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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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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须臾,董氏过来一把抱住江子愚,他也顺势环了她生育后还未完全恢复的腰。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游走,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董氏甚至忍不住开始小声**起来。



  “吱呀……吱呀……”木床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很有韵律,



  非礼无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江雨晴尴尬的不知所以,又不能捂了耳朵,小心肝早就疯狂跳动,几乎飙到了极限,脸也热热的发烫。



  两位老师教授着生理启蒙课,当学生的怎么可能睡得着。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浑身汗涔涔,爬上山峰又跌落下来,才再次温存着出去冲澡。事实上,来到院子里之后,冲洗的时候,两人又在水中欢愉一次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回来屋子里。



  “他爹,你说,再怀的话是男娃还是女娃?”董氏躺在丈夫的手臂上,侧身对着他,娇羞万千,一副小女生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里妇人的架势。



  “男娃女娃都成,咱江家都喜欢,养得起!”江子愚在妻子额头上印了印,使劲儿把她往身上搂了搂,紧紧贴着,也不怕黏糊糊的热,满脸自豪。



  爹娘不折腾了,小声说着田园版情话,江雨晴终于倦极入睡。



  后半夜,风息了,并没有雨水下来。



  翌日清晨,夫妇二人又开始把昨夜堆好的麦子摊开来,直到日头升上来,才摊匀了。院子小,所以麦子只能铺的厚一些,效果多少会差点,但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按道理,院子外的大路上也都可以铺上,但不少农户把家禽家畜都放养,到处跑,一个不小心就被糟蹋了。



  “子愚啊,今年的收成不赖啊,等粮食晒好了,到我这报备一下,咱再去把粮税交了。”



  站在江家大门口说话的人,正是陈州村的里正大人,名叫周来顺。既然是里正,也算是国家官员,不过这周来顺土生土长的农民,不会摆架子,成天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也算是与民同乐了。因为周来顺的这个里正是上级指派,俸禄不高,每年一两银子。所以,他为了养家糊口,还是和正常的农人一样,起早贪黑,耕田犁地除草收割,一样不落。



  “老周你这消息可真灵通,哈哈。”江子愚笑呵呵地出来迎接,被他迎到堂屋里坐下,董氏连忙端来两碗凉水招呼。



  “咋样,今年交了公粮,剩下的够吃一年不?”周来顺喉咙干的厉害,端起碗来直接干了,爽的打了个颤,说道,“看样子不错。万岁爷往那一坐,咱风又调雨又顺的,哪有不丰收的道理。”



  江子愚也把一碗水干掉,笑道:“你啊你,三句离不了皇上他老人家。这两年,都是大丰收。”



  自古官民如同水火,要么水淹七军,要么烈火燎原,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就说这周来顺,虽然当了大半辈子农人,虽然还和村里的兄弟姐妹一起唠嗑打屁吹牛,虽然不会也不想摆官架子,但这些平头百姓和他说起话来,和以前就不会有丝毫的异样?自然是有的。



  说来说去,最后回到公粮的缴纳上,两人敲定七天之后,一同去县衙粮仓上缴公粮。



  日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七天的好天气把小麦晒得嘎嘣脆,周本顺令人过来拉了需要上交的部分,江子愚一起去县衙里做了交割,总算又过了一小关。剩余的粮食入屯,满满的一屯子。这是最近几年最大的丰收了,明年的麦子下来之前,粮食够吃了。



  粮食入屯,是大事,要祭祀。



  头上有天爷,脚下有地爷,财源广进有财神,灶屋里敬着灶爷,吃肉祭牙神……这粮食,同样也有神——粮神。按照农家的说法,粮神主掌庄稼丰收,是老天爷派往人间,为天下间农民谋福利的神灵之一。有传说,粮神本是凡人,名叫李季,得道之后,位列仙班,成为天下百姓祭祀的粮神。



  传说只是传说,传统才是正经。



  按照传统,江子愚准备了香炉和纸钱,又专门割了两斤肉当做祭拜的“刀头”,刀头煮熟之后插上两只筷子。院子的几案上,除了上述的香炉和刀头,还有几盘蔬果,每样蔬果有四个,下面三个上面一个,正中央摆放着一碗小麦。



  全家人跪在几案前,当然江雨晴是在董氏的怀里拴着。江子愚燃了香插在香炉里,随后点燃了折好的纸钱和金元宝,让纸钱烧成的灰飞得高高的,等到纸钱烧完,又非常庄重地磕了四个头,脑门都挨到了地面,满脸虔诚。



  “粮神在上,我江家今年大丰收,特来拜祭,有酒有肉有菜,请您慢用。”说着话的时候,江子愚倒了一杯腊酒,举杯洒在案前,“粮神爷保佑我江家以后大吉大利,多多丰收,日子越来越好。赶明儿给您老人家弄更好的祭品。”



  江子愚神神叨叨说个没完,董氏也双手合十,磕了三个头,嘴里嘀嘀咕咕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第009章 梨花白,祖父驾鹤
  弹指间,两年时光匆匆而过。



  江雨晴对农家的了解越来越多,与这一世亲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浓厚。不管前世什么样的身份地位生活际遇,毕竟为胎穿,是爹娘亲生的骨肉,少了魂穿的隔膜,她把自己准确定位在农家女儿。哪怕此生终了,以后还会有灵魂的旅行,到达终点之前,就应该活得潇洒精彩,方不枉此生。



  又是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千叶桃花胜百花,孤荣春软驻年华。梨花开,开得恣意潇洒;桃花开,开得孤傲清高。



  现世安稳,农家日子一如往常,没有太大波澜与天灾人祸,也没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但上至天子帝王家,下至平头老百姓,生老病死和悲欢离合,却是谁也逃不掉。



  江俊山病重。



  提到这场病的源头,江雨晴记忆犹新。



  大概在她满十个月的时候,江俊山身体出了点问题,味觉混乱,无论吃什么饭都喊咸。三大娘张氏以为是自己做饭盐巴放多了,就小心翼翼少放些,但还是被骂,无奈之下让婆婆杨氏亲自下厨,也还是同样的问题。直到江子愚得知情况后,让杨氏做饭时不放任何盐巴和调味料,但江俊山仍旧摔桌子砸碗筷,嚷着咸得齁死人。为此,愁坏了江子愚四兄弟。



  江子愚问遍了村里的老辈,没人听过这种怪事,郎中也说不上个甲乙丙丁。



  持续了半个月左右,症状消失,恢复了正常。与此同时,在江俊山的肩胛骨,也就是锁骨与脖颈的连接地带,生出了一个小小的肉块,小拇指的指甲大小。



  刚开始,家人都觉得是瘊子,心想着只要不是母瘊子到处乱生就没什么问题,谁身上还没个疙瘩黑痣的。只是,这肉块慢慢在长大,还会伴随阵痛,按照江俊山的性格,不拿剪刀直接铰了已经算是攒足了耐心。为了少流点血少受点罪,江俊山便偷偷去找了郎中,把这肉块割除了,如拔了眼中钉肉中刺,那叫一个爽快。



  冲动和惩罚向来都是连体的婴儿。爽完之后,噩梦也就随之降临了。



  自此以后,江俊山的肩膀部位便开始疯狂的生长肉疙瘩,而且不再是单个,都是成群结队,除了皮肤表面,肉中也开始出现。割掉一茬,又会继续生出,像是男人的胡子,刮得越勤,胡子长得越快,胡须越是浓密。找了多少个郎中,求了多少个庙宇,吃药,喝符水,上烙铁……人的行为有多疯狂,惩罚就呈几何级的增长。



  一年多下来,这些肉瘤掏空了江俊山的身体,他瘦得皮包骨头,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消磨光了,吃饭无法下咽,只能进些流食。



  江子愚董氏夫妇每天都去看望,江雨晴也留意着每天的变化。



  随着江俊山身上的红斑越来越多,他的身体就亏空的越离开。当初看到那一枚枚血红的斑块时,江雨晴以为是红斑狼疮,一只只血蝴蝶爬满全身,哪怕放到现代社会都是尚未攻克的医学难题,在医疗落后的古代农家,想都不用想,死亡才意味着解脱。不过后来的变化,又让江雨晴否定当初的结论,江俊山的淋巴结肿大异常明显,并且肉块正是在淋巴部位,所以她又觉得应该是淋巴癌。如果真的是淋巴癌,那么当初江俊山的擅自割除,便是癌症恶化的导火索。癌症,即为绝症,治愈的可能不是没有,但几率小到无限趋近于零。



  知道了又能如何?江雨晴有些愤愤,虽然拥有一个来自超级社会的灵魂,对亲人的病痛,对死亡的脚步,她仍然无能为力。她很清楚,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前提下,知道的越多,痛苦就会越多。聪明难,糊涂更难。



  “爹,今天有没有好点?”



  江子愚牵着江雨晴,站在江俊山的床前,他声音刻意压低了不少,很轻。



  床上的这个老人,头发白的不成模样,脸上没了肉显得眼睛更大,眼窝更深,却也更加空洞无物,更加没有神采。他头部垫得很高,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一儿一孙,想笑一笑,结果脸上的肌肉还未动,就引来一阵猛烈的咳嗽。



  杨氏连忙扶着,拿了块白布敷在他的嘴上,等咳完之后,灰白布上都浸湿了,红得如冬日雪地里的腊梅。没日没夜照顾老伴儿,杨氏也没有好到哪里,瘦了几圈,神色苍白,精神早早到了崩溃边缘。让江俊山重新躺好,杨氏摆摆手,勉强挤出些笑容,说道:“好了,好了,还是老样子,没啥,赶紧回去吧。不用动不动就过来,你爹想见你们的时候,我叫子明去喊。”



  “阿爹,抱抱。”出了三伯家的门,江雨晴过于伤神有些无力,就张开胳膊,发了个嗲,傲了一娇。



  江子愚把她抱起来,捏了捏她肉呼呼的脸蛋,点了点鼻尖,一边走,一边道:“多大的人了,还得抱着,几步路都不想走,以后得懒成啥样哦。”说了之后,许是想到了老父亲的病情,他长叹了口气,似自言自语,“晴妞,你爷他除了脾气有点暴,其他都好,对谁都好,操劳一辈子,才享了两年福,这眼看就不行了。你说,老天爷公平吗?”最后一句说出来,忽然意识到说上天的坏话有损福寿,连忙改了改口,“要说老天不公,去年你就从阎王殿捡回一条命。这人命啊,真是说不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道理谁都懂,实际上没有几个人能够看破。人非野兽,“情”字为先。在感性和理性的战争史上,感性多是胜利的一方。理性之所以常败,不是不对,也不是没有道理,而是在没有法律等强硬制度约束的前提下,人的主观感情始终占据上风。哪怕是律法约束,照样还有“法大不外乎人情”呢。



  江雨晴不知道怎么安慰老爹,虽然已经会说话,但她并不能什么都说,如果太过出格,难免会被人当做妖孽。她明白这个道理,过日子也是如此,低调是福,枪打出头鸟,大棒敲的往往都是那些喜欢无节制秀恩爱的鸳鸯。她嘟起小嘴,在江子愚的脸上啄了一口,被胡茬扎了一下,喊道:“胡子,疼。”



  回到家里,看到江子愚脸上的笑意未褪,董氏问道:“咱爹的身体好些了?”



  “老样子。”江子愚把江雨晴放下,让她去和哥哥玩,“刚才又咳血,我觉得,撑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错了,这样子受罪,还不如死了。”董氏拧了他一把,说道,“咋说话的,叫旁人听了去,还以为咱巴巴指望着自己老爹早死呢。”江子愚没有喊疼,脸上再次浮现一层哀伤,他当然不希望父亲死,可更不想看到父亲这么熬着受罪比死了都难受。



  江野年满六岁,正常情况下,已经到了上学堂的年纪。按照家里现在的情况,是供应不起的。村里就那么一个私塾先生叫崔濂,是个落第秀才,四五个学生,也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指望着以后考了功名,光宗耀祖。寻常农家,送孩子去读书?没人敢想,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想了,也不过是做做白日梦瞎想。



  “妹妹,哥哥给你画画。”



  江野手里拿了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江雨晴站在一旁并没有看,而是侧身望着爹娘,仔细听着二人的谈话,过了一会儿,听到江野说,“妹妹,好了,两朵花,鸡冠子花,染指甲花,你喜欢哪一个?”



  不看也就罢了,扭头看到地上的画作,江雨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江野的脸,看看他手里的小树枝,这么个小棍,能画出来这么复杂的花?这是一个六岁娃子画的?铅笔素描也不过如此,简直是天大的发现。如果加以培养,绝对会是绘画界的莫扎特!



  江雨晴不禁感到隐隐的光荣,如发现了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鸡冠子花,花开之后像极了公鸡头上的冠子,因此得名,别名有老来红、凤尾鸡冠和大鸡公花等,有诗文赞美曰:“一枝浓艳对秋光,露滴风摇倚砌旁。晓景乍看何处似,谢家新染紫罗裳。”至于染指甲花,是农家的通俗叫法,其实就是凤仙花,颜色各异,很是鲜艳,农家女娃常用来染指甲,且常年不褪色。也有别名,为急性子、凤仙透骨草等。



  “哥哥,棒棒哒。”



  江雨晴翘起大拇指,看着地上两朵惟妙惟肖的花,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路线,江野的爱好都将被冠以“不误正业”之名,天赋才能被无情扼杀。因为有她在,一切就都将改变。对千里马来说,马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伯乐。江雨晴暗暗下了决心,自己的哥哥江野,将会成为伟大的画家之一。



  江野被妹妹一夸,立即红了脸,挠着头,嘿嘿笑着:“妹妹要是喜欢,以后哥哥天天给你画,妹妹喜欢啥,哥哥就画啥。”



  一阵风过,院中角落里的梨花瓣片片飘飞,夹杂着淡淡清香。



  “老四!咱爹走了!”江子明在门口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不做停留,立即就往老二老三家去报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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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出殡日,八人抬棺
  死亡,是一场迟早要到来的节日,急不得。



  所以江雨晴对待自杀者有种本能的厌恶。爱情不顺,事业揪心,家庭不和睦,学业不理想……似乎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成为自杀的借口。可是想想,在瞬息万变的人生里,坚持了,努力了,下一份下一秒,理想就实现了,譬如找到了真爱,挣到足以糊口的钱,家人互相理解,学习有所进步等等。可问题是,那些急于死亡的人,并没有努力去改变不满足的现状,整日碌碌无为自甘堕落,又高声疾呼老天何其不公,世道有多艰难,如何如何。



  自杀,便是一种建立在逃避、懦弱、无责任心的基础上的谋杀,不过杀死的对象是自己,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异。



  江雨晴回过神来,没有看到预想中爹娘痛哭流涕、哥哥满眼泪水的场景。哀伤,肯定是有的,但还没有达到催泪的程度。试想,妻子死后,庄子鼓盆而歌,大口吃肉喝酒。相伴多年的老妻亡故,庄子难道没有一丝一缕的悲哀?非也,不过更为妻子脱离苦痛回归本源感到开心而已。



  对于这一点,江雨晴还是自信的,建立起强大的心理防御,多好的事情不得意忘形,多坏的遭遇不悲天悯人,挺好。



  二伯家已经响起哭丧的声音,江子愚和董氏匆匆赶过去,加入了哭丧的大军。随着越来越多的子孙后代加入,这哭声越来越响亮,但聋子都听得出来,也仅仅是哭声而已,鬼知道有没有真哭。农家就是这样,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亲人离世,就算是没泪,也还是要哭出声来的,哭声愈大,代表着生前越孝顺。



  江雨晴对这个传统有些不解,如果孝顺不孝顺可以用去世后的哭声来衡量,是不是意味着再混账的儿女一旦哭得大声,就抹去了往日里的混蛋行为?在她看来,对父母生前点点滴滴的孝顺,便是对二老百年之后最大的哀悼。



  江俊山咽了气,杨氏领着四个儿子给他洗了澡,穿上了早就做好的寿衣,并把他安放在十几年前就准备好的棺材里。农家人一旦年过半百,基本上就开始准备棺材了。因为生活拮据,棺材的材质多以桐树为主,外面涂抹桐油和黑漆。



  棺材在江子明家堂屋里端端正正摆放着,四个角落都垫了高高的凳子,白绫从棺材上悬下,随着气流摆动。前面的几案上燃着胳膊粗细的白蜡烛,几案的前面置放着火盆,盆中炭火旺盛,子女不断往里面添加着纸钱。



  “我的爹啊,你咋说走就走了。”、“爹啊爹,我的亲爹。”、“我的老天爷啊!”……



  孝子个个都哭出了泪,没有嘶声力竭喊得,孝女个个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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