见远远的,四个小人由远及近的来了。

    耿以元还沉浸在见到女儿的喜悦中,听到闺女说什么弟弟,他也没多想,还以为是程荣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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