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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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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元淇吓得扯住了子衿的手;柳眉微蹙,“那绿屏小姐当真就这么上吊了?”
  “那后来怎样了?”子衿也急着问道貌。
  “还能怎么样?人都死了,只能下葬了,但是那顾大人却后悔莫及,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夫人说得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季司鹏叹了口气,又问道:“可是这又与宜修大师有什么关系呢?”
  宜修呵呵一笑,“与我有关系的事,是绿屏小姐下葬两年后的事了。”
  “是吗?”众人皆不解是何意。
  宜修这才慢慢说道:“绿屏小姐死后,顾家一直不太顺利,季大人可知那顾大人两年前官场造变,造人诬陷之事。”
  季司鹏点了点头,“虽然老夫人不在京城,但对此事却是略有耳闻的,当时对朝延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宜修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非但顾大人官场造变,顾夫人也是病痛缠身,连顾大人的小孙子也掉到井里淹死了,都说这是绿屏小姐死时怨气太重造成的。恰巧这时奄奄一息的长生回到了京城,说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跪在顾家门前要见绿屏小姐一面,结果有人告诉他,绿屏小姐两年前就去了,长生一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也闭上了眼睛。”
  鲁氏抹了抹泪,“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
  宜修继续说道:“顾大人本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实难承受内心苦楚,又想到因为自己的固执害了女儿一条命,更是自责难挡。长生一死,顾大人便想到了合阴婚,也算圆了女儿的心愿,于是找了阴阳先生,择个良辰吉日,将已经入土两年的绿屏小姐又挖了出来,结果这一挖,却挖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众人齐声问道。
  “棺材一起,别的没见到,竟是厚厚的,黑压压的一馆头发。”
  “啥?”夫人一脸难以置信,“哪来的头发?”
  其它几日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季司鹏说道:“都说人死后头发会继续生长,但也只是比死时多出一点而已,这种厚厚的头发压满棺材的事情,真是闻所未闻。”
  “因为人死时怨气过重,就会冲到头顶,支撑着头发一直生长。”宜修叹道。
  “后来怎样了?”
  季福一笑接了话,“老爷,夫人,后来还不就是这事轰动了京城,那顾大人将各路高人请了个遍,却都不敢碰这乌发棺材一事,最后还不是宜修大师出面,不但破了顾家不顺之气,还圆满地帮绿屏小姐和长生圆了阴婚。”
  “哎呀,宜修大师真是当世高人呢,季某佩服,佩服!”
  那宜修念了句,“施主有礼。”
  “老爷,后面的事想必您都知道了,顾大人被诬陷一事不但洗刷干净了,皇上还准他告老还乡,赏赐良田千顷。”
  季司鹏点头,“后面的事我都知道了,原来顾大人能有今天全凭宜修大师的帮助,在下也有一事,不知宜修大师可否指点一二?”
  “施主请讲。”宜修说。
  施司鹏便将这几天的怪事又向这位宜修讲了一遍。
  宜修听完,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第二十一节:吃面
更新时间2013…10…17 8:01:18  字数:2361

 季司鹏一急,汗就流了下来,“宜修大师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宜修不语,却又摇了摇头。
  季司鹏当即跪下,一脸诚恳,“宜修大师乃当世高人,求您救一救我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吧,虽然老夫已五十有余,死不足惜,但是夫人与我风雨共患几十年,我不能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说罢,他又指了指子衿和元淇,“还有我的一双女儿,二七年华,正值青春年少,虽不是我季某亲生,可我也不忍她们在我季家断送了性命。”
  “老爷……”鲁氏当即泪水奔涌而出,也跟着跪了下去,望着宜修说道:“宜修大师您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本以救济苍生为首,您就救救我们这一家人吧,我是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我只是舍不得这两个孩子。”
  子衿和元淇闻听于此,也是心中一动,泪就落了下来,子衿不为别的,就为季家夫妻二人对她和元淇的这份情,叫她不能不感动。
  “也罢!”宜修似是做了一个很难下的决定一样,视死如归般的说道:“那贫道就为你们季家做一场法事吧,是福是祸静待造化吧!”
  季氏夫妻一听,赶紧连连拜谢。
  当晚,和那“黄仙”做法如出一辙,按照宜修的吩咐,摆了香案,烛台,黄纸等东西。宜修用毛笔沾着红色的液体在黄纸上画了一阵,子衿不知道那红色是什么,隐隐有一股血腥味,但却知道他画的这个东西应该叫做--符。
  而后他转了个身,抽出背上那把剑,去掉黑布众人才看清楚,原来是一把用铜钱串起来的剑。此剑名为“铜钱剑”,用来镇煞斩煞用的,是用一百零八枚铜钱串好成剑再经加持而成的法器,一般为道士专用。
  这时只见他一剑下去挑起了桌上的黄纸,在燃烧的蜡烛上点燃。而后端坐于薄团之上,挑着符开始念咒,摇头晃脑,念念有词,时而低吟,时而仰视苍穹,最后大喝一声:“小鬼快快就位!”
  吓得众人皆是一个激灵,但却未见有什么异常。
  只听得宜修对着空气问道:“你究竟有何冤屈,或是有什么未了之事,竟不愿去阴曹地府报道,而在这世间做个孤魂野鬼?”
  众人吓得不敢呼吸,胆大的死死盯着宜修前面的那团空气,胆小的则闭上眼睛不敢再睁开。
  过了一会儿只听宜修问道:“府上可有位姓黄的下人?”
  季老爷赶紧答:“有,是珠儿的乳娘。”
  宜修点点头,“不错,叫她速速去煮一碗龙须面条来。”
  众人虽是不明白是何用意,但也只得按照宜修的吩咐去做了,这会儿又听宜修说道:“有何冤屈或未了之事,速速与我说来,贫道来助你。”
  大家都竖起耳朵,看是否能听到什么动静,但是除了安静,还是安静,安静得几乎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这其中只见宜修时不时的点下头,或是“嗯”一声,再无其它。
  约过了一刻钟,黄妈妈颤颤微微地端上一碗带着汤水的龙须面条,恭恭敬敬的递到宜修手里,而后身子一摊,便歪了下去,而后开始放声大哭:“我的小姐呀,您生前最喜欢吃黄妈妈我煮的龙须面条了,黄妈妈我这就随你去了,到那边天天给您煮龙须面吃。”
  众人一听,皆是大惊,难不成这碗面条是明珠小姐要吃的。
  宜修瞟了哭哭啼啼的黄妈妈一眼,厉声说道:“速速退下。”
  黄妈妈一惊,顿时止住了哭声,被两个丫鬟拉到了一边。这时宜修则将那碗龙须面条放到了香案前,他自己则又坐到薄团之上念念有词的说了起来。
  一刻钟后,宜修站了起来,走到香案前端起那端龙须面,到众人面前走了一圈,眼见之人无不大惊失色,碗里只剩下了面汤,一根面条都没了。
  宜修又将那碗面里的汤水洒到地上,喊了句:“撤堂!”
  这时鲁氏再也支撑不住,口中念着,“珠儿,我的珠儿……”便晕了过去。
  季司鹏的额角上也流下了豆粒般大小的汗珠。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众人这才是亲眼所见,那明明是一碗龙须面放在了香案上,怎么过了一会儿面条真就没了,期间,没有任何人靠近过香案,面条怎就化为乌有了,难不成真是被已故的明珠小姐吃了?
  当晚,季司鹏带着宜修进了书房,一直到深夜都没出来。
  子衿和元淇扶着鲁氏回了房,侍候着服了药,待她心情平复了一些之后,二人才悄步离开,回了流苏阁。
  子衿一进门,便对两个丫鬟说道:“我要吃龙须面,谁去给我煮。”
  “啊!”两个丫鬟均是吓得一蹦,青着小脸问道:“小姐要吃啥?”
  “龙须面。”子衿喘着粗气坐到桌前。
  欢颜怯怯地走到子衿面前,“小姐,要不咱们吃点别的吧,今儿厨房做了松子糕,松松软软的可真香甜呢!”
  子衿皱着眉头一拍桌案,“我就要吃龙须面。”
  “好,咱们小姐就吃龙须面,我去煮,我去煮。”随喜放下手里的茶壶出去了。
  子衿一时之间心绪难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屋里不停地踱着步子。
  时间似是过得非常漫长,终于随喜端着一碗色香味俱佳的龙须面走了进来,放到子衿面前笑道:“小姐,龙须面好了,您快吃吧。”
  子衿坐下一看,白白的龙须面,细细的瘦肉丝,外加鲜艳的胡萝卜丝一起卧在汤水之中,漂着几颗油星的汤水上还挂着几片葱花和绿绿的香菜叶,看上去顿觉胃蕾大开,可是子衿却眉头一皱,喊了声:“不对!”
  随喜一愣,看向那碗面,心想:这面没什么问题呀,从烧水到炝汤到煮面都是她亲自做的,怎么会不对。
  子衿看着那面又摇了摇头,还是说:“不对,不对,果真不对!”
  “小姐,是哪里不对?”随喜一急,小脸便涨得通红。
  “再去煮一碗来,记住别放瘦肉,葱花,香菜这些东西,就是白水煮面就好,油都不要放。”
  随喜一阵为难,“那,那可怎么吃?”
  子衿急道:“你别管,快去。”说罢指着欢颜道:“你也去帮忙,要快。”
  两人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她们来季府侍候的时候虽然不长,但这位大小姐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哪怕是她们做错了事,也从未挨过罚,眼见今日大小姐的态度,虽不太明白,却也权衡出了轻重,赶紧脚下生风,直奔厨房。
  当晚,随喜和欢颜一共煮了六次面,子衿却一口也没吃,面端上来不是要这就是要那,什么胡椒水,苏打水之类的都端来了,二人不但将厨房内的东西般了个全,最后甚至连鱼缸里的水都端来了……
  那一夜,季司鹏和宜修在书房一夜未睡,子衿带着随喜和欢颜在流苏阁也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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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破解
更新时间2013…10…18 8:00:58  字数:2334

 第二日清早,子衿带着两个鬟环刚刚将这一晚折腾的盆盆罐罐收拾干净,季氏夫妇便命人来唤子衿和元淇一同去书房,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子衿问来传话的人,“宜修大师可走了。”
  传话的人答,“走了。”
  “那你先回,我去叫淇妹妹,随后就过去。”
  传话的人答应着走了,子衿赶紧叫欢颜研墨,扯过一张宣纸刷刷写了几行清秀的楷字,吹干叠好,夹在一本书里,交到了欢颜手上,嘱咐道:“我和随喜去前院见爹娘,我们走后你便拿着这本书去找冷少爷,如果遇到什么人,你就说去还书,见到冷少爷什么都不用说,书给他就回来。”
  欢颜将子衿嘱咐的话,句句记好,点头答应着。
  子衿带着随喜往外走,边走边问,“东西可都准备妥当了?”
  “妥当了。”随喜答着。
  “那看我眼色行事。”
  “是,小姐。”
  这时元淇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房门,见到子衿勉强笑了笑。
  子衿一笑,“看样子淇妹妹也没睡好。”
  “姐姐不也一样,碧玉说你屋子里的灯一晚上都在亮着。”元淇说完揉了揉眼睛。
  “还是先看父亲母亲的意思吧,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子衿怕她说什么不该说的话,间接的嘱咐着。
  “嗯,我听姐姐的。”元淇点点头。
  二人到了书房,季氏夫妇摒退了下人,极为小心谨慎地说着,生怕伤到了面前的两个女儿。季司鹏说:“孩子们,一大早晨的爹娘叫你们来,是有话和你们说。”
  子衿和元淇点头称是。
  季司鹏又说:“昨天为父我和宜修大师聊至深夜,终于将事情弄清楚了。”
  子衿眉头一挑,“弄清楚了?”
  季司鹏点头。“弄清楚了。”
  “那是?”子衿看了看季司鹏,又看了看鲁氏。
  鲁氏摇了摇头,意思是让老爷说,子衿又看向了季司鹏,他这才叹了口气说道:“据宜修大师所说,是为父我小的时候去山上玩,不小心一泡尿冲到了一条正在修行中的青蛇,从而影响了这条青蛇羽化成仙的进程。”
  “蛇!”元淇一惊,她最怕的就是蛇了。
  子衿蹙了蹙眉,“父亲可记得这事?”
  “本来已经记不得了,经宜修大师提醒,我又想了起来,确有其事。”
  “那然后呢?”子衿问道。
  季司鹏说:“从此这条青蛇便怀恨在心,但是我身上有你们的奶奶在高僧那里请来的观音像,这青蛇无法对我造成伤害,却将目标盯上了身体很弱的珠儿身上。不但让一出生的珠儿就百病缠身,还挡了她再生投胎的去路,所以珠儿只得做一个无处安身的孤魂野鬼。”季司鹏犹豫一下,又喃喃说道:“此后珠儿便常在我们身边游荡,因为我,珠儿才不能投胎,并且受尽百般苦楚,此时又见我们夫妇收养了一对女儿,已经将她忘记,珠儿才因怨生恨,致使家宅怪事连生。”
  子衿和元淇对视了一眼,元淇吞了吞口水没说话,子衿却问:“那父亲母亲的意思是?”
  鲁氏接话道:“宜修大师的意思是要修一个规模甚大的道观,助那条青蛇成仙,而后再颂经百日,超渡珠儿轮回转生,百日之内,我们几个都有危险,为不连累你们姐妹和木易,所以我和你爹决定,让木易将你们姐妹送到百里以外的庆东城亲戚家暂住,待这件事情圆满之后,再行接你们回来。”
  “若是我们有什么不测,也会安排好你们的去处。”季司鹏声音不大,却句句敲在心坎上。
  “父亲,母亲,安排我们和冷哥哥去庆东城的事,怕是福管家出的主意吧?”子衿一脸坚定地问着。
  两人均是一愣,“衿儿你怎知道?”
  子衿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能不知道吗?”
  “我和你娘也商量过了,这是一个比较万全的法子。”
  子衿嘴巴一翘哼道:“爹爹这是让我和元淇妹妹去送死吗?”
  三人闻听此话,又是一愣,元淇已经扯上子衿的衣角,不无带着怪罪的口气,“姐姐,你这是在说什么?”
  子衿笑而不答,转头对门口喊了一声,“随喜,你进来吧。”
  随喜闻声低头迈步而入,只见她左手拿一青色布包,进屋先进礼,然后将包裹放在了桌上。
  子衿一拱下巴,“打开吧。”
  随喜将青布包打开,露出来的是一堆泥土疙瘩,没什么水份,疙瘩上面挂着一层层的白霜似的东西。
  几个人不知道子衿让人捧来一堆土疙瘩是何用意,不禁面面相觑。
  “爹,娘,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子衿笑着问道。
  季司鹏摇了摇头,鲁氏则微微皱了眉头问道:“衿儿,你捧来这一堆土疙瘩做什么?”
  子衿不答,而是起身看着季司鹏说道:“爹,这是我让人在那些死掉的古树下面挖出来的泥土,又在太阳底下晒干,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白色的东西是?”
  子衿眨眨眼,“爹爹猜猜看。”
  季司鹏眼底闪过一丝疑问,伸出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的东西,放在舌尖舔了舔,大惊道:“果真是盐!”
  “盐?”元淇和鲁氏也是同时一惊。
  “对,就是盐。”子衿继续说道:“都说古树死亡是不祥之兆,这一说法是不是无稽之谈我不清楚,但是在这极为干旱的年月,这高浓度的盐水,灌进古树的树根后,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天,树一定会枯萎落叶的。”
  季司鹏额头泛出了冷汗,呆呆地看着桌上这堆挂着盐晶的泥土说道:“原来是人为。”
  鲁氏也惊得张大了嘴巴,“要说我们季家从没得罪什么人,俯上也就那么几个下人,谁会干这种事,而且居然没有被发现。”
  元淇一个激灵,起身说道:“姐姐,那是不是说在我们回来前,这盐水就被灌到了树根下面,只是因树的质地不同,所以死的时间也不同,再加上园丁们日日为花草浇水,园内地面湿乎乎的,谁也不易觉察。”
  子衿对元淇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就是这样。”
  元淇脸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老天爷,这会是谁干的?”鲁氏捶胸顿足一脸苦楚。
  “爹娘你们想一想,是谁知道古树和爹爹是同一天的生日,又是谁知道珠儿小姐弹的《如意锦》,是谁知道爹爹小的时候曾经尿过一条蛇,又是谁知道爹爹身上有观音像,对我们季家了解到如此细致微入的人还能有谁?”
  季司鹏感觉头脑一晕,直接跌在椅子上,目光呆呆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鲁氏看着子衿一脸惊恐,“衿儿啊,你爹尿了一条蛇的事,连我都不知道。”
  子衿双手一摊,“所以你们想一想吧。”随后又吩咐道:“随喜,你去煮面吧。”
  “煮面?”元淇一愣,“谁要吃面?”
  季氏夫妻一惊,同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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