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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散文鉴赏文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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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内心里涌现的那一股不忍之心,在近年来愈加强烈,使得春季雨水充沛之后的上山日子变得有点令人不适与心疼。除非必要,或者春日某些特定的华丽太吸引人。否则我宁可满心欢喜地待在家里感谢今年的春雨适时到来,解放我那群干渴一整季长冬的朋友。 
  日本有一段关于春天狐狸嫁女儿的传说,警告人们春天不要进入森林打扰狐狸的婚礼,否则会遭到厄运。导演黑泽明也曾将这段传说应用在他绿色思想极为强烈的电影《梦》里头。细想,这段传说背后的深层意义,不正是提醒人们春天不要进入森林里干扰各种生命旺盛的萌发与成长?印度有支最古老的宗教在数千年前即体会出春天尽量不出门,若不得已也要打赤足外出的教义。印第安人则在春天时卸下马的蹄铁,也不驾马车出门,以免影响大地的胎气。印第安人相信,春天是大地怀孕的季节,要避免马的坚硬铁蹄剧烈踩踏大地。 
  我则庆幸内心开始了这样谦虚的心境,要向大地表示谦敬是一段不容易体会的人生修行。当你听得见春天幼嫩的生命发出的声音而去在意它时,是比辛勤聆听深奥的道理更接近善念吧!□  
纯真”好
《海天·岁月·人生》
子敏
  智慧高的人,从生活中吸收种种的养分,保持自己的纯真。智慧低的人,从生活中吸收种种的毒素,使自己的内心跟面貌越变越丑。 
  “成熟”的含义,是常常被误解的。 
  最常见的误解,就是把“待人越来越刻薄”,“对人越来越怀疑”,“心胸越来越狭窄”,“行为越来越自私”,“态度越来越虚假”,“脾气越来越暴躁”,“热情越来越冷却”,全部当作“成熟”来看待。我认为这种成熟是很“丑”的。 
  “成熟”应该是青草更青、绿叶更绿、苹果更红、蓝天更蓝、白云更白。 
  我们可以找出种种理由来同情一个“从此脸上不再有笑容”的人;但我并不认为这个人是智慧很高的人。 
  我的心中藏着一幅秘密的画像。这是一位老太太的画像。她脸上都是“岁月的车轮印子”,但是她的微笑像纯真的少女,眼中有晶莹的光彩。我在她的笑容中找到了“成熟”的真正含义:智慧培植起来的纯真。 
  她是我学生时代的国文老师。我最后一次跟她见面是为了拿一首我看不懂的诗去请教她。 
  “我看不懂的诗比你还多。”她说,“这个诗人一定是有了某一种非常独特的经验,不过他却在‘语言’方面发生了点儿困难。这种情况有时候也是很美的,对不对?”说完这句话,她就笑了。 
  在她的笑容里,我看不到有“我的师丈因为肺病去世”的那一层阴影,也看不到有“饱受折磨把四个淘气的孩子教养成|人”所凝聚起来的一层积劳怨恨的冷霜。 
  现实生活的艰苦,像一捆粗糙的绳子,紧紧地捆住她像捆住天使。天使却从绳索中飞出来,轻轻落在绳索上,唱她应该唱、想唱的歌。 
  在“请教一首诗”以前,我还拜访过她一次。那一次,我看到了现实生活的真面目。她有两个淘气的孩子刚打过架,饭桌也没收拾,屋里是那两个可以说是完完全全不懂事理的孩子的哭声,一起一落,连我听了也心烦。 
  不过,我并没看见她满脸怒容,也没听到她摔饭碗拍桌子怒骂:“你父亲丢下这一副担子,自己先走了,让我一个人在这活受罪。你们还有心打架?打吧,打死好了,也让我少受点儿罪!”我想,这应该是一幅令人同情的“人间地狱”图,如果我所看到的真是这样,我也不会觉得她有什么不对。 
  可是我看到的跟前面的描写完全相反。她并不发怒。她十分镇静。 
  “两个孩子刚刚比过力气,我也都分别安慰过了。”她说,“现在屋里有点乱。最好先把饭桌收拾收拾,改变改变屋里的气氛。到厨房来谈谈吧!”她一边跟我谈话,一边收拾饭桌,把碗拿到厨房去洗,洗过碗又把厨房收拾干净,然后替我沏好一杯荼,请我到客厅去坐。 
  “有时四个孩子捉对儿打,可以算是一部‘四国演义’。我总是耐心地一个一个去安慰,避免发脾气,再写出一部‘五国演义’来。孩子打架,最基本的原因是迷信暴力。其实孩子要让兄弟姐妹对自己好,还有更好的办法。 
  我很好奇地等着听下文。 
  “请兄弟姊妹吃糖。”她说,“不过这只是个比喻。”她笑了。 
  她用无法形容的耐性来治家,来对付现实生活。她所得到的报酬是很大很大的,那就是获得了丰富的人生智慧而且保持了自己的纯真。 
  如果用梁启超那篇《最苦与最乐》文章里的自问自答的笔法,来写出我的感想”“,那么我就要这么写:人生什么事最使我难过呢?穷吗?不是。累吗?不是。我说人生最使我难过的,是看到美丽的母亲当了几年母亲以后,有一张恶狠狠的脸:美丽的主妇当了几年主妇以后,脸上有严冷的表情。 
  我有一个当主管的朋友,天天在发威,说是可以镇慑部下,结果眼中布满凶光,毁掉自己美好的容貌,也失去了内心的纯真。其实一个好主管,应该对部下亲切。因为替部下解决困难,鼓励部下发挥创造精神,才是他应负的责任。也许“凶光”真能帮他击败自己的部下,但是一头怒狮率领着一群绵羊,又能创造出什么事业?生活的艰难有时候也能毁掉自己的纯真。我对天天上菜市场买菜的先生或太太,心中怀着敬意。但是我常常祈祷:菜市场里讲价杀价的活动,不要毁坏他的面容,使他脸上凝聚锱铢必较、淡漠无情的冷霜。 


  不该去责备一个朋友说:“你太天真了,你太缺乏社会经验了,你太不知道现实社会的可怕了。” 
  我觉得只有一种“天真”是应该受责备的。天真得认为自己可以不尊重别人,天真得认为别人应该毫无条件地接受自己的意见,天真得认为自己永远比别人高明,天真得只想享受权利、不尽义务,天真得把团体的成就认为是自己一个人的成绩……这些“天真”,是应该受责备的。 
  以真诚待人的那种天真,在低待遇下努力工作的那种天真,为了助人不怕吃亏的那种天真,耐心想去感化恶人的那种天真,对待不听话的孩子慈爱的那种天真,喜欢跟小孩子接近的那种天真,热心而被人拒绝却不气恼的那种天真,人生以服务为目的的那种天真,为了尽责任而吃苦的那种天真,都是应该受鼓励的;因为这些“天真”保持住一个人内心的纯真,能使个人的容貌永远那么可爱亲切。 
  我怜悯一个有了成就,却失去了纯真的人,因为我觉得他所得到的跟他所失去的相比,实在少得可怜。失去纯真,也就失去了幸福人生的一切。 
  有一次我拜访一个8年没见面的好朋友。我们握手的时候,他并没有问我现在在哪儿做事,待遇好不好,一个月可以拿多少钱,住的是公家的房子还是自己买的,孩子念私立还是公立?他问的是:“还那么喜欢看电影吗?还那么不喜欢穿西服上装?早餐还是在办公桌上吃的吗?还那么不喜欢理发吗?”他连茶都不给我倒。 
  我问他:“你还是那么喜欢逛旧书摊吗?你过了五月节还穿棉毛裤上班吗?你还念西班牙文吗?你还写稿写到午夜,肚子饿偷吃儿子的生日蛋糕吗?你还跳你自己发明的摇摆舞吗?”我们心情都很愉快。因为能在艰难困苦或一帆风顺中保持自己的纯真,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清白纯洁是高尚人格的本质,我们一生没有恶毒污秽的思想,就是最大的光荣。  
此去的人生
语文报
刘再复
  我把交织着欢乐与忧烦的青年时代抛到后头,开始了新的路。 
  此去的人生将一天天走向衰老,但我不相信只有衰老。 
  古旧的大街还会有新楼挺立,苍老的竹野还会有春笋竞出。生命只要未僵,总会有新的嫩芽从心中萌动,总会有新的嫩叶从肝胆的枝头上崛起。 
  我还要经历无数垦植与收割的日子。一段生命是一个季节。每个季节都会有春花秋实。即使到了满头白发,我确信生命还会有自己的繁荣。只要纯洁的心怀里,还荡漾着春风,飘洒着春雨。 
  此去的人生还会有坎坷。坎坷与平坦并不重要,坎坷的路固然难走,平坦的路也会使人麻木。活生生的人,在坎坷与平坦的路上,都一样往前征服。在坎坷的路上防着跌倒,在平坦的路上防着飘浮……  
此生温情这一刻
语文报
  ●那一起唱过的老歌恺、平和我曾经是那么要好。记得从前,夜好静,走出画室,我们穿守小巷放肆地高声唱一首刚学会的英文歌:yesterday灯透过梧桐的新枝照着我们欢快的眉眼,温润的春夜满溢着爱。然而一切都过去了,自那事以后,恺和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恺终于决定要离开这儿,不再回来。我没有送他,而径自走向画室,推开门。恺的画布上赫然写着yesterdayonce 
  ●那一地散落的碎纸初中的最后几个月,简直要被教师逼成了“考试机器”。在毕业的前一天,以为终于可以摆脱她永不停止的唠叨和呵斥,在教室中狂呼地撒了一地的碎纸。不经意间忽然发现那个微驼的身影在悄悄地打扫碎片,教室中蓦地静了下来,于是心里永远留下这感动的一瞬间:在初夏的阳光里,一位静静地打扫教室的老师和她的学生,静静地流着泪。 
  ●那个秋日让了一次道一根黄旧的竹竿,一头是个盲人,另一头也是个肓人,一对衣着破烂的肓人夫妻要过马路了。 
  竹竿在急切地敲打着地面,他们不知道这里是城市最繁忙的十字街口,他们不知道此刻正是红灯。 
  一声惊呼,一辆轿车猛地刹住,仅仅相差几公分!又一辆卡车刹住,又一辆、一辆……没有谁按喇叭,红灯变成绿灯,整条大街忽然静了。 
  那对肓人夫妻在安然地走着。他们不知道整个世界都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们,注视着他们相依为命,走过这个城市里最繁忙的十字街口。 
  那个秋日的下午,整个世界为一对肓人夫妻让了一次道。 
  ●那沙漠里生的红豆朋友小心翼翼地把两颗鲜红的豆子放在我的手上,我颇自作多情地大叫:“干吗呢,送我两颗红豆。”她气得直瞪我:“仔细看看,可不是那相思红豆。”我再好好一瞧,果然,它们比相思豆扁,颜色也更红。朋友告诉我这是她母亲从非洲带来的。我只是疑惑,那片茫茫风沙的大沙漠居然也生这么娇艳、血一般的豆子?这么一想,竟有些痴了。 
  ●那穿透岁月的微笑从初一到高三,几乎每天上学的路上,总能看到一对父子。父亲五六十岁,儿子三十多岁,是个有些痴呆的瘸子。老父亲每天全力搀扶着一拐一拐的儿子艰难地练走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老父亲一天比一天老了,儿子一天比一天正常了。 
  终于有一天,我看到儿子一个人能走了。他走了几步,回过头,与拄着拐杖的父亲相视一笑,然后搀着老人蹒跚而去,那情景至今想来,让我情不自禁。 
  ●那静夜起鸣的钟声有一天晚上,我去看一位经历坎坷的老人。我们在桔黄的灯光里聊天,这时墙上的挂钟突然敲了起来。夜深人静的时分格外引人注意,我一震,抬头看钟。 
  老人却安然地坐着,他说:“我刚买钟的时候,听到钟声一响我就会抬头望望,但渐渐地就麻木了,终于无动于衷,希望你永远不要变成今天的我。对社会、对你自己,你的心要始终像今天对这钟声一样的敏感和新鲜。’老人目光坦荡,那热切的话语如静夜钟鸣久散不去。 
  ●那只很便宜的红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小事令我们感动。就如那个寒夜,天又风中等文。文来了,望着彼此冻得通红的鼻子,耳朵,我俩相视而笑,然后大跳大叫“冻死了!”文忽然变戏法般掏出一只烤红薯:“知道你会冷,特意买给你,”瞬间,红薯的热气化作一股暖流袭遍周身,很普通的寒夜,很便宜的红薯,而那一刻我是真正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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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阴天晾被的少妇我在一个阴冷的早晨走过一座小小的阳台,看见一个少妇正埋头洗着衣服,她的小儿子坐在一旁,小手藏在栏杆上晾着的被子底下。大概是少妇的母亲在里屋埋怨这么冷的天怎么可以晒被子。少妇抬抬头,害羞地笑了,然后——我真的想象不出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可爱的一瞬——她把冻得通红的手指从盆里拿出来,拉过被子像吻孩子般的贴在脸上嗅一嗅,又活泼泼地往儿子面前一送,问:“香不香?”然后咯咯笑着回头响亮地回答年迈的母亲:“没关系,没有太阳的味道,还有风的味道呢!”虽然我想象不出风是什么样的味道,但也禁不住笑了。真的,阴冷冷的早晨没有太阳的味道,但还有风的味道呢? 
  ●那永不孤独的小星夜阴阴晦晦的,好冷。望天,或许开阔的夜空能让我读到些什么。平日宝蓝般凝重而晴朗的苍穹此时却好浑浊,没有一丝一毫的亮光,只有一片懒怠的不知趣的云。夜空如我,幻想看到哪怕一点点亮意。此时此刻,执意地向夜空寻求我的慰藉……忽然发现,在云角间,果然怯怯地躲着一颗不可思议的小星星,极小极暗,却努力地执著地眨着眼,寂寞而不孤独。我释然,如同在另一个陌生的时空里找到了自己,只觉得眼角湿湿的,真的。 
  ●那一本正经的傻笑对于哥哥,一直觉得“既生瑜何生亮”。所以等他终于去异城求学,我不禁大笑三声!十月份是他的生日。我从地摊上买了张贺卡,胡乱涂鸦几句,觉得我对他真是仁至义尽。几个星期后,接到一封厚厚的回音,五六张相片,七八页教育我天天向上的“最高指示”。母亲在一旁数落哥哥,我翻来复去想的只一句:“怎么干什么都那么认真呢!讨厌”。坐在桌前,望着那张傻笑的遥远的脸,这一刻,忽然哥哥的种种好处都涌了上来,呆坐了半天,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没面子,这一点小事居然都会哭。  
存树银行
严冰
  在日本,一些地方施工需要移去原来的一些树木时,可以把树木挖出交给存树,待施工完毕后,再将树木领回,栽在原处。  
错出一段美丽
《女友》
黄文婷
  原来并非所有的错误都会留下遗憾,有时候将错就错也能错出一段美丽说起来,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一年,我在一所华侨中学读书。在一个很普通的黄昏,我刚锁上宿舍的大门,姐姐急冲冲地跑来,递给我一盒生日蛋糕。她说她本来想搞生日晚会,但刚接到通知夜晚召开紧急会议,没机会搞了。我顺手将那盒蛋糕从窗口放入宿舍,刚好落在靠窗口的那张床上,那是刘西西的床。 
  晚自修后,我到宿舍见出奇的热闹,八九个女孩子围着刘西西,个个手中拿着一块蛋糕。我猛然想起我姐姐送来的蛋糕,可我还来不及弄清这是怎么回事,刘西西便拉起我的手兴奋地对我说:“我真高兴得要命!居然有人知道我今天生日,特意给我送来这盒蛋糕,那蛋糕上面有漂亮的花朵和字母,可惜你回来迟了看不见……”我一下子傻了眼。刘西西用牙签串起一块蛋糕塞到我手中:“她们都说不知道是谁送蛋糕来,你最后一个离开宿舍,我猜那人一定被你撞见了,告诉我,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时候有人恶作剧地说:“一定是女的!西西这么丑样,哪里会有男孩子喜欢她!”西西脸上显出一点失望,她摇着我的肩:“你快说嘛!你快说嘛!”那一刻我几乎要大声宣布——这蛋糕是我姐姐送给我的!可是,看到那一张张兴高采烈的脸和西西充满期待的目光,我不忍让大家扫兴,更不忍让西西出丑。于是,我只好将错就错地说了一回谎:“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孩!”“好呀!”随着西西的欢呼,众人齐齐鼓掌。宿舍长诡秘地说了一句:“一定是哪个人偷偷地喜欢上你了!”西西笑了。 
  半夜三更,西西推醒我,悄悄地问我:“那个男孩是不是我们班级的?”我摇头,她又问:“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我只好解释:“天色暗,我看不清那人的脸。” 
  此后连续几个星期,宿舍周末的中心话题都是关于送蛋糕给西西的那个神秘人,虽然谈不出什么结果,却为我们驱散了不少寂寞的时光。 
  渐渐地,我们似乎淡忘了这件事。只是偶尔有人向西西问上一句:“那个神秘男孩有没有进一步的消息?”而西西总是无可奈何地摇头,还故意加上一声夸张的叹息,眼睛闪着温柔的光彩,带着一份“此情可待”的自信。 
  毕业前夕,我们抓紧时间倾谈。西西独自靠着窗口坐着,两手轻轻地抚弄着一条粉紫色的绸带。也许除了西西之外,只有我还记得这绸带正是缠住生日蛋糕盒的那一条,她正含蓄地笑着,小巧的嘴唇弯成美丽的弧。目睹她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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