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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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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众人也就各怀心事的散了,子衿和水漾回到了西厢房,水漾拍着胸口喃喃道:“她也是咎由自取,老佛爷在浣衣局的时候,她居然那般欺负一个老人家,现在好了,麻姑姑变成了太皇太后,哪有不找她来算账的道理,她自行了断也算是明智,否则也是提心吊胆害怕得要死。”

    子衿一笑:“恐怕害怕的不止是暖春一个人,这院子内欺负过老佛爷的可真是不少,不过我觉得老佛爷作为当朝太皇太后,应该会大人有大量,无需和一个粗使的小宫女计较。暖春虽然是咎由自取,但若她不自己去寻死,也许老佛爷会给她留条活路呢!”

    “会吗?”水漾看着子衿,微有诧异之色。

    “也许吧。”子衿淡淡答着,手中继续整理着床上的被褥。

    用过早饭之后,虽然暖春投井一事仍在心中挥之不去,但大家还得如往常一般到院子里干活,只是今日虽然没了暖春的挥鞭恐吓,但却比她在时更显安静了。此时侍卫已将暖春的尸体打捞出去抬走了,但是谁也不愿再去暖春自尽的那口井边打水,都避而绕行。

    水漾挤在子衿身边搓着衣服,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天越来越冷了,水也越来越凉了,若是到了落雪的天气,这日子可要怎么熬过去呢?”

    子衿歪头看她,说道:“落了雪我们应该会搬到室内去洗吧,否则岂不是要把手脚都冻掉了。”

    水漾摇了摇头,“但愿如此吧。”

    水漾声音刚落,却听门口响起了尖细的太监声音,“浣衣局众人出来接旨……”

    众人回头一望,见一身着蓝炮的中年太监正迎风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手里捧着卷轴,一看就是哪个宫里下来了什么旨意。先不说这为首的太监是哪个宫的,单看他蓝色太监服上的刺绣图文,和腿上那一双高筒靴,就知道他是个总管太监,因为一般品极的太监只能穿角靴。

    吕尚宫急忙自正房内走出来,恭敬地对那公公问道:“请问公公是哪个宫的,为哪宫的主子宣旨?”

    那人略一仰头,尖声道:“杂家乃是鸿福宫掌事太监辛得贵,奉太皇太后娘娘之命。特来传旨。”

    “那有劳辛公公了。”吕尚宫面上耸了耸,不待多想带着众人齐齐跪下,恭谨接旨。

    辛公公自小太监手中拿过一个卷轴打开来。高声说道:“浣衣局吕尚宫接太皇太后娘娘懿旨。”

    “奴婢听旨。”吕尚宫俯身下去,再不抬起来。

    辛公公这才高声读了起来:“太皇太后娘娘有旨,浣衣局吕尚宫承蒙恩典掌管一宫事宜,却不尽本份,不慎其职。纵容下属对宫人用其酷刑,未能勤勉尽责,实属有违宫规,特罚半年奉禄,以正纲纪。”

    辛公公读完懿旨,吕尚宫葡匐在地的身体。已是瑟瑟发抖之状。待她听到只是罚了半年奉禄,后面便没了下文,更是身子微微一僵。泪水溢在眼眶,一边磕头一边高声呼喊:“太皇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吕尚宫磕完头,跪地抬首接旨。辛公公将懿旨递到她手里才道:“老佛爷说了,这是小惩大戒,希望你以后能改过自新。恪守本份,并且能从善如流。宽厚待下,管理好浣衣局,为后宫的主子们分忧。”

    吕尚宫含泪接过懿旨,再次弯腰磕头,方才捧着旨意退到一侧。

    这时,辛公公又拿过第二个卷轴高声道:“浣衣局掌事姑姑青姿接旨。”

    青姿跪地俯身,规矩行得大方得体,“浣衣局奴婢青姿接旨。”

    辛公公再次高声诵读起来:“太皇太后有旨,浣衣局掌事宫女青姿,聪慧端庄,宅心仁厚,特升为正三品令人宫女品级,即刻赴鸿福宫任职掌事姑姑,近前侍候。”

    青姿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吓到了,怎地突然之间她就从一小小的从七品,一跃升成了正三品令人,身子颤了颤,缓了口气,才俯身道:“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子衿和水漾跪在一侧,偷偷对清姿笑了笑,表示祝贺。正三品令人可是须在皇贵妃,贵妃等以上位份的主子身边侍候的,方才会有的宫女品级,在皇宫中屈指数来真是为数不多。就算是在皇上御前侍候的掌事宫女,也只是从二品,只有那几个六尚主管方才是正二品,所以这是某些奋斗一辈子的宫女们也甭想有的殊荣。

    辛公公又四周望了一圈,问道:“暖春可还在?”

    吕尚宫赶紧回道:“暖春昨夜失足落井,溺水而亡了。”

    辛公公却也不意外,继续高声说道:“浣衣局宫女梅香,梅蕊可在?”

    梅香和梅蕊皆是一愣,她们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也有旨意,自己即没得罪老佛爷,也没对老佛爷有什么好处,每天就是踏踏实实地干活。按理说,罚不该有她们,赏就更不该有了。

    辛公公对着二人说道:“老佛爷有命,梅香梅蕊接替暖春和青姿一职,望你们以暖春为前车之鉴,切莫动用私刑,仁厚待下,公正为人,协理吕尚宫当好这份差事,莫让老佛爷失望。”

    消息来得过于突然,二人竟是傻掉了,她们均是以带罪之身被打发到浣衣局的,没想到今时今日还有再翻身的机会,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梅香梅蕊谢了恩闪到一侧,辛公公顿了顿,才缓缓说道:“季子衿接太皇太后懿旨。”

    子衿一愣,刚刚梅香和梅蕊接的已经是口谕,怎么到自己这又成了懿旨。也没有时间再去多想,直接俯身在地接旨,只听辛公公缓缓念道:“平盛皇人品贵重,行孝有嘉,文武并重;浣衣局宫女季氏子衿,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与平盛皇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赐于平盛皇为昭仪,赐号:暖。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十月十八同日行册封典礼后,入驻暖秀宫侍驾。”

    旨意读完,季子衿竟愣了,呆呆的跪在那里也忘了谢恩,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说什么也想不到麻姑她会把自己指给皇上。

    水漾在一旁用身子轻轻蹭了她一下,小声道:“高兴傻了?还不快谢恩。”

    子衿这才缓过神来,赶紧说道:“奴婢谢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秋万福。”待她直起身子接过旨意的那一刹那,内心竟是百味杂阵,齐聚心头,不由得难过起来。她被太皇太后指了婚,对方居然是皇上,那高达怎么办?她想,她是对高达用情了,而且不是一点点。

    这时辛公公又问道:“哪位是水漾?”

    水漾跪着恭敬行礼。

    辛公公道:“太皇太后说了,子衿姑娘封昭仪之位之后,赐住暖秀宫,居正宫主位,水漾也随子衿姑娘升为正七品良侍,任暖秀宫掌事宫女,随子衿姑娘身侧随身侍候。”

    水漾微微一笑,俯地称是。

    待众人都起了身,辛公公这才走到子衿面前微微弯了腰说道:“子衿姑娘,奴才给您行礼了,再过数日,奴才就要称您为暖昭仪娘娘了,奴才提前恭喜了。老佛爷说了,您和皇上的婚事一切均按照皇家嫁女的规格置办,还有为您准备的暖秀宫也是装备一新,宫中该备着的各品级的宫女们,您若看上了哪个,就可以自行选了去,太监也是。”

    子衿站在那里木木的答应着,脑海里却全是高达的影子,一时也听不清辛公公都说了什么,只麻木地点了点头。

    辛公公又是微微一笑:“稍候会有留芳宫的人来接您去那边先住着,然后会有尚衣,尚司等局为您按例制礼服和礼冠,您就安心等着册封典礼就是了,缺了什么就直接吩咐下去即可。”说完,辛公公微微弯腰退了两步,转身对青姿道:“青姿,那我们这就回鸿福宫吧!”

    青姿称了声“是”,随在辛公公的身后出了浣衣局。

    懿旨一下,子衿和水漾自是不用再干活了,两个人默默回了西厢房,子衿坐在桌前愁眉不展。

    水漾上前劝道:“按规矩宫女纳入后宫是要按级,按功一步一步晋升的,还是老佛爷厚爱于你,这一下子就连跳了三级,直接封了昭仪,这可是南陵国没有的先例呢,您呀也算是宫中正经的主子了。”

    子衿不理水漾说了什么,而是转身蹲到那两盆绿菊前出神,口中喃喃地念着:“高达,你怎么还不来……”

    这时,梅香在外轻轻敲门,进来后笑着说:“子衿姑娘,留芳宫的青莲姑姑亲自来迎您过去了……”

    PS:

    今明两天单更,后天开始继续双更,顺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一卷 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八十五节:吊信

    农历十月十八,居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日子,是老佛爷和礼部侍郎,再加上钦天监监正的参与,几人一起商量着,又翻着黄历挑来的黄道吉日。

    到了这一日,多日来阴雨绵绵的湿冷天气果真就放了睛,浅蓝色的天空一碧如洗,蓝澄澄的如一汪碧玉般清澈透亮,偶有几朵软绵绵的白云,悠闲地浮于苍蓝的天空之上,轻缓且洁白。

    若是子衿的娘亲还活着,她一定会说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天气就是天降祥云之态,是非常好的兆头。

    自那天子衿在浣衣局接了老佛爷的旨意后,便随着青莲姑姑来到了留芳宫居住。这一住便是九天,这九天之间留芳宫内可谓是宾客不断,赏赐不绝。从上往下数,先是老佛爷,太后,皇后,以及称得上位份的妃子们都相继派人送来了贺礼。子衿自然心知肚明,太后和皇后给她送礼那是规矩,更能彰显皇后大方得体和睦六宫的母仪之态;至于其它人,哪是给她送贺礼啊,分明是看在老佛爷亲自指婚的份上,礼是送给老佛爷的,兼顾着给了她三分薄面而已。

    不过是何原因,她也没有必要太多思量,送来就照单全收,并命如意在旁一一记好收好也就是了。这其中老佛爷送来的东西最为之多,真是拿她当皇家的女儿待了,从头到脚,从里至外,都置办得井井有条,丝丝入微。

    而且这期间,宫中也派人去了季家。一来是报喜,二来是接子衿从前在闺房中的贴身丫鬟进宫。但是接进来的只有随喜一人,因为在子衿进宫的这两个多月期间,鲁氏已将欢颜许配给了季司鹏身边的一个小厮。年后就准备完婚。因为不能进宫来服侍小姐,欢颜整整哭了一晚上。

    随喜入宫之时,除了带着司氏夫妻的千叮咛万嘱咐,更是给子衿带了一些稀罕玩意,同时也带来了冷木易为子衿准备的贺喜礼物,

    是一把外形美观,做工也精致的九节紫竹洞箫。

    子衿认得这箫,原来是两支,上面刻着一龙一凤,民间把这样的对箫称为“龙凤箫”。而今只拿来一把刻着凤的,另一个刻着龙的自是被冷木易留下了。握着洞箫,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元淇。虽然元淇也命人送来了贺礼。但却没有亲自来,细细算来,她与元淇也有两月有余没有见面了。

    然而,该来的都来了,甚至不该来的也来了。却唯有一人一直没有出现,那就是子衿心目中的“高达”。

    子衿在心中设想过无数种他不来的理由,或许是,他知道自己将要成为皇上的昭仪而避嫌;或许是,他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而故意走远;或许高达本来就是凉薄的……

    可是过去那些时日的总总过往又怎么解释,曲桥上的小心跳。小浪漫;雨花寺山腰间的奋不顾身;还有山间小溪旁的舍命相救。思及这些如果还说他是凉薄的,那分明是不公平的。

    子衿苦笑,只能说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世间无不是以皇为大,纵使两人再是两情相悦,终也是难抵与眼前的局势抗衡,从此只怕是: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终于等到了农历十月十七。依然不见“高达”的半个影子。当日在山中,子衿曾握着他的手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明日就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了,不管他的心意如何,而自己终是负了他。

    想到此处,子衿心如刀割,忍不住泪水溢满了眸子,今日她还可以为他落泪,若是到了明日,恐怕哭也是不能的……她抚着胸口暗自想着:也许此时此刻的他,比我更是难过上千百倍。于是提笔研墨,摊开宣纸于桌前,一脸悲色地挥笔写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再把银缸照,唯恐相逢在梦中。千言万语,唯有珍重。”

    写罢,两滴带着温度的热泪潸然落于宣纸之上,浸湿好大一块纸页。

    擦干泪水,将墨迹吹干,让如意找来一块防雨防潮的油纸折成一个信封状,将写好的纸张装进去,又封了起来,最后又找来绣花的丝线,穿针引线直接从油纸信封的一角穿堂而过,最后将针拿掉,留下几股长长的丝线吊在信封之上。

    而后她披着斗蓬,叫如意带上宫灯,两人一前一后直奔御花园而去,按照上次夜未央带她和小康子吃御食的原路,七拐八拐地终是拐进了浣衣局外的曲桥处,快步登上凉亭,再爬上凉亭内的石桌。

    “哎呀姑娘,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明儿可就是册封的日子了,您爬得这么高要是不小心摔下来可怎生是好?”如意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码蚁般坐立不安。

    “把宫灯抬高一点,我看不清。”子衿站在石桌上说着。

    如意无奈只好抬高双手,将宫灯举过头顶。子衿这才抬手将油纸信封上穿着的丝线,系到了凉亭顶端的横梁上。再三试过觉得系得劳固了,这才转身在如意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地准备离开曲桥。

    “姑娘,您这是在这给谁留书吗?”如意在一侧提着宫灯,小心地问着。

    子衿不答,又回头望了一眼吊在凉亭头顶的信,叹口气说道:“回吧。”

    第二日,农历十月十八。

    子衿顶着一双红肿的双眼,被人侍候着沐浴,挽面,梳发,上妆,穿礼服,带礼冠。今日来给她梳头的是一位在太后宫中侍候的姓孔的姑姑,据说她给宫中不少的娘娘梳过在册封礼上的头型。

    宫内有个规矩,能给上册封礼娘娘梳头的宫女在宫中叫十全姑姑,即是此人家中父母高堂,兄弟姐妹,甚至包括侄儿外甥等人都一一健全,取其十全十美的美好寓意。

    看着忙前忙后的一群宫女,她自己也忍不住在心中发笑,心中想着:自己只不过是皇上三宫六院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何须如此劳师动众。就算是当初进来的秀女,至少也是皇上皇后等人看着心仪,才会留下的,自己这算什么,也许皇上跟本就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更是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与兴趣,这只是老佛爷费力不讨好的“一片苦心”将她硬塞给皇上而已。

    她木然地想着,这些人在她的前后左右忙着,天色也就渐渐亮了起来。

    孔妈妈对着打扮一新的子衿啧啧赞道:“这是九天仙女下凡尘了吗?奴婢给那么多册封的娘娘梳过头发,能有暖娘娘这般姿容的真属凤毛麟角了。”

    几个丫头也一脸喜色地站在一侧连连赞叹不已,随喜无不炫耀地接口道:“那是,我家小姐的绝色姿容岂是旁人可以比的。”

    子衿看了随喜一眼,冷脸道:“怎地进了宫中,却越发的没了规矩,你当这是家中吗?什么玩笑话都说得。”

    随喜也突觉失言,眼光四周一瞟,身边不但围了若干个宫女,更是有在太后身前行走的孔姑姑在场,夸自家小姐漂亮也就是了,实在不该提及旁人。赶紧挽救道:“小姐责罚,奴婢失言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以后注意言行就是了。”子衿嘱咐着。

    “是,小姐。”随喜讪然退到一侧。

    孔姑姑却笑道:“娘娘姿容俏丽当属事实,即便是随喜姑娘不说,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在这宫中虽然有些话是说不得的,但也终究一是一,二是二,混淆不得。”

    子衿亦笑笑,看着孔姑姑将她头上的最后一缕头发扣好,才伸手自梳妆台前拿过一个盒子,拿开一看,里面是一把刻着荷花样子的梳子,她将梳子拿起缓缓说道:“这紫檀木梳是我进宫时,娘亲赠与我的,其木质坚硬,香气芬芳,且百毒不侵,万古不朽,又能避邪。早时人们常常把梳子作为吉祥物,听闻七月初七鹊桥会的日子,也有心仪之男女互赠梳子的习俗呢!”看着孔姑姑侧在一旁不说话,她继续道:“听闻孔姑姑素爱收集各类好梳,您梳头发的手艺好,意头也好,今儿我就把这紫檀木梳赠与姑姑了,希望姑姑日日顺心如意。”

    “哟!这么贵重的礼物奴婢怎么敢收?”孔姑姑很是意外,带着一脸受宠若惊之色。

    子衿笑笑,“送礼不分贵重,只在心意,孔姑姑喜欢且能用得上就好,我是一个笨手笨脚不会梳头发的人,放在我这也是可惜了。”

    孔姑姑道:“娘娘乌发如墨,柔顺飘逸,发线长得又高,定是大福大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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