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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新世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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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只是想在自己手上浅浅的划个口子,流一点点血就可以了。    

  但是因为罗小宗的重量,我的右手一沉,眼看着那薄薄的刀刃一下就嵌入了我的肌肤,鲜血汩汩的留了出来。    

  “你和我有仇啊!”    

  我愣愣的望着趴在草地上的罗小宗,他一定是为了和我作对才出生的。    

  “不,不是的!”罗小宗手忙脚乱的帮我按住伤口,“我只是想阻止你!”    

  “哎呀,有出租车!”双魁在一边惊叫,我这才发现我们周围的景色已经不再是那片荒僻的树林,眼前是一条宽阔的马路。    

  “我先回家了,现在太晚了!”她说着招手让车停下,出租车司机从车里走出来,帮她把那个捡到的大箱子和她的自行车放在后备箱里走了。    

  眼看双魁小姐很没有意气的逃跑了,罗小宗掏出手机给他老爸打电话:“爸爸啊,叫司机来接我啊!什么?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什么叫路标啊?北边是哪边?为什么要我拨110啊?110是干什么的啊?……”    

  罗小宗和他老爹无止境的交涉去了,我坐在大路旁暗自伤神,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抽痛。    

  罗小宗啊,罗小宗,你真的不适合自己回家!这是我今天血的教训。    

  不过奇怪的是,眼前居然清静不少,天天跟在他后面的杂鬼大部队似乎也跟着消失了,或许因祸得福?    

  但是后来事实证明了,世界上根本没有因祸得福,只有祸不单行!    

  最后还是我带着生活低能小宗同学沿着那条大路摸回了家。    

  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硬着头皮挨了老妈一顿骂,才骗到一顿饭吃。    

  就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抬头一看表,十二点整,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给我?    

  “喂?”我迷迷糊糊的接起了手机。    

  “是陈子绡吗?你到家了吗?”双魁小姐似乎落跑后良心大发,开始关心起同学的安危来。    

  “是啊,我到家没多大一会儿,你呢?”    

  “我还在路上呢……”双魁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电话就挂断了。    

  嗯?开玩笑吧?她不是早就打车回去了?在一看来电显示,居然上面写着“无显示号码”。    

  真是奇怪,她什么时候去电信局开通这种隐藏号码的服务了?    

  可是我实在太累了,没有闲心想这些怪事,倒头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还拼命的蹬着自行车走在那条荒僻的小路上。    

  其间痛苦真是一言难尽。    

  第二天我精神委靡的耷拉着脑袋去上学,却发现耳边出奇的安静,就像在看电视的时候有人把那闹哄哄的噪音处理掉了一样。    

  一直上到第二堂课,我才发现原来双魁居然没有来上学。    

  她生病了吗?    

  我又想起那个奇怪的电话,午休的时候跑到教室的后排去找罗小宗。    

  罗小宗的自闭症似乎还没有完全治愈,他书桌上的书摞了足足有一尺多高,码放之整齐不亚于万里长城的青砖,严严实实的挡住了他的脸。    

  “小宗,你昨晚有没有接到双魁的电话?”    

  “没有啊!”他从长城后面探出一张苍白的脸,“她是不是昨天累到了,今天不能来上课?”    

  “可能吧!”估计是我多心了,她明明是在我们眼前上的车!    

  “喂,绡绡!”刚刚要回座位,罗小宗就在他的堡垒后面叫我。    

  “别叫的那么肉麻,叫我陈子绡!”    

  “你精神好像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    

  我吗?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吧?就是头确实有点痛,也有点怕冷。    

  一定是昨晚睡眠不够!下午为了健康,我趴在桌子上一口气睡了三堂课的觉,其间也有小鬼来骚扰我,可是却根本没有影响到我的睡意。    

  平静的一天就这样被我睡过去了,还好罗小宗的爸妈终于对自己儿子的智商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派了一个保姆和一个司机把他架上了车。    

  甩掉尾巴的我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它们比热恋的男女更如胶似漆。    

  于是回到家我又倒头就睡,根本没有胃口吃饭。    

  正睡得天昏地暗,不亦乐乎的时候,放在我的床头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那闹人的铃声跟催命一般没命的响,最后我做了一番天人交战,终于接起了手机。    

  漆黑的夜晚里,手机中传出双魁小姐的声音,“陈子绡吗?”    

  “对,是我,你今天怎么没有来上课?”听声音她很精神吗,一定是装病。    

  “我好像迷路了,现在还没有到家……”    

  我听了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路走了一天一夜还没有走完?    

  “你在哪里啊?能不能描述一下?”我对着手机大声的喊。    

  可是话筒中却传出“嘟——嘟——”的长音,又被挂断了。    

  我抬眼看墙上挂着的钟,绿色的荧光指针正指向十二点。    

  完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心底浮出,双魁小姐出事了!    

  第二天双魁果然没有上学,我看着身边空落落的桌面,只觉得不知所措。    

  这是我周围第一次有人遇到这种事,双魁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天天十二点打电话给我?    

  “少奶奶,行不行啊你!”老黄突然走过来一把拍上我的肩膀。    

  “怎么了?”    

  “是不是这两天双魁没来上课,你犯了相思病啊,你看你这脸色!”    

  真的有那么憔悴?连粗枝大叶的老黄都看出来了?    

  我急忙跟旁边的女同学借了面小镜子照了起来。    

  镜子里的我眼窝深陷,已经没有了往日神采飞扬的模样,一张蜡黄蜡黄的脸,不带半点血色。    

  最可怕的是从镜子里看去,可见一条黑色的小蛇正盘在我的脖子上,一边游走一边吐着血红的信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身上冷汗直冒,一把把镜子扣到桌面上,这是咒术!我什么时候被诅咒了?    

  下午我就跟刘老太请病假了。    

  刘老太用她高度老花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马上就批准了,“陈子绡啊,老师知道高三压力很大,可是学习也不要这么卖命,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了本钱分数再高也没有用……”    

  她明显是误会我了!    

  我听她嘟嘟囔囔的说了半个小时,才憔悴的背着书包走出学校,其间我不停的拨打着双魁的手机,回答却永远都是“该用户不在服务区!”    

  还好临走前问了万事通老黄,拿到了双魁家的地址。    

  虽然老黄如我所料的讽刺了我一番,可是人命关天,尤其是还有自己的命牵扯在里面的时候,面子问题早就排到了刚果。    

  等我拖着沉重的双腿来到了双魁家楼下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就算不按照地址来找,我也知道那个五楼的窗口是她家。    

  因为虽然现在正是午后阳光最好的时候,那户人家却一点明亮的感觉都没有,一团团黑色的死气笼罩在窗外。    

  双魁这次似乎惹了很大的麻烦。    

  “阿姨,我是双、不,齐芮的同学,请问她身体怎么样了?”    

  双魁的妈妈头发蓬乱,双眼通红,似乎遭受了什么打击,“她生病了啊!谢谢你来看她!”    

  “是什么样的病?”我的心中放下一块石头,只要双魁平安到家就好办。    

  “不知道!”她妈妈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前天晚上回家,倒在床上就再也没有起来!她就像睡着了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    

  这是魂魄被勾走了的情况,没有了灵魂,肉体一般也撑不了多久。    

  可是奇怪的是,自始至终,我们根本就没有接触到什么危险的东西,双魁的灵魂又是怎么被带走的呢?    

  “医生说她大概是压力太大,潜意识里逃避现实,不愿意醒来!”    

  双魁有压力吗?稳坐全校最后一名的交椅,难道她还怕别人赶超她?这个医生明显是个混饭吃的庸医。    

  “她现在在家里吗?”    

  “在医院住院,现在换她爸爸陪着她!”    

  但是我看到一个房间的门缝里隐隐约约渗出的黑气又是怎么回事?    

  “阿姨,这间是她的房间吗?”我说着走过去,扭开了门把手,这个房间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里面。    

  “你看看吧,里面没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我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突然间从里面跑出来一大堆大大小小的鬼怪,不下几十个,还有伸着舌头的吊死鬼朝我招手。    

  这,这也叫没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看着这么庞大的杂鬼部队,我终于知道那天天与罗小宗形影不离的家伙们跑到哪里去了。    

  房间里大大小小的鬼怪,都紧紧的围绕着一个放在床边的东西,似乎对那个东西非常感兴趣。    

  “走开,走开!”我伸手赶跑几个看热闹的,好不容易挤到了那件东西前面。    

  是个棕色的牛皮箱子,静静的躺在地板上,正泛着上好的光泽,正是双魁那天从荒野中带出来的那个。    

  箱子周围都被贴上了纸条,只是现在有被撕开的痕迹。    

  这里面装着什么?那纸条似乎是一种封印!    

  那天晚上我匆忙中没有看清楚,今天看来,这个箱子似乎格外的大,有些类似于出国定居的人带的那种最大码的箱子。    

  完全可以装一个人进去!    

  人?这里面装的,真的会是一个人吗?    

  我鼓足勇气,“啪”的一声打开了箱子上的簧扣,箱盖应声弹出一个黑色的缝隙。    

  那黑色缝隙昭显着死亡的恐怖,双魁,会不会就在这个箱子里?    

  我颤抖的掀开箱盖,却见大皮箱里空空如也,正中摆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被扭扭曲曲的写了红色的字。    

  那个箱子我自始至终都没敢乱碰,那些符咒的东西我向来不懂,而且在没搞明白这个诅咒到底是为了什么被谁施下的状况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下午我拖拖拉拉的去医院看了一眼双魁,她正双目紧闭的躺在白色的病房里,身上插着输液的管子。    

  脸颊塌陷,长发披散。    

  在她这仿若沉睡的昏迷状况下,我才发现双魁真的是个很好看的女孩。    

  只是因为她平时太聒噪了,一直没有注意。    

  “双魁,你看,我就说叫你不要乱捡别人的东西……”    

  双魁皱着眉,似乎很痛苦。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急忙走出了病房。    

  双魁,你一定要坚持住,无论如何,我都要唤回你的灵魂。    

  迷迷糊糊的摸回了家,妈妈也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给我吃了药又做了我爱吃的鸡,把我送上了暖暖的被窝。    

  可是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紧紧的捏着手机。    

  今晚,电话一定会响的!    

  因为双魁的灵魂,正迷失在这世界的哪个角落里,我知道,她正急着找寻方向回来。    

  可见过怒海中的灯塔?    

  我的生命,就是那阴籁天空中的一米星光。    

  夜色如墨,黑色蔓延,安静而恐怖。    

  在钟表的指针指向十二点时,已经被我攥得汗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我有气无力的接起了电话。    

  “陈子绡吗?我就快回去了,好像知道路怎么走了!”双魁的声音还是那么精神饱满。    

  “那就好!”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又被挂断了,依旧是无法显示号码。    

  双魁快回来了吗?这真是一件好事,希望我的力气,能够坚持到她找到路吧。    

  这一夜,几乎无眠。    

  连我自己都感觉得到生命正在从身体里一点点的剥离,迷迷蒙蒙中,我又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    

  好像每次我徘徊在生死边缘时都能见到他,他和我很像,但是又完全不同,隐藏在我记忆的深处。    

  “我就要来见你了!”    

  他听了只是朝我笑了一下,芝兰玉树,明眸皓齿,长得这么好看真是罪过!    

  “你到底是谁啊?”    

  他依旧不答,朝我伸出了手。    

  我没有犹豫的一把拉住了。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拽出了层层的白雾,眼前是妈妈一张憔悴的脸。    

  “绡绡啊!”妈妈温暖的手拉着我,“你总算醒了,妈妈已经打电话叫你爸爸尽快赶回来了,你要好好养病啊!”    

  我这才发现自己又躺在了病床上,真是倒霉,本月第二次来医院报到。    

  一天又迷迷糊糊的过去,晚上那个白痴罗小宗来看过我。    

  帮我削水果的时候削到了手,给我端水却把水杯砸到了我头上,终于他不再乱动了,扭着手指大气不敢出的坐在我面前。    

  “小宗啊,我求你了,你回家吧!”看着他那张倒霉的脸,我只觉得气闷。    

  “绡绡,你跟我说实话……”    

  “叫我陈子绡!”    

  “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那天晚上过后,先是双魁,接着是你,你们都奇怪的病倒了!”这个家伙还没有傻透吗?    

  接着只见罗小宗煞白着一张脸,“是不是下一个就要轮到我了?我也会莫名其妙的病倒,然后和你一样因为心肾衰竭死去?”    

  “闭嘴!我还没有死!”    

  真是气死我了,自从那天遇到鬼打墙之后,就这个白痴是唯一的受益者,他居然有脸跑到病怏怏的我面前说风凉话。    

  望着罗小宗小媳妇一般委屈的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小宗,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没有别的选择了,因为我的身体越来越差,而见过那个箱子的,现在只剩下罗小宗了。    

  罗小宗听完了我的吩咐,非常积极的连跑带颠的走了,因为我最后加了一句话,“这件事关心到你的生死!”    

  哼哼哼,贪生怕死的罗小宗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安危,像驴一样卖命!    

  当天午夜十二点,尽管医生给我吃了安神的药,手机的铃声还是把我吵醒了。    

  奇怪的是,住同一间病房的另外两个病人却依旧酣睡。    

  “喂?”漆黑的房间里,我接起电话。    

  “你等着我啊,我就快回来了!”还是双魁!    

  这是第四天了吧?电话挂断之后,我又陷入了昏迷的状态,梦里有条黑色的蛇,吐着鲜红的舌头,正一点点吞噬我的生命。    

  哪想到我过分高估了罗小宗的智商,那个家伙居然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来看过我。    

  而就在第五个晚上过去之后,我的手机没有电了。    

  送我来住院的是妈妈,她根本没有记得把充电器带过来。    

  “妈,回家,帮我取充电器过来~”我说话已经不利落了,虽然心中清醒得很,可是身体却显然跟不上我的思维。    

  “绡绡啊~”妈妈哭红了眼睛,“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记得泡电话啊?”    

  妈妈你真是误会我了,我这可是舍己为人的英雄行为啊,怎么能做如此理解?    

  可怜平时嘴巴伶俐的我,现在却只能张了张嘴,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放学的时候老黄带着几个同学过来看我,他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围在我的病床前,好像要给我出大殡似的。    

  “少奶奶啊,你怎么突然病成这样?”老黄拉着我的手,做悲痛欲绝状,“你和双魁真是感人啊,一个要死,另一个也不愿独活!”    

  他以为我跟双魁是梁山柏和祝英台吗?我明明是被那个爱贪小便宜的女生拖下水的,你以为我愿意吗?    

  可是老黄的眼中,我只是痛苦的张了张嘴,没有力气说话,似乎更加印证了他八卦的想法。    

  老黄拉着我的手,“少奶奶,你等着,我去和医生说说,把你搬到双魁的那间病房去,让你们能朝夕相对!”    

  我被他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只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走,走,走!”过了一会儿,这个唯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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